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虎躯一震,呐呐的叫了一声“师娘”,鼻子忽然有点发酸,他张开双手,和宁中则的小手紧紧相握,十指交扣。
宁中则嫣然一笑,她低下螓首,轻吻了令狐冲一下,然后轻抬翘臀,张开洁白修长的美腿,寻着那坚硬昂扬的阳物,把玉股挪凑相就,那滑腻粘黏的蜜液便浸湿了龙头儿,顺着龙身淋漓流下。宁中则贝齿咬着红唇,轻“嗯”的一声,迷离着双眸,观音坐莲般玉股慢慢的沉了下去,那硕大的龙头儿便缓缓的没入了粉红花心的泥泞与湿滑中。
令狐冲只觉馅入了一团无边的软嫩暖滑之中,顿时销魂无限,看着胯下那黑黑的肉虫儿渐渐进入宁中则火热泥泞的幽溪里,他不禁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吟。宁中则洁白的玉齿紧紧地咬着丰润的红唇,两只小手紧紧扣着着令狐冲粗壮的大手,开始慢慢地上下套动起来。她提起丰满的皓臀,那细窄的花腔紧紧的裹含着令狐冲狰狞的巨龙,从最根部慢慢捋上去直达龙头,随着皓臀的升起,桃源口的花瓣不断的绽放,又慢慢的坐下去,直到吞噬了整根大虫,那花蕊又渐渐收缩如涟漪般。细嫩的花腔紧箍着热胀的龙柱,轻吮慢吸,舒服得令狐冲颤栗不已。
令狐冲仰躺在床上,交扣宁中则纤白的小手,看着身上纤柔健美的女骑士坚挺丰乳欢快的上下舞动,不禁目迷神醉,神飞魂销。女骑士渐渐地加速奔驰起来,玉乳荡漾的越来越快,慢慢变成了绚丽的上下摇曳,因为充血而变得殷红的乳珠在令狐冲面前画出了一条条美丽的曲线。女骑士直起蛇腰,两只小脚立了起来,由跪骑的姿势改成蹲坐于令狐冲腰间,摆动着娇躯,两片浑圆的翘臀儿迅即的上起下落,如同花儿在晚风月夜下翩翩起舞,那抹因充血而变得嫣红的桃源不断吞噬着其间的粗黑虬龙,发出阵阵“啧啧”的水声。
宁中则紧紧地闭着眼睛,闪动着长长的睫毛,那青丝如乌云般披散,像波浪一般荡起圈圈涟漪,洁白小巧的琼鼻上开始冒出汗珠,檀口微微张开,轻轻吐出了一丝丝如诉如泣的呻吟,绕梁又低回。她撅着翘臀,挺着沃耸双峰,颀长的玉颈微微后仰,不断的挺动娇躯,宛如在驾驭一匹烈马忘情的奔驰着。
随着低急婉转的呻吟,女骑士似乎乏了力,起伏的动作越来越慢,呼吸声也愈加粗重起来,似乎已经受不住这么激烈的癫狂。身下的烈马却不耐起来,似乎不满身上女主人节奏缓慢的驾驭,开始挺起动臀部,女骑士每次沉下丰臀,他就疾疾的向上一顶,把凶器直刺入芳草幽径尽头,身上的主人每每不堪这么猛烈的侵入,尖叫声中急急抬起腰身,他又向下抽离了棒身,待主人再次瘫坐之时,又迅即的挺身而上。不久女骑士就支持不住了,小腿一软,跪伏在令狐冲身上,颤栗个不停,哭泣般的吟道:“冲儿,你慢些儿个……你的太大了……酸涨的紧……”声音仿佛从鼻子里发出,呢喃无限。
令狐冲听宁中则这般泣诉,心中欲火更炽,他在宁中则耳边低声笑道:“师娘可累了么,你且休息一下,让弟子来劳作……”说完,一扭腰身,翻身压将宁中则娇躯压于身下,将她两浑圆玉腿轻轻分开,双手攥住宁中则的蜂腰,提杵直刺入玉股间泥泞的玉蛤内,只觉里面软物绵延,紧致润滑,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端个美妙无比,便奋力冲刺起来,只把宁中则给弄得媚眼如丝,娇吟无限。
宁中则娇躯柔弱却矫健,纤细又丰腴。她在令狐冲的身下,不断扭动细弱修长的柳腰,那桃源中蜜液如清泉般涓涓涌出来,不一会儿两人的小腹股间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如朝露般映射着丝丝烛光。
宁中则抓了一缕青丝咬在洁白的贝齿间,一丝丝婉转甜腻的吟叫从嫣红的丰唇内不断传出,一双担于令狐冲臀上的玉腿抬起了又放下,白白的脚丫张开了又蜷紧。随着令狐冲冲击的加速,忽地一声闷哼,她浑身颤栗起来,两条长长的腿儿顿时发了力,紧紧箍在令狐冲雄健的腰间,两只玉足弯弯的卷了起来,十个小小的指甲如同花儿绽放般散发着粉色的柔光。一声婉转低回的嘶吟从宁中则喉间传出:“冲儿,师娘……师娘给你操坏了哟,嗳呀……死……死了哟……”她长大了檀口,玉面潮红,伸长着玉颈,反弓起粉红的娇躯,那乳丘随着身躯的升高更加伟岸,其上两颗红珠灼灼生辉。宁中则只觉得刹那间仿佛被令狐冲顶穿了身子一般,股内湿意迷漫,花室一阵阵蠕动痉挛,玉门终受不住体内奔流的汹涌而大大的张了开来,一股温润的真阴汹涌而出,魂儿却似离了身,向天上飞去……
令狐冲只觉龙头上被激了一股炽热的液流,热乎乎地浸泡着龙身。俯头又见宁中则那玉蛤艳红,不断的蠕动,紧紧箍住他的大虫儿裹吮着,知道宁中则已经到了,又怕她抵受不住,便想拔出凶器来,却被宁中则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冲儿,休要出来,顶住师娘的那……那儿,嗳,要死了哟。”
令狐冲见状,忙用力的将大虫儿顶到宁中则的最深处,只觉里边又窄又紧,却又软绵娇嫩,整个花径不断翻滚蠕动,如同千万张小嘴同时含舔吮裹,将那虫儿包围的没有丝毫缝隙,又听到宁中则自称师娘,心中不由销魂无限,突然股间一麻,肉柱酥痒,也忍耐不住,一抖一抖地射出一股股真阳来。
宁中则浑身瘫软如稀泥,如躺睡在天上软绵无度的云朵中一般,那花室内汩汩涌出的涓涓热流让她一阵阵失魂落魄。正欲仙欲死间,令狐冲龙头上喷发出的玄阳至股股射入花心,宁中则顿时被激的花容无色,玉门大开,如同失禁般大丢起来,花溪顿时汹涌起来,比起刚刚那一次,她不知更加痛快了多少倍,魂儿已不知飞到多少重天去也。
令狐冲覆在宁中则丰腴的娇躯之上,胯间凶器死死抵进宁中则的肥美玉蛤内,射得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魂飞不已。
被令狐冲沉沉的压在身上,宁中则感到无限的困倦,又因受了令狐冲的真阳,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只想睡去。她勉力凝起精神,伸出皓臂,轻轻拢着令狐冲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的娇声道:“冲儿,师娘怕是再离不得你了,这辈子我要永远和你一起。以后无论你去天涯海角,我就跟了你去,好么?”
令狐冲心中一阵感动,说道:“师娘,冲儿便是舍了性命,也不会和你分开。若是令狐冲一生有违师娘,便天……”
令狐冲待要发誓,却被宁中则用香舌灵巧的钻进了口中,顿觉温馨销魂。过了半晌宁中则方挣脱了他的大嘴,鼻息啾啾的嗔道:“冲儿,不准诅咒自己,还有……你以后便唤我做中儿吧!我做你一辈子的妻子……”声音越来越低,娇羞无限。
令狐冲一阵狂喜,开心的胸口仿佛要炸了开。他笑逐颜开,连声叫道:“中儿,好中儿,我们做一辈子的夫妻。待那两件事情结束,我们便回到谷中,那时我们再补拜天地,让你正正式式的做我的新娘。”
“呸,说来说去,还不是想多些欺负人家……”宁中则娇羞不已,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亵衣,便要穿上。
令狐冲连忙圈住她的蛇腰,说道:“冤枉啊,冲儿只是想和师娘正式拜堂成亲而已,你为何要穿衣服?”
宁中则点了下他的额头,红着脸嗔道:“都……都被你欺负惨了,还不让穿衣服啊?这赤身裸体的,成什么体统?”
令狐冲眼珠转了两转,大手在宁中则平坦粉腻的小腹上来回抚摸,腆着脸低声道:“好中儿,要么,要么我们再耍一下吧……”
宁中则睁大了眼睛,惊诧的说道:“你不是刚刚……怎么又想了?”
令狐冲笑眯眯的不说话,一手抚上了一只丰乳儿,一只手却探入了那浓密的黑草丛中摩挲起来。宁中则也不阻拦,俏脸凑近令狐冲,笑咪咪地望着他的眼睛,玉手伸到令狐冲的胯间,轻轻捏了捏他下边软绵绵的黑虫儿,嘻嘻的呢声笑道:“还想欺负与我呀,可惜它不成了哟。”
令狐冲的黑虫儿虽说软趴趴的垂在那里,如今宁中则看得却肥粗可爱,令她有些爱不释手,心中不由一漾,忽然低下白玉般的脖颈,俏面嫣红,张了湿润的小嘴,含住了那红红的肉球儿,雀舌灵巧的在那冠状的沟壑处绕起圈来。细嫩的柔荑轻轻圈住下面的软软肉柱,巧妙的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抬头妖娆地瞟着令狐冲。没几下,令狐冲的大虫儿便突发冲冠,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光滑的紫色龙头在宁中则丰润的樱唇间闪着氲氲的水光。
令狐冲“嘶”的吸了口冷气,红着脸嬉笑道:“我的好中儿,这不就成了么。”
宁中则红着俏脸,只觉脸颊被撑的有些发酸,于是吐了那涨大的浑圆肉球,斜倚在令狐冲强健的胸肌上,皱着挺巧的琼鼻横睇了他一眼,柔声笑骂道:“早晚会被你折腾死,小色鬼!真的这么想要么?”
令狐冲点点头,用舌尖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添了一下,小声道:“师娘莫担心,这回我会慢些儿插的。”
宁中则怕痒,缩了下脖子,躲开那讨人厌的舌头,有点担心的嗔道:“贪婪鬼,那你这下定要温柔些个,否则师娘真的受不住……”声音有些发颤。
令狐冲双手轻抚着她高耸的双峰,笑道:“中儿是我的心尖儿珍宝,我爱护都还来不及呢,定会慢些儿的,轻轻的。”
宁中则被令狐冲摸得浑身发酥,瘫软在他怀里,小手依然在令狐冲胯下柔柔的搓弄着。她妩媚的笑道:“令狐大爷,大丈夫可是要一言九鼎啊,须知一言既出……”
令狐冲享受着宁中则的柔荑轻柔的抚慰,温暖如玉的小手握住大虫儿,白嫩的手指肚在虫头上轻轻掠过,如电流一般的感觉传递到全身,真个觉得即便做了神仙也不过如此,大虫愈发粗壮坚挺起来。他一边应道:“快马加鞭”,一边坐起了身,将宁中则压在了身下,双手捉住她两只纤秀的天足,大大的分了开去。只见那圆圆玉股间,茂盛草丛下,一只嫣红的玉蛤小嘴一张一合,已然水光盈盈。令狐冲扶着大黑虫,对准那水汪汪的桃源入口,慢慢的推了进去,顿时桃源被撑得四下张了开去,嫣红的花瓣层层绽放,妖媚无比。黑虫儿慢慢的没入花溪中,两人同时满足的“嗯”了一声,皆一时心神摇曳。
令狐冲鼻息粗重,巨硕无比的大龙儿在宁中则娇嫩嫣红的花径里慢慢的抽送起来,抽出时只留龙头,送入时直至龙根。
宁中则一只粉臂勾住令狐冲粗壮的脖颈,另一只小手爱怜的在令狐冲脸上轻轻抚摸着。她一边挺翘着两只桃瓣儿般的圆硕玉股儿,迎送着令狐冲的轻抽慢插,两只小脚圈在令狐冲健硕的臀上,一边娇喘吁吁地深情望着令狐冲,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宁中则只觉那大虫儿一下下出入幽径时虽然速度不快,却入时极深,如捅到了心儿上,出时又仿佛把五脏六腑都拽带了出来,体内顿时空虚不堪,竟不由得浪声娇哼起来:“冲弟弟,中姐姐这样……端个快活死了,师娘好喜欢冲儿这般……这般操我……”
她天性端庄,以前和令狐冲做这事从没有完全放开,如今在自己的旧居闺房,又刚刚对令狐冲交了心,一时间真的把自己当作了岳灵珊和任盈盈,不禁就有点恣情放肆了。
令狐冲强忍着阵阵弥漫在全身的销魂舒爽,低吼般的道:“中儿,中姐姐,师娘,我也快活极了,你可要更快些儿么?”
宁中则迷离着凤目,妖妖娆娆的呢喃叫道:“快些儿吧,快些儿吧,快些欺负你的中儿,欺负你的师娘吧!”
宁中则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得主动摆动起丰臀来。花腔内细流如涓,把黑杵儿洗的油光锃亮,舒爽的感觉让得令狐冲更是如癫如狂,待又听到宁中则旖旎的娇吟,不禁狂猛的抽送起来,只觉个中滋味是在美不可言,一时间几把身下娇人儿插的的玉裂红飞。正混混然全力挞伐之时,令狐冲忽觉宁中则紧窄的花径中变得滚烫起来,却又湿滑异常,裹得那虫儿好不销魂,顿时魂儿便上了九重天。
宁中则只觉得股间幽溪里那根坚硬粗长的凶器在快速进出,恣意冲撞,只把整个身子都烙的滚烫无比,心里也变得暖洋洋的。令狐冲的每一次抽送,都仿若撞到了心尖儿上,特别是那大虫儿在全根尽没时还会弹动跳跃几下,只弹得她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点点的美妙感觉迅速汇集起来在全身流窜,花室竟没来由的开始抽搐起来,股间忽然一虚,差点要丢了身,连忙咬紧丰唇想苦捱些时候,那要丢泄的感觉却一浪浪的袭来,像似要淹没了她一般。偏偏令狐冲的凶器每每都全根尽没,上突下刺,左穿右插,次次穿心。
宁中则终于捱不住那沁人心脾的侵犯,一个哆嗦,一股麻痒无比的极乐从花腔的最深处如涟漪般一圈圈荡漾到全身,不禁浑身颤栗个不休,雪腻的小腹痉挛了几下,那浓稠温润的真阴便汹涌了出来。她顿时迷失了神智,只觉在生死间徘徊了几轮回,无意识的从喉间发出一声吟叫:“冲儿,师娘又……又叫你给……给日坏了哟!死……死了哟……”
令狐冲被宁中则的叫声引得欲火如焚,他也不禁低吼一声,弯下熊腰,强健的胸肌死死挤压在宁中则丰满的玉乳上,双臂从宁中则腋下穿入,反手把住她修窄的双肩,大嘴擒住了宁中则精致的耳垂,拉腰似满弓,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抽插起来。那从宁中则体内浇过来的数股温润的真阴,瞬间淋遍了肉柱,美得令狐冲骨头都酥了一般。
宁中则只丢得魂销天外,小手死死把住令狐冲背脊,颀长的腿儿牢牢箍在他的雄腰上,小脚的玲珑玉指紧紧扣向脚心,已变得粉红的臀瓣儿只知道拚命向上迎送。正使出吃奶劲的当儿,突然觉得令狐冲的黑龙蓦的尺寸又暴涨,仿佛又粗长了几分。那龙头竟似顶过了花溪尽头,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仿佛穿过了身子,顶到了喉咙间,细窄的幽径不堪那更加的粗壮,仿若两股都要被撑裂了般,顿时起了片刻的眩晕又才回了魂,浑身瞬间香汗涌出,心头森森然的,连动下手指都有些困难。她轻启丰唇,嘶哑的低吟道:“冲儿,真的给你操……操死了回……嗳……哟~”宁中则娇躯如稀泥般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唯有那雪腻的小腹仍在不住的痉挛,精神阵阵恍惚,眼前满是令狐冲动作的重影。她再无力回应令狐冲的冲击,对令狐冲依然狂猛的挞伐,她仿佛失了知觉,只是体内那澎湃的极乐舒爽感却汹涌的仿佛要溢出来般。
令狐冲直起腰,肩膀压着宁中则的高翘的浑圆玉腿,双手抱住她那丰硕粉腻的玉股,一个劲的往里插入,那花径湿滑滑的紧箍着自己的大虫儿,化作万千的嘴儿不住蠕动,吮裹舔吸,个中滋味实是难以言述,只美的他想全身都跟着那冲儿钻进那极乐处去,这滋味便是享了千万遍也还是向往不已,端个快活似神仙。
令狐冲觉得那快感随着自己的狂猛抽送越积越多,终于顶起魂魄慢慢飞上了天,在一声低沉的嘶吼后,一切风收雨住,屋舍内重归寂静。
宁中则张了张嘴儿,却无一丝声音发出,全身骨头宛如软掉般,已被令狐冲注成软烂一团,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却随着令狐冲的射入弥漫了全身。粉腻的玉股间已被二人的液体浸的湿透,水渍盈盈,狼藉不堪。
红烛低垂泪,欲诉却无声。
二人巫山云雨,销魂几度,不知何时才回了魂魄,面面相贴甜蜜的低言语了一番,方肢体缠绕,交颈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