「记录:病人陶正直,入院第48小时,第三次手术,肺部释压,动脉二次缝合。」护士打开了手术室的监控摄像机。
「止血钳!」头戴护目镜和白口罩,浑身血污的女医生面无表情的对着护士下达命令。这位女医生身材高挑,一身宽大的手术服丝毫掩盖不住她那姣好的身材和那对呼之欲出的豪乳。这正是我的母亲,美国顶级医学院归国的正牌心脑外科博士。尽管她并不经常拿起手术刀、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因为过于低调且拒绝了院长的非分要求被发配到了皮肤科,但是她的医技却是院内公认的顶尖水平。而没人知道的,是她在国际医学界顶顶大名的Regina Jiang,还有她和导师一起完成的那个如雷贯耳的医学项目——Gaea. 陶正直的第三次手术,由我的母亲和另一位胸外科主任主刀。那晚,妈妈的血液中被检测出了烈性春药的毒物成分,被紧急进行了血液透析。稍微恢复后,她主动要求加入了陶正直的手术。
浑身赤裸的男人安静的躺在手术台上,尽管输血装置正源源不断将血液供入他的体内,但他的脸色仍然苍白得如同白纸一般。
「刀尖离心脏动脉只差2 毫米,渗血造成肺部栓塞,前两次手术已经缓解了肺部压力。」主刀的胸外科主任低声说着,「现在对动脉进行烧灼缝合。」
……
18个小时后,妈妈浑身虚弱的瘫软在医院的冲淋房内,一头湿湿秀发的贴在雪白光滑的美背和美乳之上。整整18个小时的抢救,三次心脏骤停,终于将这个男人的生命体征稳定了下来。
「真的是不要命了么?」妈妈苦涩的摇了摇头,心中却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温暖。
这个男人,在自己即将被凌辱的最后一刻,如同猛兽一般扑向许强。如果不是他,自己恐怕已经……
再多的理智又如何,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感情,是人的本性。如何控制感情,才是人的能力。
不对,还有一个男人,尽管那时她的双眼在春药强烈的副作用已经快要失明、意识已经完全涣散,但是她隐约中听到了那个男人的怒吼,模糊中看到一个年轻却坚定的身影横在了自己和许强之间,徒手与持械的许强进行着搏斗,当时男人口中喊着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因为紧张而产生的肾上腺素极大的激发了药物的毒性,让她的耳朵只剩下轰鸣。她只能借着模糊的光感觉察那个年轻的身影死死抱住那矮胖的许强,不让它靠近自己。
一切安静了。她摸到了血,不知道是谁的温热的血。然后她摸到了一张英俊且玩世不恭的脸,模模糊糊的感觉到那人冰冷的手握紧了自己叫着自己淑影。她也大声叫着「正直」。然后她又摸到了一张年轻的脸,摸到了他乌黑坚硬的头发中一道极小极小的伤痕——这是儿子小时候打闹时不小心留下的,也许连儿子的父亲都不曾留意的伤痕。
那个年轻的人影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心如同被扎了一刀般的疼痛着,她大声叫着儿子的名字,摸索着按压住他小腹的伤口,随后也昏厥了过去。
当她醒来时,儿子已经被结束了手术送进了特护病房。医生没有告诉她儿子的伤情,只是说两次紧急手术已经完成,排除了生命危险,但为了确保伤口愈合及疤痕处理,要在无菌仓内观察一周,谁也不能探视。
两个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的男人,两个傻瓜!
男人虚弱的躺在了床上,氧气面罩将他英俊的脸庞遮盖着,却掩盖不住那极度的苍白。他的眼神却仍然是那么温暖,以至于在他面前的女人产生了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谢谢你,淑影。」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妈妈轻轻按住了陶正直的被子,「你别多说话,你现在每多动一下,都有可能影响伤口的愈合。你知不知道在这几天里你差点死过去多少次?」
「没事的,有你在,我知道我死不了。」陶正直的脸上露出那招牌式的玩世不恭的微笑,他温柔的盯着妈妈,眼神中充满了爱意。「你是大名鼎鼎的美女神医呵。」
妈妈低下眼睛,避开了他那灼热的眼神,「你这么不要命,连神医也保证不了你。」随后,她又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两个字:「傻瓜。」
「淑影,你没事吧?」浑身插满管子的陶正直的手臂动了动,似乎想要去摸妈妈的额头,却浑身乏力的动不了分毫。
「你别乱动。没事,谢谢你。」
「我知道是你给我做的手术,那时候我想,只要有你在,你一定不会忍心让我死的,对不对?」
「我是医生,我不忍心让任何一个病人死去。」
「我不是医生,所以我只愿意为我最在乎的人死。」陶正直突然狡黠的接过了妈妈的话头。
妈妈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抹转瞬即逝的红晕,旋即又恢复了平静,「好了,你别在这酸了,安心养伤。」
「谢谢你救我,淑影。」陶正直轻声说着。
「谢谢你,正直。」妈妈轻轻起身,对那双温柔的眼睛报以感激的一瞥,离开了病房。
「澈儿怎么样?」看到门口守候的陈雁婷,妈妈轻声问道。
「还要封闭两天,医生们正通过仪器监测他的体征,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进去人。」
妈妈脸上担忧的神色溢于言表。略显疲惫和憔悴的娇俏面容没有了平时的冷艳,也没有了面对陶正直时的理智。此时的她,不再是高冷的医学界女神,而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
自己主动要求去为陶正直做手术,一方面是对陶正直充满感激与关心,但另一个原因,却是谁也不会知道的,那就是因为对儿子过分的担忧却又无能为力的痛苦,让她不得不选择最高强度的手术辛劳来麻痹自己。神经高度紧绷的手术可以强迫自己短时间内忘记那种痛苦,仅此而已。
「子澈伤在小腹,肠、胃、膀胱、腹部动脉被多次刺穿,当时你在昏迷状态,他手术是我签的字。肠子几乎被切断成了三节,腹腔大出血且严重感染,脏器均有损伤。所幸抢救及时,以现在的医学技术,只要护理得当,不会留下后遗症的。但一旦并发感染,就比陶院长的情况更严重。ICU 内这套进口的无菌仓你也是知道的,是全自动化的设备,也是为了让他的早日康复以及日后的无疤痕处理。」
妈妈细心的翻看着手术前后的各种检查照片。这套照片她已经看了无数遍,但她仍不放心的检查着,生怕自己漏掉任何一个细节而让儿子身处险境。
「会不会影响性功能?」妈妈看着那道几乎被刺穿的膀胱照片问道。
「应该不会,已经做了接合,但需要观察。淑影姐,你千万别担心。」雁婷阿姨握住了妈妈的小手,将泪流满面的妈妈抱进了怀中。「不会有事的,子澈命这么硬,这么多刀都要不了他的命,肯定不会有事的。」
肥胖的男人舒服的靠在躺椅宽大的椅背中,尽管脖子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绷带,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心情。他细细打量着正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女人。一头染成淡褐色的秀发盘成一个漂亮的发髻,一身紧身的红色旗袍的领口已经被撕开,雪白的脖颈和深深的乳沟随着女人头部的起伏若隐若现。
「快一点!」许强不满的呵斥道,「你给那个什么叫什么皮几万的傻逼口交的时候怎么这么有劲?做头发,做你妈逼的头发!做这么好看的头发不就是跪在这舔我的鸡巴吗?」
「强哥,唔……」被许强的肉棒狠狠顶住了喉咙,女人的脸瞬间被涨的通红,她艰难的吞咽了几下,好不容易将许强的鸡巴带着粘稠晶亮的口水吐了出来,开始不停的咳嗽。「强哥,你别生气,我这不是在让你舒服吗?」
「嘿嘿,我就想不通,你出去挨操就算了,找个又没文化又装逼的烂仔干嘛?整天唱点那鸡巴歌曲,我让你们唱,我让你们唱!」许强边说着边狠狠拿着鸡巴顶着女人的喉咙,「唱,唱鸡巴唱!什么叫艺术什么叫垃圾也分不清!我这种糙人都知道那垃圾不叫歌!」
「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烂仔,从小就只能想着你的逼撸管,对这种垃圾来说你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妇,一辈子给你舔鞋底都没机会的垃圾,想不到你竟然因为几首烂歌就送逼去给他操,给他操!做头发!做你妈的逼啊!给你下面做头发!」许强咬牙切齿的一次次狂顶着女人的喉咙,丝毫不顾及女人涨红的脸和糊满她那漂亮脸蛋的口水和唾液。
「老子也不是好人,但老子起码比那个烂仔强,老子爬上去凭的是实力和手腕,而不是唱几首杀马特歌然后找几个姐姐吃软饭。操着你的女人叫着你哥的烂仔我见多了,如此理直气壮超凡脱俗的也就他妈的那一个了。」
许强一把揪起女人的头发把她整个人几乎拎了起来,狠狠摔到了床上。只听见嗤啦一声,女人大红色的高档旗袍已经被许强自下体处扯开,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肉和那嵌在两瓣圆润的肉缝中的红色细带丁字裤。
见到许强动怒,女人吓得在床上爬了起来,撅着雪白的大屁股爬到许强的胯下,讨好似的握住了许强短小的阴茎,陪着笑脸说道:「强哥,你别生气啊……我给你好好舔舔……」
「妈的,老子可不是什么女人都玩的,你这个骚货,舔舔叉开腿等着别人操,被那种烂仔操,被民工操,这种烂逼,操了我还怕得病!」
「做头发!做头发!把屁股给老子转过来,老子看看他给你做了什么头发!撅高点!」
女人顺从的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在床上转了个圈,将雪白的下体露在了许强的面前。许强冷笑着看着女人耸动的肉臀,心中涌起了一种奇妙的征服欲。就在几天前,这个女人和一个民工出生的杀马特烂仔出轨还被别人拍了下来,整个娱乐圈闹得沸沸扬扬。可是公众不知道的是,这个女人早就是他许强和几个高官的情妇。
「一个烂仔从小撸着自己的女神长大,有朝一日就然就操了这个女神,还边叫着哥边给女人的老公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想想就很刺激,简直就是一部励志片啊!你的逼是有多烂啊?老公的鸡巴制不了你,我的鸡巴制不了你,刘法官的鸡巴制不了你,张院长的鸡巴制不了你,你竟然去找个烂仔的鸡巴送炮!我操!我都替我鸡巴丢脸啊!」
许强一把扯断了夹在女人白花花的大屁股间的红色丁字裤带子,女人那微微发褐的阴户和肛门暴露了出来,果然,下体的毛被剃得精光!
「操你妈逼,还被那小子剃了毛,你他妈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婊子!」许强怒喝一声,他已经对这个女人的逼没有了兴趣,他许强自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和烂仔同操一个逼,他可不会做这种自掉身价的事。
他抄起因为服用了性药而极度膨胀的肉茎,狠狠顶在了女人粉褐色的肛门之上。女人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哀求起来:「强哥,不要啊,我那里真的受不了啊!」
「操你妈逼!以前天天跟我装纯这不行那不行,耗了老子大半年才上了你,现在你给老子又装纯?操,老子今天就要干你的屁眼。」
许强一手撑开女人的屁眼,一手用手握住坚硬的龟头,抵在了那圈美妙的菊蕾之上。他下体一沉,猛一用力,就向女人的肛门深处顶去。可是女人的屁股实在是太丰满太有弹性,第一下竟然失败了。许强冷笑一声,改用双手用力撑开女人的屁眼,直将那屁眼撑开了一个小洞,这才猛一使用寸劲,如同蜜蜂蜇人一般,短暂却迅速的将鸡巴插入了女人的屁眼之中。
女人一声惨嚎,眼神中隐隐有了泪光,却又不敢发作,她带着哭腔扭头对许强说:「强哥,求你轻点,我的屁眼好疼。」
许强不再说话,一边耸动着操入女人肛门中的肉茎,一边点亮了一根烟。
陈雁婷冷冷看着这一切。许强对付女人的手段他是清楚的,所以她从不忤逆许强的意思,就连许强当面要他第一次给儿子许厚民口交时她也毫不犹豫。更何况,这个女人,以及她那个叫什么皮几万的姘头,是在是个连垃圾都算不上的东西。
「我那药,效果不错吧?」许强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阴茎可以更深的插入胯下女人紧致的肛门内。女人柔嫩的菊蕾已经被操得红肿,粉褐的肛肉随着许强肉茎的进出不断吞吐翻出。
「强哥,那药劲太大了,我都被江淑影干得来了两次高潮。她真的是一个极品尤物,可惜这次没能帮强哥尝到啊。」陈雁婷也吐出了一个优雅的烟圈,房间内灯光昏暗,一闪一灭的烟火将她冷艳的半边脸映得通红。
许强一把拉过了陈雁婷的衣领,看着那张美丽妖艳的脸庞,缓缓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如果不是我没有等你的信号而是一路跟踪,只怕江淑影早就被那个姓陶的操到潮吹了吧?」
陈雁婷脸上现出一丝慌乱,她匆忙辩解道:「强哥,没有啊~ 我不知道姓陶的对江淑影有那种企图。」
「干!」许强不满的一拍胯下女人雪白的肉臀,一边狠狠骂了一句。「别耍花招,别以为老子失势了就可以对老子阳奉阴违,告诉你,老子只要一现身,华江官场有一半官员要倒台。老子还是维系这平衡的王。」
「你专心专意给我监视好江淑影,少掺和那个姓陶的杂种的事,如果让我知道你和他有什么勾连,小心老子把你绑到金三角去卖!」许强将惨叫连连的女人雪臀高高抬起,借着进口性药的刺激,如同马达般直将女人的肛门操得血肉模糊。
——————「这我凉哥,这我嫂子,从比赛到现在一直对我关心爱护,待我跟亲弟弟一样。所以我也不能让他们受委屈,什么声明啥的不用发,我自己来说。」娱乐新闻中,一个长着一张欠揍脸的男人正在煞有其事的说着什么。在他画面的旁边,记者们配了另一个女人的头像。那个疑似通奸的女人,赫然正是此时被许强操得肛门失禁的女星。
「这垃圾,操了人家老婆还叫人哥,真他妈见鬼!老崔,明天带人找茬把这小子鸡巴给我剁了!」许强在房内愤怒的咆哮着,将抽剩的烟头狠狠烫在了女人已经被操裂的肛门括约肌之上,随之而来的,是女人那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陈雁婷看着女人那血肉模糊的肛门上一股股鲜血顺着她丰腴光洁的美臀和大腿往下淌,感觉到心有余悸。这个女星也真是倒霉,平时以贤妻良母的形象出现,当年许强为了上她,像条哈巴狗一样颜面丢尽历经九九八十一关,好不容易才在她不情不愿的高冷面容下一亲芳泽,而现在她却跟一个不入流的饶舌歌手「做头发」,又赶上许强再次功亏一篑的当口,自然承受了他全部的愤怒与不满。
我一动不动的躺在一片死寂的虚无中,整个人似乎悬浮着,没有任何的感觉,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杂乱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然后又如同雪花般裂解成更细碎的颗粒。
妈妈用赤裸的身体紧紧护住我,愤怒的对着那群淫笑的保镖们说着:「你们想动我的儿子,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妈妈仍然双手抱膝坐在地上,一头瀑布般的乌黑长发遮盖住了她的肩膀,她侧过脸没有看我。「澈儿,对不起,让你经历了这么多的危险,让你看看妈妈如此难堪的一幕。」就在我们手臂相贴的那一瞬间,彼此的温度从皮肤上互相传递了开来,那种绝境中的温暖,让妈妈放下了所有强撑的坚强,抱着膝盖就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哭了起来。
「澈儿,你记住,到了今天这种境地,他们他们要看到的,是我们的恐惧,是我们的屈从,如果我们真的这样做了,就正中了他们的下怀。」
「等下无论妈妈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要坚信,你和爸爸是妈妈最爱的两个人,妈妈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活下去,我的澈儿。」
妈妈羞红了脸,双手徒劳的遮挡住自己那对饱满美丽的双乳,却丝毫遮挡不住那雪白神圣的光芒。「看什么呢?逃命要紧!」
「澈儿,妈妈没有力气了。刚才在下面就扭到了脚,手也动不了了。妈妈跑不了了,你快走吧,让妈妈在这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与其让两个人都被抓住,不如让一个人先跑出去,只要跑出去,你就能找到人来救妈妈了。你别担心妈妈,你芮姨也在这里,她肯定也会来救我的。」
「澈儿,你再亲亲妈妈吧。」
「哈哈哈哈,我是真的想看一看你江大美人的意志力有多强,你不错,硬生生捏破自己的手掌来对抗药性,可惜啊,再贞洁的烈女,在我的药面前还不是乖乖的变成骚货!你等着,我要你自己求着我操你!」
「妈妈!妈妈!」往事一幕幕浮上我的心头,太多的碎片一瞬间充塞了我的大脑,我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随即是无菌仓内报警仪器的嘶鸣。我能感觉到妈妈就在外面紧张的看着发生的这一切,自己却怎么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此次我生死一线,我的父亲却没能赶回来。原因却也与我有关,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去南极,为此我从小就认养了一直名叫「欧若拉」的企鹅,这次父亲百忙之中动身前往南极,就是为了替我高中的社会实践课程拍摄一段欧若拉和她宝宝的视频,并为我明年的南极之行打前站。尽管在国内应试教育体系下这段视频毫无用处,但对于我未来申请国外的学校却是大有裨益。
此时的南极,暴雪突至,科考站已经提前预警并中断联系一个多星期。通讯设备故障,在南极是很常见的事情。而且,纵使父亲得到了这个消息,在两三个月内恐怕也是无法赶回的。
我断断续续的想着,随即又陷入了昏迷。没有一丝的痛苦,就似乎这肉体和灵魂都不属于我自己一般。
「其中两个酒杯中分别检出了苯丙酸诺龙、绒毛膜促性腺激素,前者俗称黑寡妇催情水,后者俗称西班牙苍蝇水、并且其中一杯掺了烈性毒品,带有强烈的致幻和催情效用。」
「许强使用了两种不同春药的逻辑是什么呢?」成雪柔皱紧了眉头。
「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对春药的耐受性也不同,也许,他是想十拿九稳。」军医摇了摇头,似乎也不是很肯定这个答案。
陈参谋长正在参加部队的例行军演,一贯神秘的芮姨也在外执行任务,只好派了她的妹妹、同样绝色的成雪柔来照顾我。
成雪柔和成雪芮是亲生姐妹,长得也几乎一模一样,但是气质却是截然不同,芮姨看上去高冷而锋芒毕露,是一把锋利的刀,柔姨则是心思内敛,如同一块天生温婉的美玉,但两姐妹的共同之处是心思细密,武功高超。
「这两种春药同时使用会怎么样?」成雪柔问道。
「二者对神经中枢的毒理特性不同,虽然没有直接的相互作用,但是会极大的加大致幻作用,导致受害者呼吸、心跳、血压、肾上腺素的异常升高、出现更为严重的幻觉,甚至可能导致生命危险。」
「逻辑上,说不通啊,劫色不至于害命,而且以许强的前科来说,他更喜欢受害人挣扎反抗,而非昏迷或顺从。把许强的案卷调出来,看看他当时迷奸那些女人惯用的是什么药品。」成雪柔捋了捋自己干练的短发,转头低声吩咐起来。
不一会,有人回报:「许强案调查出来的药品全部都是苯丙酸诺龙,并没有其他药品的记录,许强本人及上一案件主要涉案人员也没有吸毒贩毒的记录。」
成雪芮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耳垂,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此时的她,身穿一件军绿色紧身作训T 恤,被紧紧勾勒的那对饱满乳房随着她的呼吸急促的上下起伏着,似乎随时都要膨胀而出。
「春药的受益人应该是男性。当晚最直接的男性是3 人,案犯许强没有任何疑问,柳子澈是淑影的亲生儿子可以排除,最后一个是被捅成重伤的陶正直,他虽有可能从中受益,但被捅成这样,应该不是在演戏。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呢?」
「加强对江淑影的保护,排查她身边的人,特别是那晚一起去温泉的人。调取温泉的监控记录,把当天有可能经过他们所在温泉区的人全部找出来,与许强进行背景重叠比对。替我约江淑影,今晚见面。」
「两种春药,还加上了毒品么?倒还真看得起我。」妈妈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深邃如星空般的眸子望向虚空,就连微表情专家成雪柔也不禁暗暗佩服。
「情况大概就是这些。登徒浪子平时骚扰我的不少,但是除了许强,如此铤而走险的,我暂时想不起还有谁。」妈妈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我大致清楚了,淑影姐,这也只是我根据常理的一个例行推论,不一定是对的,你别担心,我们会寸步不离的保护你和子澈,请你放心。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送别了成雪柔,妈妈在值班室内静静坐着,陷入了沉思,想了很久后,她心中一阵烦躁。桌上的报警器发出了一阵蜂鸣,这才让她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是陶正直病床的警报,此时偌大的值班室只有妈妈一人,为数不多的护士们都已经去查房了。妈妈疾步走出门去,向着陶正直的病房走去。
「淑影,是你啊,我正想着护士过来呢。」陶正直脸色仍然有些苍白,却已经比前两天好了很多,他温柔的看着妈妈,微笑着说:「能不能请你帮我把护士叫来?」
「当班的护士正好都巡房去了,有什么事,正直,你和我说吧。」因为是深夜的缘故,妈妈没有戴帽子和口罩,一头乌黑的秀发瀑布般披散在肩头,合身的白色医生服紧紧贴着她姣好的身躯,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兰麝之香。妈妈从不在当班时喷香水,可是正如林荣豪所说,越美丽的女人,越自带有一种美妙的体香,冰冰、幂幂也是如此。
「我,这……」陶正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还是,还是帮我叫护士吧。」说完之后,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捉摸不透的急迫神色。
妈妈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平板电脑,象征着实时护士位置的红色小点离自己很远,而且都显示着繁忙状态。「没有关系的,病人的所有情况我都见过,你告诉我吧。额,你,是不是想要小便?」
「曾经是,可是你来了后已经不单纯是了。」
噗嗤,妈妈被陶正直这如同年少孩子般的窘迫神色逗乐了,竟然忍不住笑出声啦,随即笑声越来越来,直至眼泪都被笑了出来。她被紧张的情绪压抑太久,确实需要这么一个释放自己的机会。
「好了,不闹了。等护士的话还要10分钟,你忍不忍得住?」良久后,妈妈才忍住笑,挥了挥手中的平板电脑。
「我,憋不住了。」陶正直窘迫的看着妈妈,良久后,说出了这句话。
「我帮你吧。」妈妈并没有丝毫的羞涩,作为看惯生死的医生,她这种情况见得太多了,只是,极少有病人能有这样的荣幸,由她江大女神亲自服侍把尿。
胸前缠着五花大绑绷带的陶正直只能每天一动不动仰躺在床上,因此,她需要将特制的便壶套在他的阴茎上,并且在他尿完后在帮他仔细的清理干净。
「有劳了,淑影。」陶正直没有再扭捏,他本身也是医生,从实习时代开始,也曾无数次为男女病人把尿,这是医生的天职。只是,面对这美丽的女神时,他的心中仍难免有一些波动。
妈妈掀开了陶正直的被子,一阵干净衣物的清香传来,陶正直是一个很爱卫生的人,即使是这样一副惨状,他也仍然要求每天擦澡和更换病服。他那曾经在温泉中肆无忌惮的炫耀的巨大肉茎就盘绕在那宽大的病号服中。妈妈没有任何犹豫,一手提起陶正直腰部的松紧带,一手探入他的裆部,握起了那根硕大的阴茎。
「啊……」陶正直和妈妈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低呼。
「你叫什么,吓我一跳。」
「淑影,你的手,有点冰,我,我一时没忍住。对了,你,你为什么叫啊?」
「废话,问你弟弟去啊。」妈妈严肃的盯着他,旋即却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他手上,一根硕大的阴茎正勃然怒张,鹅蛋大的紫红色龟头裸露在空气中,还在兀自随着主人的脉搏一下一下的跳动。
他,勃起了。
妈妈尴尬的握着这根勃起的巨大肉茎,只感觉一股炙热的温度从茎身传导而来,将她冰凉的小手逐渐烤热了。
那根肉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妈妈的手中迅速勃起膨胀,凶悍的龟头顶开了包皮,如同一枚蘑菇般展开粗大茎冠,一道透明的液体从鹅蛋大的龟头顶部缓缓渗出。
这根阴茎是如此硕大,竟然,比自己丈夫的还要巨大。可奇怪的是,为什么自己看到这根肉茎的时候,丝毫没有意外,却仿佛早就见过一般?
医生看见病人勃起的情况并不少见,为了避免刺激到男性病人,妈妈很多的时候都是用口罩将自己美丽的脸庞整个遮住,或者干脆由护士代劳,可是人体就是这么奇妙,面对异性时暴露下体的羞耻感会迅速转换为一种性兴奋,任谁也逃不开这种本能反应。
「对不起,淑影,我,我……」陶正直的脸已经红了。
「没事的,我帮你冷静一下,你忍忍。」妈妈熟练的捏住男人肉茎上的两处地方一掐,随着陶正直低低的抽了一口凉气,他的肉茎竟然又听话的软了下去。
陶正直心中一惊,他本就是有意在妈妈面前勃起,却不知道为什么妈妈这轻轻的一掐,就能让自己的肉茎一下软了下去。
妈妈平淡的捏住陶正直的龟头,将它塞进了特制的便壶之中。这个男人,自己明明知道他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可是,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陶正直不再掩饰什么,他放松下体,一泡尿缓缓喷射而出,在此过程中,他一双温柔的眼睛始终目不转睛的看着妈妈。看着自己硕大的阳具被握在这位女神的手中,而且自己尿尿的全过程都被女神全部看到了,一种莫名的快感弥散全身。
妈妈感受到了陶正直近乎无理的目光,心中涌起了一种很复杂的情愫。这个男人,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自己,似乎也没有给他脸色的理由。
阿毅啊,我有很多的话想要对你说,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用湿巾擦干了男人的肉茎,给他盖好被子。妈妈没有多说话,拎着尿壶要走。「淑影,我是不是在做梦。」陶正直喃喃的在妈妈耳边说了一句。
「好好休息,有事按铃叫我。」妈妈脸上的笑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感情。
冰冷的水冲在自己的手上,一股清凉从手掌传导到心中。妈妈是何等聪慧之人,陶正直的一举一动在她眼中如同三岁小孩般幼稚,他装出来的窘迫、装出来意外的勃起,还有望向自己那灼热的眼神,一切心思都逃不过自己的眼睛。太小儿科了,可是,为什么自己却生不起气来呢?
——「淑影,想不到,我和你肌肤相亲的美梦,在这一刻实现了,真好,这辈子也没有遗憾了。下辈子,我想早点遇见你,在沈毅之前遇见你。」
这个男人的笑,明明就是登徒浪子一般无二,为什么自己却不点破?
陈雁婷赤身裸体的躺在红色圆床上,脸上的精液已经干涸了。她太累了,只能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借着药劲,许强在干废了那个叫李璐的女星的屁眼后又连操了她两个小时,直到最后才将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和头发上。
许强并不会告诉自己去了哪里,他就像一个影子,悄无声息的出现,悄无声息的离开。
「叮……」清脆的短信铃声划破了混沌的暗夜。陈雁婷拿起手机,是那个男人发来的短信,「情况为何如此失控?明日夜7 点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