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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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另一个房间,在青鸾老公的房间里另一对男女之间发生着类似的事情。但是发展的情形却截然不同。

  屋子里陷入一片寂静。以前这个女人非常,非常看不起若男的老公,青龙。因为她高中毕业,还曾经是校花。青鸾的老公连小学都没有毕得业;不过是个失去了土地,领到了一大笔补偿款的暴发户的农民。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在和若男,就是现在的青鸾暗暗较劲,在比谁更漂亮。这样一来无疑她已经先输了一场。

  “红凤(女人在无能神教里的经名叫‘红凤’)来帮我脱衣服。我们上床吧。”青龙终于忍不住说。因为教主已经关照过让女人必须听自己的话。

  “你不先冲澡?”女人故作惊讶的说。她现在还不能违背教主的旨意,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用其他方法来表示自己对这个猥琐男人的厌恶,顺带着拖延一下时间。

  “不能洗,”青鸾老公想起来青鸾曾经要求自己睡觉前必须洗脸刷牙,但是今天一慌,竟然把这茬给忘了。不过男人总不能上来就输了这口气吧,“不能洗,教主在我身上注了仙气,洗了便没有了。你~~~~~~~~你也脱衣服。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女人可以对青鸾老公发横,却惹不起教主。既然人家用教主做挡箭牌,她只好见招拆招,跟着男人脱衣服。这婆娘此时穿的是那种上身节约,下身浪费的传统服装。上衣紧紧的箍在身上,胸口的地方里面垫着厚海绵的胸罩,把衣服的那个部位顶得高高的,显现着女人的娇媚。下身的裤子过了裤裆便是宽大的裤腿,相当通风透气,有益于妇女关键部位的健康。

  夫命难违,主命难违。女人无奈,你脱一件我也脱一件。工夫不大,男人身上没有东西了,女人还有一条内裤在身上。

  “脱啊。”男人猴急的说。

  在男人的催促下,女人反倒矜持起来,一只胳膊捂着两个硬硬鼓鼓的北方灌汤大包子一样的乳房,一只手拉着内裤就是不往下脱。尽管如此青鸾老公也已经看到女人内裤的边缘露出了几根黑黑的阴毛,让他心里骚动起来。‘不是说这个女人是白虎吗?怎么会有毛呢?’青鸾的老公暗自思量。‘看看是不是真的。’

  在男性荷尔蒙的刺激下,青鸾的老公这时突然变得MEN起来了,他冲上前去一把把那个骚娘们拉倒在床上。没等女人缓过劲来已经拉掉了她的小内内扔到一旁。

  女人躺在床上,不大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这时她的本性突然大发作了,突然一下坐了起来,也不捂着胸脯和阴埠了,双手按着床面,恶狠狠地发声,“把我衣服叠好。脱下来你就不管了!还反了你了不成!”

  青鸾的老公连想都没想,赶快弯腰把女人的衣服叠好码在一旁的椅子上。虽说女人的阴部已经完全暴露,他却怎么也想不起那里到底有没有毛发?是不是白虎?

  “你自己的也叠好。”女人双手按在床沿,双腿垂在床下。交错踢着双脚说

  青鸾老公这时只要抬一下眼皮便可以看到女人是不是白虎了。可惜他连抬一下眼皮的胆量都没有,只是顺从的把自己的衣服也小心叠好。

  “去厕所冲个澡。把牙也刷了。小赤佬,,你,,”

  男人想都不想便重新穿上刚刚叠好的衣服,准备去洗漱间刷牙去了。

  教堂里的各家各户都没有自己的卫生间,解决问题要到在外面的公共厕所和厕所外面的公共洗漱间。青鸾的老公只好歪歪斜斜的重新穿好衣服,拿上洗漱用品,打开房间门,偷偷的向两边看了看,没有人才敢出去。做贼一样沿着回廊向盥洗室快步走去。

  洗手间在旁边的过道里,要走很长的距离,绕过半个大院。路上难免不遇到一些正在忙活的人。那些教徒一看到青鸾的老公无不惊讶的看着他,仪仗队般的对他行注目礼。仿佛在说,‘今天这家伙艳福不小。’

  ‘这个窝囊废今晚也要睡小徐娇艳的白虎老婆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否能够镇住那个骄横惯了的婆娘。以前小徐为讨好他老婆,为那个女人舔脚丫缝的时候都有。可是那也没用!那个骚娘们只服从教主一人。’

  青鸾老公呢,虽然终于可以肏小徐的老婆了,这是大院里人们都羡慕的事情,可是他却像黄花鱼一样溜着各房的夹缝走,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住教的教徒越来越多,各家的房子也纵横交错。七拐八拐的全是些小巷。走完还要些时间。青龙便这么走啊走的,越走心里越不是滋味。

  男人勉强又向前走了几步一想,“不对啊?教主已经说好了的,今天应该她听我的!怎么又被人家指使出来了?”于是刚看到院子里其他教友惊讶的目光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倒退着缩了回去。

  “你们说人家什么了?”有个正在洗衣服的老娘们看到青龙畏畏缩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样子奇怪的问。

  “没有啊,,”其他人回答到。

  进了房间,重新把门划上,他气势汹汹的向已经重新穿上胸罩和内裤,正举着一块小镜子补妆的小徐的媳妇走去。看她补妆时那个聚精会神的样子,好像她马上又要去会下一个男人一样。

  男人一边走一边重新脱下自己的衣服,还故意把脱下的衣服扔得高高的,随它掉到什么地方;脚上的拖鞋也被他踢得高高的,撞到天花板上又重重的掉下来。

  “小赤佬,,”女人刚想制止,后面的‘你把老娘不当人萨~~’还没说出口,忽然发现男人的面色不对,铁青铁青的。下意识的往床上退,退到床头无处可退以后在床上缩成了一团,到嘴边的话也被活生生的咽回去了,改成了,“你~~~~~~~~~你要干什么?”

  当男人走到床边时,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了,露出一身松软的黑皮。他很瘦,配上小小的个子,其实挺配红凤的,只是平时实在难以震慑住女人。他气势汹汹的远走到床尾,突然弯腰扑到床上,展开身体抓住在床另一头的女人的脚踝,将她使劲儿往下拉,女人没有防备,‘呼啦’一下竟然被拉得两腿打开平躺在床上。再使点劲便成了抗日神剧里面的情节了。

  也是略黑的皮肤显示出女人身体十分健康。因为营养状况很好,经常遵照教主的要求进行一些体力劳动,所以身材也非常出色,十分匀称;额头高高的,脑门宽宽的,皮肤细细的;小胸脯、小屁股虽然不大,却是鼓鼓的。加上从小便是个美人坯子,因此长期以来位居高职,一直是无能神教的第一美人。

  青鸾的老公前一段时间几乎天天可以看到她,向她行注目礼。但是人家对自己却是不理不睬。幸好垂涎这个女人的不只他一个,教里的所有男人都是同样的垂涎人家却受到人家的鄙视。

  就这样,男人顺着女人的脚向上爬着。他必须按住女人的脚再一步一步的向上爬。每爬一步便要按住女人的相应部位。只要男人稍一松手,女人便要跑掉了。这哪像个省部级的高干。和封建时期皇帝宠幸妃子的过程正好背道而驰。

  教主曾经为他们讲过清明两朝皇帝宠幸妃子的的方法。

  太监负责安排皇帝和后妃的性事。明朝皇帝所宠爱的妃子都各有一张绿牌,即末端染绿的名牌。在侍候皇帝吃晚饭之前,敬事房太监会到各个妃子的房间收集无病无灾,没有来月事的妃子的名牌。

  为了这个机会,妃子们要贿赂太监。这样主事太监才会去她那里收牌。太监一般一天只收上十几张或几十张名牌。如果哪个妃子得罪了这个太监,收上来牌子也不给你摆到盘子里去,或是摆到上面左右两个角上,特别是左上角。那个地方皇上根本看不到,从来不翻。你的青春便被浪费了。只要有公权力,腐败无处不在。不过,右下角有时候不错,右下角有‘自干五传奇’和‘卖小薇’。

  太监把收到的名牌放在一个大银盘中摆好,和晚餐一起端到皇帝面前。

  皇上这时会或仔细,或随便的审视一番。妃子们平时的花容月貌,言谈举止这时会随着牌子上的名字进入皇上的大脑。在皇上的脑子中一一闪过。如果皇帝印象中哪个妃子的印象比较好,他便可以把这个妃子的名牌翻转过来,意思是说,‘今夜让这个女人挨肏吧。’

  皇上翻完牌子后,敬事房太监端着盘子弓腰退下。然后去各房退回牌子,并且通知这个被选中的妃子‘香汤沐浴’,做一切必要的准备工作。

  被选中的妃子自然免不了感谢一番。然后开始准备。该拉屎的拉屎,该撒尿的撒尿,要把肚子里的脏东西全都排出去,不然正宠幸着呢,不要说有了便意,就是放一个屁也十分的不雅。然后还要漱口润嗓子,含点清新有香气的水果如柑子什么的在嘴里,不然怎么口吐香兰?然后才去香汤沐浴。

  所谓香汤沐浴是在一个大木桶里注满干净的温水,水里还要加上几滴香精。这些香精非常昂贵,所以不会加很多。当时的人大概非常笃信‘香汤沐浴’这个词。不然清水沐浴,把那香精直接涂在颈部、腋下、阴部效果更好。可能也有这么干的,应该属于比较聪明的妃子了。例如香妃。

  皇宫里的妃子们除了扑蝴蝶、放风筝之外不会干什么重活,女人的身上如果没有异味,其实人肉自然散发出来的体香也是非常好的。这么一‘香汤沐浴’了。那些优质的体香也没了,所有的女人大家全都一个味。

  香汤沐浴时女人要在侍女的帮助下仔细清洗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隐秘的部落。不要留下任何隐患。不过泡在洗屁股水里洗脸多少还是有些不尽人意。

  皇帝就寝的时间到了,太监要脱去妃子全身衣服,盘起她的头发;用羽毛制成的毛衣或毯子裹住她赤裸的身体,背她进入皇帝的寝宫。把这个肉棍,或说是人肉‘春卷’放到已经躺在被窝里的皇帝的脚下(对于皇上来说,这样有意思吗?)

  太监退出后,妃子便要自己从铺盖卷里钻出来,再从皇上的脚底下钻到皇帝的被窝里。沿着男人的躯干,从下向上的爬进去。在这个一人长的距离里,女人有着不尽的发挥个人能动性的空间。皇上今后是否宠爱多少要看女人这一阶段表现。否则便是一个乏味的简单过程。

  有的女人老老实实沿着皇帝的身体向上爬,如果皇帝也老实,她还有希望,否则没有第二次。对于那些放得开的妃子,会在沿途做些讨好的勾当,特别是路过圣根的时候,她若明白此时可以做的把戏,便前程看好。用手摸一摸圣器的可能总会有的,面对将要插进自己的身体,注射进无数龙子龙女的物件,她们不会无动于衷,总会有人忍不住摸上一下。然后说声“好大噢!”(不过这巨响是小姐们喜欢说的。)

  这比汉朝宫闱不知差了多少。汉朝后宫里连嫔妃带仕女全穿开裆裤,皇上突然看上哪个丫鬟了,直接按倒在地上,扒开腿便肏。

  中国民间对性的看法,即便是在封建社会,也有许多开明的地方。男女授受不亲只限于那些榆木脑袋。

  然而青龙毕竟不是什么皇帝,镇不住眼前的女人。所以他倒成了妃子了

  女人惊慌了几秒钟以后又开始了挣扎,尽管男人比女人力气的力气大了不少,但是还是不能完全控制住女人的身体。两个人都不敢出声,憋着屁一样抿着嘴在床上翻打,搅作一团。

  这场恶斗虽然表现出了男人的勇气,但是也暴露出他内心的恐慌。红凤在使劲抵抗中不知道此时男人是非常危险的。由于一时难以达到目的,青鸾的男人甚至产生了撕开女人‘臭屄’的念头,他这时只需要再加一点疯狂便够了。

  女人不明白这些,但是往日一向被人尊崇的地位养成了她骨子里不怕男人桀骜不驯的性格,她也不过是在等待一个爆发点而已。现在就看谁先爆发了。

  争斗的结果是女人被男人压在了身子底下。这是男人迄今为止与这个向往的女人最接近的时刻。但是虽然感受到了女人的肌肤的冷滑,饱满,却也面临着不敢松动的困境。只要男人一松劲女人便开始挣扎。争斗进入到僵持阶段。

  不上不下的局面没能坚持几分钟。男人终于让步了。他松开手,离开女人的身上跪了起来。“让不让干?”男人一边往起站一边气喘吁吁的说。他本来想表现出‘老子还不想干呢!’的气派。可惜他根本不是那种人。

  “不让。”女人坚决的回答

  “我杀了你。”男人完全被激怒了。他伸出双手疯子一样再次扑向女人。真的像要掐死她一样。

  女人这时正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健壮点的男人好歹能扑到女人身上,掐住她的脖子。便可以顺势完成这个强奸的过程。可惜青鸾的老公连这点都做不到。扑到一半,在空中便被女人一脚蹬到床下去了。一个男人,再不济也不能让女人这么糟蹋啊?原来这手时有来头的。

  传说宋朝名将武松小的时候和他哥哥差不多,身体条件并不太好,一点功夫都没有,经常受人欺负。有一次去东京汴梁,有人给他介绍了一个老师传授他武艺,可是老师偏偏又不太喜欢他,总是让他干些粗活,很少教他功夫。

  一天武松出去挑水,突然看见一只老鹰在捉兔子。兔子匆忙中摔倒了,眼见得已经无路可逃。

  这时武松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只见兔子索性躺倒在地上,将两条身体上最强壮的部分,两条后腿最大可能的蜷缩到胸前,在老鹰即将抓到它的一刹那,兔子突然用两条前腿分开鹰爪,再拼命的将两条后腿弹簧般的蹬了出去。重重的蹬在了老鹰的腹部。顿时将老鹰蹬出了一丈开外。然后兔子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来飞也似的跑掉了。

  ‘艾玛!这可咋整?’老鹰想。它以为兔子下黑手,偷偷使用了AK47之类的先进武器,暗中庆幸人家没有打连发。忘记了捉兔子那回事,也急忙仓皇而去。

  武松看到这一幕后非常惊讶,把这一情景牢牢的记在心里,经常揣摩,并且反复躺到床上、地上反复揣摩,体验这一动作。把这套动作记得像走路、吃饭一样不会忘记,随手便来。

  一天,机会来了。老师要教学生一个新的招数,照例让武松当靶子陪练。徒弟们三拳两脚便把武松打倒在地上。当比划完了之后,老师伸出一只手想把武松拉起来。在这个关键时刻,武松想都不想,说时迟那时快,蜷腿,分手,蹬腿,几个动作一气呵成。

  也是老师没有防备,一下被武松踹出几尺开外。

  武松知道闯了大祸,连忙使出这套动作的最后一招,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撒腿想跑。

  学生们一看这还了得!他们岁数大,跑得快,几步便把武松逮了回来。上手便打。

  老师连忙拦住了其他学生。这是他出道以来第一次遭到别人暗算。而且自己从没有见过这套动作,无法破解。以为武松另有名师。想问端详。

  当老师得知武松是向兔子学的这般手段后非常惊讶,认为后生可教。收他当了个不记名的弟子。从此细心教授武松各门武功。这才有了后面的景阳冈打虎,怒杀西门庆的桥段。

  自古名师出高徒。武松的这位先生自然也不是凡人,他便是一代宗师周侗。徒弟中有玉麒麟卢俊义等数条梁山好汉,特别是抗金英雄岳飞。

  红凤在床上使用的正是这一招。当然我们都知道了,她是转帖,原创是武松。

  可是被女人一脚踹下床的男人不干了。这不是在平地上练功夫,自己也不是周侗;自己身上连块能垫一下的布头都没有,女人身下更不是还有个半米高的床吗?所以他等于从半空中掉了下去。这下把男人摔得不轻,爬起来已经一瘸一拐的了。

  小个子的男人挺着鸡巴,光着屁股要找女人玩命。可是他又不是人家的对手。害怕再次挨打。所以男人只敢叫喊,却不敢再上前一步。这招叫做‘干打雷不下雨’。

  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肏不成还不走,跟个小女人较个什么劲?可他不行,非得找人评理不可,吵闹的声音大得不得了。正好教主从房间里出来,打若男老公门口路过,听到里面喧哗,便敲了敲门,“吵什么呢?不好好过日子。”

  这里的‘过日子’指的是男女间同房性事。

  青鸾老公一听是教主,以为救星来了,顾不上自己没有穿衣服,连忙开门拉住教主不让他走。

  “怎么了?都穿上衣服说话。”偷汉不是偷汉;扒灰又算不上扒灰的,教主看到这么淫秽的场景很生气。

  “她不让我干她。摸都不让。”青龙诉苦说

  “你怎么回事?”教主又问红凤。

  “我,”红凤这才发现自己连个正当理由都没有,只是看着这个窝囊男人不顺心,“我什么都没有做。他自己不会。”

  “我怎么不会了?操逼谁不会啊?”青龙顿时来了气“你这不是耍流氓吗!”他说

  “那你怎么,,,”

  两个人又吵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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