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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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日风姿焕发、活力四射、尊贵典雅、高高在上的妈妈,如今像个布偶一样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任我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我内心深处最阴暗的一面被激发了出来,我抱着妈妈在地上打滚;抓住她的手脚在地上拖动;将她横抱起来原地旋转;然后在我的扶持下,让她站立着和我勾肩搭背陪我跳舞。

  我如同发疯的野兽一般“嗷嗷”乱叫,此情此景若被外人得知一定会认为我是神经病,而在此时此刻偏偏有一位不速之客突然闯进了我的视线。他一身雨衣,身材瘦削,面容枯槁,约莫五十多岁,他肩上背着一个布包,里面圆鼓囊囊的好像装着什么东西。此人我认识,正是本村的村长,他下午还来过我家一趟,并叮嘱我要保存好妈妈的尸体。村长似乎并没有看清屋内情形,他一步迈进屋子,还要继续往前挪动,几乎就要碰到我和妈妈身上了,恰在这时一道闪电将屋内照的通亮。

  村长略显错愕,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怀中紧搂抱着的妈妈,他嘴角抽动了几下,皮笑肉不笑的说:“呦!大侄子还没睡呢,这乌七八黑的也不开个灯,能看见玩吗?”他说着到门后去拉灯线开关,“啪嗒”一声,灯是打开了,但是只亮了一下,一阵电流“滋滋”的声响过后,屋里又陷入了黑暗。

  村长自言自语的说:“日他娘的,这狗日的灯泡怎么还烧了,有没有油灯?”

  我将妈妈的尸体轻轻的放下,让她背靠棺材坐在地上,然后去里屋找了盒火柴,点燃一盏马灯,挂于墙壁。

  这时,村长已将他背来的布包随手丢在了一边,他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盯着我妈妈的尸体左看右看,嘴里“啧啧”有声。

  我问他:“你来做什么?有事吗?”

  我语气冰冷,村长似乎听出了我的不满,他陪着笑脸说:“老头子冒雨前来,深夜造访,确实多有打扰。我也是受人所托,想和大侄子商量个事情。”

  “商量个事情?什么事?”我继续问他。

  村长摆了摆手说:“先别急,让老头子先验验货。”

  “验货?”我有些不懂。

  村长又补充了一句:“就是你妈妈的尸体。”

  我妈妈的尸体怎么成货了?我愈发纳闷,不知村长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村长走近我妈妈的尸体,把我妈妈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手指尖,然后又从手指尖移到她的发梢。妈妈的发梢刚好齐胸,村长就盯上我妈妈的胸又看了一阵子,他嘴里赞赏着:“丰美高挑、艳丽多端,好一具漂亮女尸!果真是天生尤物,人间瑰宝!”接下来,他用手指挑起我妈妈的下巴,就着灯光观看我妈妈的娇颜,他嘴里又说道:“嗯,柳眉如烟、眼睫狭长、鼻挺腮秀、玉颊清丽、唇角弯弯、脸蛋是标准的鹅蛋脸,美艳性感之极。”再接着,他将我妈妈扶起来抱进怀里,又赞道:“柔肌嫩肤、香软瓷实、不轻不重、燕瘦环肥,适宜搂抱搬移,翻转腾挪。”再接着,他抬起我妈妈一条腿夹在他腰侧,把他的下体和妈妈的下体对接在一起试了试。然后他把我妈妈转个身,从身后搂着我妈妈的腰,用他的小腹在我妈妈臀后顶了顶,又说道:“腰细、腿长、臀翘,很适合以站姿交媾,从前从后都是潇洒来去,进退自如。”

  再然后,村长又说:“来,我给她量量身材。”他说着将我妈妈平放在棺材盖上,从内衣兜里掏出一把米尺。他先量了量我妈妈的身高说:“体长167厘米。”接着他又把米尺从我妈妈身下穿过去,分别量了我妈妈的胸围、腰围和臀围,量完后他说:“胸围83厘米,腰围58厘米,臀围83厘米,比例十分匀称,身材绝对一流,无论给她穿什么衣服,打扮成什么角色都随心所欲。比如说护士服、警服、学生套装、洋装、短裙、比尼基以及古装、宫廷服、晚礼服等等穿在她身上都像模像样,那肯定像变了个人似的,花样不断,令人百玩不厌。”

  最后,村长又说:“这最关键的一步到了。”他说着就要动手脱我妈妈的衣服。我上前一步,怒叱一声说:“你要做什么?”

  村长愕然回首,不解的看着我说:“我要给她验验真身。”

  我说:“验真身你也没必要脱我妈妈的衣服。”

  村长更觉好笑了,他说:“不脱衣服怎么验真身。”他说完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接着说:“对了,我还没来时,你不是在抱着你妈妈的尸体玩耍吗?看样子你应该还没来得及脱光你妈妈的衣服察看你妈妈的真身吧,正好让老头子帮你代劳。而且我老头子阅女无数,还可以从中帮你讲解讲解。俗话说:乳有千秋,屄有万状。你知不知道女人的乳房有多少形态?屄有多少种类?什么乳房是正宗,什么屄又是极品屄?”

  “谅你也不会知道,让老头子来告诉你吧,这女人的乳房按其形状可分为七大类:一为西瓜乳;二为柠檬乳;三为菠萝乳;四为柚子乳;五为橙子乳;六为鸭梨乳;七为樱桃乳。女人的屄则分为白虎屄、馒头屄、蛤蚌屄、柳叶屄、鲍鱼屄、梅花屄、羊肠屄、蝴蝶屄八大类型。当然还有其它分类和叫法,比如木瓜乳、茄子乳、竹笋乳;螺旋屄、蟠桃屄、包子屄等等都是异曲同工。说了这么多,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看看你妈妈的乳房是什么乳房,屄是什么屄?”

  村长说的话令我一愣一愣的,我至今还是一个童男,家里除了妈妈以外,很少和异性接触。自从我懂事以来就和妈妈分房而居,妈妈在我面前表现的有时很端庄矜持;有时又很风骚迷人;有时又很鄙夷不屑。她经常洗澡更衣时故意不关房门,等我心痒难掻,忍不住去偷看时,又被她抓个正着,吓的我仓皇逃走,她就在屋里“咯咯”的笑,有时还唱起她家乡的山歌。妈妈总是对我造成一种若即若离、如梦如幻的感觉,令人捉摸不透,把握不定。事实上我早就在幻想妈妈的身体了,几乎达到了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程度。我对她的渴望越深沉,越浓烈,相反我对她的敬畏之心也就越来越严峻。

  我生来屌就很大,精力更是惊人的充沛。我常常躲在某处阴暗的角落里,一边幻想着妈妈,一边拼命的手淫,久而久之我的掌心都磨出老茧来了。后来我又借助其它物体:把香蕉掏空;西瓜捥个洞;生猪肉割道口子。然后用我的屌来日,直到把香蕉皮日的稀巴烂;把西瓜日的汁水满天飞;把生猪肉日的皮开肉绽。

  我喜欢那些静止的东西,喜欢那种冰凉的感觉。每次我在射精之际,浑身如同过电流一般,大脑皮层“滋滋”发麻,这时我的感官神经会异常敏锐,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远方召唤我一般,而在关键时刻又好似管路不通失去了音讯。这种感觉随着我一次次的手淫一次次的射精愈发强烈,尤其是在那一次妈妈离奇的昏迷了一天一夜,我就站在她床前,颤颤栗栗的解开裤裆掏出屌头子,对着妈妈的脸蛋痛痛快快的手淫起来。那次射精是我有史以来记忆最深刻,也是最激动人心、最酣畅淋漓的一次。在射精的时候我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有个声音在一遍又一遍的督促我、激励我、命令我让我日了我妈妈,奸淫我妈妈。我被这个声音整的更加亢奋,心里默念着:日我妈妈!日我妈妈!日我妈妈……最终,精液一大股一大股的全射在了妈妈的脸上。

  激情过后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懊悔和罪恶感,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对于那个声音我更是感到茫然而又无所适从。然而,就在此刻,那个邪恶的声音又在我大脑皮层内回荡起来:“让他脱,你正好可以一睹你妈妈的庐山全貌。”我的思维受其影响,张口说道:“你脱吧。”

  村长显得极为得意,他长笑一声说:“还真是个不良少年,好!有我当年的风范,老头子再教你一手。男人想日女人,首先要学会扒女人的衣裳。这女人的衣裳款式繁多,五花八门,而又大衣套小衣,小衣套内衣。不管她穿的有多严实,有多少层,从她袖管、裤管、裤腰、领口处都有迹可寻。你在看到每样衣裳的第一眼时,就要准确的找出这件衣裳上哪里有拉链,哪里有暗扣,哪里又藏有别针,是套筒,还是对开,是系带式的,还是松紧式的。你就能在最短最快的时间内将穿这件衣裳的女人扒的精光赤条,乳裸屄露,令她羞愧难挡,手足无措,你就可以趁机拔屌,将其奸淫,先日为快。当然,想学好这门手艺也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奏效,你要多收集女人的衣裳,多做了解,然后多找女人勤加练习实践。”

  村长说着手指我妈妈身上的衣服继续说:“你看,她穿的是嫁衣,上衫下裙,衫前无扣,裙不露裤,大小得体,松紧合度,表面看着很端庄整洁,严密保守。你再看她胸前乳峰,玲珑剔透,隐隐有乳尖凸翘而出,玉腿肉光致致,胯间轮廓清晰,显山见水。这说明她衣下要不真空,要不仅有一两件丝质极薄极软的小型内衣内裤。而在她衫下左髋处又露出一长一短两截裙带,若是她做新娘子时也是这么穿的,那她真是风骚淫荡到家了。”

  村长说的不错,我妈妈的嫁衣之下确实没有多余衣服,这在我拖动她时以及我把她头下脚上的提起来时,就已经知道了,她雪白的大腿和她被小内裤紧包裹住的肉鼓鼓、肥凸凸的所在,当时就看的我热血沸腾,屌头子胀的生疼。至于我妈妈为什么穿成这样,我那几个婶子大娘肯定是受我二大爷所指使。这个老东西,发现我妈妈的尸体后,自己偷偷的日一顿也就算了,还引来那么多人一起来轮奸我妈妈,奸完还要继续羞辱我妈妈,这笔账我早晚要找他问个清楚。

  村长又接着说:“你看好了,这骚娘们的衣裳我是怎么给她扒光的。”说着,一手扳住妈妈的左肩往自己身边一拉,接着手一滑钻进妈妈的腋下往上一掰,妈妈瞬间变成了侧着身子,抬高手臂的姿势。他另一手则飞快的去解妈妈本来位于左臂下的纽扣,妈妈的纽扣和她的大红嫁衣是同一颜色,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村长果然不愧是一个老手,脱女人的衣服即干净又利落,两指一捏一夹,三下两下妈妈的纽扣尽开。衣衫尚未褪落,那衫角下的两截裙带被村长抓住短的一根随手一扯,妈妈立刻裙腰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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