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晚上好啊。”
走进房间,未等我辨明屋内布局,便听到筱葵熟悉的声音。
这是一个灯光幽暗的空间,地面上铺装紫红色的地毯,墙壁上挂着性感裸女的油画。帷帐中,可以看到一张宽敞的床榻,铺着深粉色的床单。而在这床榻附近,则有一张高脚桌,此时筱葵正坐在它旁边的高脚凳之上。
幽暗暧昧的灯光下,我年轻美丽的妻子,穿着一条乳白色的贴身长裙,裙摆在大腿根部分叉,透过薄纱般的衣料,能够清晰看到黑色丁字裤的束带。她坐在高脚凳上,一双修长的美腿,在灯光下闪着夺目的光泽。黑色的细高跟凉鞋踏在地上,趾甲色泽素雅,却也闪着珍珠般的光泽。
深V领的长裙,雪白的乳沟之间,挂着一条精致的钻石项链,与筱葵闪烁的耳钉完美搭配。她同样戴着我们的结婚钻戒,就在无名指上,纤细的手指在红酒杯上轻轻捋动,红唇微张,她笑盈盈地看着我。
“亲爱的,我们这是要约会吗?”我踱步走到高脚桌前,没看到其他人的身影,这房间也不是很大,只是门扉紧闭的浴室让我颇有些在意。
“嗯,正经说来,我们也是有段时间没约会过了。”筱葵笑盈盈地看着我,“喝点什么吗?”
我有些摸不准妻子的打算,不过不要紧,请君入瓮,欣然踏至即可。我坐在高脚桌前,对面的筱葵在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美艳。耳坠的钻石闪闪发光,胸前的项链光彩夺目,我欣赏着她薄如蝉翼的雪白长裙,摸不准这究竟算是情趣内衣,还是就是风格大胆的高档时装。
“让我想想,你在酒杯里下药了?”我用惯常思维揣测着,举杯与妻共饮,“催情药?还是麻服散?该不会是鹤顶红吧?”我一边举例,一边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筱葵闻言笑得十分开心,她轻轻捂嘴,手指纤细:“瞧你说的,好像我是个恶妇似的,太过分了,这是约会时该说的话吗?”
“那你告诉我,酒里到底放了什么?”我再给自己倒上一杯,“刚刚喝的这口酒,可绝对不是现在这个酒瓶里的酒,一个是白葡萄酒,一个是红葡萄酒,当我傻子啊?”这是实话,筱葵的杯中物和高脚桌上的酒瓶是一款,我杯里原先的可不是。单独给我倒了一杯酒,还区别得那么明显,不就是在告诉我其中有猫腻吗?
“嗯,好吧,里面是加了东西。”筱葵也不隐瞒,手支着下巴,笑意盈盈,“你这两天又过得怎么样啊?”
简直不能再生硬的转移话题了,但我配合得很,跟妻子玩着游戏,琢磨片刻,笑道:“罗丽在房间里一天天都快累死了,我打算再加把劲儿,确保她怀孕。你觉得呢?”
“我觉得老公的出轨行为简直太赞了。”筱葵在桌下晃荡着她的美腿,脚尖碰触到了我的小腿,“让我这个当妻子的,想不出轨报复你都不行呢,你觉得呢,老公?”
截止此时,我还摸不清楚筱葵在搞什么打算,但也正是这种未知让我感到兴奋。我不明白她邀我到这个屋子是为了什么,旁边是床榻,浴室里没有淋浴的动静,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
“嗯……好吧……是挺有道理的。”我转移了话题道,“不是说今晚有什么活动吗?怎么屋里只有你一个人?爱德华呢?他今天应该也跟你在一起呢吧?”我观察房间环境,深粉色的床单上干干净净,不像是经历过鏖战的样子,周围没有石棉花的香气,也没有其他香水扑鼻。
“嗯,活动的话,我倒是想问问老公你。”筱葵手支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我,眉宇间带着一抹春意,“你是想要怎样的活动呢?这栋洋馆里到处都是女人,你想要她们都参与过来吗?”高脚桌上,筱葵胸前白皙的肌肤晶莹剔透,钻石项链闪着耀目的光泽,坠在双乳之间,端是美丽。
然而我摇了摇头,看着筱葵袒露的胸膛,笑道:“算了吧,我还是更想看到你和男人做爱……”不知怎的,我突然感到大脑有点发昏,与此同时,下体灼热肿胀,已然发情了,“你果然给我下药了是吧,催情药?还有什么?”我终于忍不住问道,“还有,爱德华那个老鬼究竟跑哪去了,这会儿真没打算过来?”
“你想见一见爱德华?”筱葵朝我露出神秘的微笑,“什么时候我家老公对男人这么感兴趣了?还是说,你只是因为过去这几天里,我一直跟他在一起,所以对他格外在意?”她如此说着,高脚桌下,高跟鞋继续撩拨着我勃起的阴茎。我只穿着一件睡袍,她的高跟鞋只需要轻轻一撩,就能碰到了。
我愈发感到头脑昏沉,确认自己被下药,我眼皮打架,偏偏下体无比亢奋,让我想睡又难以入睡。我看着筱葵笑盈盈地看着我,而她的声音却彷佛来自天边,但我知道,这其实是来自地狱的诱惑,是引诱我堕入无底深渊的恶魔之语。
“阿明,我的老公,如果给你一个更加深陷肉欲的机会……你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了,尤其是在此时头脑昏沉、性欲勃发的时刻,我勉强站了起来,绕着高脚桌走到筱葵身旁,伸手搭上她的肩膀:“老婆,你今晚到底做的什么打算?”因为被她下药,我的话说得稀里煳涂,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发音准确了。不过我依然能看到筱葵带着狡黠的目光,还有她轻轻解开我衣袍的动作。她红唇张开,对我说道:“放松,让我来帮你舒服。”
说着,她凑首到我耳边,红润的舌头卷入了我的耳朵。然后她开始亲吻我的胸膛,并逐渐向下,最终跪在我面前舔了起来。我现在脑袋一片昏沉,无力主动在她口中抽送,不过这也蛮爽的。我不由得坐到了床上,筱葵便跪在床沿继续舔着我的阴茎,看着她殷勤努力的样子,我琢磨不出她接下来还能有些什么打算。但如果只为了这个就给我下药,太夸张了吧?
就在我正琢磨着的时候,眼皮一片昏沉,我到底是昏倒了。
……
……
吵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听到一阵噪音。
头脑逐渐恢复清醒,我迷迷煳煳地睁开眼睛,想要摸摸脑袋,却发现胳膊竟然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我恍惚意识到旁边有光线照来,但等光到了我这里,就只是边角余料了。伸手抓了抓周围,像是地毯的触感,所以我大约是平躺在地上。看向头顶,凭借从旁边斜射来的光线,我大约明白自己正待在那里了。
“吱嘎……吱嘎……吱嘎……”
头顶上方,摇床声响个不停。
我躺在床底下,双手双脚被皮带固定在地毯上,动弹不得,同时嘴里竟然被塞了一个口塞,连说话也做不到,我现在只知道床板离我只有大约十厘米远。随着摇床声不断作响,还有一阵肉体拍打声,还有我最熟悉不过的妻子的呻吟声,都一并在头顶上方响着!
“吱嘎……吱嘎……吱嘎……”
男人的喘息声,就在我的头顶,清晰可闻!
受到酒中药物影响,我的阴茎硬邦邦的,似乎在为头顶床上的两人行注目礼。我能清楚听到筱葵的喘息声,她肯定就躺在床上,还有男人呼哧呼哧的动静,还有那一连片不停作响的肉体拍打声,然后很快,男人似乎加速了!
“啊……啊……啊!”
一个男人射精时发出的吼声,就在我的头顶上方,十厘米不到的床板的更上方,响起来了!
然而怒吼之后,床上似乎陷入一片沉寂。
怎么回事?
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后,我看向床外的方向,只见一双男人的毛腿出现在床脚。
他是谁?
我完全不清楚,只知道男人从床上下来之后,便有些踉跄地走向出口,随着开门声响起,他就这么直接出门了。
这就完事了?
正在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际,沙沙的脚步声响起,又一双男人的大腿出现在我的视野中。那男人上了床,之后床上再次响起欢愉的声音,没有前戏,那个男人直接和筱葵在床上性交起来。一时间,头顶上方尽是男女的气喘,甜美的亲吻声不绝于耳,男人的性交也绵延持久。两人足足交战了十多分钟,随后男人才一阵勐力冲刺,大喊着“射了、射了”才最终结束了战斗!
在这之后,是第三波男人。
这自我醒后的第三场性交,一共有两个男人爬到了床上,于是我的头顶响起了笑闹声。不过他们和筱葵言之无物,互相调戏罢了,而这场性交的时间也格外持久。我待在床底,能清楚听到筱葵的口交,以及她要求两个男人舔吻自己乳房的要求,甚至还让他们尿在自己身上。
我躺在床下,动弹不得,只能听着头顶妻子不断与男人苟合的声音。我知道,早在我醒来之前,她便和多名男人性交过了,如今还在继续。第三波的两个男人之后,一名听声音不到二十岁的少年走进房间,继续和筱葵在床上颠鸾倒凤。
数分钟后,少年在筱葵身上冲锋起来,这时竟走进了第三个男人。这男人听声音大概三十岁往上,他竟是在少年和筱葵性交同时,把阴茎插进了少年的屁眼里。
听他们对话,这竟是一对双性恋的男同情侣,而筱葵便是在跟他们同时做爱。我待在床下,听着上面声音,貌似男人正在操干少年的屁眼,而筱葵便舔着他们的交合处。这两个男人也会同时享用筱葵的肉体,把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插入她每一个可以使用的肉洞。
不一会儿,男人射精了,筱葵和少年一起品尝男人的精液,并且接吻。
这大概就是最后一场了,当男人携少年离场后,再没有更多男人出现。我依然躺在床底,只能看到两双男人的腿足离开房间,见不到其他情况。
这一刻,房间里显得分外安静。
我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例如我昏过去多久,醒来后又过了多长时间。我只知道,自我醒来后,共有四波男人和筱葵做了一次。至于醒来之前,天知道,反正已经开始了。
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床上有些轻微的异响,也不知筱葵正在做什么。好像是在清理身体,但她没有下床,而我又听到了穿衣服的声音。
忽然间,一双雪白的玉足踏着亮黑色的三寸高跟凉鞋出现在床脚。
是筱葵,她坐在床沿,大约是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什么,只听她嘀咕道:“都过去这么久了?”
然后,房间里沉默了片刻,只听筱葵不确定地说道:“老公,你醒了吗?”
然后,她扶额道:“忘了,口塞!”
是啊,口塞!
我躺床底下,努力发出呜呜的声音,这引起了筱葵的注意,她啊了一声,然后我便感到双脚被拽住,然后被自己的妻子一路拽出了床底!
“我去!”
口塞被拔掉的一瞬间,我不知是该吐槽终于看清楚了的带锁链的皮手铐,还是眼前昏暗光线下,娇妻美艳的面庞实在是太叫我目眩神迷了。
“老公,你醒了多久了?”
“呃……刚醒……”
“刚醒?”
我依然躺在地上,看到筱葵露出困惑的表情道:“按照药量,你应该两小时前就能醒过来啊,那岂不是错过了几乎所有事情?”
我想我明白筱葵是什么意思。之前的四场床戏,说到底,也花不了太久时间,起码无法和两个小时相比。而眼前的她,和我昏迷前的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区别,依然穿着那条在大腿根部开叉的白色长裙,只是我明显发现,她绑着黑色细带的高跟鞋上,她白皙美丽的足背上,明显有一层白浊的黏液附着在上面。
再就是,筱葵的身上,无疑弥漫着浓郁的腥臊气味。
“我说,老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缓缓站了起来,因为躺了很久,身子有些发软,起身的同时有些趔趄,左手一下子就按在了床单上,入手一片泥泞。只见原本铺着整齐床单的床榻上,被褥凌乱,几乎完全被浸湿了,而且因为屋里开着加湿器,好多洒落在床单上的精液都没有凝固,点点白浊遍布床单!
“看来我下药下勐了~”
筱葵笑盈盈地坐到我身边,偎依着我:“你猜,刚才都发生什么事了?”
还用猜吗?我只需一低头,就能从筱葵口中闻到浓郁的精液气息,她的口红在此时显得无比妖艳。还有连衣裙敞开的胸膛处,清晰可见,乳房上布满了新的牙印,都是我昏迷前根本没看到的!
“……你就说吧,几个男人?”我最后只能憋出这么句话来。房间屋门紧闭,那些人大概是爱德华请来的客人,当然也许只是职业男优,反正我看这床单被蹂躏的德行,没有十几个人是绝不可能的。
“嗯……老公,你是真的刚醒?”筱葵反复确认,得知我是真的在“最后”四波快起身时才醒的,着实露出失望的表情,“什么嘛,我还以为很好的一场大戏呢!”
“所谓大戏,就是让你老公一直待在床底下听你叫床?!”
我笑闹着将筱葵扑倒在床上,任凭床单上残余的腥臭沾染了我的身体,筱葵也咯咯笑着拍打着我的肩膀,目光妖媚地瞧着我,嘟嘴道:“你倒是猜啊,刚才屋里到底来了多少个男人?”
这事儿整的,我拽着筱葵的胳膊坐了起来,瞧瞧这湿濡的床单,最后则是看向了床头柜,那里仅仅摆了一个时钟,看来筱葵之前就是在确认时间了。
“凌晨十二点……咱就算五分钟一个,大约四十个人?”
我只是信口雌黄罢了,因为刚才的动作,她的长裙有些散乱,大腿完全袒露在外,可以看到原本的丁字裤早已被扒掉了。光滑柔软的大腿根部,隐约可见残留的精液,也不知到底有多少男人刚刚内射过那里。
筱葵没有确认,也没有反驳,她张开嘴吻住了我,将舌头探入我的口中。
我的口中顿时充斥着其他男人精液的味道,该死的,为什么我的阴茎会硬得这么厉害?
“老公,好吃吗?”吻了好一会儿之后,筱葵终于放开了我,却是说道,“这好像还是你第一次吃到精液吧?”
我已经从昏迷中苏醒了,不过春药依然在起着作用,阴茎硬得生疼,看着筱葵坐在床头的样子,我竟是没有反对她的提问。紧随其后,我单膝跪在筱葵面前,叫她坐在床上,捧起她的一支黑色高跟鞋,开始舔起她的足背。
天知道我刚才昏迷那会儿,筱葵和那些莫名其妙的男人都玩过什么,她没有脱鞋,至少这会儿没有,而脚背上到处都是精液。我舔着她的脚背,舌头在脚趾间游走,而筱葵也用她的另一只足背挑弄我的阴茎。
很快,筱葵的两只高跟玉足都被我舔干净了,而我的阴茎也被她用足背撩拨得快射精了。不过她没有浪费的打算,就在我马上要射出精液时,筱葵立刻蹲了下来,用嘴含住阴茎,然后一股精液尽数射到了她的口中!
眼看妻子含着自己的阴茎吸吮,我射精的欲望再度勐增,阴茎依然硬挺,在她口中抽送起来。筱葵穿着气质高雅的长裙,淫荡地蹲在我的身前,雪白大腿袒露,鲜艳的红唇被我的阴茎塞得满满的。
“不行,光这样可不够过瘾!”
我将筱葵从床上拽起道:“老婆,咱俩做一场?”
“咯咯咯,我可刚和那么多男人做过,你确定吗?”
我直接用行动回答了筱葵,将她抱起到床上,并再度褪下她的长裙。妻子妖娆曼妙的娇躯袒露在我面前,但浑身布满齿痕,还有许多擦拭无法掩盖的情欲痕迹。我直接将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面果然一片湿濡泥泞,而筱葵只是轻哼了一声便接纳了我。
“怎么样老公,喜欢吗?”
筱葵抱着我的头,让我在她胸前不停舔吻:“刚有男人也舔过那里,还有好多男人刚摸过那里,他们的体温还在呢,喜欢吗?”
我一边挺动下体,在筱葵体内驰骋,一边吸吮着她的乳头,含煳不清道:“喜欢,最喜欢了。”
“喜欢什么?”
“喜欢你呗。”
“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刚被他们干过的样子!”
此时此刻,筱葵洁白无瑕的身躯上,每一寸都写满了其他男人的痕迹。有汗渍,有精斑,更有有爱液残留,她诚然早就擦拭过身子了,但这又能遮掩多少?在一阵强烈的抽送中,我后入着筱葵,不停贯入她的淫穴。她的也紧夹着我的阴茎,让我的每一次抽送都舒爽至极!
“老婆,看我干死你,干死你这婊子!”
“啊……啊……老公快干……小婊子到了……高潮来了……到了!”
随着一阵强烈至极的痉挛,我的精液喷薄而出,一鼓作气,硬顶着筱葵的爱液,狠狠迸射!
……
……
……
“对,当时大约就是这样。我被你嫂子在床底下捆了将近三个钟头,不过她把药下勐了,让我错过了三分之二的好戏。你想知道然后又发生了什么?小帝,你觉得我会让你如愿吗?”
文字写到这里,我笑呵呵地发了一条语音过去:“给你看这个小视频。”
说完之后,我将一个手机拍摄的短视频发给了弟弟,顺便打开了它。
画面呈现的是之前我和筱葵待的那个房间外面的空地,洋馆的主人爱德华在场,我和他各自坐在一张软椅上,享受着众多比基尼女郎的服侍。筱葵也在现场,穿着黑色渔网衫背心,和两名欧美女郎坐在毯子上互相抚慰。
“真是太爽了!派对什么时候开始的?”小帝在微信上问道。
“昨晚上九点钟就开始了,爱德华邀请了很多人,不过这帮男的都是跑来和筱葵做爱的。我也是后来看录像才知道卧室里当时什么模样,等这些人爽完以后,我和筱葵在床上的做爱,其实也被拍下来了!真是!”我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着。
“哈哈,老哥成为小AV男主角啦!”
“滚蛋!”
聊天暂停,我叩上笔记本电脑,闭目养神。
不过恰是我闭目小睡的工夫,飞机开始降落,坐在旁边的筱葵将小桌上的电脑收起,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再睡十分钟,然后记得把外衣披上,天气有点凉。”
我点了点头,微微睁眼,看到坐在侧位的筱葵面带关切,于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香港之行已经结束了,我和筱葵、罗丽次日乘飞机返程,现在已是中午时分,我们刚吃过午饭。如此说来,我们的体质确非常人能比,昨晚入睡已是后半夜两点多,而且大量做爱,照理是消耗了很多体力,但我们依旧在晌午十点多钟就坐上了飞机。
“你爽了整整五天时间,我也谈下了一笔大合同,接下来又到加班的日子了……”筱葵正忙着整理文件袋,今日的她穿着一袭黑色的针织衫和制服裙,佩戴着项链耳钉,气质高雅,“一会儿我和罗丽直接去公司,你回家吗?”
回家。
听到这个词,我仰躺在椅子上,彻底放弃了闭目养神的打算。
舷窗外,已经能看到机场跑道了,于是我也开启了手机的飞行模式。今日天气不算太好,乌云略多,所以气温微凉,但湿度依然。这不是个很适合外出的日子,但若实在自家周围闲逛,倒也别有一番意境。
“嗯,那我直接回家吧。”
看看时间,今天正是周五,之后是一整个周末在等着我。只是可怜筱葵这里,刚谈下工作,免不了休息日还得忙碌一阵,而罗丽也得在旁帮衬。反倒我这里,考虑到接下来的实际事宜,休息就等于工作,倒也是幸福了。
“行,那你回家吧。”
筱葵低头看着文件夹,嘴角挂起一抹笑容:“下周五吧,就让王晓彤去英皇做采访,然后爱德华展开针对她的陷阱,调教计划开始……嗯,吃点吗?”
筱葵递来的是一瓶耶格尔,我接过药品,从中取出一颗服下。
耶格尔,只需一颗,就能迅速提供三次足量射精的精液。
“下周一,我再来一趟机场,然后直接去公司上班。”我琢磨了一下周末的事宜,对筱葵道,“有什么事你下周一早上邮件发给我,然后我到了公司处理,周末就不要打扰了。”
筱葵轻轻一笑,在我脸上留下一抹唇印:“放心吧老公,人家这里也忙得很呢,哪有空搭理你。”说罢,她在我的裤裆上轻轻一捏,那里竟是立刻硬了起来。
最后的几句吩咐之后,飞机降落了,我和筱葵携手,罗丽跟在身后,一并走出舷梯。
私家停机坪的边缘处,停着一辆银色的劳斯莱斯轿车,一辆深紫色的玛莎拉蒂两门轿跑。阿宏作为司机,已经守候在劳斯莱斯旁了,看到我们三人走来,他和副驾的同事一并向我们问好,并为筱葵和我分别打开劳斯莱斯和玛莎拉蒂的车门。
“行,那咱们就先分道扬镳了。”
我拄着轿跑驾驶室的车门道:“有什么事微信联系,就暂时不要直接挂电话了。”
筱葵同样停留在劳斯莱斯的后座门前,朝我意味深长地一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便招了招手,和罗丽一起钻进后座。
……
我正在缓缓减速。
下午了,但乌云笼罩天空,光线阴暗。空气有些湿凉,尚在接受范围内,披一件薄外套,打开车窗,颇有种雨后清新的滋味。今晨大约是下过毛毛雨,汽车驶入小区,能听到一种湿软的动静,路旁的绿栽甚是美丽。
从周一算起,正好一个工作周,我没有回来了。自栾雨第二阶段的调教开始后,我虽然和他们夫妻同居,却故意给出了五天的空白时间。今天起床时,我也就是在微信上简单通知栾雨,称会赶在晚饭前回来,然后她回复了解,就结束了全部通话。至于我们今晚几点钟去会所,目前待定,大概就是晚上八点钟吧。
将车子驶入底下停车库,与此同时,因为之前服用耶格尔的缘故,我的阴茎已经自然膨胀了。我没有理会这一点,只是在下车前最后取出手机,给栾雨挂去一个电话,打算告诉她自己已经到家门口了。
我是一边下车,一边挂的电话,等待音持续了一阵子,等我快走到电梯口时,可算是接通了。
“喂,有事吗老公?”
好久没听到妻子娇嫩的声音,我微笑道:“想你啦,宝贝,猜猜老公现在在哪儿?”
“哎呀,现在很忙啊,没空和你玩这种猜谜游戏……”栾雨娇嗔着说道,“别急,一会儿给你发几张照片,筱葵姐有没有在旁边……”
“喂?喂?小雨?”
电话忽然挂断了,我一看,居然是脸贴得太近,把触屏碰到了。
“真倒霉。”
我埋怨了一声,与此同时,电梯已经上升得差不多了,我便没挂出第二通电话。
很快电梯门就打开了,我出门一转,从怀里掏出了钥匙。
屋门开了,玄关静悄悄的,我脱下鞋子放好,走进了客厅。不过客厅也是一片静谧,看不到栾雨和亚买提的身影,只是茶几上有些零食,垃圾桶中些许垃圾,给房间带来了浓郁的生活气息。窗帘敞开,阳光洒入屋内,不过光线阴暗,倒也不显得多么明亮。
他们在哪呢?
还真不能保证在家,因为我之前提到的是晚餐前回来,现在才刚下午。
走到二楼,将行李放到自己的房间里,我意识到隔壁卧室同样空无一人。但我知道,在有我同居的这段时间,他们夫妻会一直住在隔壁。这个规定没必要在我暂时离开的这一周里改变,所以我敲了敲门,确认无人后,便开门走了进来。
毫不出奇的卧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床头柜上的摆件。我首先看到一盒36支装的杜蕾斯,还有四片未拆包装的蓝色伟哥,两块士力架,一瓶漱口水。床头的垃圾桶里,堆着好几张团状的手纸巾,以及埋在其中的一支用过的避孕套的一角。
我没有翻箱倒柜的打算,简单看了一眼,便走出了他们的卧室。
走廊另一端尽头,两扇对开的防盗门,在我的印象当中,从没有打开过。
既然家里一副空荡荡的样子,我继续在这儿待着,就不是非常有必要了。撒了泡尿,洗了遍手,我便坐电梯下楼了。有点口渴,楼下的小卖铺应该能找到许多有趣的饮料,我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公寓楼,朝着花园的西北方向走了过去。
话说在这南沙一号小区里,绿化着实不错,而散步的居民不多不少,偶尔见到那么一两个。我在小卖铺里买了一瓶椰子汁,一边喝着,一边在花园里散步,不多时便看到,前方两个男人正慢悠悠地走着,似乎在远望着什么。
“嘿,瞧啥呢?”
我朝他们走了过去。
两个男人显然都是南沙一号的住户,平均年龄三十岁,衣着颇具档次,戴着价值不菲的手表,打着领带,很像从事金融行业的人。见我朝他们搭讪,两人也不见怪,只当我同样是这里的住户,再瞧我也是个年轻人,很神秘地做了个嘘声。
然后,他们朝前方指了指,示意我朝那里望去。
什么情况?
这是一处灌木丛,视线所指,是一座凉亭。
凉亭里坐着两男一女,看男人,典型的写字楼金领形象,大约也是这里的住户。他们正和一名女孩聊天,女孩正在遛狗,手里牵着一条洁白的贵宾犬,竟是栾雨。
我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说是在花园里遛狗,栾雨却穿着一双透明细高跟凉鞋,雪白的足弓高高挺起。而且这高跟鞋的鞋底之厚,不亚于三厘米,将栾雨的玉足整个托了起来。除此之外,一条蓝色印花外衫,一条折纹繁多的黑色长裙,看似再没有其他特殊之处……
除了一点。
栾雨穿的这件蓝色印花外衫,圆领收口到脖颈部位,袖子延伸到手腕,可谓十分保守。然而,它的蓝色布料却是极为透光的,我即使隔着一定距离,也能透过这层布料,看到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再就是那双黑色配白点的褶纹长裙,半透明的布料,大腿也是能够瞧见的。
很有设计感的性感时装,栾雨的打扮惊艳极了,她画着澹妆,正和两位男士礼貌交谈着。整体上很正常的一幕,但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拍了拍身旁的男子,我问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其中扎着蓝色领带的邻居低声道:“玩得很开啊。你再等等,他们应该快开始了。”
我听了更煳涂了,但我很快悟到了什么,一股奇妙的电流迅速涌边全身。我再没有说话,和这两位邻居一起,悄悄观察着不远处凉亭中的两男一女,等待那个所谓即将开始的事情。
仔细观察,栾雨和他们确实更像是在讨论什么,不过显然不是第一次了。不一会儿,他们大约是聊完了,两名男子从兜里取出手机,打开了照相机功能,将镜头对准了栾雨。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带着一丝不可思议,更带着一份激动的心情,睁大了眼睛。
栾雨站了起来,开始让他们拍照,她就是这么亭亭玉立地站着,穿着三厘米鞋底的细高跟凉鞋,通过半透明的黑色长裙,雪白的大腿隐约可见。栾雨做出各种淑女的姿势,朝向镜头微笑,身姿摇曳间,总能见到她纤细苗条的腰肢,乃至更上方一抹饱满的轮廓。
如此过得一分钟后,一名男子停止拍照,来到了栾雨身边,从身后抱住了栾雨的腰。
另一名男子迅速拍下了这一幕。
栾雨露出娇羞的神情,不过没有反抗,反而将后臀亲密贴合在了男子的胯部。男子露出享受的表情,随着另一人拍照的不断进行,他在栾雨身上不断抚摸起来。这双男人的手抚摸着栾雨的腰部,更没有放过她胸前圆润所在,甚至将那里当作重点。他的手甚至伸进了栾雨的裙子里,裙摆被撩了起来,他的手直接探到了栾雨的内裤!
我惊呆了,极其诧异地看着这一幕,我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的这一幕。
栾雨显然很享受男人的抚摸,脖颈后仰,眼神迷蒙,轻轻娇喘,并任由第二名男子将这一幕幕都拍照录像下来。男人的抚摸尺寸逐渐增加,开始不局限于隔着衣服抚摸栾雨的身子,将手从衣衫下摆探入,然后握住了栾雨胸前的丰满。
此时栾雨已有些站不住了,于是男子坐到凉亭长椅上,而栾雨也就坐到了他的身上。她背靠男子,双腿分开,男子的两只手分别探入她的衣衫和裙中,抓揉抚摸不已。两人似乎只剩下亲吻了,栾雨的双腿已经充分分开,男人的手正在其间探索,而对面就是另一个男子的手机。
我注意到,凉亭对面的灌木丛中,一名身材发福的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正眼巴巴地窥视着。
栾雨开始发出较为响亮的娇喘,而将她抱在怀中的男人,则开始亲吻她的耳坠和脖颈。栾雨的衣衫下摆被掀起,男人的大手探在里面,根本不像受到了胸罩的阻碍。随着亲吻不断进行,栾雨整个身子都软在了男人怀中,而另一个男子也暂停拍照了。
他颇为虔诚地单膝跪地,轻轻握住栾雨的脚踝,亲吻她的高跟玉足。
灌木丛中,我按捺着复杂的心情,和另外两位邻居一同目睹着这一刻。
男子没有过度留恋栾雨的玉足,亲吻一阵后,便抚摸起她的小腿肚来。栾雨自然已经湿透了,她享受着背后男人的抚摸,低头俯瞰着胯下的男人,忽然将裙摆彻底一掀,然后让男人将头凑了过去!
“啊~”
听到栾雨发出的这一声娇吟,我身子一震,忽然脚一扭,措手不及,一个屁墩儿摔倒了地上。
……
“喂,兄弟,还好吧?”
等我发现自己清醒过来时,刚才和我一同偷窥的两位邻居,正眼巴巴地瞅着我。
“怎么回事……”我摸了摸后脑勺,感觉到那里的疼痛,心里其实已大致有数了。
其中一个邻居苦笑道:“你之前摔了一跤,坐了个屁臀,后脑勺正好撞到花坛上了。我们俩都被你给吓死了,赶紧给拖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好在你还没昏,也没流血……喂,要不还是去医院看一下?你刚才大概算是半昏迷了吧?”
我回神了,发现自己仍停留在花园里,但比起之前所在的位置,远了许多。我其实没有昏迷,但神志确实断档了片刻,连时间过去了多久都不知道。
“那个……”
我不太清楚自己应该问什么,因为此情此景,我真正想问的问题,理应不是第一优先:“我看我还是去照个镜子检查一下吧,你们知道咱这儿哪有镜子吗?”
“前面左转,社区的公共卫生间就在那里……”
“谢谢。”
留下这句话后,我就立刻起身了,连再跟那两个男人交谈的心思都没有。前几步走得有些踉跄,然后就好了,虽然心中有所念想,但我还是更在意自己后脑勺的情况。看看时间,下午时分,但我昏迷前是几点钟这种事,天知道。栾雨在哪里?刚才那个凉亭不是我此行方向,我想赶紧去瞧瞧栾雨的情况,但后脑勺的伤势更十分重要。
穿过一条木栈桥,卫生间就在那里,外观是一座木屋,不过走进去之后,内部装修自然是现代化的。
“呼……还好没有大碍……”
洗手池前,我洗了把脸,发现后脑勺并没有明显的伤痕,至少确实没有流血。直到这事,我才有工夫掏出手机,大致估算一下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
现在的是时间是下午两点十分。
我是几点钟回家的来着?
也不记得是几点钟下楼的,我到底半昏迷了多久?
恰在我待在洗手池前发呆的工夫,一抹身影掀开了女卫生间的门帘。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