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尚未完,但觉有根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大腿上,她忙伸出纤纤玉手去摸,发觉很不对劲儿。情急关心之下,满腔的柔情蜜意顿时烟消云散,她大惊失色地惊呼起来:“啊!龙哥,你撒尿的小鸡鸡是怎么啦?怎么肿成了这个样子?疼不疼啊?快起来,让妹子给你瞧瞧出了啥毛病?”
无月促狭地道:“肿成这样当然疼啦!”
精卫急道:“那得赶快找百草仙子来看看!你等等,我这就给你找她去。”说着便欲起身出去。
无月紧紧地搂住她,喘息呻吟道:“啊哟!疼得不行了,媳妇儿不能走!”
精卫急道:“那怎么成!不找大夫来看病。你疼成这样,该怎么办呢?”
无月大声呻唤起来,一付疼痛不堪的模样:“呜呜呜!……不行了!不用她来,我这个毛病媳妇儿就能治好。”
精卫奇道:“我又不懂医,怎么能给你治病呢?”
无月痛苦地呻吟道:“我知道,媳妇儿只需配合我一下就好。你先把裤儿脱掉……嗯!对了,亵裤也得脱掉。”
精卫连耳根子都羞红了,脱掉裤子已经够让她难为情的了,现在檀郎居然还要自己把下面仅剩的亵裤也脱掉,那羞处岂不是……
她又羞又急地道:“妹子还没见过药仙要脱掉裤儿才给人治病的,那多羞人啊,我才不干!”
无月理所当然地道:“我这毛病很古怪,治法当然也比较特殊了。媳妇儿不脱,我这毛病可治不好!再说咱俩已成亲,这是洞房花烛夜哩,媳妇儿那儿给我瞧瞧有啥大不了的?”
精卫有些犹豫起来,她虽然怕羞,但檀郎的病不能不治啊,而且他说得也很有道理,不禁有些迟疑地问道:“真的需要脱掉亵裤才成么?”
无月点了点头,很肯定地道:“那当然,非脱不可!”
精卫只好极不情愿地褪下亵裤,一双玉腿紧闭。无月用力掰开她的双腿,爬到她身上,搂住她的鹅颈再度接吻,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媳妇儿把我的鸡鸡放到里面去,就可以帮我消肿啦。”说着用手指在美人紧闭的玉门边摸了一下。
精卫隐隐觉得这样做不妥,自己还是黄花仙女,和檀郎玩玩成亲游戏、亲热一下可以,但最为宝贵的处女地怎能轻易让男子闯入?她活泼聪明、咋会看不出这个坏蛋是在撒谎骗自己?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不过实在爱他太深,她也就乐得陪他演演戏,逗他高兴高兴而已。
此刻要见真章,她有些惊慌失措,转念又想:当然,这坏蛋也不全是撒谎,我若顺从于他的确可以给他消肿,不过却要以我的处女贞操为代价啦!
她尚未想个清楚明白,无月挺枪就刺,谁知蓬门未开,虽有玉液滋润,这一下竟未能顶入玉门。无月大奇,这是他从未遇到过的状况,因为和他有过亲密接触的几位都是成熟美妇,玉门不象精卫这样狭窄,进入自然不会这么费力,于是他就象木匠打桩那般,坚持不懈地向娇嫩玉门发起冲击……
玉门遭到小鸡头不断地撬动,精卫的情欲也渐渐高涨,水儿溢出更多,并配合他的节奏迎合地挺动着下体,棒头终于突破了处女膜这道防线,结合处溢出一缕缕处女鲜血,染红了棒头。棒头义无反顾地沿着崎岖狭窄的羊肠小道,继续深入,但棒身还剩半寸多长一截在外时,小鸡头已到达底部……
精卫秀眉紧蹙,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呻吟道:“啊哟!……嘶嘶……好疼啊!好夫君,你慢一点,不要动!……哦!里面好涨啊!我的好夫君,抱紧我不要动,亲我……好好疼我,媳妇儿是第一次,对我要温柔一点,不要太粗暴哦?”
无月依言不动,和她激烈地热吻起来,手也不闲着,不住地逗弄着硬硬的处女淡红色的乳头……
精卫的喘息声突然急促起来,约一盏热茶功夫之后,她突然嘤咛一声,似乎某个敏感处被碰触到了,心慌慌地娇声道:“我的好郎君,现在我好些了,你慢慢地动一动吧。”
无月这才开始正式工作,节奏由慢渐渐到快地抽插起来。精卫下体疼痛感逐渐消失,被一种又痒又涨的美妙感觉逐渐代替,渐渐开始主动挺动臀部去迎合无月的抽插……
又是一盏热茶的功夫之后,精卫秀眉紧蹙,现出有些痛苦的模样,身子绷紧,抱紧无月猛地一挺下体:“啊啊!!!……呜呜呜……”
娇吟声中精卫于撕裂般疼痛中也感觉到了快感!无月由于并未施展御女神功,倒也很快一泻如注……
完事后,二人仍紧紧地抱在一起,情话绵绵地说个不停。
把精卫摆平之后,他又被精卫送入对面的东厢房与杨婵洞房花烛夜,又一位纯情美丽的小仙女陷落他的魔爪……
待得无月辞别两位多情的小仙女出来,夜已深。青霓静静地站在院门外修竹边,高大健美的娇躯拖出长长的影子,显得如此孤独寂寥,见他出得翠湖小筑,便上前牵住他的手默默回家。
无月这才猛省,每次都是青霓姊姊带自己出来玩的,竟忘了她会一直跟来这儿,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自己竟忽略了!也不知是否做贼心虚?他总觉青霓姊姊的脸色有点不大对劲,不禁满怀歉意地道:“嗨!瞧我这记性,竟忘了姊姊会等在这儿,真是该死!”
青霓闷头走路,高耸酥胸急剧起伏不已。无月讪讪地道:“姊姊,对不起啦!原谅我这次好么?”
可任他说啥,青霓也一概置之不理。这是很少见的状况,无月有些着急起来,可无论怎样恳求都没用,心知自己那些哄人欢心的话对青霓姊姊可是一点用也无,不由得一筹莫展。
直到服侍他上了床,青霓和衣在他身边躺下,才总算比划了一下手势:“宝宝睡吧,今夜就不讲故事了。”言罢挥袖熄灭烛火,小屋里顿时一片黑暗。
她这一系列举动都很反常,无月不禁心里打鼓,弱弱地问道:“姊姊为啥不脱衣,也不讲故事呢?我很喜欢看哩。”
被窝纹丝不动,虽然眼睛瞧不见,他也知道青霓姊姊只是直挺挺地躺着、毫无反应,自知再问下去也不过是自讨没趣,只好闷头睡觉,已经很晚,他倒是很快就睡着了。半夜醒来他摸摸身边,空空如也,忙起身点燃烛火,来到隔壁小屋。
青霓果然在里面,正就着昏黄的烛火缝衣。无月奇道:“姊姊深更半夜地起来缝衣干嘛?其实您为我缝的衣裳已多得穿不完,还这么急着缝衣干嘛?”
青霓比划道:“她俩都不会缝衣。”
无月一怔,她俩?随即醒悟指的是精卫和杨婵,可她俩不会缝衣跟这有啥关系?想想自己干的好事儿,他也不好过多追问,不过好说歹说,总算把她拉回小屋里睡了。
其实只是他睡了,青霓的手放在他身上,一夜无眠……
八月十五到了,无月和灵缇应约赴广寒宫作客,九天玄女公务繁忙脱不开身,无法陪兄妹俩同往。当晚嫦娥仙子设下晚宴为兄妹俩接风,兴起之下大家一醉方休、烂醉如泥,散席后嫦娥仙子亲自将灵缇扶回房间,吩咐侍女精心侍候她洗漱一番,躺下歇息不提。
嫦娥仙子回到席间瞅瞅无月,暗忖,今晚这家伙竟酒兴大发、嚷嚷着跟公主斗酒,显然是故意将她灌醉,也不知有何企图?遂轻挽鬓边散乱秀发,风情万种地笑道:“龙弟还是住从前那间屋,姊姊已亲自替你收拾好,瞧你也喝多了,姊姊这就扶你回房歇息呢,还是……”她的尾音拖得老长,似有些意犹未尽。
无月色授魂与地吃吃笑道:“姊姊别这样笑行不?简直是美人回眸一笑百媚生,倾国倾城、勾魂荡魄,把人家的魂儿都快勾走啦,很容易产生非分之想哦?”
大美人啐道:“三个月前你在姊姊这儿呆了这么长时间,姊姊成天笑得比这还美,也没见你……”
无月笑嘻嘻地道:“姊姊淡雅美丽赛仙子,实在令小弟自惭形秽,岂敢真的生出亵渎佳人之心?对了,当初在瑶池沐圣浴时小弟曾问姊姊,愿不愿小弟做您的小老公,姊姊只说了”你说呢“三个字,尚未明确回答我呢。”
大美人粉腮一红,似笑非笑地道:“那就是回答。”
无月目注她那美丽双眸,心中升起无限希望地笑道:“眼下就算小弟再问一次吧?”
大美人眨眨眼,那双勾魂的幽深美眸之上、长长的卷曲睫毛象两排扇子般扑闪两下,眼看着身畔超级美童脸上露出一付猪哥像,慧黠地道:“姊姊的回答还是那三个字。”
无月愁眉苦脸地道:“这也算回答么?姊姊能否明确点,哪怕只是一点点暗示也行?”
大美人悠悠地道:“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针,龙弟不是自负聪慧绝世么?怎么连姊姊的心思也猜不到?”
无月很谦虚地笑道:“敢说自己能猜中美人心的男人都是狂妄无知的大笨蛋,幸而小弟不是。”言罢拉起大美人的手就走。
嫦娥脸上一热,转头看看他,心想或许在他看来,他以前在此地学艺时就已跟自己相处得很亲热,手拉手根本算不得啥吧?也不知怎么想的,她并未将手抽回,或许经历过太长时间的孤独寂寥之后,在这样的时刻,如此良辰美景,她需要这样一双男人的手给予自己温暖?
来到寂静花园中,无月也不管是否干净,就想在桂树边那块光洁发亮的青色湖石上坐下。
嫦娥忙拉住他说道:“等等!”掏出手帕擦净湖石上可供两人坐下的一片区域,这才让他坐下,自己也坐在他的身边。
无月叹道:“嫦娥姊姊总是如此善解人意、温柔体贴,谢谢!”
嫦娥伸出如葱玉指戳戳他的额头,暗自恨得咬牙:“女人心固然难猜,可姊姊如此对你,龙弟竟还对我如此客气,那就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傻瓜!”
无月嘿嘿笑道:“都说傻子有傻福,在没把握的情况下小弟还是宁愿傻些,弄不好会碰到天上掉馅饼这等好事哩,免得自以为是地惹恼佳人、徒遭误伤。”
嫦娥对他的感觉很微妙,心中把他当孩子,有着浓浓的母爱或姊弟之情,也掺杂一些情爱成分,听他如此说倒也没啥不高兴的,只是不禁联想到,当年邂逅的那位翩跹白衣少年对自己的爱最初也像一阵狂风暴雨,轰得自己晕头转向、苦苦坚守的贞节摇摇欲坠,最终身不由己地投入他的怀抱,可结果除了惨遭折磨和虐待,情感方面自己仍一无所有,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