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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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昏沉沉醒来,月光透过纱窗照进来,雨后天霁了,映出素淡的松影,隐隐传来老鼠的悉索声,还有甜柔的酣声。

  有很多事充塞在我脑海里,一幕幕浮上心头,不知道是梦还是真,甚是惊心。酒醉心里明,我努力回忆销魂的那一刻。可是越回忆,越肝胆俱裂,五内俱焚。

  没错,当时醉到不省人事。我、水仙、姚兰三人斗酒,大叔先自饮自醉,先去睡了,冬青架不住眼皮子打架也睡了。后来,我们还干了一壶甜酒,是糯米酒,酒有种粘性,滴一滴还粘杯。大婶子说:“喝点甜酒,大家都不要喝醉。”

  酒是烫过的,还加了姜片,味道真不赖。我们四个人喝得脸红心热,屋子里的炭火热烘烘地,水仙脱了外套,只穿着一件米兰色毛衣,耸起一对成熟的蜜桃,姚兰也架不住火势,也除掉了外套,她是一件红色毛衣,更惹火的衬起一对等待成熟的果实。大婶后来也丢去了笨重的外套,哇,原来她藏着一对颤动的水豆腐。我也感觉火力十足,脱去了外套,也只穿着长领蟹青毛衣。

  四人喝着有点像蜜汗一般的甜酒,一杯接一杯,壶空了。我们这才觉得头重脚轻,有种飘飘然,浑身虚无飘渺。她两个先后软软地趴桌上。

  大婶一个个送她们去睡了。后来,我也眼皮很粘,晕头转向,云里雾里,也身不由己躺倒在竹椅上。

  大婶说:“萌根,来,大婶送你到床上睡去。”

  我直起腰,跄跄踉踉跟着大婶上了木楼,我睡的是左壁阁楼。我尿急,可是看不到小便的马桶。

  大婶说:“我扶你过去。”

  说明当时,我醉得很严重。脚步虚飘,甚至靠婶子搀扶,我是不是故意恋在婶子软软的肩上,婶子那么纤弱不可能一手提灯,一手搀扶我一米八的虎狼身躯。马桶就放在后面杂物间的旮旯里,我跌跌撞撞坐在马桶前,大婶揭开盖子,我应该是没有避讳,掏出一截硬绑绑的东西。大婶怕我尿裤子,他帮我扶住那东西,还架住我歪斜的身子,我不管了,任一弯激流决口冲出,哗啦哗啦,痛痛快快排干净。滴完最后一滴,还是大婶帮我塞进去的。

  大婶让我靠在柜子上,她放好油灯,她也尿急,解了裤头,哇,离得这么近。油灯下,白花花的水嫩小腹,还有稀疏的几径绒毛,她坐在便桶上,唏沙沙尿完了,直起身子还颤动着身子,抖掉了几滴跳皮的水珠。

  看得我,心鼓儿嘣嘣直跳。

  再后来,大婶扶着我进了房,我不胜支撑,轰然直挺挺倒在百合花被褥上,大婶给我脱鞋,还有衣服,牛仔裤。我本来穿了运动棉裤,不知为什么,大婶可能也喝了酒一拉,竟然全部拉了开来,弹起一根霸气十足的冲天炮。

  大婶看傻了眼,这孩子怎么涨成这个样子,这尺寸,这口径,世上罕有啊。或许是那一碗穿山甲血造的孽,可能不消火的话,会把身体憋坏了。或许担心我醒来胡来,因为上面就是闺阁,倒不如让我精尽力竭。

  大婶是过来人,他深知男人欲火烧身,会做出种种兽行,她自己深受其害,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

  大婶先是伸出皓皓素指,握住这根擎天柱,套弄起来,她想快点撸出里面作孽的脏手。她的手略有点粗糙,还汗津津地,她怕弄痛了我,很柔缓地摩裟着、抚摸着、揉搓着,比现在的私体按摩还引人心颤肉麻。

  可是她像搓弄一根陶土,那艺术品就在她手中,暴涨着,青筋鼓鼓,小眼急张,龟息肉暴出粉红的肉沟,像刚长出土的鲍杏菇。

  可能真是那碗邪恶的穿山甲生血,竟然让我金枪不倒,她那么强烈的刺激,就是昂然直竖,决不丢盔弃甲。

  她手弄酸了,还是火焰焰的一条硬棒,扑腾腾晃着眼,在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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