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就在张府举行婚礼的同时,我们苏家也将我嫁给了曹操。一身红色的凤冠霞帔一个大红的盖头,这原本都是我要作为张飞的新娘子而一针一线的绣上去的。那对溪水的鸳鸯还是我一点点看着图谱加上自己的摸索才得以完成的。
这半个月以来,我不光给张飞写信还亲自去见过他,但我的拥吻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他的身体是那么的冰冷恰如一个死人一样。我为他哭过,也曾经看着他冷漠的脸而歇斯底里的狂笑过。每次我都看到他痛苦欲死的目光。而他也带着那个丑陋的面具从未曾摘下。月光下我看到了他晶莹的泪珠。
但他依旧没有抱抱我,说上一句话就离开了。我对他的心从他答应娶夏侯兰,并且亲口告诉我的那一刻就死了。在剩下的时间里苏飞的求欢我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无论在哪里,他要我就给。和他的性爱也填补了我内心的空虚和寂寞。
锣鼓声中,我踏上了花车,汉代至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花车都是牛车装饰着鲜花和绸缎,这种车相较于马车更加的平稳也舒适。牛车里铺满了软垫,我按照礼数端端正正的跪坐下来之后,帘子便落了下来。
牛车的车轮缓缓的转动,我没有看到说,我出嫁那天一定会来送我的二娘。
想必她现在作为张家的主母,正在为张飞的婚事而忙得不可开交。
我也没有看到梅兰竹菊四姐妹,她们总是说我要嫁的张府厨子手艺又差,人还很色。说是我要是嫁过去一定要换个厨子,否则就不当我的陪嫁丫鬟。可她们却已经和我与张飞的婚姻一样躺在了冰冷的坟茔之中。
另外值得一说的是,自从蓟城被黄巾袭击之后刘虞那个家伙不敢向朝廷上报说是一直在他手下做大的黄巾造反,反而是给十常侍的张让送去了大笔的金银推说是在上任刺史刘恺时壮大的黑山贼造反。此时的朝廷不知边地局势,于是便将上任刺史刘恺下狱以大将朱偕统兵五万进缴黑山贼。此时朝廷的大军正在山中一个个进击,刘恺为这群孤寡盖起来保命的营寨。
黑山大寨之中,张燕儿此时也没了主意。朝廷的大军不停地攻打着一个个寨子,而且攻势迅猛,每个靠外的山寨随时都有可能被攻破。
张燕儿看着刘备问道:「夫君可有何良策。」
刘备:「退敌倒是不难,可如果将朝廷的大军击溃。也就坐实了刘虞扔给咱们那个谋反的罪名。到时候一定会引来更多的大军征讨的。」
张燕儿:「那你的意思是投降?」
刘备:「也不行,朝廷此次就是不将我等放在眼里。要是投降一样是刀下之鬼。咱们要打一仗打怕了他们。朝廷不是以为咱们都是男人吗?」
张燕儿点点头说道:「刘虞上缴的首级都是男人。为此还屠了好几个村呢,新上山的姐妹都是因为这个。」
刘备笑道:「不知所有的姐妹可有抛却荣辱之胆?」
一个女寨主说道:「刘将军,我等皆是大难苟活下来的残花败柳之身。如果您让我谁去劳军,让其他姐妹可以免收这一次的兵火之灾,我等皆愿往。」
刘备:「摇摇头说道,并非如此。朝廷大军出动,往往会有落魄的妓女坐车以随军而行做些皮肉生意。一般领军的将领也不会驱赶。毕竟这样可以少伤害地方。而我看此次大军调动仓促不见有妓寨随行。不如咱们把不远处的荒村用起来充作一个寡妇村。你们平日需要穿着单薄经常在大军的营前转一转。必然会引得个别士兵趁夜离营骚扰,切记不得反抗。等到全军皆以此处为妓寨的时候你们就点起红灯大摆宴席。我们两边齐出杀他个措手不及。此次为吸引的人多,咱们需要先选三成人数下山。所以有必要的话,咱们要放弃一些不太重要的寨子。明白了吗?」
张燕儿点头道:「明白了。大家就按着刘将军的意思办吧。」
于是各个寨主才纷纷领命。
刘备看到这里于是心中有些不快,心说:「到底还是燕儿的寨子。我即使是他的夫君也难指挥的动。」
不过刘备再一想自己上山时日尚浅也就有些释然了,不过残留在心里的那一点点不快却没有完全化解开。
张燕儿是个心思灵透的女人于是抱住刘备的胳膊问道:「夫君可是因为刚才那些寨主不开心?以为我会不晓事理?别的男人三妻四妾,我的夫君也能。不过你可不许娶那些欺负我的人来这儿哦。不如就在那些寨主里选几个吧,他们做了你的女人还能不听你的话吗?呵呵。」
刘备一听不由两耳通红心跳加速,他赶忙说道:「夫人哪里话。我刚才是看她们不理我有些不高兴。但我早就说过只娶夫人一人,为何你这么快就忘了啊。」
刘备说着就将张燕儿揽入怀中。
张燕儿像个小猫一样靠在刘备的肩膀上说道:「我可是认真的,过了这个村可没这店了。」
刘备佯怒道:「夫人!」
张燕儿一看刘备这样子,顿时心里就像是开了花,抹了蜜。愉快的跳着灵巧的小身子一把揽住刘备的脖子亲了一口说道:「就知道你最好了。」
与张燕儿一样心中充满着甜蜜的是,夏侯兰,她也坐在一辆牛车里,伸出自己的小手在盖头下捏着自己白嫩嫩俏生生的小脸蛋。
嘴里还不停高兴的嘀咕着「这是真的么?真是这样吗?呵呵」此时她的牛车吱呀呀的声音,她听起来都既开心又心跳加速。
夏侯兰小声:「哎呀……慢一点……慢一点啊……我好紧张……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至于另一个女人似乎比我还痛苦,这是肉体上的。此时的张玥正在换纱布,一块块带血的纱布粘连着一点点的皮肉被揭开,疼得她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张玥满头是汗,然而给他换纱布的老妈妈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张玥也说着和夏侯兰一样的话:「慢点儿……慢点儿……哎哟……」
可她的言语之中却没有了夏侯兰的甜蜜,而是有哪一阵阵压不住的火气。
我的牛车走得并不像是夏侯兰那一辆走得那么慢,因为我们在天黑前就要感到下一座城市。否则在东汉时代的野外宿营是非常危险的。
苏飞和我一起去了曹家,他并非是送亲的人,而是以我陪嫁的家将的身份领着三百家兵在一旁护卫,而王雪凝他的这个正牌妻子则在最后的一辆黑色的抬笼之中。(抬笼:类似于日本古代的轿子)苏飞一边照料着大队人马,一边不时命令游骑出去打探情况。在空旷的幽燕边地,像是张燕儿这样的巨盗可是多如蝼蚁的,在官道上也一点都不能不小心。
牛车行驶二十里就到了一处洇栈,此处与驿站不同主要是给牲口喝水,也是给旅人喝茶,亦或是如厕的地方。这里就等于是现代的加油站,也可以为牲畜提供草料。
游骑还没回来于是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在这里听一下等待探马回来。
苏飞他们的马自然还有力气,可是牛却要喝很多的水。汉代人喜欢牛车所以很短的距离就有这样的的一个洇栈。
负责洇栈的一般都是亭长手下的小吏,他看到有大车队前来,赶忙命人从井里大了新水来洇牛。
大黄牛咕咚咕咚的喝着水,苏飞走南闯北自然知道附近的情形也并不问什么。
只是打发家兵去买中午的干粮和往皮囊里灌写茶水。
我打开牛车的帘子挑开盖头看着远方黑山方向升起的火光。以及似乎有些看不太清的蓟城。
这就是我以后的生活吗?
要在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地方去生活?
如果没有意外,曹操这一生攻无不取战无不胜,只是在吕布和周瑜的手里栽了两个跟头但也都没有到让自己妻子上阵的程度。
忽然一句曹操的名言猛然在我脑中想起「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这句话的猛然想起,让我的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寒意,也许就是因为三国时代所有枭雄的冷酷无情才使得这个时代尤为的惨烈吗?
难道我来这个时代就是为了见几个人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死去吗?黄巾之乱,群雄逐鹿,三国争霸,这一切都让原本东汉的亿万人口变成了几百万,难道我有一身武艺,以及跨越千年的知识就让眼前这些看起来兴奋异常的数百人,也许只能活下一个,也许大家都会变成野地里的一堆白骨。更重要的是我不爱这个男人。
我需要改变这个乱世。
我对苏飞说道:「二哥你过来一下。」
苏飞恭恭敬敬的上前,我对苏飞耳边小声说到:「二哥你就甘心看我嫁给别人?」
苏飞一听不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你带我走。」
我十分严肃的说道。
苏飞:「可……可咱们去哪?」
我看了看黑山的方向,说道:「也许去黑山也许去别的地方。」
苏飞:「你有什么办法。」
我呵呵一笑说道:「二哥,如果曹操要拿我和雪凝嫂子交换。你是要我还是要她!」
苏飞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咱们带多少人走?」
我:「就咱们两个。」
苏飞点点头。
夜晚,我在驿站房间内已经脱掉了凤冠霞帔换上了一身铠甲,将王雪凝塞进我的被子,又写了一封信便和苏飞一起飞马离开了。
当天夜里的张家,夏侯兰正紧张的等待着张飞的到来。刚刚随她陪嫁来的侍女们才来禀报说新姑爷马上就到。
真的要和张飞圆房了吗?
夏侯兰想到挑开盖头那一瞬间的心跳加,想到这些的夏侯兰真是又兴奋又害羞,以至于她娇弱的身躯居然害羞的扭动了起来。
夏侯兰心想:「夏侯兰你可以振作啊,一会儿可一定不能闭眼。如果闭上眼睛看不到虎头哥哥那深情的目光。感受不到他温暖的手第一次触摸在我的皮肤上的感觉。我一定会终生遗憾的。会不会疼啊?会不会疼啊。我娘说疼,姨娘们说不怎么疼。哎呀,不管他了,只要和虎头哥哥做那种羞羞的事想起来,心脏就砰砰直跳。」
就在夏侯兰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声门轴的响动吓得这位兰儿姑娘赶紧正襟危坐。盖头下的她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努力平稳着自己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的小心肝。
门被关上了,由于有盖头盖着,兰儿姑娘只看到一双黑屐(木屐)和白袜,以及一身红袍的下摆。
兰儿姑娘压抑着紧张的心情,勉强说道:「是虎头哥哥吗?」
兰儿姑娘可能是因为太紧张的原因,话一出口就变成一个十分尖锐难听的声音。
兰儿心说:「完了,完了。我的声音好恶心啊。一定会被讨厌的。就连我自己都好讨厌这个声音。」
张飞:「恩。」
兰儿心说:「我的天啊。看来真的被讨厌了。」
张飞:「你不用这么紧张的。咱们熄灯睡吧。」
兰儿:「你……你别那么心急……还……还有好多事没做呢。」
张飞依旧端坐着看着盖头里紧张的颤抖的新娘子心说:「如果是雪凝该多好。本想新婚之夜蒙着头,把你当作她,给你留下点美好。唉,罢了。」
张飞于是并不太在意的问道:「还有什么事?」
兰儿:「我……我也不知道……」
张飞:「那就睡吧。」
兰儿等等我知道了:「咱们要掀开盖头,还要喝交杯酒。姨娘说相公会亲嘴。我娘说不用亲嘴。」
(古人只吻妾,不吻妻。否则为越礼,汉代基本不在意无区别)张飞苦笑一下,说道:「你说男儿是不是该一诺千金?」
兰儿大惑不解的说道:「那是自然,虎头哥哥就是言必信行必果的性格最被兰儿钦佩。」
张飞:「苏雪凝你还记得吗?」
兰儿一听不由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可还是勉强的压抑着说道:「记得啊,曹太尉的儿媳嘛。说起来也算是我的本家嫂嫂呢。」
张飞:「我过去答应过娶她。而且只娶一个女人。」
兰儿一听全身开始颤抖了起来,眼泪也簌簌落下,打湿了马二娘给她穿上的那身原本为我准备的嫁衣。
张飞拍了拍她的手,平静的说道:「都已经过去了。曹家和苏家都是大汉几百年的豪族。他们都是天上的人。我既然娶了你,以后就自然不会想她。不然我对你就是不义。」
兰儿一听一下大喜,一把掀开盖头可出现在她面前的竟然是一个说着张飞的话,面目奇丑无比的黑脸怪人。只见那个怪人双目圆睁,鼻孔朝天,一大把钢针一般的胡子。
兰儿大叫道:「虎头哥哥你的脸……你的脸怎么了?」
兰儿的害怕不出张飞的预料,然后兰儿一边哭一边爱怜的摸着他的面具的样子却让他心里十分自责。责怪自己不应该为了自己守一句戏言而让她新婚之夜这样悲痛。
经过张飞一番内心的挣扎还是说道:「我过去主动告诉她。我只要不娶她,就会带着这个丑陋的面具终生不摘下来。我很抱歉让你的夫君从今以后会变成这个样子。但男子汉生于天地之间,行走天下只靠一个『信义』二字,所以我只能向你道歉了兰儿。请受我一拜。」
说着张飞居然一撩衣襟跪了下来。
汉代虽然女权好过之后的朝代无数倍,但男人确是极其重视自己的尊严的。
他们信奉的是「上拜天地,下拜父母。」
而给皇帝磕头这是蒙古帝国入侵中原之后,以人为奴隶的思想残留就这样被放牛娃朱重八发扬光大了。所以张飞这一拜瞬间把这位兰儿姑娘吓傻了。
她完全不敢相信一个平日看尊严比命还重要的男人居然会为了承诺给自己一介女流下跪。
兰儿看呆了,她不是愤怒,也不是感觉莫名其妙,她居然开始更加敬重眼前这个男人。在此之前她其实是想过最坏的结果,就是这个男人一辈子不碰她让她当个活寡妇。其实这种事在门阀之家做正妻的,并不少见。这也是夫家震慑女方的一种手段。因为在汉代女人无子就可以被赶出家门。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以仁慈出名的汉景帝就是废掉了最早那个无子的皇后。后几经辗转册封汉武帝刘彻的生母王美人为皇后才确定了刘彻的地位。所以兰儿听到张飞愿意全心全意做她的丈夫。她心里此时是说不出的欢喜。
夏侯兰赶忙拜倒在张飞的面前说道:「夫君,折煞我了。我本就是仰慕夫君重信诺,虽然刚听到是为了夫君对苏姑娘守信诺心中有所不满。但夫君不嫌弃我姿色平庸且厚颜拆散你们的姻缘我就已经感激莫名了。而今夫君再拜我唯有以死明志了。夫君是个顶天立地的伟丈夫,想那英俊的面皮不过短短数十年光阴便化作尘土。而夫君的重诺守信却是千古的佳话。莫说是一张面具就是更丑十倍的面皮,兰儿也愿意给你相夫教子。从今以后还请夫君重诺守信不要摘下才是。贱妾给您下拜了。」
说完一拜到地。
张飞扶起夏侯兰两人饮了交杯酒,夏侯兰的凤冠霞帔被一点点剥落,在火红的衣衫缝隙流露出来的是她娇媚光滑的肉体。
他们的唇热烈的交叠在一起,一个面容娇小玲珑,一个五官凶狠丑陋。他们的接吻时那么热烈,似乎相貌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张飞将夏侯兰抱了起来,随后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让自己的肉棒缓缓送了进去。
一点点的进入让夏侯兰心中既刺激,又感觉害羞。无数的日日夜夜里朝思暮想的感觉竟然是那么的神奇与刺激。
夏侯兰依旧在被张飞的那个男根缓缓送入,她感觉应该到底了。但那个东西竟然还在往里走。
忽然那东西遇到了一个很狭窄的地方,兰儿感觉被那东西顶上去好痛,而且一定会弄坏的。
兰儿轻轻的说道:「不要……」
然而那个东西竟然贯穿了自己身体里阻挡那东西的一层薄薄的膜继续前进着。
夏侯兰感觉痛极了,然而她却咬着牙在坚持。一阵阵被那东西送入的刺激感让她全身都陷入一阵近似乎于迷幻的陶醉。
她此时感觉小腹都要被顶起来了。
再顶会不会把肚子顶破了?
然后那东西居然没有直挺挺的顶破肚子,而是沿着原有的道路缓缓前进着。
到底了。
阴茎的头儿和阴道最深处接触的一瞬间夏侯兰爆发出一阵陶醉的呻吟。在这呻吟声中她居然兴奋的全身几乎都要颤抖起来。
张飞的肉棒一点点退出,原本被撑开的阴道最狭窄的地方一点点闭合。一阵阵兴奋的颤抖让她紧紧的贴着张飞的胸膛。
阴道内呼的一下,是张飞的肉棒又送了进来。让我夏侯兰原本刚刚松下的神经瞬间紧绷,就连眼睛都大大的睁开几乎连眼球都要夺眶而出了。
一次次就这样的抽送让夏侯兰娇喘连连如座云端,一次次兴奋的颤抖是她既害怕又渴望的。
快乐的感觉还在持续着,而夏侯兰娇小身躯却已经承受不住,一点点汗珠滑下。
而此时张飞却来了兴致一次次加快着自己的动作,他的精力总是那么的充沛以至于就像是一个力量源源不断的永动机一样在抽送着。
兰儿啊的一声尖叫,是张飞一口含住她还没有发育的那么饱满的胸部,粉红的乳头在张飞的口中被舌头搅动着,在一阵阵兴奋从胸部传来,这感觉传递到脑袋更快。让夏侯兰整个脸都兴奋的红了起来。
在这强烈的感觉作用下夏侯兰终于再也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哦」的一声泄了。
张飞一看夏侯兰已经到了高潮也用力且快速的弄了几下,随后便将一股热流射出也躺了下来。
夜静静的似乎只有虫儿的鸣叫,在这夜里我则在纵马狂奔。目的地并不是黑山,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可我知道跟在我身边的男人却不是我讨厌的,似乎这也就够了。
飞驰的战马带起的一阵强风将我月白色的披风完全展开,远远的看去就像是一双自由的翅膀。
第二天清晨曹操住的驿站,侍女发现人被掉了包去向曹操禀报却被曹操一剑砍死,他无奈的摇摇头对下人说道:「从今以后王雪凝就是苏雪凝。过去的王雪凝已经病死了。记住了吗?」
随后便给父亲写信说:「苏飞的妻子王雪凝病死。」
并且在信封里还夹了一封我给曹操的信。
不出所料父亲回信给曹操的就几个字「下人而已,无须挂怀。」
封面还写着贤婿亲启。
曹操得到父亲来信大笑道:「都说苏泉心狠如蛇。果然名不虚传。我们走。」
另一端黑山脚下的朝廷军大营外一群群美貌的妇人看着那些探出头来看着她们的那群大兵羞答答的笑着。也时不时的在那群大兵唱着淫词浪调的时候回上两句。
士兵们疯狂了,他们一个个离开岗位都探着头看这些美丽的妇人。一个个谗的口水都流出了半尺长。
远处刘备和张燕儿在远处的山坡那里看着。张燕儿看着那群男人的样子不屑的说道:「男人就是下流。」
刘备笑道:「让他们下流去吧。一旦咬钩就让他们灰溜溜的滚出蓟城地界还让他们有苦说不出。」
在刘备说这句灰溜溜滚出蓟城的时候,张角,张宝两兄弟在剩余的几个门徒的掩护下正在灰溜溜的跑出了蓟城。
自那次黄巾军起兵之后,刘虞虽然没有上报黄巾谋反的事,可是却在蓟城之中大肆捕杀黄巾。以至于这两个教主都只能带着十几个门徒逃了出来。
原本不属于蓟城的人都走了,原本属于蓟城的桃园结义的三兄弟何时相见他们不知,我也不知。
滚滚而来的那一次动乱似乎停止了一下,但它巨大的惯性应该可以很轻松的将这一点阻碍碾压的灰飞烟灭。历史应该可以继续进行它只会因为人们际遇的不同而微微改变。毕竟此时的我们还都太年轻,弱小。
我们始终会变得更加强大,以至于改变命运。但似乎并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