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灭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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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天的烈焰,正在赵宫中尽情的肆虐,它们一边纵情的闪耀与舞动着,绽放出最为灿烂的辉煌,于此同时,亦无情的将无数的宫殿与宫人吞噬其中,继而焚灭殆尽。

  而在王宫正中,赵王所居的祥瑞大殿处,却不但不曾着火,周边更被人为的清理出一片隔离带,故而在这烽火遍地之刻,竟是毫无毁伤,而展现出一种近乎于诡异的宁静。

  护卫王宫的二万禁卫军,大半已被赵穆带去攻打乌家堡,余下的人也受到严命,优先扑灭周边宫殿的火头,故而在此刻的大殿周边,便只有仲孙玄华自齐国带来的二百剑士,分数个方向将其严密的包围起来,完全隔绝了内外出入。

  而在此刻的殿内,身穿着一袭火红色宫装的赵倩,正倒拖着赤金色的佩剑,一步步向着王位的方向走去。

  在她的面前,是她在这世上仅剩的所有「亲人」——共有三位公子,六位公主,包括王后韩晶在内的十余位妃嫔,以及她的父亲,赵孝成王。

  此刻,这些高贵的王族成员都被捆的结结实实,正无力地躺在王座前的地上,以最为丑陋的姿态扭动着身体,拼命地向她投以乞求的目光,希望能够哀求到一丝最微薄的怜悯。

  而此刻,看着眼前的亲人们,这位赵国三公主娇美的面容上,不禁流露出发自心底的悲悯之色。

  终于,她的目光,与躺在她面前的一位公主交错到一起——那是她的五妹,性情甚至比曾经的她还要懦弱,在前往大梁之前,她便听过宫人的传言,这位妹妹年前曾失身给赵穆,甚至还有了对方的孩子,事发之后,几乎因此被赵王下令杀死。

  她不由向这个可怜的妹妹投以哀悯的目光。

  一瞬间,当初在大梁的记忆,再度浮现在她的眼前——

  那是在擒获她的第二天,仲孙玄华再度侵犯了她后,方冷笑着问道:「想清楚了吗?那个故事的真正含义?」

  那一刻,她正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俏脸上白浊一片,满是对方的精液,唯有紧闭着美目,软弱的愤声道:「恶魔,如果你不杀我,我一定会如豫让一样,凭这份仇恨活下去,总有一天会杀掉你!」

  仲孙玄华的回答,却是不屑的一笑:「这就是你的见识?身为赵襄子的后裔,一国公主,天潢贵胄,居然沦落到学习庶民的复仇方式?你,还真是个只能让人泄欲的废物!」

  忽然间,只见他狠狠抽了她一个耳光,随即冷喝道:「何谓王?受命于天,令无二行,号令八百诸侯,一念兴邦亡国,一言决万人生死!重耳受人一辱,立时便屠城以还!勾践食粪舔疮,异日却一举灭国!似你这般的废物,既无复仇之能,又无忍辱之心,居然要学豫让般蚍蜉撼树?赵盾、赵衰、赵雍之辈,如若泉下有知,看到你的这幅丢人模样,只怕也要被再气死了!」

  霎时间,赵倩只感到心中巨震,她终是出身高贵的王室公主,素日更对自己的先祖极为敬畏,听完这番话语,她只感到自己所想的复仇,比之对方所言,在气魄上竟是天壤之别,这一刻,她竟真的有一种正被自己的祖先们在冥冥中耻笑的感觉,再看着眼下的自己,那丑陋而软弱的模样,忽然间,她竟有一种下意识地想要把身体缩藏起来,以避开这些视线的冲动……

  此刻,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妹妹,不知为何,她竟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甚至还更加不堪——妹妹,你真的是太软弱了,竟不只成为了让赵穆这种废物予取予求的泄欲玩物,更准备一直默默的忍受下去,这样的你,即便活下去,除了给我大赵王室蒙羞,又有什么价值呢?

  瞬间,她已然挥动宝剑,利落的在少女的雪颈前划过。

  鲜血飞溅,一具尸体倒在地上。

  ……

  从尸体上迈过,她又走到一名兄长的面前。

  这位公子并没有什么野心,素来与人无争,也不太养门客,故而才不招赵穆等权臣的忌讳,得以在邯郸享受着王孙公子的豪奢生活,她很清楚,对方只是一个毫无特殊之处的庸碌人物。

  而此刻,另一幕记忆,又已浮现在她的眼前——

  那是第三日,因为前日的阴影,以及苦等项少龙不来的绝望,终于,在仲孙玄华又一次占有了她,并且侵犯了她的后庭后,那一刻,精神近乎崩溃的她,竟仿佛凭空看到了无数先祖嘲笑的面容,而抛下床边的仲孙玄华,泪流满面的对着空气声嘶力竭的叫道:「不要看我了,你们不要看了,不要看着我了!我不想当这个公主!如果有选择,谁愿意生在这样的王家!比起这个金丝雀般的公主,我不要做你们的子孙,我宁愿生在民家,做一个双亲俱全的民女!」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一个无情的重重耳光,甚至重到直接将他从这恍惚的状态打醒:「真是可笑,明明是坐拥一切的金丝雀,却还无知的想要什么麻雀的自由,连自我的存在都无法认同,你到底要蠢到什么程度?」

  她竟被这记耳光直接打倒在床上,然而下一刻,娇躯处处是淤痕红斑,臀部间还在流着白浊的她,美目死死盯着面前的仲孙玄华,一如丧失理智的雌兽般,口中凄厉的嘶叫着:「你又懂得什么!我根本就不想做这个公主!哈哈哈,大赵的三公主,公主啊,哈,我和玩物有什么区别,哈哈哈哈,这样奸淫一个公主,一定让你们这些禽兽很痛快了!可你又怎么知道我……!」

  然而仲孙玄华的回应,却是没待她说完,便径直抬起一脚,无情的踩在她头上,让她甚至连寸动也不能:「闭嘴,你自出生以来,锦衣玉食,凌越众生,代价便是在这世上,有无数人对你妒恨交加,这便是你的宿命,没人会在意你怎么想,他们唯一想做的,只是有朝一日可以将你踩在脚下杀死,又或压在身下凌虐,以达到虚伪的自我满足而已。逃避?哈,只要你抛弃掉一切自尊,从此安心做我床尾的性奴,任我宰割取舍,我不再叫你殿下也无妨,可是,你又真的愿意么?」

  这一刻,看着眼前痛哭流涕,摇尾乞怜的兄长,赵倩同样很意外,自己的心底,竟然再度认同了对方的话语——是的,哥哥,你这样的废物,只是时代的弱者,一时的自我逃避,也许能被国内的权臣放过,但若到大赵灭亡之日,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还不是沦为异国的阶下之囚,任人羞辱,既然如此,为了避免你来日的悲剧,还是由我来亲手——!

  思绪及此,她手中的长剑已再度挥下,凤翼般的剑锷如疾风般从颈前掠过,与此同时,她的另一个亲人也已被她夺去性命。

  ……

  接下来,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她熟悉的女人。

  此人容貌俏丽,眉目如画,正是一个成熟的娇媚美人,即使此刻身在刀俎,面容惨淡,却仍不减她那迷人的风情,赫然正是数日前被从乌家堡左近救回的赵雅。

  看着这个与她素日关系甚好的姑姑,她心下一软,已是伸出手去,揭开了她口中堵着的绸布。

  束缚刚去,赵雅已是惶急道:「不要杀我,倩儿,不要杀姑姑……别杀我!」话音未落,她已是痛哭流涕,话不成句,显然心中已是恐惧到极点。

  然而此刻的赵倩,俏脸上却露出了一个好似仲孙玄华般的笑容,她伸手上前,用剑尖挑起这位美人的下颌,柔声道:「姑姑,这些年里,你虽和赵穆鬼混在一起,但倩儿却知道,你的心中也很苦,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现在项少龙肯带你走,你愿意随他离开大赵吗?」

  赵雅急忙点头不迭,这一刻,看着眼前这个灿然微笑着的侄女,她只感到如坠冰窖,恨不得能早一刻离对方越远越好。

  然而赵倩的笑容却更加温柔了:「既然你这么爱他,那么先前,又为何要出卖他呢?」

  赵雅一愕,随即羞愧道:「我……这……那时也是无奈。」

  听完这句话,赵倩却是凄然一笑,再度忆起另一幕画面——

  第四天,仲孙玄华再度侵犯了她,而且手段比先前更加的强硬和暴烈,事后,身心俱创的她,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均已麻木到极点,再生不出一点与仲孙玄华对抗的勇气,不必说曾经的仇恨,这一刻,在她的心底,甚至隐隐生出了屈服的念头,绝望之下,她唯有再度寄望于项少龙,痛哭着叫道:「项大哥一定会来救我的,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仲孙玄华却嘲笑道:「已是三天了,他为何还不来?」

  她哭叫道:「项大哥被你重伤,他肯定是有心无力,只要他伤好……」

  却不料话未说完,仲孙玄华已冷笑道:「好一个无奈,人皆以无奈回避自身的无能,真正的强者,又哪有什么无奈了?如你祖先赵襄子,对豫让想放便放,想杀便杀,可曾有过什么无奈?又如我,喜欢将你压在身下任意玩弄,又或随时斩下你美丽的头颅,皆由我心,项少龙当夜丢下你逃命,待你被我奸辱尽兴后,才能设法接你回去,想来还会再安慰你几句,表示对你的遭遇并不在意,哈哈哈,这便是他的无奈了!用他人的牺牲来宣扬自己的大度,这是何其痛快!」

  她愤然的叫道:「不是的,项大哥一定不是像你这样想的,你这个恶魔!」

  随即她便又挨了一个耳光:「愚蠢,你的容貌有纪嫣然漂亮么?你的声名有纪嫣然动人么?当夜项少龙侥幸被她救走,现在,你又凭什么以为他会放下她来救你?扔下你去和纪嫣然风流快活,这便是他的无奈了!而你这个天真的公主,既没有依靠自己的勇气,又没有选对委身之人的眼光,会有今天的下场,难道不是活该么?!」

  乍听此言,她一时却是呆若木鸡,她竭力想否定对方的说法,然而无论怎么想,竟都觉得仲孙玄华说的没错,片刻之后,心如死灰的她脸色倏然一白,下一刻,已是吐了一大口血出来,当时便晕死在床上。

  待到醒来之时,不知为何,迷迷糊糊中,她的身体已是本能的直扑向前,将她带入仲孙玄华怀中,撕心裂肺的痛哭起来……

  「哈哈哈哈哈!」回忆到这里,赵倩已是凄声笑着,狠狠一剑刺下,彻底贯穿了赵雅的脖颈:「无奈,是啊,既没有脱离颓废生活的勇气,又没有挑对托身良人的眼光,姑姑你是何等的无奈!既然你这一生如此无奈,那么倩儿就祝你来生不再无奈!」

  ……

  鲜血,杀戮,凄笑,构成了一曲凄艳的乐章,终于,随着一具具尸体的倒落,大殿中只剩下了最后的,也是最靠近王座的三个人。

  剑锋掠过二十八个王族的尸体,在地板上拖出一道连绵的血痕,赵倩依然一步步前行着,穿过这血色的「道路」,笔直向着王座的所在走去,只是不知为何,她的神情竟越来越安详欢悦,步伐亦愈发从容优雅,充满了凌傲高贵的气势。

  终于,她手中的长剑指向了倒落在王位左侧的一个雍容华贵,凤目含威的贵妇,此人正是曾经的韩国公主,当今的赵国王后韩晶。

  见到先前无数王孙妃嫔的惨死,韩晶自知已是无幸,既是如此,她便也不再乞怜讨命,一待口中的绢布除去,便张口怒骂道:「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小贱人!仲孙玄华那狗贼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你这个灭绝人伦的贱人,你们来日不得好死!」

  赵倩的俏脸上却是笑意盈盈,目光竟没有丝毫的波动。

  那是身陷于仲孙玄华之手的第十五天——

  被当日的「无奈」之语打动,虽是当时扑在仲孙玄华怀里哭泣,还被他又一次弄上床去,但从次日开始,彻底绝掉了对项少龙的指望的她,竟不再似以往的自暴自弃,任由仲孙玄华任意淫弄,转而竭力抵抗起来,只是以她娇弱无力的身体,虽是每次都竭力挣扎怒骂,最终却仍不敌仲孙玄华的力量,而被其屡屡得手。

  直到那日,在她又一次怒骂的同时,仲孙玄华竟以一只手便将她按在床上,就这样从上方俯视着她,冷笑道:「愤恨与咆哮,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过是最无聊的举动罢了,不过懂得咆哮的弱者,却总比逆来顺受的人偶要强些,公主殿下,你终于有些进步了。」

  她心下一凛,竟想不到仲孙玄华会第一次称赞她,口中却是怒声道:「你这个恶魔,只会肆意欺辱我这样的弱女子,如果我有如你一般的剑术,我一定会像杀一只狗一样杀了你!」

  转瞬间,她便又挨了一个耳光:「可惜你没有我的剑术,没有我的谋略,也没有我的权势,所以便只有在这里被我欺辱,一如你的小舌头,很美丽,很灵活,也可以说出很漂亮的空话,然而我一剑挥落,它便掉了,就是这么简单。」

  思及此处,她已是扬手一剑,在韩晶的颈边带起一片血泉:「请继续骂吧,王后殿下,如果这些毫无意义的诅咒能让你死的愉快一些……」

  又一具尸体倒落在地。

  终于,她的长剑,指向了躺在王位正前的赵孝成王,亦是她的生身父亲,以及害死她母亲的仇人。

  然而这一次,她却没有解开赵王口中的绸布,却就这样站在赵王面前,仿佛回到了远嫁大梁之前一般,静静地抽泣起来。

  宫殿中,一时竟陷入了诡谲的寂静。

  良久,她才停止了哭泣,轻轻开口道:「父王,当初倩儿落入仲孙玄华之手,在大梁等了足足半个月,却没有一个人来救我,之所以顺从这个恶魔,倩儿心中想的只是复仇,我恨你和赵穆杀死了我的母妃,我恨你赐死了我的奶娘,我恨你将我作为牺牲品远嫁大梁,我恨项少龙将我遗弃,我恨仲孙玄华的肆意凌辱,我恨绝了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畜生!」

  说到此处,似乎是情绪太过激动,她的话语竟然无法继续下去,不得不停顿了片刻,才继续道:「倩儿知道,在你们这些禽兽里,仲孙玄华正是最强的一个,所以一无所有的我,唯有如勾践般忍辱屈服,不断折辱着自己,曲意的侍奉他,才从他那里学会了剑术,学会了权谋,更学会了无情与狠辣,我心中想的,只是要在将来的某一天,用这些学到的东西杀尽你们!」

  孝成王下意识的低下头去,脸上神色一片灰暗,不知是在惊讶这个女儿的性情变化,还是在后悔对不起这个曾清纯的有如冰雪的女儿。

  然而赵倩接下来的声音,却意外的隐隐透出一丝欢悦之意:「但是直到此刻,倩儿才真的明白了,错的根本不是你们,反而是你愚蠢的女儿,你、赵穆,还有韩闯、李园、龙阳君,仲孙玄华,你们哪个不是厚颜无耻,心狠手毒的畜生呢?这根本就是一个畜生横行的世界啊,项少龙不是畜生,但他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蠢货,所以他才连连败在倩儿的夫君手上,是的,仲孙玄华正是你们之中最为狠毒无耻的畜生,所以倩儿选择了他当做夫君,见到女儿找到挚爱,心甘情愿的成为畜生的女人,父王你难道不为我终身有托而高兴么?」

  话音落时,她的脸上,已是笑的如此灿烂!

  「关于母妃的事,我已经不恨你了,她当初贪图富贵嫁入王室,却又不敢抗拒你的命令,直到受辱于人后方才自尽,真正错了的人,难道不是糊涂而软弱的她么?」

  「关于奶娘的事情,我也不恨你了,她明知说你坏话是死罪,却还要肆意妄言,又不知避开他人,竟让话语传入你耳中,你赐死她,杀的真是再对不过了。」

  「你要把倩儿嫁去魏国,为我大赵换回鲁公密录,这也是明智的选择,当初的倩儿,只是一个一无所长,终日只会怨天尤人的金丝雀而已,居然能以区区一具肉体,为我大赵换回如此珍贵的典籍,这简直是倩儿的荣幸,即使在此刻,倩儿也要替我大赵感激你,父王,这件事,或许是你这一生做的唯一正确的决定了。」

  随着话语的继续,赵倩的声音竟是越来越喜悦,说到兴奋之处,她手中的长剑竟不由微微颤抖着,只是听着她话语的赵王,脸色却是越来越黯淡,到了最后,更是全身不自觉的瑟瑟发抖起来。

  终于,赵倩兴高采烈的笑道:「看到倩儿这么懂事了,想来您也安心了吧,您深爱着的赵穆侯爷,想来现下已被倩儿的夫君大人杀了,父王您是那么的爱他,难道不应该为他殉情么!?」

  话音未落,赵倩手上剑锋一递,竟是毫不留情的一剑贯穿了赵王的胸口,直至末柄。

  谁想这位一生昏庸无道的赵王,竟会以这样的方式,死于自己的亲生女儿之手。

  然而在杀掉他后,赵倩竟不曾为此停留片刻,一待抽出长剑,便直接从他的尸体上踩了过去,直走到赵王与韩晶唯一的子息,当今赵国的少君面前,先扯下他口中的绸布,又挥动长剑,斩断了束缚着他的绳索,方笑意盈盈的道:「弟弟,你想对姐姐说些什么吗?」

  眼见父母兄弟姐妹尽数惨死,此刻的少君早已吓破了胆,束缚一解,竟是一边嚎叫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一边手足并用的转身向墙角爬去。

  然而他刚刚爬了几步,便已被赵倩抓起衣领,硬生生从大片大片的尸体和血泊中倒拖而过,直将他拖到王位之前,就在赵王与韩晶的尸体之间,用剑伤未愈的另一只小手抓起他的脖子,就仿佛丝毫不曾感到痛苦般,将涕泪横流,瑟瑟发抖的他如同一只小鸡般提了起来,重重按在了王位上。

  与此同时,赵倩的嘴角,却浮现出一个无比阳光的俏丽笑容:「从今日起,你便是我赵国的大王,要听姐姐的话,做个好弟弟哦……」

  就在此刻,宫门被缓缓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赵倩笑如花,当即便如小鸟投林般扑上前去,雀跃着投入男子的怀中。

  ……

  「嘎吱!」

  听到铁门打开的声音,乌廷芳心神一颤,已是本能的紧缩起娇躯,这一刻,尽管她的心中充满了刻骨的恐惧与痛恨,然而羞耻的模样,却让她紧紧的低着臻首,即使这样的举动,在现实中并不能让她的处境改善分毫。

  赫然,此刻,这位乌家的娇贵孙小姐,双手竟牢牢的被绳索紧缚在身后,倒吊在房梁上,身体被迫以极为屈辱的姿势大幅前倾着,只有脚尖才能勉强着地,一身好似羊脂白玉般的曼妙娇躯更是几近全裸,唯有如雪的香肩上披着一袭极为单薄,甚至近于透明的白纱,只可惜它实在是太过狭小,最低处也只能垂至小腹,不必说雪白修长的玉腿,就连乌廷芳那茸毛茂密的粉嫩蜜穴,以及雪白丰隆的挺耸粉臀也被暴露在外,即便是上方的酥胸雪腹等处,亦是在薄纱下半隐半现。

  自昨日被俘开始,她便被独自囚禁于此,虽是平日娇生惯养,但她终是出身权贵之家,心中亦知失败者妻女的下场,只是乌应元虽死,她心中却仍是挂念着项少龙与乌氏惈的安危,故而唯有忍辱求存,想要先打探出爷爷和夫君的生死下落。

  因为密室中温湿的环境,一天下来,从乌廷芳身上泌出的香汗,早已将这袭白纱打的透湿,这一刻,在昏黄的光线下看去,只见眼前的娇美少女,周身竟是充满了妩媚而诱惑的淫靡光彩,只令人食指大动,恨不得立时便扑上前去,大快朵颐一番。

  下一刻,却听密室中响起响亮的男子笑声:「真是不错,人道冲冠一怒为红颜,看看我们乌大小姐的媚样儿,原来项少龙肯和连晋生死相拼,也不全是冲着乌氏惈老儿的家财去的。」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神色冰冷的高大男子已负手走到乌廷芳的面前,竟是就这样邪笑着,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娇躯各处扫视起来,忽而兴动,更是伸出手指,在她凸起的乳尖上捻了一下,就好似面前的少女,只是一个任由他摆布凌辱的奴隶一般。

  乌廷芳紧咬银牙,竭力抬起头来,恨声道:「仲孙玄华!」被悬挂捆缚了许久,此刻,她的额上已满是汗珠,视线亦有些模糊散乱,但是,无论如何,对于眼前这个伙同赵穆围攻乌家堡,更亲手逼死了他父亲的死仇大敌,她却是今生也难以忘记。

  仲孙玄华却是邪邪一笑,竟抬起她的下巴,无视她的挣扎,在她的粉脸上径直亲了一口,方笑道:「正是本人,当初在行馆时,看到乌大小姐坐在项少龙身旁,我便想着什么时候能把你搞上手玩玩,想不到这么快就能得偿所愿。」

  乌廷芳怒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恶贼,把我爷爷和少龙怎么样了!」

  仲孙玄华信手捻起她樱红的乳尖,一边把玩,却是一边笑道:「项少龙入宫杀了赵王,已是逃亡秦国,至于乌氏惈么,你不如问问方今赵国的话事人好了。」

  乌廷芳咬牙切齿道:「是谁!」

  这时,忽听铁门外传来一个娇美的声线:「我已下令将乌氏惈凌迟处死了,这等背国求荣的无耻老贼,当真是死不足惜,倒是令兄乌廷威大义灭亲,已继任乌氏家主。」

  下一刻,又有一个女子的笑声传来:「乌先生倒是对你这个妹妹颇为袒护,声称你是被项少龙强暴后,方被迫下嫁于他,而今已是失身从贼,愿将你献于倩公主为婢,哈,他倒还真是好心。」

  听到这两道熟悉的声线,乌廷芳哪还不知她们是谁,一瞬间,她已是俏脸生寒,猛然一甩带着湿气的长发,切齿怒喝道:「赵倩!纪嫣然!你们这两个淫荡无耻的贱人!枉少龙和我乌家那么对你们,你,你们这两个狠毒的淫妇,竟如此对待我乌家!」话未过半,想到乌家堡死去的诸人,以及孤身流亡的项少龙,她竟是一时气急攻心,几乎喘不过气来。

  赫然,出现在入口处的,却正是赵倩与纪嫣然两女,只见此刻的赵倩面上薄施粉黛,乌黑的秀发梳成凌云高髻,仅在顶端插了一根凤尾金簪,虽是看似简朴,但配上其身上的一袭雪白宫装,却愈发显出她婀娜娉婷,雅丽高贵的皇室气质,纪嫣然则身着一袭淡紫绣花的罗裙,辅以月白色的丝履,双耳戴着一对明珠耳坠,粉颈上更挂着一挂刺眼的宝石珠链,不仅将她颤巍巍的酥胸衬得越发白嫩丰挺,就连一双美眸也被映的愈显顾盼生辉,当真是将她清丽秀气,艳冠群芳的天香国色展现得淋漓尽致。

  乌廷芳虽亦是容色出众,但终是被囚禁许久,此刻已是憔悴不堪,更兼心中忿怒,相形之下,便显得大为逊色,竟有如白天鹅身边的丑小鸭一般。

  听到乌廷芳的辱骂之语,两女相对一笑,却也不加理睬,纪嫣然更是仿佛没看到她一般,竟是走到仲孙玄华身边,伸出玉手拉上他,又对赵倩笑道:「看看我们的玄郎,竟是这么坏的,昨天刚那么变态的对待你我……现在却又打上人家小娇妻的主意了。」

  赵倩粉脸一红,声音中却是多了几分羞意:「不要说了,他就那么坐在王座上,还要人家用嘴给他……真是羞死了。」

  纪嫣然却是偷笑起来,更伸出玉手。在仲孙玄华身上拧了一下:「就是,他先前非要在隐龙居和嫣然亲热,还事先把项少龙捆在床底,把人家都看了个遍,当真是坏透了!」

  听到这般的淫语,更是与自己的夫君有关,乌廷芳顿时被气得俏脸通红,恨声道:「你……你们这对无耻的奸夫淫妇,日后一定不得好死!」

  不料仲孙玄华竟亦是当她不存在般,却是一把将面前纪嫣然揽入怀中,在她滑嫩的俏脸上吻了一口,方笑道:「到了最后,嫣然被我抱在怀里插弄时,难道没看到床底的他么?可我记得那时,嫣然你却缠的更紧了呢,也扭动的越发浪荡,我还以为你是想主动诱惑项将军,让他一泄心中之恨呢。」

  纪嫣然俏脸微红,嗔道:「还不都是被你……」说到这里,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却突然娇笑起来,先是主动吻了仲孙玄华一下,又将嘴唇附至仲孙玄华耳边,轻声低语了数句,随即竟是喜孜孜拉着仲孙玄华,向密室角落处的一张长榻走去。

  仲孙玄华笑道:「也罢,既是倩儿愿意,就先由她去调教好了。」却是随着纪嫣然走向长榻,由她服侍着坐在榻上。

  纪嫣然娇笑道:「果然是个花心鬼,难道人家的妻子就这么好么?」说话的同时,她已是服侍着仲孙玄华除去外衣,随即,竟是主动挪身上榻,双手一摆,主动掀起自己淡紫色的长裙,分开一对雪白的美腿,竟是将裙下的神秘风光尽数暴露在仲孙玄华眼前。

  赫然,这件这位才女的长裙之内,此刻竟是未着寸缕,在一双雪玉大腿的根处,只见茂密乌黑的茸毛被修剪得整整齐齐,形成倒三角形的形状,而在其中央,白嫩的阴户更是格外的光滑饱满,其边缘处,两片粉红色的蜜唇已是微微膨起,在空气中不断的轻轻颤抖,就连顶端的蜜蒂亦是高高的肿胀起来,仿佛正渴望着宠幸与侵犯一般。

  这般的美丽景象,顿时便让仲孙玄华目不暇接,下意识间,他的脸上已是露出一丝痴迷之色,竟是主动伸出伸出大手,向纪嫣然娇艳的蜜唇抹去。

  眼见眼前的男子被自己所魅惑,纪嫣然却是娇笑道:「不要那么急嘛,这次让嫣然来伺候你好了。」说话的同时,她却拧动腰身,巧妙的避开了仲孙玄华的大手,转而缓缓跪坐在他身上,竟是浅笑着抿起红唇,开始由上到下,沿着面颊、脖颈、胸部、双臂,一寸寸的在仲孙玄华的身体上细细亲吻起来。

  仲孙玄华含笑不语,却是面露得色,充分享受起纪嫣然的服侍,兴致起处,双手却是一左一右,穿过长裙的衣领处,深入其中,分别抓住纪嫣然胸前的一对雪腻酥乳,任由五指深陷其中,充分地享受起这位艳绝天下的才女那丰满的触感来,更引的这位绝代娇娆的连声告饶,娇笑不已……

  眼看着两人这般调情淫戏,再回想起自己当初未见其人之时,对这位才女的倾慕与向往,以及纪嫣然初来邯郸之后,她为讨项少龙欢心,主动与其相处的时光,乌廷芳只感到心中羞怒交加,既是不值项少龙对她的情意,又痛恨对方的无情狠毒,到了最后,想起自己被她害死的父祖,她更是气的娇躯颤抖,胸中已是愤懑至极,恨恨的盯着密室入口,好似一只愤怒的母豹般,几欲择人而噬,若是双手没被束缚,只怕就要冲上去和对方拼命了。

  然而这时,她竟感到雪臀上倏然剧痛,仿佛是被铁条什么的打了一下,竟是火烧火燎,惊怒之间,她已是下意识的扭过头去,却见赵倩的手中正拿着一把金光闪闪的长剑,正微笑着看向她道:「乌姐姐,不知你还认识这把剑吗?」

  乌廷芳胸中怒火填膺,正待开口怒骂,然而忽然间,她竟仿佛想到了什么,微微一怔,却是答道:「这是……金光!」当初乌廷芳曾一度迷恋连晋,连晋亦多次将自己的佩剑交给她赏玩,故而她对此剑实是印象极深。

  赵倩闻听此言,竟是含笑点头,玉手凌然挥舞,已在空气中挽出一个剑花,同时笑道:「说的不错,连晋忠肝义胆,当初看破你们乌家与赵穆的图谋,不料天不佑我大赵,一代剑手国士,竟先被你这毒妇骗上床去,害的大耗体力,又被项少龙以重剑暗算,最终不甘而死,当真是令人惋惜。」

  乌廷芳怒道:「你胡说什么!连晋……那个卑鄙小人……明明是赵雅那个淫妇还有赵穆……!」

  不料她话未说完,却见赵倩娇笑一声,目光倏然一寒,竟是玉腕一翻,长剑霎时平挥,将剑脊恨恨的抽打在乌廷芳的雪乳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啊——!」

  酥胸这等女儿家的最娇嫩处被猝然重击,乌廷芳这般的娇小姐又怎能忍受,一瞬间,她只感到胸前传来一阵刺痛的热辣感,下意识间,已是娇躯巨颤,玉足陡然紧缩,忍不住痛叫出声。

  下一刻,一道深红色的瘀痕已浮现在她的胸口,在下方那对粉嫩雪团的衬托之下,竟是格外的刺眼。

  这时,却听赵倩继续笑道:「不错,还有赵穆,巨鹿侯爷亦是一代忠臣,素来为我父王信任,不料你这淫妇竟多次勾引,直害得他晚节不保,更勾结秦人,在床榻上诱惑他背叛我大赵,当真是无耻之极!」

  眼见赵倩的话语更是不堪,乌廷芳的心中只感到无比的羞辱,须知连晋也总算与她有些情分,而赵穆却始终对她抱有图谋,实是让她恨之入骨,眼见对方竟如此颠倒黑白,羞怒之下,她已是急声道:「你胡说!赵穆那个奸贼,啊——!!!」

  就当她话说到一半,却见赵倩竟仿佛早有准备般,竟是再度挥剑抽下,将冰冷的剑脊抽打在她的大腿内侧,离蜜唇极为接近处,须知此处比之胸口更是敏感,就在被打中的瞬间,乌廷芳只感到胸口和下身处,竟有如被烙铁灼烧般,那种火辣辣的刺骨痛楚,竟让她全身的肌肉都战栗起来。

  她出身豪门大族,乌家每一个人都将她视若掌上明珠,素来娇生惯养,即使成婚之后,项少龙亦是对她极为宠爱,又何曾受过这般的痛楚?此刻既是心中委屈,身上更是疼痛交加,若非是她心中怒火填膺,恨极了密室中的诸人,只怕现下便已哭了出来,只是即便如此,此刻的她,亦是娇躯颤抖,两眼紧闭,贝齿咬的死紧,眼见泪花已是盈然欲落。

  不想这时,赵倩那让她无比痛恨的声音却又在她耳边响起:「姐姐说的不错,这的确是胡说,只可惜现下却是我主宰大赵,待到明日,我便命史官将这个故事编撰出来,公布天下,自此往后,在妲己襃姒之外,世上便又多出了乌廷芳这个祸国妖妇,淫荡无耻,秽乱宫廷,将被天下人万世唾骂,就连项少龙和他的子孙亦是面上有光,不知乌姐姐以为如何?」

  听完此言,乌廷芳竟是娇躯巨颤,心中只感到如坠冰狱,她怎也想不到,对方竟能无耻狠毒到这种程度,可就在这时,赵倩却冷声一笑,竟是再度挥动长剑,接二连三的抽打在她的乳尖、玉臀、腿根等最敏感之处,直打的她全身全身战栗,汗出如浆,每一处都传来如火烧般的灼痛。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被赵倩再次抽打乳头时,她心中忽感一酸,既是无助,又是绝望,竟再顾不上什么怒火愤恨,转而凄惨的大声痛哭起来,转眼间,便已是泪流满面,配上她凄惨的抽泣之声,极是令人怜惜。

  眼见她已是痛哭流涕,赵倩却忽而停止了抽打,竟是走上前来,扶起她的下巴,将其扭向一旁,口中娇笑道:「好了,你都已经做出了这般的淫贱之事,事到临头又何必畏畏缩缩,不若看看别人,或许将来伺候起男人也更方便些。」

  乌廷芳竭力扭头挣扎,然而赵倩的玉手,竟是牢牢的固定着她的臻首,让她毫无挣脱之力,唯有睁大美目,无力的看向侧旁的淫靡景象:赫然,只见此刻的纪嫣然竟是跪在床上,满脸春意,半闭星眸,用雪白的指尖握着仲孙玄华早已怒耸而起的肉棒,嘟起娇艳的红唇,不断耸动臻首,一次次的吞吐着仲孙玄华那粗大的肉棒,随着肉棒每一次的插入抽出,她那一头柔顺如水的乌黑秀发亦是不断的挥洒抛散,就连耳上的那对明珠耳坠,以及颈上的珠链都在不断晃动辉映,有若琳琅,远远看去,着实是秀丽动人,艳媚无方。

  与此同时,她雪白的翘臀,却正跨坐在仲孙玄华的头上,娇艳的蜜唇已是完全的充血绽放,而仲孙玄华则正伸出舌尖,不断向上探去,一次次舔舐着那高高鼓胀的娇嫩蜜蒂,每一次的舔舐探索,都让纪嫣然露出欲仙欲死的神情,喉间不断传出销魂的呻吟,蜜唇间竟已是蜜液滚滚,不断的向下滴落,又被仲孙玄华吸入口中。

  眼见乌廷芳与赵倩的窥视,仲孙玄华竟是对着她们冷然一笑,忽的伸出食指,径直插入了纪嫣然的后庭,霎时间,只见纪嫣然喉间发出一声迷乱的呻吟,一双雪玉般的美腿无意识间陡然一缩,玉臀连续摆动,似是闪躲,又似迎合一般,臻首亦是不断摆动,如云的秀发如瀑布般四散,不过片刻,竟是脸色酡红,蜜穴中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蜜液的同时,更是发出一声无比高亢的娇吟——

  「呜!」

  这一声当真是又娇又媚,仿佛蕴藏了无数的春情荡意,就在听到它的一瞬,乌廷芳竟忽的感到身上一热,特别是先前被剑脊击打之处,竟缓缓的生出一种舒适的暖流,就好似被小火慢慢烘烤一般,直让人脸红心跳,忽然间,她竟感到自己生出了生理反应,而且这种刺激感还在缓缓扩散,变得越来越是强烈,不过片刻,看着眼前两人的淫戏,她只感到脸如火烧,就连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就在此刻,却见赵倩竟是娇笑着绕至乌廷芳的背后,抱住她曼妙的娇躯,将嘴唇凑至她雪白的耳轮边,柔声道:「姐姐这便动情了么,不知是哪里痒了?日后在我编写的」淫妇传「里,可要在这里好好为姐姐记上一笔。」一边说着,她却是一边在乌廷芳的娇躯上来回抚弄,到了最后,更是一手绕前,握住了乌廷芳左侧的雪乳,由下到上,一分分的温柔揉弄起来。

  「你……不要,放开我!」

  乌廷芳又羞又气,她虽已嫁给项少龙,夫妻间也没少过房间风流,但却从没有过眼下这般,被一个同性的女子强行亵玩的经历,特别是眼前此刻,明明先前胸口还隐隐刺痛着,如同火烧火燎一般,然而随着对方的抚弄,不知为何,她竟感到赵倩的手上仿佛有着某种奇妙的魔力般,每一次当她的指尖从自己的乳峰上扫过时,都会带来一阵阵醉人的酥麻感,又酸又痒,特别是与仍灼痛着的右乳对比起来,这种酥痒感就显得尤为强烈,只让她发自内心的感到恐惧,有一种仿佛心神一松,便将在这种力量下沦陷的感觉。

  听到她的拒绝,赵倩却是嫣然一笑:「不要么?那么乌姐姐还是喜欢这种感觉?」话音方落,却见她右手一抖,竟是再度用长剑抽打在乌廷芳的左乳之上。

  「啊……不!」

  上一刻还是令人沉醉的酥痒,下一刻却被刺骨的剧痛所取代,这强烈的对比,只使得乌廷芳受到的刺激更为强烈,一瞬间,她直感到一股强烈的刺痛感直冲脑海,在凄惨痛叫的同时,她更是再度痛哭出声,不过片刻的功夫,已是泪流满面,臻首无力的垂了下来,口中亦不断急促的喘息,全身肌肉都在微微的颤抖着,显然是被刺激的极为厉害。

  这时,赵倩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原来如此,乌姐姐还是喜欢先前的样子?看来姐姐还真是淫贱,非得吃点苦头,才知道人家的好处。」说着,她却是扔下长剑,双手一左一右,分别抓上乌廷芳已是红肿充血的雪乳,再度温柔的抚弄起她娇嫩的乳头来。

  这一次,在前一刻那强烈疼痛的对比下,乌廷芳只感到那种酥痒的快感竟更加强烈了,于轻微的刺激之中,又有一种温暖而安逸的感觉,不过盅茶功夫,她只感到一波波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从乳尖扩散开来,只让她头脑微醺,再也顾不上赵倩的讥笑欺辱,不自觉间,她已是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眼,迷迷糊糊中,竟有一种想要沉浸其中,不愿脱离的感觉。

  朦朦胧胧间,乌廷芳竟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当初,第一次与项少龙亲热的时候。

  记得那时,在乌家堡内,她为救乌廷威,却被项少龙刻意引入园林深处,按在一棵大树之上,那一刻,项少龙回剑鞘内,一步跨前,竟是把她搂入怀里,整个抱起,压在一棵树上,俯头瞧着她俏秀清甜的脸庞。

  她身疲力竭,只是象征式挣扎了几下,便软倒在项少龙的挤压里,惊怒道:「你要干什么?」项少龙柔声道:「当然是要索取赔偿。」她芳心大惊,奋起余力挣扎,岂知项少龙借势用胸腿摩擦她敏感的禁地,挣扎反变成似向对方作出强烈反应。

  她自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轻薄无礼。

  连晋也抱过她,却是立即被她推开,像现在那样却是破题儿第一趟。

  心虽不忿,但身体却传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奇异感觉。

  就在她娇体内的快感愈趋强烈时,嘤咛一声,已给对方封着香唇。

  她心中又骇又羞,咬紧的牙关被对方舌头破入,嘤咛一声,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亲吻里,连晋的影子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外路上人声足音传来。

  项少龙离开了她的香唇,咬着她的耳珠道:「能得亲孙小姐芳泽,纵死亦甘愿。」放开了她,大步往外走出去。

  她身子一软,顺着树身滑坐地上,所有忿恨消失得一点痕都没留下来,身体仍有那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

  这一刻,回想着当时的情形,乌廷芳的心中,竟生出一种迷醉不舍的感觉,隐隐间,她甚至有些埋怨项少龙当时竟直接离开,而没有立时占有自己……

  思及此处,忽然间,乌廷芳竟感到浑身忽如其来的开始滚烫起来,竟有如被烈火灼烧般,直让她唇干舌燥,只是身体却是酥软无力,各种各样的绮念开始在脑海内回荡起来,周身的敏感处,特别是方才被剑脊抽打的所在竟不断传来一阵阵的酥痒感,而最终汇聚到大腿根处,让她情不自禁的扭动起娇躯,竭力绞弄磨擦着一对雪腿来,恨不得下身的酥痒能稍微减轻些。

  就在这时,她竟意外的感到一只滑腻的小手竟穿入了她的雪腿中间,先在大腿内侧轻轻搔挠了片刻,继而逐步向上,竟是伸向了她酥痒难当的私处,沿着一对鼓胀的蜜唇轻轻挠弄起来,更不时伸至顶端,拨动那敏感的蜜蒂,这每一下的挠动,特别是拨动蜜蒂时,直让她感到无比的舒爽解脱,竟隐然生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然而不知为何,片刻之后,她竟感到私处,特别是先前被挠动抚摸过的地方,竟更加的酥痒起来,特别是蜜蒂处,更是痒的让人有如百爪挠心,极是难耐,一瞬间,她只感到脑海一片空白,为了求得更大的快感,下意识间,她已是主动张开双腿,将腰肢向前探去,迎合起那双手的抚摸来,恨不得对方能更深入一点。

  糊里糊涂中,忽然间,乌廷芳竟感到那双小手已是退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根冰冷的棒状物,直顶在她的蜜唇之上,反复的探索揉磨着,然而此刻的她,却早已是欲乱情迷,迷乱的轻叫了一声「少龙」,竟是主动摇动粉臀,紧顶着那根棒状物大力厮磨起来。

  不料就在此刻,一声冰冷的嘲笑,已在她的耳边响起:「果然是我大赵最出名的淫妇,谁想乌姐姐竟如此饥渴,竟连一把剑都不放过,难道当初连晋也这么玩过你么?」

  霎时间,乌廷芳只感到脑海中仿佛有一盆冷水泼下,而当她惊惶的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赵倩正俏然站在她的面前,面上满是嘲讽的不屑神色,玉手倒握着金光剑,竟将那狭长的剑柄探至她的蜜唇之上,在她的蜜蒂上轻轻揉弄着……而此刻的她却是娇喘吁吁,口中吐气如兰,纤细的腰肢不断的前后摆动,就连一双浑圆笔直的雪白美腿,亦是不断伸直蜷缩,不断对着那根棒状物扭曲夹缠,竟全然是一幅欲求不满的痴淫之态。

  看到自己此刻的样貌,乌廷芳顿时花容失色,只感到眼前霎时一黑,竟是几乎昏晕过去,如果不是亲身发生,她怎也不可能相信,方才的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被赵倩这个仇人用一把剑玩弄的媚态横生,春情四溢,这一刻,她心中只感到一种无比的羞耻感,仿佛她的祖父乌氏惈正在冥冥中斥责着她,大骂她是一个无耻下贱的淫娃荡妇一般,绝望之下,忽然间,她竟是声嘶力竭的悲叫出声,仿佛通过这样的方式,便能打破自己的动摇与怀疑:「你……不是的,你,你给我下了药,一定是这样!」

  然而赵倩却「噗嗤」的笑出声来,竟是伸出玉手,探入她的蜜唇中央,从中挑起一大蓬晶莹的蜜液,径直抹在了她的嘴唇上,全然是一幅「你本就是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又何须无谓解释」的不屑情态。

  乌廷芳还要继续开口辩白,然而刚启樱唇,便感到一阵酸酸甜甜的奇异味道传入口中,一瞬间,她心中只感到无比羞耻,竟是讷讷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就在此刻,忽见赵倩玉手用力,竟是狠狠一插,将金光剑的剑柄尽数刺入了她的下身。

  「啊——!」

  一瞬间,乌廷芳只感到一阵强烈的膨胀与充实感,与此同时,另一种冰冷的刺痛感也在蜜穴中弥散开来,然而这种冰冷的感觉,却仿佛暂时镇住了她心中的躁动般,让她下身的酥痒减退了许多,竟让她感到好过了些。

  但是好景不长,一瞬之后,随着赵倩拔起剑柄,她便感到蜜道之内火烧火燎,无数的嫩肉都火辣辣的,仿佛即将融化一样,而更为诡异的,是从剑柄处传来的冰冷感竟并未消失,一时间,她只感到蜜穴中冷热交加,像是有无数条毒蛇在蠕动,又像有万千只小虫在噬咬,那种似痛似痒的强烈刺激,只让她面红耳赤,紧紧的低下头去,拼命夹紧臀部,反复摩擦着大腿,恨不得能解开双手的束缚,将手指深入其中好好搔挠一番。

  这时,却见赵倩一边抽动着长剑,一边掩嘴娇笑道:「乌姐姐你猜得不错,金光剑的剑身和剑柄上,的确都被我涂了药,而且还是来自巨鹿侯的府中,不过姐姐竟会如此骚浪,我却真是没想到呢。」

  乌廷芳霎时面色如土,她怎也想不到这位素来以柔弱文静出名的三公主,竟是如此的卑鄙狡诈,竟于不知不觉间,已将她一步步诱入彀中,让她深陷于淫欲的陷阱,这一刻,她心中只感到怒急交加,情急之下,她已是鼓起最后的力气,恨声道:「你……卑鄙无耻!」

  赵倩却是妩媚地横了她一眼,嘴角逸出一丝悠然的笑意:「卑鄙无耻,姐姐身为项少龙的妻子,却在仲孙玄华的面前,被连晋的剑和赵穆的药玩弄的淫浪欲死,到底是谁卑鄙无耻了?」说话的同时,她已是伸出左手,拦住乌廷芳雪白的小腹,手上却将金光剑握得更紧,竟是愈发大力的在她的蜜穴中抽插起来。

  乍闻此言,乌廷芳不由娇躯巨颤,心中更是有若雷击,然而让她更加惊骇绝望的,却是这一刻,面对那强力的刺激与瘙痒,她竟感到自己的下身仿佛背叛了主人的意志,竟是不断的扭动拧绞,主动紧夹着深入其中的剑柄,恨不得完全将其吞噬其中,唯恐它往外脱出分毫。

  眼见此状,赵倩却是将香唇附至她的耳边,柔声道:「乌姐姐又何必太过在意,淫妇又有什么不好,看看那边的嫣然姐,世人皆道她冰清玉洁,现下可是比你还要淫浪呢。」

  下意识间,乌廷芳已是看向榻上,却见此刻的纪嫣然正半跪在床上,身上的淡紫色长裙也被掀至腰间,竟是主动挺起雪白丰满的玉臀,而仲孙玄华则正骑在她的身上,将她乌黑的秀发抓在手中,不断挺动下腹,将他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的刺入她鲜红紧窄的菊穴中,猛力的抽插着。

  只见此刻的纪嫣然面色酡红,目光竟是如痴如醉,口中亦是娇哼不断,不断扭动着弹力十足的腰肢,竭力摆动玉臀,迎合着仲孙玄华的抽插,每当仲孙玄华的小腹与她雪腻的臀部撞击在一起,都会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带的胸前的珠链亦是飞洒晃动,她的下身早已被打的透湿,一丛丛乌黑的茸毛已是尽数湿透,在如雪肌肤的映衬下,竟是显得愈发乌亮闪光,而其间的两片蜜唇亦是胀大充血,呈现出诱人的紫红色,显已是情动至极限。

  一瞬间,乌廷芳只感到一种强烈的荒谬感,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真的不敢相信,这个以贞洁高贵名动天下的绝色美人,竟能露出这般的淫乱模样,甚至连一个青楼中的妓女也不如,不仅主动用自己的后庭侍奉一个男人,更是全然享受其中,忽然间,她竟有一种想要拼命大笑的冲动,恨不得将当日赵氏行馆中的诸国权贵尽数召来,看看这个石才女此刻被男人干着屁眼的下贱模样。

  然而与此同时,看着纪嫣然的淫浪之态,乌廷芳只感到自己的下身更加火热难耐,隐隐中竟生出一种仿佛与面前的纪嫣然合而为一的感觉,仲孙玄华的每一次激烈撞击,都让她身体发烫,脸红心跳,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一种「恨不得正在他胯下承欢的是自己」的念头。

  不知何时,她已是高高仰起雪白的脖颈,全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不断难耐的摆动着臻首,更带的头上的秀发散乱开来,口中先是轻声呢喃,很快便转变为低低的呻吟,一双雪腿夹得死紧,金光剑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胴体情不自禁的随之颤抖,大股大股的蜜液亦是不断从她粉红色的蜜穴中分泌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潺潺流下。

  仿佛看穿了乌廷芳的饥渴难耐般,忽然间,赵倩竟探过臻首,吻上了乌廷芳的耳垂,在她耳边娇笑道:「看到了么,玄帅的手段,就连嫣然姐那样的贞女也能变成浪妇,难道乌姐姐你不想试试么?」

  就在此刻,忽见仲孙玄华手上一用力,竟是拉起纪嫣然的臻首,下身用力一插,已是重重的捣入了纪嫣然的蜜穴深处,淫声笑道:「嫣然,我干的你舒服吗?」

  纪嫣然的绝世玉容上已满是春情,即便是淫叫之声亦是清脆悦耳,却又透露出内在的无比娇媚,几乎光是听着便令人心痒难耐:「啊……玄郎……你……干的……嫣然好舒服……快……再给……嫣然……!」

  这时,仲孙玄华却是咬住纪嫣然的耳垂,轻笑道:「嫣然的哪里舒服?来,说给我们的乌大小姐听听。」

  纪嫣然脸上满是娇羞之色,却是仰脸吻住他的脸颊,媚声道:「嫣然的……后面……好舒服……好想让……玄郎……干……干个痛快。」就在说话的同时,她仍在款款扭动玉臀,全力迎合着仲孙玄华的冲刺,竟全然是一幅春情四溢的淫浪模样。

  听着两人的淫言浪语,乌廷芳只感到心中羞怒交加,恨不得当即怒叱出声,只是与此同时,仿佛伴随着两人的节奏一般,就当仲孙玄华把纪嫣然干的浪声四溢的同时,赵倩亦是加快了手上的节奏,金光剑的抽插竟变得越发猛烈强力起来,几乎是片刻间,便把她弄的面色绯红,双腿酥软,体内好似火烧一般,几乎剑柄每一次刺入她的蜜道,都让她的下体强烈的抽搐,而到了最后,这种强烈的抽搐感更是变得连续不断,几乎让她意识朦胧,一时间,她竟是紧紧咬着玉齿,双唇一张一翕,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唯有不断从喉中挤出一声声情欲的呻吟,蜜液更是从下体滚滚流出,在地上打出一大片湿渍。

  就在此刻,仲孙玄华却是大笑起来,腹部亦是挺动的更用力了:「异日我们再到大梁,就让我在观天楼上干你好不好?那时看你和项少龙那幅缠绵悱恻的模样,我还真想立时便把你拉出衣柜,当着他的面干你一番呢。」

  纪嫣然直被他肏的欲仙欲死,闻听到这番淫语,她的声音亦是愈发甜腻浪荡:「嫣然……呜……是玄郎的……你想……怎么干……啊……便怎么干,最好……把……项少龙……也抓来,当着……他的面,再……唔……干……嫣然……还有……芳妹妹!」

  听到她的这番淫语,仲孙玄华却是放声大笑,忽然间,只听他虎吼一声,竟是一把将纪嫣然按倒在榻上,双手分别绕前,大力抓住纪嫣然的一对雪乳,狠狠紧握,下身却是大力一挺,竟是挥杆直入,直刺到纪嫣然的菊蕾深处,在强烈的颤抖中,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尽数喷在了纪嫣然的后庭之内。

  下一刻,两人都是伏在榻上,急剧的喘息颤抖起来,良久,仲孙玄华才将肉棒从纪嫣然的后庭中抽出,随着这个动作,只见纪嫣然原本紧窄狭小的菊蕾,竟已被扩成了一个鲜红夺目的圆孔,更有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液从中流出,看着这幕凄艳的景象,仲孙玄华却是邪笑一声,伸出两指,从榻上捻起一缕精液,将其送到了纪嫣然的唇边,笑道:「嫣然想吃么?记得你最喜欢……」

  纪嫣然娇羞的嘤咛了一声,竟是丝毫不以为耻,反而媚笑着伸出香舌,用舌尖舔着手指上的精液,将其尽数吮入口中,忽又笑靥如花的移身下去,将仲孙玄华的肉棒含入口中,细细的舔舐起来……

  看着眼前的淫靡景象,忽然间,乌廷芳只感到眼前一片朦胧,好似看到了项少龙,好似看到了连晋,好似看到了赵穆,好似看到了仲孙玄华,又好似看到了金光剑,而这一切,最终都幻化成了仲孙玄华那根粗大的肉棒,就当金光剑又一次插入她的蜜穴深处时,她竟忽感到娇躯一热,只见她双眼紧闭,口中发出了一声凄婉的淫叫,大滴大滴的眼泪竟是夺眶而出,而与此同时,她的娇躯亦是不断的剧烈颤抖,秀发如雾般的散乱成一团,全身香汗四溢,全身一软,两腿忽的一松,竟将一大股金黄色的尿液,连同滚热的蜜汁一同激射出来,喷洒在眼前的地上。

  随着这一下喷射,乌廷芳只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也随之喷了出来,倏的眼前一黑,娇躯已是无力地瘫软下来,头脑昏昏沉沉,口中的喘息亦变得微弱起来,仿佛即将昏过去一般,只是即便如此,她的蜜道却仍是火辣辣的发烫,其中的嫩肉更是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般,竟是紧紧扭动紧缩,粘附在金光剑的剑柄上,将它攥的死紧,当赵倩将它抽出的时候,只见大片的红肉竟是随之翻转出去,仿佛舍不得它的离开一般。

  然而下一刻,她却感到一根比它更为粗壮的,火热滚烫的棒状物,竟已顶在了她的蜜唇之上,更是带着一股粘滑的液体,不断拨弄着她胀大的蜜蒂,在她的蜜道口处缓缓挑逗着,迷迷糊糊间,她已顾不上其他,下意识间便挺起腰身,主动将自己的蜜穴迎送上前。

  就在这时,她竟听到了仲孙玄华森冷的笑声:「哈,当真是好一个淫妇,想来即便是赵穆干你,你的反应也就是眼下的模样吧。」话音未落,她只感到顶在她蜜唇之前的棒状物竟是一贯而入,借助大量蜜液的润滑,竟是直截了当的狠狠一下,直贯入蜜穴顶端,重重的撞击在她娇嫩的花心上。

  「呜——!」

  脑海中很清楚自己已是被仲孙玄华玷污了身子,就此失去了清白,再也对不起自己的夫君项少龙,然而乌廷芳却仍是不由自主的脸色绯红,眉目含春,一双雪腿却是下意识的前深,竟是主动缠上了仲孙玄华的大腿,香臀更是不断向前顶去,仿佛正嫌对方插得不够深入,恨不得对方刺得更狠更深一般。

  仲孙玄华冷声笑道:「乌大小姐,记住了,是我杀了你父亲,逼走了你的夫君,更玷污了你的清白,但凡你有些志气,就别再抖动你那对淫臀了,难道被仇人这般操干,竟能让你如此兴奋么?」口中虽是这般说着,他的下身却是猛然加速,更加用力的在乌廷芳体内抽插起来,一次次深入尽头,竟是反复摩擦着她最为柔嫩敏感的花心,直弄的她目光涣散,视野好像蒙上了一层雾气一般,小嘴更仿佛失去了控制,不断发出短促的娇吟:「仲孙……玄华……你……啊……今日……呜……辱我……他日……不得……好死……啊!」

  听着仲孙玄华的侮辱,乌廷芳的心中只仿佛撕裂滴血一般,然而此刻,随着对方的一下下撞击,她只感到火热舒爽的快感从下身源源燃起,继而迅速的向全身扩散开来,在这般的肉欲快感面前,她竟发现自己的意志竟是如此的软弱,她竭力想要怒骂这个凌辱着自己的男人,然而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软弱的可怕,更断断续续的夹杂着淫叫,听起来更像是向对方摇尾乞怜,她暗骂自己淫荡下贱,然而这却只让她的蜜穴感到更加的瘙痒难耐,不知何时,她的娇吟声已是越来越响亮,再也无法抑制,下体更是紧紧弓起,仿佛彻底的放弃一般,主动地挺动起腰身,迎合着对方的侵犯来。

  「不得好死?何必等到他日,乌大小姐,不如你现在就夹死我,好为你的父祖复仇如何?」

  眼见乌廷芳这幅心中忿恨,却欲罢不能的淫媚浪样,仲孙玄华却是笑的更得意了,忽然间,他却是对着一旁的赵倩打了个手势。

  赵倩白了他一眼,却是娇笑着握住金光剑,忽的一刺,竟将淫水淋漓的剑柄顶上了乌廷芳的雪臀,猛地挤开了她娇嫩的菊蕾,径直插入了她的后庭中。

  「啊!」

  剧烈的破菊之痛,让乌廷芳霎时便惨叫出声,双眼圆瞪,眼泪更是喷涌而出,双腿绷得死紧,竟是下意识的紧缠在仲孙玄华身上,娇躯更是颤抖不停,仿佛随时都会昏过去一般,不过片刻间,菊蕾中流出的鲜血便沿着臀缝流到她的大腿内侧,继而淌到地上。

  然而赵倩却是毫不留情,一面主动送上香唇,隔着乌廷芳的肩膀与仲孙玄华吻在一处,一边缓缓抽动长剑,不断让剑柄在乌廷芳的后庭中有节奏的抽插着,这一次次的抽插,都让乌廷芳汗如雨下,娇躯剧烈的痉挛起来,不断左右晃动臻首,撕心裂肺的痛叫声更令人心酸生怜,然而赵倩却笑的越发娇媚灿烂,与仲孙玄华吻得也越发火热投入,竟是全然无动于衷,更仿佛把乌廷芳的惨叫当成了「愉悦」的配乐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为了逃避菊蕾处传来的刺痛,乌廷芳已是下意识的挺起小腹,主动迎向仲孙玄华的肉棒,同时收紧臀肉,紧缩菊蕾,以减缓后庭处的痛感,只是这样一来,她的蜜穴也就变得更加敏感,这一刻,她只感到一前一后,两个穴孔中传来的感受竟是如此的对比强烈,于刺骨的疼痛中,却又有着无比过瘾的舒爽感,而这种强烈的矛盾感,更是让她受到的刺激大幅增强,直让她感到自己仿佛游走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神经随时都可能因此而崩溃掉。

  就在此刻,仲孙玄华却是伸出双手,分别搂起她的两只雪腿,将她抱在空中,竟是大力挥动肉棒,更加深入的淫弄起她的肉体,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其用力之大,竟肏的她蜜道中的嫩肉都翻了出来。

  「呜……啊……我……给我……啊……少龙!」

  在精神已被逼至极限的此刻,面对如此强烈的肏弄,乌廷芳只感到脑中最后的一根神经仿佛也断裂了,如山洪暴发般的强烈肉欲,几乎立时便摧毁了她心中的堤防,迷糊之间,她的一双雪腿已是紧紧盘绕在仲孙玄华的腰间,娇躯不断兴奋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对方的每一次插入,美目中满是不甘的泪水,但桃红色的俏脸上却满是媚态,红唇中更是淫叫不断,蜜道中蜜汁泛滥,腔肉紧紧地压榨着仲孙玄华的肉棒,就连菊蕾也是紧紧缩起,将金光剑夹得死紧。竟忽而在空气中颤动起来。

  看着她这般的浪荡模样,仲孙玄华却是抽插的更加用力了,口中却是笑道:「少龙?没想到项夫人竟是如此情深意重的,既是如此,日后我送你入秦,让你回到他身边亦是无妨。」

  「啊……你……你想……呜!」

  闻听此言,乌廷芳霎时心神一松,一瞬间,她只感到花心一热,娇躯战栗间,下体又是陡然一缩,竟是再度喷射出一大股蜜汁来。

  与此同时,她却听到了仲孙玄华后续的话语:「只是这却要待你被我干到怀孕之后了,不知那时,我们的项大将军,又会如何对待你这位爱妻呢?」

  乌廷芳霎时全身一僵,心中只感到如坠深渊,然而不待她反应过来,她的小嘴却已被对方重重吻上,与此同时,一对雪乳也被身后的赵倩抓在手中揉捏着,双腿更是被仲孙玄华大大拉开,挥动肉棒,狠狠的撞入尽头,忽的一涨,竟已将大股的精液尽数射入其中。

  就在此刻,忽见赵倩黠然一笑,却是忽的一剑,竟将束缚着她的绳索一斩而断,下一刻,乌廷芳瘫软如泥的娇躯已是重重的摔落在地,只见此刻的她,双腿正大大的劈开,无力地仰躺在地上,乳房上满是紫红色的淤痕,一对娇艳的蜜穴更是大大的外翻着,一股股的白浊液体带着气泡,不断从中缓缓流出,沿着臀缝和大腿流落在地,与后庭中流出的鲜血汇聚在一起,在地上汇成一个凄艳的水洼……

  ……

  十日后,赵宫之内,齐国使团的宿处,却是大摆筵席,宴请其他四国使臣。

  饮宴既毕,各国使臣便相继辞去,当日的乌家堡之变,事后虽被赵国王庭迅速压下,赵倩更借少君之名发布告示,将弑王等诸罪皆归于逃入秦国的项少龙,但当日的禁军调动,以及赵穆之死,却终究瞒不过人,对于在其中操弄风云,获利最大的仲孙玄华,诸国权臣均是心下惊惧,故而即便是面临亡国之危,急待齐国援救的龙阳君,一时竟也没有过多与仲孙玄华交涉的意思,一待宴席结束便匆匆离去。

  楚使李园亦起身告辞,就在前日,他刚刚得到春申君的信函,信中怒骂他坐失良机,竟让齐人在他眼前杀掉了赵穆,彻底毁掉了他近二十年的布局,甚至扬言一待他返楚,便要将他治罪下狱,故而他现下实是心情极差,就连方才宴上,也不过是强作笑颜而已。

  不料刚一出门,便有一名身穿漆黑武士服的美人将他拦下,言道仲孙玄华欲请他后堂一叙,他识得此女正是当日在行馆代仲孙玄华出手的善柔,心下一惊,终究还是随她前往后堂,心中暗自揣度,不知仲孙玄华又在谋划何事。

  一入后堂,待宾主坐定,李园也不愿多费唇舌,当即便道:「请恕李园冒昧,不知君上有何指教?」

  仲孙玄华微微一笑:「嗯,我想和李大人你谈谈赵国的事。」

  李园心中又喜又惊,仲孙玄华借赵倩与项少龙之手,一举诛杀赵王,将赵国中枢尽纳掌中,此事已是震动天下,若能探得仲孙玄华对赵室的图谋和后续布局,对他实是大大有利,至少回国后便可给黄歇一个交代。

  但他也心知仲孙玄华绝非易于之辈,故而脸上喜色一闪即逝,转而露出不解之色:「赵王的事?请恕在下不懂。」

  仲孙玄华大笑道:「无妨,想是李大人酒尚未醒,且先饮一盏醒酒汤,待我细细说来不迟。」

  李园不好推脱,终是伸出双手,接过一旁美婢奉上的一盏浓汤,畷了几口,方才放在桌上。

  这时,却听仲孙玄华说道:「李大人亦是有识之辈,当知方今之世,最终能一统天下者,无非秦、齐、楚而已,三晋自分崩之时,便已注定是俎上之肉,纵魏文侯赵主父之贤,吴起蔺相如之智亦是无所能为,至于燕、卫等国,自然更是笑话。」

  李园不由颔首,心中不由大为佩服,中原四战之地,少有纵深,便如当初的强晋,亦是四面受敌,往来奔命,在三分之后,首当秦国的魏,韩两国更是稍有振作,便面临四面围攻,一待战败,便极难恢复,连连失地割土,即便胡服骑射后的强赵,长平战后亦是一蹶不振,仲孙玄华能看破此点,已足见其眼光之高明。

  仲孙玄华又道:「秦人能以一隅匹敌关东,固赖关山之固,变法之利,但其最大优势,实是无后顾之忧,不似贵国内部诸侯国林立,难以统御,又或我大齐有燕国牵制,不灭之则难以西向,故而秦人尽握主动,退可保守函谷天险,进可逐步蚕食中原,实是有胜无败之局,待贵我两国除去外患,至时天时已失,三晋已灭,强秦独霸中原之势已成,贵我两国一南一东,被彻底割断联系,便再无人可阻秦人一扫六合。」

  李园心下凛然,暗叹此人眼光独步,面上却是强颜笑道:「难怪君上先是设计扰乱魏国,以牵制强秦与我大楚,之后一面出兵燕国,一面暗中对赵国下手,原来是为抢在秦国之前布局中原。」

  不料仲孙玄华却是含笑颔首:「不错!李大人之智,果非黄歇那等蠢猪能比,就在昨日,我齐国大军已攻破蓟都,燕王逃亡辽东,斩太子丹首级以献,誓言永为藩属,现下我大齐已有能力西向,赵国亦与我约为盟邦,眼见长平之后,又一场事关天下大势的决战,已是箭在弦上,不知贵国将何以自处?」

  李园雄躯剧震,须知齐国自管仲时代起,便号称富甲天下,文治剑术均是极盛,国力实不亚于秦楚,而今灭了燕国,又得到赵国全力相助,其实力已足以与秦国抗礼,眼下之势,先前的五国合纵已是破局,只怕即将再现曾经的东西两帝争雄之景,那么楚国在这场争锋中扮演的角色,实是值得斟酌,如若帮错了人,反而祸及自身,便是悔之无及。

  这时,却见仲孙玄华笑道:「此战之后,无论胜负谁属,中原局势都将底定,以玄华之见,贵国最佳的选择,却是借中原大战之时,出奇兵逆江攻蜀,收蜀中之沃土,极长江之尽而守,如此无论秦齐谁胜谁负,贵国均可立足不败,坐观天下之衅,可惜黄歇绝无此等眼光与魄力,只怕会错失良机,当真可叹。」

  李园不由神色大变,沉声道:「既是如此,君上以此言告我,又是何意?」

  仲孙玄华哑然失笑道:「无它,既是他黄歇做不到,我便唯有选你李园,乱世之重,莫过军权,你欲以令妹得外戚之贵,不过荣宠一时,又怎比得斗氏项氏的数代军威?如若阁下肯向贵国大王自荐攻蜀,于国于己均是两利,我亦可得分秦军之势,以增未来胜算,若是李大人有意,玄华愿以万金相赠,以助李大人成事。」

  李园凝神思索,片刻后,方点头道:「好,玄帅一番好意,李园又怎能不知进退?但此事事关重大,且请容我细思一晚,明日回复玄帅如何?」

  仲孙玄华含笑道:「李大人请细思无妨,只是玄华冒昧,今日特为大人准备了另一件礼物,还请大人收下。」

  李园讶声道:「君上太客气了,不知……」然而话音未落,他却只感两眼一黑,身子一沉,竟是瘫倒在椅上。

  却见仲孙玄华油然笑道:「李大人,抱歉了,我与项少龙乃是同乡,他在入秦之前,曾对我言道,你当年曾对他做过一件极大地恶事,务必让我代他报还于你。」

  李园手足挣扎,不知他所说是何意,然而已是身不由己,转瞬间便已被屏风后转出的两个美婢娇笑着用绳索捆了个结实,又死死的堵上了嘴巴,拉到厅边的一个侧房里,重重扔在了床上。

  这时,却听仲孙玄华朗声笑道:「给李大人把余下的春药灌下去,再传乌廷威来……嗯,不,还是去马厩把疾风拉来,先灌些好药,事后再多给它喂些草料好了。」

  当日,只听齐国使馆中传出惊心动魄的惨叫,竟是久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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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1 :黑化赵倩的人设是参照瞾云裳,不过比大宫主黑的轻点,仲孙玄华的洗脑言论仿自魔王子,不过我明明是看了几遍魔王子语录才写的,但是写出来的感觉却就是没有三弦大神那种一针见血的反讽味道,反而越改越累赘,最后竟写成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症状展示」的感觉……由此也能看出笔力的差距有多明显了,看来偶的玩票失败了,不过真的是尽力了,大家多包涵一下吧。

  PS2 :赵雅韩晶我杀伐果断了,这里解释一下,赵雅此女真的很鸡肋,要攻略吧,她的难度低到了我全然没动力写的程度,要真的写就是仲孙玄华一推她就躺,然后恋奸情热,事后再蛋疼的自伤自怜一下,也就这样了,想玩重口来个轮奸群虐啥的吧又觉得这大姐实在可怜了点让我下不了手(当年我居然还被她的死小感动了一下来着),顺带搞不好她还会觉得很爽,且她的剧情作用也几乎为零,无奈下便索性杀了算了,韩晶也是个配角型人物,个人感觉她和赵雅平原夫人差距不大,也就是顶了个王后光环而已,现在赵倩也有同样的摄政公主光环,专门写她也就意义不大了,于是偶心念一转,也就杀了算了,看过我以往文字的读者想来知道,我的风格素来是「重质轻量」,喜欢为重点角色大量铺设非H 剧情,却极少凑肉戏搞人头收集,如果有这两位的粉丝还请包涵。

  PS3 :突然发现黄易的某些被嘲讽了无数次的惯用词汇,如虎躯一震,娇躯一颤,娇笑啥的在写H 文时竟意外的有感觉……难道这才是它们真正的用途么。

  PS4 :关于李园的剧情是在向当年的经典H 文「才女落难」致敬,这是我看的第一个寻秦同人,即使在今天来看,其黄易笔风也还原的极好,写到这里时一时兴起,就恶搞了一下,如果原作者前辈看到了还请包涵。

  PS5 :这章写的我极其之涩,主要是乌廷芳的性格和赵致一个毛病,太模糊,寻秦的人物给我的感觉就是后期比前期强很多,后期即使是路人角色,如杨豫小屏儿这种黄易也能写的很有性格,但前期即使是主要角色如乌廷芳写的也很花瓶,到后边基本就是酱油了,搞得我不得不重设定了好几次H 场景,10000+的篇幅反复的改了n 遍,郭秀儿也是写了删删了写,最后考虑到大布局还是删了,下章的三大名姬是偶写这篇文最大的原动力之一,且这三个妹子每一个个性都很出彩,应该可以有所反弹,另外,关于这两周的连续跳票,我在这里特别致歉,特别是对于那位被我在上周末放了鸽子的童鞋……

  PX:上周连着两次在龙空山被人点名,我了个去,话说偶也就在这里玩票写点里番同人罢了,还是三天打鱼三十天晒网型,一年也就写个一两篇而已,哪里有这么出名了?龙空山的毒蛇们不是号称最瞧不上NTR 么?难道都是背地里混硅统的口嫌体正直?眼看我在龙空山三观超正,纯洁如小白花的形象就要崩毁了啊!!!特此宣告,凡在龙空山内,关于硅统的一切问题偶一概不认账,话说魔化人格做的事情,当然与正义人格无关不是么。

  PX2 :今天重看了一下偶去年写的Fate darkness ,虽然说因为文青风格、背景复杂加上架构晦涩搞得人气低的可怕,但我本人却意外地觉得这是偶至今写的水平最高的里番作品,就算是拿到起点同人区也足够碾掉半数以上的渣作了,突然有点想把最后两章的坑填了的说……

  PX3 :记得在去年年底时,曾看了一篇水平颇高的关于某好莱坞网文的里番同人,受其启发,偶就有了一个新的里番企划,想写一下明星志愿2 和2000的同人,用现实娱乐圈的套路代入游戏中,毁一毁大家的少年回忆什么的,想想觉得挺有意思,不过这个游戏毕竟太老了,较新的3 和一系列的后续扩展包我又觉得没有2 有爱,恐怕受众不会太多,有人对这个感兴趣的么?这里征询一下,如果有兴趣者够多我就拿这个作为后半年的里番案来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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