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再度强调:“记住这张脸,到罗刹门你们一定能找到,切记!哦对了,你们上门讨债时若找不到罗刹门的总舵所在地,可到泰山脚下大张旗鼓地宣扬要找萧无月报仇,在下一定会很快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他这样说或许会导致罗刹门和战天鹰大军之间爆发全面冲突,给紫烟韬光养晦、只想做黄雀而非螳螂的长期战略带来不利影响,然而他眼下已被这伙肆无忌惮的宣德军逼得别无选择!
罗刹门和柳家堡,都是他的家,如果命中注定非得要牺牲一个,他只能选择前者。
壮汉这次没敢再撂下狠话,无论怎样,自朝廷数万官军和罗刹门的泺口之战以来,罗刹魔女在传闻中已是天神一般的存在、嗜血狂魔之代名词,足以吓阻小孩夜哭的那一类恐怖恶魔!上门找她的义弟算账?恐怕唯有他们那位无所不能、至高无上的领袖,天德神君亲自出马了!
他冲无月等人拱拱手,带人呼啸而去,把马环山的尸体带走、抢来的百多匹马则统统留了下来。
“大姨,对不起,孩儿一时冲动,或许会给家里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无月回头瞅着大姨,一脸愧疚地道。
柳青梅怜爱无限地捏捏他的脖子,柔声说道:“我知道月儿是受不了那厮对大姨的侮辱,才冲冠一怒的,不枉大姨疼你一场。月儿这一招出手,大姨也觉得挺解气哩!其实即便你不出手,大姨恐怕终归也会按捺不住怒火的。不用担心,回头让总管亲自去一趟银州,向詹海亮说明一下此事的详细经过,再花点钱,应该没多大问题。”
想了想她又呵呵笑道:“再说月儿为了咱家,竟把罗刹门香公子这一隐秘的身份都亮出来了,罗刹女王和罗刹魔女之虎威在神州无人不知、何人不晓,宣德军要想动柳家堡之前,恐怕也不得不掂量掂量。”
无月苦笑道:“但愿如此吧。”心想回去之后,大姊倒没啥,紫烟恐怕免不了会埋怨自己不顾大局。
然而即便这样,柳家堡夺回马匹之后,虽然经过总管柳营山的大力协调和斡旋,多给了不少钱粮,詹海亮始终不肯善罢甘休,双方仍险些酿成大规模冲突!
别说宣德军部将詹海亮,就是宣德王也未必敢擅自做主、千里迢迢地打上罗刹门找香公子的麻烦,不过近在咫尺的柳家堡可就好欺负多了。柳家堡一时间人心惶惶,四位老人甚至不得不慎重考虑,是否有必要再次举家迁往外地?最终情势虽然并未恶化到那等程度,但通过此事,无月对战天鹰大军的盛气凌人有了一定的认识,当然这已是后话了……
当晚,柳青梅率全体人马夜宿于天马牧场。皎洁圆月斜挂天际,就像贴在远处灰蒙蒙墙上的一张雪白闪亮的圆形剪纸,近得似乎走过去就可以伸手摸到。
此刻,无月正神思不属地坐在炕头上,看着桌上黄蓝色火苗静静燃烧的马灯呆呆出神,白天发生的夺马伤人事件始终令他惴惴不安,躺下也难以入眠。
无梦仗着年幼,赖在他屋里一直不肯走,小孩子天真烂漫、无忧无虑,这时已和衣蜷缩在炕上沉入梦乡。
窗上两记剥啄轻响,惊醒了沉思中的无月,他轻轻拉开房门,唯恐惊醒了无梦,却是大姊梦儿罗衣翩翩、轻裾随风,俏生生地立于门外,虽已卸下一声戎装,依然不减矫健英姿,而此刻她的娇靥上却又不失柔美,斜飞脑后的高髻简单地束着一条白巾,显得秀丽端庄、艳若桃李,酥胸高耸、猿臂蜂腰,灯下看美人、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无月轻轻掩上房门,扯扯她的衣袖来到外面丈余外站定,低声说道:“大姊有事?”
柳梦儿仰望天际,曼声道:“也没啥事儿,只是见今晚月色不错,睡早了太浪费如此良宵美景,想邀你到外面坐坐。”
二人携手来到牧场外空旷的草地上坐下,她低声说道:“无月,今天你的表现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听娘回来后跟我说起,大姊真是惊讶,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刚烈的一面。”
无月笑道:“大姊不是经常教训我,说我是柳家年轻一代唯一的男子汉,需要为家族的兴旺承担起责任嘛。小弟那样的举动有些失之草率,可大姊当时不在场,恐怕任何柳家热血儿女、也绝无法忍受那厮对大姨的污言秽语的!”
“看来,大姊往后不能再把你当作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弟来看待了……”
无月转头看着她那如花娇靥,若有所思地道:“那您打算把小弟当作什么人来看待呢?”
柳梦儿很自然地将美丽臻首轻轻靠在他肩头上,梦呓般低吟:“当作一个可以让女人依靠的男子汉。无月,你现在打算以哪种模式跟大姊说话呢?不会还是谈判模式吧?”
无月回想起刚回到柳家堡时跟大姊相处的情形,不禁莞尔,“那天小弟刚想由谈判模式转入恋爱模式,就被晶儿那丫头打断话头、坏了情趣,要不今晚咱俩继续,如何?”
柳梦儿轻抚着他的脸,喃喃地道:“无月,喜欢大姊么?”
“当然。”他也很自然地揽住了大姊柔软而不失坚韧的腰肢,“大姊这等集野性与柔美于一身的绝代佳人,若有哪个男人不喜欢,除非他是瞎子!”
“这么说来,你就是瞎子咯!”
无月一怔。
“你回到柳家堡那么长时间,就很少正眼看过大姊几次,成天倒跟无梦那个鼻涕刚能自个儿擦干净不久的小丫头打得火热,难道大姊就那么不入你的法眼么?”美人言来很是不满,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大姊一向严肃,小弟岂敢轻犯您的虎威。”
“现在呢?那个严肃的女人在你眼前已变回一个温柔的小女人,否则,我想……刚才你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美人臻首微仰,檀口轻启、丁香初露,哈气如兰,星眸朦胧,似有所待。
阵阵少女幽香扑鼻、中人欲醉,一向对美人毫无免疫力的无月哪里还能忍得住,转头凑上红唇试探性地触了一下,美人开启火辣辣殷红双唇相就。温热幽香气息扑鼻而来,无月再无迟疑,重重地吻了上去……
圆月星辉似乎快速旋转起来,置身其间的暖融融娇躯飘飘荡荡,大地在剧烈颠簸、晃动,继而一切淹没在一片粉红色雾霭中,仅剩唇齿间彼此传递的深情感觉,是如此令人心醉神迷、销魂蚀骨……
这便是初尝热吻甜蜜滋味的美人,此刻最真实、实际上却很虚幻的感受,她伸出如玉有力的藕臂牢牢勾住爱郎的颈项,一次次把他摁向自己、送上越来越火热的樱唇,沉迷于甜蜜热吻之中、欲罢 不能,吻累了歇息片刻,接着又吻,更加用力、全身心投入,她的心灵和肉 体似已和爱郎融为一体,良久良久不愿分开,直到娇喘吁吁……
不知过了多久,胸前和下面凉飕飕的感觉惊醒了她的迷梦,这才发觉自己已躺倒在草丛中,胸襟已被扯开,裤儿被扒下,爱郎正趴在她身上,叼住她高耸酥乳之巅那颗粉红色樱桃啯吸不已,一根手指则来回拨弄着热烘烘的穴儿,那儿已经湿漉漉一片。
她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娇喘声转为压抑不住的呻吟,心慌慌地道:“无月,你这是干啥?”
无月粗喘着、呻唤着:“哦~大姊,我、我要……”
柳梦儿伸手轻轻地、却很坚决地推推他,羞不可抑地道:“无月,咱俩亲热一下可以,可毕竟尚未成亲,这样可不行!”
无月翻身躺倒在她身边,呼呼直喘粗气,无可奈何地道:“好吧,我尊重大姊的意愿,等将来成亲时,再跟大姊那个。”
柳梦儿心中涌上一缕柔情,伏在他怀里深情款款地道:“我等着那一天……大姊这会儿已把心交给你,到时,大姊会把剩下的一切全都给你。你知道么,那些妹子也全都跟我一样,盼望着有那么一天哩!”
“是么?大姊岂能如此确定?”
“大姊当然能肯定,今晚,大姊的行为就是她们想做的,因为我是代表她们来跟你恋爱,明白大姊的意思么?”
无月噗嗤一笑:“大姊终归还是大姊,即便这等事,也要求姊妹们跟您保持步调一致。”
美人臻首微摇,“无月错了,不是大姊要求,而是她们自个儿的意愿,只不过大姊是那个敢于第一个吃螃蟹的领头人而已。”
“小弟这只螃蟹味道如何?第一个吃螃蟹的都要冒很大的风险,大姊后悔了没?”
“味道好极了,大姊还想吃哩!”美人言罢拥住他又是一阵热吻,久久不愿分开,直到感觉他又快熬不住、想要乱来时方止。
无月想了想,说道:“大姊所说的那些妹子全都跟您一样,恐怕不太准确,至少无梦得除外。”
“你错了,那妮子人小鬼大,显得比谁都热切哩!难道跟她厮混那么久,你竟未发觉?”
无月不断摇头,委实难信。美人笑道:“那就以将来的事实、来验证大姊说的话是否准确吧。”
辞别大姊回到房间,无月看到桌上有张纸条,拿起来一看,是大姨的手迹:月儿,刚才过来找你,你不在,回来后速来大姨房间,这会儿大姨好想你!
他匆匆来到大姨门外,伸手一推,门从里面闩住了,他轻轻敲了两下,但听大姨在里面低声问道:“是月儿么?”娇柔尾音微颤。
“是我。”无月小声回答。
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他抬眼一看,却不见门里有人,举步跨进屋里,听见房门吱呀一声在他身后关上,随即传来闩门声。
他忙回头一看,大姨正一丝不挂,裸着肥白羊一般高大健美、丰满性感的身子站在门后,长长的圆润玉腿稍稍分开,雪白微隆的小腹下那大片浓密黑森林隐隐泛着水光,长长的卷曲阴毛掩映下,胯间吊着的那只涨鼓鼓硕大水蜜桃若隐若现,深色肥厚肉唇微分,两片紫红色内唇由毛丛中探出冰山一角。
他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不解地道:“大姨干嘛要闩上门?”
柳青梅抬起一双白花花的如玉藕臂环住他的脖子,“刚才二丫头一直赖在大姨这儿不走,好容易才把她撵回自己的房间,怕她又跑来打扰咱们,故而得把门闩上。”
无月吃吃地道:“大姨干嘛非要把二姊撵走呢?还脱得光光?”
“小色鬼,明知故问……月儿今天表现出的神勇和亮出的无敌大鸡巴,都把大姨迷得要死、情欲亢奋得要命!不愧是大姨的小男子汉,我爱你!月儿,快亲亲大姨……”柳青梅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送上跟下面那只大红桃一样丰满柔软、湿滑温热的红唇。
跟马环山的那场冲突反而激发出姨侄俩对彼此的渴望,憋了一傍晚的欲火急于在此刻充分渲泄,二人抱在一起疯狂地热吻起来,热血男儿粗喘声顿起,成熟风骚女人动情之极、喉头发出压抑不住的销魂呻吟,她松开无月的腰带扒下他的裤儿,捞住一柱擎天的旗杆套弄几下。
“哦~月儿的大鸡巴好硬,大姨爱月儿的大鸡巴,爱我奶大的小男孩……月儿,现在大姨好想你,好想跟月儿性交,好想月儿的大鸡巴、肏大姨的骚屄……”
无月摸摸大姨涨鼓鼓的熟妇肥屄,那儿已湿漉漉滑腻腻一大片,穴儿热烘烘地有些吸手指,不禁色色地道:“大姨的下面好湿啊!真是个骚女人!”
“大姨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骚女人,先前听马环山说那些下流话时,大姨下面就湿了,当时就好想抱住月儿泻火,待得你掏出这根勃起大鸡巴的时候,大姨真恨不得跳到你的马背上,立马跟月儿性交!”
“若孩儿并未回来呢?大姨遇上这种情况,也会欲水横流、变得这么骚么?”
柳青梅点点头:“也会……大姨若没爱上月儿,或许很乐意被那帮年轻猛男轮奸,大姨当时好想象那厮说的那样、被一群年轻小伙按倒在草丛中猛干,那几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出来,大姨不能和那么小的孩子性交……当然,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大姨还做不出那么丢人之事。他们若真想霸王硬上弓,我一定会拼命反抗的!”
“唉~女人啊,总是这样表里不一。”无月唯有叹息。
丰满美妇抬起右腿靠在脸盆架上,握住硬挺大鸡巴拉向张开的胯间大红桃,在水淋淋热烘烘的深壑幽谷中上下研磨一阵,硕大龟头抵住涨痒玉门再搅动几下,猴急地呻吟道:“无论怎样,我已深深爱上你,那一切只是假设,事到临头是否那样想,谁也不知……月儿的大鸡巴快进来,站着干大姨……肏大姨的大骚屄……”
“大姨就这么急呀?竟想站着干……”无月下体用力往上一挺,严重上翘的大鸡巴角度正合适、顺势顶入熟妇张开的湿滑玉门。
也幸得是大姨这等熟妇,发情时阴道宽松湿滑,极易顶入,若换成年轻姑娘,以这种站姿极难如此顺利地捅入阴道!
因发情而肿胀充血、正骚痒难禁的空虚阴道被瞬间塞满,那种感觉!柳青梅双眼倏地瞪得大大,嗷嗷浪叫几声,“二丫头走后,大姨就脱光了身子在被窝中等你……等月儿来肏大姨的老骚屄……大姨这会儿好想跟我的勇敢小男孩做爱,希望月儿肏大姨的老骚屄时也跟上阵杀敌一样勇猛彪悍、英勇善战……”
无月弓着腰耸动抽插几下之后,阴道中迅速变得湿滑无比,天堑变通途,他再重重往上一定,坚硬鸡头重重撞击敏感花蕊,顶得大姨不禁发出一阵销魂的浪叫!
“嗷嗷~噢!月儿这会儿如此亢奋,是因为那恶贼对大姨说得那番下流话吧?马环山的下流话彻底激怒月儿,为了自己的女人杀了他,也激起了月儿征服女人的血性对吧?大姨当时见你双眼血红,裤裆高高鼓起,显得好冲动!恨不得立马按住大姨、搂着你的女人猛干对不对?”
无月抖动屁股不断往上猛顶,一次比一次顶得用力,似想渲泄出体内无穷无尽的亢奋精力,捅得熟妇阴道中发出阵阵噗嗤水声,狂喘着道:“对!噢~大姨的肥屄真是好骚啊!”
美妇丰腴腰肢大幅度地耸摇着,雪白微隆小腹荡起波涛阵阵,胯间迎合着爱郎的节奏、一下下地挺向他,热烈地迎合着他的一次次猛顶,“其实大姨那会儿跟你一样亢奋,当时下面就湿了,那恶人说得不错,大姨就是一个生性奇淫、心狠手辣的骚婆娘,前后两任丈夫因为在床上不能满足大姨这样的骚女人,被我活活打死的……”
无月一边猛干骚熟妇一边喃喃地道:“听到那厮说的下流话,孩儿眼前竟浮现出那帮人脱光大姨的衣裳、分开您的双腿,把你按在草丛中一个接一个顶入您的骚屄射精的场景,真是好刺激!呼呼……”
美妇的下身动得更浪,微隆小腹荡起的波浪之上伴随着阵阵蠕动,显然正在有节奏地收紧阴道啃咬大鸡巴,风骚入骨地叱道:“坏月儿!竟想看到大姨被那帮恶人轮奸么?里面还有几个年仅十一二岁的孩子!”
“大姨想要那几个孩子的小鸡儿肏、肏您的大屄么?”无月似亢奋得颤抖一下。
美妇浪声叫道:“不要,他们太小了、尚未成年,不过大姨实在没想到,那么小的孩子就开始想女人了,小鸡儿竟已能勃起、而且是面对大姨这样一个四十五岁的中年女人,那场景倒也挺刺激。”
“十一岁的孩子不仅会想女人,还能肏得大姨怀孕呢!当时他们亮出上百根鸡巴,大姨只顾着瞧那几根高高翘起的小鸡儿,后来扒下裤儿让孩儿看屄,那儿已变得又红又湿,就是因为看了那几根小鸡儿、屄痒了吧?是不是很想要那几根小鸡儿肏您的老屄?”
“大姨承认,看到那么小的孩子竟能勃起,都可以肏女人了,大姨震惊之余的确倍感刺激;白生生的小鸡儿竟翘得那么高,也的确很可爱,但大姨绝未想过要跟那么小的孩子性交,更别说被那么小的孩子肏得怀孕了!”
“当时大姨若把那几个小孩引入草丛中,露出老屄让他们瞧瞧,刚进入青春期的小孩最渴望丰满成熟的中年美妇,他们一定会勃起得更厉害,每人肏大姨的老屄七八次都不够哩……”
美妇忙打断他:“大姨真的不想,月儿别说了,这也忒变态啦!大姨没儿子,一向心疼小男孩,绝不会干那样的缺德事!再说他们的小鸡儿太小了,肏进大屄夹都夹不住……大姨只爱月儿这根大鸡巴,只要月儿这根大鸡巴捅大姨的骚屄!噢~大鸡巴顶得大姨好、好舒服哦!嗷嗷~”
无月重重地往上一顶!“他身后那个壮汉说得也不错,越凶的骚女人越够劲儿,若是让他们一个个猛捣大姨下面这个大洞儿,不知能否满足您这样骚女人?”
美妇的胯间也狠狠往下一送,敏感坚硬鸡头与更加敏感的宫颈口前所未有地猛烈相撞,顿时快感火花四射!“你那两位大姨父不行,他们更不能,人再多也不行……只有我的月儿能满足大姨,肏得大姨高潮无数,满足得不能再满足……哦!顶得大姨的骚屄好痒、好舒服啊!”
无月再度噗嗤噗嗤地狂顶半晌之后,柳青梅龇牙咧嘴地尖叫起来:“嗷呜~大姨要、要来啦……噢噢!没想到站着被、被月儿干,也、也能来得这么快、快……月儿快吃大姨的奶,月儿一边吃奶一边射给大姨,最、最舒服了,就象跟儿子做爱……噢~”她握住肥硕右乳心慌慌地往月儿嘴里直塞。
无月叼住硕大奶头猛烈地啯吸轻咬着,涨硬到极点的鸡头猛烈跳动起来,突突突!往夹紧大鸡巴的熟妇大屄洞深处雄壮有力地喷出大股大股的灼热阳精!与此同时,也将大姨送上了欲仙欲死的极致高潮!
柳青梅满脸潮红,但觉芳心快要跳出心窝,呼呼直喘粗气半晌,剧烈的心跳才稍稍平复些,塞满脑际的严重眩晕感略微消褪,这才有暇拿帕儿擦拭二人的下身。
完了她拿起帕儿一瞧,又凑向琼鼻嗅嗅,不禁惊呼:“月儿射了好多进去啊,味道也好浓!可见今晚月儿有多么亢奋,难道是因为马环山跟大姨之间说的那些下流话么?真是变态的月儿!”
无月抬眼瞅瞅帕儿,以牙还牙地发起反击:“上面大姨的淫水也不少,浓浓的骚味儿也有它的功劳,看来大姨同样也很亢奋、很变态哦?”
柳青梅脸红红地啐道:“大姨下面水多主要是因为到了生理期,月儿少胡说!”
她拉着无月躺到床上,伏在他肩上说道:“月儿刚才射了那么多,也累了,先歇息会儿吧。”
无月稍显疲惫地点点头,伸手指刮刮她那精致美丽的琼鼻,“瞧大姨这付意犹未尽的骚模样,看似待会儿还很想要,对不对?”
柳青梅瞪眼道:“当然!不用待会儿,现在大姨就很想要,不过须得让你歇会儿罢了!跟月儿好上之后,大姨就象上了瘾,每晚不跟月儿睡、做爱好几次,下面就痒得难受,根本睡不着觉!尤其现在,月圆之夜遇上生理期,大姨的骚屄简直痒得……”
无月吃吃地道:“孩儿记得每次去大姨那儿,若遇上您来了月经,孩儿也忍不住要抱住您接吻,大姨每次都呻吟得厉害,总要掏出屌儿上下套弄,反应似乎比生理期上更热烈呢。”
柳青梅火辣辣地道:“可不是嘛,每次大姨来月经的时候,反而特别想月儿,总忍不住要和月儿相拥接吻、亲热一番,可怕经血脏、污了月儿的大鸡巴不吉利,给你带来霉运,一直苦苦捱着不敢跟月儿行房。可自从那晚大姨月经正多时,亲热一番后,再也忍不住和月儿性交,让月儿肏大姨的血屄,不经意间剧烈高潮竟很快便接踵而至、感觉比平时更加汹涌,足足跟月儿性交了七八次!从此来了月经之后,大姨反而更觉难熬!”
无月回味了一下,“每次肏大姨的血屄总感觉怪怪的,不过那里面比平时更热、夹得也更紧,感觉挺舒服。”
说起经期,柳青梅忽然想起自己已快两个月没来月经,作为性经验极其丰富的四十五岁中年女人,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对了月儿,还忘了告诉你一件喜讯,大姨肚子里恐怕已怀上了你的小宝宝,但愿是儿子就好了!”
无月先是大喜:“就是!那样柳家又能添上一个男丁啦!呵呵~”继而又有些担忧,“可是您毕竟是孩儿嫡亲的大姨,怀孕之事若传出去,恐怕不太好……”
柳青梅脸上写满母性光辉,甜蜜而幸福地趴在他胸膛上,喜滋滋地道:“反正大姨和姊妹们迟早都要嫁给你的,那还怕啥?我们家族祖上,这种事儿并不少见,屡屡爆出女人和幼子通奸的丑闻,连儿子娶生母为妻的都有。”
无月想想自己跟亲娘,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如此,“其实马环山那恶贼说得不错,大姨还真有恋童的毛病哩!”
“大姨不仅恋童,而且更恋子哩!当年大姨若能生下一个儿子,在他进入青春期开始向女人的时候,也会引导他进入母亲的阴道,教会他如何跟女人性交,成为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其实在大姨眼中,月儿就是我的儿子,所以见到月儿后大姨才会如此情不自禁,很快堕入情网,忍不住就跟月儿发生了性关系……”
她的柔荑悄无声息地伸了下去,捏住软蛇拨弄几下,不出意外地弄得它迅速勃起,一如既往地坚硬、不失金枪不倒之本色!
“是不是母性奇重的那些中年女人都有这毛病啊?”无月脑际闪过那些个母性较重的中年美妇倩影,似乎多少都有些类似症状。
“或许吧,至少大姨就是。”柳青梅翻身跨坐到他的下体上,“月儿站着干了大姨那么久,该轮到大姨在上面动,夹得月儿嗷嗷乱叫了,还方便抱着月儿一边喂奶吃一边性交,这是母子恋最佳的做爱姿势……月儿,大姨真的好喜欢跟你母子恋,感觉好美好刺激!”
雪白肥臀微翘,胯间硕大红肿水蜜桃上那道深深的粉红大肉缝找到硬硬的鸡头,前后滑动几下,光洁的鸡头又糊满黏乎乎的淫液,水光闪亮,柔荑扳动大鸡巴、让鸡头滑向张开的挤满肉褶的血红色阴道口,雪臀旋摇着往下一沉,熟透湿滑的老屄顿时吱溜一声、将大鸡巴套入大半截,坚硬鸡头重重抵上敏感宫颈!
“嗷~月儿每次刚捅进来这一下,真是好舒服啊!哦~月儿的大鸡巴把骚屄涨得好满……大姨爱月儿,大姨的骚屄爱月儿的大鸡巴……”破体而入那一刻的快感总是非常剧烈,她忍不住销魂地浪叫呻吟起来,继而本能地耸动下体做出交媾动作,力道和幅度越来越大,一下接一下吧唧吧唧的古怪声音也越来越清脆响亮。
每次大鸡巴刚进入大姨的湿滑阴道那一刻,被熟妇大屄包裹在里面热烘烘的感觉同样令无月爽得要命,眉头不由得皱起,呼吸也陡然急促起来。
柳青梅见状更觉快意,雪白肥臀前后挺动和四下旋摇的力道和幅度进一步加大,敏感鸡头在同样敏感的宫颈口上来回撬动、重重研磨,快感倍增!
她犹不满足,又拉起无月的上身抱进怀里,和他深深接吻,半晌半晌,吻得越深、引动情髓,她的阴道便夹得越有力,丰腴娇躯也绷得更紧,“月儿,噢~该吃大姨的奶了,就象当年你在襁褓中那样,半夜躺在大姨怀里闭着小眼睛吃奶,那模样真是好可爱……噢~等大姨进入妊娠期后,就真的有奶水喂月儿吃了……”
紫涨大乳头被月儿叼住啯吸那一刻,深埋瓤内的大鸡巴顿时跳动一下、倏地进一步涨硬!她知道恋母的月儿身上会出现如此反应,这种母子恋做爱方式能有效加快月儿丢盔卸甲的步伐,所以她一向乐此不疲,要命的是她同样也受不了!
“嗷嗷~大姨的骚屄好、好痒啊……受不了,又、又要来、来啦!呜呜~”生理期上同样敏感的大奶头被重重地啯吸轻咬一阵之后,随着她的挺动节奏越来越快、力道和幅度越来越大,她再次感受到呼啸而来的高潮热浪一波波冲击脑后,力道和灼热感越来越强,已无限接近那个临界点。
迷糊中她但觉鸡头在瓤内猛地进一步膨大、瞬间涨硬到极点,开始剧烈地点头,异常有力的射精动作、势不可挡地将她送上又一轮高潮之巅,比上一次更加剧烈!
不过她有所不知的是,这次无月不过是仿真射精而已。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他都会尽量设法保证、射精不超出每天的定额,就一次,这是莉香阿姨很早以前教他的,他从未忘记……
这一次,载浮载沉于强烈眩晕感之中的时间长了许多,不知过了多久,柳青梅急剧起伏的高耸酥胸稍稍平缓下来。醒神过来之后,她揽住无月肩头伏在他胸前,语含责备地道:“月儿真坏,你不该说出刚才那样的话,那是对大姨的侮辱,知道么?大姨虽天生性欲极强,但迄今为止真正爱上的只有月儿一个,绝不想跟任何其他男人做那等事儿,知道么?”
无月嬉皮笑脸地道:“孩儿谨遵大姨之命!”色手攀上珠峰,捏住一个硕大紫涨的奶头搓弄起来。
美妇媚眼欲滴,腻声道:“月儿,难道这么快你又能重振雄风了么?”
“跟大姨在一起那么多次,您又不是不知……大姨还想要么?”
美妇风情万种地轻挽鬓边散发,风骚入骨地道:“你说呢?只要跟月儿在一起,大姨随时都想要,一天到晚只干这事儿都行……”丰腴雪白的大腿分得开开,再次接纳心爱的男儿进入,呼哧呼哧地纵送起来,牧场这间简陋卧室中顿时被翻红浪、春意无限……
这次出来巡视柳家堡的领地一共花了六天时间,该去的地方都去了,该解决的纠纷也都处理完毕,柳青梅便带队打道回府。一路风餐露宿,大伙儿很是辛苦,尤其是那帮很少出门的丫头直嚷嚷着、大叫吃不消,是时候该回家让大伙儿放松放松了。
无月在柳家堡中的生活又回到惯常的轨道,上午苦修念力、下午到练武场跟着大姨练剑、晚饭后修炼少阳心经,晚上则跟女人们厮混玩闹。然而似乎最后一项才是他真正的特长,玩来游刃有余、圆转自如,娱己娱人、何乐而不为?
这是一个月圆之夜,柳青梅精雅舒适的卧室中一灯如豆,窗纸上透出昏黄微弱的烛光,传出阵阵淫声浪语……
窗外朦胧月光下、暗影里,一位风姿绰约、高大丰腴的中年美妇正通过窗纸孔静静地看着屋里,每每有女人到达高潮发出销魂浪叫时,她那双大大的美丽杏眼中便会异彩闪烁,长而卷曲的睫毛上下扑闪不已……
她,正是柳家堡二老爷柳鸿志的原配夫人徐玉素,其实无月与每位阿姨大被同眠、颠鸾倒凤之时,她一直在窗外静静地偷窥,满足自己的某种欲望,或者说是癖好,弄得自己欲罢不能,每每看得熬不住,只好回屋躺在被窝中自慰了事。
可今夜的场景委实勾魂荡魄,她忍不住伸手下去揉弄一番,但觉隔着裤儿挠不到痒处,终将柔荑伸入裤裆、撩开湿漉漉的亵裤,玉门正一股一股溢出热汁,轻轻一揉玉指已陷入温软小窝之中,随着指头的搅动发出轻微的吱吱水声,浓密屄毛湿漉漉一大片。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忍不住娇吟起来:“哦……月儿,我、我也要……”
可无论手指如何动作,始终到喉不到肺,无法满足,就跟她无数个夜里躺在榻上自慰时一样,此刻她终于再也忍不住,走到门前猛地推开紧闭的房门。?
房中厚厚的地毯上,十一个赤裸裸的美妇玉体横陈,个个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胯间和肿涨大红桃,正挨着个儿轮流和一位赤裸裸的美少年纵欲交媾,除了无月的亲娘柳青柔、姑姑萧雨茹和已生下女儿萧紫嫣的嫣娘外,他的这些姨妈和表姨一个不落……?
见她闯入房中,美妇们大惊失色,一时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青玉,当初我们之所以同意让月儿跟着你睡,主要是考虑到你和月儿自幼乳养情深、难得团聚一次,谁知你竟……还有你们,个个都如此不知检点!我再也不放心让月儿跟着你们了,从今往后由我亲自照看他!”徐玉素呵斥诸女一番,时不时都要身不由己地往月儿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长屌瞄上几眼,随后将月儿带往自己僻处后花园的精雅静室诗春苑。
浩瀚夜空星光璀璨,走在如玉带般发出银白色朦胧清辉的花间小径上,无月挽住她的右臂一脸讨好地道:“玉素大美人儿,别老是这样板着脸行不,女人要多笑笑才不容易变老哦?”
哗~这家伙竟如此称呼自己的姥姥,不过且慢,瞧徐玉素立马舒缓开来的如花娇靥,似乎很是喜欢,因为她并不显老,每次月儿去向她请安,特意要他如此称呼的,当然不包含后面的大美人几个字。
这位常青不老的大美人闻言气鼓鼓地甩开他的手,啐道:“若宝宝少来气我,人家才更不容易老!”言来竟娇嗔无限,同样不象对外孙说话的语气啊!
无月振振有辞地道:“试想孩儿已经长大,自打那天接风晚宴上您和三老同意孩儿轮流跟着姨和表姨们睡,孤男寡女地同榻而眠,您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有啥好生气的?”
大美人一窒,但依然气鼓鼓地道:“人家不是气这个,而是……而是你成天就知道跟着这些丫头们胡天胡地,每天只是早晚到我这儿打两趟就找不到人影儿了!”
无月不禁莞尔,自己这些七大妈八大姨都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了,在这位同样貌似四旬的美妇嘴里全成了小丫头,虽也是实情,总也觉得有些好笑。
大美人瞪眼道:“有啥好笑的?小时候宝宝的确是这些个丫头轮流抚养的,可我也没少操心,宝宝难道不该多来陪陪我尽尽孝心么?”
“孩儿不是笑这个,而是笑您跟三姨她们看起来就跟姊妹一样,却把她们说成是丫头片子,岂不是把您自个儿也说进去啦?呵呵~”
徐玉素转头面对他,很认真地说道:“宝宝真的这么认为么?仔细瞧瞧我,觉得我到底象多大年纪的女人?”
无月绕着她转了几圈,仔细上下打量一番,总觉她就跟当年的冰姨一般,浑身上下充满成熟优雅风韵,既无怀春少女的烂漫无知、也无老太太之老于世故,成熟得刚刚好;至于容貌身材也跟冰姨一般,很难判断出她的具体年龄,因为她身上各部位留下的岁月痕迹各不相同。
他最后在大美人身前站定,捧住她的香腮啜了一口,以经验丰富的老掌柜精心鉴宝时那样的口吻说道:“您这张美丽的面孔看起来最多只有三十岁,若走在一条全是陌生人的街道上您大声说出自己的真实年龄,定会把整条街上的人全吓得趴下!”
徐玉素心中窃喜,嘴里却似不信地道:“小坏蛋,有那么夸张么?”
无月直点头:“当然啦!孩儿这次刚回来的那天猛地见到您,简直就跟幼年时您留在孩儿心目中的形象一模一样,这十四年来您竟一点也没变!所以孩儿认出的第一位亲人就是您,我当时没叫错您吧?”
大美人不禁颔首,宝宝没瞎说,在这座后花园宝宝刚从雕背上下来,四老中他第一个叫出的就是二姥姥三个字,可见自己的确还像当年一样,看起来最多不过四旬丽人的模样,当时她心中那个得意啊,越发确定自己这套内外双修的驻颜之术的确效果奇佳。
那天下午后花园四老和一大帮莺莺燕燕之中,第一个和宝宝亲热唠嗑的就是自己,那些对话她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把宝宝拉到一边说的那些私话。
她说宝宝既然觉得她不过四十许贵夫人,私底下就不要叫她二姥姥,那样会让她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宝宝笑嘻嘻地问,那又该叫啥呢?她说就叫玉素吧,后面啥称呼也不用加。宝宝俏皮地说,那样称呼太不尊重,干脆就叫玉素大美人吧。她拧了宝宝粉嫩的脸蛋儿一下,笑骂,这样叫就更不尊重了!
不过说归说,后来二人独处时宝宝一直这样乱叫,她也并未认真反对,听他每叫一次她反而呵呵直乐!而且宝宝的行为跟称呼保持一致,时常伸手调戏大美人,她也不以为意、只是笑眯眯地躲闪而已,并非每次都躲得开,多次被他牢牢抱住上下其手,二人象情侣一般相互挠痒痒、嬉戏打闹一番,不该被他摸的敏感部位时常不下心被宝宝碰到,撩拨得她心痒难挠。
其实她武功内力不俗、轻功更佳,哪有躲不开宝宝的道理?只是有时故意让他捉住而已,只因她太爱宝宝,喜欢和他玩这类亲热得有些过分的暧昧游戏,她那些敏感部位也是欲拒还休、半推半就,有意无意地让宝宝偷袭得手的。她觉得自己变得象个热恋中的怀春少女,随着与宝宝之间禁忌畸恋的热度急剧升温,她越来越渴望与他更进一步,直到不顾一切地疯狂陷身于灵欲相缠之至高境界!让自己的生命焕发出最灿烂的光芒!
然而她不能!倒不是因为乱伦,她不在乎这个,而是因为自己是有夫之妇!宝宝提出要跟着三闺女睡的那天晚上,她就预感到二人同榻而眠、心猿意马之下定会做出那等事儿,便巴巴地跑到三闺女卧室窗外去偷窥,以此满足自己的变态情欲,从此乐此不疲。
直到今夜,她实在忍不住了,即便自己得不到,她也不能任由宝宝被她们肆意玩弄,她要让宝宝日夜陪伴着自己,虽不能与宝宝真个销魂,但偶尔相互搂搂抱抱、亲亲摸摸之类的暧昧亲热举动总还是可以吧,那也聊胜于无,就想眼前这样……
心神不属间她的一双纤纤素手已被宝宝握在宽厚温热的掌心之中,一阵揉弄轻挠,挠得她掌心痒酥酥地,以为宝宝又在调戏自己,羞红了脸啐道:“叫宝宝认真鉴赏美人,咋又乱来?整日价没个正形!”
无月大呼冤枉:“孩儿哪有?这不正在仔细鉴别您这双如葱玉指的生理年龄嘛。”
大美人抽出一只手轻挽鬓边散发,风情万种地笑道:“结果如何呀?”
“手如柔荑,腕白肌红,细圆无节,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雪皓腕而露形……嗯,这双玉手本该属于二十九岁佳人所有。”
大美人咯咯直笑:“宝宝的甜言蜜语真是出神入化,难怪那么多女人喜欢你,不过也不能太夸张了吧?一双手的年龄竟能看得如此准确么?”
无月老神在在地笑道:“当然能,去年孩儿随君怡阿姨去探望她那位嫁到京师的大女儿燕雪容,那是一位二十九岁的大美人,您这双手就跟她的毫无二致、相似度惊人!”
徐玉素胸中隐隐涌上一阵酸意,“当时你也一定象这样拉住别人的纤纤玉手揉捏鉴赏一番,然后进一步亲热,最终被你这个小坏蛋弄上了床吧?”
无月直摇头:“您这话可不能乱说,人家可是有夫之妇哩!咦~孩儿咋感觉您是在吃醋?乖孙与其他许多女子好上您应该高兴才对,可以给您生下一大堆曾孙哩,您却反而要吃醋,真不象话!”
大美人气鼓鼓地道:“人家就是忍不住要吃醋嘛!”
无月嘿嘿地道:“您是孩儿的二姥姥,又不是孩儿的恋人,哪有资格吃这份儿醋啊?”
大美人瞪眼道:“宝宝成天对人家搂搂抱抱、动手动脚,请问心爱的,咱俩跟一对情侣有何区别?我当然有吃醋的资格!”
无月喜道:“哇哈!既然玉素大美人儿承认咱俩是一对情侣,孩儿还有好多情侣间该有的亲热动作还没跟您做过哩,可得赶紧补上,否则孩儿担个虚名、岂非太吃亏?”言罢揽住大美人的腰肢一阵亲热。
徐玉素心想自己不能食言而肥,也就由得他象情郎般搂住自己轻怜蜜爱一番,然而宝宝的动作越来越过分、越来越下流……她强自忍耐,直到被他撩拨得春潮泛滥、娇喘吁吁,终忍不住一把推开他,娇嗔无限地道:“宝宝太过分了哦!”
无月表示严重抗议:“您明明才说过咱俩是一对情侣,马上就变卦,可见您虽一向自诩为一言九鼎的大人物,却也会耍无赖的小人行经。”
大美人才不愿让自己君子重然诺的好名声留下任何污点,立马申辩道:“我哪有耍赖?眼下宝宝的任务是鉴赏美人的年纪,即便你要想跟我象情侣一般亲热也不是现在。而且我还得提醒宝宝,咱俩这种情侣关系属于纯精神方面的,无关肉欲,宝宝想打我的那种鬼主意照样没门儿!”
“孩儿这不就是正在鉴宝嘛,嘿嘿~美人自古以来就是宝,足以让人倾家荡产,孩儿可没乱说哦……老是招来您的误会,真是费力不讨好!”无月凑上嘴唇在美人两侧鬓边淡黄色柔细绒毛上各亲了一口,又仔细观察一番,很权威地点头说道:“香腮依然粉嫩,鬓边绒毛柔软纤细富有光泽,这儿该是三十三岁。”
也不再麻烦大美人费神动问,他主动解释道:“这儿跟三十三岁的女真第一美女叶赫雅黛的一模一样。”
徐玉素笑得很开心,这是迄今为止宝宝鉴赏过的部位中年纪最大的,然而却跟第一美人扯上干系,女人的爱美虚荣心极度膨涨之下,自然满心喜悦,继而引发她的争强好胜之心,问道:“宝宝,那你说说,是我美还是她美?”
无月面对过无数次如此敏感的话题,已有非常丰富的应对经验,即便背着人家也不愿稍加贬低,出口成章地道:“玉素大美人风度绝佳、叶赫雅黛气质出众,可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至于容貌均堪称绝色,真是我见犹怜啊,但愿抱得您这位美人归之后,别弄得萧家倾家荡产!”言罢又想和大美人抱抱。
大美人听得心花怒放之下一时不察,又被小坏蛋揽入怀中大吃豆腐,正待娇叱出声,眼见他以一副鉴赏的目光在自己的前胸和臀部转来转去,心想别又误会了宝宝,忙将涨鼓鼓高耸酥胸挺得高高,这可是她最自信也最值得骄傲的部位,以自己这大把年纪,她的乳房之硕大浑圆比正值盛年、以大胸出名的三闺女也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几乎都没怎么下垂,“宝宝看仔细咯,看看有多少岁?”
无月揉揉大美人涨鼓鼓的大胸和凸翘的丰腴肥臀,果然言道:“您这上下两个部位嘛,看起来都象四十五岁的女人。”
所谓爬得越高、摔得越疼,徐玉素不由得大失所望,樱唇嘟起老高,隐隐有些不悦地道:“人家这儿有那么老么?”
无月呵呵笑道:“这不是老,而是成熟,四十五岁的女人正值盛年,丰乳肥臀的成熟丰满体态最是诱人,孩儿最喜欢啦!”
徐玉素这才释怀,只要宝宝喜欢就好,至于别的男人、包括柳老二这老糊涂老混帐认为我这儿老不老,跟我又有啥关系?
无月最后仔细端详大美人整个欣长身材,做出的判断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每次孩儿远远见到如此美丽曼妙的娇躯,就忍不住要追到您的屁股后头,啧啧……”言来一付馋涎欲滴的发情小公狗模样。
徐玉素瞧得大感满意,宝宝对自己的诱惑魔力简直足以致命!很担心他嫌自己太老,对他已没有吸引力,不禁媚眼欲滴地道:“小馋鬼!口水都快下来了,人家真的就这么吸引你么?快说说,人家这付身材到底象多大年纪嘛?”
无月掐指算算,煞有介事地道:“现在象三十六,不过明年嘛……很可能就只有二十五岁了。”
大美人惊呼道:“不可能!我这套驻颜之术已够奇妙,这十多年来能保持容颜不老已堪称奇迹,天下还有何驻颜奇术能令女人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内变得足足年轻十来岁?”
无月信誓旦旦地道:“当然有,不过并非奇术,而是一个人……”
女人爱美之天性恐怕仅次于母爱,大美人自然见猎心喜,眼中异光一闪,急急问道:“谁?”
无月用食指在她的眼前划了两个圈,一付高深莫测之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也~”尾音拖得老长。
徐玉素似有所悟:“宝宝?就是你……”
无月得意地直点头:“不瞒您说,正是区区在下!孩儿天生体质特异,龙麝阳精乃天地间奇珍异宝,女子但凡与孩儿合体、得到龙麝阳精的滋润便能收到养颜奇效,变得年轻美丽,尤其以孩儿所修习的龙凤真诀用于跟女子阴阳合璧双修效果更加神奇,不仅可让女人青春不老、越来越年轻,而且还……”
徐玉素若有所思地颔首道:“这事儿我早听青柔丫头说过,她看起来比当年更加年轻美貌,就跟宝宝的天赋异秉和龙凤真诀这门绝世奇功有关……”
无月吓了一大跳,张口结舌地道:“您……您说啥?”
徐玉素戏谑地道:“这事儿我仔细问过青柔丫头,她都承认了,宝宝在我面前不用再装蒜。”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无月没法再抵赖,紧张万分地冲她耳语道:“这事儿您可、可不能说出去哦!除了您,孩儿跟娘的事儿还有谁知道?”
“只有大闺女青梅了……不过宝宝尽管放心,我会为你母子俩做主的,须知我的父母也是母子婚配,不过只是继母子而已,你们母子俩倒好,亲生母子间竟也敢做出这等事儿!更离谱的是,宝宝回来不过个把月,侍弄得青梅这帮丫头如今也是个个容光焕发、看起来至少都年轻了好几岁,宝宝这门功夫还真是奇妙无穷啊!”
“这还不止呢,但凡跟孩儿以龙凤真诀合璧双修的女子,尚可……”无月把诸般奇效大概说了一下,包括将来自己的好些红颜知己都有机会羽化成仙,最后补充道:“孩儿跟您嘴里的这些丫头们都双修过了,如今就只剩下您这位孩儿最最心爱的,孩儿心目中最大的大美人啦……”
徐玉素眼中露出严重向往之色,嘴里却不屑地啐道:“宝宝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坏蛋,搞完自己的亲娘还嫌不过瘾,还想搞你娘的娘,你所谓最大的大美人,可是嫌我太老了么?”
无月噗嗤一笑:“您在绕口令啊,孩儿所谓最大的大美人是指最美的意思,还有就是这些地方最大……”边说边在大美人的怒耸双峰、凸翘肥臀和涨鼓鼓的胯间各揉了一把,又吃吃地道:“孩儿亲亲的大美人儿,您说可不可以呀?”
徐玉素忙不迭地跳开闪避心爱宝宝的禄山之爪,脸红红地啐道:“你想得美!绝对不可以!我跟四闺女不同,你二姥爷可还健在哩,咱俩扮情侣假凤虚凰地玩玩可以,可我岂能真的红杏出墙,而且还是跟自己的乖孙通奸!”
无月皱眉道:“您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就当是孩儿尽孝心好了,弄不好孩儿跟您合璧双修一年半载下来,您会变得前些年已经羽化成仙的冰姨一般,看起来就象貌美如花的二十许丽人也说不定,到时候跟孩儿一起重返仙界,咱们在一起永远长生不老、相亲相爱,那可多好!”
无月口才便给,在长辈面前说话十分讨喜,这话真说到徐玉素心坎儿上了,老伴儿这几年来……天池仙娘夜冰于五年前与师兄相携同登仙界、乃是震动神州武林之重大事件,神州大陆数千年来通过修炼仙道成功羽化成仙之人总共不超过十位,一时间轰传天下!她自然也知道此事,尤其对五十八岁高龄的夜冰升仙之前那份绝世美貌绘声绘色的描述一直为人们所津津乐道,委实令她羡慕万分!
自己若能变得跟夜冰一样、化身为二十许如花少女,和月儿并肩而立那才真的算得上是郎才女貌、就象一对才子佳人,若再能真的如月儿所说那样一起羽化成仙、和他恩爱缠绵到永远,那真是……天啊~普天之下还有比这更幸福美满的未来么?
她眼中异彩闪烁,怔怔地盯着心爱的宝贝,万分向往却又十分犹豫地道:“可是宝宝,我、我绝不能对不住老伴儿啊,这可咋办?”她总不能咒老伴儿早死吧?
无月追上一直在躲闪他的大美人,搂住她的柔软腰肢不许她乱动,定定地凝注着美妇那越来越明亮的幽深明眸,“玉素,我心爱的玉素美人儿,即便不做那事儿,总得允许孩儿爱您疼您,接受孩儿比大海更深、比苍天更无边无际的的爱吧……”
“我心爱的宝宝,我也……也爱你!好爱好爱啊!唔唔……”言未毕已被月儿吻了上来,深情而炽烈、亢奋而冲动……
大美人软倒在这位大情圣的怀里,唇舌间传来的多情滋味是如此销魂蚀骨,美妙如登仙、动人心弦,一时间天旋地转,不知时光之过……
待得她醒神过来,发觉自己已滚到在路边花树下的草丛中,腮晕潮红、鬓云乱洒,酥胸半掩、衣衫不整,被月儿的一双色手贴肉揉捏着一双肥乳、搓弄着涨硬的大乳头,胯间涨热骚痒的大红桃也已陷落,月儿拇指搓弄着涨硬骚痒的红豆、中指已齐根没入湿痒涨热的妙穴之中搅动得吱吱水响!
而宝宝尚不满足于此,下体攻入她那毛茸茸的胯间,已掏出硬梆梆的小鸡鸡用手握住、又尖又硬的小鸡头挨挨凑凑地对正涨热蛤口,正待取代中指捅入她那生下他母亲的湿痒阴道之中,急于与她合体交媾、渲泄他那年轻亢奋的情欲!
而她自己呢,春潮泛滥、意乱情迷之下竟不安地扭动着腰肢、欲迎还休地迎合着宝宝的爱抚和插入企图,张合不已的涨红蛤口竟寻向小鸡头,已将它套入大半,宝宝抖动着屁股正待使劲儿前顶,若再犹豫片刻,宽松滑热的阴道绝难阻止小鸡鸡的长驱直入!
她不禁大羞,脑海中浮现出那根自己在闺女们窗外偷看过无数次的大鹏鸟,那还是当年那根小鸡鸡吗?虽同样稚嫩,长短大小却已不可同日而语!她心中一荡、下面随之更痒更热更湿,差点就想放弃,心中呐喊:宝宝来吧!肏熟妇的骚屄……老屄最爱吃宝宝嫩嫩的童子鸡
然而女人们的行动往往与她的心中所想相反,她忙伸手握住涨硬吓人的长屌,阻止它进一步推进,大声娇喘着道:“宝宝快、快把这根骚东西退出去……噢……只、只要你的二姥爷还在,宝宝就不能真的肏、肏进去!”
她的行动再次与她的想法对着干,蛤口忍不住蠕动着夹紧尖硬的小鸡头、如婴儿小嘴儿吃奶一般猴急地啃咬啯吸起来。
无月仍竭力地往里顶入,色迷迷地道:“玉素美人儿,肏进去哪儿啊?”然而内力比武功高强的姥姥差得太远,再也难以寸进。
徐玉素心慌慌地道:“肏、肏进玉素的、的骚屄……”
无月心急火燎地道:“让孩儿浅浅地抽插几下总可以吧?”
徐玉素心想反正小鸡头已差不多全进来了,马上退出去跟让宝宝在阴门边抽插搅动几下也差不多吧?欲令智昏之下也就没反对,“好……好吧,不过绝不能再深入哦!”
其实捅与不捅双方得到的刺激和快感强度明显不同,这之间的区别大了,当然无论怎样,这都已经是在交媾、实质性的交媾,她这样想不过是欲罢不能之下、把构成红杏出墙的门槛自欺欺人地后退,直至退到退无可退的底线罢了!
心中对爱的极度渴望、亢奋的情欲、肉体的需要与道德底线在她的脑际交相激荡、冲突激烈,她需要为自己找到一个至少能令自己信服的理由,来让自己骚痒的私处得到适当刺激的情况下、又不至于跟宝宝陷入通奸的深渊之中,于是她不断地自我催眠:我这样只是和宝宝暧昧得过分了些,可并未让宝宝真的肏进来交媾……
无月得到许可,当即挺枪在阴门边浅浅地抽插起来,小鸡头在血红色蛤口内卡进卡出,张开的伞状龟棱反复刮磨洞口边的敏感嫩肉,爽得忍不住色迷迷地道:“玉素的熟屄痒不痒?要不要孩儿肏您的骚屄?”
“痒……玉素的骚屄痒……好、好想宝宝的小鸡鸡来肏我的痒屄……噢……”徐玉素忍不住地娇喘呻唤起来,然而无论快感多么强烈,她也牢牢地握紧超长的火龙棒不敢放松,除了小鸡头绝不容棒儿的其余部分进入,只是时而忍不住手上用力、让小鸡头在骚痒之极的蛤口嫩肉堆之中上下左右的撬动和搅动一阵,带来阵阵噼啪水声,销魂蚀骨!
她骚痒痒地娇吟着,心想嘴上说说也挺刺激、挺有满足感,无论说得多么变态下流也不构成通奸,反正只要控制住这根宝贝,宝宝就休想再挺进一分,然而想想她总有些不放心,又认真地叮嘱道:“宝宝,咱俩象这样随便怎么说都行,就当是说着玩玩,但不许当真噢!若敢试图真的捅进人家的阴道,我饶不了你!”
无月敢随便欺负雨茹姑姑,玉素的话却不敢不听,只因玉素跟他的仙娘和梅花妈妈一样,都是能把他治得死死的那一类强势女人,他虽然亢奋之极,一心想强行顶入温软小窝之中恣意淫媾一番,闻言也只能无奈地答应:“孩儿遵命,您说怎样就怎样吧。”
“这就好……宝贝儿,玉素的屄还不算老不是很宽松吧?还能夹得你这颗小脑袋很舒服吧?玉素这是在用下面水淋淋的水帘洞给你的小和尚洗头,洗得它湿漉漉的……宝宝喜不喜欢肏、肏玉素的水帘洞?那里面好痒、水水好多哦!”
“孩儿喜欢……超喜欢!”无月的屁股耸动得更急,吱吱水响愈发令人销魂、快感倍增,可无论他抽插得多么猴急用力,长屌被大美人握得紧紧、始终难越雷池一步。
然而如此禁忌暧昧地亲热一阵后,徐玉素也自知她自认为尚未出轨的想法实在牵强,似乎连自己的理智都说服不了,所以任由宝宝浅浅抽插得十多下之后,她还是猛地推开无月,娇喘吁吁地道:“宝宝……噢!咱俩到此为止吧……唉~往后可再也不能这样了!”
无月心有不甘地伸右手下去在刚好一手满握湿漉漉滑腻腻热烘烘的大红桃上揉捏一阵,中指在水淋淋的肥鲍幽谷中上下来回梭巡,时而逗弄几下完全涨硬冒头的红豆、时而被吸入下面的温软小窝,捅得一阵吱吱水响,在大美人的一再催促下才恋恋不舍地收手起身,把右手凑到眼前张合几下,指缝间拉出一缕缕蛋清状的银丝,“天啊~玉素大美人儿下面的水水好多啊!”
徐玉素羞不可抑,忙掏出帕儿替他把手擦干净,再想擦自己下面终觉得有点脏,也只好就这样穿好亵裤和衣裙,也顾不得湿漉漉的亵裤裆紧贴住水淋淋的牝户湿痒痒地很难受,整理一下衣裳,没好气地嚷嚷道:“走啦,小色鬼!走在路上都把人家弄得好难受。”
“您别拉成么,孩儿有两条腿可以自己走路……我不是说过嘛,玉素美人乃窈窕淑女、自然是孩儿这位君子之好逑,何况玉素举止如此风骚,难免会引来发情的异性。”
徐玉素啐道:“若宝宝也能成为谦谦君子,天下就无人不君子了!”
来到精雅跨院圆拱门前,无月抬眼看着匾额又有意见了:“诗春苑……念起来咋怪怪的?诗春苑……嗯,跟思春苑谐音,难怪!难道玉素美人儿也思春了么?竟给自家小院起一个如此古怪的名字,呵呵!”
美妇恶狠狠地道:“当然思春了,女人生命中的第二春!唉~再过不到十年可就没了……”言来不胜唏嘘。
无月趁机扔下诱饵:“玉素不必忧虑,若您愿意跟孩儿阴阳合璧双修,保管您再过十多年不仅不会失去第二春,而且还会迎来自己豆蔻年华的人生第一个春天。”
美妇隐隐有些不悦地道:“别成天把这事儿挂嘴上行不?其实人家更需要的是宝宝的关心和爱,可你就对人家的身子感兴趣,真让人寒心!”
无月眼见话不投机,赶紧转过话头,不解地道:“玉素宝贝儿,您和二姥爷,还有大姥姥和大姥爷两对夫妻干嘛都不住在一起呢?害得孩儿每日早晚请安都要在东院两座书房大院和后花园两栋精舍之间来回跑几趟。”
徐玉素长叹一声:“大家都老夫老妻的了,住在一起又能干啥?只是……只是独居无聊,连说点私话的人都没一个,太过寂寞,所以宝宝得多来看看我,知道么?”
无月点点头:“好啊,这段时间孩儿哪儿也不去,一直呆在诗春苑里陪着您还不成么。”
徐玉素黛眉微蹙地道:“我还不明白宝宝这点儿鬼心思么?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你愿意陪我,我当然高兴,然而又好担心你这小鬼一心只想干那事儿、成天来纠缠我,真是好矛盾。”
无月一脸无辜地道:“这话您说明白了,孩儿一心只想干啥事儿啊?难道在您心中孩儿就如此不堪啊?”
美妇粉腮一红:“明知故问!宝宝本来就是,在路上都差点诱奸良家妇女得逞,我冤枉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