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廷弼不悦地道:“合不合规矩还不是老爹说了算,啥时候轮到你这丫头来说我?真是放肆,上次庄大人上门提亲被拒之事老爹还没顾得上教训你一番呢!”
香菱不服地道:“女儿知道规矩是父亲一手订下的,可您也该带头遵行不悖才对呀!”言罢转头瞅着母亲,“娘来评评理,女儿是不是无理取闹?”
骊幽凝更是宠她,当下直点头:“小闺女这话说得很对,老爷的确该好好检讨一下。”言罢横了老爷一眼。
李廷弼不好反驳夫人,只好耸耸肩没吭声儿,不过看似要他改邪归正恐怕很难。
香菱摇摇头接着说道:“娘也得注意一点,您那边也有一个小书僮,可别也带出来到处乱走,姊妹们隔三差五就要进西园游玩或学习针线女红,若不慎撞见可就糟了。”言罢看看天色已晚,她们这些姊妹习惯早睡,便一同起身告辞,回后面香闺去了。
鹂幽凝即将进入生理期,颇有点想那事儿,遂转头对老爷嫣然一笑,“自从那一夜之后,老爷一直没在书房偏院里过夜,今晚就住那边陪陪妾身吧?”
李廷弼皱眉道:“都老夫老妻的了,夜里还有啥好陪的?”最近小町重伤、卧床不起,夫人又不允许他再碰小宝,如今唯独对梦筠还有点性趣,实在没心情夜宿夫人那儿。
鹂幽凝不悦地道:“就知道老爷一向独宠九妹,一心只想留在她屋里。可老爷即便不愿在书房偏院里过夜,过去陪妾身坐坐总可以吧?须知若非得留在那边替小宝疗伤,妾身才不愿住过去哩!”
李廷弼无奈点头,和夫人一起来到书房偏院。回来后鹂幽凝首先便是到东厢房中替小宝上药,李廷弼在一边看着,对于他造成的恶果不仅毫无愧色,反而心中隐隐有点亢奋,不禁暗自叹息,这个最好的娈童在夫人的看护下,他是没法再享用了。
鹂幽凝一边弄一边抱怨:“老爷瞧瞧,您干的好事儿!都整整七天了,都还经常渗血,想想他方便的时候、连妾身都觉得难受……”
听她不断唠叨,李廷弼皱皱眉未搭腔,否则夫人铁定会说得更来劲儿。见夫人把药栓放置好之后仍坐在床边,他又等了一会儿,但觉无聊,问道:“夫人不是想让拙夫过来坐坐、陪你聊聊么,这会儿已经给小宝上好药,夫人干嘛还不回房呢?”
鹂幽凝把医嘱中的相关事项大概说了一下,李廷弼这才点点头,没再说啥,耐住性子等药栓溶化之后,夫妇俩一起回到卧室之中。小宝穿好裤子之后急忙忙跟进来,先给老爷斟上一杯香茗,随后他还得侍候主母。
为小宝上过药之后,鹂幽凝总觉衣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这时已经很晚,她嫌洗澡太耗时间,便由小宝侍候着洗漱一番,同时跟坐在茶几旁锦凳上的老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主要谈论的是两浙总督登门为儿子提亲之事,这桩门当户对的亲事最终因香菱抵死不从而作罢,夫妇俩都觉得惋惜,然而已经逐渐当家的天攸态度坚决、一味维护小妹,夫妇俩也没招。
趁小宝出去倒洗脸洗脚水,李廷弼低声问道:“夫人这些天一直让小宝在内室里侍候么?”
鹂幽凝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抱怨道:“老爷干的好事儿难道很光彩么?妾身都为您害臊!这些天妾身得给他那儿上药,丫鬟们留在这儿恐被撞见,不让小宝侍候又能咋办?不过正如老爷所言,这孩子聪明伶俐、手脚勤快,使唤起来竟比跟了妾身多年的丫鬟小琴更加得心应手,照这样下去,妾身恐怕都舍不得放他出去了。”
李廷弼皱皱眉,“拙夫不过随便说说而已,也没啥意思,倒惹来夫人好一通抱怨。”
鹂幽凝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月经带,笑吟吟地道:“老爷瞧瞧,小宝这孩子多聪明,上次妾身换下这玩意儿让他去洗,结果他洗净晾干后改了一下,加上这条细绳捆在腰间、拉住月经带,这样既不会在亵裤里歪斜、也能紧紧兜住阴户,经血再也不会流到亵裤上,比从前好多了,呵呵!”
“夫人居然把换下的月经带也让他去洗,不怕他对夫人起淫心么?”
鹂幽凝瞪眼道:“瞧老爷说的,这孩子才多大一点儿,能对年纪一大把的妾身起啥淫心啊?真是!”
李廷弼言道:“据拙夫所知,小宝虽年幼,那根细长的小鸡鸡可不短,比拙夫的还长一截呢……”
“妾身第一次给他上药时也见过,不过再长的小鸡鸡尚未出水、无能勃起也没用啊,妾身有啥好担心的?”鹂幽凝随即呵呵笑道:“第二天给这小东西上药时,发觉他居然在裤头后面剪了一个洞,这样上药时就不用脱下裤头露出小鸡鸡,让妾身觉得尴尬了,唉~这孩子小小年纪,还真晓事啊,让人想想都窝心!”
李廷弼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谁说小宝尚未出水、无能勃起?上次我曾亲眼见过他手淫,勃起的细长小鸡鸡如弯刀一般严重上翘,又长又硬,射精时猛喷而出的童子精从床头飞到床尾,而且射了好多!”
鹂幽凝被他说得脸红耳赤,不禁啐道:“老爷真是胡说八道!这些天妾身上药时又不是没长眼睛,小宝的裤裆从未鼓起来过。”当然话虽如此,她也曾遥想过将来小宝开始发育后,那根小鸡鸡勃起时的威武模样。
李廷弼却误会了,以为她有意掩饰,吃吃地道:“夫人正值如狼似虎之年,这些年来情欲越来越旺盛,拙夫却很少跟你行房,即便陪夫人也没法满足你。我瞧夫人也挺喜欢小宝的,不如今夜就让他陪夫人睡觉,你这种年纪的中年老屄最爱吃童子鸡,定能肏得夫人很舒服,他的童子精量特多且活力十足,让夫人生下一大堆孩子都没问题!”
鹂幽凝知道老爷一向很变态,权当他在说疯话,也懒得理他,只是说道:“小宝年纪虽幼,可毕竟男女有别、尊卑有序,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住正房都很不合适。”
李廷弼却揪住这个话题不放,“拙夫知道小宝这种年纪的男孩正是最恋母之时,跟母性奇重、喜欢漂亮男孩的中年美妇日夜单独相处极易相互吸引、勾搭成奸,这也是拙夫特意把小宝单独留在夫人身边的用意。这两天夫人正在生理期上,不必有所顾忌,尽管让他的小鸡鸡捅进夫人的老屄止痒,反正小宝侍候过我,眼下让他在床上侍候夫人也很公平。”
鹂幽凝听得羞不可抑,她虽然知道老爷变态,可未曾想竟变态到如此程度,低呼道:“老爷竟真的想让这孩子玩弄您的女人啊?”
“反正只要夫人乐意,拙夫也不会有啥意见。”
鹂幽凝脸上又是一红,“不说这个了……”
夫妇俩又闲聊得几句,见老爷一副心神不属、看似只想早些去梦筠居的模样,鹂幽凝不禁大光其火,赌气说道:“老爷在这儿陪陪妾身就如此难受呀?好好好~您快去吧,好好陪九妹去,如果耽误了老爷的欢娱时光,妾身可担待不起!”
这时小宝已回到屋里,把东西收拾整理好,随即对老爷和大夫人弓腰施礼、转身出门。
由于他毕竟是男孩,这些天鹂幽凝都是自己更衣,总觉不如有人侍候着方便,加上刚才老爷的表现和所说的话令她极为不满,遂赌气叫道:“小宝别走,今晚就留在这儿侍候阿姨更衣吧!”
李廷弼误以为她也急着想早些跟小宝上床亲热,倒也不客气,遂辞别夫人扬长而去。
“小宝把门闩上,阿姨要脱衣裳了。”鹂幽凝见他已闩好房门,便脱掉了长裙和肚兜。
小宝回过头来,一对雪白高耸的涨鼓鼓大吊奶顿时呈现在他的眼前,坟起的深色乳晕和蜜枣一般的大奶头瞧得小宝目瞪口呆,但觉比梁红玉的更加涨硕诱人,他下面的小鸡鸡立马就有了强烈反应,若非有布条绑着非当场出糗不可!
鹂幽凝见这孩子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她的大胸脯不放,心中微觉讶异,嗔道:“还不快去衣柜里拿来睡裙侍候阿姨穿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放在哪儿,只管站在这儿发啥愣?”
小宝当然知道,进入后院时早有仆妇将规矩告诉他,被老爷招进书房偏院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在大夫人的指点下弄清主人的日常用品都放在何处。
由小宝侍候着穿上用绵绸缝制的轻软睡裙,鹂幽凝但觉下面湿漉漉、黏乎乎的很不舒服,遂又伸手到裙下脱掉亵裤、分开双腿坐在小宝特制的那张太师椅上,先撒了一泡尿,然后让小宝拿走椅子圆洞下面那个特质马桶,换上一盆干净热水,这次她不再自己动手,让小宝蹲在她的双腿之间,头伸到椅子下面替她清洗以这种姿势坐着、必然会大大张开的阴户。
她今天这样做是想验证老爷先前的说法,故意露出成熟美妇的肥白大奶和下面的大毛屄让小宝看个够,考察小宝是否会被她撩拨得小裤裆高高鼓起。把小宝的状况摸清楚之后,如果老爷所言竟是真的,她也好采取相应的措施,要么把小宝逐出后院,要么索性遂了变态老爷之意,和小宝勾搭成奸,仿效那些私养小厮的豪门贵妇、夜召小宝进入她的卧室侍寝。
随着聪明的小宝把她日常生活中的大部分烦恼逐一解决掉之后,她的日常起居对小宝的依赖性越来越强,如今她还有个最大的烦恼,那就是空虚寂寞的丰满肉体内越来越旺盛的性欲,尤其是老爷专宠九妹之后,这个问题愈发严重,所以她稍稍倾向于后者。
老爷说的至少有一点没错,她的确很喜欢漂亮男孩,而且不仅因为她母性奇重,还因为漂亮男孩对她有着极大的性吸引力,但凡单独相处她总会心生异样之感,继而性欲勃发、春潮泛滥,所以,或许小宝也能把她的这个烦恼解决掉,也说不定?
她不由得瞄瞄小宝的下体,还好没啥异状,她才放下心来,却又隐隐有点遗憾。
小宝用毛巾浇水,先把她胯间大片浓密屄毛上的黏液擦洗干净,然后是涨红的大大水蜜桃已经中间那条竖着的大嘴巴,嘴里说道:“大夫人这儿又红又肿,缝儿里面水水好多,疼不疼啊?”
鹂幽凝月经刚完,并非生理期上,只因见过小宝尺寸超常的小鸡鸡之后难免春心荡漾,以至于阴户显示出生理期上的那种模样,但她自然不好跟这孩子解释,只说这是她这种年纪的中年妇人正常的生理状况。
小宝用中指顶着帕儿,摁住膨出外露的阴门中那几团阴道前壁嫩肉轻轻揉弄,并不时探入血红色好蛤口擦拭源源不断溢出的黏液,待帕儿湿透后又换另一处,“大夫人,您撒尿的这个地方怎么老是擦不干净呢?”
鹂幽凝黛眉微蹙地道:“阿姨年纪大了,多少有点尿失禁,快洗你的吧,这么多废话干嘛?哦~别老洗阿姨那儿,痒……”但觉本已骚痒不堪的阴道浅处被这孩子的指头弄得更痒,忍不住娇吟一声,但觉极为异样,忙又伸手到小宝胯间一捞,那儿浑若无物,这才放下心来。
“小宝,就你手指上这种下流的猥亵动作,若非你年纪尚幼、无能人道,阿姨真会以为你在吃阿姨的豆腐了。”
“小的岂敢。”小宝有些做贼心虚地抬头瞧瞧她脸上的神色,但觉并无多少嗔怒之意,心中稍安,目光缓缓下移,不由得再次被大夫人涨鼓鼓的大胸脯牢牢吸引住,由于她在睡裙里面没穿肚兜,高耸双峰的顶端、两个红得发紫的大大凸点异军突起,看上去竟比方才涨鼓鼓的高耸柔软酥胸完全裸露时更加诱人!
鹂幽凝抬起一双柔荑,用如葱玉指各自按住一个凸点缓缓揉弄,嫣然笑道:“好孩子,觉得阿姨的乳头很大是不是?它还可以变得更大哩。”如此揉弄一阵,敏感乳晕渐渐充血坟起,更加敏感的乳头进一步涨硬膨大,她粉腮潮红,有些娇喘吁吁,稍稍挪开两根玉指,“孩子你瞧,阿姨的奶头是不是变得更大了?”
小宝有些不太确定,仍点点头。鹂幽凝哦了一声,“这样你瞧不太清楚,阿姨掏出来让你看看,乳头是不是比刚才涨得更大了。”言罢撩开右侧胸襟掏出涨鼓鼓的肥白右乳,让他看个清楚。
小宝凝目一瞧,果然比刚才大夫人更衣时又涨大了些,不禁舔舔双唇、馋涎欲滴地点点头。
鹂幽凝柔声说道:“阿姨的乳头很大很诱人,很喜欢是吧?你可以吸吸阿姨的大奶头,顺便舔舔奶孔,里面好痒,不过你的中指别停,继续帮阿姨清洗阴户里的水水。”
小宝自从逃出杨震的朔州军大营,他和小乖四处流浪,吃尽了苦头,好容易遇上老爷好心收留,他只想尽心尽力地侍候老爷,唯恐再生事端,所以听大夫人竟这样说,他显得非常犹豫:“大夫人,这样合适么?”
鹂幽凝慈爱地笑笑:“你不过才十一岁、特别渴望母爱的孩子,这有啥不合适的,来吧。”
小宝再也忍耐不住,欲令智昏之下猴急地大大张嘴,凑上去一口叼住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不时轻咬几下,探出舌尖紧紧抵住奶孔重重舔舐,时而在奶孔上来回扫送、时而勾撩挑刺,无所不用其极。
鹂幽凝星眸迷离,媚眼如丝地盯着他,腰肢不安地扭动起来,伸手下来扯掉他手上的湿巾,碰碰他的手,示意他的中指直接插入骚痒阴道,娇吟着道:“阿姨的老屄好痒,好孩子,中指伸进去一点,抠阿姨的老屄……呜呜……”
小宝的中指齐根没入熟妇阴道之中,但觉里面柔软之极、涨热湿滑,似布满小疙瘩的一条条阴壁嫩肉缠绕上来,如婴儿小嘴般啯吸啃咬着他的中指,舒爽之极,他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光是中指进去便是如此,若小鸡鸡捅进这只熟妇肥屄又是何等销魂的滋味?一时间他的小鸡鸡涨硬如铁,却因被布条牢牢绑在小腹下,固然瞧不出破绽,可也勒得疼痛不堪!
他的中指在阴道里面搅动起来,指头四处轻挠那些涨硬的小乳牙,继而变成来回抽插、类似男女交媾那种动作,隐隐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响……半晌后,他但觉温热淫汁由蜜洞深处源源不断地缓缓溢出,黏滑白浆流得他一手都是。
鹂幽凝越来越受不了,右臂将孩子的头脸用力按向涨硕肥奶,比脸盆还大的雪白肥臀从椅上高高拱起,大幅度地耸摇旋挺起来,迎合幼童中指的抽插动作,忍不住呻吟起来,“我的孩子,用力啯吸阿姨的大咪咪,手指使劲儿往里面捅!”
心中同时呐喊:阿姨要男孩的小鸡鸡捅进阴道,要勃起的小鸡鸡肏阿姨的老屄,给阿姨止痒,啊!啊……
然而做这种事儿终归无法满足,只能弄得她的熟妇阴道中越来越痒,始终到喉不到肺,只好推开孩子的小脑袋,掩好胸襟,气喘吁吁地道:“小宝好了,天已不早,别玩儿了,还是快把阿姨的下面洗干净,刚才又流出来好多。”
小宝依言拿起湿巾认真为她清洗阴户,他这一蹲下,但见熟妇涨热大蜜桃比先前又鼓涨多了,高高坟起,中间那条竖着的大嘴巴已红得发紫、被涨得大大翻开,露出幽谷深处殷红一片,大片长而卷曲的浓密屄毛上已沾上横七竖八的黏乎乎白浆。他好歹把大夫人黏乎乎的阴部清洗得差不多,拿起干净亵裤替她穿上,然后把脏水端出去倒掉。
回到屋里,但听大夫人吩咐道:“小宝,把阿姨刚才换下来的衣裙和亵裤拿去洗干净。原本这些事该让丫鬟做的,可如今只有你在这儿侍候,就只有你来做了。幸好阿姨没来月经,否则你还得再给阿姨洗月经带哩,呵呵!对了,出去后把门关上,阿姨要睡了,洗完后你不用再进来侍候了,自个儿回东厢房里睡吧。”
小宝恭声答应,把衣裙统统收进一只大盆里,拿到院子里水井旁去洗。放下盆子后,他拿起亵裤仔细瞅瞅裆部,上面一大片湿迹,凑到鼻端嗅嗅,一股熟妇淫水的浓郁骚味儿扑鼻而来,诱人之极、在在撩人情欲,被布条绑牢的勃起嫩屌涨痛得更厉害!
他把亵裤塞进衣兜,把大夫人的长裙和肚兜洗干净、晾好,随即赶紧窜进自己的房间,闩好门窗躺倒在榻上,解下腰上的布条,给早已涨硬如铁的小鸡鸡暂时性松绑,不禁长舒一口气,随即右手拿着亵裤凑到鼻端猛嗅湿漉漉裆部上残留的熟妇淫水浓浓骚味儿,左手上下套弄着勃起小鸡鸡手淫,很快便射意狂涌,他忙用亵裤包住小鸡鸡一泄为快!
完事儿后他顾不得凶猛射精后的疲劳,赶紧把亵裤拿到水井边洗得干干净净,晾好后他回屋重新把布条缠在腰上,缚住小鸡鸡,仍穿上屁股后面有洞的小裤头,但觉万无一失之后,才安心趴到榻上睡觉,这是他跟了老爷之后习惯的睡姿,因为后庭被开花之后,无论侧躺还是仰躺,屁眼都火辣辣地疼,根本睡不着……
第二天夜里,鹂幽凝把上药时间略微提前,弄完后觉得身上痒酥酥的,想起已有好几天没洗澡,便让小宝打来热水,把内室中的浴桶灌满,随即宽衣解带,心想昨晚既然都让小宝侍候她更衣,也没见小宝出啥状况,遂让他呆在浴桶边侍候她洗澡。
小宝替她漂洗一头长长的秀发时,嗅到小宝身上有股刺鼻的药味儿,遂言道:“小宝,你身上的药味儿好重,如今你屁股上的伤口已痊愈大半,沾水应该没事,脱了衣服进来跟阿姨一起洗澡吧,反正你的身上已被溅湿了。”
小宝一怔,不禁面露难色,他的小鸡鸡早已涨硬如铁,全靠栓在腰际的布条绑住才不至于出糗,却让他如何敢脱光了跟主母一起洗澡?那简直是对他心中极为敬重的主母极大的亵渎!
鹂幽凝却道他是因为害羞,遂温言道:“你还小,没事儿的,我儿象你这么大的时候也还跟着阿姨一块儿洗澡哩,你尽管把阿姨当作你娘,就不会怕羞、觉得怪怪的了。”
小宝苦思冥想半晌,最终还是脱得只剩一条小裤头、也能勉强遮掩那根布条,背对主母小心翼翼地钻进热气蒸腾的浴桶中,再转过身面对主母坐下,因为在水中她更瞧不出有啥不妥。
鹂幽凝噗嗤一笑:“瞧你这副小心谨慎的模样,唯恐小鸡鸡被阿姨瞧见,小宝贝就如此尊贵啊?阿姨的大奶和下面带毛的大嘴巴可都让你瞧了个遍、还都摸过哩,呵呵!阿姨的屄毛又多又长又密,仔细给阿姨清洗一下,还有阿姨的阴户里面,总是黏乎乎的,用你的中指也伸进去好好洗一下。”
小宝依言施为,弄得她粉腮渐渐涌上潮红,有些娇喘吁吁。半晌后她不胜感慨地说道:“想当年攸儿跟娘亲密无间,成天就知道黏在娘的身边,母子相依的温馨景象至今仍历历在目,一转眼如今他已是一个成家立业的堂堂男子汉,跟娘反倒越来越疏远了,还是象你这么大的时候最乖。”言罢不胜唏嘘,忍不住把小宝揽入怀中,就象当年怀抱爱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