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月余,四人其实就住在了欢欢的别墅,白天张一鸣和乐乐去公司上班,下班回来就跟欢欢一阵好打,精疲力竭后便泡到那个大浴缸里,常常是在浴缸里和乐乐、姚静又是另一番恶战,欢欢知道管不住两个丫头,也只好由她们去了。总之,欢欢自己则再也不来这边的浴缸泡澡,而是在自己卧室里的浴室中浸泡。晚上,欢欢也无法夜夜叫俩女和自己一块就寝,即使叫了,三更半夜后,俩女还是偷偷溜到客房张一鸣的床上,大被同眠。
张一鸣的技击实战能力在这段日子里进步很快,和欢欢交手对战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比起在洛奇俱乐部,张一鸣的收获大多了。俩女也逐渐看出了欢欢的用心,每当张一鸣和欢欢交手休息的空隙,乐乐和姚静总是一人帮张一鸣揉肩,另一人就帮欢欢捶背。
“去去去,别来讨好我。”
乐乐帮欢欢捶背时,欢欢就讥讽地赶她,“和他打,费不了我半分力气,用得着捶吗?”
“欢欢,你去开一武馆,绝对赚钱。”
张一鸣这次的话里并没有讥讽的意思。
欢欢白他一眼,“我不缺那点钱。”
张一鸣想想也是,看欢欢这架势,真不知道她有多少钱,更让张一鸣费解的是,这钱都哪来的?只希望这些钱的来路不要太邪,不要沾满鲜血。不过,跟欢欢接触这么久之后,虽然感觉她比乐乐、姚静要江湖得多,但似乎也不是一个无恶不作,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张一鸣对欢欢的印象有所修正。
“谢谢你。”
张一鸣由衷地对欢欢说到。
“谢什么?”
也许是感到了张一鸣的诚意,欢欢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你在教我。”
“哼!”
欢欢冷哼一声,“你这骗子,把我两个妹妹都骗走了,不教教你,你拿什么保护她们?”
“现在是法制社会,需要天天喊打喊杀的吗?再说了,真要打打杀杀,也都有枪了,拳脚功夫顶用吗?”
其实,这次张一鸣有点言不由衷,自从修习密宗太极以来,他心里对中国的传统功夫有了新的认识,是很认同功夫的价值的。即使在现代社会,这种价值也是存在的。但是他感到欢欢作为一个女子,性格有点过刚,他想旁敲侧击的劝劝她,使她不要过于迷信于武力。
“我们是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你以前作投资,证券市场是一个有法则的地方,就算这些法则不完善,监管不严格,但总是有。所有参与者都要在法则下行事。就算你们坐庄,利用手里的资金恃强凌弱,那也要钻法则的空子才行,总不可以完全的胡来。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在你的投资的世界,证券的世界,参与者是可以退出的。因此,只要你是明智的,就至少有生还的希望,不是你死我活的争斗。当然,那些自作孽的赌徒不在此列。我所生活的世界,是江湖,你懂吗?没有法则就是江湖的法则,江湖的残酷更在于它是无法退出的。而江湖中人因为知道这无法退出的宿命,反过来又加深了竞争的残酷。既然退不出,那当然只有你死我活的往前冲了。你不要那样看着我,又想说什么法制社会的书生话,告诉你,江湖是永远存在的,有人就有江湖,过去有,现在有,以后还会有。”
“虽然我极力保护,但乐乐和小静终究还是算入了江湖的人。特别是小静,自保能力本就不足,现在又死心塌地跟了你这么个保护能力也不够的人,将来也不知道会是她们累了你,还是你会累了她们。”
说完,欢欢竟长叹一声。
欢欢一番话,让张一鸣要对这个女人彻底地重新评价,同时也让他觉得自己对世界的复杂性有必要大大加深认识。另一方面,张一鸣也隐隐感到,自己的生命轨迹,也因着乐乐和姚静的出现而发生了偏移,而且,正如欢欢所说,这种偏移是不可逆转的。不论愿不愿意,承不承认,他张一鸣也是江湖中人了,想退也退不出了。
“我一定能保护好我的女人。”
张一鸣坚定地说,同时摆出了和欢欢再次开打的架势。
张一鸣和乐乐上班的时候,姚静就陪着欢欢在家里。有时候下班回来,张一鸣发现姚静总是脸红红的,眉目含春,有着一副欢爱过后的倦态,而这时,欢欢总是一副不太自然的表情。乐乐也看得见这种状况,却总是装着视而不见。这不免让张一鸣疑窦丛生。
一晚,姚静明显的比平时不经伐跶,张一鸣在她身上才数百驰骋,她即已泄得不堪,嘴里连串的“老公、老公”娇啼不止。张一鸣本是爱姚静那千依百顺的姿态,对她从来另有一分怜爱,这晚却心中有气,也不理她的哀哀告饶,只如雨打残荷般的一味向她的深处攻去。
不多时,姚静终于不堪承受,哀求道:“老公,静静实在受不了了。你找乐乐罢。”
一旁的乐乐见状,也道:“老公,放过静姐吧,你会要了静姐的命去了。”
张一鸣见姚静确实不行了,遂翻身下来,道:“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俩女都知道张一鸣问的是什么,讷讷地不敢回答。
“到底说是不说?”
张一鸣的语气又严厉了几分。
终于,姚静开口了。“老公,你不要骂我。”
话未说完,已先嘤嘤哭了起来,“我跟欢欢姐,我们……我们一直……”
张一鸣明白了,原来欢欢跟姚静竟然假凤虚凰,这让他说什么好呢?
“老公,姐姐一直喜欢静姐,在你之前就是这样了,你别怪她。”乐乐也帮着说。
张一鸣不禁回想起来,和赵敏一起被关在新乐县城那栋房子里面的时候,她们姐妹三个就住在楼下,那个时候就听见了羞得赵敏满面通红的声音,当时他就奇怪,楼下不是三个女人吗?现在看来,应该就是欢欢和姚静在假凤虚凰。
“之前的事我是不怪她,可这是现在的事。”
张一鸣心中还是无法释怀,转头又对姚静说,“静静,难道老公满足不了你吗?”
“哪会呢?我老公最厉害了,我和静姐两个人都侍候不过来呢。”
乐乐讨好地说,想打消一点张一鸣的怨气。
“不是的。”
姚静回答说,“可是你们上班后,欢欢姐跟我要。我不给,又怕她心里难过,说我们有了老公就忘了她了。而且,我想欢欢姐也是女人,应该不算对不起老公,所以,所以就答应她了。”
张一鸣哭笑不得,对姚静说到:“静静我跟你说,你现在要是和乐乐一起玩,我不怪你。因为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你们一起玩那是闺中乐趣。可你要是跟欢欢,那就不行。懂了吗?”
“哦。”
姚静应了一声,又赶紧道:“我再也不敢了。老公你原谅我吧。”
张一鸣亲了她一下,“这次就原谅你。”
说着又准备爬到她身上,乐乐赶紧拉住了,“老公,我来吧。静姐今晚肯定不行了。”
张一鸣也不客气,一下进入了乐乐,玩笑道:“你个小妮子,这可是你自己请战。也好,你就代你姐姐受过吧。她搞了我的女人,我就搞她妹妹。”
张一鸣的胡话却给了乐乐异样的感觉,她很快就进入了兴奋状态,一边在张一鸣身下抵死缠绵,一边也说些个胡话:“你最好连姐姐也搞了。”
乐乐的胡话挑逗得张一鸣也兴冲冲的,他觉得乐乐这个小妮子越来越色了。
第二天下班后对战,欢欢一脸怒容,不准乐乐和姚静在一旁观看。交手过程中,欢欢毫不容情,几乎把张一鸣揍得遍体鳞伤。张一鸣知道肯定是白天欢欢再度找姚静,被姚静拒绝并告知了原因,所以把怒气发到张一鸣身上。因此也不与她废话,抛却什么章法技术,整起街头的流氓泼妇拳,不顾一切地与她互殴。
被放倒的命运是在所难免的,流氓泼妇拳要是敌得过具有多年武功修为和大量实战经验的欢欢,那就轮不到张一鸣今天在这里与她对打了,欢欢一定早被对手和仇家暴扁而横死街头了,先奸后杀的结局那简直就是板上钉钉的。
张一鸣躺在地上喘气,欢欢站在他身边仍是一脸怒色地看着他,张一鸣也仰视着欢欢,忽然他发现欢欢其实长得真漂亮。加上欢欢性格中刚多于柔,走在外面,不自觉地会流露出一种冷傲,她又有钱,穿着打扮自是不会输了品位,她要是穿了风衣,戴上墨镜,往大街上这么一杵,绝对特酷。最让男人心痒痒,最勾男人的女人中,这就是其中一种。张一鸣不禁想起了乐乐昨晚的胡话“你最好连姐姐也搞了”心中竟像有小虫子爬开了一般,有些心痒难耐起来。
“起来,装什么死,再打。”
欢欢斥到。
妈的,打就打,耗也耗死你。有了密宗太极的功底,虽说在技击实战上暂时还无所助益,但张一鸣的体力却明显的充沛许多,禁得起消耗。
欢欢又一次击倒张一鸣,骂到:“你神经啊,这样不要命的乱打,有用吗?”
“没用也要打,你想抢我的女人,没门!”
张一鸣也怒吼到。
“你……”
欢欢不禁气苦,“要抢也是你抢了我的。”
欢欢说的也是没错,虽然张一鸣对她和姚静的假凤虚凰不以为然,但她们毕竟还是在张一鸣出现之前就这样了。
“欢欢,其实,你满漂亮的。”
张一鸣坐起来说,“为什么还要,咳咳,还要那样。”
张一鸣一边说,一边对欢欢察言观色,他是想劝导她,可不想激怒她。“我敢说,只要你一个眼神,一个意思放出去,那男人绝对在你后面排长队,比抢购经济适用房的人还多。”
“呸,你才经济适用房呢。”
欢欢作势抬脚就要踢他。
张一鸣抬手挡住,“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哪能是经济适用房,你怎么也是一高档别墅,就像你住的这套。我那只是形容人民群众对你的情绪之热烈,兴致之高昂,企盼之殷切,只欲得之而后快,虽赴九死而无悔的心情。当然,只是男群众。”
“乐乐跟我说你贫,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是一点没错。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宁愿跟小静在一起。臭男人就是从北京排到海南,我也不想看一眼。”
“可是,静静现在是我的。”
这个死三八,怎么说不通呢?张一鸣在心里臭骂了欢欢一通。
欢欢看了一眼张一鸣,眼神里竟有一丝哀怨,转身走了。她哀怨什么呢?哀自己不幸,怨姚静无情?张一鸣有点同情她了。
夜里,和俩女在一起嬉闹,姚静的情绪有些低落,只有乐乐没心没肺的,缠着张一鸣要个不停。
“静静,怎么不高兴?”
张一鸣问到。
“老公,欢欢姐白天又想跟我,那个,我没肯。欢欢姐很难过。”
“那你呢?是不是也难过?”
“我是替欢欢姐难过。老公,我觉得欢欢姐挺可怜的。”
姚静抱住张一鸣,将自己的两个丰乳使劲地在他胸前揉动,“我越跟你一起快活,就越觉得欢欢姐可怜。”
张一鸣又想起了下午欢欢眼神中的那一抹哀怨,沉默了片刻,张一鸣说:“静静,以后欢欢再找你,你就答应她吧。”
“真的吗?”
姚静眼睛一亮,随即又露出狐疑的神色,“老公,你不生气?你不是在考验我吧?还是,你不要我了?我不准你不要我。”
姚静把张一鸣搂得更紧了。
张一鸣拍着她的背,说:“傻丫头,这么听话,这么乖的静静,我怎么舍得不要。欢欢是有点可怜,我想你说的也没错,毕竟欢欢也是个女人,你们在一起,也不算是对老公不忠。”
“不过,我警告你,只能是欢欢,你要再跟别的女人,老公可真不要你了。”
最后张一鸣又声色俱厉地补充一句。
姚静忙不迭地点头答应。这时乐乐凑上来说:“那跟我呢?也不行吗?”
“你不是别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当然可以。”
张一鸣的应允让姚静的心情也晴朗起来,听了乐乐的话,也开始调笑说:“跟你?你这个骚蹄子,你做梦去吧。”
乐乐爬过张一鸣的身上,就要去找姚静。“老公和我姐都能搞你,我怎么就不能搞了?”
张一鸣不禁想起阿Q要去捏小尼姑的脸时的经典台词:和尚捏得,我怎么就捏不得了?
张一鸣打了一下乐乐光光的屁股,骂到:“你这个疯丫头,怎么这么没心没肺。静静还知道心疼你姐姐,你就知道自己在这里取乐。”
“静姐没我聪明,她就知道自己心疼我姐,那是治标不治本的。我可有秘方在手,所以我不替姐姐着急。”
“你有什么秘方?”张一鸣奇道。
乐乐咬住他的耳朵,轻声说到:“就是你呀。你把姐姐也搞了,我和姐姐一起侍候你,好不好?”
乐乐色迷迷的声音和大胆的提议极大地刺激了张一鸣,令他一下暴涨起来。……
以后的夜晚,张一鸣和姚静恩爱之时,就总会有意无意地问一些她和欢欢如何欢好的情形,开始姚静不好意思说,及至后来,乐乐也帮着张一鸣做些言语上的挑逗,姚静慢慢的也就说开了,再往后,一边问着欢欢和姚静欢好的情形,一边征伐着姚静,成为张一鸣的一种乐趣,姚静也在这样的过程中获得错乱的快感,搞得最后乐乐也要加入进来体会这种新鲜的刺激。
而在这样的过程中,姚静的身体成了张一鸣和欢欢在健身房之外的另一个比试的场所,每当姚静说出欢欢如何如何,张一鸣定要用更凌厉的手段让姚静更加欲仙欲死一遍。在姚静这块比试场上,张一鸣自然是赢多输少,也算是扳回一局。一比一,平手,嘿嘿。
有一次,姚静在一个销魂时刻,终于忍不住叫道:“老公,你们这是怎么了?欢欢姐也是每次问我和你的情况,然后原样来折磨人家。静静要被你和欢欢姐搞死的。”
姚静的话让张一鸣更是激起了争强斗狠之心,要是在这上面输给了一个女人,他不如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算了。
张一鸣和欢欢的暗战,虽说是苦了姚静那白白嫩嫩、娇娇弱弱的身子,但姚静本就丰满的乳房,以及下面光洁的花房,却在战火的洗礼中越发的肥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