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怡春园里,从晚春住到入冬。刚刚入冬,我就一病不起。大床四周又加了两层厚实的罗帐,七哥听说我病了,哭的跟泪人似的。于是十哥搬了进来。十哥长我四岁,白衣浅衫,温和如水的微笑,飘逸脱尘的身姿,如同一缕清风般清爽宜人,还吹的一手好萧。
我从来没说过我的各位哥哥都长什么样?眼睛都长了眼睛的地方,鼻子也都长在了鼻子的地方,而且我老爹长的也很不差,更不要说各位哥哥的娘了,就是皇宫里的妃子都没有我们家的各位娘漂亮。我爹是色魔吗?色魔的眼界都很高。更重要是长的奇模怪样、歪瓜裂枣、缺胳膊少腿,病怏怏的都被俺爹掐死了,剩下的都是精华。
十哥得了大哥和七哥的真传,住进来第一天,就将我拥到怀中,用身体捂热我。从那天起,我感觉到了爹的无奈。我都十四岁了,豆蔻年华,而且自己住了大半年,纯情少女该有的俺都有,十哥哥抱住我的时候,我甚至都可以感觉到他快速的心跳。
挨过了冬天,十哥搬了出去。那天,我感觉十哥如释重负。然后王府里,就开始为我的婚事忙碌起来,父王和大哥,将京城里名门大户家里适龄男子的资料都收集起来。连俺娘都开始为我缝嫁衣,父王要在我十五岁冬天来临之前将我嫁出去。
我为什么要嫁人?我不想嫁人,可父王不同意,俺娘也不同意。有天晚上,俺娘抱着我哭,“兰儿啊,都是娘不好,娘当年就不应该为你爹挡那一掌,打在他身上,让他受苦,娘也不想让你受苦。”我虽然不明白娘是什么意思,但大概还是明白一点。我身体的状态跟我那该死的老爹有关?要么他也不会这么宠我,将他八成的父爱都给了我一个人。
夏天很快就过去了,父王和大哥也没有选到合适的亲家,父王的眼光高,大哥的条件多,他们俩合起来的条件,就是玉皇大帝都不能合格。
一个下午,我百无聊赖的一个人在后花园里扔石子,唉声叹气。就在这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就如一颗颗的冰雹,砸在身上,“听说给你招驸马,到现在还没有头绪?”对了,忘说一件事情,我虽然是王爷的女儿,但老爹在朝廷神圣不可侵犯的地位和对我过多的溺爱,连皇帝叔叔都讨好我,破格封了公主的称号,跟他的女儿一样的待遇。
我不用回头,就知道这个人是谁,十一哥。全王府里也只有他的声音会这么寒冷,就是三伏天都会冷的你全身发抖。但我还是回头望向他,端正五官,明明应该透着秀气,可眼角闪动着微微的杀意,永远的抹不去。锐利的目光如同跳动的火焰,眉宇间阴冷的寒入骨髓,“你跟我过来。”声音依旧冰颤颤的,带着肃杀之气。我不想过去,我真的不想过去,可双腿竟然没有管住自己,还是跟了过去。
十一哥,是我十岁那年突然回到王府的。五年,长我三岁的十一哥,依旧拒人于千里,对每个人都敌视,就是我这个小可爱,他都不搭理。可不知道今天为何突然热情起来。
我跟着十一哥在后花园的石山里穿梭,这里连我都没来过,隐蔽死了,前面有一个小小的空地,长着嫩嫩的小草,十哥俯身坐在一块石头上,无声的看着我,上下打量。我带着惊恐站在他面前,他眼睛里的杀意依旧没有减弱,我有一些惊慌,要跑掉,他突然说:“坐在十一哥的腿上来。”
他的这句话,是我这辈子听见最恐怖的声音,也就是这句话,彻底的改变了我的生命。
我背对着他没有动,我害怕,真的害怕,他突然冷笑道:“可以跟你十哥同床共枕,难道十一哥让你坐在腿上,你就怕了吗?”
我慢慢的转身,看向他,他的眼神凌厉的就如山里的野狼。我心惊胆战的蹭到他的面前,他拉起我的小手,嬉笑着说道:“小妹的手可真光滑。”眼睛里竟然是一股邪气,我想跑,真的想跑,可是他用力抓住我,拽到怀里,我只得双手环住他的颈部,全身颤抖的贴在他的身上,“小妹不要怕。”这是至今为止,我听他说的最温情的一句话。可他后面做的,就不温情了。
他撩起我的裙子,我紧张,只得更紧的抱住他,颤抖的问道:“十一哥,你要干什么?”
他没回话,支起我的身子,将亵裤退下了一些,“小妹,将腿分开一点。”
我可真他妈的听话,他左手环住我的腰际,右手整个罩在那两片小肉上,轻轻的揉捏着,我竟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的感觉,更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可十一哥的呼吸却有一些重了,贴在我的耳边,问道:“他们这么做过吗?”
我摇摇头,十一哥竟然笑了,我第一次见他笑,“舒服吗?”
我点点头。我他妈的怎么就那么二,就这么被他勾引了!
我发现我就是考试专用铅笔(2B)。
“十一哥,不要啊!那里已经湿了。”我保证我没有尿尿,可那里竟然湿漉漉的,让我觉得好难为情。跟大哥,跟七哥,还是跟十哥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啊!
“小妹,湿了才好,十一哥就喜欢湿湿的!”
“十一哥,我害怕!”我紧贴在十一哥的身上,十一哥的手指揉着,捏着,我竟然忍不住啊啊的叫起来,身子越来越热,额头也渗出了香汗,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想还是不想?
十一哥的脸上展露着微微的阴险神色,不知道他玩了多久,我只觉得大腿,亵裤,裙子都被弄的湿答答的,又害怕又难为情。十一哥依旧意犹未尽的玩弄着,两片小嫩肉宛如充满了血,已经不由自主的张开了,我依在十一哥怀里呻吟着,喃喃自语的叫着,他最后狠狠的在两片小嫩肉上扭了一把,松开了我。又将满手的银丝在我华丽的裙子上擦了擦,我抬起头望着他,竟然也是意犹未尽。不,我不应该这样想,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