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院门的声音,第一个有反应的是那条狼狗,狼狗已经被栓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听到有动静时,狼狗嗡嗡地叫了两声,院门外没有动静了。
白丽丽立刻就明白过来,一定是徐阳真的来了,她犹豫了一会,没有去开门,她有些拿不定注意,不去开门,她也有点需要男人,另外如果让徐阳就这么走了,说不定明天他人变了脸,把大队的人带来,毫不客气地向她要征购粮,如果开门了让他进来,他要干什么是很明白的。如果有了第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这样牵连下去,白丽丽怕终究会出事。
女人的心态就是这样,往往要偷野男人,又有很多顾虑,主要是怕失名声,女人总想左右男人,当自己需要男人的时候,就招呼来,不需要时,就还像平常一样什么事也没有,可是男人又不是个个都随女人的意,往往是一旦染上身了,男人就会不管不顾,人前背后不给女人脸面。
在白丽丽犹豫的时候,院门又响了两下。
白丽丽家的院门,和许多人家一样,过去是木板门,木板门日晒雨淋,三五年门轴就烂了,这两年家家都更换了铁门,蒙上一层白铁皮,这铁皮的门,一敲就特别的响,尤其是在晚上,像敲锣似的,比任何门铃都好。
当院门被外面的人敲第二下时,那挺有水平的狼狗见主人出来了,便不再做提示,坐在梧桐树下等候主人的指示,如果主人放开它,它就知道主人有了危险,会不离主人左右,一旦生人进来有所不轨,或者和主人有纠缠,不要主人发令,它会咆哮着帮凶,有一次,郑喜来在家送一个客人走的时候,与客人握手,两人拉着手抖了几下,还不肯放开,狼狗便误认为是主人和客人交手了,跳跃着咬下客人的手腕,从此白丽丽就特别怕这狼狗伤人,一直栓着,只有到晚上关上院门,才把它放开来守院子,现在她把狼狗栓好了,从潜意识里,就是准备迎接徐阳的。
徐阳敲第二次门时,没听到狼狗的动静,他便有些着急,因为他身后是一条村庄小路,虽然是夜里,也还有人来往,他如果在外面站久了,怕让过路的人看到不好解释。
院子里没有明亮的灯光,一点动静没有,他怕白丽丽没听到,所以又敲了第三次,敲第三次时,他用食指屈过来,用关节扣打在门上,那声音不是很嗡,却是很脆,远处听不到,院内人应该听得明白,连点数下,像鸡在盘中啄米,叮叮咚咚地脆响。
很快徐阳便听到拖鞋的趿拉声,由内而外传来,那声音,停在门口,又没有有动静了。
徐阳知道,白丽丽就站在门内,他小声说,白丽丽,你先让我进去,外面会有人看到,看到了没事也说不清。
白丽丽突然定下主意了,要是让他在外面给过路的人看到,那她可真是黄狼没打落身臊。
白丽丽开了院门,让过徐阳去闩门,徐阳已经把她抱住了。
徐阳身材很高大,他伸出一只左手,从白丽丽的后面腿裆中擦下去,勾住了她的身体,白丽丽还没有等双手挪开门销,臀就被提了起来,双手自然落空,趁势徐阳左手托住白丽丽的前胸,白丽丽便背向上,让他捧在手中,两只腿在空中像蛙泳一样的踢蹲。
白丽丽的这一踢蹲,可让徐阳更激动了,因为白丽丽洗完澡,下面只穿着一条小内裤,外面罩上睡袍,贴身没有任何衣服,徐阳左手托着的地方,刚好是她的双峰,肉肉的一堆,在手里蠕动,软绵绵的,已经让徐阳受不了,白丽丽的两脚一踢腾,把睡袍的后襟踢翻到臀上,她的两条白嫩的小腿和鼓鼓的臀,都无遮无挡地露了出来,当徐阳抱着她走进室内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
白丽丽本来已经准备进卧室了,卧室里开着粉红的壁灯,她就听到狼狗在叫,出去了,这时屋内温馨的灯光,进一步激起了徐阳的欲望,徐阳几乎来不及说什么,便把白丽丽扔在床上,从后面扒下她的小内裤,再把白丽丽的前胸翻滚过来时,白丽丽已被他吓得不知怎么好缩成一团了。
白丽丽说,徐阳,我怕……我不要……
徐阳说,现在由不得你了,他很野蛮地拉过白丽丽的一双小脚,将她拉到床边上,自己慌忙脱下裤子,用手拨弄了两下自己的家伙,便一挺身,一次性成功,进了白丽丽的身体。
由于白丽丽太紧张,徐阳连续两个抽插也未能进入白丽丽的井底,一是因为白丽丽一直夹紧两腿,让徐阳不能完全吻合,二是由于白丽丽没有出水,内外很干涩,两个人的器官都有些受阻,而且有撕拉破皮的痛感。
到这个时候,哪怕一个窄缝,徐阳也要钻进去,那才更有味,他伏下身,双手插到了白丽丽的背后,把白丽丽从那床上抱起来,让白丽丽双手吊在他的脖子上,腾出自己的手,移向下面勾住白丽丽的大腿,这样他上下抖动了白丽丽的身体,白丽丽的水便从私处流了下来。
白丽丽叫了一声,这次不是干涩的疼痛,是徐阳进到她身体深处的一阵闷痛,她再想滑脱,由于身子下坠,却越进越深。
徐阳很有力,就这样把白丽丽抱在胸前,不让她下去,在房中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托着白丽丽的大腿,将她的身体上移,又落下,那阳物便在白丽丽的身体里进出。一会儿,白丽丽就适应了,又叫起来,这次是呻吟,她终于找到感觉了。
徐阳说,怎么样,舒服了吧?
白丽丽没有回答,便去吻徐阳,这才是他们的快乐开始。
徐阳抱着白丽丽玩了一会,觉得屋里的空间太小,他便把白丽丽抱出来,抱到外间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徐阳说,这样好不好?多少天郑喜来没回来操你了,你的逼好紧!
白丽丽说,去你的,都让你搞疼死了,我不要了!
徐阳说,当真?我抽出来?
白丽丽说,你抽出来呀,让我下去,我不要了!
徐阳放开白丽丽,她刚移过去,徐阳就把她按倒在沙发上,搬起她的一只腿,又把家伙送进她的身体,徐阳在沙发上,一阵踊跃,那沙发弹性很好,却让他使不上劲,总觉得抵不到深处。
徐阳说,你的身子这么紧,到底底在哪?
白丽丽说,到底了,我疼,疼……不要了!
徐阳没有理会,把白丽丽拉到沙发的靠手上,他站到一端,抓起白丽丽的两个小脚,往上一举,白丽丽便躺在沙发的靠手上,腰和臀挺起来,她的私处便张开来,而上身和头垂下到沙发的座垫上,这次,终于让徐阳实实在在地顶到了井底,他的硬物,顶在白丽丽的井底,像顶在一堵墙壁上,连续回插了数下,白丽丽便哼声不停,一会儿,她的眼泪下来了,忙求饶说,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肚里的肠子让你捣烂了。
可是徐阳正在兴头上,哪肯休手,他一阵起伏,终于出水平了,徐阳抽出阳器,带出来的却是一抺红白不清的粘液,这第一次白丽丽让徐阳搞出血来了。
徐阳走后,白丽丽哭了一夜。
想起自己的男人郑喜来,从来没有这样和她做爱,郑喜来有时也虽然会设想出多种做爱的方法,那都看她喜不喜欢,她如果不适,他也总不是强求,而这个野男人徐阳就不是拿她作疼。
想到这,白丽丽决定再不理他,可是徐阳没过三天,晚上又来骚扰她了,白丽丽没有开门,便把狼狗放了,只要徐阳在外面一有动静,那狼狗便循声在院子里四处咆哮。
过了一会儿,外面没有动静了,白丽丽以为徐阳走了,却看到外面有火光,原来她家的麦秸草堆给这个家伙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