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黑娃阁楼览春色秋生西瓜换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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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刀客头领见采儿不从,一时暴跳如雷,一个刀客慌忙站起身来扑过去抱住头领,用好言劝慰他:「大哥,你且息怒,何必跟小丫头一般见识呢?昨晚都被你' 正法' 了一晚上,何苦急在一时,晚些儿再罚她也不迟哩!」好说歹说,头领才气咻咻地坐了下来,嘴里还骂骂咧咧地不休歇。

  另外一个刀客见大哥气消了些,便走到花影里弯腰在采儿耳边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一会儿,因离得太远,黑娃听不清说的什么,大概是软硬兼施晓之以利害之类的话,采儿这才真起身来把琵琶放好,盈盈地走到空地上来了。

  没有了花影的遮掩,在阁楼上的黑娃便将采儿看得格外的清楚了:只见她身着一袭湖蓝色翠烟衫,腰上系一条碎花水雾百褶裙,头上盘个倭堕髻,斜斜地插一根镂空金色凤头簪,簪上点缀着星星紫玉,一头青丝流洒如瀑,肤色白腻如凝脂,两弯柳眉如远山含黛,眸含清波神光流盼,鼻如悬胆似刀削,绛唇微抿嫣如丹果,好一张香娇玉嫩的面庞儿!再看那身段,颈间一条紫色水晶项链,衬的小小锁骨愈发玲珑,柔肩若削,纤腰若束,十指修白如削葱,莲步轻移之时丰臀款摆,袅娜身段尽显万种风情——比在眉县县城里初见她时又要娇艳十分了。

  「把腿抬起来给俺们看看!」头领粗声大气地命令道,「像昨晚那样来个金鸡独立!你最拿手的。」

  采儿犹豫了一下,似乎很不情愿,不过还是把脚缓缓地抬起来了,随着脚抬得越来越高,薄薄的百褶裙滑到了腰间,一条莲藕般白生生的秀腿高高地扬了起来,伸出洁白修长的手臂来死死地掰住,胯间那鼓溜溜的肉丘便显露了出来,在阳光下裂开了粉红的口子——原来内里什么也没有穿,黑娃这才明白了头领的恶毒用意:就是要把姑娘那羞耻的阴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三个刀客那馋涎欲滴的目光一直定在那如花朵般绽放的阴户,眼睛里都快射出火来了,直到采儿来意支撑的那条腿微微地颤抖起来,小脸儿憋得红扑扑的就快倒下来了,头领才冷冷地说道:「好了,放下来吧!把鞋脱掉,开始跳罢!」

  采儿这才放下腿来,脱掉那双尖尖翘翘的绣花鞋,赤着脚开始跳起来,那双洁白玲珑的小脚掌踩在光滑的石板上,以一只脚作为转轴,甩动着飘逸的水袖旋转起来,一圈又一圈,百褶裙那宽大的裙摆在午后的阳光里飘散开来,犹如一朵盛开了的巨大的美丽花朵。胸脯上那两座若隐若现的玉峰随着每一次发力激烈地抖动着,就像呼之欲出的翅膀,要把她带到安全的世界去,在那世界里没有饥饿,也没有非人的羞辱。她的眼睛一直紧紧地闭着,弯弯的眉毛弯颤抖着,似乎不愿看见这人间的龌龊。她闭着眼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享受旋转带给她的短暂的眩晕,这眩晕似乎能让她忘却了这世间的悲苦,亦或她只是在做梦,梦见灞上的家乡,梦见了属于少女时代的那些美好的过往。

  在黑娃眼里,采儿早不是那下贱的妓女!她不只是和她共度良宵的的姑娘,她还是葫芦村的大恩人,是上天派来拯救葫芦村的女神仙,如此高贵,如此纯洁!她默默地承受了莫大的羞辱,为了她自己的生存,也为了葫芦村的存亡,正在骄阳下赤着脚跳啊跳啊,袅袅婷婷扭动的腰肢,如狂风中柔弱的的柳条一般,丰满的臀不知疲倦地抖动着,她的脸、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像是熊熊的火苗,燎着了黑娃的眼,燃烧了他的心房。

  如果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别处,这支舞只为黑娃一个人跳,那他肯定会禁不住喝起彩来,可是今天,他却无法欣赏她的妩媚,无法欣赏她的美丽,心情就像滑到了万丈深渊的地步,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不知道采儿的付出能不能得到应有的回报,能不能拯救葫芦村的老小于水火之中,在命运面前,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他黑娃枉有堂堂七尺男儿之躯,非但无法拯救父老乡亲,甚至连一个弱女子也保护不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跳了……」头领不耐烦地吼道。

  采儿的梦被惊醒之后,晃晃悠悠地停了下来,额头上汗涔涔地一片亮光,「大侠,奴家……头好晕,能不能到房里歇歇!」她欠了欠身怯怯地央告道。

  「歇歇?」头领怒目一呵,吓得采儿抖抖索索地一脸的惊恐,「你倒想得美!俺们还没快活够,你却要歇歇?快过来培安门喝酒!」头领怒气冲冲地叫道。

  采儿只得走近前去,在旁边的空位上就要坐下来,头领突地叫嚣起来:「谁让你坐那里的!」采儿只得直起身来,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头领抓起身边的大刀来,用刀鞘一端在桌面上一扫,狼藉的杯盘便「嚯啦啦」地滚了一地。

  「把衣服脱了,躺上面来!」他指着桌面命令道。

  采儿大约也没见过这种场面,眼泪汪汪地怔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磨磨蹭蹭的,你脱还是不脱?」头领霍地从地上站起来,「哐啷」一声把刀抽出了鞘,亮堂堂地在姑娘的眼前晃动着,吓得旁边两个刀客傻了眼,不敢上前来劝。

  采儿抹了抹红红的眼眶,将溢出来的泪水揩干了,扬起脸来飞快地嫣然一笑,咬着嘴唇开始脱起衣服来——她太明白这些没有人性的刀客要干什么来着。衣衫像树叶一样,一件件地从采儿完美的肩头上、腰胯上滑落下来,掉在她的脚踝下堆成了一堆。她就那样颤巍巍地立在石板上,藕腿颀长,曲线浮凸,特别是胸脯上那两个坚挺的奶子宛如肥肥白白的乳鸽一般,还有大腿根部那一小片黑乌乌的毛从……一切显得坦然而又甯静,在午后明亮的阳光下,姑娘那光赤赤的肉体就是用瓷塑成的一样,浑身上下发着白灼灼的光晕,无一处不洋溢着女性的活力。

  虽然黑娃和采儿有过两番云雨,不过一次并没有脱衣服,另外一次匆匆忙忙的也没看得仔细,此时一见到采儿完整的裸体,心里就不住地呻吟起来,眼睛瞪得跟两个铜铃铛那般大,眼睁睁地看着采儿玉腿轻迈,袅袅婷婷地走到木桌跟前,一侧身躺了下去……「慢着!」头领把粗壮的臂膀一伸,接住了女人倒下来的身子,一边用刀指着对面那两个呆若木鸡的刀客说道:「你们两个,到地上给老子爬好了!」

  两人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不知道他们的大哥要玩什么花样,不过还是乖乖地起身走到空地上像狗一样趴着,老老实实地垂着头把屁股对着木桌这边——他们大约是误会了大哥的意思,以为大哥干事时不要他们俩看见。

  只见头领把手中的大刀一扔,「笃」地一下插在了木桌上,轻轻巧巧地弯下腰去将女人抱在怀里,大踏步地朝着他的部下走去,临到跟前,狠狠地踢了边上的刀客一脚:「真个笨的要死,挨过去贴一块儿!」那被踢中的「哎哟」一声叫唤,赶紧朝另外一位靠过去,等到头领将女人的软绵绵的身子平放到他们的背上时,他们才恍然大悟:大哥这是要把他们当作肉做的床哩!

  「嘿嘿!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咋能睡那硬梆梆的木桌子呢?」头领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一边走回来拾起地上的酒坛来,「咕嘟嘟」地又灌了一气,拎着半空的酒坛颠颠倒倒地走到女人跟前,一扬手将酒从上面「哗哗哗」地倒在采儿深深的乳沟中。

  凉凉的酒水让采儿打了一个冷战,「嘤咛」地娇吟一声把身子扭曲起来,酒水就如蜿蜒的小蛇,顺着沟道漫到了脖颈间流下去,淌在下面那两个刀客的衣服上,另一道从胸口上往下流到了肚子上,眼看就要歪斜着从整齐的肋骨下流到下面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头领将酒坛往边上一甩,伸着长长的舌头俯下身去截住了水流,「啾啾」地一阵猛吸,把那酒水全吸到了口中,满意地咂咂舌头赞叹道:「妙哉!妙哉!酒香和着乳香,味道真是不一般呐!」

  采儿觉着肚皮上簌簌地痒,挣扎着抬起头来看,一颗毛茸茸的头早已扎到了自己的乳房下面,伸着鲜红的舌头顺着刚才酒水流过的痕迹一路舔了上来。

  「俺舔……舔……舔你的每一块皮……」头领迷迷糊糊地嘟哝着,把满嘴的酒气喷在采儿的乳房上,舌头经过乳沟的时候,硬硬的的胡茬如麦芒一般扎在柔嫩的奶子上,痒得采儿「咿咿唔唔」地乱哼乱叫起来。男人的舌头就像火苗,点燃了她体内的情欲之火,舔完乳沟到了乳房上方,用牙齿轻轻地啮咬她细小的锁骨,最后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了上来,喘着粗气一头扎在采儿雪白的脖颈上乱拱乱舔起来。

  黑娃所在的阁楼居高临下,一切情景尽收眼底:下面的两个刀客呲牙咧嘴地苦苦忍受着,采儿皱着眉头把一头凌乱了黑发甩来甩去,双手无助地推着男人宽阔的肩膀,想把男人推下去,怎奈那身子像块沉重的磐石一般纹丝不动。

  采儿咬紧牙关不发出呻吟声来,男人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只好绝望地摊开了双手,做出一副任其玩弄的模样。可是头领却不满足,伸出粗糙的大手来捧住姑娘那秀美的脸蛋儿,把血盆大口朝那樱桃小嘴儿盖了上去。

  「唔唔……」采儿死活也不张开嘴巴,拼命地摇摆脑袋躲闪着,不过男人那双大手却如铁钳一般固定了她的头部,无论如何也躲闪不开,她所能做的就是紧咬牙关,不让男人的舌头伸到嘴里来。

  头领的脸难看地扭曲着,像一头饥渴的怪兽一般,顽强地要把舌头伸到采儿的嘴巴里,鼓捣了好一会儿功夫,竟不得其门而入,累得鼻孔里「呼呼」地只喘粗气。采儿也好不到哪里去,脸儿憋得红扑扑的,也只剩下鼻孔在喘气。倒是旁听的人——阁楼上上的黑娃和身下的两个刀客心痒难熬,不由得暗自替他们着急起来。

  「小妮子!俺就不信连你都治不了啦!」头领气急败坏地舍了姑娘的嘴巴,一手死死地卡住采儿那雪白的脖颈不放。

  黑娃的手心里不由得替她攥了一把汗,要是采儿再犟下去的话,可能要被那畜牲给掐死的,心里暗暗地祈祷着:「快张开吧!采儿,快张开!」

  采儿已是两眼翻白,喉咙里「咯咯」地直响,终于张大嘴巴「啊」地一声大叫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头领狞笑着,及时地把嘴巴复又盖了上去,成功地将舌头伸入了姑娘地嘴巴里,在那口腔粗鲁地翻搅着,直搅的采儿「咿咿唔唔」地哼叫不已,末了把嘴巴盖严实了,深深地一吸,采儿口中那一小片香软的舌头到了他的嘴里。男人拉扯着粉红的小舌头贪婪地吮咂起来,仿佛在吮咂美味的甘蔗似的要咂干内里的的汁液。

  采儿的鼻孔里发出「呼呼」的喘息声,显得粗大而又急促,秀美的脸颊上泛起了潮红色的晕块,像两朵晚霞一般好看极了。黑娃感到裤裆里脆生生地疼,伸下手去一摸,肉棒早在裤裆里直戳戳地硬了起来,顶起了好大的一个包。

  黑娃本以为男人还要揉一会奶子才干,不料比他想象的还着急些,头领早直起身子来,三下两下把腰带解开,露出那七寸多长的黑肉棒来,在姑娘跟前晃了晃,采儿惊恐地张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叫唤出来。男人早已经牢牢地抓住了膝盖,将她的大腿大大地打开了,一时间大腿根部门户大开,中间那肥肥的肉穴儿便绽开了粉亮亮的口子。

  黑娃还没看的真切,头领早按住了采儿的大腿,向前倾身俯冲了下去,「噗」地一声响,那粗大的乌黑的肉棒便没入了窄小的肉里不见了踪影。

  采儿痛苦地「呜哇」一声大叫,随即紧紧地咬住了下嘴皮不吱声了,只觉男人的肉棒如同一根火热的烧火棍,无情地把肉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紧紧地收缩起来,紧紧地缠住肉棒根部不安地蠕动起来——心中所有的屈辱和泪水瞬间化为了泡影,取而代之的是饱胀的快感。

  头领挺着屁股大干起来,采儿却像条死鱼一样,任由胯间「噼噼啪啪」地响个不住,怎么也不吭声。不过抽过四五百下之后,采儿开始把两条玉腿卷起来盘在男人的肉臀上缠住,开始挺着臀部把那肉穴一下一下地往上顶,两手紧紧地揪住身下刀客的耳朵,把两个刀客的脸都扯歪到了一旁,哭丧着脸都要哭出来了。

  「嗯哼……嗯哼……」采儿终于张开嘴巴虚弱地呻吟起来,脸儿上早已是泪痕交错,一头秀发甩得乱糟糟的,在黑娃的眼中看来却是格外的妩媚。

  头领拦住采儿的小蛮腰将她抱了起来,肉棒依旧插在肉穴里面。此刻的采儿看上去浑身乏力,酥软得橡根面条似的趴在男人肩上,双手懒懒地搂住男人青筋暴涨的脖颈。

  「把腿盘紧了!」头领哑着嗓子低吼一声,「啪」一巴掌拍在采儿丰满的屁股上,五个红红指头便印在了白花花的肉上。

  采儿乖乖地挺了挺腰,将两条柔软的腿交叉在男人结实的肉臀上,紧张地箍了一箍,双手牢牢地按在肩头上做好了准备。

  头领把两条毛乎乎的腿往边上分了分,摆了一个马步的姿势,将搂住屁股的手猛地往胯间一勒。

  「啊呀!」采儿惨叫一声,只觉穴口被猛地撑开来,肉棒滴溜溜地钻了进去,她紧张地提起屁股来试图减缓肉穴里的胀痛,「奴家……受不了啦!你的大肉棒……肉棒插得好深啊!」她喃喃地说道。

  姑娘就这样把手肘撑在肩头上,悬着身子不敢放下来,肉棒被扯出好大一截来,大约只剩龟头还包在肉穴里了。头领一时情急,忙乱地耸动着屁股自下朝上乱捅乱戳,但却不能全根插入。不过这种尴尬并没有持续太久,采儿的双臂终因没了力气渐渐地软了下来,身子直往下掉,头领见状,便闷哼一声搂着采儿的臀部一抖一抖地抽插起来,那粗大的肉桩沉沉地捅在肉穴里,「扑通」「扑通」地响个不住。

  「呜呜……啊哦……不要啊……不要!」采儿把一头乌丝狂乱地前后甩动起来,她咬男人的肩膀,粉拳如雨点一般地擂他的胸膛,全都无济于事,肉穴里如开了锅的粥沸腾起来,钝钝的疼痛中夹杂着无尽的酥麻,让她难以承受却又无法割舍。

  此时的男人哪里还知道什么怜香惜玉,如一匹脱缰了野马,嘶喊着着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猛攻,围着花坛一边走一边干,不知不觉把偌大的花坛绕了一圈回来,采儿痛苦的嘶喊声不知何时换成了甜蜜的的呜咽声,她已经瘫软得像一滩泥一般,随着男人颠弄不已,如何说她还有什么能做的,那只能是尽量地展开大腿根部,无休无止地承受男人的冲击,无助地聆听那极乐世界里隐秘的召唤。

  头领的脑门上早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胸膛蹭在采儿鼓胀的胸脯上,那鼓囊囊的奶子上便滑不溜秋地蹦来蹦来蹦去,就连手心上也渗出了不少汗,都快把不牢女人那汗津津的大腿了,「嗨,俺要来……来也……」他喊了一声,身板僵直了一阵阵地抽搐。彩儿见状,慌忙振作起来,紧紧的抱着男人的头颈,把腿儿紧紧地了勒紧了男人的腰身,大喊大叫着和男人射在了一块儿。

  头领射精完了,把女人放到地上站着,系好了裤带,把木桌上的刀归了鞘提在手里,一手揽过女人的腰来摇摇晃晃地朝阁楼走过来,走了几步,募地回过头去嚷道:「你们两个鸟人,还不快从地上起来,去四下好好看看,莫让山贼摸进来了打搅了老子的瞌睡!」

  黑娃在阁楼上听得分明,慌忙飞也似地蹿到前院里,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到了门外又将门轻轻地合上,心还「扑扑通通」地跳个不住:这些个狗日的刀客,平日里人模狗样的装威风,还把大门关起来干这龌龊的勾当,要是山贼真来了的话,恐怕早就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哩!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人也是黑娃自己出主意请来的,回去该怎么和白老爷子交代才好呢?黑娃一时也没了主意,在门口怔怔地犯起难来。

  却说秋生抱着西瓜往黑娃家来,秀兰正在院子梳头,远远地看见秋生过来了,强如捡得金元宝似的欢喜起来,忙忙乱乱扎了头发迎上来。

  「黑娃呢!咋不和你一起回来?」秀兰往他身后的路上看了看,没看到丈夫的影子。

  「俺等会儿去接他,那些刀客留着他陪着喝酒哩!」秋生原想一五一十地把原委到来,却觉着啰嗦,便随便撒了一个谎。

  「砍头的奴才!见了酒就如见了他爹娘一般,」秀兰一听在喝酒,张口就骂起来,「也不想想俺一个人在家,巴巴地等着他来吃饭哩!」

  「嫂子!你也莫这般糟蹋他,」秋生见女人脾气挺大的,忙以好言相劝,「黑娃还是有良心,心里惦着你,买了个西瓜叫我给你送来。」他笑着说道,拍了拍手中的西瓜,走近屋来放在桌子上。

  秀兰忙关了院门,换了张笑脸随在身后进来,拉过凳子来给秋生坐了,「真是劳烦你了,你吃早饭了没有?」她舀了一瓢凉水递给秋生,关切地问道。

  「哪里哪里!俺和黑娃从小的伴儿,不分彼此的,」秋生接过木瓢来,「咕咕」地喝光了递还给她,「爷爷心里放心不下,急急忙忙地把俺赶出来,还没来得及吃呢!」他说道,一路上肚子早「咕咕」地叫唤了。

  秀兰慌忙支起锅竈来与他烧汤煮面,整整安排妥当一块儿和他吃饱了,又烧了茶盛了一碗捧过来递给他,柔声说道:「从今以后呀!要是从家门口过,都要进来坐坐才好哩!」

  光是这顿茶饭,便叫秋生心里好生过意不去了,便客客气气地回道:「承蒙嫂子款待!小弟已是感激不尽了,那还敢来叨扰呢!」

  「哟喂!刚是谁还说' 俺和黑娃是从小的伴,不分彼此的' ,这一顿饭的功夫,就认起生来了?」说着便笑吟吟地将手在秋生的肩上拍了一下。

  秋生被这话一噎,忙红了脸赔罪道:「那是,那是,路过就进来,好几次只是黑娃不在家,不大方便进来!」

  「有啥不方便!难不成俺是只母老虎,能吃了你不成?」秀兰浪声浪气地说道,把那流转的眼波儿往秋生的胯间瞅,眼里的这男人真个是貌比潘安,玉树临风,就不知胯间那话儿是否也如外貌这般耐看了?

  秋生一听女人的声气,再想想今早回头那一眼分明看见她在偷看自己,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沉吟之间,女人早拿了盏酒擎在手里,盈盈地走过来挨着他身边坐下,深情款款地看着他道:「若不嫌弃,请满饮此杯如何?」

  秋生接过酒来,放在嘴边一仰头饮了个精光。谁知女人又给他满上,自家也倒了一杯来,复又说道:「这饮酒啊,怎能一人独酌,何不饮个双盏儿,成双成对的哩?」

  「嫂子请便!」秋生的心「咚咚」地跳得厉害,连眼儿也不敢和女人对上了,伸手接了了就来,别着脸又是一饮而尽。

  秀兰只是轻启朱唇,微微地呷了一口,便站起身来将酒坛提将过来放在了秋生面前的桌上,「要是不嫌弃俺家自酿的土酒味劣,多喝几杯也无妨啊?」她满脸堆下笑来,一甩头将秀发甩散,襟口便跟着松松塌塌地散开来,将那一抹白白的酥胸露在了外头。

  见男人连看都不敢看上一眼,便拿话来撩他:「俺平日听人说来,说翠翠的身子早被你沾染了,果真有这事么?」

  秋生急起来,便道:「嫂子,你休听别人胡言乱语的,别人怕是见不得俺和翠翠相好,编排我的哩!」他和翠翠之所以要大老远地跑到玉米地里去幽会,就是为了避人眼目,免得那些个长舌妇风言风语的坏了翠翠的名声。

  秀兰纤指一扫,香风夹带,轻佻地拂过男人的脸颊戏道:「俺可不信!只怕凡是男人,见了翠翠那身子,也是要忍不住下手的哟!」

  「嫂子若是不信,自家去问翠翠就知道了。」秋生惶惶地说道,兀自将眼尖望着脚尖,不知她又要说出什么话来。

  「啊呀!你休说这些,俺前日里和翠翠在一处,哄她漏个口风,那小嘴巴可关得真紧,可俺看她屁股也圆了,脸儿上满是春情,看样子像是得了滋味……」秀兰越说越露骨起来,看着秋生的脸儿羞的红了,心里便知了答案,「只顾低着头干嘛哩!来来来!再喝一杯!」她将秋生手上酒杯斟满了递还给他,心里暗暗地算计着:常言道是「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这酒喝得够了,就不信他不情动!

  秋生却自顾喝酒,一连喝了四五杯,也不来兜揽女人。

  秀兰酒量却小,三四杯酒下肚,心里就火蹦蹦地热起来,一时间春心荡漾,淫心如火,见男人这般模样,心里莫名地焦躁起来,哪里还按捺得住,便伸手在他肩上一捏,说道:「大热天的,你穿这么多衣服,也不嫌热啊?」

  秋生早觉浑身不自在,被女人这么一捏,慌得往边上挪了挪身子,差点掉下板凳那头去了。

  秀兰见他只是不说话,劈手抢过他手上的空酒杯来,起身倒满了,自家伸出舌头在里面搅了一搅,杵到秋生的嘴边说道:「你若是有胆,请吃我这杯酒,若不然,再也不要到我家里来!」

  秋生一扬眉,劈手夺了就来一饮而尽,霍地站起身来迈开脚步就往门口走去。女人见状一下子就蒙了,脸儿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哪知秋生却没走到外面去,只是将房门闩上,扭身回来紧紧地搂着了她的小蛮腰,在她耳边急急地说:「俺们快点好吗?说好的还要去接黑娃的哩!」

  「没事,就看你功夫怎么样了,俺们有的是时间啊!」秀兰说道,男人的体温已经隔着布衫渗透到了她身上,让她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刚才我还以为你要走了呢!你这一走,俺们见了面也不打招呼了?」她幽幽地问道。

  「哪能呢?俺是看嫂子饿得慌,给你解解饿而已啦!」秋生打趣说,猴着胆儿将嘴唇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伸出舌头来舔她香喷喷的、光滑的肉皮。

  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秀兰的脖颈间,头一夜新剃的胡茬蹭得酥酥的难耐,秀兰的呼吸便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嗯嗯……嗯……」地低声哼叫起来。

  秋生的手从女人的小蛮腰滑到丰满的屁股上,又一下没一下地捏弄着,唇早到了女人的耳垂上,用牙齿咬着轻轻地撕扯,「嫂子,你这耳垂又大又软,还有点发烫哩!」他嘟嘟囔囔地说道。

  秀兰也不应,踮起脚尖来把那大腿根来蹭男人的裤裆,里面很快有了回应,活泼泼地鼓胀起来,顶起了老高的一个小帐篷,愣愣地地贴在她的大腿根部,让肉穴里簌簌地骚动起来,忍不住伸下手去摸了一把,直摸到了那圆溜溜的轮廓上,竟有鸡蛋那般大小,心里不禁又惊又喜,仿佛有头小鹿在心窝子里胡乱地踢腾,「咚咚」地跳个不住。

  屁股儿真嫩,就快捏出水来了,秋生捏了一会儿,便底下身去抓住裙摆就要撩起来。

  「慢着……慢着!咱们到床上去罢!」秀兰慌张地跳着躲开了,一扭身进了内屋里面。

  秋生赶紧跟了进去,女人早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乜斜着一双媚眼脉脉地看着她,伸出手抓过他的手来放到胸脯上说道:「这里……这里……摸摸……」他把手揣进女人暖呼呼的怀里,摸着了那软绵绵的奶子,如肥嫩的兔子一般在手心里扑腾,嘴里便喃喃地说:「嫂子……你的奶子真好……太好了……太好……」

  自打从进了房间之后,秋生的头脑里便塞满了各种声音,盆儿、钵儿、磬儿……嗡嗡地全响开了,身子早酥软在女人的身上,手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滑了下去,扯住裙摆撩了起来,白嫩丰腴的大腿便露在了空气里。

  男人的手心热乎乎地烫着了秀兰的大腿上的皮肉,像一条蛇一样颤动着伸向大腿根部。原来她觉着解溲费事,在家里都不穿内衣的,那手便覆盖在了鼓蓬蓬、毛茸茸的肉丘上挨磨起来,肉穴禁不住翻出来的一阵阵奇痒使她本能地将膝盖拱了起来。

  待到那肉穴里潮乎乎地热乎起来,流溢出来的淫水濡湿了秋生的手掌的时候,他便把手抽将回来,将女人的身体囫囵翻了一个转,拖着她的大腿放到床沿上来趴着——自从前日夜里在柴房里看到那刀客和黑娃舅妈用的这个架势,觉得有趣的紧,本来早上想和翠翠按着那模样弄上一番,仓促之间却想不起来了,没曾想却用在了秀兰的身上。

  「嫂子!俺弄你,弄你……」秋生一手把着女人的后脖颈,一手扯开裤腰带将那话儿放将出来。

  这秀兰可比不得初尝人事的翠翠,一见男人将她的身子翻转了,就知晓他这是想唱「老汉推车」这一出老戏了,乖乖地将个大白屁股高高地撅着,嘴里浪声浪气地直叫唤:「俺那小妹妹巴巴地望着你的哥哥,快点儿塞进来,给嫂子一个痛快的罢!秋生!」

  秋生挺着肉棒挪进前来,手搭着丰满地屁股低头一看,白白的两瓣屁股根部,夹着一坨肥肥嫩嫩的肉团,直如新揭开锅的大馒头一般无二,淡褐色的肉唇中间是条水亮而淫靡肉沟儿,正在他的注视下不安地颤动着,肉团上面生长着的浓浓密密的阴毛和翠翠的大异其趣,忍不住伸出指尖碰一碰,那肉沟儿便簌簌地收缩起来。

  秀兰登陆半响也不见男人入港,心里便毛躁起来,扭头看见他盯着那话儿怔怔地看,便不耐烦地说:「你要是只顾看的话,黑娃等不到你接他,就自个个儿回来了。」

  真个是「一语点醒梦中人」,秋生忙收了目光,手指一撸,露出个红光光的龟头就上来了,肉棒斜斜地望着肉穴中间戳了过去。原来女人的肉缝经黑娃成日成夜的凿挖,比翠翠的要松和许多,偌大的龟头不声不响地就溜了进去,深深地埋在了暖洋洋的肉瓣里。

  「噢噢……快活啊……快活!」秀兰吐气如兰,摇头摆尾地把屁股凑过来,想连带将留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棒给活活吞下去。

  秋生往后退却半步,双手把稳了女人的小蛮腰,猛地往前一耸,「啪嗒」一声香,偌大的肉棒就全根没了进去。

  「啊呀!」秀兰终归还是承受不住,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喊叫,小蛮腰便软软地没了一丝儿力气,「秋生!噢……恁大的鸡巴!插得嫂子……嫂子好快活!」她甩甩头发昂起头深深地嘘了一口气说道。

  一时间肉穴里闹腾起来,活像一个肉做的吸盘贴着肉棒吸附,吸的秋生冷不丁打了个激灵,忙提起精神施展那九浅一深的功夫款款地排挞起来。

  「啊喔……啊咦……啊……啊……」秀兰是惯会叫床的,每次只要她一发声,黑娃就使劲儿地干,果不其然,断断续续的呻吟一漫延开,秋生就更来劲了,杵得肉穴里「啪嗒」「啪嗒」地脆响。

  秋生将堆在后背上的衣衫推上去些,那白皙曼妙的背部曲线便映在眼帘里,每抽一下,便连带着那面团似的白屁股颤一下,眨眼之间就抽了一两百回。

  「俺们不要这般磨蹭了!速速地弄起来罢!」秀兰扭转潮红如霞的脸庞来说道,脑门上亮亮的发了些汗,双腿往边上分了分,挺了挺屁股做好了准备。

  「好叻!」秋生应了一声,抓紧了女人小蛮腰,「突」地将肉棒拔了出来,「噼叽」一下又肏了进去,狠狠地冲刺开了。

  「呜哇……呜哇……啊……啊……」秀兰肆无忌惮地呻唤开了,肉棒像一只火热的石杵一般,无休无止地沉沉地打在肉穴里,「快呀!快呀!秋生……俺就要快活死了!」她浪里浪气地叫道。

  女人果然是经过事的,淫水流得比翠翠的还多,跟冒浆似的不停地往外直冒,尤其是那粉红色的肉瓣儿随着硕大的肉棒翻进卷出,煞是有趣,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过后,肉棒根部便积了一圈白白的泡沫,交接之处早如淅淅沥沥地一团烂泥了。八百回合已过,秋生渐感体力难支,心里暗暗为女人纳罕:这结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般,任由怎么下力,全如捅在棉花团上一般使不上劲儿。

  秋生咬紧了牙关,憋住气力,双手紧紧地搂着女人的柳腰对着玉牝一阵狂戳,直抽得秀兰肉穴颤动,花心欲裂,也咬了牙死命地忍耐着。约莫又过了百来抽,秀兰咬牙闭眼,遍身上下酥酥麻麻地如散架了一般,纤纤细腰如迎风摇摆的杨柳,两个大白屁股一颠一掀地迎凑着奋力接合,一时如渴龙饮水,势必把男人的精液榨干了才罢休。

  没多大会儿,秀兰一声「……丢也……丢也……」,哀哀地叫唤起来,此时的秋生早已是强弩之末,闻言大喜,就势一送,深深地抵在了肉穴深处和女人泄成了一堆。两个汗涔涔的身子叠压在一块,全都如没了筋骨一般,「呼呼」地喘个不住……「和翠翠相比,俺的手段如何?」回过气来之后,秀兰柔声问道,她已经是尝过男人的滋味,就知道他必是得了翠翠的身子了,要不哪会什么「老汉推车」?

  「这这……」秋生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是好,要赞她好手段,心里又对不住翠翠,要是不说点好话给她听听,又怕她下次不愿以身相许,思来想去地沉吟了半响,终于想到个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回答:「和黑娃相比,俺的手段又如何?」

  「呵呵……」秀兰怔了一怔,信口答道:「黑娃呀!那是色中饿鬼,见女人就流哈喇子!而你秋生,眼下虽是初生牛犊,假以时日,必如入海蛟龙!」

  一席话说得秋生欢喜无限,连忙回道:「难得嫂子如此抬爱!秋生当效犬马之劳,如哪日空了,就过来好生受教!」

  「看这小嘴儿,甜跟蜜糖似的!要是日子长了,翠翠那话儿发达起来,说不准忘了俺也不一定的哩!」秀兰叹了口气,酸溜溜地说道。

  这话又给绕回来了,秋生苦笑了一下,看了看窗户外面日头一拍大腿说道:「都这个时辰了,黑娃还在等着我去回爷爷话哩!怕是等得急了……」忙不叠地告辞了出门来,急急地回大宅子去接黑娃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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