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轻寒窗外雨,眼前春色梦中人。盈盈烛泪因谁泣,点点花愁为我嗔。自是小鬟娇懒惯,拥衾不耐笑言频。
益谦与宝玉在私塾同学已近一月。虽然两人已厮混的烂熟,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但每次益谦拐弯抹角提到黛玉的时候,这位一说到女孩儿就眉飞色舞的淫人竟只有三言两语,益谦心中恼怒,可又不便发作,原指望哄得宝玉高兴,就有机会见一见心爱的小美人,眼下看来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益谦心中郁闷异常。
这日下学,益谦心中烦闷,便邀宝玉吃酒。宝玉听说乐道:“谦哥哥真是兄弟肚里的虫呢,今日爹爹外出访友定是迟归的,咱两索性耍个痛快,只不知谦哥哥可有好去处?”
益谦道:“哥哥请你吃酒定是捡最好的去处,你只随我来。”
两人牵着手穿街走巷来到一精舍前,宝玉抬头一看,门上横一牌匾,上书“醉中醉”三字,拍手笑道:“好名!好名!今日我两就做个醉中仙翁。”
方进得门来便有小二迎住,小二见两位公子哥衣着光鲜,相貌不凡,立时引进了楼上雅座。
酒菜上齐,益谦端起酒盅道:“来来,我两兄弟先喝一杯。”
宝玉见了连连摆手道:“且慢,且慢,如此饮酒岂不凄凉。”
益谦稍楞道:“照宝兄弟说该如何饮法?”
宝玉道:“俗话说茶是花博士,酒是色媒人,饮酒没有女孩儿相佐有何趣味。”
益谦听宝玉如此说,就知这公子哥喝多了花酒,从未体验过两人对酌的意境。
便道:“今日小兄有事相询,改日一定重新请过,兄弟想怎么喝哥哥都奉陪。”
宝玉听益谦如此说便有点不好意思了。“哥哥既如此说,今日就咱两痛饮一回,兄弟先敬哥哥一盅。”
一会儿功夫两人已饮了数杯,脸上泛起了红晕,借着酒意益谦说道:“宝兄弟,虽说我是兄长,但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小兄觉得向兄弟请教之处甚多。”
宝玉听说放下酒盅说:“哥哥今日怎么如此客气,有话但说无妨,兄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益谦自饮了一盅叹道:“宝兄弟有所不知,小兄自幼便随师父深山习艺,今虽年已近十五,可对这男女之事知之甚少,至于采花之道更是形同盲人,近来常常听宝兄弟谈论此事的种种妙处,令小兄心神向往,今日特向兄弟请教。”
宝玉听罢哈哈大笑起来。益谦想宝玉定是在笑自己的无知,心中恼怒,脸色阴沉下来。宝玉见益谦脸上有不悦之色方知自己过分,忙收住笑道:“哥哥休要烦恼,兄弟只因想起那日你我比试阳物大小一事因而发笑。”
益谦道:“有何可笑。”
宝玉道:“当日兄弟见了哥哥的本钱心下好生羡慕,蛮以为哥哥定是花道高手,未曾想哥哥竟尚未启蒙呢。”
益谦听说才缓和了神色,充满向往道:“愿闻其祥。”
宝玉此时已有几分酒意,又说到了自己的痒处,就顾不得谦虚,侃侃而谈。
“哥哥,你说这世间男子除非天生缺陷有几个不好采花的,只是善采者屈指可数,凡夫俗子往往受欲望驱使一味蛮采,只图瞬间快活,其中妙处非彼等所能领略。”
益谦连连点头道:“那善采者又如何?”
宝玉饮了一盅道:“善采者必先赏花,赏而爱之,爱而求之,继而采之方可领略其中真味。”
益谦道:“如何赏法呢?”
宝玉道:“哥哥,这世间女子千千万万,滥采者往往青菜萝卜不加区分,只要那物攮进女子逼穴便算大功告成,等次稍高一点的也就是以貌取人,只要是美貌女子便来者不拒,只求多多益善,其实到头来只落得个心中空空,身子空空。”
益谦见宝玉停下来催道:“继续继续,若依兄弟如何。”
宝玉道:“依我也简单,只三个字:色、香、味足矣。色字如何?女子花容月貌、一嗔一笑、打情骂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无不在这色字之中,色而赏之岂不快活?至于香字,小弟以为极品女子必有发香、口香、乳香、臀香、牝香,故赏之不足继而嗅之则快活更进一层。至于味字英雄所见不同,全看个人口味,兄弟曾闻有以尝女子粪便为乐者,虽非吾辈所好,然恰恰体现了这一个味字。”
益谦听得心神具醉,催道:“往下如何?”
宝玉呵呵笑道:“往下简单,便学那俗人挺鸡巴攮之。”
益谦听了也大笑起来,两人频频举杯,醉意更深了。
益谦忽笑对宝玉道:“小兄曾闻宝兄弟,爱吃女孩儿口上胭脂,莫非这胭脂也是香得么?”
宝玉笑道:“哥哥莫非也有这俗人之见?请问哥哥这胭脂涂在何处?”
益谦道:“自然涂在女子口上。”
宝玉拍手道:“正因涂在女子口上小弟才去品尝,若是涂在猪嘴上小弟还会去品尝么,所以吃胭脂是假品香唇是真,但小弟若不装疯撒痴,我那些姐妹们又如何轻易随我愿,可笑那些俗人还道我是爱吃胭脂呢?可笑之极,可笑之极!”
益谦竖起指头赞道:“高,兄弟实在是高。”
顿了顿又问道:“宝兄弟现在有几个得意的女子?”
宝玉挣着醉眼道:“五个。”
益谦道:“可否说来听听?”
宝玉道:“有何不可,难道还怕哥哥抢吗?我平生第一得意女子就是我新来的表妹,第二个是我的凤姐姐,第三个是我的丫头晴雯小蹄子,第四个是我的大丫头袭人,第五个昨天才见过是我娘的侄女名字叫宝钗。晴雯和袭人已经被我攮了,凤姐姐被我尝了,剩下两个还在赏的阶段,不过……不过迟早要攮的……”
宝玉醉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才说完就一头趴在桌字上睡着了。
益谦阴沉着脸,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宝玉沉思起来。
袭人斜靠在枕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衫,露出鹅黄色的肚兜,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地出神。她已经养成了习惯,宝玉不回来她是不会睡觉的,自从把自己娇嫩的身子给了他以后,更是像妻子般尽心尽力地服侍他,可宝玉近一段时间总是回来的很晚,她又不敢告诉老爷太太,只有苦口婆心的相劝,今天这个狠心公子连晚饭都没回来吃,自己已经等了他两个时辰了,晴雯和金钏几个小丫头都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要是宝玉一夜不归明天自己怎么回复太太呢?想着想着心里焦急起来,猛然想到近日宝玉和黛玉来往密切,有事没事总往那边跑,躺在这里也是白着急,不如到林姑娘那里去看看。想到这袭人穿了一件外衣,打了灯笼一个人往黛玉这边来。
黛玉晚来无法入睡,拿了一本书有意无意地看着,香兰已经睡下,只有紫鹃在边上剪着灯花。就听外面有人问道:“林姑娘歇息了吗?”
紫鹃一听对黛玉说:“小姐好像是袭人姐姐的声音。”
黛玉道:“这么晚了不知何事,你去看看吧。”
紫鹃出去一会儿功夫就和袭人一起走了进来。
“林姑娘还没睡呀,可要注意身子呀!”
袭人说道。
黛玉见只有袭人一个人就说:“这么黑你巴巴跑来可有什么事吗?”
袭人道:“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宝玉今早出去现在还没回来,我过来看看是不是在林姑娘这里。”
袭人说话无心,黛玉听了如何受得住,霎时气红了面颊。厉声道:“你巴巴地跑来原来是找你的宝二爷的,感情我深更半夜屋里藏着个男人呢,我知你是宝二爷的人呢,可也不能这样冤枉人呢?”
说到最后已是气喘吁吁,大声咳嗽起来。
袭人一听,知是黛玉误解,但一时半会又怎说的清,又见黛玉如此模样,急得一下跪了下来,指天发誓说:“我心里……要有那种想法教我不得好死呢。”
说完流下泪来。
这边紫鹃给黛玉抹胸捶背,又扶黛玉躺倒床上,她怕黛玉再受气便对袭人说:“袭人姐姐,你先回去吧,宝二爷今天一天都没来这里……”
黛玉听了气道:“紫鹃你解释什么,只教花姑娘屋里搜搜才说得清呢。”
说完又是一阵气喘。
袭人听了哭起来,想到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黛玉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于是起身出门往回走。袭人一路呜呜咽咽的,只觉得千般委屈无处诉说。回到屋里一看只见床上卧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宝玉。心虽然放了下来,可心里的委屈更甚,好似一团棉花堵在了心口,一手扶了酥胸站在那里无声地凝噎。
袭人本待不理宝玉自去睡觉,可见宝玉衣裳未除,被未盖,且又一身酒气,心下不舍,于是出去绞了手巾来到床边弯腰为他擦脸。擦得几下见宝玉仍自未醒,便坐在床边,看了宝玉的一张俊脸发起呆来。
袭人正呆呆地想着心事,忽觉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胸前隔着肚兜摸着一对酥胸,立时被唬得一下跳将起来,只见宝玉正睁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袭人道:“你……你醒着……”
宝玉没说话,坐起身来一把拉了袭人的一只手,轻轻用力,袭人便倒下半躺在宝玉的怀里,袭人挣了一挣没有挣脱。
“娘子,告诉我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我的小亲亲惹哭。”
宝玉一手在袭人的胸前轻轻爱抚,一边对了袭人的耳朵柔情蜜意道。
袭人一把打开酥胸上的魔掌,娇嗔道:“放人家起来!有一个欺负我不够,现在又来一个,我怎如此命苦。”
说着干脆靠在宝玉身上小声哭起来。
宝玉见袭人哭得伤心,便起来几下帮袭人脱了鞋子和外衫将一个泪人搂在怀里。“亲亲,快告诉爷是谁欺负你来着。”
袭人边哭边想:可不能告诉这个人呢?
那林姑娘心细,知道了还不说我挑唆呢。于是便止住了哭泣,也不说话,双手只为宝玉解着衣衫。宝玉一把推开袭人的手,在床上跳起来狠狠地说:“你不说,我自己出去问呢。”
说完作势要下床。唬得袭人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恨道:“你又要耍酒疯呢,告诉了你又能怎样。”
宝玉恨道:“你告诉我看我明天打断他的狗腿。”
袭人一听又见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一把拽了他斜躺在被上说“别闹了,看吵醒别人,你睡下我与你说。”
宝玉只得让袭人为他宽衣,待宝玉躺进被窝,袭人过去熄了灯,在黑暗中脱了自己的衣裳,只着亵裤和肚兜睡了进来,宝玉一把搂进怀里贴了脸道:“现在可以说了么?”
说完将手伸进袭人肚兜摸着那娇嫩的双乳。
袭人扭扭身子,抓住他的手道:“是你的好表妹呢,你明天可要打断她的双腿?”
宝玉停下在袭人身上四处游走的手说“怎么会,黛玉可不会欺负别人,只有别人欺负她呢。”
袭人听宝玉说完冷笑一声道:“是呀!你好表妹自然不会欺负人,合着是我欺负了别人呢。”
说完挣脱了宝玉的魔掌,转过身给了宝玉一个后背。
宝玉厚着脸,贴上身去,双手伸到前面包住一对酥乳,柔声说道:“我何曾有这个意思,只是你到现在也没和我说清到底发生什么事呢。”
袭人心想:也是,自己又没告诉他事情的原委,又想到刚才见自己被人欺负时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心中又升起一丝柔情,更何况这魔王胯下的坚硬之物正顶在自己的娇臀上,心下慌慌的,便转过身搂了宝玉的脖颈,吹气如兰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准多事,别明日又跑去告诉她,让人说我挑唆呢?”
于是小嘴贴在公子的耳边说了一五一十。
宝玉听完哈哈笑道:“你确是受了委屈,只是怪不了黛玉,还是怪你找错了地方,你今夜如果不去黛玉那里找,而是到宝姐姐那里去找我,你不但不会受气,宝姐姐还要赏你好吃的呢”“……”
宝玉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道:“同样是两个小美人,这性子怎么相差如此大呢。”
袭人抬头看着宝玉道:“你怎知宝姐姐会赏我好吃的?”
宝玉一手将袭人的头压在自己的肩上柔声说道:“这么晚了又这么黑的路你一个人去找我,你宝姐姐肯定会被你忠心护主的心所感动,自然要好好招待你了。”
说完也不等袭人回答,抬起她的下巴向那樱唇吻去。
袭人早就被宝玉磨磨蹭蹭地搞的身子发软,腿间早已湿湿答答,她也不知为什么只要被宝玉的魔掌摸了身子,自己的身子就娇弱不堪,现在被宝玉吻住了芳唇,双手自然就搂紧了他的脖颈,用小嘴承受主子舌头的侵犯,扭动着火热的娇躯,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宝玉这一吻直吻的袭人透不过气来,扭着头摆脱了宝玉的嘴,张着小口喘得说不出话来。宝玉从袭人身上起来,跳下床,点亮了灯,屋里立时一片光明。
袭人用双手捂了脸娇羞道:“你这人……你这人……快快将灯熄了。”
宝玉跳上床来跪在袭人身边,边解她的肚兜边说:“好娘子,让爷看你的身子。”
说话间袭人的上身已经裸露,一双不大不小的酥乳挺立着,两颗小小的米粒已是硬硬的勃起。袭人羞得一翻身俯卧在床上,让宝玉看晶莹剔透的脊背。
“爷……你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
袭人趴在枕上娇羞地说道。
宝玉舔着袭人圆润白皙的肩膀,一手爱抚着她的背部,含糊不清地说:“好娘子告诉爷……爷这是第几次疼你……”
袭人摇着头不说话。宝玉将正在舔脖颈的舌头突然插进她的耳孔里舔弄,袭人心尖一阵酥麻禁不住娇娇地说:“爷……六……六次呢……”
宝玉听说,趴起身来,伸手将袭人薄薄的亵裤褪了下来,袭人一下夹紧双腿,隆起的臀部微微扭动着,宝玉睁着一双色眼直勾勾地看着雪白诱人的屁股和双腿间若隐若现的两瓣娇嫩。袭人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见主子发呆似地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着,羞愧难当,将小腹紧紧贴在床上一动不动。宝玉急道:“好姐姐,不要停,爷要看你扭屁股呢。”
袭人只当没有听见似得只是不动,宝玉大声道:“袭人,你敢不停爷的话吗?”
袭人从枕上抬起头,看着身边的小冤家,双眼泪汪汪的长长呼了声:“爷……”
便将臊红的脸埋进枕头里,撅起香臀生涩地扭动起来,本来夹在臀缝中的花瓣清晰地露了出来。宝玉褪下自己的裤子,一手拿起雪白坚硬的宝物,凑到臀缝之间用手掳动着,随着袭人酥臀的扭动,龟头不断摩擦着娇嫩的花瓣,另一只手轻抚着绵软的臀肉。
袭人感到自己的羞处被一滚烫的东西擦来蹭去,时不时还伸进肉缝中滑动,自己的娇嫩深处又不断有东西涌出,被那热物涂抹着发出猫舔食的声音,当心里想着那是什么东西时臊心骚心激荡,将雪臀高高举着不再扭动,红着脸回头看着宝玉道:“爷……奴婢不扭了……奴婢不听话……求爷刺进来吧……”
说完只将圆臀向后顶来,想用自己的娇穴来就公子的龟头。
宝玉早已淫心荡漾,强忍着才没将阳物捅入,见美人含羞带臊地向自己求欢,于是不再坚持,将臀部往前一挺,只一下袭人两个柔软的臀尖便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捅得美婢一声长吟:“爷……”
只这一插就爽得宝玉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抓紧纤腰,小腹紧紧贴在柔软的臀尖上凝立不动,只不断收动小腹使自己粗大火热的阳物在湿热的肉洞中不断跳动。
袭人感到了阳物的前端顶住自己娇嫩深处的凸起一下一下地抖动,那热力似乎透到了心尖上,麻痒难当,一时没夹住便丢出一小股阴精来。此时袭人也顾不上害羞了,娇喘着回过头来看着紧抱自己雪臀的公子哥颤声道:“爷……奴家的魂儿都要被爷唤出来了……求爷可怜呢……”
说完睁着一双媚眼只盯着主子,快流出水来了。
宝玉见自己美婢这副销魂的俏模样,淫心愈炽。“小亲亲……你乖乖地叫着爷……爷这就让你快活……”
说完扣紧袭人柳腰,借着淫水的滋润,挺着坚硬的阳物在袭人紧缩的嫩穴里快速地抽动起来,一气就抽了三四百抽,直抽得美婢上身整个趴伏在床上,开始时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叫着“爷”到后来被宝玉抽得口舌冰凉,声息全无,趴在哪里死去一般。
宝玉见了,心下不忍,便停了下来,从湿淋淋的阴户里抽出阳具。躺下来将袭人抱在怀里,让她歇息,袭人紧闭双目,娇躯在宝玉怀里不停地抖动。良久,袭人才费力地睁开双眼,一串泪珠紧跟着滚出眼睑,娇声泣道:“狠心爷,你真心要奴婢的小命呢……”
宝玉亲吻着美人脸上的泪水说道:“好姐姐,是你的身子太迷人了,爷控制不住呢。”
袭人见公子迷恋自己的身子,心中欢喜。突感腿间顶着的坚硬之物,知道公子还没有射出,心中那一丝淫意又活泛起来,一心只想要承受男人的喷射和滚烫的阳精。于是双手搂了主子的脖颈,在宝玉的耳中吹了一口气,一边扭动起娇臀用双腿间的柔软去夹男人的阳物,一边用妩媚的声音说道:“我的好主子,人家半条小命都快被你弄没了,你怎么还这么硬硬的顶在人家那里。”
宝玉的阳物被袭人双腿间的软肉夹得舒爽无比,听着怀里人柔声的挑逗,欲火又起。“爷没射出来怪你没哄好呢,若哄得爷开心爷早就滋润你了。”
袭人听宝玉如此说,就知主子嫌自己不够淫媚,于是躺平身子,羞涩地举起双腿,用双手抱住腿弯处,将自己的牝户献在小冤家的面前,羞涩不堪地说:“亲弟弟,快进来吧,别让亲弟弟的宝贝着凉了,姐姐今夜尽着亲弟弟操呢,只求亲弟弟不要把姐姐弄死了,姐姐还想服侍亲弟弟呢……”
益谦和宝玉分手后,失魂落魄地走到自家门口,伸手想要打门可一想家里人可能都睡下了,于是一纵身跃上了围墙,园子里黑漆漆的没个人影,只有风吹树叶的哗哗声,他穿过一道游廊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在路过二姐益琳住的房子时虽然屋里漆黑一片,但他听见了一丝细微的呻吟,他停住脚步想:会不会是二姐不舒服,于是转身走到门边正想要敲门,就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喘息着说:“你……你转过来……我要从后面弄弄……”
益谦听出那是二姐夫的声音,心想黑灯瞎火的二姐夫要弄什么,正想着屋里就传出劈劈啪啪的声音,接着便听见二姐受压抑似的即像哭泣、又似痛苦的声音。益谦听得心上大怒,未及多想抬腿只一脚踢得两扇门飞起,身子一扑便闯了进去,屋里黑糊糊的,但益谦还是看清了叠在床沿的两具白色的肉体,二姐上身趴在床上,两腿在地下,屁股挂在床沿,他二姐夫双手搂着二姐的腰,小腹贴着二姐的雪臀,两人似乎受到了意外的打击,一时没反应过来,像被人点了穴似的怔在那里。益谦楞得一楞,一瞬间顿悟,一下明白二姐和二姐夫正在做什么,只觉得一股热血上涌,脸上滚烫,很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弟弟……你……”
益琳直到此时才发现破门而入的是自己的宝贝弟弟,一时竟不动身子,只是唤了一声。
益谦没有搭理二姐,转身出了房间,竟施展出绝技“风中飞烟”瞬间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吐气,脑子里一会儿是二姐和二姐夫当时的样子,一会儿是黛玉娇嫩的身子,一会儿是阳物插在大美人阴户中的感觉,一会儿又想着宝玉的赏之、嗅之、尝之。这一夜,益谦躺在床上初次体验了欲火煎熬的滋味,久久不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