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密宗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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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一鸣觉得有人在拍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痛,他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坐在一出租车的后座上,赵敏坐在旁边,正是她在拍打张一鸣的脸。

  “你醒了?没事吗?”

  见他睁开眼,赵敏焦急地问,一对美丽的大眼睛里噙满泪水。

  “醒了就扶他下去吧,小姐,我还要做生意呢。”

  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那是出租车司机。

  “好,好。”

  赵敏忙不迭地说,“多少钱,师傅?”

  “给过了。你们快下吧。”

  张一鸣清醒了许多,不用赵敏搀扶,自己钻出了出租车。赵敏也跟着下来了。原来这里已经是天鹅山庄的门口。

  张一鸣在山庄门口的条椅上坐了下来,赵敏站在他面前,不说话,看着他。

  “赵敏,你……”

  张一鸣记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对现在的状况则莫名其妙。怎么来到了天鹅山庄?为什么赵敏在这里?

  “你是不是去找她们了?”赵敏问。

  “我找谁啊?”

  张一鸣不清楚赵敏知道了些什么,有意装糊涂。

  “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你说的是谁啊?”

  “绑匪。”

  赵敏的泪眼瞪着张一鸣,气鼓鼓地说。

  既然知道了,那就承认吧。“没错。但是你怎么知道的?我怎么和你在一起了?”

  张一鸣亦是满腹疑惑。

  “她打电话给我了,叫我来这门口接你。”

  “她?谁?”

  “就是那其中一个绑匪,我听得出她的声音。”

  张一鸣的脸上还有些火辣辣的感觉,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了一下脸颊。赵敏看见了这个小动作,忙问道:“还痛吗?”

  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她说你喝醉了,如果到这里还没有醒,叫我打你几巴掌就行了。”赵敏接着说。

  “那你也不用下手这么重吧?”

  张一鸣脸上确实很痛。

  “我开始轻轻地打,你不醒。我很着急,我看你不像是喝醉了。”

  妈的,我什么时候喝醉了?张一鸣心里开始痛骂那个刘乐乐,臭三八,又耍了我一次。

  “她还叫我管好你,以后别再出去乱惹事了。你别再去找她们了,好吗?”

  张一鸣今晚本来已经一肚子窝火了,听这话不禁怒从心头起。“凭什么叫你管好我啊?我一个成年人,成年男人,你一个小屁孩子,小丫头片子。还有,怎么是我惹事呢?她们几个臭婆娘,劫持人质,敲诈勒索,还组织犯罪团伙,什么桃李劫,总有一天我把她们几个都劫了。叫我别去找她们,我怎么觉得你跟她们是一伙的?操她妈的,拿走200万,还耍我,老子一定要报仇。”

  张一鸣一通乱吼,赵敏本来噙着的眼泪便哗哗地流了下来,哭道:“我哪有跟她们是一伙,我是怕你出事啊。你要是出了事,追回来2000万,2个亿又有什么用。在你眼里我永远就是个丫头片子,你是大男人,什么都能。那你就不要不省人事地回来吓人,我怕啊,我怕再有下次就叫不醒你啊。”

  女孩的泪水将张一鸣浇了个清醒,他是把对刘乐乐的气全撒在了赵敏身上。“别哭了,赵敏,别哭了。”

  张一鸣站起来一把搂住了女孩,“对不起,我怎么对你发火呢,对不起。”

  女孩伏在张一鸣胸前,泪水打湿了他的前襟,抽抽泣泣地说道:“我不要你对不起,我要你不去找她们了。”

  “好,不去了。我答应你。快别哭了。”

  张一鸣拍着赵敏的背,助她缓过气来,赵敏紧紧搂住他的腰,仿佛一松手他就会一去不回似的。张一鸣心中一声长叹,百味杂陈。一方面是关于绑匪的:别说答应了赵敏不再去找刘乐乐一帮人,就算不答应,又能如何呢?明的,正如刘乐乐所说,他没有任何证据,奈何不了她们;暗的,更不用说了,他简直不是刘乐乐的下饭菜,何况刘乐乐还有另外两个同伙。另一方面则是关于怀里这个柔柔弱弱的身体的:看来跟这个女孩之间,是越来越斩不断,理还乱了。这个赵敏,性格怎么跟倪诗思那么像啊,简直就是倪诗思的少女版。

  “你是说,刘乐乐直接打手机找的你,叫你来接我?”

  赵敏平静了下来,张一鸣也冷静了许多,向她问道。

  “谁是刘乐乐?”

  “那个绑匪。那天坐在捷达车后座看着你的那个。”

  “你们认识了?你真是跟她喝酒喝醉了?”

  赵敏的语气里竟然有了些许酸酸的味道。

  张一鸣简直服了,噢,女人,无论大小,有些毛病都是一样的。

  “是认识了,但是没喝酒。”

  张一鸣闻到自己身上是有些酒气,续道:“肯定是她在我身上洒了酒,以掩人耳目。真的。”

  张一鸣说完“真的”两个字,自己也一愣。为什么会补上这一句?因为怕赵敏不相信。这么说,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开始在乎这个小姑娘的感觉起来?

  赵敏的眼里闪过一抹甜蜜,张一鸣急于表白的心态,比他所表白的内容要让赵敏高兴得多。

  “她为什么会找你呢?为什么不找你妈?”

  张一鸣自言自语。

  “我怎么知道。”赵敏轻轻地说。

  赵敏一直没问张一鸣怎么会昏倒着被人送回来,她知道,有时候男人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赵敏的成熟真是一日千里!

  张一鸣在网上搜了很多北京的什么拳击、散打、搏击之类的俱乐部,选了一个人气最旺的,去报了名。在红颜会馆被刘乐乐一招放倒,让他太丢脸了,他连红颜会馆都再也没好意思回去,他也不想知道刘乐乐那晚是用了什么幌子把他弄出去的,想想都丢人。

  这个俱乐部的名称叫“洛奇”不用想,肯定来自史泰龙那一系列着名的拳击电影,但是俱乐部里不只是有拳击,什么武术、散打、跆拳道,你想练什么它就有什么。是啊,人家开馆是为赚钱的,当然是市场有需要,它就有供给。大多数人来这里,其实也就是选择一种运动方式,就跟有些人去打羽毛球,有些人去游泳是一样的。张一鸣认识到自己想在这里学成搏击高手,竟是有些书生气了。他已经相信,“洛奇”的人气旺,名头响,一定更多的是商业运作的成功,而绝非武侠小说中的少林、武当等门派那样是由于拥有高超的本门武技。

  既来之,则安之。过去的职业经历使张一鸣深知心态的重要性,而自从诗思离开所导致的一系列事件之后,仿佛一夜重生的他,对所有的事情更有一种超然物外的平静。因此,张一鸣专心致志地练起了散打和太极拳两项,前者当作一种运动,后者据说可以养气。

  每次练习太极的时候,张一鸣逐渐会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这是一种通体的舒畅和愉悦,有时还会进入一种他非常喜欢的境界,在这种境界中,他感觉自己成了这个世界的观察者,而不是身在其中的参与者,因此,每当此时,他能对周围的一切把握得非常清楚。同时,随着他手、足、身体的动作,他能隐隐发觉一种气感,暗流涌动。洛奇里面的太极拳其实只教了招式,与任何气功毫无关系,张一鸣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产生这些效果,他旁敲侧击地向同在学习的人打听过,别人并不会这样。

  在散打练习中,张一鸣则是乏善可陈。一些有些基础的学员打倒他实在不用费太多的事。搞得每次如果有切磋练习,张一鸣总会伤胳膊伤腿,再不就是扭了腰什么的。

  这一次散打切磋,有一家伙实在嚣张,一个腾空飞踹向张一鸣袭来。这种动作在练习中,特别是新手练习中是不被允许的,一旁的教练和其他人都叫了起来。也怪张一鸣一向太菜,容易引得一些好勇斗狠之徒打得性起,拿他来练练平素难得一用的高难动作。

  面对腾空飞来的一脚,张一鸣也是心头大惊,情急之下,双手一抡,象画了一个太极的八卦双鱼图,在空中划出一道大大的弧线,向来者的双腿截击而去。随着双手的抡动,张一鸣感到一股澎湃的气感油然而生,只听“嘭”的一声,来人被他从空中击落,飞出两米开外。

  包括张一鸣在内,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教练和张一鸣一起,赶紧上前去扶起地上的学员,张一鸣更是连声道歉。地上之人恶狠狠地看他一眼,充满怨恨之气,然后一言不发,在旁人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

  张一鸣有点愣愣地还站在场中,看着对手的离去。这时,他没有发现,远离他们这块场地,有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正在注意着他。

  发生了不太愉快的事,张一鸣也无心再练,收拾收拾东西,他也准备回去了。

  “小伙子,等等。”

  快出门时,刚才看着张一鸣的老者叫住了他。

  “有事吗?”

  张一鸣停住脚步,看着老者。

  “我姓卢,是这里的教练。能和你谈谈吗?我们找个地方坐坐?”老者自我介绍说。

  张一鸣和卢教练一起出门,来到一个路边的夜市摊坐下。

  “喝点啤酒?”卢老问到。

  张一鸣看着这个老教练,六十左右的年纪,看上去格外的硬朗,让人根本不敢把他当一个花甲老者而小视。

  “好,喝点。”

  张一鸣应到,随即又说:“卢教练您坐公共汽车可能很少有人给您让座吧?”

  “为什么?”

  “您看着太硬朗了,别人想不起要给您让座。”张一鸣笑着说。

  “哈哈,小伙子,会说话。”

  卢老也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么一说,我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卢老显然对自己的身子骨非常自豪。

  “您找我有啥事吗?”

  啤酒上来,两人碰了一下,张一鸣问。

  “我就直说了吧。”

  卢老很是直爽,“我刚才看见你拦截踢你那小子的一招,说实话,很让我吃惊。你是不是练有什么内功?”

  竟然真有人相信有内功一说?张一鸣对卢老的问话心里觉得有点好笑。

  “哪有什么内功。我刚才也是急了,就那么一挡,我也纳闷怎么会把他推那么远。”

  张一鸣边回忆刚才的情形,边笑着向卢老解释。

  卢老盯着张一鸣看了一会儿,张一鸣有点不知所措。“怎么了?我上脸了是吧?我一向不能喝酒,一杯啤酒就脸红。”他向卢老解释道。

  卢老没吱声,突然一把抓住张一鸣的手腕。张一鸣紧张地一挣,没挣掉,卢老的手像铁钳一样扣住了。

  “别骗我了,小伙子,你练过。”

  卢老闭目探测了一会儿之后,睁开眼对张一鸣说道。

  “我练过什么啊?”

  张一鸣实在不解。

  “气功。而且是密宗心法。”

  “气功?”

  说到这两个字,而不是说“内功”倒让张一鸣想起来了。“您是说气功呀,这我倒是一直在练一种养生功。”

  “养生功?”

  卢老有点疑惑,稍后又自己点点头,道:“嗯,也可以这么说。”

  “家传的功法吗?”

  卢老又问,随后又自我否定:“不像啊,你的功底并不深厚。”

  “哪有什么家传的,是五台山一方丈大师送的。”

  张一鸣遂将自己约半年前上五台的经历告诉了卢老。

  “原来如此。”

  卢老恍然大悟。“我猜得没错,果然是密宗心法。你知不知道五台山大多数都是密宗?”

  张一鸣摇摇头。

  “那你知不知道这套心法的功用?”

  “不是养生吗?当然,还可以静心。这是法能大师说的。”

  卢老微微笑了起来。“法能大师说得没错,但是他没跟你说透彻。”

  “密宗心法有多种,具体你练的这种是什么样的,我一时也不能完全把握。但总的来说密宗心法都大同小异。”

  卢老解释起来:“密宗心法最能激发和提高人的潜能,你能想象得到的一切,它都能提升。因为人的潜能本就是无限的,这也是密宗所坚信的。它可以达到长寿、祛病等目的,它可以使心境清明,增强你对自己身心的控制力,所以法能大师告诉你这是养生功,并且能让你平心静气。其实,到高深处,它不但能够增强你对自己身心的控制力,还能够控制别人的身心,这也是密宗功法常让人觉得妖异之处。另外,就学武之人而言,它可以提高你身体的忍耐力、敏捷性,直至增加你肌肉的力量,所以密宗功法亦成为西藏武学的心法基础,其实,密宗功法最初不是因武学而产生的。”

  卢老的解释让张一鸣大吃一惊,法能当初将心法书给他之时,不是说不是秘籍吗?怎么这么听来还是一本秘籍。

  “可我也练了这么一阵了,没觉得有什么啊?”张一鸣半信半疑地说。

  “你这才练了多久。不过,也有些小成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比一般人进步快得多。也许你有突出的天赋,也许跟你练习时候心态平和有关,因为你以为在练养生功,因此无欲无求,没有奢望要练成什么境界。”

  卢老看着张一鸣的脸,接着说:“你说没感觉有什么,那我现在给你一个小证据。你看看你今晚喝了多少啤酒了?”

  张一鸣往桌上扫一眼,才发现听着卢老讲密宗,不觉已喝了两瓶多了。

  “你刚才说你不能喝酒,一杯啤酒就脸红,可现在你对两瓶啤酒都毫无反应。这是你身体承受能力增加的一个表现。当然,练密宗只为喝点酒,那真是天大的大材小用了。”

  卢老说完爽朗地笑了起来。

  张一鸣回想起,上次跟师姐两人一起喝了三瓶芝华士,难道也是这功法的力量?

  “还有啊,小伙子。法能说你命犯桃花,我估计,这也是他送你功法的原因之一。你知不知道,藏传佛教中不太禁止男女之事,所以他们有欢喜禅。而且,密宗心法还能极大地提高人的性能力,并可借男女交合而修练。”

  性能力?张一鸣又想起了北京饭店和师姐的一夜恩爱,难怪那样冲动和不知疲倦,只怕和这功法也有关系。

  “不过,小伙子,你可不要以为法能是想帮你去在桃花堆中风流快活。”

  卢老又接着说:“如果我猜得没错,他送你功法,一方面你通过修习,提高了你男性的能力,法能是想救你一把,既然你已命犯桃花,如果没有好的本钱,桃花运也变桃花劫;另一方面,法能又对你说这是养生功,却是怕你知道真相,走入偏门,一味修习性的能力,而不注意密宗更高境界的对自己身心的控制,从而走入色欲迷途,这同样也会化运为劫。相反,如果你修习、运用得当,也能化劫为运。法能大师用心良苦啊”张一鸣完全被这一切震惊了,呆呆地不发一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要打破法能大师的良苦用心,告诉你这些吗?”卢老最后问。

  张一鸣摇头。

  “从你今天双手挡开那小子,我发现你练了太极,我本以为你的心法也是太极门的。在这里一试,才发现你是密宗心法。总体而言,太极平和,密宗霸道,这两者统一不好,会走火入魔的。所以我对你解释清楚,提醒你注意。”

  “我的太极拳招式是在洛奇学的,没什么心法。”张一鸣解释道。

  “那看来,是你在走太极的招式时,密宗心法不知不觉揉合了进去。唉,我也不知道会怎样。以后我们多交流吧,一来我想了解两者结合的后果,二来,如果有什么事情,也许我还能帮你,不至于发生最坏的结果。”

  张一鸣闻言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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