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云霓解开赵无极的长裤,却发现主子的鸡巴意兴阑珊的软软歪在一旁,她连忙把鸡巴整个吞入口中,红唇几乎完全含住了阴囊。小舌在龟头上来回撩拨,同时使劲吮吸。
赵无极等了片刻,才在云霓温暖香软的口中慢慢勃起。云霓感觉到鸡巴渐渐胀大,心里一松,也连忙除下衣衫。
不多时,两具雪白的肉体便坦露在花厅之中。赵无极把脚放在云霓背上,口中一个忽哨,大黑二黑便从门外窜了进来。两犬脖中都挂着一条铁链,两条铁链之后则系着朱笑眉。
路上这半个月,除了供众人淫虐之外,朱笑眉便是陪着大黑二黑,身体几乎没有空闲。但也因此并没有受到太多的折磨。此时跟着两犬爬进花厅,跪在一边等候主人的命令。
云霓云裳虽然没有去看,但一听便知道身后来的是两只狗。这些年她们为了取悦赵无极曾与各种动物交合,对狗已经毫不陌生,所以仍埋头伏在两人腿间用力吞吐。
赵无极扬声道:「贱狗过来。」
等朱笑眉爬近,他托起云霓下巴转了过去,「你们认识她吗?」
两女吐出肉棒,奇怪地看着面前这个赤裸的女孩。片刻之后她们身子同时一颤。这个女孩的面貌使她们回想起那个月朗星稀的夏夜,深藏在心底那股血腥味道立即弥漫起来。
赵无极微微一笑,「没错,这就是她女儿,现在是我赵无极养的一条狗!」
等两女不言声的再次含住鸡巴,他脸色一板,「贱狗,去伺候你男人。」
朱笑眉马上钻到大黑腹下,张口含住狗鞭,同时伸出小手,握住二黑的肉棒。
等两只巨獒开始勃起,朱笑眉伏下身子,抬起圆臀,正准备接受大黑的插入。却听到赵无极一声厉喝:「贱狗!急着挨操吗?让你的男人操这两条母狗!」
云霓云裳不言声地同时把手伸到背后,分开花瓣。朱笑眉爬了过来,用手牵着大黑的狗鞭对准云霓的花房塞了进去。等大黑趴在云霓背上耸动起来,她再握住二黑,引导着进入云裳体内。
两女早已知道主人要干什么,花房中赶紧泌出密液,此时倒也不觉得痛楚,她们一边手撑在椅上承受着两只身高体状的巨獒的抽送,一边用力舔舐口中的鸡巴。
赵无极得意地看着大黑二黑分别骑在两具雪嫩的肉体上疯狂耸动,说道:「贱狗,你男人的鸡巴有人伺候,你就伺候它们的尾巴吧。」
朱笑眉站起身来,捋住大黑毛茸茸的尾巴分开花瓣塞了进去。狗尾十分蓬松而且毛发都是逆向,她塞了半天,也只挤进花瓣寸许,伏在云霓背后大黑已经不耐烦了,不断随着插送,猛烈地甩动尾巴。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勉力追逐狗尾的窘迫,怒喝一声:「笨蛋!跪一边儿自己玩去!」
不多时,赵无极和东二先后把阳精射进两女的嘴里。云霓云裳闭紧小嘴,咽下精液,等清洁完口中的鸡巴,姐妹俩含笑抬头望着两位主人。
赵无极用脚挑弄着云霓的乳房,淡淡看着仍在两人背后耸动大黑二黑。
等两只黑犬把浓精灌满云氏姐妹的花房,东二拍拍云裳的小脸,说:「带爷进房里歇会儿。」
云裳忙伏身让东二骑在背上,爬进卧房。
赵无极却没有理会云霓,他冷冷看着朱笑眉细白的手指在花瓣间揉搓,哼了一声说道:「贱狗,快点儿!」
朱笑眉左手加速在花径间抽插,右手则剥出花蒂用手指捻住。
「扯出来!」
赵无极喝道。
白晰的手指捏着嫩红的花蒂扯出半寸长短,拼命搓弄。终于朱笑眉身子一颤,花瓣间涌出白色的阴精。
赵无极手一摆,当先进了隔壁的内室。云霓和朱笑眉连忙跟在他身后,爬进房中。
云裳的卧房并不华丽,却很温暖。在她和朱笑眉轻柔的按摩下,赵无极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悠长。
难得的温暖和平静,使累日劳顿的朱笑眉手上力道越来越小,终于停在赵无极臂上,香甜入梦。
云裳偷偷看了一眼熟睡的赵无极,又看看朱笑眉恬静的睡容,她一边继续给赵无极按摩身体,另一只手则暗暗伸到朱笑眉的腹下,然后轻轻按摩起来。这些年来,她已经知道如何使女人被摧残的身体放松,驱走疲倦和痛苦。
睡梦中的朱笑眉仿佛笑了起来。「她在做梦吗?」
云裳心里想。
等赵无极从温香软玉中醒来,已到晚饭时间。
赵无极、东二、沙万城、徐星灿四人在主厅围桌而坐,朱笑眉、云霓、云裳分别赤裸地跪在三人身侧为他们递茶送水。赵无极旁边却站着一个身着白纱的女子。
她年约双十,眉枝如画,眼如寒星,脸上却带着一股凄楚之色。薄如蝉翼的白纱下隐约露出修短合度的身体,沟壑起伏,自有一种楚楚动人的风情。
赵无极举杯道:「来!三位兄弟,干了此杯!」
待东二等人举杯饮尽,赵无极昂然道:「赵某自三十四岁立志开国,于今已然二十年,如今壮志将酬,岂不快哉?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齐之事既毕,治平之时指日可待!来!再干一杯!」
说罢当先抬头饮尽。
赵无极接着说道:「我已吩咐各处兄弟将钱财物品运至雁门,兵马粮草都已准备停当。待明日见过诚亲王,我便与诸位同赴北疆共举大事。」
说着举起酒杯,高声道:「大丈夫生于天地自当名留刀石!如今天下纷攘,正是我辈建功之时,来,再干一杯!」
三人哄然应诺,举杯饮尽。
赵无极放下酒杯,「万城,你一向在归元庄中,少为外界所知,我虽划地北疆,但南方不可尽弃,尤其是钱粮之事,北方难筹,起事之初,倚仗的是金陵和嘉兴。万城,你要多多费心。」
沙万城起身道:「赵爷放心,我沙万城跟随赵爷多年,心慕赵爷为人,甘为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