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女儿,让爹爹在身上又亲又咬的,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好任由赵干保软软的舌头在全身上下游走,没过一会儿,便让一阵阵快感冲的不知如何是好,痴痴迷迷的娇喘个不停,接着浑身哆嗦了两下,就人事不知的昏了过去。
这时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阴户上,又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蹭来蹭去,经过两次的高潮,闺女那娇嫩的阴唇蓓蕾,早已是变得万分敏感,经不住龟头的不断打磨,不由得醒了过来。
一看之下,羞了个满脸通红,只见自己一条腿被吊的高高的,爹爹正淫笑着拿着胯下的那根肉棒儿,放在自己阴户上不住的磨磨蹭蹭。
赵干保见闺女醒了过来,狞笑了一声,把肉棒儿对准了女儿的阴道,将龟头塞在两片儿阴唇之中。
女儿见爹爹把阳具塞在自己下身,知道爹爹要来破了自己的处女身子,不由得心里有些害怕,忙紧紧的闭上眼睛,静静的等着。浑身紧张的不住颤抖,虽然是被爹爹强逼的不得不从,但事到临头,心里头却着实藏着几分期待,几分渴望。
淫水儿流的更加多了。
赵干保忍了半天了,这时把龟头塞在自己女儿的小穴之中,虽未深入,却也暖暖的湿湿的,女儿身上的颤抖也随着传了过来,感觉真是舒服的不得了,再也忍耐不住,廷起腰来,用力一冲,整根儿的肉棒,都插入女儿的阴道里去了。
这闺女,正紧闭着双眼等着,只觉得阴户里一阵疼痛,好似什么被撕裂的一般,接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儿便塞在自己身体里了。因为方才在爹爹的口舌之下,早已柔柔顺顺的经历了几番淫辱蹂凌。淫水横流,阴道里滑滑腻腻的。这时就也不觉的如何疼痛,一下子就过去了。反而被爹爹一根粗大的肉棒儿插在阴道里,痒痒的麻麻的,但又觉得好像身子被塞得满满的,鼓鼓的,比刚才更舒服了。
女儿闭着眼,嘤咛一声,娇声叫了出来。
赵干保把肉棒猛地插进闺女阴户里,一下破了她的身子,之后就不再抽动,享受着女儿阴道里那软绵绵暖融融的感觉。
女儿阴道里那又滑又腻的嫩肉,紧紧的把赵干保的肉棒儿裹着,随着女儿的颤抖,花心里一阵阵的抽搐,肉壁也跟着时而收缩,时而舒张,把一根肉棒紧紧的吸住。肉壁上湿湿的,淫水不停的顺着肉棒往外流,好似把肉棒泡在粘粘的热水里一般。
女儿的阴户被爹爹塞着,阴道里一阵被充实的满足感,舒畅的传遍全身,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来。但过了一会儿,爹爹并不拔出来,也不活动,只是把阳具塞在自己身体里,就不理自己了,心里有些嘀咕,但也不好意思开口去问。阴道里渐渐开始酸溜溜的痒了起来,这时全身上下都湿漉漉的沾满了自己得淫水、汗水和爹爹的唾液,又腻又粘的散发着怪味儿,闻着这奇怪的味道,心里本来就怪难受的,现在阴道里又插进来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儿,满满的塞着,却又一动不动,乳房涨的好像灌满了开水,两个乳头儿也憋的通红,全身痒的如同虫爬蚁走一般。
香儿憋得难受,想要挣扎挪动一下,可自己双手又被绑在头上,一条腿被高高的吊着,身子也被爹爹压着,这时就只能轻轻的扭动,和发出娇嫩的呻吟了。
赵干保看见闺女在自己身子下面,如泣如诉的娇喘着来回蠕动,一对儿秋波,迷迷蒙蒙的满是幽怨,一脸的期待,正看着自己。
于是冲女儿淫笑着问道:“亲闺女,爹玩儿的你舒服么?说说看。”大女儿登时羞的红霞扑面,忙把头扭在一旁儿,紧闭着双眼。过了一会儿,终耐不住身上的酸楚,羞羞答答的小声道:“……舒服……”声若蚊鸣,但也满含着一心的渴望,一身的期待。
赵干保嘿嘿一声狞笑,抬腰把肉棒儿一下抽出来大半截,又一使劲儿,猛猛地插了回去,只没倒根儿上。
香儿躺在那儿只觉得,爹爹的肉棒儿忽然一下褪了出去,自己柔嫩得阴道里被摩的一阵抽搐,好不舒服,但身体里好像突然间空虚了起来,正舍不得爹爹把肉棒儿拔出来,却猛地一下子又被捅了进来,只插到底,顶在自己花心上,阴道里塞的满满的,涨涨的。肉棒冲入时,在自己柔软的肉壁上滑滑腻腻的摩擦着,一股充实的感觉混和着淫户里那种说不出的酸美,形成一波波无法言喻的巨大快感,霎时传遍了全身。接着,爹爹便开始不停的用力抽插起来。
先前的憋闷难受,一扫而空,随之而来的,是由那阵阵翻云覆雨的快美感觉所带来的舒畅和酸麻。闺女开始不停的扭动着腰肢,每一次抽插,都给自己带来不断的满足、兴奋。渐渐的,身体蠕动的更加激烈,主动迎合着爹爹的冲击,让肉棒儿每一次都能深深的插入花心,每当龟头撞在花心之时,女儿便忍不住全身都轻轻的颤抖。
赵干保哪管什么深浅虚实、轻重缓急,每一次插入都是连根儿到底,直顶花心,龟头似乎都深深的塞入了自己女儿的子宫之中。抽出时,也几乎是整根儿拔出,只剩个龟头儿堵在里面,出入之间,整根儿肉棒儿湿湿的,亮亮的,将闺女阴道里的淫水儿沾的到处都是,每一次抽出来时,都带着一股粘稠的晶莹玉液,粘粘糊糊滑滑腻腻的顺着股沟肛门,屁股大腿,点点滴滴的流洒在炕上。
处女的阴道,又软又紧,窄窄的包着赵干保粗大的阴茎,挤的密不透气。娇嫩的肉壁,温暖柔顺,那肉棒抽插之间,便如被无数的樱唇在亲吻吸允,无数的香舌儿在缠绕舔摩。痛快舒坦的感觉传遍全身。
赵干保平日出入的那些土娼暗窑,哪有过这样儿的享受,不由得心满意得,越加放纵,更是恣意驰骋。嘴里哼哼着道:“好丫头!不错!真不错!受用!真舒服!不枉我养你这么大……”腰上使劲儿,毫不知怜香惜玉,抽插的愈加凶猛。
大女儿初尝风月,怎经得起这等蹂凌,只出入了十几、二十趟,还没到半盏茶的功夫,已是受用不起了。一条腿在炕上踢来蹬去的不断蜷缩伸直,大张着樱桃小嘴儿,拼命喘息,胸口不住起伏,一对儿乳房儿,随着爹爹的抽插,上下摇晃,波澜荡漾。快美舒畅的感触洪水似的在浑身上下流淌。忽然一下,全身一阵僵硬,阴道里猛地收缩,把爹爹的肉棒儿紧紧夹住,花心里也如同痉挛,一股抽筋儿般酸酸甜甜的快感,从阴户里冲到全身。满身的肌肤都绷的紧紧的,如同火烧着一样的灼热。双手握成拳头,使劲儿攥在一起,一双小嫩脚儿连同脚指头也都蜷曲着。一张嘴儿张的大开,可这口气儿却说什么也吸不进来。两眼直瞪着房梁,却是视而不见,眼前看到的只是花花绿绿一片。浑身酸软,打着颤,抽搐了一阵儿,便一头倒在炕上,人事不知的昏了过去。
赵干保正使劲儿抽插,忽然从女儿子宫里,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接着阴道又紧紧的夹住了自己的肉棒儿,只觉得女儿全身都不停的颤抖了起来。赵干保知道闺女又尿了身子,抬头一看,自己女儿已经紧闭双眼,昏了过去。他哪里放在心上,丝毫不加理会。自己刚刚兴起,怎顾的上她这丫头,于是伸手按住闺女的小腰儿,提起劲儿来,抽送的更加凶猛。
香儿迷迷糊糊中,被爹爹的肉棒儿不停的抽插着,过度的快感冲的全身如同麻痹了一般,酸溜溜的动也动不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的大声喘息着,淫水儿到处飞溅,汗水也泉涌似的,流的满身都是。
在赵干保的抽插下,香儿昏迷之中迎接了又一次高潮的来临。
赵干保廷着肉棒,不停的冲刺,身下的闺女早已断了气似的一动不动,任凭自己随意的奸淫蹂凌,刚用力又抽插了一会儿,女儿的阴道里忽然又再次传来了一阵阵的颤抖,肉壁抽搐着不断痉挛似的收缩,两瓣儿鲜红的阴唇,已经被抽插的翻在外面,一股股的淫水儿从女儿子宫里冲出,顺着肉棒的滑动,不时喷洒在两人身上。女儿牙关紧咬,两片儿樱桃瓣似的小嘴唇儿,这时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紧紧的绷在一起,鼻翼一张一和的喘息着。乳头儿涨的鲜红,好似一挤便可以挤出血来。眼泪也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滴在炕上。
香儿人事不知的昏迷着,在一阵高潮快感的蹂凌下,又慢慢醒过来,全身的神经,除了阴户中那被奸淫的酸麻,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好像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一样,腰身四肢全都软软的,动一下脚指头儿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娇嫩的阴道阴唇,在接连的高潮中,早已变得过分的敏感,这时却还在爹爹的蹂凌中遭受着不断的摧残,随着凶猛的抽插和冲击,不停的颤抖着。难以承受的快感,不住的撕咬着自己的身体。浑身如同残废了一样,静静的躺着,任由爹爹玩弄。
女儿使尽力气微微的挣开眼睛,眼里泪水蒙蒙的,满是恳求的目光,苍白的双唇,轻轻的打着颤,一脸哀怨的凝视着那正野兽般奸淫着自己的赵干保。
赵干保见闺女醒了,却还不会动,躺在那里,正可怜惜惜的望着自己,更是淫性大起,那管女儿是否承受得了。伸手一把拉下拴着闺女脚踝的破胸围子,举起女儿的双腿,都搭在自己肩上,身子向前倾倒,全压在闺女身上,这一来,自己的肉棒儿就插的更深,直捅入女儿的子宫里,龟头上舒服快美的触感不住袭来,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两只大手也不闲着,伸在前面,捏住闺女的一对儿乳房,又揉又拧的,好不痛快。
见女儿承受不了,正要挣扎着开口求饶。于是又淫笑着道:“好闺女,今儿个老子可要好好的享受享受!咱们这才刚开始呢!你这丫头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伺候着吧!”说完,张开大嘴便冲女儿樱唇儿上咬去。
香儿这时浑身酸软的动都动不了,本要求饶,却见爹爹变本加厉,淫乐得更加厉害,正要开口,不想又被爹爹一嘴堵住,连舌头都被吸了出去,让他含在嘴里吸允。再也无法可施,只好逆来顺受的任凭爹爹糟蹋了。阴户里被肉棒蹂凌着,抽插冲刺的快感越来越强,刚刚清醒过来的神志,这时又不由得迷迷糊糊起来。
赵干保狠狠的把自己女儿又奸淫了一阵,越来越是舒服。身子底下压的是闺女的一双儿玉柱般的大腿儿。手里捏的是柔柔嫩嫩玉乳,尖廷的乳尖儿在自己手里不住的颤动。嘴里含着的是女儿那滑滑软软的香舌。一屋子淫糜的气息,闻的是如痴如醉。女儿的阴唇阴道在自己粗大肉棒的奸淫中,淫回横流,颤抖抽搐。
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之下,终于忍耐不住,把腰一廷,肉棒儿狠狠的一顶,捅在自己女儿花心最深处,龟头上一麻,一股浓浓的精液喷了出来,满满的灌在女儿的子宫里,这高潮的时间好长,几天的存货,一下子全都冲入了闺女身体里。
香儿的子宫被这滚烫的精液一喷,好像点着了火一样,灼烧遍全身上下,阴户中洒满了爹爹的精液,小腹里一阵酸麻的快感,不由得又再次迎来了新的高潮。
等爹爹把精液全都喷在自己肚子里之后,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感觉,像难过,却又含着一丝喜悦,更多的,却是止不住的羞愧。眼泪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流了一炕……
却说这秀儿躲在水缸后,从头至尾的看着自己的爹爹,把姐姐奸淫蹂凌了整整一晚,中间姐姐不知道昏过去了多少回,娇喘呻吟着,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过。
秀儿今年十三,还不大懂男女之事。这时偷偷看完这一场翻云覆雨的风月春宫活剧,浑身上下只烧的好似放在蒸笼里一般,娇声气喘,面红耳赤,全身无力。
又流了一身的香汗,裤裆里更是湿漉漉的一大片,粘粘糊糊的,好不难受。
第二天,香儿就被赵干保带到青龙县给卖了,从这天起,家里就只有秀儿和赵干保两人了,秀儿再也不敢洗澡,每次被爹爹拿眼一瞪,心里都一阵紧张。
这时听爹爹说也要去卖了自己,不由得害怕起来,一个人蹲坐在灶台前,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看着灶里的火苗,静静的等着爹爹发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