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福把刘天祥按在了他从城里运回来的破沙发上,说:「老二家的,天祥来了,快倒水啊。」
马翠华说:「稀客啊,天祥还是第一次登门呢,今个我得好好招待招待。」
刘天福说:「骂了隔壁的,用你的身子好好招待一下,就行了。」
马翠华装生气说:「啊呀,你开什么玩笑,当哥哥也没正经的。」
刘天祥被他们说的脸红脖子粗的,用手抹了一下自己滚烫的脸,眼睛一抬头,心里说道:「骂了隔壁的,在鼓一次浪,跟他们玩,这二嫂真骚,裤衩子,都挂房梁上了。」
举目望了一眼二嫂子的身子和相貌,长的黑了点,不过也不丑,就是胸部有点小,不像赵小花那样,又大又饱满,屁股还行,没有赵小花的大,但是也很圆。
肚子也有点微圆,一想起这个马翠华是怀了孕的身子,刘天祥的体内,迅速热了起来,这还真没摸过怀了孕的老娘们呢。
马翠华应该只有二十多岁,刘天福也就三十多岁。
老刘家的根,现在可以说,就刘天福一个人是好用的,但是在婚后长期奋斗在城里打工的第一线,一天累的要死要活,娶了个好媳妇,也没多少时间享受。在城里赚了些小钱后,就开始花了起来。在女王秋涵的指引下,一步步走向,花的更高,更新鲜,更刺激的路线上去了。
回来之后,和自己的老婆吵架,捞不到玩,就钻了弟媳妇的被窝,可是弟媳妇马翠华,在他的指引下,那欲望几乎是越来越强,但刘天福的能力就跟不上去了。
为了搬回自己在弟媳妇心中的面子,确立长期霸占她的地位,他需要借助外力来给予马翠华,更高,更新,更刺激的享受了。
刘天祥在破沙发上抽着烟,喝着茶水。刘天福站在门口,眼睛望着厨房在鼓弄饭菜的马翠华,开始对二人,进行战前的思想教育了。
他说:「你们不要紧张,要放松,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都是成年人,这成年人就应该抓住大好的青春,好好享受,可这享受归享受,我们也不能便宜外人,应该牢记,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祖训,天祥是自己家的兄弟,和我玩你是一样的道理,而且他多年轻啊,比你家的废老二还年轻,还俊俏,你也不吃亏。」
又转头对刘天祥说:「天祥,你也是,有啥害羞的,她是我们老刘家的女人,你二哥不好用,我们不玩,谁来玩?给别家的男人玩了,你不心疼,你二嫂子这么年轻?难道你叫她守活寡?」
他说:「其实男人和女人,就是这么点事,和谁睡不是睡,问题是我们要研究怎么样,才能睡的更舒服,更刺激。」
马翠华放下菜刀怒道:「骂了隔壁的,叫你说的我像个女表子似的,当初不是你妈跪着求着我,给你家留种,我马翠华能叫你玩?」
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女人也是如此,没有无缘无故的放荡,没有无缘无故的,自作自贱。
哪个女人天生就愿意去臭不要脸,哪个女人天生,除了享受刺激不管不顾,愿意叫人背地里去戳脊梁骨?
一切都是生活所迫,一切都是愚昧,无知照成的,一切都是在美好渴望中,受尽委屈,忍受了幽怨,叠加后,把她们改变了。
马翠华哭的有些撕心裂肺,她此时再也不是那个听了故事就能呻莺的骚娘们了,她在刘天祥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受尽折磨的怨妇了。
刘天福不在讲什么大道理了,他像个孙子一样,在外地哄着马翠华,他只盼望着,她能停止这种撕心裂肺的哭诉,他不想叫她,把自己家里的这点破事,都抖出了。
但是刘天祥已经听懂了。
他们老刘家还真有那病的遗传,也不知道自己的爷爷得了什么病,他自己倒是安全的生下了三个儿子。
可是,他大爷,娶了如花似玉的大娘,却没下出来一个蛋,最后收养了两个女儿,组建了幸福的家庭。
二大爷,和自己的爹,倒是很争气,每人都生了两个小子,没有受到遗传的影响,但是到了自己这一辈儿,二大爷家的老二又不行了,自己家的老大又不行了。
刘天祥似乎明白了,这种病,就像皇帝的帽子,一代只传一人,一家只传一个。
刘天福的家伙好用,娶了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胸部大,屁股大,本是个生儿子的料,可是结婚好几年,也没下个蛋。
二大爷着急抱孙子,就想出来一个办法,借种,反正用的也是自己家的地,用的自己家的种。
老大的媳妇不能生,老二自己不好用,那就从新组合,叫老大和老二生,如果老大和老二还是生不出来,那就用二大爷自己的种。
两年前,二大妈苦口婆心,哭天抹泪的,跪着地上求马翠华答应这件事,可马翠华一个大姑娘,怎么能拉下这张脸来,无奈的二大妈,只好说:「如果你不愿意叫你大哥,那就你爹来,反正你是我家花钱买回来的地,这不出庄稼咋成?」
二大妈和马翠华说完,也没管人家同意不同意,就找了个理由,把大媳妇和小儿子带到集市上买花布料做衣裳去了。
她们前脚一走,刘天福就钻进了马翠华的屋子。
可是,怎么干,也种不上,上个月,马翠华去了一趟城里,回来就怀孕了,一封信,把刘天福乐得屁颠屁颠的催回来了。
因此,刘天福的媳妇,发现了苗头,和他开始了冷战了,刘天福也懒得去哄,想着法的支开她,享受这马翠华的身体。
这几年,马翠华的确,被刘天福带坏了,她想不通自己的命运为何如此这般不能抵抗,就选择顺从了。
马翠华一边哭着一边打着刘天福说:「骂了隔壁的,要不是你来强的,你能占了我的身子吗?」
刘天福说:「好了,好了,你不是也爽了吗?」
刘天祥把自己抽的第三根烟的烟屁股,狠狠的用脚在地上踩了踩,刘天福一家子的破事,叫他联想到了自己,自己的爹妈不叫自己去城里面,用意是否也和自己的二大爷一样?
是否如此,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叫自己的爹妈失望了,他也病了,挺不起来了,不能给老刘家留种了。
双手捂着自己的脸,狠狠的抹了一下,大口的喘了一口粗气,他不能在这屋子里待下去了,太压抑了,即便心里再渴望按照那个故事,和马翠华做一次那样的事,或是准确的说,想看一看,男人到底是怎么搞女人的。此时,也没那份心情了。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出了马翠华的屋子。
刘天福没有出声留他。
可是。
一只脚刚刚迈进院子,马翠华突然从他的后背,紧紧的抱住了他。
马翠华用脸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说:「天祥,别走。」
刘天祥拍了一下她抱着自己的手说:「二嫂,我该回家了。」
马翠华说:「小花走前,叫你和我们搭火一起吃饭,饭都要做好了。」说完,又朝刘天福递了一个眼色。
刘天福,心领神会,急忙笑呵呵的拽住刘天祥,和马翠华一起,又给他拉回了马翠华的屋子,屁股又给按到了那个软软的破沙发上。
刘天福说:「你们叔嫂两个叙叙旧,我去做饭去。」说完就去外地忙活去了。
马翠华贴着刘天祥的身子坐下,可是一想起要干那事,心却紧张了,她心里很在乎刘天祥,他怕刘天祥瞧不起她。
刘天祥此时却想开了,要干就干吧,反正自己的也不好用,最多用手摸摸,或是帮自己的堂兄推推。
刘天祥说:「二嫂。」
马翠华红着脸说:「嗯。」
刘天祥说:「以前没发现,这么近看着二嫂的脸,原来是这般的好看。」
马翠华心里暖暖的,轻轻的掐了一下刘天祥的腿说:「你就会哄我,哪有你亲嫂子小花漂亮。」
刘天祥借机抓住她的手说:「你不也是我亲嫂子吗?」
说着说着,眼睛就从她的衣领口,瞄她那不太大的,没穿奶罩的,小胸部。
马翠华红着脸,扭捏着说:「小坏蛋,你们老刘家的男的,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小坏蛋。」
刘天祥,猛的搂住她,唇叼住马翠华的唇,手摸进了她的裙子里,突然发现,里面什么也没穿。
「嗯,哼!」马翠华鼻子了发出娇吟声,舌头,与刘天祥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
她,好久没有享受这种滋味了,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吻,或是吻自己心爱的男人。
她的身子有些颤抖,上边穿了件宽大的背心,下边穿条裙子,裙子挺短的,一直露到了大腿,明显能看到,她的腿肚子都在哆嗦。
马翠华红着脸,急忙把自己的裙子扑弄了一下,刚刚被刘天祥掀开了。
刘天福一看两人偷偷摸上了,心里就乐开花了,他笑着说:「你们继续,继续,我捡碗筷。」说完又走了出去。
刘天祥小声的骂道:「贱!」
这一声骂的,马翠华身子,不由的打了一记冷战,眼睛不敢在看刘天祥的脸了。
饭菜很丰盛,还有催情的高粱烧,刘天祥也不管那一套,当着刘天福的面,搂着马翠华的小蛮腰,就和刘天福喝上了。
一边喝着,还时不时的用手,掐一掐马翠华那不太大的胸部。
刘天福一脸媚笑说:「老弟啊,你二嫂子的腰细不,你伸进去摸摸,可滑了呢,摸着手感老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