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你的剑法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高明呀。」
捡起掉在地上的断剑,有点挽惜地对倒在身前的剑士说道:
「再两年……不,只要你能领悟兵之真谛,或许今天就能让我满足了。」
剑士只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原本鲜艳的湛蓝盔甲,因为沾满泥土而变得灰暗无光,或许剑士的心,已经与这个盔甲一样了吧。
想到这点,突然觉得有点可惜,思考一会后,将背上的银色剑匣放到剑士的面前,低身在剑士耳边说了几句话。
随着话语,剑士迷茫的眼神渐渐清亮,最后讶异的看着我。
「等到你能领悟这几句话的真谛,我会亲自来取回「魔风」。」
淡淡地抛下这几句话,在艾儿的搀扶下如来时一般的无迹消失,只留下「魔风」的剑匣在夜风中闪闪发光。
*** *** *** ***
「所以,您莫名其妙的出现,并且把鲁臣大人扁了一顿,然后留下一个剑匣就走掉了?」
一边小心地将手中试管递给我,披着白袍的纱罗一边说道。接过试管,将里面的液体与烧杯内的液体混合,头也不抬地说道:
「是呀,你不相信?」
「与我无关。」
淡淡地回了一句,纱罗又将一旁的空试管递过。将混合好的紫色液体倒入试管,仔细地对着光源对照一下,才满意地点头,取出一根空的针筒将液体吸入。
「手伸出来。」
一边弹掉针筒内的空气,一边对纱罗说道,纱罗疑惑地眨眨眼,卷起袖子将白晰的右臂递出,无可无不可地问了一句:
「这是什么药?」
「解药。」
熟练地插针,将药水慢慢注射进纱罗后,纱罗的身体突然渐渐泛红,身体也慢慢摇晃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对受过严格训练的纱罗来说,她的身体应该是不会受到药物影响的,意料之外的反应,让她这次的语气带了点惊慌。
将药水放好,小心扶住摇摇欲坠的纱罗,一边走向客厅一边说道:
「你以前有受过毒人的训练对吧?」
「是的。」
扶着昏昏欲睡的纱罗坐上沙发,口气平淡地开始解释着,毒人,杀手界中是一种非常常用的手段,有在临死之际服药变成的速成版,也有自小服毒,逐步变身的养成版,为的;都是要在任务执行或失败时,能以自身为饵,作为暗杀的手段。
纱罗便是属于养成版的毒人,虽然加入黑暗公会后,洛莉并没有让纱罗继续这项训练,但是之前所累积的毒药,却一点一点地在腐蚀纱罗的身体,这次借调纱罗出来,洛莉便趁机要求希望我能再不伤害纱罗的情况下,将纱罗体内的毒素清除。
虽然前世是一个拥有超凡力量的神者,但在转世后,她也变成一个受制于命运的可怜人,那么其它的神者呢?是比纱罗好些?还是有更悲惨的命运?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前世还真是造了一大堆的孽呀。
「我、我好想睡……」
在听完我的说明后,坐在旁边的纱罗无力地靠在我身上,语意模糊地说着。
「忍耐点,药效最少要五分钟才发作,等一等吧。」
「唔~」
难耐地呻吟着,纱罗用手揉了揉眼睛,受到药效的影响,让她在无意识中流露出这种平时绝对不作的稚气动作,让可爱程度暴增。
「不然的话,就随便聊聊,打发打发时间吧。」
「我不知道要聊什么。」
「随便什么都可以呀,你喜欢的东西,讨厌的东西,都可以呀。」
语调越来越像在哄小孩子,只是纱罗好象没注意这点,摇摇头,迷迷糊糊地说道:
「我没有。」
「嗯?」
「我没有任何喜欢或讨厌的东西。」
「为什么?」
听到我的问题,纱罗无神地看看我。
「根本不知道呀,我从出生就在组织,没见过爸爸、妈妈,从来没有过属于自己的东西,你告诉我,什么是讨厌?什么又是喜欢?」
听着纱罗的问题,我可头大了,还好纱罗很快便改问道:
「你为什么老是抱着我?」
「因为很舒服呀,软软嫩嫩的,又不重。」
「我又不是娃娃。」
听了我的回答,纱罗摇头道。
「没关系,我喜欢就好了。」
「喜欢…」
糟糕!说错话了。
「这就是喜欢吗?」
「呃、这、这个……我、我是说,不讨厌……」
「讨厌……」
「不、不是,是……」
自己挖了坑自己跳下去,大概就是说这样吧,这样子的乌龙对话一直持续五分钟,直到药效发作,让纱罗安心地沉睡过去后,才结束了这个由我自己造成的僵局。
轻轻将熟睡的纱罗放在沙发上,这个平日冷漠无感情的杀手,在熟睡的时候看起来还是跟同年龄的小孩没有两样。
喜欢、讨厌,这个东西要用语言解释清楚还真麻烦呀……下次要小心一点才行。
一边苦笑着,一边慢慢离开客厅,交代罗莉部队顾好家门后便向城东走去。
走了大约半小时的路程后,我来到一座闹烘烘的酒吧外,漆黑的木制招牌以白色大大的写着「帅呆」两字。
这间帅呆酒吧是城东中生意最好的一间,二十四小时全天候营业,主要的客人都是路过的冒险者或是进驻在城东里的佣兵团,在这里喝酒或是交换消息,托雷殿下手下的那群护卫,也常常过来这里喝酒休息。
至于为什么店名要取这种名字,听说已经是该店不可解释的一大不可思议事件。
这几天的观察已经告一段落,托雷殿下应该不是同性恋,但是更详细的部分就必须得要接近他本人才行了,从他的部下着手是一个不错的方式。
推开酒吧的门,很快便看到我此行的目标,托雷殿下那一群的护卫中,有三个人正围坐在角落中,好象是聊到开心的事情,笑得兴高采烈,但是并没有看到鲁臣的踪影。
正在思索要怎么不着痕迹地靠近他们,一个侍者朝我走来,正要开口时却突然僵住。
「没想到会在这看到你呀。」
带着古怪的笑容,对一身侍者打扮的幻十郎说道,一开始的惊讶过去,幻十郎很快便冷静下来,笑笑说道:
「真是巧遇呀,需要什么吗?」
「呃,炖肉和酒。」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不对,之前就感觉幻十郎不是什么有钱人,那么他在这里工作赚取生活费也没什么不对,只是……
看着幻十郎脸上带着笑容,熟练地招待客人,再联想到上次见面时,那冷静沉默的样子,实在觉得有点搭不上边呀。
「……这次的……鲁臣教练应该……」
正在比较前后两个幻十郎的不同处时,突然听到熟悉的名字,这才发现到自己的位置离那三个人只隔了几张桌子,连忙专注心神,倾听他们的对话。
「菜鸟,好好喝,难得咱们有休假,不好好乐一下可不行。」
坐在桌子左边,一个满脸伤疤的大汉豪爽地笑道,但似乎因为喝了不少的样子,语气显得有点模糊。坐在他对面,年纪是三人中最轻的少年犹豫地说道:
「可是…」
「放心啦,教练都准假了,有什么好怕的。」
大汉一边说着,一边举起自己的酒杯一口饮尽,接着爽快地呼口气。背对我的那人似乎不太满意他的喝法,淡淡地说道:
「库尔,不要喝太凶了,小心醉得太厉害回去被鲁臣教练禁足。」
「副团长,不要这么扫兴嘛。」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库尔好象听进了这个警告,没有再碰面前的酒杯,嘻笑着说道:
「呵呵,不过真想不到呀,以前那个狂风,现在会变成这样子。」
「狂风?」
「是呀,你是菜鸟所以不知道,以前的教练呀,可是恐怖极啰。」
「咦?!真的吗?」
少年讶异地问道,但是视线却是看着那副团长,似乎觉得那个叫库尔的话不太能信。那副团长沉默一会,才点点头说道:
「先告诉你也好,也可以作个借鉴。」
「教练以前是我们的团长这件事,索历卡你知道吧?」
「是,那时教练被誉为铎洛尔最有希望的新星,我会加入御前骑士团,也是因为崇拜教练呀。」
「是呀,那时的教练真的是很强,可是个性也很糟。」
「很糟?」
「遭透啰,打架、闹事,那时候他好象满脑子都是决斗,动不动就要和人拼生死。」
「咦?」
听到库尔讲的话,索历卡惊讶地高叫出声,看起来鲁臣好象在他的心里有着非常神圣的形象。那位副团长轻笑一声,继续说道:
「可能是少年得志吧,教练那时才三十二岁,还算是很年轻,再说他从未输过,多少会有着傲气,可能是希望借着决斗比剑,来证明他是最强的吧,那时的他,就好象是一把出鞘的利剑一样,到处伤人。」
「可是,教练他现在……」
「不知道,某天晚上他独自外出,再回来时便是一脸沮丧的背着一个剑匣回来,然后关在房间里面好几天,当他再出来后,便辞掉了团长的职位,行事作风也都完全跟以前不一样,就好象是有人把他这柄利剑,重新收回剑鞘里一样。」
「不过,他的剑术却越来越强,没有以前的强势,反而多了一股气魄,如果有一天,他这把剑再次出鞘,不知道会变得多强。」
「喔,是这样呀,那教练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呢?」
「不知道,不过我们都猜是那一晚发生了什么事。」
「我知道喔。」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库尔却突然说道,不只索历卡,连那位副团长都有点讶异地问道:
「库尔,你怎么知道?」
「嘿嘿,有一次跟教练喝酒的时候,教练说的。」
好象是难得受到这种注意,库尔一脸得意地说道:
「那时候我喝得醉醺醺的,不晓得那来的胆子,就问教练,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事。」
「然后呢?」
索历卡急躁地问道。那位副团长却连姿势都没变过,看不出在想什么,库尔举杯喝了口酒。
「那时候教练就一直看着我,我才注意到自己干出了什么事,吓得我酒都醒了一半,差点连尿都出来了。」
夸张的形容,让索历卡笑出声,但又追问道:
「然后呢?」
「就在我以为教练要拿剑砍我的时候,教练突然笑笑地说,他在那一天碰到了一个人,然后跟那个人学了些东西。」
「就这样?」
库尔点点头,索历卡忍不住叫道:
「那你说跟没说一样嘛。」
「你有胆你去问呀!」
受到指责的库尔,一点也没感到不好意思的样子,用着相同的音量吼回去,让索历卡说不出话。
「唔……」
在两人叫闹的时候,那位副团长突然开口制止两人。
「不要闹了,小心给外人看笑话,是吧,后面那位听得入神的小哥。」
喔喔,被发现了……
没想到那位副团长竟然能够发现我在偷听他们的谈话,让我一时不晓得如何反应,正犹豫时,背后突然一阵骚动,转头看去,只见原本在背后那几桌的客人突然间跑得干干净净,这幕景象让我联想到一个很荒缪的答案。
「这些人,不会都是在偷听的吧?」
库尔和索历卡在那群人刚动作的时候,便跟着起身准备追去,但那位副团长却拦住他们,库尔一边咒骂一边坐回原位,连索历卡也一脸不耐,显然这种情形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妈的,每次都是这个样子,这群王八蛋就只会搞这种小把戏吗?」
咕哝哝地咒骂着,库尔又干掉了一杯,副团长也是无奈地叹口气,原本热闹的气氛顿时冷却下来,索历卡突然恨恨地说道:
「真希望教练在比赛的时候能把这些家伙教训一下,烦死了。」
「哈哈,一定没问题的啦。」
比赛?眼看没什么新的消息能听到,我便把焦点改移到他们所提的比赛上,听他们所说的,鲁臣这次前来,似乎就是打算参加这次的比赛,但是有什么比赛会吸引到他呢?
*** *** *** ***
回到家时,受到药物影响的纱罗还在熟睡当中,看着她沉睡的脸,一股欲火突然地涌起。
这股火来得无声无息,突然得莫名其妙,我连忙专注意志,想要将这股欲火压制住,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应该熟睡中的纱罗却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声。
声音虽然细微,但却像是炸药一般的,把我一直希望压制住的欲火炸发起来。
「呜啊……!!!」
像走火入魔地大吼一声,我整个人扑到了纱罗身上,熟睡的纱罗顿时惊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嘶的一声,身上穿着衣物变成片片脆屑散飞,让意识还不清楚的纱罗忍不住惊叫出声。
「啊~~~唔、唔嗯…唔…」
叫声刚出口,我便扯下纱罗的内裤,粗暴地塞住她的小嘴,堵住她想要出口的话语,同时飞快地用扯破的衣服将她的手反绑在身后,让纱罗完全动弹不得。
虽然在之前的几个晚上,我也是这样子的对待纱罗,但是那时的动作还有着温柔,并不像现在这样,动作强势又粗暴,看纱罗的神色便知道她已经受到了惊吓,只是这时的我,脑中只有宣泄欲望而已,完全没在意纱罗的感受,凭着感觉将已经硬挺的肉棒对准纱罗的蜜穴,再没有任何前戏下,强硬的刺进她的身体。
「呜!!唔…呜呜………!!」
剧烈的疼痛,让纱罗痛苦得哀嚎,但是声音都在自己内裤的阻挠下,被化成了一声声模糊的呻吟声。这些呻吟声就像催化剂般,让我越来越兴奋,脑海中只剩下肏干的念头,没有任何技巧,只是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抽干着纱罗。
即使已经不是处女,对男性的经验也不生涩,但是纱罗的身体毕竟还是未发育完成的十四岁,在我这样疯狂的狂好猛干下,纱罗不断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我,但随着时间的经过,纱罗的动作越来越小,哀嚎的声音也越来越弱,最后整个人动也不动地任我肏干着,间中发出几声不知意义的呻吟声。
在几十分钟的疯狂后,我终于在一声痛快的狂呼中,将那股突然暴涨的欲火全部宣泄在纱罗体内,被欲火所迷失的理智也同时清醒,让我感觉到除了自身的精液之外,还有一样不明的力量,随着我的精液转移到纱罗体内,我连忙注意纱罗的变化,这一见却让我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纱罗一脸苍白,双眼看着天花板,但瞳孔之中却没有任何焦距,身体一点起伏都没有地躺在沙发上。这副模样让我有着不好的联想,颤抖着手,按住纱罗的颈动脉,冰凉的触感和毫无反应的动静,带给了我证明。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