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北京,已经进入了春天,所有的寒冬迹象都已褪去,生命的迹象开始孕育和复苏,街头洗净铅华的老槐树也迎来了又一春。
第二天是周六,我带着父亲去医院做了检查,父亲红着老脸,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
医院的几个小护士虽然也是见多识广了,但也是第一次看见父亲这样年纪的老年人来做生育检查,不由得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下午报告就出来了,我仔细地看了报告,62岁的父亲精子数量正常,浓度正常,活力强度较好,没有基因缺陷。
老爷子还真是老当益壮,要是这次真的能对妻子授精成功从而怀上宝宝,那可当真是宝刀不老了。
看来这事儿就这麽定了,我立即打电话给妻子向他通报这个「喜讯」,妻子和我言语了几句以后让我把手机给父亲。
隐隐约约地,我听到妻子和父亲说了很多,她计算过星期天是受孕的最佳日子,她还给父亲买了一些固精养肾的补品放在厨房里,橱窗里还有一根千年朝鲜人参;爲了保险起见他们要连续几天专心做爱等等。
「爸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别和欣欣做爱了,养精蓄锐,我们老陈家传宗接代的重任就全指望您了。」
「嗯,这几天我也让欣欣别干活了,好好准备。」父亲点点头。
「大伟啊,还真是对不住你。」沉默了许久,父亲卸下了一直高高在上的父亲式尊严,和蔼地对我说到。
「嗨,爸你说什麽呢,让欣欣怀孕是你的任务,有什麽对得住对不住的。」我踩了油门,一边开车一边对后座的父亲说到。
「我还觉得有些对不住你妈。」父亲叹着气说到。
「别逗了,我妈比你还封建呢,家里要绝后了我妈才真的不会放过你呢。」我半开玩笑似的说到。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到:「前面欣欣打电话过来,叫我星期天好好准备一下,长期以来我对她总是很严厉,后来我发现其实欣欣不是个坏姑娘,我也有点对不起她,我决定了,要给欣欣一个难忘的夜晚,你说她喜欢什麽样的礼物?」
呵,那是对您老人家,您没出现前她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恶妻,我不由得在心里吐槽到。
「爸,我怎麽觉得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她啊。」没想到老爷子也准备玩一把浪漫,来个人老心不老。
「什麽话,她是你的妻子。」父亲责备到。
「嗨,她麽,就喜欢物质的,您挑贵的给她买就行。」我随口敷衍到。
「你们年轻人不是喜欢浪漫吗?」
「哦,还真是,那您就给她一个物质上的浪漫,她一定喜欢。」
后视镜里的父亲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
「大伟,我一直想问你,我和欣欣这样,你会吃醋吗?」父亲的语气充满了腼腆和试探,这并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爸,我跟您说实话吧,要不是您把她制的服服帖帖,我指不定多水深火热呢,您要是愿意,我让她和我离婚嫁给您都成。」
「使不得,使不得。」父亲连忙摇头。
「那是,外人要闲言碎语,不过我个人才不在乎,我外面相好的可多着呢。」
「你啊,唉。」父亲叹了口气,毕竟自己现在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了,也不好指责我。
「爸,我看欣欣这麽喜欢你,我也挺高兴的,反正咱们不吃亏啊,我去南美这一年,欣欣可就全交给您了,您也别把她当儿媳妇了,就把她当自己老婆,想怎麽样就怎麽样,我概不关心。」我鲜明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迫不及待地准备投向那广阔的自由大海。
「你放心,我不会亏待她的。」父亲向我保证着。
「我当然放心了,我看欣欣这麽听你话,今后的日子还得把她托付给您,就是您和欣欣年纪差太多了,您身体再好,再过十年,二十年,甚至说您百年以后,欣欣怎麽办是不是。」
「是,是。」父亲若有似无地点点头。
「所以您啊,别考虑太多了,保养好身体,周日好好表现,别让您儿子儿媳失望。」
「那是,那是。」父亲也显得释怀了许多。
这一周过得飞快,毕竟我马上就要远赴智利首都圣地亚哥了,白天在公司里忙着交接工作,经常加班,很晚才到家。
家里的气氛显得和谐却又有一丝悸动,看得出来,父亲和妻子都心照不宣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我也不被妻子允许在她美妙的肉体上开垦,说是要保持一个最佳的状态来迎接星期天的到来。显而易见的是,星期天已经成爲了我们家三人共同所期待的节日,父亲授精而妻子受孕的节日。
父亲这几天一直都往西五环的那套复式大房子那儿跑,那套房子原来装修好后就没出租过,本来是打算搬过去把现在住的这套三室两厅租出去的。这次我答应把这套房子借给父亲和妻子做「新房」,父亲每天都抽出半天的时间去打扫整理,据父亲说他还少许添置了几件家具,增添几分生活的气氛。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和妻子随意的聊了一会天,她还是和平时一样,满口把「爸说」挂在嘴上,听得出来,她对周日还是非常期待的,尤其是我告诉她父亲准备给她一个惊喜后,她表示要精心的打扮一番,和父亲共度美好的一夜春宵,榨干父亲的最后一滴精液。
「我还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什麽事啊?」
「我还没有看过你和爸做爱的样子呢。」说完我自己都觉得鬼使神差,或许我真的有网上说的那种绿帽情结?
「你变态啊。」妻子果不其然地直言骂到。
「我都把你让给爸了,想看看不挺正常的嘛。」我满不在乎地说到。
「看你爸把你老婆操得哇哇叫很爽吗?」妻子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含蓄,说起污言秽语和脏字来完全是一个面不红心不跳。
「对啊,我就好奇,想看看爸到底是怎麽操你的。」我脸皮也厚了起来。
「还能怎麽样啊,拿鸡巴操屄呗。」妻子风情万种地舔了舔嘴唇,媚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不禁伸出手来,隔着妻子的睡衣,魔爪径直地抓住了妻子的一只乳房。
「干嘛,袭胸啊你。」妻子打掉我的手,「这几天要克制,克制知道吗?」
「你和爸生孩子我克制什麽啊?」我委屈地说到。
「情绪要酝酿的好吗。再说你昨天不是做过了吗?」
「那你总得想办法补偿我一下吧,比如让我星期天看你和爸做,爸都同意了。」爲了达到目的我只能扯起谎来。
「那行。」妻子终于答应了,果然搬出爸这尊大佛来就能镇住妻子这个小妖来。
「那好,星期天你俩就当我不存在,我躲角落里偷偷看。」
「变态。」妻子嗔骂道。
我这才感到满意,和妻子一阵嬉闹后,安然的进入了梦乡。
终于到了周日,如果只看清晨,你难以看出这将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妻子和父亲都起了一个大早,以前妻子是要睡个懒觉的,而父亲则是雷打不动的五点半起床,一年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妻子的作息习惯也没有例外地逐渐向父亲靠拢了。
我起床洗漱后,父亲从公园晨练完回家,吃着妻子给他做的早餐,一切都平淡如水,两个人没有过多的交流,还是和往常一样,父亲更强势,占据着主导权。
我看着两人,知道这一老一少虽然现在看似平静,却是天雷勾地火,毕竟两人已经分房睡了一个星期了,一个无意间的情感摩擦,都有可能导致点燃干柴烈火。
中午吃完午饭,父亲就去西五环布置好的「新房」了,这是我们一开始就说好的。
妻子开始一个人在家里化妆打扮,作爲一个没名气的小演员,自己给自己化妆这件事对她显然是驾轻就熟了,只是总感觉有些奇怪,这样的流程和婚礼当天出嫁的新娘也太过于相似了吧,我是不是还要给她买一套婚纱?
爸出门了之后,我借口工作上有事,需要到公司处理一下,晚上再回来接妻子去西五环「新房」,实际上我开车尾随着父亲悄悄出发了。
父亲坐了地铁换了公交,但北京糟糕的交通堵塞现状让我实质上只是先一步刚刚好赶在父亲之前到了「新房」。
前几日父亲每天下午都会来这里打扫和布置房间,每天趁着他来之前,我都会先到一步,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把我网购的超清针孔摄像头安装调试好,这样我就能够通过电脑显示器,甚至是手机把楼上「新房」里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了,现在唯一的遗漏就是听不到声音,到时 候将无法得知妻子和父亲交谈的声音,于是趁着父亲到之前,我打算先一步安装好新买的窃听器。
我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刚要上电梯,远远地就看到父亲精神矍铄的进了一楼的大门,我心想坏了,赶紧躲到一楼大厅的角落。
父亲的穿着比去年刚来北京那会儿提升了不少品味,里面的白色衬衫被扎在宽大的西裤里,遮住了他日益臃肿发福的身材,外面一件棕色的夹克,脚上一双同色系的皮鞋,这些都是欣欣带着他去买的,稀疏的花白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活脱脱一个退休老干部的形象。
这套我五年前买的复式住宅,不远处就是京郊山峦起伏的美景,另一侧则是北京城这一钢筋水泥所构建起来的怪兽,自然的写意与都市的繁华共同构建了一个和谐的平衡。
父亲刚按下电梯上的按钮,突然电话响了,父亲接起电话言语了几句,随后又折返往一楼大门的方向走了回去。
父亲在楼外站着才半分锺,远处一名穿着制服的送货员骑着摩托就往父亲的方向驶了过来,背后的后备箱还装着满满几大袋鲜花。
居然是父亲订的鲜花,我那农村来到北京不久的老父亲爲了讨儿媳妇欢心,居然还玩起了浪漫。
我实在顾不得思忖这些,趁着这个期间赶紧坐电梯来到了复式公寓的一楼。
我抓紧把一个窃听器装在公寓一楼的卧室里,还有一个只能等着晚上让妻子藏在包里带过去,估算着父亲差不多就要回来了,抓紧时间撤退。
回到车库,我坐在驾驶座上,刚刚打开笔记本电脑,恰好这时,显示器里父亲抱着一大袋鲜花就进到了一楼客厅,他稍微整理了一下,又从监视器的视线外拿进来整整两个大麻袋。
父亲走到厨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拿出来一个插满玫瑰的花瓶,原来他是插花去了,随后又解开麻袋,里面居然是满满的玫瑰花瓣,整整两个大麻袋。
父亲把玫瑰花瓣洒满二楼餐厅和主卧室地板,连床上和餐桌上都是,还真是土气却又充满诚意的浪漫,妻子可能会喜欢吧。
父亲又在餐桌上摆上了一排烛台,精心布置了一番,不用说,肯定是要弄个烛光晚餐。
父亲整理完房间后,已经是四点半了,父亲往沙发上一趟,一副累的不行的样子。
我倒是有些开始心疼父亲了,操劳了一辈子的老人,如此费心思地要给儿媳带来一个难忘的夜晚,还真是不容易,不过一想到父亲待会儿要和妻子来一场违背人伦的交媾并且授精,心态倒也平复了许多,对于父亲来说,这些付出肯定是值得的,我开始置身事外,但愿父亲 和妻子能有一个美妙的夜晚,妻子年轻的美妙肉体带来的性福和未来将要诞生「孙辈」带来的天伦之乐,能让辛苦了一辈子的父亲有一个快乐的晚年。
我竟然爲自己的大度而感动到了自己,一切已经越陷越深,无法挽回。
到了五点多,父亲出门买菜准备晚饭了,乘着这个机会,我开车往自己家里的方向赶,按照之前约定好的,准备接妻子过来。
谁知北京的交通实在不是光一个堵字能够概况的了的,我在三环上堵了一个多小时,妻子打了好几次电话给我,被我用「你怎麽这麽心急。」诸如此类的话给搪塞和反呛了回去。
到了七点半,妻子实在是等不及了,发微信给我说是要自己打车过去,我当然不乐意,虽然摄像头的图像能够通过网络传送到我车上的笔记本电脑上,但是窃听器的声音确是通过蓝牙传送的,差不多就是我在底下车库能够刚好接收的范围,万一我不在他们俩就干柴烈火地干 了起来,那我只能观赏显示器里的图像却无法身临其境,今天的最大愿望和之前的布置岂不是都浪费了。
我看了下位置,只能先答应妻子打车,我先从三环最近的岔道口下来,找个地方碰头再一起过去。
妻子在微信上把具体的地理位置发送给了我,我一路开车过去,倒是个意外僻静的小路旁,根本见不到几个人,也包括我那人流中鹤立鸡群的高挑妻子。
停下车不久,数米开外,浓烈的香水味就以无法阻挡之势钻入了我的鼻孔,满是香奈儿N5的昂贵味道。
「亏你还能在北京找到这麽僻静的地方。」我抱怨着。
「这地方怎麽了,不挺好嘛。」妻子好像常来这里一样。
看的出来,爲了今天受孕的事情,妻子实着精心打扮了一番,妻子要用最完美的自己展示给父亲。
妻子一头金色中测分的柔顺秀发披散开来,一张雪白的瓜子脸笑靥如花,天鹅绒般精秀细长的睫毛下一双漆黑的大眼睛闪烁如星,高挺精致的鼻子不失秀气,细薄的嘴唇却在YSL唇膏的增色下如烈焰般火红。
她戴着一对金色的大圈耳环,细嫩的粉颈上带了一只黑色的细皮绳颈圈,颈圈的正前方系挂着一只小挂件——这是父亲上次花了重金定做的纯金饰品,上面刻有CYC&YXX,这是父亲和妻子姓名首字母的简称,妻子每次戴上它,都似乎在向外界宣示,她是父亲的私有物品和禁脔,有种难以言喻的禁欲感。
妻子穿着一件黑色的单排扣薄呢子长款风衣,白色镶边的大翻领,腰身处一根束腰的腰带穿过,完美地勾勒出妻子盈盈可握的纤细楚腰。
风衣的下摆盖过了膝盖和半条小腿,再往下便是黑丝包裹着的美腿和一双12公分黑色红底细高跟鞋。
「穿的倒是保守了些。我还以爲你会穿个职业装包臀裙什麽的,你也知道爸喜欢那个。」
「里面可一点都不保守,我怕半路上被人拖到草丛里直接就地正法了。」见四下无人,妻子一边说着,一边解开风衣的腰带和纽扣。
原来如此,妻子的里面竟然是近乎真空,连内裤都没有穿,细腰处倒是有一根大约两指宽的腰带,大腿前后方一共四根吊带从黑色丝袜的袜口处连接到腰带上,打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性感中透露了一丝俏皮。
妻子的大腿匀称,小腿纤细修长,一米七五的大高个,两条笔直的大长腿搭配着父亲最爱的黑丝,在盈盈可握的蜂腰下显得那麽相得益彰,甚至多一丝赘肉就显得腻,少一克的肌肉就显得干柴。
如果让人瞧见妻子敞开风衣后的美景,不但足够吸睛,更可能要吸「精」了。
「我还想穿束身马甲的,但是穿着不舒服。」
妻子高耸的一对乳房裸露在空气之中,只有两片黑色的圆形乳贴孤独地停留在妻子的美乳上。
我顺手一撕,两片乳贴便被我摘走,粉嫩的乳头也一并毫无保留地展示了出来。
「你这麽完美的身材,干嘛遮遮掩掩的,干脆就都别穿了,这样全部展现给爸看好了。」
「讨厌!」妻子娇嗔到。
她的削肩宽阔,柳腰纤细,臀部丰满,从肩膀到细腰再到臀部,呈现出一个美妙的曲线。
「老婆,你今天真美!」我发自内心地由衷赞美到。
「你觉得美没用,要爸觉得美。」妻子气若幽兰地说到:「再说了,今天我可是别人的老婆了,你可不能乱叫哦。」
「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声『妈』。」
「死东西,干嘛把我叫的那麽老。」妻子的粉拳砸在我的胸口上。
「走吧,我载你过去。」我示意妻子上车。
「爸都等急了吧。」妻子嘟哝着嘴。
「你就知道心疼爸,不知道心疼我。」我抱怨起来。
「哪有,我对你也是有求必应啊。」
「比如说?」
「比如说你想偷看爸操我,我不是答应你了嘛。」妻子拿出化妆包里的小镜子,检查着自己哪里需要补妆。「你待会怎麽看啊?」
「这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办法。」我哭笑不得,「你把这个放你化妆包里,放在离你们不远的地方就行了。」
「好。」妻子根本没在意,接过我递给她的窃听器,好像对我怎麽偷窥她和父亲的事情毫无兴趣。
「怎麽样?激动吗?」我一边开着车,一边问到妻子。
「激动什麽?」妻子心不在焉地一边补妆一边回答。
「今天可是你和爸的大日子啊。」我刻意嘲讽到。
「爲什麽?」
「今天你们就可以像真正夫妻一样了,难道不是吗?」
「真正的夫妻就是要过一辈子的,那还在乎这一天吗?」妻子呛回我,让我无言以对。
「你和爸到底怎麽好上的,告诉我呗。」
「你就这麽感兴趣吗?」
「当然了。」
「天底下怎麽会有你这样的老公,一个劲地打听自己老婆和老爸上床的事。」
「怎麽,不好吗?」我强忍住没怼回去,「你这麽喜欢和爸在一起,没有我这样的奇葩老公,你怎麽能如愿呢?」
「歪理。」妻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好吧,我就勉爲其难地告诉你。」
妻子停顿了一下,「那个王导,你还记得吧。」
「当然了,那个胖子。」
「他是个SM爱好者,喜欢把女人捆起来。」
「娱乐圈嘛,玩的都开。」我表示不算太意外。
「那天爸抓到我俩的时候,我正被他捆起来,爸把王导揍了一顿赶走之后,没有把我松开。」
「怎麽?」
「爸又捆了我两个多小时,一边骂我,还打了我好几个耳光。」
「你不恨爸?」
「不恨,毕竟是我先犯了错,但是爸打我骂我的时候,我感到特别刺激,很兴奋。」
妻子把唇膏和眼线笔收进了包里,继续说到:「我读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初恋男友。」
「你之前怎麽没和我说过?」
「他是比我大两岁的学长,平时和文雅。」妻子没有理会我的询问,「但是一到做爱的时候,他就会有莫名的施虐爱好,有时候还会有暴力倾向。」
「我和他谈了四年恋爱,被他折磨了四年,我虽然爱他,但是我没有办法接受他的这种施暴。后来毕业进了演艺圈子,谈了五个男友,居然三个都有这种施虐倾向,王导更是资深的SM爱好者,很多女演员都跟他有过一腿,都是这方面的。」
「你不是说认识我之前只谈过三个男友吗?」我心里被她的坦白气得哭笑不得。
「但是我以前一直是被动的,是不情愿的,是感受不到快感的。直到爸的出现,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的内心或许是真的有受虐的倾向。」
我没说话,她的不讳言倒还真是直叙内心。
「而且我小时候就没了父亲,我妈也不管我,一直缺乏父爱,从我的情感历程一步步走过来,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年纪大的男人。」妻子接着说到。
「我是看出来你有些恋父情结。」
「我那天被爸打骂后,感到非常兴奋,后来就主动勾引爸做爱了,爸还挺厉害,那天我高潮了两次。后来我发现爸很强势,但是很稳重,也很懂女人的心思。」
「爸懂女人?」
「是啊,要我说你其实根本算不上孝顺的儿子。」
「我怎麽了,我都把自己老婆让给老爸了我还不孝顺?」我反击到。
「爸原来在乡下村子里可是很有女人缘的,就是因爲你看他封建,其实她很懂女人。前些年你妈过世后隔壁村是不是有个寡妇都跟你爸好上了,就是因爲你不同意再找个后妈,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记得这事,当时我觉得爸都一把年纪了……」我努力解释到。
「可爸一个人在乡下多苦闷啊,也没人说话,村里好几个寡妇都看上你爸了,可你爸一直都没动静,就是爲了尊重你的意见。」妻子像长辈一样教育着我。
「得,我是自私了,不过这回我可大方了,把你都献出去了。」我自嘲到。
「所以我也要谢谢你成全我和爸的事情。」妻子淡淡地说到,没看出什麽太多感谢的诚意。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其实我就是怕你受委屈,毕竟爸都这麽大年纪了。」
「年纪怎麽了,爸才六十出头,他身体这麽好,我看爸能活一百岁。」
「那行,只要你们两个高兴就好,我就没意见。」我摇摇头:「今天晚上咱们老陈家传宗接代的事情可就靠你了,接下来我到国外,爸也要交给你了。」
「那当然,我肯定服侍爸满意。」妻子的回答显得理直气壮。
终于行驶到达了目的地,我目送妻子下车,踩着高跟鞋,扭着细腰离我远去,今晚将是一个不眠夜,儿媳和公公之间将因爲今晚的交配而从此达成一个水乳交融的亲密羁绊,一旦他们之间的骨肉在十个月后诞生,他们内心之间的关系将从一对公媳,往一对真正老夫少妻的方向走出不可逆转的一步,而我,则迫不及待地打开笔记本电脑,戴上耳机,调试好信号,等待着这一切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