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嫣返回洞府,手里拿着妹妹偷偷塞给她的精致木盒怔怔出神,心中莫名涌起一阵温暖,妹妹长大了知道关心她了。自己偷偷刮干净下身那丑陋的毛毛被妹妹无意间发现,她就可以心细如发地知道自己不喜下体之毛,然后把这价值一百块下品灵石的‘褪毛宝玉珠’毫无保留地送给自己。
“可是……可是那个柳寿儿是怎么知道我会对这种‘褪毛宝玉珠’感兴趣的呢?他肯定是有的放矢才舍得花二百块下品灵石买了两盒送给妍儿和我的,他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是妍儿不小心告诉给了他?”
“唉,这个没心机的小妮子,怎么什么事都告诉那个柳寿儿呢?要是被他知道我刮下面那可丢人死了。”想到这里苏嫣脑海里蓦然浮现出在三角麋鹿背上那个与她无意间吻在一起的柳寿儿的英俊面容,顿时颊飞红霞。
拿起那精致木盒,眼睛盯在背面贴着的说明上:“预去除阴阜之阴毛,可将此宝玉塞入阴唇内,待宝玉不定时被激发强烈震动之时就是发出死光之时,也正是渐渐杀死阴阜阴毛根囊的最佳时机。此宝玉益长期塞入阴唇内,一年之内阴阜之阴毛将彻底永久脱落。”
看着说明苏嫣情不自禁地打开了木盒盖子,看着里面那块雪白雪白的玉石,圆溜溜、晶莹剔透,煞是可爱,她忍不住入手,光滑温润,拿在手里抚摸把玩起来,只一会儿时间手心儿里就传来暖暖的舒服感觉。
“要不要试试这‘褪毛宝玉珠’是否真的管用?如果不管用香秀坊肯定不敢卖一百块下品灵石那么贵的。”苏嫣手里把玩着莹白宝玉犹疑不定。
“反正柳寿儿送给我那一盒我已经扔给他了,他应该不知道妍儿又偷偷把她那盒送给了我吧?如果他不知道的话……我试试能否去掉下体烦人的毛毛也没什么顾虑了……”
最终苏嫣还是决定尝试一下。
苏嫣先是用小清洁术把个鸽蛋大小的雪白宝玉清洗了一遍又一遍,这才盘膝坐于香榻上解开道袍束腰腰带,敞开衣袍,又解开裤带,再拿着那宝玉蛋探入小亵裤内,寻到自己下身最私密的那处敏感蚌缝,把暖暖的宝玉蛋缓缓塞入。那少女最珍惜的紧嫩宝蛤堪堪把个鸽蛋大小的宝玉完整含住再往里就有障碍阻住,不能再深入了。
盘膝打坐默默感受下体那处敏感肉缝传来的温热感觉,那宝玉温温的被娇嫩肉唇含住,顿时全身上下都感觉暖洋洋的无比惬意。感受着下身敏感羞处传来的暖意忽的苏嫣想到了专门护理羞处的那“月不愁”。
“妍儿就算是再天真也不会跟柳寿儿说起‘月红’这种女人羞事吧?那柳寿儿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他怎么这么了解女人的这种事?这种女人秘事除非女人自己告诉他,否则他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知道呢?”
“可什么女人会跟他毫不忌讳地说起‘月红’这种羞事呢?……难道是哪位柳寿儿口中的‘羚姨’?”苏嫣脑海中突然冒出了刚刚柳寿儿与哪位‘羚姨’之间传讯的画面,听那‘羚姨’的口气好像跟柳寿儿极为暧昧亲昵的样子。
当时‘羚姨’那句:“你一接到传讯后‘提上裤子就跑了’”让苏嫣听了就隐隐觉察出两人关系不同寻常的暧昧,虽然后来柳寿儿做了一番解释,说什么:他从小就是表姨抱着长大的,她疼他的很,虽然他现在长大了,可表姨还是把他当孩子看……可如今想来柳寿儿的解释还是不能解开苏嫣的怀疑:柳寿儿都成年了,他跟羚姨到底在干什么事还需要脱裤子呢?
还有就是‘羚姨’与柳寿儿传讯时那种语气,怎么听都像是情人之间的撒娇语气。
苏嫣越想越不对,越分析越通透:“这个不要脸的禽兽,肯定没干好事儿,连他表姨都不放过?”
“糟了!妍儿有危险!”苏嫣猛然意识到苏妍如今就正与那禽兽柳寿儿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之中,而这个柳寿儿根本就是个毫无廉耻的禽兽,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想到这里苏嫣再也顾不得许多,她匆忙起身风风火火地向洞府外冲去。
……
月光下,道神宗西峰内门女弟子洞府区一片灯光摇曳,夜晚灵气偏阴,正是女修们吐纳吸收的最佳时机,所以夜晚大多数女修都会抓住这一天中最适合女修修炼的时段彻夜吐纳修炼,极少有人早早入眠的。
一道风驰电掣的曼妙倩影风一般冲向了苏妍儿所在的那排内门女弟子洞府,只是她刚踏足那排洞府小径,心里就是一沉。因为这排内门女弟子洞府中大多都透出灯光来,唯独妹妹苏妍儿的洞府一片漆黑。
苏嫣像发了疯般冲向妹妹洞府,内心却早已怒火冲天地发誓:“柳寿儿你要是敢欺负我妹妹,脏了她的身子,我定然把你碎尸万段!”
苏嫣不顾一切地拼命拽响洞府门口的传叫钟绳,就听到洞府传来“叮咚!叮咚!叮咚!”不停的钟声。
“妍儿,是我,快打开禁制,快开门啊!”
几息时间后洞府内传出少女惊讶而清脆的声音:“啊?姐姐,你怎么来了?”
“少废话,快快开门。”
“哦,稍等一下啊,我马上就来……”
可苏嫣在门外等了半天门也没打开的迹象,苏嫣只凝视侧耳细听洞府内的动静,就隐约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终于传来脚步声,随后那洞府大门才缓缓打开,苏妍儿从门缝里探出个小脑袋出来慌慌张张地问:“姐姐,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苏嫣就见妹妹小脸通红,头发凌乱,心里咯噔一下,顿时火冒三丈她也懒得理她,上去就一把推开大门,终于看到躲在门后妹妹的全身,还好衣衫完整,道袍腰间束带虽系的歪歪扭扭,可总归是完好的,总算没有出现她最担心的画面,她的心稍宽。马上又在屋外月光的照射下去寻找该死的柳寿儿。
可是……看到的场面出乎意料,柳寿儿并没有如想象中那样出现在妹妹的床榻上,而是正在洞府墙角一个蒲团上打坐,看样子气息平静、内敛似是已然入定?
“这……”苏嫣有火无处着力,她走过去想查探一下柳寿儿是不是装的?
就在这时身后的妹妹苏妍疑惑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有什么急事啊?”
苏嫣死死盯着柳寿儿静静地观察了半天也看不出任何异常了,于是她问妹妹:“为什么熄灯?”
“不早了,咱们为了完成宗门任务已经来回跑了整整两天了,我都累死了,想早点儿休息。”
“休息?你为何不趁着夜晚最有利于我们女修的这段时间好好吐纳天地灵气呢?”
“我想休息饱了再起来修行嘛。”
“把油灯点燃!”苏嫣命令道,这洞府内无灯仅仅靠照进来的月光她觉得还不足以看仔细。
“哦。”苏妍儿手指一指灯台灯芯儿,一个小火球术就点燃了油灯,洞府内顿时明亮了起来。
苏嫣趁着亮光再次上上下下打量起了打坐在地的柳寿儿,她总觉的这家伙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可具体是哪里,她又说不上来。
“姐,你为什么总是盯着寿儿哥哥看啊?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苏妍儿适时出来干扰她。
苏嫣一听此话顿时火冒三丈,扭身怒瞪妹妹娇斥道:“你胡说什么?我堂堂内门弟子会看上一个微不足道的外门弟子?”
“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寿儿哥哥也只是暂时修为不高而已,我预感将来他会出人意料的强大。也许有一天你会为你今天所说的话而感到羞愧。”苏妍瞪着姐姐一本正经地说。
“妍儿?你……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你怎么处处维护他?”苏嫣始终是不理解妹妹为何如此看重柳寿儿。
“就因为我了解他,所以看好他。”苏妍气鼓鼓地撅起小嘴来,语气坚定。
妹妹居然为了外人与她争吵?苏嫣内心颇为伤感,她很疼爱这个小她好几岁的妹妹,她可不想为了一个外人跟妹妹伤了感情,于是苏嫣立刻走过去帮妹妹梳理凌乱的长发,然后缓和道:“好好好,你看好他姐姐阻拦不了,但愿他借你吉言有一天真的能修得大道。”
“他会的。”苏妍依然坚定。
“嗯嗯嗯,不说他了好不好?看看你的道袍怎么乱七八糟的?”苏嫣说着又去解开妹妹腰间系的歪歪扭扭束带,帮她撑展道袍衣襟再认真地帮她把束带系成好看蝴蝶结。
“姐姐,你快点儿回去吧,我还想再休息会儿呢,明天又要出发去‘雾黑沼泽’猎杀黑沼泥牛了。”
苏嫣帮妹妹整理了半天,妹妹不但不领情反而在撵她走,气得她好悬没吐出一口血来,她愤愤道:“你……好你个丫头,就这么急着赶姐姐离开?我今晚还就不走了,正好在这里督促你修炼。”
“姐,我想休息了。”苏妍可怜巴巴地望着姐姐。
“你休息你的,我修炼我的,反正我今晚是不走了。”
“你……”苏妍气得又撅起小嘴来。
苏嫣反而心中暗笑着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她的蒲团放在榻边,盘膝而坐,开始打坐吐纳天地灵气。
苏妍见姐姐赖着不走,只好气哼哼地扑到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苏嫣则默默观察着洞府内的两人,心中冷笑不已。
……
寿儿盘膝而坐在屋角一副打坐修炼的样子,其实是一直手掐手印压在双腿间死死压制住一柱承天的粗大玉杵,这样才勉强骗过了苏嫣一遍遍地神识探查。照理说用神识公然探查其他修士是不礼貌行为,可苏嫣就是这么明目张胆地用神识扫描他,寿儿也无可奈何。
洞府内那本来忽闪不定的油灯火苗终于不再晃动,欲望潮水渐渐退去,寿儿胯下那根玉棒也终于软了下来,他这才松了口气。想到羚姨催要的中阶符箓他缓缓站起身来,向木桌旁轻轻走去。
见柳寿儿靠近,本来紧闭双眼打坐的苏嫣“唰”的一下睁开美眸,警惕地盯着缓缓而来的柳寿儿娇斥:“柳寿儿,你要做什么?别过来!”
“苏嫣姐,我只是想去桌子上炼制符箓而已。”
“这么晚了你炼制的哪门子的符箓?”苏嫣当然不信他,继续保持警惕。
“唉,没办法,催得紧,明天就得要,要不我们哪家店开业了就没有符箓卖了。”寿儿边解释边拉了一张木椅坐在木桌前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大迭中品符纸出来放在木桌上,又拿出符笔、丹红,已经开始着手画制符箓了。
苏嫣一直盯着柳寿儿的一举一动,见他果真是在炼制符箓而无其他小动作便放下心来,而一直在床上打滚的苏妍看到寿儿开始趴在木桌上炼制符箓,便一咕噜爬起来,盘膝坐在榻边开始了打坐,而一双大眼睛却一眨不眨地关注着寿儿的每一个动作,眼神里满是爱慕与关切……
机警的苏嫣岂会觉察不到妹妹望向柳寿儿的那种关切的目光?她无奈摇头,心中默默哀叹:“唉,果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
苏妍不知何时坚持不住进入了梦乡,等她从梦中醒来时发现寿儿还在全神贯注地炼制符箓,她看看窗外天色,应该快五更天了,于是她柔声道:“寿儿哥哥,休息一下吧?你忙了一夜,天都快亮了。天亮后咱们还要出发去‘雾黑沼泽’猎杀黑沼泥牛呢。”
寿儿等炼制成功笔下符箓后才抬头道:“不打紧,反正明天也是你驾着三角麋鹿的,我只管坐在后面闭眼休息就是了。”
“那好吧,我好困,我还要再睡会儿,明天有的我累得了,估计要骑行一天一夜。”
“嗯,那你赶紧再睡一会儿吧。”
也许是内门洞府内灵气浓郁数倍于外门的缘故,寿儿这次炼制符箓的成功率格外的高,一夜下来他成功炼制中阶符箓四十多张,再加上以前炼制的符箓,这次足够罗羚夫妇买一阵子的了。不过他也确实太困了,于是把符箓、符笔、丹红收拾进储物戒指中就趴在木桌上沉沉睡去。
……
晨光微熹,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晃眼睛,苏嫣猛然从蒲团打坐入定中转醒。这一夜她其实也没有入定多久,除了小心留意着柳寿儿之外,她其实一直在分心去感受着下身玉蚌内所含的那颗‘褪毛宝玉珠’。
苏嫣分心留意了大半夜蜜穴内那颗‘褪毛宝玉珠’的动静,虽那宝玉珠使得下体蚌缝内暖洋洋舒服极了,可整整一夜过去,哪有什么那木盒背面说明中提到的“不定时激发强烈震动”?如果那宝玉珠一直没有震动岂不是就意味着它一直都没有激发那种可以杀死阴毛根囊的死光?也就意味着她下身羞处夹了一整夜那宝玉珠丝毫没有起到褪毛效果?
本来苏嫣对那块神奇的‘褪毛宝玉珠’还是寄予厚望的,毕竟价值一百块下品灵石,必非凡品。可这下体稚嫩处夹了一整夜下来丝毫效果没有,她心情颇为失落。
“着什么急吗?那说明上不是说要夹最少一年吗?现在才哪到哪啊?再坚持几天看看,说不定下一刻就会震动激发死光了。”苏嫣自己安慰自己,长舒一口气纾解沮丧心情。
舒缓了心情的苏嫣一扭头首先关切地看向妹妹,发现苏妍睡相极为不雅,斜趴在木榻上道袍凌乱,下摆都撩到了大腿根上去了,就差露出小屁股了,使得两条细长的黑丝长腿暴露无遗,苏嫣无奈轻笑一声,起身想去帮妹妹把道袍下摆拉下来,可一起身盯着那丝滑的黑丝长腿她猛然想到了什么。苏嫣迅速把妹妹道袍撩起,果然是柳寿儿新送给她两的那条黑色连袜紧身蛛丝裤,苏嫣好奇地用手抚摸了一下,丝滑无比,手感奇佳,甚至感觉比抚摸在真实皮肤上更加顺滑。
再把妹妹身子搬正,轻轻掀起道袍前的胸襟就发现妹妹上身果然裹着那件黑色裹胸露肩紧身软皮甲。苏嫣再歪头看看趴在木桌上呼呼大睡的柳寿儿,她哪里还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女为悦己者容!
“唉,妹妹也到了怀春的年纪了吗?修仙者应该清心寡欲,那来的那么多的男女情愁?不把心思放在修炼上,全放在乱七八糟的男女私情上,岂会得道?”
苏嫣有些气恼妹妹不图上进,她推搡着叫醒妹妹:“妍儿,快醒醒,都什么时候了?你今天到底还去不去‘雾黑沼泽’猎杀黑沼泥牛了?”
“啊哈!去啊去啊。”苏妍哈气连天坐起身来,用小手揉着惺忪睡眼。
苏嫣见她醒了就指着她身上的黑色裹胸露肩紧身软皮甲、黑色连袜紧身蛛丝裤问道:“说说吧,又不用猎杀妖兽你昨晚怎么在洞府里就穿上这防御皮内甲了?还穿着它睡觉?你也不怕膈到?”
“昨晚就是穿上试试而已,可没想到穿在身上特别舒服,就不舍得脱下来了。对了,姐,你试过了没有?这内装穿在身上真的特别柔顺舒服。”
“没有,我可不像你这么烧包。”
“姐,穿上吧,今天咱们就要出发去‘雾黑沼泽’去了,听说哪里妖兽多得很,你也赶紧穿上防御内甲吧,小心无大错。”
“嗯,我马上回我洞府洗漱一下,再换上那套防御内甲来找你们,一起出发。”苏嫣看一眼还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柳寿儿淡淡道,她知道柳寿儿昨晚熬夜炼制了一整夜符箓,所以没好意思叫醒他。
“好,我也要洗漱了。今天咱们争取早点儿出发。”苏妍说着跳下床,把姐姐送走,她自己则向着小屋跑去洗漱去了。
……
苏嫣回到自己洞府梳洗一番,用玉簪把长发扎了个发髻,又满怀期待地换上了那两套防御内装,黑色半包胸露肩紧身软皮甲、黑色连袜紧身蛛丝裤,就见两件内装紧紧裹住自己的身子,柔顺舒服,迈动莲步走两步毫无阻滞,那紧身的蛛丝裤就仿佛长在自己长腿上一般柔顺贴滑。那裹胸紧身软皮甲也贴身弹软的紧,果然如妹妹所说,穿在身上舒服极了。
苏嫣匆匆打开衣柜的那扇木门,门背面藏着一面长条镜子,她迫切地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惊讶的几乎不敢相信,镜子中的自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是淡雅寡欲的道姑,而变成一位妖艳的女邪修一样——是的,就是像勾的男修心驰神醉又魅惑众生的妖冶女邪修,穿上这身紧身防御内装软皮甲、紧身蛛丝裤,紧紧裹住身子使得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真个是凹凸有致,玉体上的沟沟壑壑,秋毫必现。
一直努力修行而强自压抑着的爱美之心豁然泛滥,苏嫣反反复复在衣镜前左照照,右照照,越照越喜欢,越照越美滋滋,直到搭在木椅上的道袍束带上的传讯玉符“嗡嗡”作响,她才匆忙拿起挂在木椅上的下品传讯玉符接听:“姐,你怎么还不出来啊?我们都在路口等你半天了。”
苏嫣俏脸微红,心知自己刚刚只顾着照镜子了,却耽误了时间,于是连忙回讯:“马上到。”
说话间苏嫣已经一招手把搭在木椅上的道袍披在身上,一边往洞府外飞驰,一边熟练地把道袍腰间束带系好。
……
“柳寿儿呢?他先走了?”苏嫣在妹妹那排洞府下山的小路口与妹妹汇合,却不见柳寿儿心中疑惑。
“苏嫣姐,我在这儿啊。”一个略显得意的男声从苏嫣身后响起。
“无聊!得意什么?不就是在身上拍了张中阶隐身符吗?”苏嫣冷哼一声,拉起妹妹的手就往山下飞驰。
苏妍却似受到了什么启发,忽道:“姐姐,咱们也在身上拍张隐身符吧?不然又会被你那两位无赖师兄跟上。”
“不会,听说他们昨晚深夜才被师叔救回来,头发都被那妖枭喷出的火焰烧焦了,短期内他们恐怕不敢出门露面了。”
“哈哈哈!太好了。”苏妍开心大笑。
……
三人往西飞驰了十里就到了坊市,柳寿儿担心罗羚看到自己跟两位秀美女修在一起会引发她的醋意,于是一到坊市寿儿就道:“苏妍你们先往雾黑沼泽方向走吧,我送完丹药、符箓随后就会赶上来。”
“我们跟你一起去送符箓吧?我正好想去你们店里看看呢。”苏妍却是不知趣地说。
“别了别了,我还得先去别的店采购些别的东西,要耽误很久呢。”柳寿儿婉言谢绝。
“没关系,一块儿嘛。”苏妍不懂察言观色没有看出寿儿脸上的难堪。
“哎呀,妍儿,算了吧,你看不出人家不愿意让咱们跟着吗?走,咱们自己先走吧。”苏嫣昨晚就发觉这柳寿儿跟那位‘羚姨’关系暧昧了,只一看柳寿儿那表情她就更加确定了几分。
“禽兽不如!这柳寿儿看来真的与他那位表姨有染。不过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也是时候应该让单纯的妍儿看清楚柳寿儿的真面目了。”苏嫣一把拽住懵懵懂懂的妹妹愤然离去。
寿儿没有说谎,他真的拐进了一家卖法阵的店铺,经历了前晚的妖兽围堵后,寿儿真切感受到:在妖兽横行之地远行,开辟临时洞府要想不被嗅觉灵敏的高阶妖兽发现仅靠中阶隐息法阵、蔽音法阵还远远不够,他觉得还需要幻阵来隐藏洞口。就像程淼淼隐藏她们玉女门所布置的那种幻阵一样,让妖兽、修士都发现不了。当然他可不指望会买到程淼淼这种阵法高手所布置的幻阵,只要能买个迷惑妖兽、低阶修士的简易幻阵来隐藏临时洞府就足以。
果然这家店只有最低级的幻阵,略微高级的幻阵店家聘请的阵法师根本炼制不出,又逛了两三家类似的店铺都是这种情况,情急之下也只好花了一百块下品灵石买了一套低级幻阵,这幻阵虽是个最低级的,可仍有九面阵旗,比他所有的中阶隐息法阵、蔽音法阵两套法阵加起来的阵旗还多一面,可见其复杂程度。
心满意足地怀揣着低阶幻阵寿儿终于赶往坊市最西头,远远就看到哪家孤零零的‘羚寿斋’,寿儿飞奔过去急火火推开大门就喊道:“羚姨,我来了。”
“你是……你是寿儿吧?你的那只眼睛好了?”传来的却是表姨夫唐忠惊喜的声音。
寿儿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唐忠、罗羚夫妻二人正在店铺大厅里打扫,整理柜台,货架等物。寿儿之前一直是布条捂眼乔装独眼龙形象出现在表姨夫唐忠面前的,如今大意了,竟忽略了此点。
“哦,好了好了,我的眼只是见风流泪,现在彻底好了。表姨夫,我来给你们送丹药、符箓来了。”寿儿说着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了两瓶仅剩的‘美颜回春丹’一大迭中阶符箓。(中阶隐身符他是不会卖的,想到这一趟要远去‘雾黑沼泽’猎杀那皮坚肉厚的黑沼泥牛,说不定还会遇到什么高阶妖兽,因此他也预留了二十多张中阶符箓,以备不时之需)
“哎呀,寿儿可真不简单,现在又会炼丹了?你看看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寿儿将来肯定会成就一番大事业的。可灵儿那死丫头就是不信。还有你,也帮着那势利眼的女儿。”唐忠用赞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寿儿,他看到寿儿不戴那布带遮挡眼睛后越发英俊了,他现在已经把柳寿儿当做了未来女婿的最佳人选。
罗羚听了唐忠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她也不理他,而是接过寿儿递过来的‘美颜回春丹’仔细端详着。
“羚姨、表姨夫我得赶紧走了,接了个宗门任务,再不走天黑就赶不到了。”想到还在前方等待自己的苏嫣姐妹,寿儿立刻告辞。
“这么快就又走了?就不能再多呆一会儿?”罗羚有些不满。
“是啊是啊,寿儿,来,坐下来,咱爷俩好好聊聊。”唐忠觉得要多多了解下寿儿将来也好在女儿面前再说项一番。
“下次吧,这次真的来不及了。”寿儿已经顾不上罗羚的不满扭身就走。
“唉,这孩子,怎么像有什么人在招他的魂似的?”罗羚望着寿儿决绝的背影颇感失落。
“羚妹啊,我现在怎么越看越觉得寿儿这孩子配咱家灵儿绰绰有余呢?”唐忠则是感叹着。
“停停停!以后不准你再撮合她俩的事儿,灵儿早就有心上人了。”罗羚怒道。
“哦?到底是谁啊?”
“上次灵儿跟我说,她喜欢的那位内门师兄姓秦,叫秦德璐!”
“秦德璐?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能比寿儿还好?”唐忠显然对这位秦德璐不是很看好,他更看中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