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耸耸肩笑道:“瞧您说的,他们是我的亲人,您和大姊她们同样也是,亲人的亲人也是亲人嘛,而且将来都是一家人了,用不着这么生分的。”
二小姐满心想跟他说几句话,可跟他的座位之间隔着大姊,遂起身对他略微颔首,随即款款走到大厅门边。常言道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刚收了二姊如此贵重的礼物,无月自然象贴身小厮一般乖乖地跟了过去。大小姐瞄了姊弟俩一眼,却没啥表示,对于早已出嫁的亲妹妹,她倒还不至于也要吃醋。
“无月,你好过分,就忍心把二姊孤零零地扔在府中过节呀?”二小姐低声说道。
无月笑了笑:“咋会呢?二姊不也可以一块儿去嘛。”
二小姐咬咬下唇说道:“二姊倒是很想,可一来去的都是你的红颜知己、二姊跟着去有点儿不伦不类;二来你为了赶时间,听说得乘雕飞行,这么大冷的天,二姊倒还罢了,我那才一岁多的宝贝儿子怎么受得了?”
无月想想也是,不禁大感头疼,“第一个理由倒没啥,您是我的二姊嘛,一起去很正常。只是小宝宝的确不好办,可此去往返路途遥远且要经过叛军肆虐的地区,非得乘雕才行,这可咋办呢?”
“算了,你也不必为难,快去快回就好,可别让二姊等得太久。还有,最近总不见你来二姊这儿,难不成二姊出嫁后,就不是你以前那位二姊了么?”说到后来,二小姐隐隐有些不满。
可无论如何,她不会象大姊以前和现在这样,有事无事便去找无月闲聊。跟无月的交往过程中,她自始至终居于完全被动的地位,从少女时代被他害得意乱情迷,到后来无奈接受父亲安排的这桩门当户对的婚姻。
“当然还是。”无月讪讪一笑。
二小姐很不理解:“那你为啥不象从前一样,经常来二姊屋里坐坐、陪我闲聊家常呢?”
“最近刚重返暮云府不久,事儿太多,所以……”无月说得有些言不由衷,的确,她依然还是二姊,但肯定不再是以前那位他可以经常抱抱的美女二姊,如果可以自由选择的话,他更喜欢温柔娴雅的二姊,而非霸道暴躁的大姊。
“你们明天就要出发,今晚天气虽寒,但月色很好,陪二姊到后花园里走走好么?这几天二姊一直闷在屋里,也没人陪我说说话。”二小姐说得有些可怜兮兮。
无月点点头,“当然可以,梅花苑里的寒梅花开正艳,正是欣赏的好时节哩!”
姊弟俩并肩漫步于梅花林花径间,皎洁圆月下,周围的似锦繁花一片朦胧,却又不至于太黑暗。
二小姐倒没想过这样做对不对,姊弟俩以前就是这样的,甚至比这会儿亲密得多,难道她婚后就一定要跟无月弄得很生分么?只要跟他不再有以前那些过分亲热的举动,她也能问心无愧。
无月读书和赏花的亭子里,二小姐抚琴一曲,这是她最拿手的技艺,曲调清灵悠扬,不经意间蕴含少许缠绵之意。
无月听得如痴如醉,曲罢仍觉余音袅袅,半晌后方叹道:“这把古琴还是二姊当年送我的,可还是原主弹奏得最好。说来惭愧,二姊送我那么多贵重礼物,如今我都这么大了,却很少送什么礼物给二姊。”
二小姐没说啥,深心里觉得他送过,而且是她今生最贵重的礼物,她一直把这件最值得珍惜之物深藏于心底。她一直坚信,虽然二人都从未有所表白,但一定相恋过,只是当时都不太明白而已……
终南山北麓的青水宫宫主内室中,无月好容易才摆脱他那件贴心小棉袄的纠缠,进来跟美丽的秋荻阿姨幽会。
香闺中被炉火烘培得温暖如春,玉秋荻刚洗完澡,披上一袭月儿最喜欢的薄纱睡袍,里面啥也没穿,怒耸酥胸上那两团颤巍巍的肥白大吊奶轮廓明显,坟起的两片紫红乳晕上似冒出一粒粒鸡皮疙瘩,月儿最喜欢的大乳头将胸襟顶出两个深色的大大凸点,胯间大片浓密黑森林若隐若现,诱人之极!她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穿得如此暴露性感跟月儿相见。
自上次无月从柳家堡返回罗刹门时在此一别,已有数月不见,玉秋荻所中合欢之恋的情毒也不浅,此刻宛若一个心如鹿撞、今夜准备跟情郎一起私奔的怀春少女,正坐在绣榻边等他,见他进来忙起身相迎,来了个最热烈的拥抱。
无月拢开她那披散双肩、尚有些湿润的秀发就是一阵狂吻,这位淡雅矜持的美妇总是令他如此情不自禁。玉秋荻起初还有些抗拒,渐渐一双柔荑改推为抱,勾住月儿的脖子、美丽娇靥不住左右晃动,猴急地跟小情郎热吻得昏天黑地,但觉天旋地转、世间万物不复存在!粉腮涌上潮红阵阵,星眸迷离、娇喘吁吁,显得情动之极!
无月搂着她在床边坐下,伸手在她的双肩上一抹,睡袍应手滑落,露出大片雪腻柔软肌肤,直到胸襟上沿挂在两只大乳头上才暂时止住滑落之势,现出深深八字形乳沟和晃悠悠的肥硕大白奶上半部分,两大团凸翘的温暖软肉顶在胸前的触感异常美妙,他忍不住贴紧些跟秋荻阿姨胸贴胸磨蹭一阵,感觉那两个凸点渐渐膨大涨硬。
他捂住两只柔软肥乳一阵揉弄,睡袍胸襟随之滑落,两只紫红色硕大乳头呈现眼前,忍不住像婴儿般猴急地一口叼住大奶头重重地啯吸起来,不时轻咬一下。
玉秋荻的呼吸陡然急促,当年她前往柳家时就经常象这样喂幼年的月儿吃奶,每次都弄得她情动如潮,眼下月儿长大了更是这样,不过她喜欢这种象母亲一样喂月儿吃奶的奇妙感觉,所以年初跟月儿重逢时依然不忍拒绝月儿的嘴巴在她怀里拱来拱去想吃奶的要求,并逐渐成为她跟月儿亲热时的习惯性动作。
无月并不满足于此,伸手到美阿姨胯间玩弄那大片卷曲的长长浓密屄毛。玉秋荻下意识地分开双腿方便心爱的月儿,及至被他的手指寻幽探胜,拨开湿漉漉的温热缝儿,挑逗她冒头的敏感红珠和更加敏感的涨热玉门,她才由意乱情迷中稍稍醒神过来,慌不迭地夹紧双腿,阻止月儿的中指挑开火辣辣的阴道口塞进去,然而这样根本无法限制那根手指的自由。
无月按住膨出外露阴门的那几团涨热嫩肉揉弄一阵,但觉上面开始冒出一粒粒鸡皮疙瘩,变得有些粗糙、肿胀得也愈发厉害。
玉秋荻黛眉紧蹙、粉腮更红,美丽娇靥上隐现痛苦之色,难熬之极地娇吟着:“哦~我的月儿,吃阿姨的奶倒没啥,可别这样行么?阿姨虽然跟你伯父分居多年,但终究是有夫之妇,上次阿姨回来后反思,跟你那样实在有亏妇道……”
无月不为所动,将美阿姨推倒在床上,中指强行塞进热烘烘滑腻腻的阴道中四处搅动,发出阵阵吧唧吧唧的水响,指头所至之处的阴内嫩肉也纷纷冒出一片片硬硬的小疙瘩,就象婴儿乳牙般啃咬着他的手指。
他一边使劲儿啯吸大奶头,舌尖重重地撩拨扫动敏感奶孔,中指在阴道中肆虐更急,“阿姨的骚屄好会咬人哦,是不是屄痒了,想要孩儿肏阿姨的老骚屄?”
玉秋荻扭动曼妙柔软腰肢、竭力收缩阴道,本意是表示拒绝,然而却达到迎合爱郎手指抽插的效果,“噢~阿姨不想……阿姨今儿正在生理期上,绝对不行……至少在跟你伯父解除婚约之前,月儿绝不能肏得阿姨怀孕,让阿姨生下跟你悖德通奸的孩子……”
在床上总是欲迎还羞、半推半就的美丽秋荻阿姨脸上那种既渴望又不想有亏妇道的矛盾神情,反而令无月性发如狂,但觉比总是主动勾引他的美丽母亲更加诱人,心中涌起对别人的女人强烈的征服欲望,他就想肏有夫之妇的骚屄,肏得她怀孕最好,从此对他死心塌地!
他的嘴移到美阿姨脸上,跟她深深热吻,从小跟她在一起,他对秋荻阿姨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部位及敏感程度再熟悉不过,于是禄山之爪愈发加紧在她的娇躯上肆虐起来。
半晌之后,玉秋荻果然再也受不了,美丽娇靥痛苦地左右晃动,双手轻扯着发梢,心慌慌地直叫:“月儿不要……嗷嗷~阿姨好难受……”
“阿姨,要不要月儿肏您的骚屄,让阿姨的骚屄夹月儿的大鸡巴?”
“呜呜~阿姨要……要月儿的大鸡巴……”生理期上汹涌的欲火已令玉秋荻已失去理智,难熬得流下两行清泪,拱起雪白肥臀上下耸动,骚痒难禁的私处用力磨蹭着月儿插入她胯间的右腿根借以止痒。
无月拱高屁股,玉秋荻默契地大大分开双腿,布满大片浓密黑森林的熟妇胯间容纳月儿的下体贴上来,掩抑在屄毛丛中正处于生理期上熟透的水蜜桃红肿膨大得吓人,中间涨裂开一条缝儿、溢出缕缕黏滑蜜汁,张开的阴门中红艳艳梅花呈五瓣绽放,中间的血红色花蕊溢满花蜜,似在邀请月儿这只狂蜂浪蝶快来采蜜。
无月挺着硬梆梆长屌挨挨凑凑地顶向阴门,却因顾着上面亲嘴嘴,下面鸡头很难对正,硬梆梆地杵在敏感红珠左近来回研磨。
“坏月儿,弄得阿姨骚屄里面好痒……不要啊,阿姨是有夫之妇……哦~”玉秋荻嘴里抗拒,雪白肥臀却身不由己地耸摇几下、缓缓抬高,帮助月儿涨硬的鸡头对正五瓣红梅间的血红色花蕊,做出向心爱的男孩求欢的淫浪举动。
无月的长屌顺势捅入熟妇温软湿滑的阴道深处,耸动着屁股大力抽插起来,噗嗤噗嗤的清脆水响顿时响起……
玉秋荻美丽杏眼瞪得大大,大声淫叫起来,“坏月儿,我是你小时乳养过你的阿姨吔,每次见面你都要象、象这样欺负阿姨……嗷呜~”
“阿姨想不想见孩儿呢?”无月的屁股用力往前一拱,尖硬的鸡头已卡入张合不已的花心口之中,但觉里面一片火热,也更加湿滑,紧紧包裹着敏感鸡头,受用之极!
玉秋荻顿时发出啊地一声淫叫,臻首左右乱甩,双手忍不住再次揪住发梢轻扯,痛苦不堪地呻唤着:“阿姨做梦都想……阿姨爱我的月儿,可是你该等阿姨解除婚约后再……嗷嗷~对,月儿就这样使劲儿顶、顶进阿姨的花心,里面好、好痒啊……啊啊~每次见到月儿,阿姨都会忍不住……啊……”
“阿姨不用解除婚约,咱俩偷偷摸摸才刺激……孩儿最喜欢跟四十多岁的有夫之妇乱来,当初乾娘跟乾爹解除婚约之前,早已跟孩儿私通。阿姨喜不喜欢跟孩儿通奸呢?”
“啊啊~变态的月儿,哦……阿姨爱死我的小奸夫,喜欢跟月儿通奸……哦哦!”
“孩儿在床上比起您丈夫如何?谁更棒?”
玉秋荻但觉敏感花心口中被尖硬鸡头勾撩挑刺得酥麻之极,里面奇痒难挠,“我的月儿小奸夫更棒,而且爱死月儿,否则怎肯背着丈夫跟月儿上床交欢……呕呕~阿姨好、好喜欢跟小奸夫做爱……要月儿肏阿姨的骚屄,月儿使、使劲儿捅阿姨的骚、骚屄……”
无月大受鼓励,抽插得愈发卖力,在秋荻阿姨攀上数次剧烈高潮后,他毫不吝啬地在花心深处射出大股大股的龙麝阳精,不错,他实在很想肏得秋荻阿姨怀孕,从此彻底变成他的女人。
玉秋荻为了充分感受跟心爱的月儿灵欲交缠那种销魂蚀骨之至高境界,也并未阻止他这么做……
第二天无月一行该上路了,玉秋荻因为有一位故友即将来访,没法跟他一起前往柳家堡。
看着紧紧抓住他的手、一脸不舍的秋雁,无月鼓励道:“雁妹跟大哥一块儿去吧,反正你往后非得学会乘雕不可,否则大哥往后可没法骑马来接你,实在不行只好少娶一个新娘了。”
“你敢!”秋雁双眼含泪,恶狠狠地道,她也实在不舍刚相聚不到一天又得跟大哥分离,遂试着跟大哥同乘一雕。
还好,这头巨雕看来跟大哥并非亲如手足,也没怎么欺负她,这下总算被大哥拉上雕背。巨雕扑扇着双翅飞上天空时,她骇得赶紧闭眼,缩在大哥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好半晌她才睁开眼来,低头一看,大片雪原在下面缓缓往后移动,千里风光尽收眼底,倒也颇有一番新奇感受,虽然凛冽寒风扑面而来,但她内功底子不薄、加上有大哥的怀抱暖身,倒也不觉得太冷。
然而巨雕不欺负她,大小姐却不肯老老实实地乘雕飞行,或者该说基本就没怎么呆在她那头雕背上,总是扑扇着黑色风氅的两侧、象一头大鸟般在这些巨雕之间飘来飘去,偶尔才窜回她的雕背上消停一会儿,但通常都不超过十息的功夫。由于她太好动,没人敢跟她同乘一雕,所以别人都是两人挤在一头雕背上,唯有她独乘一雕,但觉无聊,便在空中乱搞。
她很有点看不惯秋雁在无月怀里撒娇的模样,故而经常飘过来大搞恶作剧,不时拍一下巨雕脑袋、弄得巨雕痛鸣几声,在空中疾飞乱窜、雕背上颠簸得非常剧烈,骇得秋雁粉脸惨白!要么她就抓住巨雕的腿、高大健美的娇躯横向飘起被带着往前飞,即便搭顺风车她也不愿规矩一点,老喜欢拧巨雕的屁股,巨雕吃疼自然要瞎扑腾,连累秋雁一同担惊受怕!
“大姊不要呀!求求您!”秋雁忍不住惊叫起来。
大小姐老实了一会儿,又开始乱来了,整得她惊叫连连!无月拿好动的大姊也没招,而且心知她自有分寸,也懒得多理她,因为越说她铁定越来劲儿。这样的次数多了,秋雁吓得实在受不了,只好求大哥把她送回青水宫,心中下定决心,她只会在往后跟大哥成亲时再乘雕飞行一次,其余任何时候也不愿再尝试这种冒险的飞行!
如此来回折腾一趟,已到午时时分,无月一行在青水宫中草草吃过午饭之后才重新上路、乘雕飞往柳家堡。
柳家堡以东三十里外的天马牧场,柳家总管柳营山的表弟、牧场主管柳海龙正准备吃午饭,便有牧民急匆匆跑来向他汇报,外面来了百多号宣德军骑兵,说是要来牧场借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