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警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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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纪公司的合同如同卖身契,陆凡成了一件道具,平时穿什么衣服,参加什么场合如何穿戴都有严格的规定;吃什么,吃多少,什么时间吃都有人监管;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跟什么人交往,每天干什么都要按合同来。不能探亲,不能有自己的朋友,不能有任何不适合身份的爱好,没有私人空间,连属于自己的时间都没有。

  那段日子太难熬了,陆凡几乎患上了抑郁症,人前打起精神强颜欢笑,人后落寞暗自伤悲。开始有戏拍的时候也只能是小配角,为了拍戏冬天跳入冰冷的湖中,从十几米的墙上一遍遍往下跳导致脚腕骨折,拍打斗戏受伤更是常事,一天三顿都是千篇一律的盒饭吃到想吐,连轴拍戏导致睡眠严重不足……

  好在他星运高照,有贵人相帮,当然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终于出人头地,成为了耀眼的明星。他有了属于自己的团队,经济状况大为改善,父母那边也能尽一下孝心。但是,时间上还是不自由,谈对象更是不允许,跟谁传绯闻要看事业的需要,由经纪公司安排。

  拍完戏,三个人也成了好朋友,偶像的光环褪去,陆凡依旧是一个可爱的大男孩。依依惜别后,水仙和沈莹回到家中,生活重新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为答谢唐铁山带养女沈莹出去玩了一趟,秦志勇副局长请唐铁山吃饭,沈莹和母亲苏蓉作陪。唐铁山有意和秦局拉近关系,欣然出席。

  不同身份的四个人,穿着打扮和风度气质各不相同。

  秦局一身西装,理着寸头的短发搭配方型的国字脸不怒自威,他身材魁梧,跟唐铁山差不多高。

  唐董事长爱穿唐装,绸缎上的刺绣花团锦簌,像是民国剧里的富豪。

  苏蓉穿旗袍,开衩到了大腿根,肉色丝袜,走动间说不出的诱惑,虽非绝色佳人,却颇有韵致。

  沈莹一身连衣裙,正值十八芳华,青春靓丽,惹人喜爱。

  四人在包间落座,两个男人居中,秦局旁边是苏蓉,唐董旁边是沈莹。男人喝白酒,秦局带来了陈年茅台,苏蓉喝红酒,沈莹喝饮料。

  觥筹交错间,气氛从拘谨到温馨再到热烈。唐铁山礼貌地询问沈莹的学习情况,沈莹有些发愁,说自己的文化课成绩不好,一门心思只想上艺术学院,最心仪的是北京电影学院。

  唐铁山便说到招生的时候,他会想办法助小姑娘一臂之力,沈莹顿时开心得不行。

  苏蓉温婉恬静,别人说话时她就微笑着注视对方。唐铁山也简单跟她聊了几句,苏蓉说她开了一家足疗养生馆,并给了他一张名片,让他有时间去店里体验一下那里的特色服务。

  唐铁山不由得多看了苏蓉两眼,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秦志勇是在李剑峰安排的聚会上,吴胖子说起投名状的事,秦局曾带着这对母女花参加过那种聚会。

  那种聚会是不是网上常说的那种淫乱聚会?唐铁山不得而知,但此时看苏蓉言谈举止都很得体,落落大方,善解人意。虽徐娘半老,风韵动人,眉眼间却无妖冶放荡之意。

  其实说起苏蓉的姿色,不光跟李婷、王艳、小月这些年轻姑娘没法比,就是跟李秀兰和陈晓丽这些同龄人比起来也要逊色许多。但这个女人恬静安然,男人跟这样的女人相处会心情舒畅,整个人都会很放松,所以苏蓉这种女人也算另有一番韵味。

  毕竟是初次见面,加上唐铁山知道这对母女是秦志勇的禁脔,所以他并未跟苏蓉深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个男人惺惺相惜,谈兴正浓。秦局比唐铁山小两岁,长期在公安线上,人很豪爽,酒风坦荡,很对唐铁山的胃口。两个男人谈天说地,越说越投机,互相拍着肩膀称兄道弟。

  苏蓉歉然道:“店里还有点事,我和莹莹就先走了,你们接着喝。”

  母女俩走后,唐铁山和秦志勇说话就没顾忌了。秦局问道:“哥,你觉得她俩怎么样?”

  “兄弟好艳福啊。”唐铁山故作艳羡状。

  没想到秦志勇并非故意夸耀,一摆手说道:“别人都这么觉得,但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才知道啊。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跟哥投缘……想不想听弟弟讲故事?好多话憋在心里从没跟别人讲过,今天却很想给哥念叨念叨。”

  唐铁山也很欣赏秦局这样的铮铮铁骨男子汉,对他的故事很感兴趣,自然表示赞同。

  在秦局讲自己往事的过程中,唐铁山不但洗耳恭听,还适时地插话、凑趣,使秦局越讲越带劲,滔滔不绝地诉说着自己这些年的经历……有辛酸,也有幸福,几乎可以写成一本小说了。

  秦志勇来自穷乡僻壤,自小受武侠小说和影视剧的影响嫉恶如仇,梦想将来成为一名警察,铲除邪恶维护正义。他身强体壮,爱好习武,四处拜师,刻苦训练,终于如愿以偿考进刑警学院。

  一天傍晚,他路过火车站前的广场,看到一个切糕摊前几个新疆人围着一个姑娘纠缠不休。那个姑娘长得很漂亮,穿一身廉价的连衣裙,被新疆人推推搡搡吓得直哭。围观群众看热闹,都在嘲笑这个姑娘傻,却没人上前帮忙。

  秦志勇看不过眼,上前护住姑娘,问怎么回事。原来这个姑娘从外地来省城找同学,在广场上看切糕很好吃的样子,问了价钱也不贵,就想买点解馋。没想到一刀下去称了之后说要一百多块钱,姑娘感觉上当,就说不要了,摊主不依,附近几个切糕摊的新疆人围过来不让她走。

  站前广场鱼龙混杂,秦志勇知道这帮人惹不起,他也不多说,护住姑娘就往外闯。没想到新疆人抄起切糕刀拦阻。拉扯间,他的胳膊被划破一个长长的大口子,鲜血直流。

  新疆人怕事情闹大不好收拾,秦志勇才得以脱身。姑娘感激他见义勇为,陪他去附近医院急诊室包扎了一下。两人从此相识,分手时互留了地址和联系方式。

  姑娘叫乔雅丽,在北京交通大学读外贸专业,跟秦志勇同届。两个人书信往来,感情日渐升温,遇假期就聚到一起,很快确定了恋爱关系。没想到最后一个学期,乔雅丽从外地实习三个月回校后突然提出要跟他分手,理由是毕业后没法分到一起,接受不了两地分居。

  当时人口流动已经不受户籍限制,这个借口有点牵强。秦志勇不明究竟,急赴北京当面询问缘由。乔雅丽见到他时神色很不自然,吞吞吐吐地说缘分已尽,让他放弃她。

  “我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你告诉我真正的原因,我不会再纠缠你。”

  “你别问了。”姑娘泫然欲泣。

  “你长得这么漂亮,我知道是我配不上你。你告诉我,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乔雅丽摇摇头,低声说道:“是我配不上你。”

  秦志勇抓住姑娘的胳膊摇晃着,焦急地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共同解决。”

  乔雅丽呆呆地看他良久,才咬牙说道:“你要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原来,乔雅丽去外地实习,刚去没几天,晚上独自逛公园时就被几个流氓拉到一个角落轮奸了。在这个陌生城市她举目无亲,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咽。没想到一个多月后,她反胃呕吐,去医院检查居然查出怀孕了。她错误地以为医院还像以前那样,做人流要刨根问底,于是按电线杆上的广告找了一家小诊所,结果药物流产没流干净,又做了刮宫手术,引起大出血。虽然很快止住了血,腹部的疼痛休养几日后也逐渐消失,但心里的创伤却难以平复。

  她恨自己是一个女人,恨自己长得漂亮,让男人总对她纠缠骚扰。小学时被男老师猥亵,初中又差点被班主任骗走贞操,高中时她战战兢兢埋头读书,只希望将来找一个有能力保护她的人。

  秦志勇的出现让她梦想成真,他是警察,高大魁梧,与她真心相爱,值得她托付终身。

  可是,命运多舛,她失去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没有男人不在乎妻子的贞操,她不能伤害所爱的人,只能离开他,在心里默默地祝福他找到新的幸福。

  秦志勇得知原委后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女朋友遭遇不幸,他怎能撒手不管?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了。”

  “可我的身子已经脏了。”

  “但你的心是干净的。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那层膜,我希望你能诚实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爱!志勇,我对你的感情没变,除了你,我也不会再爱别的男人了。可我不能那么自私,你应该找一个更好的姑娘。就算咱们分手,我也不会怪你。”

  “不许你再说傻话,也不要再提过去,咱们毕业后就结婚,白头偕老永不分开。”

  “志勇……”乔雅丽感动得热泪奔涌,扑到了秦志勇的怀里。

  当晚,秦志勇没走,两个人初尝禁果。他们谈了一年多对象,除了拥抱亲嘴,乔雅丽一直不让他碰下面,死死守护着女性禁区。作为补偿,上身倒是对他全面开放,一对美乳任他亲摸玩弄。乔雅丽的乳房硕大浑圆,粉红的乳晕,娇嫩的乳头如同一颗红豆,不但形状美观,手感更是绝佳,让秦志勇爱不释手,含住乳头吸吮时更有淡淡的乳香。

  乔雅丽今夜对他实行全面开放,秦志勇终于见到了恋人的庐山真面目,那处让他魂牵梦绕之地肥肥鼓鼓,白皙丰润的阴阜,乌黑发亮的阴毛,粉红娇艳的阴唇……闻着淡淡的骚香,品尝着晶莹粘稠的淫水,真是让人心醉神迷。

  当他把自己勃起硬挺的阴茎插入姑娘鲜桃般肥嫩的阴户里时,从未有过的快感传来。随着抽插,那种快乐越来越强烈,没几分钟,在体内深藏了二十多年的处男精液便射入了心上人的身体深处。

  这不光是身体的亲密交流,更是心灵的融合,让两人的感情发生了质的变化。乔雅丽对秦志勇充满了感激和信赖,慢慢走出了心理的阴影。

  尚未毕业,两个人已经谈婚论嫁,互见了双方家长。都是普通家庭,见他们两情相悦,也无过多要求。

  两人毕业后在省城结婚安家,秦志勇进了市公安局刑警队,因为没有背景被分到了缉毒大队。乔雅丽也进了一家效益很差的国营企业,收入微薄,还经常加班。

  缉毒大队总共二十多人,大队长由刑警队副队长兼任,只管战略决策。调兵遣将亲临现场指挥的是副大队长沈长风,一个三十多岁的帅哥,妻子苏蓉比他小两岁,有一个八岁的女儿叫沈莹。

  沈长风很赏识秦志勇,工作之余经常叫他到家里吃饭。慢慢的,两家关系越走越近,乔雅丽和苏蓉也成了闺蜜。秦志勇两口子称呼沈长风夫妻为哥嫂,但沈莹却喊秦志勇哥哥,叫乔雅丽姐姐。父母呵斥她乱了辈分,但她就是不改,大伙儿看她天真可爱也只得由她了。

  缉毒大队的工作危险性很高,毒贩都是亡命之徒,手里的武器装备比警察还要先进,所以每次行动都有人负伤甚至献出生命。秦志勇在缉毒大队工作三年,已经有五名同事致死致残,他也受过几次轻伤。

  秦志勇跟乔雅丽结婚几年都没有孩子,两人都是独生子女,父母就有些着急,总催他们。夫妻俩也很纳闷,他们并没有刻意避孕,怎么好几年都没动静。到医院一检查,是因为乔雅丽前几年在小诊所做人流时身体受到了伤害,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得知这个消息,秦志勇惊呆了,乔雅丽也痛不欲生。他们不敢告诉双方父母实情,只能推托过几年工作不太忙的时候再考虑要孩子的事。

  两口子为这件事密谈过几次都没结果,乔雅丽愿意跟秦志勇离婚,免得耽误他。可秦志勇却不能那么做,那样他良心上过不去,对乔雅丽也太残忍了。最后他们商量将来有机会就领养一个孩子,勉强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

  省城是毒品集散地,毒情泛滥,制毒、运毒、贩毒和吸毒屡禁不止,缉毒大队的工作强度大,但收入却不高。毒贩们有钱有人脉,队员们的个人和家庭情况了如指掌,贿赂、色诱、恐吓、绑架是队员们经常面对的问题,个别意志不坚定的队员就会被金钱美色俘虏。

  沈长风每次行动时都身先士卒,将紧随他的秦志勇护在身后,因此受的伤不计其数。可是夜路走多了终遇鬼,在一次扫荡毒巢的行动中,困兽犹斗的毒贩头目见逃生无望,引爆了炸弹。沈长风将秦志勇扑在身下,当场被炸死,而秦志勇只是受了轻伤。

  市公安局党委书记郝佳仁主持了追悼大会,宣读了省公安厅追认沈长风为烈士的红头文件,并对沈长风的家属进行抚恤,将苏蓉调到了公安局办公室工作,随后任命秦志勇为缉毒大队的副大队长。

  沈家的顶梁柱塌了,家里的气氛冷清凄惨,秦志勇夫妻便经常过去陪这对孤儿寡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乔雅丽心里的忧惧日甚一日,她经常做噩梦,生怕有一天丈夫步了沈长风的后尘。

  有秦家两口子的陪伴和开导,苏蓉和沈莹慢慢走出了悲伤,生活逐渐恢复了正常。

  有一次,乔雅丽问苏蓉将来有什么打算,想不想重新组建家庭。

  苏蓉苦笑道:“谈何容易,背着一个烈士遗孀的荣誉称号,就像戴上了一副精神枷锁,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恐怕没哪个男人有勇气追求我吧。”

  “嫂子,”乔雅丽犹豫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埋藏在心底多时的疑问,“你后悔嫁给沈哥吗?”

  苏蓉摇摇头,叹口气说道:“也许一切都是命吧。我几次劝他别干缉毒工作了,可他就是不听,总说有头盔和防弹衣,出不了大事。我每天都担惊受怕,生活中也格外注意我和莹莹的人身安全,这种日子真不像是人过的。”

  乔雅丽感同身受,陪着她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如果想调动岗位,有什么办法吗?”

  苏蓉看了她一眼,心里就明白了,说道:“市公安局的人事权掌握在郝书记手里,人事调动没他点头办不成。这个人虽然姓郝,却坏透了,尤其好色,连我都被他骚扰过几次。他仗着自己上面有人,连局长都不放在眼里。”

  乔雅丽没接话,回去思索半天偷偷去了郝书记的办公室。郝书记高高在上,连办公室也在市公安局办公楼的顶层。这个办公室是里外套间,外面的办公区域就有一百多平米,里面还有一个带卫生间的休息室,三十多平米,有大床和电视,是郝书记午睡休息的地方。

  看见精心打扮的乔雅丽进门,郝书记眼前一亮,赶紧热情地招呼她在沙发上坐下,还亲自给她倒了杯茶,肥胖臃肿的身体顺势坐在了她的身边,和蔼可亲地问她有什么事。

  乔雅丽很拘谨,男人坐得离她太近了,身上的烟味酒味混合着狐臭把她熏得够呛。可她又不敢挪身躲避,怕男人心生不快。

  当她吞吞吐吐地说想请郝书记帮忙给丈夫调动一下工作岗位,老男人的脸耷拉了下来,一套官话套话流利地说出,大意无非是革命工作总得有人来干,身为警察怎能贪生怕死?况且调动工作总得有理由吧,你有什么正当理由?

  见书记义正辞严,乔雅丽便不再抱什么希望,起身打算告辞。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这件事很难办,我如果帮你可是要冒很大的风险。”郝书记在她身后悠悠地说道,“咱们初次见面,非亲非故,我凭什么帮你?”

  乔雅丽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她回过身恳切地说道:“你要怎样才肯帮我?”

  “我的付出总该有些回报吧,你能给我什么?”

  “你想要什么?”

  “你除了有几分姿色外,还有什么?”

  乔雅丽盯着郝佳仁的眼睛,认真地问道:“我如果满足了你,你真的能帮我?”

  “你要是信不过我就算了。”

  乔雅丽来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自己反正也不是贞洁烈女清白身子了,上次被流氓轮奸丈夫都能原谅,这次为了他,为了这个家庭,再牺牲一次吧,想必丈夫就算知道了也能理解,所以她并没多少负罪感。

  郝书记高高在上,态度倨傲,这样的谈判双方并不平等。乔雅丽退而求其次,只希望能尽量公平,咬咬牙,豁出去似的朗声说道:“好吧,我答应你,希望你也不要食言。”

  当晚,按郝佳仁的要求,两个人在宾馆开房。郝书记的身体肥胖臃肿,早已被酒色掏空,靠伟哥才能勉强勃起。但他很喜欢玩弄女性,把乔雅丽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用带来的细绳不厌其烦地捆绑起来,还说这是日本绳缚术,是SM艺术。绑完后细细观瞧一番还拿出相机拍了好几张照片,说是留着以后慢慢欣赏。

  乔雅丽很懊悔,这几张照片攥在男人手里,就成了要挟她的把柄,以后就不得不听从他的吩咐。但自己送货上门,后悔也晚了。

  郝书记脱光了衣服,圆滚滚的身体像极了褪光了毛的乌克兰大白猪,把自己捂了一天没洗的阴茎往年轻少妇的嘴里塞。乔雅丽对口交并不陌生,但那是秦志勇把阳具彻底清洗干净后,可眼前这个老男人的阴茎黏糊糊的像团烂肉,粘着白色的污垢,散发着骚哄哄的恶臭,差点把她熏得晕过去。

  见女人紧闭眼睛,一脸的厌恶,郝书记不高兴了,用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掐住乔雅丽的两腮,恶狠狠地说道:“你如果不配合,别怪我翻脸无情。”

  乔雅丽流下了屈辱的泪水,闭着眼睛张开了嘴。当男人将那一堆臭肉塞进她嘴里时,她恶心地干呕了起来。为了丈夫,为了这个家,她只能强忍不适,勉为其难地为这个位高权重的党委书记口交。

  男人知道自己性能力不行,提前吃了伟哥,阴茎慢慢硬了起来……他将少妇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跪在她胯间费力地将自己半软半硬的阴茎往女人的淫洞里塞。乔雅丽全身被捆得像只粽子,根本无法反抗,心里只盼男人快点结束。

  老男人臃肿的身体吃力地耸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乔雅丽真担心他突然犯了心脏病死在她身上。好在没过五分钟,老男人射精了,像擤鼻涕一样在她的阴道里留下了一滩浑浊粘稠的液体,整个“奸尸”过程才结束。

  从那以后,郝书记又多次召唤她去为他服务,乔雅丽再不情愿也只能随叫随到,毕竟有把柄攥住他手里,又要求他办事。

  她越委曲求全,老男人越变本加厉,对她的虐待逐步升级,越来越过分。做爱他不行,但别的花样却层出不穷,往她嘴里撒尿,拉完屎让她舔屁眼,甚至把屎拉她嘴里,还逼着她吃下去。

  乔雅丽快坚持不下去了,多次央求郝书记办理丈夫的调动事宜,可这个老男人还没玩够她呢,借口说要找合适的时机,一拖再拖。

  乔雅丽心力交瘁,她一边要应付那个老男人,一边还不能让丈夫看出异常起了疑心。好在秦志勇工作很忙,经常加班住在办公室,十天半月才回一次家,并没察觉妻子背着他做的这些事。

  但乔雅丽要绝望了,老男人的虐待每次都让她觉得生不如死,她一忍再忍,终于忍无可忍。一天上午,她去了市公安局郝书记的办公室,掏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对准自己的咽喉,横眉立目地对那个老男人说道:“今天我来就是想要个说法,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办?”

  郝佳仁吃惊地看着这个一贯柔弱的女人,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干什么,先把刀放下。”

  “不给说法,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我不是说过了吗?要等时机,你别急,很快就会给你办好。”

  乔雅丽嘶声吼道:“我等不及了!我要你马上办,现在就办!不然,我也不想活了,反正我也活够了!”说着,她的刀尖往肉里一戳,一股鲜血就流了下来,很是吓人。

  “别,别,我马上办。”郝书记也怕把这个女人惹急了,如果真死在自己办公室里,那可是一个大麻烦。

  他马上拿起电话:“办公室小李吗?马上召开党组会议,讨论一个人事变动问题。”放下电话,他软语央求,“小乔啊,你听到了吧?我现在就去开会,马上把你的事解决。你别冲动,在沙发上坐会儿,等我回来,好吗?”

  乔雅丽也不是真想死,面无表情地收起刀,回身坐到了沙发上。

  郝书记狼狈地离开,一个小时后,拿着一张盖章的红头文件回来,递给乔雅丽说:“办好了,先调到刑警队,任副队长,怎么样,还满意吗?”

  乔雅丽接过那张纸,仔细看了一遍,问道:“我能拿走吗?”

  “能,我再多印一份就可以了。”

  乔雅丽将那张纸认真地折叠好,小心翼翼地放进上衣口袋里,瞥了老男人一眼,二话不说就走了。

  秦志勇接到调令后心里咯噔一下,幸福来得太突然让他有点不敢相信。当天他下班回家,告诉了妻子这个好消息。乔雅丽尽量装出一副惊喜的样子,那夸张的表情更让秦志勇心生疑窦。

  这张调令来得蹊跷,秦志勇顿时怀疑妻子背着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他又不知该怎么问乔雅丽,于是他独自去了苏蓉家,把心事告诉了她。

  苏蓉淡淡地一笑:“雅丽很久没跟我联系了,我也不知道她最近忙什么……这样吧,我套套她的话,估计能给你一个答案。”

  事情办成了,郝佳仁也不骚扰乔雅丽了,不知道是他玩够了这个女人,还是乔雅丽那天决绝的样子吓着了他。反正从此以后,乔雅丽的日子恢复了平静。

  苏蓉邀她逛街,乔雅丽也正好需要放松一下心情,欣然应允。

  逛了一天,傍晚苏蓉邀她来家里,说是要给她做拿手菜品尝。沈莹不在家,两个人吃饭的时候还喝了点酒,熏熏然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

  “你家那口子调动工作是你帮的忙吧?”

  乔雅丽脸一红,没吭声。

  “你找郝书记了?”

  “嗯。”

  “他不会白帮你的,你陪他上床了?”

  “……”

  “说出来怕什么?咱们都是女人,我能理解。你是为了老公为了这个家,我又不会笑话你!”

  苏蓉温柔的话语像根火柴点燃了导火索,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委屈和愤懑像火药桶被引爆,乔雅丽热泪横流,泣不成声。

  “我知道你肯定受了不少委屈。说出来吧,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乔雅丽像遇到知己,借着酒意把自己这些天的遭遇和盘托出,包括自己遭受的种种难以启齿的非人虐待。苏蓉静静地倾听,时不时地适时表示理解、赞成和对郝书记的愤慨与谴责。

  “我受点罪没什么,只要我的付出值得!苏姐,你可千万不能把这些事告诉他呀,不然他非恨死我不可。”

  “你放心。”苏蓉信誓旦旦。

  苏蓉并不像她表面看上去那么善良仁义,她的心机很深,这一切都是在她的策划之中。她故意给乔雅丽指了一条“明路”,诱导她去求郝书记,就是想引她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目的就是想染指乔雅丽的丈夫。

  苏蓉的性欲很强,跟丈夫结婚后一直得不到满足,成为寡妇后又背上了烈士遗孀的名声,更是压抑得无法释解。她喜欢秦志勇,喜欢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年轻男人,喜欢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挺拔的身材和刚毅的性格。她想跟他在一起,不计较名分,哪怕是做一辈子的地下情人。

  可秦志勇是一个好丈夫,跟乔雅丽也很恩爱,如何在他们中间制造间隙让她趁虚而入,她颇费了一番心思。当乔雅丽送上门来诉说自己的苦恼时,她知道机会来了,抛出鱼饵静等大鱼上钩。

  事情果然按她的预想发展,苏蓉难抑心中的狂喜,打电话将秦志勇约到家中,告诉了他实情。秦志勇听得一阵阵恶寒,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妻子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他无法承受。

  苏蓉刻意表现她的“善良”,善解人意地劝慰他:“雅丽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可不能怪她啊。”

  秦志勇心情郁结,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看到妻子觉得她是那么肮脏不堪,连跟她在一张床上睡觉都觉得不能忍受。但他又不能逼问或者责怪妻子什么,只能借口工作忙需要加班,很少回家。

  然而,独自在办公室忙完工作后,秦志勇的心情却乱糟糟的无法排解,于是他经常去苏蓉家里,跟这个女人聊聊天,他的心情就会好很多。

  慢慢的,跟苏蓉聊天成了一种习惯,甚至变成了一种依赖,他去得越来越勤了,跟苏蓉的关系也越走越近,成为无话不谈的知己。身体的接触自然不可避免,当他情绪失控的时候,苏蓉会温柔地将他揽进怀里,轻轻拍他的后背,抚摸他的肩头,就像母亲呵护受伤的孩子。

  秦志勇越来越觉得,他理想中的家庭就是这样子:有苏蓉这样温情脉脉的妻子,有沈莹这样漂亮可爱、聪明伶俐的女儿,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他把自己跟乔雅丽这些年的经历都告诉了苏蓉,忽然问道:“你说世上怎么会有雅丽这样的女人,考虑问题跟别人都不一样,好像脑子里缺根弦。”

  “你怎么这样说她?”苏蓉笑眯眯地看着他。

  “我跟她认识就是因为她在车站广场买切糕被新疆人欺负。本地人都不敢招惹这种人,她一个外地来的小姑娘,孤身一人举目无亲,居然傻乎乎地凑了上去。还有,她去外地实习,晚上一个人跑到公园的偏僻角落里,让流氓轮奸了,她就没点安全意识?这还不算完,竟然还怀孕了,也不打听清楚,自作聪明地去小诊所做人流。多花了钱不说,人还受了大罪,这辈子还生不了孩子了。还有这次,为了给我调动工作,不跟我商量就自作主张找郝佳仁,让这个畜生任意侮辱玩弄……”

  “唉,雅丽就是太单纯了,可是她心眼不坏。”苏蓉只能这样劝解。

  “可是跟她过日子太难了,不知道以后还会碰到什么事,真是提心吊胆啊。”

  苏蓉好奇地问道:“你当初是怎么爱上她的,是因为雅丽长得漂亮吗?”

  秦志勇摇摇头:“我也说不清楚,大概应了那句话,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

  “那你现在还爱她吗?”

  秦志勇认真地想了想,说道:“没有当初的那种感觉了,应该是不爱了吧。”

  苏蓉试探道:“那你……想跟她离婚?”

  秦志勇摇摇头:“我下不了这个狠心,也觉得那样做太不负责任了。也许这就是命吧,我觉得我上辈子肯定是欠她的,老天爷让我这辈子来偿还。”

  “你知道姐最喜欢你哪点吗?就是你的善良!”苏蓉偎进他的怀里,喃喃道,“现在这个社会,你这样的好人不多了,姐觉得自己很幸运,碰到了你。”

  秦志勇揽住她,感叹道:“雅丽要是有你的一半好,我也就知足了。”

  这是秦志勇的心里话,他第一次见到苏蓉就艳羡沈长风找了一个好老婆,通情达理,温柔大方,跟她在一起让人如沐春风。虽然她不如乔雅丽年青漂亮,身段也不如乔雅丽苗条,但浑身充满了女人味,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男人心动。秦志勇不是没动过心思,尤其是苏蓉成了寡妇之后,只是碍于彼此的身份和传统的道德观念才不敢造次……

  苏蓉忽然从他的怀里仰起头,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情意绵绵地问道:“你喜欢我?”

  秦志勇心里一动,嗯了一声。

  “你知道吗?我也喜欢你!”苏蓉的身体忽然变得滚烫,软在了他的怀里,小嘴里吐出软绵绵的情语,“好弟弟,抱紧我。”

  “姐……”

  “叫我蓉蓉。”苏蓉的脸越来越近,美丽的大眼睛缓缓闭上,香喷喷的红唇凑到了他的唇边。

  秦志勇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欲,低头吻住了苏蓉的双唇。

  苏蓉咿唔一声,就跟他热吻在一起,软腻的香舌主动钻进他的口腔,灵活地撩拨他的舌头。她还抓住他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乳峰上,腻声娇吟:“摸我……”

  秦志勇狂热地摸揉着梦寐以求的那团软肉,苏蓉在他的怀里扭动,小手悄悄摸到他的裤裆,隔着裤子摸索着他勃起的阴茎,兴奋地赞叹:“好大,好硬。”

  秦志勇兴发如狂,将苏蓉按在沙发上,没想到女人却说道:“别在这里,抱我去床上。”

  秦志勇如闻纶音,心内狂喜,将苏蓉拦腰抱起,大步向主卧走去。苏蓉看着丰腴,其实并不重,温香软玉抱在怀,一路郎情妾意、香艳缠绵……

  两人倒在床上,手忙脚乱地给对方宽衣解带。苏蓉比秦志勇还显得饥渴,没等衣服脱完就将他拉到自己身上,分开大腿,媚眼迷离地叫道:“快……快进来!”

  秦志勇乐得从命,握住自己涨硬欲裂的肉枪,抵在女人身体的中心,那里肥软湿滑,如觅食的河蚌淌着热热的黏液,嘴巴翕张着想要吞噬来犯的天敌。男人毫不畏惧,挺枪而入,女人一声浪叫,将他死死地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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