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车队的规模,箱子里装的东西并不是很沈,整个车队的货物加起来可能都不到一千两,他一开始就已经说了,只要两成的货物,没理由他们会交出车么多钱,而且,他还眼尖的发现,那个胖管家一边擦着额上流下的汗水,一边偷偷的跟几个站在箱子旁边的护卫打着眼色。
「慢着。」林天龙一挥手,拦住了正打算开拔的车队。
护卫们以为他们想要反悔,立刻紧张了起来。警惕的盯着他们。
「你们箱子里装了什么?」林天龙平静的问道。
「没……没什么……」胖管家忽然之间结巴了起来。
「就……就是一些衣物什么的。」
「是吗?」林天龙锐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胖管家,胖管家的眼神立刻游移起来。
「把箱子打开。」林天龙沈声命令道。
「这……这不太好吧。」胖管家擦着脸上汗水,慌张的说道。
「大头!」林天龙一吼,人群里立刻跑出来一个高壮的男人。
「老大!」
「去!把那个箱子给我打开。」林天龙指着离他最近的那个箱子。
「好!。」大头应了一声,就要朝着箱子走去。
「老五,螃蟹!」林天龙有叫了一声,又有两个人跑到了他的身后。
「老大!」
「去!把那边的两个箱子也给我打开。」林天龙一指最远处的两个箱子。
「没问题。」老五和螃蟹立刻朝着两个箱子跑去。
「兄弟们,看住这帮人,谁敢动手,给我活劈了他!」林天龙眼睛一瞪,站在箱子旁的几个有些蠢蠢欲动的护卫立刻老实了下来。
大头最先走到了箱子旁边,一把推开了站在箱子旁边的那个护卫,抽出腰刀,一刀就砍断了箱子上的锁头。
卡勒一声,箱子上的锁头掉到了地上,随后又传来两声砍开锁头的声音,老五和螃蟹也砍掉了那两个箱子的锁头。
「小心点。」林天龙忍不住叮嘱一句。
「放心吧老大。」大头咧着嘴笑了笑。然后伸手掀开了箱子盖。
一瞬间,大头的表情凝固了,林天龙可以看见他握着大刀的手居然在颤抖。
一惊之下,林天龙抬头看向老五和螃蟹,他们两人也是一脸震惊的表情。
「畜生!」大头的脸慢慢扭了过来,脸上的表情是极度的愤怒。他提刀就朝着站在箱子边上的护卫砍去。
护卫大惊,连忙抽剑抵挡,可没想到大头的力气那么大,居然一刀砍下来,砍断了他的长剑,直接劈在他的头上。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那个护卫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这一瞬间发生的事,让林天龙了可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他一个飞身跃了过去,伸手就打开了刚刚被合上的箱子。
「老大!别看!」螃蟹惊呼一声,大头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转过头想要阻止林天龙,可惜已经晚了。
林天龙双目赤红,表情狰狞,扶着箱子盖的手上青筋暴起,实木做的箱子被他捏的嘎吱嘎吱作响。目光死死的盯着箱子的里面。
箱子里面的空间不大,可此刻里面堆放了两个女孩的身体,女孩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清秀的小脸上沾满了泥污,赤裸的身体上是大片青青紫紫的痕迹,掐痕,鞭痕,瘦弱的双腿间一片狼藉,脸上是一片木然的表情。
林天龙默不作声,转身走到另一个箱子前面,大砍刀瞬间落下,劈碎了上面的锁头。再次打开,里面的情况差不多,只不过这一次是两个清秀的少年,少年们的脸上也是一片木然,目光中没有一丝的生气,他们的身上伤痕比那两个少女更多,就连胯间粉嫩的性器上都有几道鞭痕。
林天龙的眼睛更红了,此刻的现场没有一丝声音周围那些临时雇佣来的护卫也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箱子里装的居然是活人。而且还是被凌虐的这么凄惨的少年少女。站在箱子边上的护卫都是那个胖管家自己带着的,他们一群人只不过是在队伍的前方或者末尾集结,因此从来没有靠近过那些箱子。
胖总管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青紫,身体像筛子般抖个不停,光看林天龙的脸色也知道此刻是大大的不妙。
林天龙缓缓的转过身,血红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胖管家。胖管家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捣蒜一般的拼命磕头: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这些人……是平阳县的县太爷的?」沙哑的声音蕴含着滔天的怒气。
「是……是……不……不管我的事啊。」胖管家哆哆嗦嗦的说道。
「都……都是老爷……我……我不过是听命……」
林天龙抬手就是一刀,胖管家的声音戛然而止,硕大的脑袋骨碌骨碌飞出很远。
「啊!……」一名赶车的车夫就站在胖管家的身后,身上溅满了鲜血,忍不住狂呼出声。猛一抬头,对上林天龙血红的双眼,车夫几乎立刻吓瘫了,狂叫着说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赶车而已!」
林天龙的目光缓缓的扫过其他几个车夫,那些车夫也都被吓个半死,几个勉强还能开口的无不尖叫着说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而非另一些则根本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螃蟹紧张的看着林天龙,困龙山的这些人都是林天龙的兄弟,可是只有螃蟹才是跟林天龙从一个村子里面出来的,所以他很清楚的知道,林天龙现在已经进入了狂暴状态。稍微一个控制不住就有可能会狂性大发。
他会变成这样是因为他的妹妹,林天龙曾经有一个很可爱的妹妹,在她十七岁的时候不幸被一个纨!子弟看上了,林天龙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妹妹嫁给那个人渣做第十五房的小妾,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趁着一次林天龙不在家的时候伙同一群禽兽轮暴了她,等林天龙回到家之后面对的就是妹妹毫无生气的尸体。尸体上残留的那些痕迹,即使是连螃蟹都不忍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