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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语绮听出了他话语中的不容拒绝,即使她内心有万般不愿,也无法反抗,她知道,郭深决定的事没人能更改。

  张语绮侧目,她费力摆弄好的整齐划一的档笔墨全被郭深打翻,笔墨渗透了纸张,晕染了一大片,清晰整齐的文字都被遮挡的看不出原本的面目,星星点点的墨水挥洒在纸上,桌子上,地板上,室内一片狼藉。她好看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似是不愿再看,轻轻闭上了双眸。郭深一直都是如此,只顾自己行欢,从不关切她的感受。张语绮有时候在想,自己或许只是他泄欲的玩具,像个破布娃娃一般供他发泄内心的欲望,然后便扔在一边。不,张语绮想,是他的奴隶,供他调情玩弄身体还不够,还要替他收拾公司道上的各种事宜。人人都以为她血玫瑰如何的风光,得到铁手的青睐不说,还有资格进入他的公司成为他的左膀右臂管理大小事宜。可是只有张语绮知道,没有爱,这一切不过是利用罢了。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身体上也放弃了挣扎。郭深自然不知她内心在想着什么,也不想去知道。只自顾自的把玩着女人光洁美丽的身体,发泄着内心的欲望。

  张语绮胸口的环扣被解开,两对跳脱的如同玉兔一般的乳房便完完全全展现在男人眼前。郭深伸手,握住那水滴状的乳房,粗呖的指腹缓缓的摩挲着,大掌合拢,挺立的乳房便被他揉捏的不成形状。张语绮这个女人确实有她的魅力,百花丛中各色鲜花尽情绽放,唯有她这抹艳色最引人注目。既聪明又美丽只是她的特点之一,更吸引人的,是她身上这股难以驯服的狂野劲。

  此刻她轻蹙柳眉,眼眸紧闭,仰着小脸,半张红唇。明明已经被剥光,身子都被撩拨的动了情,可她那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样子,彷佛还是纯洁的,高高在上的,浸没在光亮里一般。郭深内心清楚,张语绮是个不易驯服的女人,她内心有着自己的想法和主见,这么多年,郭深都不敢保证她是否真的归顺于自己,或许两人还是有同床异梦的时刻。但没关系,他有足够的耐性将她完完全全的掌控在手中,他会一步步的设下圈套,让她永永远远的归属自己。

  思及此,郭深眼眸更暗了几分,那汹涌着的情欲在心底翻滚。他用力将张语绮的衣服撕扯开,没一会儿,张语绮便全身赤裸的展现在郭深的面前,唯有脚上的高跟鞋是她唯一的衣服,彷佛是郭深怜悯她一般,留给她最后一件蔽体。

  白花花的女人胴体近在咫尺,郭深迫不及待的亲吻上张语绮的身体。火热滚烫的唇如同烙印一般,烙遍张语绮的身体,到哪里,哪里就留下红紫色的吸吮吻痕。彷佛这样就能将张语绮标记,这样就能证明张语绮是自己的了一样。郭深用力的吸吮,将张语绮雪白的胴体弄得绯色一片。

  “嗯……深哥……不要……”与郭深的动情比起来,张语绮内心只有深深的恶心作呕。自己的身子又一次的被弄脏了,但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且下身花穴的微微湿润让她明白,身体已经诚实的作出了反应,这让她更加羞愤难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办公室内,男人女人的粗喘和低吟交织在一起,彷佛一场盛大而又淫糜的音乐盛宴。郭深吻遍张语绮的全身,而后抬头,满意的看着眼前的成果,如同一个艺术家在欣赏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一般。张语绮原本洁白如玉的胴体此时却是绯红一片,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鲜红的唇印彷佛雪地上盛开的红梅,尤其是胸前的两点,格外的鲜明。郭深的眼底彷佛有团火焰在烧,那赤裸的眼神,就如同饥饿已久的猛兽撞见了懵懂单纯的小鹿一般。

  胯下的欲望涨的难受,内心的欲火彷佛要将他点燃。郭深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他拉开裤链,那气势汹汹的紫黑色的阳物便弹了出来,打在张语绮的小腹上,似是在诉说自己的压抑与不忿。郭深粗鲁的掰开张语绮的双腿,女人最美最私密的蜜穴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视线当中。

  那处他已是玩弄过许多次,却还是如同处子一般粉嫩紧致。两瓣肥美的阴唇已是合不拢嘴,露出一条细小狭窄的缝隙,此时正有源源不断的爱液从缝隙中缓缓流出。

  郭深拍了拍张语绮的美臀,哑声道,“别动。”而后扶着自己的分身,对着那桃缝缓缓的插了进去。

  “噗呲”一声肉棒尽根没入,郭深不禁舒服的哼出声来,“哈……真紧……”

  如同婴儿手臂般粗壮的肉棒便这么直直的进入了张语绮那紧致狭窄的小穴中。刚进去,龟头便被内里的媚肉紧紧咬住,往更深处送去。温暖湿濡的巢穴紧紧的包裹住了肉棒,这感觉真是妙不可言。缓缓抽插了几个,那电流般的酥麻感便从尾椎传至全身,郭深握着张语绮的柳腰,开始毫不犹豫的猛烈攻击。

  “啊……深哥……慢点……嗯……”张语绮本是咬紧了下唇不愿发声的,奈何郭深的顶撞太深,也太用力,她的呻吟声无法抑制的从红唇中溢出,回响在办公室里。

  有句话说的好,女人没有爱的时候,所有的性生活都是痛苦的。

  张语绮这么久以来,都是为了任务在郭深的身边委曲求全,苟且偷生。两人的性生活能给她带来什么快乐呢?何况这次,她内心十分的不愿,郭深又是如此粗鲁的对待她,她一点快感都没有,内心只觉得自己肮脏不已。

  如此抽插了百十下,那粗大昂扬的肉棒在穴内跳动。那种冲破一切的感觉,彷佛就要来了。郭深将肉棒拔出,迅速的让张语绮翻了个个,趴在桌子上,而后撸动两下下身,将那团巨大炽热的肉棒又塞进了张语绮的体内。

  这种后入式的体位郭深非常喜欢,这样入的更深,方便他粗大的肉棒在最深处的花心处碾磨。原始的如同动物交合般的体位让郭深体会到了更大的刺激,他拽着张语绮一条腿,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对着蜜穴发动了猛烈的进攻。火热的坚硬不顾一切的蹂躏着娇嫩的花心,因为张语绮的不愿,润滑的程度根本不足以承受郭深堪称暴虐的对待。张语绮的花穴已被摩擦的红肿不堪,两瓣阴唇鲜红肿胀,有些地方甚至蹭破了皮,衬得那处越发的娇艳美丽,如同一朵含苞怒放的鲜艳玫瑰花,在这如雪的肌肤上更是刺眼。

  “啊……深哥……太用力了……轻些……”张语绮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没有快感,只有痛苦,她不禁出声哀求,原本冰冷幽深的眼眸中闪烁着光亮的泪水。

  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抽插当中。郭深下身紧绷,重重的在张语绮的花穴内捣了两下。而后精关大开,一股又一股黏稠的精液满满的射进了张语绮的花心深处。

  “哈……”郭深猛烈的喘息着,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伏在张语绮的身子上平息了一会儿,他才起身,将那团已经软绵绵的阳物从穴内抽出,塞进了自己的裤子中。拉好裤链,他又恢复了那个衣冠楚楚的禽兽样貌。

  而这边的张语绮却是浑身无一物遮挡,下身被开垦过的蜜穴中还有些浑浊的白色液体慢慢流出。张语绮心如止水,郭深如此对她已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做完,他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自己全身完好无损。原本她已选择了隐忍,可不知为何,这些日子,对于郭深的残酷暴行,她内心生发了强大的反抗的情绪。彷佛内心有一头嗜血的狂狮,在叫嚣着,呼喊着,想要冲破牢笼。

  这种想法是什么时候滋生的呢?是从知道陈海凌是自己的儿子的时候开始的吗?张语绮思索不清楚,考虑不明白,但终究是理智大于情感,她想起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只好按捺住身体奔腾怒号的热血,将打碎的牙齿往肚子里咽。

  张语绮咬牙,撑着身体从桌子上慢慢下来,郭深刚刚的猛烈抽插让她的双腿有些发软。她扶着桌子,赤裸着身体,从抽屉中拿出纸巾,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下身。自己的衣物已被他撕扯的有些坏了,揉弄的皱巴巴的,根本无法穿出去。张语绮也无法,只慢吞吞的穿上了衣物。

  郭深看着那自己揉弄的皱巴巴的衣物,皱了皱眉,他拥住张语绮,温柔的说道,“抱歉,是我不好,我叫人送件衣服过来。”

  张语绮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带着些许的歉疚,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眼底却是丝毫柔情也没有。张语绮感到深深的厌恶,不明白世上为什么会有这种渣子。可面上还是扯出了个明艳的笑容,“那就谢谢深哥了。”

  没一会儿,郭深有电话打来,他便去忙他的了。张语绮对于他这种上完床便拍拍屁股走人的作风已是司空见惯,感觉自己象是个小姐一样,任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心情一阵的烦躁,张语绮坐在办公桌前,烦闷的揉了两下太阳穴。不知怎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陈海凌那张俊郎却略显稚气的脸。她记得陈海凌奋不顾身为自己挡下的一枪,也记得他浑身是血的躺在自己的怀中喃喃的喊妈妈,更记得他在医院的病床上那梦魇般的呓语声。张语绮想起陈海凌平静的对自己说不恨的样子,平平淡淡的,彷佛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但她心里清楚,一个孩子,没有父母的关爱和陪伴,他的人生永远都是不完整的。陈海凌的梦魇充分暴露了这一点不是吗?这个平时阳光坚强的大男孩,其实也有着懦弱的一面。

  想到这里,张语绮拿起手机,拨响了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喂?!”熟悉的声音响起,对面的少年彷佛有些兴奋,又因强行压抑那股兴奋显的语气有些别扭,“找,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声音彷佛有股特殊的力量,仅短短几句就让张语绮原本烦躁难耐的心情平缓了下来,就象是在发狂边缘徘徊的猫咪突然得到了一条小鱼干,还能听到陈海凌的声音,张语绮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不觉间,张语绮的眉头舒展开了,她并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语气有多么的温柔。

  陈海凌这边则是因为张语绮的关心而暗自窃喜,如同一个要到糖的孩童一般,“你不用担心,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身体素质好着呢!”

  “既然好了,就回来继续工作吧,明早八点,我要看见你出现在我面前。”

  陈海凌有些惊讶,“啊?明天,这么快吗?”

  “怎么?不方便?”

  “方便方便!保证明早八点一定让你看见我!”

  张语绮挂了电话,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让她原本冰冷美艳的气质瞬间都柔和了不少。

  陈海凌又回到了张语绮的身边,继续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的做着他的跟班。张语绮嫌疑人的身份算是解除了,但诬陷她的人和上次的枪击事件的幕后黑手都还没有找到。张语绮断定,是公司的那群老家伙搞得鬼。但因为这些人势力不小,且行事十分谨慎,张语绮没有抓到他们的把柄,处理起来分外棘手。两边就这样互不相让的胶着着。

  张语绮因为公司的事,常常忙的脚不沾地,夜不能寐。两人的交流也少了许多。但陈海凌每每看到张语绮的忙碌又单薄的身影,都会心疼无比。这般温香软玉的女人不该是这样的。她合该躲在男人宽广的胸怀下,撒娇,胡闹,肆意的生长。而不应该像她现在这样,用单薄的肩膀支撑起一片天地。张语绮太强大了,强大到郭深放心的把一切都交给她去做,强大到让郭深认为使唤她是理所当然。陈海凌常在心里暗骂郭深,事情都让女人去做他还算是个爷们吗。但他不敢,也不能开口。他只是个小警察,没有足够的能力和郭深这种黑社会大佬抗衡,更可能会给张语绮带来麻烦。

  “晚上陪我去个酒宴。”张语绮吩咐道,却没听到回应的声音。她抬头一看,只见面前的小警察呆呆愣愣,如同个失了灵魂的木头一般。人还在这,心思却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砰砰砰”张语绮扣了两下桌子,“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陈海凌这才反应过来,只见张语绮一脸无奈的看着他,那眼神无奈中还透露着几分慈祥,就像他小时候看见的,别人家的妈妈教训孩子的眼神。陈海凌一个激灵,怎么能把张语绮比喻成妈妈,她这么年轻漂亮。

  “不,不好意思,”陈海凌颇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我刚才没听清。”

  张语绮整理好桌上的档,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我说,晚上公司那群人设了个酒宴,你陪我去个酒宴。”

  “哦……好。”我应道。心中却是思绪万千,这会是普通的酒宴吗?会不会是传说中的鸿门宴呢?

  酒宴设在本市的一个五星级豪华酒店,位于市中心。晚上都城市,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路上走着各色各样的行人,匆匆的行进着。小贩的叫卖声,餐厅的音乐声此起彼伏,一派繁华昌盛的局面。但这其乐融融的平和下,是无数的风波暗涌。城市不过是一头蛰伏在黑夜下的猛兽,到了黑夜,那不为人知的一面便会残忍的暴露出来。

  “这次他们有什么目的?”坐在车上,我问张语绮。

  “不知道。”张语绮皱了皱眉,“美曰其名说是上次枪击案的事,替我压惊,谁知道背后打的什么主意!”张语绮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张扬的弧度,如星子般闪亮的眼眸还黑暗中熠熠生辉,“我血玫瑰还没怕过谁!一会没我的吩咐,不准动手,咱们静观其变!”

  “是!”

  看着面前张狂而又妖媚的女人,我感到身体内气血翻涌。她今日穿了一身黑色的晚礼服。漆黑色的蕾丝花边堪堪遮住半个胸脯,露出那幽深的沟壑,让人忍不住想埋首在那处深深的吸一口芳香。雪白的肌肤与黑色对比更为鲜明,彷佛浑身的肌肤都在发光。礼服是重工打造,黑色的纱裙上镶着闪耀的亮片。裙子前摆只及大腿,后摆及地,完美的展现出她修长白嫩的双腿却又不失雍容大气。浅咖色的带着些微卷的长发散落双肩,配上精致的妆容,整个人都如同电影里走出的女王一般,洒脱,张扬,魅惑人心,让人忍不住想匍匐在她脚下亲吻她的脚尖。

  陈海凌暗自赞叹,只觉得眼前的张语绮实在是魅力大的惊人,同时更是无可救药的爱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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