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处这么久,这点了解还是有的,激将法对个性要强的皮儿的确管用,他凝神思索半晌,答道:“副门主好像说、说……夫人生活上无论有啥需要,你都得设法满足。对,就是这句!”他为自己记忆力很好、没让夫人失望而感到高兴。
见夫人面露惊异之色,他不解地道:“夫人无论让小的做啥,即便上刀山下油锅,小的本该无条件服从,副门主这话没错啊。”
柳如霜暗忖道:子含特意派这孩子来侍候我时虽未明说,但他说的这句话带有明显的暗示,子含想要的似乎只是一个表面上和和美美的家庭,用一把无形的枷锁将我禁锢在内院之中,除了把婚姻破裂的责任推到我头上,或许他也打算在我屄痒的时候用这孩子来为我止痒、满足我的生理需要,作为对我的补偿吧?真可谓一箭双雕。
可即便我实在熬不过、生张熟李都可以来者不拒,这孩子至少到现在尚不能人道,也没法和我行房、让我得到满足啊?子含这句话实在令人费解,莫非他是为我以后做打算?要么子含知道我恋童,以磨镜的方式也能满足?
见她沉吟不语,脸上怒容隐现,皮儿有些不安地道:“夫人,难道小的说错了话、惹您不高兴了么?”
柳如霜醒神过来,笑道:“那倒没有……只是你还小,还不懂,阿姨的确有很迫切的需要,可绝不是随便找个男人来就能满足,那得阿姨爱上的男人才行,何况是你呢……”
是的,她有梦中情郎、真正的梦中情郎,就是凭空幻想出来的那种。当然幻想也得有实际的影像做引子,那来自于一年前她上紫山灵仙观拜访住持释衍真人,二人是多年至交好友,她不信道家诸神、常去灵仙观是为拜访老友,从未拜神。
据这位老道所言,这座道观原本不叫灵仙观,传说多年前道观山门前落下一块天外飞石,将地上砸出一个深深的天坑,事后有人下去查探一番,发现上面刻有灵仙精月韵紫风七个古篆,既不象诗也不象词,倒似一句谶语,此事非常诡异,既然来自天外终归是天意,当时的住持便以前两个字为道观更名。
见她脸上写满七情六欲,释衍真人叹道:“柳施主身上红尘气息太重,实该多来烧香拜神才对,须知虔诚拜神可以清心寡欲。”
“真人,就凭您总是这样称呼我,就知道您已经达到无形寂灭的高深境界啦,呵呵!”不过话虽如此,她一向对这位道基深厚的老道所说的话深信不疑,便进大殿烧香拜神,灵仙观供奉的是王母娘娘金身塑像,虔诚烧香三叩九拜之后,她破天荒地开始怀疑释衍真人的话了,拜神之后她并未清心寡欲,反倒被王母娘娘座前的金童塑像所牢牢吸引。
塑像雕工精细、惟妙惟肖,被勤劳的僧人擦拭得闪闪发亮,头顶金光隐现,和他脸上阳光可爱的微笑一般灿烂!连同那眉眼、鼻子、嘴巴和耳朵都是如此精致好看,惹人怜爱!她忍不住走到塑像前,不惜冒犯天威地凝视着金童动人之际的笑靥。
不知到底是境由心生、还是心由境生?金童也在凝注着她,幽深闪亮的眼中似隐含脉脉柔情,她的心一下子被击中!但觉魂儿也被勾走!
独守空闺近二十年,近年来无边的空虚寂寞有谁知?尤其是在半梦半醒的午夜梦回时分,她眼前一片黑暗,枕边空空如也,她只能任由幻想的翅膀自由翱翔,无边无际。
于是她在灵仙观见到的金童塑像活了,化为仙童般的绝世少年,骑着白马、吹着洞箫翩翩而来,少年彬彬有礼地将他扶上白马,轻轻地揽住她的腰肢,来到一片美丽的大花园中,那里春光明媚,宛若人间仙境,镜面一般的湖水泛起粼粼波光,百花齐放、争奇斗艳。
少年牵着她的手,一路窃窃私语、娓娓情话,钻进一片齐人高的草丛之中。少年和她迫不及待地深情相拥,在她耳边倾诉天下最动人的情话、最缠绵的相思,在她最心醉神迷之际,少年和她热烈接吻,抚遍她浑身上下,包括最私密之处,疯狂而炽烈!
少年下面裤裆高高地凸起,她忍不住伸手一把捞住,细细地把玩起来,好长好大好硬好烫哦,就象一条威猛的火龙,她想要!马上!
她轻轻推开少年,和着洞箫那空灵优美的旋律翩翩起舞,姿态幽雅地脱掉一件件多余的衣裙,撩起肚兜,扭腰摆臀地晃荡着两只雪腻高耸、柔软硕大的吊奶,象孔雀开屏一般向少年炫耀着自己的美丽容颜和成熟丰腴的诱人体态,褪去亵裤,抬腿间春光乍泄,向少年展示那一大片肥美浓密的原始丛林。
少年被她大大的吊奶、浓密的阴毛和熟妇风韵所深深吸引,也脱得一丝不挂,那条骇人的大火龙一柱擎天!她过去将少年按倒在地,坐在他身上,将火龙缓缓套入久旷的湿热幽洞之中,纵横驰骋,她竭尽全力,和少年共赴巫山云雨,她的爱得到满足,可身子得到的快感却实在有限,因为幽洞中并非真的夹住了那根火龙……
及至动情处、迷迷糊糊间,她往往忍不住探手下去,爱抚自己的私密花园,那里土地肥沃,沟壑纵横,溪流潺潺、水草丛生,渴望着梦中少年进入幽谷辛勤耕耘。手指滑入湿热一片、蠕动不止的阴门之中,聊胜于无的充实感无法解除阵阵奇痒难耐之感,只能聊以自慰。
始终得不到满足,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幻想销魂场景,往往要到东天泛白才疲惫地睡去。这位梦中情郎为她挡住了各种诱惑,安心于独守空闺枯燥寂寞的生活,仅靠偶尔会梦到与那位梦中情郎私会来缓解内心的寂寞和肉体的空虚,这辈子差不多也就打算这样过了。
后来为获得更实在的满足,她找巧匠采用绝佳仿真材料制作出那座金童塑像,当然那根角先生是她自个设法装上去的。然而那位巧匠的仿真技艺再高明,塑像终究是毫无情感的死物,幽洞中得到的刺激强烈些,爱却一无所依,同样得依赖幻想的翅膀。
她从未想到那次拜神回来竟会演变成如此局面,每每想及梦中场景便会激情澎湃,一时间想入非非,身体各部位已出现发情的明显反应,或许释衍真人说的对,自己身上红尘气息太重、无法摆脱爱欲的纠缠,是如此需要双重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