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以后已经过去2个月了。而我和殷素素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对与殷素素来说那不过只是一场梦而已。而我只能每天在岛上过着无聊的生活。大多的时候是看着殷素素在脑海里YY海水,一大片白花花的海水漫在我的面前。
我打着赤脚,默默的看着张无忌沙滩上走着,现在每天早晨和傍晚,陪张无忌在海边散步就是我每天唯一能做的事情。看看又到了吃饭的时间我和张无忌慢慢的往冰火岛走去。
刚刚进门就听到谢逊的声音:“不急不急,弟媳有什么好事,说来听听!困在这荒岛日子久了,还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张翠山在旁接言:“这几天来素素留心岛上的风向水流,发现好些日子来一直刮北风,如果北风一直不停,咱们就可以扎个大木排,乘着北风不停向南,这样就可以回归中土!”
“回中土干嘛?”谢逊一惊,脸上登时变了颜色,“我们在冰火岛不是过得很好吗?再说你们一回去,你们还能在一起吗?素素是魔教白眉鹰王殷天正的女儿,而义弟却是名门正派武当派张三丰的弟子!天下正邪本不相容!如何回得去?”
而这时我和张无忌走了进去。殷素素听谢逊一言,沉默不语,但心里却是十分焦急,看着无忌就在身边,眼泪双流。
张翠山看在眼里,心里明白,对谢逊说:“我们大人倒无所谓,可是无忌……”
“不要说了!”谢逊一挥手,转身摸摸索索地就去抚摸无忌的脸颊,“江湖险恶,无忌终是逃脱不了!只盼无忌快速练成你我的神功之后再回中原也是不迟,否则,会有横祸加身!”而我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吃完饭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天还上望着大海就在我糊思乱想的时候只见远处水天相接的地方隐隐有两个黑点,等慢慢近了,一看,果真是两艘大船。
我激动地跳了起来,凝神望去,好像是两艘商船。
船家看见有人在岸边有人赶急靠近,就这样我和张翠山夫妇离开了冰火岛,只半天功夫,船家靠岸,张翠山夫妇抱拳向船家辞别。我终于又回来了,而张无忌初来中土大地,一切都恍如隔世,但又感到新鲜,欢声雀跃。路过一家集市,他好奇地东张西望。
忽见集市中有人急奔而来,边走边叫:“不好了!前面有鞑子兵杀来了!大家快逃啊!”
张翠山急问身边逃跑的那群人:“有多少鞑子?”
“好几十个!”其中一人看了看张翠山,见他拖儿带妻的,好心地说,“快走吧,碰到了鞑子兵可不是好玩的!你娘子年轻貌美,可得小心!”
张翠山一生最恨元兵残害良民,若遇到元兵作恶,下手绝不容情!纵身一跃,人已到了几长开外。只见二十余名元兵手执钢刀长矛正大肆残杀百姓,地上鲜血淋漓,当下大喝一声,手里长剑呼呼作响,剑锋所及,瞬间几个鞑子兵翻身落地。
殷素素闲不住,嘱咐我保护好张无忌,抽身也加入了战阵。
一时间,但见遍处是鞑子兵,张翠山逾战逾勇,在冰火岛困了十年,这次回来,更是杀红了眼。以武当七侠的威名,这群元兵当然不是对手,很快,元兵的为首一位眼看阵势不对,招呼几个仅存的鞑子兵,呼啸一声,向市集外逃窜而去。
人群见一对男女击退了鞑子兵,欢声雀跃,直呼英雄盖世!
这时,一个相貌堂堂的汉子走了出来,对着张翠山施礼朗声言道:“这位大哥,在下常遇春,仰慕大哥的神功盖世,痛杀鞑子,实是佩服之至!请问兄台大名?”
张翠山见对方英武神猛,双目炯炯,显是江湖人士,逐跟着施了一礼,说:“鞑子兵欺侮我中原百姓,实该赶尽杀绝!在下张翠山,区区小事,说不上什么神功盖世!”
“原来是张五侠!幸会幸会!”常遇春抱拳呵呵一笑。
就在这时突然空中“嗖”的一声,两个元兵打扮的人从空而降,一阵阴风袭来,张翠山夫妇两人同时挥掌迎去,只听“波”的一声,四掌相交,张翠山殷素素只感觉一股极阴寒的内力向他们冲将过来,霎时间全身寒冷透骨,恍似中了冰火岛上千年玄冰。
两个元兵竟似无事,眼见第二掌就要向我和张无忌落下——
这时张无忌尖声叫着:“爹,娘,你们怎么啦?”
说时迟,那时快,几个人影一晃,出现在张无忌和我的面前,然而一股阴寒的内力袭来,我只觉得被阴寒的掌力击中胸襟,当时竟晕过去……在我和张无忌晕过之后。
两元兵见人多势众,挥出两掌后,迅速纵去。显是轻功了得,转眼就奔出十余长。
见元兵已去,张翠山强忍着奇寒,扶着殷素素,两眼一亮,对着那个手执长剑的人惊喜地叫道:“二哥,原来是你们——”
来的人正是武当七侠之二俞莲舟,其他的还有四侠张松溪、七侠莫声谷,另两个没有来,正在武当山侍候师傅张三丰。
兄弟相见,分外亲热,不顾刚才的一场恶斗,彼此亲热地拥抱在一起。
常遇春见他们武当同门师弟相聚,遂抱拳致敬后告退。
而我和张无忌此时双眼紧闭,殷素素焦急地呼叫“无忌”,不顾自己已然受伤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
当下大家极力抢救,不顾自身的伤害,把内力输到我们的身上。
慢慢的我和张无忌醒转,但感觉体内寒气逼人,忍不住牙齿打颤,张无忌说道我好冷!
“我们日夜兼程,迅即赶回武当山,或许还来得及救下2人的性命!以师傅的功力,天下似乎还没有他老人家治不好的内伤!”俞莲舟对张翠山说。
张翠山点点头,暗中运气调养一番。若不是这几年在冰火岛度过,想那极阴寒掌力,张翠山怕是也会支持不住。同时张翠山暗想:没想到刚回中原就遇到这样的事,难道像义兄谢逊所说,会有横祸加身?
师兄弟自幼同门学艺,心意本就相通,齐声说道:“好!咱们连夜赶路!”
连我们一起七人一路,迅速离开市镇,尽拣荒偏的小路而行。路上俞莲舟告诉张翠山,在翠山失踪的这十年日子里,江湖五大门派竟三番两次上武当山找事,说是谢逊这恶贼天地不容,张翠山竟会携带魔女连同谢逊外逃,显见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义兄的事我知道,别瞧那些自认为是名门正派的人,哪个不是为了屠龙宝刀而来?欲想置谢逊于死地?目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屠龙宝刀?”
“可是,龙门镖局的死案之事,江湖上都传言是你所致,此事是真是假?”俞莲舟皱着眉头说。
“这事有点棘手!当时是晚上,我什么都看不见,当我推开龙门镖局的大门,便见四处是一片血海,龙门镖局的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口,全都倒在血泊之中!我无意中碰到几个少林寺的和尚,他们竟不问青红皂白,一口咬定我便是凶手!幸亏当时谢大哥赶到,否则,翠山也死于非命了!”张翠山忆及往事,不胜感慨。
“我们同门师弟各人的人品都知道,师傅见你失踪,无法向五大门派交待,但五大门派悸于师傅乃一代高人,武功深不可测,此事也不敢闹大,只等你回来再昭示天下!”俞莲舟看着张翠山,见他破衣长乱发,想必这十年来吃过不少的苦头。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张翠山支开话题,问俞莲舟。
莫声谷看了看身边的殷素素小心地回答:“天鹰教的白眉鹰王一直找不到殷姑娘,便拿武当派出气,每日派人守在这海边,一有殷姑娘的消息,马上汇报。如果碰到五哥你,格杀无论!师傅听闻当日你是同殷姑娘谢逊同船而去的,所以派我们在此守候。”
“是这样!”张翠山心里一酸,想想这十年来师傅对自己的焦虑担心,不觉眼睛潮湿。
“十年前的江湖浩劫,至今想想仍是心有余悸!各人都为了屠龙宝刀而来,闹得整个江湖血雨腥风!天下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其实不过是一柄黑黝黝的刀罢了,怎地让人疯狂至此?”莫声谷沉痛地言道。
“这可不是单单一柄刀的事!不是有人说过,倚天不出,谁与争锋?想谢逊为了保留屠龙刀,也是受尽磨难,闹得天下容他不得!”俞莲舟摇了摇头,接着又道,“当日浩劫之后,魔教四分五裂,内部大乱,当日的光明左使杨逍,竟去了洛阳氓山,号称幻影天王,而白眉鹰王早在十五年前就自创门派,成立天鹰教,紫衫龙王潜身风月谷,从此不管江湖之事,这昔时何等威风的魔教,一下子就成了一盘散沙!”
张翠山沉默不语,脚步却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