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张一鸣到红颜会馆找陆婉,那里的员工说春节后她还没来过。张一鸣只好给她打了电话,她还在家里歇着呢。
“你来我家吧。一鸣,你还没到姐姐家看过呢。”
陆婉在电话里对张一鸣说。
家纺收购的事情比较紧急,如果省里那边国资委已经做出不同意的批复,再要改过来就难了。张一鸣于是答应了去陆婉的住处。
陆婉所住的天景苑也是一高档住宅区,这让张一鸣不禁感慨,这些女人们真不可小视,不知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陆婉的住的是一套200多平的复式住宅,张一鸣按响门铃后,陆婉很高兴地开门把他迎进了屋里。
张一鸣扫了一眼全屋,装饰得很有档次,高雅而不庸俗,不像一些暴发户,恨不得直接把钱堆在屋里。
“陆姐,这么大的HOUSE,就你一人住?”
“是啊,要不你搬来和姐姐住?”
只一招,陆婉就占了先机,跟她在一起,张一鸣只有跟着滴溜溜打转的份。陆婉就这么一句似玩笑非玩笑的话,张一鸣就有点招架不了。若是不敢答应吧,输了气势;若是也玩笑着答应吧,陆婉没准真敢让他住进来,他要不敢住,那还是输了气势,要是真住……唉,就别说真住吧,张一鸣怎么敢真住在这里?
“陆姐真会开玩笑”张一鸣讪讪一笑,“这北京城有多少男人爱慕陆姐,我要住这,那叫犯了众怒,不出三天我可能就横死街头了。”
“就你会说。你是怕家里那俩丫头吧。一鸣你可真厉害,我是前不久才知道除了乐乐,你把姚静这朵桃花也给采了。”
“机缘巧合,纯属运气,陆姐你千万别夸我。”
“机缘巧合,纯属运气。”
陆婉重复了一遍这两句话,突然说道:“来,把手给姐姐。”
张一鸣惊疑地看着陆婉,将自己的手伸给了她。陆婉捏住了张一鸣的手腕,张一鸣感到一丝真气透了进来。原来张一鸣是没有这个水平的,第一次和卢老见面,卢老也这样试他,但那时他是懵然不知。现在,张一鸣的密宗太极已有相当的火候,最近又依卢老指点,有意识地练习自己的气与意的一体,所以他已经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和感觉自己体内真气的流动变化。
“莫非桃李结内又要有男人了?”
陆婉放下张一鸣的手,别有所指地笑望着张一鸣说。
正好前不久乐乐跟张一鸣说了些桃李结的事情,张一鸣知道陆婉言中的“男人”所指为何。
“别,陆姐,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碰巧跟乐乐和姚静在一起了,对你们桃李结内的事情没有兴趣。”
“一鸣,做桃李结的‘先生’有什么不好,那你就有享不尽的艳福。”
陆婉半开玩笑地说,“如果你想做,姐姐一定支持你。”
陆婉的后半句话,真是含义丰富,这是否意味着她也愿意和张一鸣来个合体双修?张一鸣不禁想起那次在飞驰的法拉利中异样的激情体验,那也算是做爱的一种方式吧?这样说来,两人之间早就已非一般的关系了。张一鸣又回忆起手指被陆婉蜜道夹紧的感觉和被丝袜包裹的下体在陆婉手中膨胀的感觉,他不禁一阵气血翻腾,一股冲动开始在小腹中蕴酿生成。
张一鸣赶紧收拾心神,对陆婉说道:“不是想不想的问题,你们这些事情我不懂,也做不来的。陆姐,我这次来,是有另外的事情想找你帮忙。”
陆婉似乎看穿了张一鸣整个心理变化的过程,嘴角轻轻一挑,露出一抹微笑,也不说破,只问道:“你有什么事情想到姐姐了?”
张一鸣于是说了整个情况,最后问陆婉能否有办法。
“我试试吧,不一定有大用,但打听出一些情况肯定是没问题的。”
“是谁叫你来找我的?”
末了,陆婉又问一句。
“乐乐,她说陆姐可厉害了。”
“哟,难得乐乐这么抬举我。好,就冲乐乐这次这么夸我,姐姐一定帮你搞定这件事情。”
“难道就没有我自己的一点面子?早知道乐乐这么大面子,开始叫她来好了。”
事情有了点着落,张一鸣心情放松些了,故作伤心状对陆婉说。
“在姐姐这里,你连里子都有了,那里会没有面子。”
“我有什么里子?”
“今晚姐姐给你做饭吃,亲手做。这算不算里子?你不是说北京城有多少男人想姐姐吗?他们可没一个能吃到姐姐亲手做的饭。”
“你,会吗?”
张一鸣真有点怀疑。
“那你等着看好了。”
陆婉说完兴高采烈地去厨房了。
张一鸣跟了过去,看见厨房里有全套的厨具,他相信陆婉会做出一桌饭菜了。不会做饭,不爱做饭的人是不会买这么一套家伙的。好多像她这样的单身女人,顶多有一电饭煲,能熬点粥就行了。
陆婉换上了在厨房的工作服,从冰箱里拿出一大堆东西,开始动起手来。原来她还有不少储备。这个时候的陆婉,既不是高贵脱俗的神仙姐姐,也不是魅惑妖娆的色欲娇娃,她就是一快乐的家庭主妇,当然,不是那种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的,蓬头垢面的主妇,而是充满风韵,饱含气质的主妇。
陆婉偶一回头,见张一鸣在旁边有点呆呆地盯着她,遂给了他一个满含春意的笑靥。“看什么呢?一鸣。”
“没什么。就看你做饭。”
张一鸣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失态,又问:“要我帮什么吗?”
“你会什么?”
“……”
“什么也不会,是吧?”
陆婉又是一笑,“来,那就帮姐擦把汗。”
陆婉指了指门外餐桌上一盒纸巾。
张一鸣去抽出几张,回到厨房,陆婉把脸凑了上来。她并没有什么汗,张一鸣用纸巾在她额上沾了沾,没来由的,忽然想起多年前师姐王丽在宿舍帮他擦汗以及后来发生的事情,手上就慢了下来,有些出神了。
“发什么呆呢?出去坐着吧,等会就有得吃了。”陆婉吩咐道。
菜式谈不上丰盛,但样样精致,两个人吃足够了。
陆婉开了一瓶红酒。陆婉的红酒都是珍藏级的,品味决不一般。这回不象上次牛饮,算是品酒,两人都是浅浅的一口一口地细啜。但饶是如此,随着混合了榛子清香的红酒的芬芳在屋内的飘散,陆婉的眼神里又开始充满了一丝情欲的意味。
张一鸣也是头一遭和陆婉这样相处,暧昧的气氛有点让他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陆婉夹了一粒腰果,隔着桌子送到张一鸣的嘴边,“一鸣,你尝尝这个。”
在温暖的室内,陆婉已脱下厨房的衣服,换上了宽松的薄毛衣,这一伸手,露出一截藕臂,让张一鸣觉得十分耀眼。
张一鸣张嘴接住了陆婉喂来的腰果,陆婉歪着头看着他,“姐的手艺怎样?”
“好”“就一个字?”
“很好。”
陆婉秀鼻略皱,道:“比姐姐人还好?”
张一鸣不知如何回答,不作声了。忽然,他感到自己的裆部被什么东西轻轻地触碰,低头一看,竟是陆婉抬起了右脚,伸到了张一鸣的跨下,轻轻挑动他的下体。
张一鸣抬起头,陆婉正盯着他,眉眼中露出一丝荡意。“好不好?”她问。
张一鸣根本不知道她问什么好不好,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一鸣,你真不想做桃李结的总执花人?”陆婉又问。
张一鸣感到她两只脚都伸了过来,他膨胀的下体被陆婉双脚夹在了中间,轻轻搓动。他不知道该不该逃离,他似乎应该逃离,但内心里却不想逃离。每次跟陆婉在一起,都有新鲜的刺激,这让张一鸣有些留念,更有些沉迷。
“陆姐,我不懂你们的事情。”
与陆婉的对话,和跟她的身体接触,现在成为了独立的两件事。关于陆婉正在说的桃李结的事情,张一鸣拒绝了。但是和陆婉的身体接触方面,张一鸣屈从了自己内心的欲望,任由陆婉的双足留在自己的下体间挑逗,享受一份另类的快感。
“不懂的事情可以慢慢学。这件事你以前懂吗?可是姐姐看你现在挺享受的。”
陆婉说“这件事”的时候,双脚增加了一点力道,让张一鸣知道她指的是此刻她的双足在为张一鸣所做的事情。
“陆姐,这也不是想做就能做的呀。”
张一鸣找借口说。另外在身体方面,他则确实很享受陆婉此刻双脚的服务,因此即便在她说破了的情况下,也舍不得放弃,只是脸不免有点红了起来,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被大人发现了。
“只要你想做,姐就支持你,姐也代表李花的一枝呀。”
原来陆婉也是一个李花的执花人,张一鸣这是第一次知道。以前乐乐她们也没说,不清楚是她们不知道,还是桃李之间的矛盾,让乐乐她们不愿提起陆婉的事情。
“陆姐……”
张一鸣还想推辞,陆婉嘘了一声,示意他别说了。
“叫姐,我不喜欢听你叫陆姐。”
“叫呀,姐想听呢。”
见张一鸣没有作声,陆婉又催促了一句。
“姐”张一鸣不得已叫了一声。
陆婉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声音中充满诱惑地说道:“拿出来,一鸣。”
张一鸣有点吃惊地看着陆婉,不敢确定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陆婉双脚又加了点力道,说道:“姐说的是这个,拿出来,姐让你更舒服。”
太刺激了,张一鸣简直无法形容陆婉对他的吸引力,特别是在爱欲方面,他根本无法拒绝陆婉的任何要求,那不是要求,那根本就是指令。张一鸣突然之间找到了对陆婉最好的描述:这个张一鸣初次见面的时候所认为的神仙姐姐,的的确确是一个女神——是一个情色女神。
不像拒绝陆婉所提议的桃李结的事情,对陆婉的这个指令,张一鸣几无任何反抗意识,他乖乖地拉开了自己的拉链……
陆婉的脚上仍旧是高档的丝袜,这一次,在熟悉的触感中,还混有陆婉美足的体温,张一鸣只觉得下体在陆婉柔软、丝滑、温暖的脚窝中涨得发痛。
饭桌对面,陆婉的娇嫩的舌头伸出,像一条美人蛇的信子,柔软地在自己微启的红唇上舔动,给张一鸣另一份欲望的挑逗;饭桌下,她的玉足则熟练而温柔地抚慰着张一鸣。
就像是和欢欢对打,与陆婉进行这种另类的做爱,张一鸣也从来不是陆婉的下饭小菜。陆婉能熟练地把握到张一鸣的状态和兴奋度,迅速将他推到顶峰。同那回的速度激情一样,又是不消片刻,张一鸣就缴械投降了。极度的舒爽过后,张一鸣的心情特别沮丧,他觉得自己在陆婉面前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男孩。
陆婉的双足适度地夹住张一鸣的下体,直到他彻底舒缓之后,才松了开来,然后微笑地望着他说:“一鸣,你又弄脏姐姐一双丝袜。”
说着将桌上的纸巾盒推到张一鸣面前,续道:“帮姐和你自己都擦擦。”
张一鸣捧住陆婉的小腿,感觉是那么玉润珠圆,丝袜的光滑和肌肉的弹性带给手上无与伦比的舒适感觉。张一鸣几乎又要冲动起来。
“姐,在你这里,我怎么,怎么这么快?平常可不是这样。”
跟陆婉已经有过两次特殊的做爱经历,张一鸣也不再扭扭捏捏,他内心里承认了和陆婉的这种特殊关系。就算明天在北京街头被人砍死,那也没办法了。
陆婉嘴角一挑,笑道:“还嫌不过瘾?要不要姐再帮你来一次?”
“不要了,我只是问问。”
张一鸣有点不好意思,“下次再说吧。”
“怎么,就开始想着下次了?”
陆婉调侃起张一鸣来,“那你为啥不愿做桃李结的总执花人?”
陆婉重又回到了老话题。
张一鸣本来说下次那只是随口一说,没有特指什么事情。陆婉故意曲解,他也豁出去了,“非得作了桃李结的先生,才能有下次吗?”他盯着陆婉问。
“当然。否则你不怕乐乐,姚静,还有那个欢欢揭了你的皮?”
提起乐乐她们,张一鸣才想起自己和陆婉这样,很对不起她们,不免心头产生了一种负疚,情绪也低落下来。
收拾好之后,张一鸣就说要走了。陆婉似乎看穿了张一鸣的心思,也不留他。只说关于收购的事情,她会尽快找人帮他探听消息,弄清情况。
“三天之内,你等姐的消息。”陆婉最后说。
张一鸣嗯了一声,心思却有点飘到别处,这个陆婉,他是又有点迷恋,又有点害怕,矛盾之中,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