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口机场一下飞机,就看见了飘萍。短短的两个月不见,她更见丰腴显得壅容华贵。她真气派,竟开着一辆白色的“卡迪”一上车我就笑她道:“飘萍姐,你真是钓到了条大鱼,这车比我的房子还贵。”
她也笑了,“听曲影说你这阵子变性了,没想到还是像个……”
飞雪坐在后面,她没好意思说出“流氓”两字。
飘萍海口的寓所,又漂亮又气派。我转了一圈,笑道:“当初去炒楼好了,不像现在又成了无业游民。”
她俩都笑了起来。飘萍止住笑道:“想不想做点事,我现在手头有点余钱,咱们做点什么,比如像以前那样拍拍杂志封面。”
我笑着摇头,“我可是一文不名,再说曲影让我呆在北京,出不来了。”
其实我还是有点动心,但在海南这么远地方,两头跑可不行,曲影会不高兴的,想让她来北京,看到飞雪又改变了主意。“飘萍姐,飞雪家离叁亚不远,不如你跟她合作吧,她也搞过电影,是行家啊!”
“好啊!我们在叁亚也有房子,在那做事很方便。”
我们都逗起飞雪来。
飘萍的老公没在家,向她问,说是在外面推销房产。现在大家手头都紧,房子不好卖,不时的还有人闹到家里,她自己也很少在家。大家一商量,还是到叁亚去,飘萍说去看看慕云,飞雪本想回家,被我们一说,心也动了,想到叁亚去看看。
第二天早上我们就出发了,到叁亚有六七个小时的路程,我们叁人都会开车,叁人轮换也能对付过去。
飞雪和我坐在后面,她神采飞扬,沿路向我指点窗外的景致。初夏的海南,风光秀丽,气候宜人,路边到处披红挂绿。她对沿途很是熟悉,不时的向我介绍处处的典故,有如一位熟知业务的导游。车窗的玻璃被摇了下来,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娇艳的脸上充满笑容,再也没有一丝的阴郁,整个人像是溶化在这明媚的夏日里。
欣赏着这美丽,我把她拉了过来,“你真美!”
她推拒着,伸手指向正在开车的飘萍,车前的后视镜中我看到飘萍在抿嘴微笑。“别怕,她是老朋友了。”
我搂住飞雪吻住她的双唇,双手也在她臀上揉捏起来。飞雪像是头次经历这场景,当着另一个女人和我亲热,既感刺激又娇羞得没不开,迎合着吐出香舌和我交缠,双手却又推搡着我的胸脯,当我离开她的嘴唇想把她的身子按下时,她的反抗剧烈了。
“你不相信我的话?”
我站了起来,弓身向前,探手捏住正在开车的飘萍的右乳,“啊!”她一声惊呼,车子摇晃起来,腾出右手来打掉我的手。
“哈!哈哈!哈哈!当了人家的老婆还这么敏感啊!”
“呸,臭流氓!”
飘萍转身专住开车。回头看见飞雪的眼中闪出了惊异,再压下她的头时反抗小了许多,只是随手拉上了窗上的绸帘。
飞雪卧扑在我的腿上,我把她的手拉在裆中,拉着她让她解开我的拉链,另一只手也顺势从背后插入她的裙内。胀鼓鼓的肉棒被她的小手解放出来,摇晃着在她的脸鼻上碰触,左手按住她的头磨擦,右手的食指压住了她的菊蕾,“哦!”
肉棒撞入她小口的同时手指破入了她的肛蕾。飞雪受到两面夹击,身子急扭起来,丰满的双胸在我腿上压挤磨蹭,传来阵阵的酥腻,飘萍的车开得又晃了,更快更急了。
轻松的脱下飞雪的裙子,雪白光滑的屁股被一条黑色的T字裤分成了两瓣,不堪一拨,黑带绷在白臀上。急驰的车带来阵阵急风,窗帘被吹得簌簌作响,时而绽开投入一缕阳光,让飞雪的谷沟密道毫厘毕显,有时甚至会透过她那浓浓的黑发,照亮正在口中进出的肉棒。肉棒被激得更加壮大,深深的顶在喉中的软肉上,我腾出左手,捞入谷底,手中粘满滑液,随手抹在臀瓣上,没一会两臀瓣上亮晶晶一片。她的双腿踢踹着,高跟鞋跟敲击着车门,包在黑丝长袜中的美腿上下摆动,屁股抖动不已。
飞雪先吐出肉棒坐起,红着的脸转看窗外。“看什么呢?帘子都拉上了。”
我把她抱了过来,轻抬雪臀,肉瓣钻入她体内,她满足的“嗯”了声,头枕在双臂上靠在前座。我扶住她的腰,向上推动,干了起来。不知飞雪是否受以前刺激过度,她的身体很不敏感,上次那么猛烈粗暴,她的反应也就是一般,现在顾及着飘萍,温柔的穿刺,她更是浑然的像没有感觉。
她的闲适激起了我心中的黑暗火焰,双手狠捏她的屁股,把双瓣揪得通红,肉棒也狠狠的刺入肛蕾。她的动作大了些,不用我的推送,自己耸动起来。我的手伸到前面,力捏她丰乳的同时手指夹住乳头,狠夹猛扯。顾忌飘萍,加上车厢内空间太小,只能作到这样了。她总算有了反应,手抓住我的大腿迎合起来。随着她主动的起伏,我松驰下来,仰靠上后座,欣赏着她雪白的背臀。紧密火热的直肠磨擦着肉棒,她后撞到底时,小小的菊口夹住根部不住蠕动有如允吸,心中的火越烧越旺,止不住的射意阵阵涌来,在她再次下坐时箍紧她的双胯,向前狠顶不停地旋磨,她长长的出口气,等待我爆发的一刻。飘萍却突然把车停了下来。
“你来开!”
她娇呼道,我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低声说了句。她气呼呼的道:“让飞雪好好休息会不行!”
飘萍拿出纸巾把后坐粘乎乎的液体擦净。飞雪低着头一声不吭,飘萍上去环住她,对我吼道:“开车!”
一路上,不管我如何向她使眼色,她只装作没看见,车直开到她的别墅。
飘萍的别墅位于海边,地势稍高,海边沙滩的风光尽收眼底,实在是个好的住所。一进屋,顾不上欣赏室内的装饰,也不管在旁的飞雪,抱住飘萍,就想把压住的怒火发泄出来。飘萍虽然全身火热,却颤抖着推开我,“累了一天,先休息下吧。”
飞雪也上前拉住我,两人把我按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只好无奈的躺下。
乘机转车,我也很疲乏,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已近晚餐时间,天还亮着。飘萍正忙着准备,飞雪在看电视,从她们湿润的头发上看,是刚刚洗过澡。我揉了揉双眼,精神总算养足了,劳乏消失了,可一坐起却吃了一惊,胯下湿湿凉凉的,显然是在梦中溢流而出,真是奇怪了,多年都没这样了,今天是怎么了。
看看两人都没有注意我,心一安,站起来走到飘萍身边搂住她的腰,“你身上是什么味,难闻死了,快去洗个澡。”
她推我向浴室,我边走边向她笑道:“嘿嘿!什么味?怎么这么快就忘了,等会让你好好闻闻,你就会想起来,哦,对了,把你老公的衣服借套来。”
浴池中的水已放好,浸入热水中,人更精神气爽。仔细的清洗每一处,胸部和臂上的肌肉已有些松驰,不似以前那般坚韧有力,几年没规律的生活,身体没有清瘦,反倒微微发胖,青春的活力就这样流失了啊!沉迷中,门被推开条缝,飘萍扔套睡衣进来,“飘萍姐,你进来看看,我是不是胖了?”
“别闹了,我要去接慕云。”
她并没走,等了会轻声道:“慕云有了男朋友,等会你别失态。”
澡不知洗了多久,待收拾起情怀走出浴室时,西阳已西下。慕云来了,就一个人,叁人正凭窗望着海面交谈着,没注意到我。
满天的红霞映照海面,海面上波光粼粼,叁人沐浴在霞光中,充满笑意的脸泛着红光。窗被大打开,海风吹抚着秀丽的长发,飘逸中传来幽幽清香,轻衫飘动,宛如临风玉立的叁位仙子。
我痴迷的凝望着,目光在叁张脸上流动,比较着这叁种不尽相同的美丽。飘萍穿着宽松的睡衣,雍荣华贵,是一位风情万千的贵妇;慕云穿着休闲,一件乳黄的薄衫扎在下身紧身的淡兰牛仔裤里,胸前绷紧的格外突出,配上娇美的容颜,无愧为我心中的偶像;飞雪最为冷艳,冷艳中又透出分娇娆,黑色T恤下的黑色短裙短得不能再短,黑色的丝袜沐浴后又穿回到腿上,性感得让人不敢逼视,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曲影那清纯俏丽脸庞。都是美到了极致,美到了让我乏词形容,美到了我不能自持。
可这都是最后的美丽,我即将要失去她们,她们将都要属于别人。世事就是如此,哪些最美最好的东西,谁都不可能长久拥有,它们只能在短短的一刹绽放,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要这刻更美更好。岁月流失,多少年后,当我们再记亿起时,它们会仍如跳动的火花在心底里闪烁。看着她们,我心里不由的想:珍惜此刻,珍惜今晚,让今晚成为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晚吧!
“吃饭了。”
飘萍先看到了我,走去厨房张落。慕云转过身,让我吃了一惊,笑道:“你怎么晒成这样了!”
短短的一个月,她的脸被晒得有些黝黑,浅浅的棕色却显得的更健康,更多了层幽幽的亮泽。她也笑道:“没办法啊,导演要求天天要晒!”
我哈哈的笑起来:“你真敬业,要不是飘萍姐说起,我还以为是中国警花维和从柬埔寨归来呢。”
两人都笑了,我听见厨房里传来飘萍的笑骂声。
我们推飘萍坐了主座,我搬椅挤在慕云、飞雪之间。席间气氛欢畅,短短的分离,让大家都有说不完的话。看着叁张笑魇,我那早已蠢蠢欲动的小弟弟不堪重负,宽送的睡裤被支得凸出一块。手像无意的抚上慕云的腿,轻缕慢捻的向中间游移。她的脸刷的红了,在进入双腿间前按住了我。我知道慕云面皮薄,尤其是当着陌生的飞雪,之所以鲁莽出手,主要是为下刻打好基础。
我拉起她的手压在肉棒上,慕云狠力的一捏又在我脚上踩了一脚缩了回去。
移到飞雪腿上时,她眼里闪着笑,我直接的就盖住了秘部。一条窄窄的布带,勒苛得紧紧的,肉唇似乎都被挤得外翻出来。早已湿滑无比了,手指轻松就透过边缘插了进去,火热的阴道湿润已极,稍加抠挠,蜜汁溢上手指。再看飞雪,她还在谈笑风声,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的牙恨的痒痒的,手指的抠弄更剧更烈。
淫水越流越多,她的腿开始躲避,椅子上积成了小小一潭。
“别闹了,菜都凉了。”
飘萍打断了我们,收手时我把蜜液抹在了她的腿上。
收拾碗筷时,我拦住了慕云、飞雪,“你们些歇着吧,我帮飘萍姐。”
在厨房里,放下碗碟,我从后搂住飘萍,硬硬的肉棒隔着睡衣顶住了她,她扭头要骂,手指又插进了唇中。我顶扭着,她松了下来,“飘萍姐,你帮帮我。”
她喉中“唔,唔”含混不清,当我手进入她睡衣里力握她丰乳时,那声没了下去。我抽出手指,伸进睡裤,两指触上菊花,轻轻扫动,“嗯、嗯”飘萍又喘息着呻吟,渐入沉迷。我伏在她耳旁道:“飘萍姐,帮帮我,让我在这最后的晚餐吃得再丰盛些,好吗?”
“啊!啊!你……你……”
她刚发出声来,随着我指尖破如菊蕾又闷下去。她说不出话来,再也顾及不上其它,屁股和着手指向后顶挺。
时间和地点都不对,我强忍抽插几个来回拔出手指,慢慢的在股沟中揩拭。
她靠在我的肩头,小息片刻,推开我道:“你出去吧,我要收拾了。”
四人坐在沙发上闲聊时,我向慕云发出了邀请。她没敢把话说满,只说尽可能赶来,现在拍戏太严了,假非常难请。飘萍、飞雪都问题不大,她们现在闲多了,飞雪的意思是不想在星际干了,也不知飘萍怎么劝动她的。客厅里满是烟雾,我和飞雪一会没停的吞云吐雾。
“我们到里面谈,这里太难受了。”
飘萍叫上慕云进了卧室,不多久又把飞雪叫了进去,我心中一喜,几跟烟后也忍不住的跟了进去。
卧室很宽大,装饰奢华。加宽的双人床,被子横长的迭铺着,屋里有个大书柜,满满的都是书,床对面的墙上镶嵌着一块大的等离子屏,橙红色的地板放着光,柔和映衬得室内的一片温馨。然而,最吸引我的还是慕云正在欣赏的床头上方的照片——上个时代末的那张肖像。
照片已被放大了好几倍,相片中的飘萍几近真人大小,影像被艺术处理过,飘萍身上放着光,隐隐没没的置身在白洁的窗纱中,洁白后的后面双腿间朦胧的那抹乌黑,诱人心弦,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拉开轻纱一窥究竟。
“怎么样?够水准吧。”
我俯身慕云。慕云红着脸想要摆脱我的纠缠,我看见飘萍使眼色劝阻着,她的手还拉住要起身的飞雪,胆一大干脆搂紧慕云,笑道:“飘萍姐不愿意,否则,这张照片拿出去一定得奖。”
飘萍、飞雪笑出声,说我吹牛都不打草稿,慕云身子似乎也一松,脸上露出了笑,看来飘萍的工作作到位了。
“慕云,你说这照片美在何处?”
趁她思考之际手捂住了她双胸,她身体扭动,头摇摆,像是要我不要这样又是像摇头说不。我的双手一紧身体向前顶紧她,小声道:“朦胧之处最美啊!”
被我紧紧抱住,慕云紧张的抖动着。为了缓解她的紧张,我笑道:“等下给你们一人照一张吧。”
边说边解开她牛仔裤的皮带,拉出衬衣。
“不是吹牛,你俩要真开影楼,挂上我的照片,门不被挤乱算我的。”
“啊!”
不知是谁呼了声,叁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慕云裸露的上半身。衬衣滑落在地上,乳罩的挂沟已开,慕云双手紧环在胸前。晒得淡棕色的皮肤上,白色的乳罩固是白得耀眼,可罩带下留下的那条晶莹雪白带痕更刺人眼。我伏在慕云的背上,舔吸着棕中的白条,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不时的还用牙齿轻咬,手更不空,一点点的撸扯下紧身的牛仔裤,把白色的叁角内裤拉到脚踝上。
另外两女的眼神完全被吸引过来,死死的盯着慕云的身体。白色的叁角印记如刻在屁股上,如同上身一样,映衬分明,就像是身体上的一件装饰。小弟弟在白痕上滑蹭,心中的欲火越烧越盛。本来想到明天的分别,想好好珍惜这最后的一次,可看到她如此的身体,想象着她如此穿带在海滩上沐浴阳光的美景,什么都忘了。
小小的内裤和牛仔被粗暴的从脚上拉下,慕云呜咽着头扭向一边,双手再也护不住前胸,两团雪白被我紧握手中。飘萍、飞雪的目光也跟随移动看向胸前,似乎要透过手指看清里面的雪白,我加紧的揉搓,紧促松驰间,白嫩的软肉从指缝间溢出,两颗肉珠也在手指的撩拨下,越现挺立。
慕云的股缝间已有蜜液渗出,羞愧和紧张让她有点失禁,微微颤抖的双腿根本不经手掌的插进,掌指一翻,胀开双腿,手掌兜住一片温暖,湿热的蜜滴滴入掌心,曲指一勾,中指没如温暖的海洋。我身体向前压了压,使慕云更加弯曲,头无力的枕在了被上。挺翘的肉臀耸在眼前,那白色的叁角像烙印在肌肤里,吸引着人找寻被股缝截断的处隐秘。
急躁的心情,让我睡裤只拉到膝上就向前挺进,肉棒轻易的没入了股沟中,接下来就是不停的抽插。飘萍、飞雪的脸凑得越来越近,当我分开臀缝时,她们的脸几乎贴了上来。寂寞的菊花静静地卧在沟底,只是在我抽出顶入时微微的有丝悸动,手指刚一探上,她就叫出来,“不……不……别……别……”
慕云双手离床在空中挥舞,飘萍握住她的右手,她的左手又无力的撑在了被上。
我知道慕云既怕又羞,尤其在两女面前,弄得不好生起气,就不好了,可是想到她将离我而去,成为别人的女人,心中的那份失落又想一时全部都找回来。
“给她留下深刻记忆,美好记忆,让她永不能忘记我。也许她以后再不会这样了,我以后也再不能对她如此了,那么,让偶像心中永远有我一席之地吧。”
这想法自私吗?这想法残忍吗?我不知道,但这股激情却在我心中激荡。
我贴在她的背上,悄声道:“慕云,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不能这样了,我们也让她们懂得什么是朦胧之美,好吗?”
我解开睡衣,宽大的睡衣罩住了她全身,双手一用力把她提到与床平行的位置,她没再出声双手支在墙上。
我放慢抽插,温柔的抚慰,心绪变得平稳,细心的品味享受着每一分不同的感觉,慢慢的欣赏着睡衣中只有我能看到的旖旎。手掰开了她的臀瓣,在她那似迎似拒的呻吟声中,美丽的肛蕾向我闪眨着。湿漉的手指在上面转着圈,碾压着片片菊瓣,抚平了颇一离去又顽强的枝散开来,淫靡的景色中散发出说不出的娇艳,手指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缓,生怕一个过失,错伤了那娇嫩的腻肉。
插入食指,小心的向前探行,嫩肉箍了上来,温温的吸允着手指。随着手指的深入,火热中传来悸动,我感到慕云在运力收缩着肛门,她心已动。中指的挤入只让她轻“嗯”了声,细浅的花纹被拉平,菊蕾被撑的鼓凸来,夹咬手指更紧了。两指小心的在洞内搅动,沿着温滑的腔壁一圈又一圈。慕云呻吟中逐渐涌出快意,健美的臀微微耸动,流露出一丝期盼。
龟头压在肉褶上时,同样地转着圈子,菊瓣上光滑的停留不住,不时地冲撞到臀瓣上。阵阵的酥痒传来,圆头忍耐不住向菊蕊中陷落。温暖、柔软包裹住敏感的龟头,酥痒中,她呻吟中现出痛楚,我更慢更小心,手指在沟底滑动按摩,疏缓着那紧绷的嫩肉,寸进寸出间臀胯溶为一体,不见缝隙。眼角的余光中,飘萍的眼神由最初的怨恨变成会心的微笑。
还是那么缓慢,似乎稍快一点她就会及早离去。纷纷的快感袭来,轻拍臀瓣的颤抖,滑腻紧夹的缠绕,肛洞深处的火热熔铸,再加上臀胯的撕磨,每一种感觉都可让我不能把持狂涌而出,我却努力克制,强压射意,担心一个不慎这美妙感觉就会离体而去。这就是快感高潮的最高境界吧。在这患得患失,在这温柔细腻充满压抑的时刻,我进入了人间至美的仙景。
龟头酸痒、麻木再周而复始,待到克制和忍耐的极限,我抽出冲开肉唇进入下面的蜜洞。和不拢的菊洞被挤成了个鲜艳的缺口,在浆汁中收缩着,却再难闭合。我轮流的在她两处圣地进出,每次进入下面,她都发出不愿哼吟,屁股不顾羞耻的后移,追逐找寻着;进入上面时又会发出满足的叹息,健美屁股扭动摇摆,像一只春情勃发的……直到她支持不住,身体软软滑倒。
“飘萍!”
回头看瓢萍时,看到两女被这异样气氛感染都有些衿持不住,双手在身体抚弄,飘萍的一只手甚至插入了腿间。
飘萍抱起卧地的慕云仰躺放在床上,除去挂在踝间最后的衣物,拉下被盖上。
飘萍坐到了床沿,散发着温热和体味的肉棒在她脸前晃动,在她迟疑中肉棒顶到脸上。我双手环住她的后脑,脸把肉棒压贴竖起,一边靠上我的小腹一边挤贴在她脸上。她想挣扎,早已软得使不出力来。肉棒均匀的在脸上扫动,阴毛润湿的粘在她的唇上,急喘的气息吹到肉袋上,热热痒痒好不舒服。她的脸细嫩光滑,凉凉的轻抚着肉棒舒爽难耐。肉棒像手指一样,没遗漏如花娇魇的每一处,她的脸上有如做了一层面膜。
“飘萍姐,你保养的真好,真滋润。”
她嘴唇微动时肉棒顶到红唇上,小嘴张开含吸进去。
刚才美妙滋味让我并不粗鲁,如对慕云样操弄她的小嘴。肉棒到达尽头时,在喉间左突右闯,退出时龟头又在唇沿滑转,挤扩着嘴角。慢工出细活,在淫靡的环境中,这种轻拢慢嚼让我体会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快感,以前真可惜了!
漂萍腻哼着,温馨气氛中飘散着荡意。大家都受到了感染,飞雪的头凑了过来,仔细的观摩,伸出葱玉纤指在进出的肉棒上磨擦,长长的细丝被手指拉出又回到飘萍的口中,慕云平躺着,红晕的脸转了过来,在飘萍的吟声中睁开,碰上我的目光又赶紧闭上,模样娇羞可人。一边享用飘萍的小嘴一边脱去她的睡衣,丰硕的双乳突在胸前,肉棒跟着顺势下滑,配合双手,钻入深沟被紧夹住,冲窜着淫弄双乳。
飘萍被脱成赤裸,屁股拉到床边与慕云的头并成一列。我蹲下身,推高她的双腿,让屁股悬起,隐秘之处彻底的暴露在眼前。津湿的阴毛耷落在肉唇上,些许的被肉缝卷了进去,动情的淫液溢出了一大片,在抽搐的菊瓣上聚集着。手指从缝隙中捞勾,把黑湿的一缕拨顺到一边,肥大的肉唇水光柔滑,顶端的肉珠早已激胀从红肉中凸出。手指按住肉珠,挤压揉弄后用两指夹住,继而在吟声中插入蜜穴,搅动抠掘,最后陷没于菊花。娇吟声越来越大,嬉戏的手指每到一处,她都挺动雪臀竞相追逐。回眸间,慕云的眼睛又睁开了,飞雪也贴近躺下了,乌黑的长发在飘萍雪臀上撕磨。
“飘萍姐,哪个地方感觉最好?”
我挑逗飘萍道,“你……你……折磨人,欺负了慕云不算,还欺负……我。”
她的手毫无意识的抓在我的手臂上。我站起身,退去睡衣睡裤,双臂夹住肉感的大腿俯身前压,双手随即握住两团乳肉,她屁股抬得更高了。
“这叫欺负呀!上午你在车上那才叫欺负呢,害得我刚才在梦中真的欺负了你一次,现在想欺负都有点力不从心了。”
我故意把声音提高,果然,飞雪腻声笑起来,慕云也是紧绷着脸,强忍按捺着。
一只温软的小手握住了肉棒,牵引着肉棒在沟道上下滑动,龟头磨着肉珠,滑开肉唇再向下在菊花上研磨。飘萍的屁股越抖越烈,当肉棒脱离时,屁股猛抬跟抢着肉棒。我听见飞雪轻声一笑,肉棒被力扯向前,埋入了蜜穴之中。
“真热!真紧!”我舒爽的喘息道,“你老公真是……你老公真是……可惜了。”
飘萍无力开口,慕云羞的想转过头却被我扳了过来,“刚才她们看你的戏,现在还不看还回来,你看飞雪多聪明。”
我开始抽动,轻抽轻入,动作越放越慢,自己细加体味的同时尽量让两女看清每个细节,两女的重重喘息的传入耳里,刺激着我也刺激着飘萍。随着飘萍的抬跟迎奉,我稍改策略,肉棒插入快到根部时加力一顶。胯间撞上雪臀,脆声中与抖动的丰臀磨蹭,至深处的龟头同时也被悸动的花心裹夹挤允,慕云肛洞中的美妙滋味在这蜜洞中又一次的重现。
“喔……喔……啊……啊……嗯……嗯!”
飘萍淫叫声突然加大,我低头一看,飞雪的中指已插入了下面的肛蕾,不停的抽插着,“你这个小妖女,这地方可不是你玩的,那是我的。”
我打开了她的手,拉起飘萍,道:“来,我们走,别让她们欺负你。”
飘萍被我抱站在床上,扭转她的身子,把她推得面向墙,双手撑在自己的照片上。她的身体被压得很低,下垂的长发都飘到了慕云脸上。轻车熟路的再次进入,分开臀瓣开始戏弄肛菊。飞雪又跪行的来到一旁,双眼紧紧的盯着我们结合部位。
“你怎么这么爱看,噢!不对,你是怕都给了飘萍,自己没吃的了,对吧?”
她的手狠掐住我的屁股,刺心的痛让我感到屁股被她的指甲掐出血来,像是有凉凉的液体在流动。
“好!好!你这个冷血的杀手,我怕了你。”
求饶声中我抽离飘萍,挥握肉棒在她脸上拍击,她张开嘴收入肉棒。“噢!噢!啊!啊!”
她不是在吸允,竟是咬住了肉棒,随我叫声的高低时重时轻。关键的时刻,飘萍也上来搅缠,难耐的屁股不停的在我腿上磨蹭。
“别急、别急,我现在自身都难保。”
我拍着飘萍的屁股安慰她,手掌跟着飞雪的节奏起伏,飘萍的屁股慢慢染成了红色。屋里我的叫声,飘萍的哀鸣声混杂在一起,慕云被吸引的抬起头张望。
僵持了许久,终于瞅准空子逃了出来,直接就冲向了飘萍,却发现目标已改,肉棒连风带雨的闯进谷道,急闪着躲进入最深处。飘萍嚎叫声中,我看到飞雪脸上流出得意的笑。伏在飘萍背上好一会,急跳的心才平静,双手握住悬垂的双乳,她的屁股后面向后顶动了几下,“哎!你也不让我缓口气!”
扶住她的腰肢,操扩起她的屁眼。
飘萍的身材本就丰满,几个月来的养尊处优,又丰腴了不少。看她渐入迷乱,言语中又撩拨起她。
“你老公真好啊!就几个月把你养得白白胖胖,你真好福气。”
“呸!”
慕云终于出声,“飘萍姐正在减肥,你还气她。”
“减什么肥!体态丰盈的贵妇不好嘛?只是有些可惜,不能再演侠女了,你老公也真是……要是我怎么也舍不得出门,不过,你也别想下床。”
慕云负气的躺了回去。
飘萍似乎生了气,身子狠撞我几下,手也捏成了拳头。
“飘萍姐,你别生气,你看这照片,多美呀!”
我抬起她的头,贴在她背上和她欣赏那若仙的美女。我的手在相片上摸索,由脸到胸再到若隐若现之处。“飘萍姐,想听我的感受么?”
她无力的点点头,慕云也感兴趣的钻出头来,飞雪却搂住我的屁股,细舌在臀上舔弄,抚去那条凉痕,火热的脸颊贴了上来。
享受着这一切,我开口道:“首先,当我见到这面容,立惊为天人,疑为仙子下凡。”
手捂住了飘萍的脸,摸揉中飘萍在手指上轻轻吻了一下。手又下滑握住了她的乳房,“再来呢,我就想仙子胸脯一定非同凡人,我得到了答案,确实如此,我沉醉于其中了。”
飘萍的手撑住了我的大腿,慕云也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当我的手插入飘萍的肉穴中时,后面的飞雪咬住了我的臀肉,手也握上了垂在飘萍屁股上的袋囊。掌中的温暖让我舒服的“嗯”了声,续道:“后来,我被这充满朦胧和神秘之地吸引,总想能撩开那层轻纱一窥究竟。终于,在上个年代的最后一天,我梦想成真,探入那神圣之处,从此就在离不开她了。”
我的手加紧在穴中的抽插和搔挠,飘萍的蜜液流满腿间。“然而,现在我才明白,这一切只是表面的,我们的仙子和侠女的最美之处是隐藏在后面——那深深沟壑中飘香蜜菊。”
我猛烈的抽刺起肛门,慕云气得又躺了下来,剧烈的撞击使淫液飘溅在她脸上,她拉下枕巾盖上。后面的飞雪狠狠的咬住臀肉。
“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我忍住痛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这么充满感情的真实心理历程,你们都不相信?”
我向前顶进,逃避着飞雪。飘萍却支持不住,双手从像框上滑下,身体软软的倒下压上慕云。
我抓住飞雪的头发,把她拉到胯下,她的嘴角上果然有丝血迹。
“你……你……”
她看着我,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样子。她的手向前伸,我吓得退后一步,她笑着摇摇头,跪上前握住了肉棒,双手撸抹去粘液含进嘴去。她变得很温柔,舌头在肉棒上舔一遍后,双唇夹住龟头,专攻马眼。我有些醒悟过来,“你这个妖精,怕我便宜飘萍也不用如此折磨我的小弟弟吧。”
她向里一吸又咬住肉棒,吓得我又叫出声,她脸上却露出挑判的神情。
飞雪虽然年纪最小,可受得屈辱和折磨却最多,那些痛苦使她变得冷漠,平时穿的黑黑暗暗妖妖艳艳的,放任着自己。脱离苦海后,人虽是轻松了,可老的习性却不容易除去,比如说,在做爱上,总有那么股施虐和被略的倾向,高潮很难达到,每次过后总像有些意由未尽。看着她的眼神,我心里狠狠道:“好!看我今天不让你……”
按住她的头,我使出了全身劲力,每次的冲顶胯间都重重的撞在她脸上。她一点也不相让,脸颊凹凸拼命吸允。每次龟头顶住喉间的嫩肉,都要好好的旋转蹂躏一阵,我的胯间都感到了酸楚,她却只是享受地发出哼声。这样不行,我越加禁持不住,猛推开她时,红唇上浮现出少许的白沫。
自己都不感想像会如此疯狂,飞雪几乎是被我踹倒的,抡起她大腿的动作像是要甩砸一件物品。她重重的摔在床上,发出了巨响。我看到慕云拉开了枕巾,吃惊的神色中带着恐惧,疲惫的飘萍也转过身来,眼珠瞪得老大,我却完全收止不住。
飞雪的丁字小裤早已退落,挂在小腿肚上晃悠,秘部潮湿地发散着热气,黑色丝袜上的那段雪白耀刺人眼。我的右手在雪白上狠掐猛捏,左手分开草丛,挑出肉珠,拇指和食指夹住,使劲得像要把肉珠从那薄薄的肉皮中挤出。哼声变成呻吟又演变到哀鸣,但她却没有挣扎没有推拒。
在大腿变得血红时,我冲入了她。穴内火热紧凑,一进入,她就收缩阴道夹缠肉棒,她不再禁声,愉悦的呻吟着,声调也逐渐升高。卧室内充斥着密集的劈啪声,惊恐的慕云和飘萍恢复了常态,只是惊异的看着飞雪,怎么也想不到冷淡的她会有如此的激情。龟头陷入花心,花心都活了过来,包含着允动着,弄得我腰间酸麻,而她却更见享受,在高昂中呼嚎。怎会这样,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跟飞雪的次数不多,虽然每次她也有热烈的响应,可总觉得那是她在自我享受,自我陶醉,一场仗下来,不知谁赢谁输。世人都说性爱是男女双方的享受,两人都到高潮就好,可我觉得没有胜利者是不行的,生理上满足了心理上却欠缺,当然那胜利者一定要是我。飘萍每次跟我,开始时也是推拒、乱骂,可不到中途就气焰全无,任我肆虐,时间坚持的长一点,她就屈服求饶,柔顺的判若两人,到后来瘫软在我怀里时,任我如何淫言秽语的挑撩,都只是娇羞紧贴着我,不敢反驳,那种心理上的征服感绝不低肉体上的享受。飞雪却从来没有如此过。
看见一旁被慕云掀落的枕巾,心里一动,克制住喷薄欲出的激情,把飞雪掀翻按在床上,右手重重抽击雪臀,红的快渗出血时,抬起臀分开臀瓣,肉棒愤怒的刺入肛蕾,不再是慢慢的享用,而是愤虐挣扎着重菊花。
枕巾被我扭成了一条,套住她的脖子后在后面交叉缠紧,左手牢牢抓住后右手拉起她的长发,凶猛残忍攻击起来。她的叫声被噎住,换来的是阵阵的急喘,而我更是到了颠狂。飘萍和慕云惊呼出声,双双爬了过来,飘萍指着飞雪,“你……你……她……她没呼吸了。”
疯狂中的我早忘了一切,一掌把飘萍推撞到墙上,吓住了前行的慕云,她呜呜地哭叫起来。室内的景物模糊起来,耳畔哭泣渐渐隐去,只剩下身下瘫软的雪白肉体,供我在上疯狂驰骋。
惊醒时,我真吓了一跳,飞雪趴在床上,背脊和臀瓣上布满血手印,像是破裂的肛门血般殷红,血洞里咕嘟咕嘟的吐着白液。飘萍和慕云伏在她头畔哭叫,没人顾及到我,我赶紧伸手探查她胸口,微弱的心跳让我心情一松,再支持不住,倒在床上失去了知觉。
被刺眼的灯光照醒,天已大亮。飘萍在门口叫我们吃早餐,飞雪赤裸着卷曲在我怀里,还在酣睡。梳洗过后却不见慕云,一问飘萍,她急着赶回剧组去了。
飞雪出来时,又恢复了那妖艳的装束,只是冷漠的神色清减了许多,看到我,脸上还微微一红。
“飞雪,来,坐我边上。”
她扭捏会乖巧走过来。入目便是颈项上那宽宽的红色勒痕,心中涌出怜惜,手指轻摸道:“还疼么?”
她点点头又摇了摇。“你还说,昨晚……昨晚你疯了。”飘萍狠狠道。
我搂住飞雪,“对去起,我昨晚神志失常,你原谅我吧。”
转头对飘萍道:“来,你也坐过来。”
她生着气却坐到我对面。我抱起飞雪,她腻了腻还是就范坐上我的腿。伸出脚捅了捅对面的飘萍,“你还不过来,说不定这是咱们的最后早餐,以后想坐在一起吃都难了。”
她低头沉思了会,起身过来。
撩开飞雪背上的小衣,血痕已淡了很多,拉开短裙,雪白的屁股上血印也暗了些,手轻轻的抚摸,她并没感到不适。白血相间,看着摸着,底下那玩意就有些不老实,探头探脑的在她腿间乱窜,飞雪扭动想躲,被我一按,不再动弹。飘萍看不过眼,“你还欺负她,她……她昨晚疼了一夜。”
“飘萍,你这有什么伤药?擦擦。”
她还没回答,飞雪叫道:“不……不用,不用擦。”
看着桌上冒气的牛奶,我指着道:“听说牛奶能治淤伤,要不要试试。”
飘萍气得笑起来,飞雪倒是真害怕了,不知我会做出什么举动,伸手端起牛奶仰头就喝。
咳嗽声中,我笑着夹手夺过,“那是我的,你喝了我喝什么?这样吧。”
她的头不经一扭,“你喂我喝!”
我堵住了她的嘴,手指在腋下一挠,贝齿开合,甜甜的奶液流到嘴里,吞咽后又搅弄吸允她的香舌,把残留的卷吸干净。
飘萍是愤愤不平,在身后拉扯阻挠,被我一把掐住。和飞雪相互喂完两杯牛奶头,才对她道:“你每次都无原由的气呼呼乱闹,怎么?看我和飞雪不服气,我也喂你呀!”
她嘴眼紧闭又要躲开,被我抓住头发拉过来。她还是跟我僵持不妥协,我撩笑道:“原来你是想我喷到你脸上,怪不得你现在白白净净,果然是润肤养颜有效果,来……来……”
“啊!”
她睁开眼,流露出惧意,可小嘴还是倔强的紧闭着。
“难到……难到我弄错了,你……你是想我喷进这里?”
我手插入裙内,中指戳入臀眼。
她被吓着了,小嘴立马张开,我含了口奶,慢慢吐入她口里,她要咽下,被我叫住,“再让我给你热热。”
她又乖巧的送了回来,几次后才落肚,咽完后还抿了抿嘴唇。香艳的早餐吃到日上叁杆,飘萍小心的在我臂上搡搡,“你吃好吧,还要赶车。”
飘萍和飞雪都留了下,说有事要商量,一定会按时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