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瓦数很低的电灯泡,发出淡淡的光晕,迷离了炕上,一丝不挂的三个女人,和只穿了一条裤衩的一个男人,完美的呻莺声,仿若女声三重唱,伴着录音机里悠扬的音乐,回荡在屋中的棚顶,大梁上,地上,钻进了炕坑里,钻进了四个人的血液里。
舒服,这就是他娘的男人一生所追求的,最完美的舒服,刺激,这他娘的是女人一生,只有豁出去,臭不要脸才能享受到的刺激。
「嗯,哼。」舒服的刘天祥只觉得,后背,前胸,大腿,三股清凉的,犹如电流一样的爽意,在身体里窜着,碰撞着,爆炸着。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老天爷派来,来抚慰杏花村留守妇女以及苦杏村众寡妇的使者,或是说那个未央生的驴几把再次投胎转世,专门来霍霍女人,哦,不对,女人天生就是享受的,应该说是专门来伺候女人的。
真的是女人的福气吗,暂且不说,反正他此时在享福。
怀里的刘艳秋,已经彻底的软了,估摸着要是一松手,肯定瘫成一摊水了,那白嫩嫩的大胸部,在刘天祥的胸口,贴着,颤着,撩拨她的心儿和肺。
「哼,啊,哼。」刘艳秋这种羞涩的哼唱声,柔柔的抚摸着刘天祥的心。
抱着她的王甜甜,一双别致有型的,一点也不比刘艳秋差的胸部,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蹭着他的脊髓,那火一样炙热的唇,咬着他的耳朵,她嘴里哈出来的热气,一股股的,涌进了他的耳膜。
这还不够,这个烂货,还不时的说:「天祥,好宝贝,干吧,一个个干,干死一个少一个,都把我们干到天上去,啊。奥,舒服,骂了隔壁的,你的后背好舒服。」
这种娇吟,很直白,刚刚被刘艳秋温柔抚摸过后的心脏,又突然被王甜甜的这种刺激,抓了一把,而且还是狠狠的。
快被这两个妮子把血液整爆炸的刘天祥,刚想张嘴骂王甜甜几句,脚下,张玲花如一只小母狗一样,醉眼迷离的放着媚,那舌头,从脚部,一只舔到了大腿根部,这三重的刺激,还能说出话来么?
「嗯,哼,骂了隔壁的,爽死我了。」也只能这样了。
「天祥,亲亲我,嗯,哼。」刘艳秋终于把舒服的,忘记了本职工作的刘天祥,再次拉回了岗位。
她是暂时的主角,她可不想其他两个女人,把刘天祥的魂儿勾走,即便要勾走,也得自己先爽完。
见王甜甜和张玲花都烧起来了,心里面彻底放松的她,只知道不停的索取了。
先叫刘艳秋舒服些吧,天生敏感的她,在不帮她下,估计会被痒痒死了,我刘天祥,今个就发发慈悲吧。
刘天祥猛的搂起刘艳秋一条修长的玉腿,那专心舔着他腿的张玲花慌忙一躲,就给劈到了自己的胯上。
然后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刘艳秋感觉自己的豁豁,贴着刘天祥的肉,不断的冒着滚烫的开水,整个身子,都麻了,她一仰脖子,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荡着。
滑嫩柔白的女人的身子,荡漾着的,一直到大屁股上的乌黑的秀发,淡淡低瓦数灯泡发出来的光圈,和谐出一幅,神画。
看了美人两眼。
刘天祥火一样的火红嘴唇,就吻在了她厚厚有型的红唇上,先叼住下边那个唇瓣,轻轻的摩擦着,按照张寡妇在高粱地里亲吻自己的方式。
这种亲吻的方式,比那种男人上来就用力蛮干,实在是舒服多了。
「嗯,哼,骂了隔壁的,烧死我了。」享受中的刘艳秋叫不出来,王甜甜替她叫了,她一只手抓着刘天祥的屁股蛋子,牙齿轻轻咬着他的肩膀。
当然了,最舒服的,还是刘天祥。
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融化了,要变成一阵风,要飘出整间屋子,要飘到外边的风雨中,要飘到张寡妇家小嫂子的被窝里,要飘进每一个留守女人的炕上,要飘出大山。
刘艳秋被他吸允着自己的唇,猛的抬起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脑袋,生怕他去亲另外两个,她,太需要男人了,丈夫死后,她活的真是窝囊。
两唇相互吸允,两舌相互缠绕,刺激已经腾飞的灵魂,缠绵着,交融着,那美女的津液,甜甜的,刺激刘天祥的舌头,刺激刘天祥的喉咙。
那强壮男人的吐沫,带着淡淡的烟味,在刘艳秋的牙齿间,在刘艳秋的口腔里,一点点的,抚慰,补偿着她因为死了丈夫带来的遗憾。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幻想,尤其是哪些事儿上的幻想,有的幻想在高高的山上,有的幻想在金黄颜色的沙滩,有的幻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有的幻想在自己的朋友面前,有的幻想漆黑的夜里,突然钻出来一个人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后背。
关于这方面的幻想,男人尤其多,但最普遍的,就是一次可以和两个女人,或者是三个,或者是几千个,只要你敢想,全地球的女人都跟你,也成。
幻想如果被实现,那刺激绝对是交叉的,立体的,仿若神仙般的。
刘艳秋,王甜甜,张玲花,是好朋友,好姐们,是同样失去了老公的苦命女人,吃饱了没事做,就谈男人,各种幻想,曾在他们嘴里描绘的比小说还要精彩。
曾经,她们谈过,若是一个人忍不住了,想干一个男人,那么另两个就偷偷的去看。
而今,她们不但看了,还参与了。
刘天祥也是,他也曾想过,像赶鸭子一样,赶着村里的所有留守妇女,叫她们跪成一排,自己挺着大家伙,一人只顶一下,要是顶不过来,就用手里的鞭子抽。
刘艳秋的全身,都麻透了,身子溢出了层层的香汗,那味道,沁人心扉,呼吸一口带着她香汗味道的空气,都觉得在云里雾里飘一般。
三个女人,在刘天祥的嘴里,手上,每人都高了十几次,终于合着伙,把刘天祥包裹在了她们组成的,白花花,光滑柔嫩的肉被里,左侧,是刘艳秋,右侧是张玲花,肚皮上,是个子最矮的王甜甜……
这时王甜甜突然咬住刘天祥的耳朵说:「老公,你干过你嫂子赵小花吗?」
张玲花嘎嘎笑了两声后说:「你咋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知道啊,小花还是处女,估计他们老刘家遗传。」
刘艳秋急忙骂道:「你骂了隔壁的放屁,要是遗传,老公是从你豁豁里蹦出来的?」
「嗡。」刘天祥一口茶水,差一点没喷出来。
张玲花羞的满脸通红说:「老公,对不起,我只想帮你找找原因。」
刘艳秋「格」「格」地笑了几声,说:「我也说错了,要不老公,你掐我吧!」
王甜甜说:「老公,有啥心事都说出来嘛。」
三个女人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刘天祥心里这个憋屈啊,好好的一根大家伙,这被小嫂子一吓,就蔫了。
「呀,是被嫂子吓的?」刘天祥自言自语道。
王甜甜说:「肯定是你嫂子装,不叫你干,给吓的,明天她回来,就找她算账。」
刘天祥说:「其实,我嫂子对我挺好的,你们别说她坏话,只是我想知道,我嫂子怎么还是处女?」
刘艳秋说:「新婚之夜,你哥像你这般,没起来,然后就去城里了,你不干,她不是处女咋滴。」
刘天祥发出一声叹息,这哥俩,还真命苦,咋一见赵小花的豁豁,都起不来呢?
王甜甜用自己的大胸部揉了揉他的后背说:「天祥,没事,会好的,等你好了,我们三,叫你干三天,然后帮你按着小花,叫你使劲干。」
刘天祥不想在讨论这个话题了,这个话题叫他很没面子,他急忙转移思路说:「你们三个,都是我的女人了吗?」
三个女人齐声回答:「不是你的还是谁的,你别赖账,我们缠上你了。」
刘天祥美美的,幸福的笑了笑,然后严肃说:「做我的女人,只能给我干,不准别的男人碰,你们能做到?」
刘艳秋说:「这有啥做不到的,没有你的时候,我们不也没被男人碰过。」
张玲花说:「反正我的身子,就交给你了,你爱啥时候玩,就啥时候玩。」
王甜甜笑了笑说:「不叫男人碰,我们自己碰行不?」
这王甜甜在三个女人里,最骚包,刘天祥感觉她的话里有话,就说:「骂了隔壁的,说的直接点,别绕弯着。」
刘艳秋小声的说:「女人都受不了寂寞,尤其是我们寡妇,你。」
张玲花说:「都是老公的女人了,说话还这样吞吞吐吐,老公,我们以前,想男人的时候,就自己摸自己。」
刘天祥飞快的亲了张玲花一口说:「嗯,和我说话,就应该像你这样,畅快。」
可突然又一想,张凤也自己摸自己,那么小嫂子这两年,是不是也自己摸自己了呢?
还没想明白,王甜甜就吼上了,她说:「骂了隔壁的,赵小花和天祥一起生活这么久,难道老公还不知道小寡妇那点破事啊,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刘天祥翻身,把她按到自己的肚皮下,抓着她的大胸部问道:「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王甜甜被抓的痒痒的,气喘吁吁的说:「我想,我知道,我们三加一起也拴不住你,杏花村那么多美丽漂亮的留守女,你还有比我们漂亮的赵小花,我怕你过了今晚,就不去找我们了。」
刘天祥没有说话,只是抓的她的胸更紧了一些。
张玲花骂道:「那你啥意思?」
王甜甜羞红了脸说:「我的意思,老公不去苦杏村找我们,我们三就相互干。」
刘艳秋想起自己抓王甜甜和张玲花胸部的情景,羞红了脸,骂道:「骂了隔壁的,你跟母驴一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