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做为当今武林版图的一部分,从未受到过江湖的重视,不仅因其地少人稀,更重要的是在江湖中未有响当当的门派,更没有可以纵横武林的人才。
十几年前江北老一辈三大高手也曾参与对魔教的围剿,但以三人的武功不能立足的江湖顶端的核心,难以受到江湖中足够的重视,这也让整个江北在江湖中颜面无存。
围剿魔教之后,江北三大高手,林家堡宗主林箭威、青月山庄雷振天、江龙帮老帮主楚怀秋曾小聚,三人在江北是对手,出了江北却同属一源,当时三人已有合并江北三大门派,合三派之力在江湖中争夺一席之地,却因彼此之间恩怨,利益纷争,无法达成统一,最终不欢而散。
当时三人叹息江北人才凋零之时,唯一达成统一的是未来的谁会成为引领江北武林的人,在这一点上没有人会怀疑林家堡大弟子路长河的能力。
彼时江龙帮大弟子张忠武功平庸,新入门的江悍龙尚未崭露头角,林家堡的林月柔尚未立足武林,青月山庄同样没有出色的弟子,整个江北仅有林家堡大弟子路长河,小小年纪武功已经超越江北各派高手,直追江北三大高手,是江北未来的希望。
三大高手一致看好路长河,都认为路长河将来的成就远在三人之上,甚至会成为江北第一位跻身整个江湖排行前十的人物。
这个曾被寄予厚望,被誉为未来江北第一人的路长河却在围剿魔教之后,在江北凭空消失,了无音信。
路长河的消失在江北众说纷纭,也只有林月柔知道这位大师兄在父亲围剿魔教期间与母亲因奸成孕,后为父亲获悉,被清理门户,生死不明。
林家堡纵横江北数十年,被林箭威清理门户的弟子有六人之多,三人惨死,两人武功被废,独有路长河失踪,林月柔也曾想过,即便大师兄没有丢掉性命,至少也是武功被废。
可当林月柔扒下张海裤子,肉棒贴面弹起之时,林月柔呆住了。
张海肉棒虽然粗壮,却只有拳头般长短,肉棒的顶端没有龟首,只是一个不规则的肉瘤,肉廇周围疤痕粗糙狰狞,如同一只蟾蜍趴在肉棒顶端。
这分明是当年大师兄被自己咬断的肉棒,林月柔至今还记得路长河那英俊的面容,那洒脱的个性与眼前这肥头大耳,面容丑陋的张海差别简直是天上地下,林月柔无法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也只有这根断掉的阳具证明着张海的真实身份,确认了张海的身份,围绕在林月柔心中的迷团也被解开,林月柔终于知道为何有如此惊人武功的张海在江北确是默默无闻的人物。
张海这个名字本来就是假的,那只不过是路长河用以掩饰身份的名字。
林月柔也终于明白为何张海仅凭几跟手指就能弄丢自己的身子。
她的第一次给了路长河,路长河对她身体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他当然知道她娇躯的敏感处,如何能够勾起她体内深深的欲望。
林月柔思绪又回到了林家堡那荒唐的岁月,杂乱的马房里,林月柔香闺的秀榻上,强健的马背上,都留有路长河矫健的身姿和林月柔胯间的爱液。
此时林月柔压仰在内心的欲望蓬勃而出,迷离的双眼盯紧丑陋的肉茎,如同饥饿的孩子见到久违的美食,纤细的玉手紧握住丑陋的肉根轻轻套弄,粗糙的肉瘤散发着腥骚的气息如同春药般散入林月柔的鼻息。
「好粗……」短粗的男根被林月柔握在手中,男根极短仅在林月柔的手掌中露出硕大的断痕,断痕处肉瘤却异常的粗壮,几乎有林月柔的拳头大小,肉瘤周围布满了细密的颗粒,就如同蟾蜍布满疙瘩的皮肤。
林月柔心跳急剧加速,娇嫩的红唇微启,吐出气息都变得灼热。
「师兄,我好想你。」林月柔轻俯在张海的胸前,秀丽的脸庞贴在张海的胸口。压抑在内心的情感伴随着火热的欲望迸发而出。张海那丑陋的容颜在林月柔眼中开始变得模糊,取而代之是路长河英俊的面容,那肥胖的身材在林月柔的眼中也变成十几年前路长河那健硕的身影。
林月柔纤手轻轻套弄着粗短的肉棒,红润的双唇颤抖着含住张海那肥厚的上唇吸吮着。
「咳…」张海悠悠醒转,映入眼睑的是林月柔因兴奋而潮红的俏脸。肥厚的嘴唇被少妇滑润的樱唇细细舔弄。
「夫人,这……」感受到林月柔细嫩的小手用力摩擦着自己的肉根,张海的脸色因亢奋而通红。
「师兄,疼我,月柔要你。」林月柔轻声呓语,心神已经完全被潜伏的迷情眼蒙蔽。
张海微微叹息:「她还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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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林月柔咬断男根,路长河出奇的没有怨恨,没有苦楚,只有心怀愧疚,心怀忏悔。
当自己与师娘的奸情被发现,师父要清理门户之时,路长河万念俱灰,没有恐惧,没有怨恨,有的只是释然,只有解脱,他以为终于可以放下一切,为自己的罪过赎罪。
师娘撕心裂肺的哀求没能阻止师父的长剑,当师父长剑刺来的那一刻路长河闭上双眼,他微笑着迎向死亡,长剑及身的瞬间,师娘用自己娇柔的身躯挡住师父快若奔雷的一剑。
长剑刺穿师娘的肩膀,师父呆住了。
「箭威,放过长河,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师娘哀求着师父,她的脸上笑容凄惨的看着林箭威,态度却异常的坚决。
「奸夫淫妇。」林箭威恼羞成怒,长剑再起快若闪电划向师娘的柔颈。
师娘没有躲闪,没有惊恐,一副视死如归的解脱。
路长河大惊,他可以死,但他不能让师娘死,只有在生死之时他才感到自己用情至深。
路长河抄起师娘的纤腰,向后猛闪躲开师父的长剑,同时曲指连弹,将师父追来的长剑弹开。
林箭威暗吸了口冷气,由曲指连弹的功力可以看出路长河武功已然超越自己,在整个江北恐再无敌手,自已围剿魔教三个月,这小子武功精进如斯。
林箭威惊讶的同时,手中长剑全力施围,招招不离两人周身的死穴,林箭威知道若不趁路长河此时心灰意冷将之诛杀,以他武学上的进境,以后再想杀他势难登天。
路长河抱着心如死灰的师娘艰难的躲避师父无情的追杀,林箭威毕竟是江北三大高手,剑法迅捷狠辣,数招之后路长河被逼的避无可避,长剑无情的刺穿了师娘的胸膛。路长河被彻底激怒,他仰天怒吼像是一只苏醒的猛狮,双眸赤红的他暴发出惊人的战力。
当师父的长剑再次刺向他怀的的女人,路长河将手中的女人抛向天空,双掌夹住袭来的长剑,内力像奔腾的江水顺着长剑击中林箭威。
「哇」林箭威一口血喷出,瘫倒在地上,再无力站起来,他手中长剑破碎利刃般四下飞散。
路长河再次展示出超绝的内力,林箭威心如死灰,他知道他这一生都难再有机会击杀路长河。
「师父,长河自知罪孽深重,不敢乞求您的原谅,只是师娘罪不至死,待长河安顿好师娘,自会前来谢罪,要杀要剐悉请尊便。」路长河对着瘫软在地上的林箭威恭敬的磕了三个头,抱起重伤的师娘离开。
受到路长河强劲内力的袭击,林箭威的伤势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内伤不断加重,他终究还是没有等到路长河的请罪撒手而去,自此林家堡消失于江北武林。
而路长河带走师娘,师娘并没有撑住,由于剑伤过重,于当天深夜撒手归天,路长河始终陪在她的身边,陪她走完最后一程。
师娘最不放心的就是师妹,在她临终前要路长河立誓有生之年保护林月柔周全,迎着师娘真挚的目光,路长河郑重起誓,师娘也安心而去。
安葬师娘后,路长河不能再去求死,为了隐藏自己,他毁掉自己英俊的容颜和健硕的身体,让自己变得丑陋不堪,没人愿意多看他一眼,直到任何人都无法认出自己是那个英武洒脱的路长河,他才潜伏在林家堡四周两年,直到林月柔闯出江北凤凰的名号,看着林月柔足以自保之后,他自知无颜留在她的身边,开始浪迹天涯,北上大漠,南下苏杭,交友天下,四海为家。
在这些年北上大漠他曾与魔教教主宇文无痕有一面之缘,两人相谈甚欢,宇文无痕见他年纪轻轻武功超绝,大有结交之意,只是路长河心灰意冷无意于江湖上的门派纷争,只是潜心武学,也就是在这段时间路长河对魔教各长老的武功有了详尽的了解,也为当下他能识破卓临青的武功和来历打下了基础。
经历十数年的江湖游历,当他再次听到魔教准备进军中原的时候,他知道是他兑现对师娘所立下誓言的时候,他马不停蹄的来到青月山庄以惊人的武功赢得雷振天的青睐,他也可以以青月山庄门客的身份堂堂正正的守护的师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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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迷情眼完全蒙蔽了心智的林月柔如同发情的母狗,她扯掉自己上身的黑色夜行衣,露出肥美圆挺的大奶,拉起路长河肥胖油腻的手掌按在自己白嫩的胸前:「师兄,你还记得吗,你以前总说它小,现在它是不是长大了?」林月柔迷茫的双眸说不出的妩媚,娇嫩的容颜变得无比淫靡。
「咳……」路长河重咳着,牵动的伤口处,鲜血从腰腹伤口处浸出。
「师兄……你说话……」林月柔完全没有意识到路长河伤势的严重,她整个人被无边的欲望侵占,纤细的小手握住路长河肥手在自己吊钟般的大奶用力揉弄。
「柔儿,不要……」重伤下的路长河无力阻止林月柔的疯狂,腰腹下那短粗的男根急剧膨胀,爆出惊人的粗度,肉棍顶端断痕处那恶心的肉瘤冒着热腾腾的腥气。
「师兄,你吃呀……你常说柔儿奶子最甜了。」林月柔微微欠身,身体向前俯下,将丰硕的奶子压在路长河肥厚的嘴唇上。
相较十几年前林月柔少女时代,这对奶子确实肥硕了不少,入手有沉甸甸的触感,路长河感觉又回到了十几年前,师娘那饱满的玉乳,圆翘的肥臀都是林月柔那个青涩少女所无法比较的,那时的路长河也拼命的开发林月柔青涩的肉体,只是路长河无论如何玩弄林月柔都感觉到缺少点什么,那种美丽妇人所拥有的成熟丰韵是青涩少女所难以企及的。
路长河心如焦火,他双手抱住林月柔白嫩丰硕的乳房用力吸吮。
「啊」林月柔一身舒爽的长吟:「柔儿最喜欢师兄吃……啊……师兄吃柔儿……奶子。」林月柔细腰轻微的颤抖。
林月柔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微微摇晃的上身让两颗粉嫩的乳头轮流滑入路长河的嘴唇,任由路长河轮流吸吮着两颗吊钟大奶,微微昂起的俏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
「柔儿……要吃……吃师兄的大肉棒。」林月柔母狗一样爬过路长河的头顶,两颗粉嫩的乳头上还粘满路长河的口液,她晃动着吊钟大奶爬到路长河的大腿跟处,爬行间丰满的乳房摩擦着路长河圆凸的肚腹,伤口处浸出的鲜血染红了娇嫩的乳头。
「啊」随着林月柔俯下,沉甸甸的大奶重重压在肚腹的伤口处,鲜血加速流出,路长河倒吸凉气,额头汗珠瞬间涌出。
胯下那断掉的男根一如路长河的样貌般丑陋,林月柔没有丝毫的犹豫,轻启樱唇把丑陋的男根吞入口中,卖力的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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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月山庄靠山处的鬼林数百亩的机关屏障本来是防卫御敌的,而如今却成了卓临青的安全防护地。
鬼林的深处,卓临青侏儒的身材斜靠在一个粗大的树木,他费力的喘息着,目光涣散,唇角不时有鲜血涌出。
「你受伤了?」柳平看着眼前的侏儒,手中的鬼头刀瞬间握紧,眼中散发出摄人人的寒光。他在确认卓临青的伤势,如果适合出手,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卓临青为香儿报仇。
「那个胖子到底是什么人?」卓临青说话间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前胸。
卓临青很难想像在自己绝顶轻功偷袭之下,张海竟能拼着身中一刀的情况下以死相拼,那迅捷无伦的一掌击溃他的内力让卓临青身受重伤,那惊人的武功尚在自己之上。
「不清楚,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张海,几个月前才投入青月山庄。」柳平紧张走近卓临青,他握刀的手掌微微颤抖,手心已经有汗水浸出。
卓临青看着柳平冷冷一笑:「即便卓某身受重伤,想要取你性命也在弹指间,所以别有非份之想。」「长老说笑了,你就是借在下几个胆子,在下又怎敢对长老出手。」柳平靠近的脚步一下停住,汗珠自脸庞快速滚落。
看着柳平停下的脚步,卓临青暗暗松了口气,路长河迅猛的反击确实伤他极重,若是此时柳平以死想拼,胜负仍未可知。
「我现在伤势极重,没有轻功的配合无法自由进出鬼林,你要想办法把我送出去。」卓临青冷视柳平。他知道此时绝不能示弱,若是给柳平看出破绽,相信柳平会不顾一切的出手击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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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平哥,你不是和张海他们把守后院吗?」夜空下黑暗的城墙上高大的身影看着正在登上城墙的柳平问。
「呃,夫人让我给徐大侠传话,你见到他了吗?」柳平问。
「徐大侠刚刚离开,应该一会就过来,你在这等会。」高大的汉子回答说。
「这里只有你自己?」柳平从城墙向下看去,城墙之下黝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嗯,只剩我一人了,其它人都睡去了。」高大的汉子看着走近的柳平,柳平的手中拉着一根绳索,绳索的另一端在黑暗处似乎是一条黑色的小狗。
「想不到柳平哥还拉着一条狗过来。」高大汉子走向黑暗处,去触摸小狗的脑袋。
刀光骤然闪过,高大汉子无声的倒下,黑暗处小狗瞬间站起,显示出侏儒的身形。
「你……」柳平大惊,他没想过卓临青又骤然杀人。
「现在张海身受重伤,要想办法尽快除掉此人。」卓临青交待柳平的同时,头也不回,顺着绳索溜下城墙,消失在茫茫的夜色。
柳平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生恐被徐放发现,不敢停留,快速离来。
卓临青逃出生天,此一去等于放虎归山,待到卓临青再次出现定是疯狂的反扑,柳平感觉自己再次陷入无边的黑暗,如果当时他能奋力一拼或许结果不同,至少能好过现在的担惊受怕,不用再为背叛青月山庄而良心备受煎熬。
柳平拖着沉重的脚步,踩着脚下青石铺垫的大地,顺着院落一侧抄的手游廊走向后院的大厅,远远的看到大厅厅门半掩着,大厅内油灯闪烁着忽明忽暗,隐隐有人影猫伏在大厅半掩的门前,那高大的身形一眼就认出是张齐森。
「这小子又偷偷摸摸的干啥?」柳平快步走上前猛的拍在张齐森的肩头。
张齐森如遭电击,瞬间跌倒,惊恐的面容让柳平哑然失笑。
待看清楚是柳平后,张齐森才竖起食指在嘴边做禁声状,另一只手指向大厅,满脸淫秽的表情。
「嗯」的一声娇吟的呻吟从大厅传出,柳平尚未看到大厅里面,听到这娇吟就心中狂颤。
柳平蹑手蹑脚走到半掩的厅门口偷眼看去,摇曳的油灯下两条赤裸的身躯纠缠在大厅青石铺就的地面上。
肥胖的张海头朝大厅的大门,仰躺在地面上,几乎歇顶的脑袋上几根乱发歪歪斜斜,一具赤裸丰腴的娇躯伏在他肥胖的身上,双膝跪地,修长结实的大腿压得很低,女人神秘的肉穴正压在张海的面部,而女人埋首在他大腿根部,吸吮着啧啧有声。
从厅门的角度只能看到女人那丰满的大白屁股压在张海的唇上扭动,那白嫩的娇躯不时的战栗。
柳平的心跳骤然加速,由他的角度看不到女人的面容,只是这女人肥白的大屁股和完美的身形,在青月山庄只有庄主夫人林月柔才拥有的。
「这他妈的张海真有艳福。」张齐森舔着干裂的嘴唇说。
「平哥,你看,你看,居然是只白虎还他妈是一线天。」张齐森有些紧张。
林月柔抬起肥白的屁股,她的胯间没有半丝毛发,洁白的腿根处那女人神秘性器紧闭,看不到两边肉片仅有一线缝隙,被张海舔过的肉缝粘满口水,在油灯下闪闪发亮。
张齐森顾不得身边的柳平,伸手把自己腹下的肉棒掏出来套弄起来。
柳平鄙夷的看了看张齐森,眼神除了鄙夷,也有丝丝的期待,他再看了看自己膨胀的胯下,却终究没好意思伸手套弄。
林月柔如母狗一样跪爬着转过身来,绝美的面容上布满了诱人的媚惑,迷离的双眸显示这女人已经完全失去心智,只有无边的欲望。两颗大奶如吊钟低垂,随着林月柔的跪爬剧烈的晃动,那粉色的乳头都比一般的女人大了很多,她把肥白的屁股移到张海的腰胯扭动着。
扭动的大屁股在张海胯间寻找着,林月柔柳眉微蹙,贝齿轻咬着下唇,满脸的春色中透出一丝焦急的渴望。
终于肥白的屁股像的捕获猎物一样不再扭动,扭动的柳腰也停止下来微微颤抖,天地间安静下来,安静的只能听到张齐森粗重的喘息,就像是暴风雨到来的前夕。
「啊」林月柔樱唇间一声响亮的淫叫划破天地间的宁静,肥白的屁股忽然快速向后压下重重的压在张海的胯间,林月柔上身猛然掀起,丰硕的大奶快速上下跳动,俏脸因兴奋而扭曲着。
「插进去了,插进去了。」张齐森兴奋的拍着柳平的肩膀,就好像他自己在肏一样。
柳平看了看张齐森套弄肉棒的手拍自己的肩膀,一阵的恶心。
「还他妈装什么装,还不是一样骑在男人身上浪叫。」张齐森想着平常端装冰冷的庄主夫人竟然在一个如此丑陋的男人身上扭动着她肥白的屁股,他恶狠狠的骂着,再次握紧胯下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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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夜空繁星点点,黑暗的山林中微风轻轻吹动树叶,发出微微的轻响。
山林的深处,闪烁着微微的亮光,似摇曳的鬼火。
「刚刚明明看到一只小猴子进了这林子。」江龙帮的一个眉清目秀的帮众喃喃自语。
「我可告诉你南娘子,这林子可邪乎着呢,老七他们上次夜里到林子里,出来的时候人都傻了,白天不会说话了,夜里睡觉时大喊大叫的,被张忠给赶走了。」
南安长的清秀,皮肤白嫩的像个姑娘,大家都叫他「南娘子」,也就是在刚刚夜色中他似乎看到一只猴子从青月山庄下来,他们几个人一直追踪到山林边,那猴子钻进这山林,速度极快,他们没有追上,南安想要进山林一探究竟,这茫茫黑夜里却没人敢进入这阴森的山林。
看到没人敢进入山林,几人只能摇头做罢。待他们转身离开后,猴子般的身影才从树干上跳下,跄踉着脚步向山林深处缓缓前行。
皎洁的月光下这猴子般的身形分明是一个年过花甲的侏儒老头,满头的银发迎着微风丝丝飘散,刻满皱纹的脸上眉宇低垂,喘息声极为粗重,干枯的手臂微微颤抖,瘦弱的双腿勉强支撑个侏儒的身形缓慢的前行,就像一个垂死的老翁。
「卓长老,你受伤了?」张忠站在马车旁,面露惊讶之色。
张忠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及膝短裤,像是江边拉船的渔夫,他纤手,细脚,尖嘴外凸,当他惊讶的时候就像是裂嘴偷笑的老鼠。
「闪开,江悍龙阻击霹雳堂可有消息?」卓临青冷冷的看了看张忠问。
「还没消息。」张忠看着卓临青冰冷的眼光有些害怕。
「江悍龙来了马上通知我,现在你立马调派人手,防止青月山庄突围。」卓临青说话间喘息更加粗重,就像是随时都会咽气一样。
「我这就去。」张忠如获大郝,飞也似的逃离山林。
卓临青望着阴森的山林叹气,转身爬进马车,跟他离开时一样,青铃赤裸的身躯趴伏在雪白的狐裘上,紧闭的的臀缝间浊白的精液缓缓流出。
看到卓临青进来,青铃满脸的惊恐的蜷缩在马车的一角,赤裸的娇躯不停的发抖,浊白的精液从她腿间流向狐裘。
「我离开这几天张忠那小子没少操你吧?」卓临青抓起张忠的衣服按在青铃娇嫩的股间用力的擦拭她下体的淫液。
「疼」青铃柳眉紧锁着疼哼,娇嫩的身躯剧烈颤抖。
「到外面,自己擦干净,别把我马车弄脏了。」卓临青把张忠的衣服丢给青铃。
青铃用衣服堵住下体的嫩穴,走出马车,卓临青也跟了出来,坐在马车边缘饶有兴致的看着青铃。
青铃屈膝蹲在阴冷的湿地上,大股的精液从她的嫩穴中涌出,垂向地面。
「张忠那孙子射进去这么多?也不怕把你搞大肚子。」卓临青淫笑着说。
青铃呆立当场,不知如何回应。
「还不快点擦干净,要本座亲自帮你擦?」卓临青阴冷的看着青铃。
青铃不觉得打了个冷颤,她蹲在地上,细白的手指抓起张忠的衣服轻轻擦拭自己柔嫩的花瓣。
「嗯,把里面也擦干净。」卓临青盯住青铃柔嫩的蜜穴淫笑着。
青铃内心倍受屈辱,珠泪盈盈,可为了孩子也只能咬着牙接受恶魔指示。
她纤白的手指把张忠的衣服顶入蜜穴深处轻轻擦拭着,眉头不时的紧绷。
「擦干净了没?」卓临青见青铃不再动作问道。
「嗯」青铃哽咽了。
卓临青指了指青铃身边的树:「来个一字马,让本座看清楚些。」卓临青布满皱纹的脸似乎红润了些。
「别……要怎么样都行……别现羞辱我。」青铃衰求,泪珠顺着脸庞滚落。
「看样子你并不关心你的儿子。」卓临青冷冷的说。
青铃咬了咬牙稳住颤抖的妖躯,抬起修长的大腿白嫩的脚掌伸过头顶,压在笔直的树干,一字马把自己蜜穴扯得大开。
尽管身心受到重创,但作为江龙帮帮主夫人青铃武功还算可以,一字马对她来说还是轻而易举。
卓临青走到树边,他侏儒的身高刚好能看到青铃柔嫩的蜜穴,干枯的手指用力掰开嫩穴,晶莹的嫩肉映入眼帘,卓临青贪婪的咽了咽口水。
「张忠是怎么玩的?都扯烂了。」卓临青干枯的手指按压在蜜穴的裂痕处揉弄着。
青铃没有回答,卓临青用力把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
「他把手伸进来弄烂的。」浑身颤抖的青铃咬牙,却无法忍受疼痛。
「这孙子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卓临青恶狠狠的看着山林的外侧。
「爬下去。」卓临青拍了拍青铃肥硕的大屁股。
「到车里……别在外面。」青铃紧张的四下张望着,却被卓临青按跪在地上,四肢撑地,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
卓临青脱光自己的衣服,枯弱的身躯瘦小的可怜,没有肉就像是皮肤包裹着人形骨架,与枯瘦身形不相称的是那黑粗的肉棒,吊在两条竹杆似的腿间,肉棒长度过膝,看上去倒似肉棒比两条腿还要粗壮。
青铃跪趴着,卓临青站在青铃肥白的屁股后,他侏儒的身材使得他黑粗的肉棒刚好顶在青铃臀缝,硕大的龟头顶在她娇嫩的蜜穴口,枯瘦的双手把住青铃的柳腰,腰胯向前黑粗的肉棒轻易的顶入蜜道。
卓临青的喘息更加粗重,干枯的手掌微微的发颤,两条小细腿战栗,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受到张海强力的反击,卓临青的内力被张海刚猛的掌力震散,受了严重的内伤,再加上逃离青月山庄,躲过江龙帮的防守,这一切都使得卓临青筋疲力尽。
「江北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高手?难道是教主口中的那个人?」卓临青一下回想起来临行前教主曾经叮嘱的那个人――路长河,教主曾经多次叮嘱此人武功极强,要他小心应付,只是此人已经数十年未涉足江湖,卓临青曾简单的认为路长河已远离江湖又或者即使此人还在江北又能有多高的武功?
直到现在卓临青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路长河的武功出乎他的意料,也为他扫平江北增加极大的难度。唯一庆幸的是自己伤了他,如果自己内伤恢复的够快的话,在路长河伤好之前恢复,想要控制江北依然轻而易举。
卓临青用力把黑粗的肉棒顶入青铃的体内,粗大的钝头已经顶在蜜道最深处的蕊心,黑粗的肉棒尚有四指露在体外,他晃动着干枯的屁股,让龟首肆意研磨娇嫩的花蕊。
青铃跪趴在地上,黑夜中的纤手苍白的可怕,白嫩的手指抠入泥土,每一次的研磨都能让她心跳加速,柔嫩的娇躯颤抖着抗拒花心处传来令人舒爽的快感。
看着青铃极力的抗拒,干枯的侏儒阴阴一笑,加速对花蕊的研磨,站立的角度让他能从任何角度摩擦青铃最娇嫩的花蕊。
青铃轻咬下唇,控制自己想要叫喊的欲望,汗珠自额角浸出,顺着俏美的脸庞滴落,没有抽插,只有对穴心研磨,那种快感是青铃从未体验的,江悍龙有着同样粗长的肉棒从未像卓临青这样带给青铃这种令人迷醉的享受。
「啊」无法控制的呻吟脱口而出,欲望就像开闸的江水,奔涌而出。
「悍龙……对不起,原谅青铃。」青铃珠泪从眼眶滴落,来不及思索火热的欲望一次次的冲击着青铃敏感的神经。
卓临青枯瘦的双手抱住青铃肥硕的屁股,就像一只小猴子抱着一匹大白马,小猴子疯狂的摇晃着干瘦屁股,胯下黑粗的肉棒在美妇柔嫩的玉道中左右摇晃,硕大的钝头无情的研磨着美妇最娇美的穴心。
不用抽插,只是这肆意的研磨的致命快感足以让青铃为之疯狂,高亢的呻吟响彻夜空,肥硕的屁股随着卓临青的研磨不停的摇晃。
「呀……呀……嗯」娇腻的声音就像是催情的圣药,娇呼声中她向侏儒老头彻底敞开身心。
「啊」的一声长吟,随着卓临青的加速研磨,青铃娇嫩的穴心一股暖意升腾,纤手一下握紧,娇躯瞬间紧绷,一股暖流如决堤江水自花蕊处涌出。
就在青铃高潮的瞬间,卓临青干瘦的双手抱稳她大白屁股,黑粗的肉棒对准花蕊,在淫液奔涌的一瞬间,腰胯猛然前挺,肥臀后尚余的四指黑粗的肉棒一下挺入。硕大的钝头在花蕊敞开的刹那进入另一个更加柔嫩的空间。
「啊……」高潮来的迅猛而激烈,青铃猛然抬头,红润的脸庞因兴奋而扭曲,细密的汗珠布满光洁的裸背,支撑身体的双臂开始颤抖。
短暂的而剧烈的高潮后,青铃如烂泥一样瘫软,双手无力支撑,丰硕的乳房连同上身一起趴倒在湿地上,只剩下肥硕的肉臀依然高挺,那插入臀缝的黑粗肉棒蚯筋爆起,像旗杆一样,展示胜利者的荣耀。高潮过后的青铃一股羞辱的悔恨让她俯地轻泣。
在青铃高潮的配合下进入宫颈的暗红龟首死死撑紧,不留丝毫的缝隙。
卓临青暗暗提气,将被路长河击散的内力真气断断续续流入气海,再由气海进入丹田,再由丹田进入黑粗的肉棒,从暗红的龟首陆续的压入青铃的子宫。
青铃感觉大量的热力由黑粗的肉棒传入自己下体,腹内鼓胀感压迫着体内的器官,她偷眼看去,那平坦的小腹显现丝丝凸起,如同怀胎孕妇,青铃瞪大眼睛,她不相信自己身体的变化。
卓临青运功之时,干瘦的身体上布满汗珠,枯瘦的脸庞如死人般苍白,他双手紧紧抱住眼前挺翘的肥臀,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卓临青运用魔教独门的御花心法中的疗伤心法融阳功,这御花心法采阴补阳功法,在交合之时采阴补阳达到增强功力的目的,只是这御花心法采补的效果并不明显,但心法中记载的疗伤心法融阳功对身受内伤的人来说却是有奇效。
这融阳功以女性为鼎炉,借女性体内极阴之地,以阴柔内力化解内伤。这种心法疗伤效果非常明显,却有着明显的缺点,类似迷情眼一般一经运功短时间很难停止,若强行停止,施功者会脱阳,轻则内伤加重,重则精尽人亡。
所以每次运功之时都要极为小心,不能有丝毫的差池。
青铃明显感觉到卓临青的紧张,下体鼓胀感还在不断的增加,隆起的小腹就像是怀胎数月孕妇胀得难受,青铃想要移动下,让自己跪的舒服些,却被卓临青抱定屁股,不能丝毫移动。
黑粗的肉棒像公狗的阳具卡在肉穴里一样,无法移动分毫。
寂静的夜空下山风徐徐,卓临青粗重的喘息渐渐平稳,青铃隆起的小腹开始慢慢变回平担。
黑粗的肉棒从娇嫩蜜穴中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卓临青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些许的红润,他试着运了运内力,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坐上来。」卓临青那瘦弱的像小猴子一样的身体四仰八叉的躺在潮湿的地上,枯瘦的双手枕在脑后,双眼淫邪的看着青铃丰腴赤裸的身体,那黑粗的肉棒冲天高挺与瘦弱的身体显得极不协调。
青铃木然的跨在卓临青身上,纤手伸到臀后握住黑粗的肉棒,肥臀向下把肉棒坐入身体。
「几天不见越来越熟练了!真是天生的骚货。」卓临青干枯的双手伸向青铃胸前握住两颗大奶揉弄。
「没有……求你……别。」听着卓临青污言秽语,青铃流出羞愤的珠泪。
「呆坐着干嘛,动起来。」卓临青双手用力捏住娇嫩的乳头。
「呀」青铃疼叫一声,肥翘的肉臀开始上下起伏吞吐着黑粗的肉棒。
朦胧的天色开始渐亮,山林中再次响起美妇娇柔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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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的青月山庄,青月山庄后院的大厅中粗重的喘息夹杂娇腻的呻吟充斥整个大厅,赤裸男女竟彻夜鏖战,他们身下已经被路长河鲜血染红,失血过多的路长河已经开始意识模糊。
「融阳功」路长河似乎想到什么,惊叫了一声,在剧烈的交合中他腰腹的伤口早已绷裂,鲜血急速的涌出,他的身下已经全是血迹,他双手想要推开骑在身上的林月柔,可失血过多他的双手竟然使不出丝毫的力气。
「啊」的一声娇腻的呻吟在林月柔口中被拉长,变得异常亢奋。林月柔停止的疯狂的起落,赤裸的上身伏在路长河胸前粗重的喘息着,整个娇躯不断的痉挛。
路长河明显得感觉林月柔娇柔的蜜道不断的紧缩挤压着他丑陋的阳具,痉挛的娇躯告诉他,这是林月柔极度的高潮后的表现。
良久,林月柔粗重的喘息渐渐平衡,迷离的双眸渐渐回复光泽。神智开始渐渐恢复。
「呀」的一声惊叫,林月柔双手环抱高耸的双峰,惊惧的看着眼前的光景。
「你」纤手指着胯下的路长河,林月柔美丽的眼眸中除了惊惧,还有令人胆寒的愤怒,可她脑海中分明记得刚才是自己骑在路长河身上疯狂的挺动。
想到自己刚才疯狂动作,林月柔发现自己现在还骑在路长河胯间,胯下妙物还被路长河阳具撑开。
林月柔快速抬起肥臀,路长河阳具断头处疤痕的肉瘤狠狠的刮磨她鲜嫩的玉道,修长的玉腿因刺激而战栗,经过彻夜的鏖战,林月柔早已筋疲力尽。
「啊……」林月柔一个没站稳又狠狠的把短粗的阳物坐入肥臀,肥白的屁股狠狠的压在路长河的胯间,娇嫩的蜜道被肉瘤刮磨而刺激的紧绷。
林月柔轻呀银牙,用双手支撑地面,再微微抬起肥臀,忍受着肉瘤刮磨蜜道致命的酥麻,肉臀一点点的抬高,短粗的肉茎被慢慢拉出体外。
「忽」的一声,林月柔长出一口气,肥臀高高翘起之处,肉茎断痕处恶心的肉瘤粗大的节点被拉出,伴随而出的是大量浊白的精液。
「柔儿,击杀卓临青要快速行动。」路长河失血过多眼光已经涣散。
林月柔眼神死灰,这是她婚后第一次失贞,与丈夫以外的人交合,她感到无比的羞愤,脑海中「荡妇、贱货」不停的盘旋,对于路长河的声音置若罔闻。
「柔儿……」路长河试图唤起林月柔清醒的意识。
「嗯!」林月柔轻声应着。
「魔教御花心法的融阳功是极佳的疗伤心法,如不快速击杀卓临青,等他施展融阳功,不出三日他内伤即可痊愈,到那时青月山庄危已。」路长河拼命的喘息说,他的眼皮开始疲累,喘息也慢慢变得微乎其微。
「师兄……」林月柔轻柔的声音也变得遥远,身形也变得模糊。
彻夜的交合,路长河伤口处鲜血大量流失,他强撑到现在,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
林月柔发狂似地上散乱的衣服中翻找着,直到她到找白色的瓷瓶,倒出雪白的丹药送入路长河口中。
那是天山派的养心丹,徐放给雷振天把脉时留给林月柔,当时因袁硕重伤雷振天,林月柔生恐再生变故,不敢完全相信徐放,未敢给雷振天服用,到了现在路长河的伤势比雷振天严重的多,林月柔不敢丝毫迟疑。
养心丹入口即融,随着路长河无力的吞嗯,养心丹如烈火穿喉,路长河双手吃力的按上自己咽喉,涣散的眼神中显示出一丝惊恐。
「你……好……毒。」路长河口中无力的挤出声音,他虚弱的身体疯狂的扭曲,显然那入口的并不是养心丹,而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林月柔的惊讶尤甚于路长河,她握着瓷白的玉瓶,呆立当场,对于路长河拼命的挣扎显得手足无措,眼睁睁看着路长河七窍流血,声息全无。
「师兄……」林月柔长声悲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