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廷弼如此循循善诱不过是想让他再次就范而已,见他始终不信也就算了,转过话头说道:“照你的说法,今天整整一下午夫人都在跟你一边下棋一边眉来眼去地相互调情,如狼似虎的风韵徐娘跟刚出水的青春期男孩孤男寡女独处私室,又彼此有意,弄不好你俩到后来按捺不住欲火,已经抱在一起亲嘴摸屄,到卧室里抱在一起滚倒在床上交配过好几次吧?”
老爷今晚一再语出惊人,小宝吓得面无人色,急道:“小的绝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望老爷明察!”
李廷弼皱皱眉,“如果夫人不是为了露出老骚屄方便你的勃起小鸡鸡肏进她的熟透阴道里面去交配,绝不会把兜住阴户的月经带脱下来放在这儿,这又做何解释?”
小宝哭丧着脸,“这个小的也不明白,老爷还是去问问大夫人吧。”
“老爷自然会查明此事。”李廷弼沉默片刻,扬了扬手中的月经带,“把月经带拿去嗅嗅,感觉一下夫人正在发情的老屄里面的骚味儿。”
小宝惊惶失措,小脑袋和双手连摇,“这个小的万万不敢!”
李廷弼一把强行拉他在身边坐下,沉声说道:“老爷叫你嗅你便嗅,敢抗命么?”
小宝不愿亵渎心目中高贵神圣的美丽主母,却也更不敢抗命,只好怯生生地接过月经带,作势稍稍凑向鼻端,勉强做做样子而已。
李廷弼托起他的如玉小手按向他的小脸,这下小宝想不嗅都不行了,顿时熟妇淫水浓郁的骚味儿扑鼻而来,其中夹杂着经血淡淡的腥味儿,无论是否乐意,他的下面很快便有了强烈反应。
李廷弼吃吃地道:“是否感觉就象在舔夫人的多毛老屄?有股熟妇浓浓的骚味儿是吧?你是不是很喜欢?”
小宝面无人色,不敢吭声儿。李廷弼一把捞向他的下体,“嗅到夫人月经带上淫水的骚味儿你下面就翘得这么高,还敢不承认喜欢她么?”随即一把搂住小宝,上下其手地揉弄一番,下体顶住他的小屁股一阵磨蹭。
小宝娇羞不胜,欲迎还羞地挣扎道:“老爷刚刚才弄过的,小的那儿正疼得要命,这会儿就饶过小人吧,求求您啦!”
亲热时稚龄幼童如此楚楚可怜之娇态正是令李廷弼染上娈童癖的根源,当下愈发刺激得他性发如狂、兽性大发,低头在小宝先前刚被胭脂水粉之类妆扮得女孩儿般娇滴滴的小脸蛋和涂得红红的小嘴上一阵热吻,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虽然你爱上主母不会有啥结果,可是若你把老爷侍候得高兴了,设法制造机会让你玩玩主母还是可以的,你觉得如何?”
小宝急道:“小的绝不敢对大夫人有任何不敬之心,求求老爷,放过小人吧!”
李廷弼进一步诱惑道:“夫人正是最骚的年纪,性欲极强,你肏她的老屄她也很舒服,只能算是通奸,谈不上对主母不敬。老爷若明确表态不介意她跟你偷情,夫人在没有任何顾虑的情况下恐怕也很想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的中年老屄、抱住你这样一个稚气未脱的漂亮幼童交配哩!她把月经带这等女人极为隐私之物遗留在这儿,或许就是给你的一种性暗示。”
“无论如何,小的也不敢对大夫人生出那种念头。”小宝仍竭力挣扎着,可不敢认真反抗,何况他的力气怎比得过老爷?三两下便被老爷按在身下、就地正法。
“夫人这等年纪的熟妇如狼似虎,一张大胡子老屄骚得要命,包管夹得你的小鸡鸡射了还想射,老爷受不了她,跟你这等精力充沛的小家伙上床交配倒是挺合适,夫人奶大屄大屁股也大、据相书上说极擅生养,如今正处于生育高峰期,恐怕三两下就会被你这小家伙搞大肚子,给你生几胎都没问题。”李廷弼一边动作一边说道,似乎这样的言语令他愈发亢奋。
好半晌之后,在小宝娇嫩的旱道中一泄如注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躺下,吩咐道:“你把月经带和老爷换下的裤头拿去洗了,回头把月经带晾在屋里隐秘处,明儿我好拿去还给夫人,另外拎着马桶去倒掉,好好清洗一下,想起夫人那么骚、老骚屄里面流出那么多淫水我就烦,明白么?”
其实他不仅烦,而且害怕,这些年来正是如狼似虎的妻妾们下面那张需索无度的大嘴巴夹得他狼狈不堪、雄风和自信心尽失,在她们面前总觉得抬不起头来,这也是他染上娈童癖的罪恶之源。
小宝龇牙咧嘴一阵,怯生生地答应一声,提着马桶拿着衣物一瘸一拐地出去了,但觉屁眼里火辣辣的,疼痛不堪,来到院子里井台边伸手摸摸,流了好多血!
把一切弄妥后他才回到东厢房,虽然很疲劳,但屁股上痛得厉害,很难睡着,想借入睡暂时忘却疼痛和惊惧也很难如愿,这一夜就在半梦半醒之间缓缓度过,但觉自从跟了老爷之后虽然衣食无忧,但每个夜晚似乎都变得特别漫长,倍感难熬……
好容易盼到天亮,他起身到正房中侍候老爷洗漱已毕,用过早点,老爷又往西院梦筠居去了,多半还是打算带上九夫人去后园里钓鱼。老爷离开后,无论身心他都顿感轻松许多,消消停停地打扫小院,擦拭座椅之类,反正一天下来时间多的是,根本不用着急。
整整一上午的时光他心里都在惦记着大夫人,也不知她今儿下午还会不会过来?这一生中他还从未如此期待过一个人、而且是如此美丽的女人,但无论如何,他认为绝非老爷所说的那样出格,他怎么可能奢望强奸高高在上的高贵主母?除非反过来还差不多,就象老爷强奸他一样!
上午的时光过得好慢,熬到中午时他独自一人吃过午饭,照例开始打扫老爷的书房,不时抬眼殷切地呆望着窗外,果然不一会儿之后,大夫人丰腴曼妙的身影如期出现在院门处,径直向书房这边款款而来。
他一阵兴奋,抹布都忘了扔下便轻风一般奔出书房迎上前去!
见他眼中一如既往地溢满仰慕与痴迷之色,鹂幽凝心中一阵得意,随后瞧瞧他脸上,黛眉微蹙地道:“小宝,本夫人说过你不必再扮作小丫鬟了,脸上咋还会有这么多胭脂水粉和眉笔之类留下的痕迹呢?”
小宝一愣,心想肯定是老爷昨夜给他上妆太浓,他后面被捅过两次之后疼痛不堪,心里也难受得很,以至于洗脸时太过马虎,脸上没洗干净,可这事儿他岂敢跟主母说起?一时间娇羞无限,手足无措地说不出话来。
鹂幽凝见他如此情状,却想歪了,“本夫人前天下午就曾说过,你命犯桃花,希望你离丫鬟们远点。如今果然被我说着了,定是你昨晚勾引了一个小丫鬟躲到一边亲嘴儿、玩些小孩子家的暧昧游戏,以至于把丫鬟的胭脂水粉蹭到你脸上去了吧?”
主母能这样想小宝倒是求之不得,免得追根究底之下他又不愿对主母撒谎,到时都不知该如何收场,回到苏州之前老爷曾有言在先,此事谁敢泄露一点风声定当严惩不贷!
鹂幽凝见他不说话,以为是默认了,心中竟隐隐升起一丝妒意,有些不悦地道:“看来还是年轻小姑娘对你更有吸引力啊!咦?可是不对呀,若是胡乱蹭上去的,你脸上的胭脂水粉和画眉不可能如此均匀好看,分明是刻意上的妆,老实交代,是哪个多情的小丫鬟帮你弄的?”
“回大夫人的话,没哪个丫鬟帮小的弄,是小的上午独自呆在院子里无聊,自个儿找来些胭脂水粉往脸上抹着玩儿的。”小宝唯恐主母老揪住这个话题不放,忙恭声说道:“请大夫人先坐坐,小的去洗把脸之后就为您烹茶。”
鹂幽凝哦了一声,心里舒坦了些,“原来如此,看来你的性格有点女性化,竟喜欢妆扮成女孩儿,呵呵!其实你这样上妆之后就象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配上一脸羞怯模样,本夫人倒觉得比昨天更漂亮更可爱哩,就不用洗掉了。”
主母既如此说,小宝自然就不敢再去洗脸了,他很花了些心思,一壶茶过了两刻多钟才准备好。
鹂幽凝一边品茗一边下棋,今天还是让小宝三子,棋枰上黑白子纵横交错、战况激烈,她不得不聚精会神、全力争胜,毕竟要一个小小的孩子故意相让她才能获胜,多少有点没面子。
棋局到了终盘,小宝显然也已经全力以赴,但她获胜基本已成定局,这才想起昨天换下的月经带竟忘了带走,不禁暗骂自己老糊涂了!赶紧进入卧室一瞧,发现已被洗干净晾在角落里,她忙唤来小宝,指指月经带问道:“这是你拿去洗的么?”
小宝唯恐主母怪罪,忙不迭拜伏于地,才顾得上连连点头,“昨晚进来侍候老爷歇息时,老爷让小人拿去洗的,请大夫人恕罪!”
鹂幽凝叹道:“都说男人见了妇人的经血不吉利,没人愿意洗这个,你居然一点也不忌讳,倒也难得。”
小宝恭声答道:“大夫人之物,小的不敢嫌弃。”
主仆俩回到书房中继续弈棋,鹂幽凝忍了又忍,最后终忍不住问道:“小宝,给本夫人老实交代,你嗅过或者舔过月经带上兜住阴户的地儿没有?”
小宝不敢欺骗主母,只能实事求是地点点头:“不过那是老爷逼的,小的可不敢对您生出任何不敬之心啊,望大夫人明察!”
鹂幽凝没想到老爷如此变态,竟把发妻私处流出的淫秽之物强行拿给一个小男孩欣赏,念及小宝替她洗月经带时摸过她的经血和阴户中流出的淫水,还凑到嘴边嗅过甚至可能舔过,感觉就象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胯间肿涨的大红桃、让这孩子舔她的老骚屄一样!
再想想小宝的中指都成插入她的阴道中四处搅动,替她洗月经带也就不算啥了,羞得粉腮潮红之际,她心中又没来由地一荡,有种心痒难挠之感,忍不住又低声问道:“嗅过本夫人下面的那种味道之后,你有啥特别的感觉没有?”
小宝正心慌意乱,不太明白主母话中之意,期期艾艾地道:“大夫人指的是……”
骊幽凝虽然明知很不该,依然如着魔一般追问道:“就是说,你有没有下面憋得慌,想要尿尿的感觉?”
“侍候老爷睡下后,小人当时很想撒尿,可半天也撒不出来。”小宝的确没撒谎,但他实际上是在撸管,自然尿不出来。
“为什么尿不出呢?是不是憋狠了,小……小鸡鸡涨得有点发硬?”骊幽凝说到后来因过于亢奋,话音变得有些颤抖。
小宝点点头,不敢否认,可实际上昨晚他的小鸡鸡不仅仅是有点发硬,而是涨硬得隐隐生疼!
骊幽凝想象着再过两年小宝稚嫩的小鸡鸡勃起的模样,天啊~她不禁一阵肉紧,下面又溢出好大一股热汁,她心里很清楚,那肯定是淫水,好想这孩子勃起的稚嫩小鸡鸡捅进阴道里去止痒啊!不过也只能想想而已,别说小宝目前还没那能耐,即便有她也做不出那等事儿。
主仆俩心中均砰砰直跳,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书房中一时沉默下来,因为又出了月经带这件尴尬事儿,主仆俩都不大好意思再说话,但沉默中眼神的偶尔相对屡屡撞出火花,二人的身上越来越热。
第二局又已临近终盘,鹂幽凝心不在焉地落下一颗黑子之后,姿态曼妙地轻挽鬓边秀发,抬臻首望着小宝。小宝瞅瞅棋枰,又抬头呆呆地看着主母,眼中满是恋恋不舍之意。这一阵主仆俩总是重复着这样的动作,相互间的吸引力已远超激战正酣的棋局,注意力由棋枰渐渐转移到对方的身上,频频眉来眼去、脉脉传情。
好半晌之后,鹂幽凝才嫣然一笑:“小宝,该你落子了,不好好看着棋枰,只管发呆干嘛?瞧你这一阵儿下了好几步臭棋!”
小宝愣愣地道:“恕小的冒昧,大夫人出的昏招也不少哩。”
鹂幽凝低头瞅瞅棋枰,不禁哑然失笑,可不是嘛!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最终获胜,看来她的脑子还是比这个小呆瓜清醒些,这时已到了晚饭的时间,虽然很有些不舍,但她还是推枰起身,“本夫人该回去了,你收拾一下书房,待会儿又该侍候老爷了。”
见小宝眼中的依依不舍之情更浓,愈发惹人怜爱,她心中有些不忍,不由得问道:“你怎么啦?不希望本夫人离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