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韵历来没心没肺,找母亲要了不少银票,想去斜对门那家珠宝店逛逛。
刚才火灾之时这边也险些被波及,店主见来了恶煞,吓得赶紧关门。可她不管,推开拦阻的店伙走进去,每样首饰都看得很仔细,还不时戴到手上或挂在脖子上比划一番,让众人替她欣赏,好不好看?
慕容紫烟拉长了脸,压根儿不想理她,飞霜木纳,实话实说,彩虹恨他打伤大姊、抢走无月,干脆装哑巴。
贞雯就略显夸张,无论自己小姐戴上哪种首饰,她都要惊为天人,长篇大论地赞叹一番,各种各样形容绝世美人的词汇几乎被她用光,把小姐吹捧得比旁边的第一美人还要美上百倍!
彩虹肉麻之余,不禁以万分钦佩的目光看着她,心中想的是:「这丫头比我厉害多了,实未想到溜须拍马竟能到如此境界!」
周韵本缺心眼儿,也不辨真假,只要听贞雯说好就买。
这伙人离开之后,店主发现自己发了横财。刚才那个恶煞买走的首饰比他前两年的营业额加起来还多!周韵在他眼中不再是瘟神,而成了财神!
周韵被母亲强行带回府中,派铁面无私的飞霜带人团团围住暮雨楼,形同软禁。她在暮雨楼憋得难受,脾气愈发暴躁,几次试图冲关而出,将阻拦她的精卫队员打伤十几个,其中重伤五位!
除了夫人,府中没人是她的对手,唯有四女卫勉强可以抵挡一阵,但飞霜再怎么铁面无私,也不好对大小姐下重手,最终还是夫人出马,周韵同样不买账。
慕容紫烟不善做思想工作,恼怒之下终忍不住出手,母女俩恶斗一场,百招之后,才将女儿制服。
怕她继续闹事,慕容紫烟将她关进地宫悔过窟,连守卫也免了,直接将几重石门关死,任她在里面如何折腾,也跑不出悔过窟那个范围。
大小姐在里面暴跳如雷,如笼中猛虎一般乱砸乱打,八个石室小院里的各种摆设被砸得稀烂,偌大一个人间奇景、美丽的地下花园被她弄成一地烂泥,唯有那座龙凤浮雕照壁得以幸免,只因那是她无比敬爱的师祖遗物。
她还嫌不够,又四处放火,将悔过窟整个还原为一个硕大窑洞!
当然,能烧着的只有石室中那些已被她砸烂的摆设家具而已,石室她是烧不掉的。放火时她也被浓烟熏得难受,若非有极佳的通风系统,她和贞雯非被活活熏死不可!
找不到别的人发泄怒火,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贞雯便遭了殃,成了她的减压师!
拳打脚踢算是轻的,还动辄抓住她的头撞墙,若非贞雯武功不弱,跟随大小姐多年练出极强的抗击打能力,否则非被活活打死不可。即便这样,仍被打得鼻青脸肿,成了大熊猫!
这还是大小姐没别的朋友,与她情同姊妹,手下算是非常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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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于关中凤翔府北郊的张氏花园。
一间布设还算雅致的内室之中,炕火正旺,将室内烘烤得暖融融的,与外面的冰雪世界形成鲜明的反差。屋角屏风之后,有个高约三尺、四尺许圆径的大浴桶,里面盛满热水、水汽蒸腾,桶边站着两个年约十五六岁、头梳双髻的小丫鬟,一个手持竹篓,正向浴桶之中撒入一把把玫瑰、芍药、蔷薇等各色干花花瓣儿,这些花瓣漂浮在荡漾的水面上,显得鲜艳夺目、煞是好看。另一个丫鬟则手持瓦罐,向热水中注入乳白色的牛奶。
一位年逾四旬的中年美妇浸泡在热水之中,慵懒地斜靠在浴桶边上,正闭目养神。一头瀑布般光滑黑亮的青丝披散香肩之上,圆脸峨嵋、明艳端庄,有些丰满富态,雪白的肌肤和三角地带那片浓密的黑森林,在漂浮花瓣的掩映之下若隐若现。
两个丫鬟做完手中之事,齐齐躬身而退,走出室外回手关上房门。内室中一片宁静,唯有以手浇水的哗哗声。
她没有注意到,朝向小花园那几扇紧闭的牡丹雕饰木格子窗棱上,有一扇上面的窗纸已被舔破一个小孔,一只淫亵的眼睛正在向里偷窥。不过有屏风挡住,他看不见美妇,只能听见哗哗水声,不由急得心痒难挠!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美妇才缓缓站起身来,跨出浴桶,取过面巾将身子和长发擦干,走到铜镜之前梳理青丝。
偷窥的那只眼睛顿时一亮,异光闪动,死死地盯在美妇那高大健美、丰腴富态的雪白胴体上!
他此刻能看见的只是肥白羊般的背影,臀部是如此肥硕凸翘,自腰际向下,全方位异军突起,现出两条极其夸张的曲线,过渡得又是如此自然,难怪如此能生养!在臀沟之下,浓密阴毛影影绰绰,毛茸茸一片,稍显杂乱。
腰际向上也是两条扩张曲线,尤其在腋下两侧,十分突兀地鼓出两坨球形轮廓,那是她的乳房向两侧扩张造成的。乳廓上方与腋窝交接处,鼓起两坨柔嫩小球,大小刚好一握,是为副乳,掩映在浓密的褐色腋毛之下。
美妇梳理好柔发之后,看着镜中长发披肩的身影,怔怔出神。
但见镜中美妇体态高大健美、丰腴成熟、肌肤雪白,两只肥乳硕大而稍显肿胀,不过乳峰已略微下垂,总像缺乏支撑般地晃荡个不停,显得酥胸高耸、肥臀怒挺。乳头特别大,颜色呈深深的紫色,上面布满细细的皱纹,就象两颗熟透的紫莓。小腹之下,那丛呈倒三角形的阴毛浓密异常,看似稍窄的亵裤也无法完全遮掩。镜中人虽已徐娘半老,依然风韵犹存。
中年美妇顾影自怜,眼波朦胧,似在感怀岁月流逝、青春不再。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惊醒了正神游物外的中年美妇。
她沉声问道:「有什么事?」
门外丫鬟答道:「朱总管,地门信使章小奇求见。」
朱总管?难道这位中年美妇竟是朱若文!
她便是玉珠公主、云梦娘娘赵凤吟和灵缇母女俩的乳母朱若文,宫女出身,地门门主欧阳冶之发妻、凤吟宫主管兼天门特使,体态高大健美,今年该五十岁了,却因保养得好,看起来就象四旬美妇。在地门中时,也曾为章小奇哺乳,所以对他十分疼爱。
皇家御用乳母,难怪举止如此幽雅、仪态不凡,且生就如此硕乳!更难得的是,如此年纪,居然尚能保有这样的体态,以及毫不显老的容颜!
朱若文道:「让他进来吧。」
披上一件长长睡袍,将腰带系好,慵懒地斜倚在贵妃椅上。
片刻之后,一个丫鬟将章小奇带进屋里,对她福了一福,随即转身出门,回身轻轻将房门重新关好。
章小奇抬头一看,见奶娘身披睡袍,腰间虽系着腰带,但酥胸高耸鼓涨,将胸襟顶得高高凸起,薄薄的睡袍上现出清晰的乳房轮廓,乳峰之上鼓起两个硕大的深色凸点。胸襟向两侧绷得很开,开叉很低,将部分雪白乳肉和深深乳沟暴露在外。
章小奇不由微微一怔,迟疑道:「奶娘,您这是?」
在他印象中,奶娘身份高贵,举止端庄、温文自持,如此随意的打扮还是首次见到!
朱若文笑道:「刚洗完澡,这样穿轻松些,你是我奶大的孩子,咱娘儿俩还见外么?」
章小奇释然道:「那倒也是。」
走到她身边坐下,一边替她按摩肩背,一边问道:「奶娘招我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娘儿俩看来相处得挺亲密。
朱若文闭眼享受着小奇的孝心,沉吟半晌之后,单刀直入地道:「小奇,我最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和嫣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章小奇支支吾吾地道:「我和嫣娘没……没什么啊?」
朱若文霍然站起,厉声道:「给我站起来!你已经是个堂堂男子汉,自当敢作敢为,你做过的事,居然不敢承认么?」
以章小奇的年龄,五尺一寸的身高已不算矮了,可站在身高五尺四寸的高大美妇面前,还是差了一大截。他浑身一阵哆嗦,嗫嚅着道:「是~是有那么回事,是……是孩儿错了!」
朱若文脸色大变,却不动声色地沉声道:「我实未想到,竟真有此事!你把详细经过老老实实向我交代,所有细节都不许隐瞒!」
章小奇忙道:「是是!那是在……在我担任本门信使时,需时常前往销魂洞府。嫣娘就象母亲一样关心我,照顾我……呃~其中详情,委实有些羞于出口,可否不用细说?」
朱若文摇了摇头道:「此事很严重,你最好仔细说清楚!」
这才重新坐下来,懒洋洋地斜靠椅上。
章小奇见她神情如此严肃,显得不同寻常,也连忙在她身边坐下,继续讨好地为她按摩肩背,一边照实说道:「接触时间长了,嫣娘丰满成熟的体态、娇艳柔媚的徐娘风韵,竟对我有种极大的诱惑,我渐渐迷上了她,她对我似乎也颇有好感。有天午后天热,嫣娘在水潭中托住我身子,教我练习仰泳。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肚兜儿和亵裤,在水中浸湿后成了半透明,肚兜紧贴在高耸的胸脯之上,显出一对硕大的乳房,颤颤巍巍地垂吊在我眼前,那两颗深色乳头好大哦,就象黑莓一般,在里面若隐若现……我正游着,嫣娘脚下忽然一滑,差点栽倒,忙将我抱在怀里,我的脸紧贴在她乳房之上,感觉好软好糯哦!乳头硬硬地抵在我的脸上……那一刻我感觉她好象我娘,好需要母爱,忍不住便叼住大乳头啯吸起来,感觉下面……下面就硬了……而且更麻烦的是,被嫣娘看得一清二楚,我想躲都躲不了,她就……就……」
也不知是因为充满激情的回忆引起的亢奋,或是因为其他原因,他的裤裆下面已搭起高高的帐篷!
朱若文心中惊呼:「天啊~怎会这样!你还不知,她便是你亲娘啊!难道冥冥之中,母子天性竟强大如斯,一旦相逢发生身体接触,便会有所感应么?」
瞄了一眼他的裤裆,媚眼一闪,话音之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嫣娘怎……怎么啦?」
章小奇接着说道:「她低头用嘴咬开短裤,一口含住棒头,一边舔舐,一边抱着我走进水潭边草丛之中,将我放在地上,以女人撒尿的姿势蹲在我脸上,老屄在我嘴巴上来回磨蹭,蹭得我满嘴黏乎乎的水儿,脸上都抹上不少,还问我好不好吃……」
朱若文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语音颤抖地道:「天啊~真是受不了!实未想到嫣娘竟这么骚!」
虽心情沉重,她心中隐隐也被撩拨得有些春情荡漾,也许母子乱伦的话题,永远都是如此充满禁忌刺激吧?她的目光,忍不住瞄向小奇下体那顶越来越高的帐篷,心慌慌地道:「都是你这根屌儿惹得祸,我真想把它一把掰断了事!后来呢?」
小奇那双按摩肩背的手渐渐前移,按揉着奶娘腋窝,虽隔着一层睡袍,依然能明显感觉到里面那一大丛腋毛,继而揉弄两侧凸起的副乳,然后依次揉捏高耸的乳房四周、乳房和乳晕,最后用手指捏住那两颗硕大如紫莓的大奶头,不住地揉搓着,感觉乳头在手指间渐渐膨大,终至凸翘变硬!
朱若文满脸潮红,柳眉微蹙,但觉难耐之极,不由啐道:「把你的爪子拿开,不许摸奶娘这儿!我喂你到两岁才断奶,还没玩够么?」
章小奇趁机钻进她温软宽厚的怀里,涎皮涎脸地道:「好久没吃过了,好想念奶娘的大奶奶哦!」
见她没反对,便拉开奶娘胸襟,一对硕大肥乳顿时弹跳而出,在眼前颤巍巍晃荡不已,他含住右乳乳头,如饥似渴地使劲儿啯吸起来。
他一边啯奶,一边含含糊糊地接着说道:「然后嫣娘就让我坐起来,骑在我身上抱住我,一边喂我吃奶,下身抬高旋动几下,我……我感觉屌儿就……就顶入了湿热的肉洞之中,并被夹得紧紧地……嫣娘在我身上一边叫,一边狠命耸动,没多久我就……就射了……有了那一次之后,从此我和她食髓知味,陷入肉欲之欢无法自拔,不久之后,嫣娘便有了身孕,于数月前产下一个男婴,留在销魂洞府之中抚养。嫣娘分娩之前不知何故,突然就不理我了,把我赶出销魂洞府,不许再踏入一步……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罗刹门中那位萧公子……」
朱若文叹道:「我的孩子,你要女人,天下多得是,为何偏偏要找她?她年纪大你那么多!真是冤孽啊,早知如此,奶娘……」
章小奇右手已探入奶娘胯间,轻轻拉扯着那一大丛浓密异常的阴毛。拨开重重阴毛,触手一片湿滑温热,一股浓郁的淫靡气息,在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来。手指继续深入,在大大翻开的长长肉缝上端揉出一颗硬硬的花生米,下端玉门半开半合,溢满一汪滑腻腻的蛋清,将食指探入其中,顿时被蛤口紧紧夹住,不禁肉紧地道:「老女人有老女人的好处啊!奶娘下面屄毛好多啊,流了好多水,奶娘老屄痒不痒?要不要孩儿给您止痒?」
朱若文伸手挎下他裤儿,一把握住硬梆梆的屌儿揉捏着,气喘吁吁地道:「你这根惹祸的屌儿,就那么喜欢肏老屄么?奶娘都快五十了,你居然也有兴趣……噢~好硬!就是小鸡鸡还嫩点儿,不够大,被女人一夹就软,怎能给我止痒啊?真奇怪,你这样的雏儿,居然能搞大嫣娘的肚子……」
章小奇脱光衣服,拉开奶娘腰带,睡袍唯一束缚被解除,向两边大大敞开,现出一付肥白羊般丰腴成熟的雪白胴体。他一头扎进奶娘胯间,亲吻她那已微微隆起的小腹部,但见其上堆积着三层肚腩,尚有七八条淡淡的妊娠纹。
他心道:「作奶娘的必须要怀孕生子,才能为自己和别人的孩子一起哺乳,正因如此,奶娘前后共生下八个孩子,小腹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据说,当年长公主怀孕之后,奶娘的丈夫欧阳门主因为年事已高,迟迟未能让她怀孕,为了能给小郡主哺乳,奶娘私下找门中年轻力壮的弟子借种才怀上的,夫妻俩为了此事曾闹得很不愉快。为小郡主哺乳到一岁断奶的时候,她奶水依然充足,正好我娘没有奶水,奶娘便将奶水给了我,直到我两岁断奶。说起来也是借了小郡主的光,我才有奶吃的。」
他觉得奶娘雪白娇嫩的肚腩一点儿也不难看,反而还很喜欢,也有一些感动!
他亲吻着每一条妊娠纹,每条妊娠纹都见证了一条新生命的诞生,和另一条新生命的茁壮成长,在他看来,母性之伟大,已莫过于此!
见证了生命诞生的痕迹,他想探索一下孕育生命的源泉,于是嘴唇下移,越过小腹下端那座山丘,来到肥沃丰腴的谷地。谷地之中隆起一座巴掌大小的柔软山包,滋养着一大片茂密丛林,一条两寸长、半寸宽的大裂谷,从上往下将这片丛林劈为两半,露出谷底一长条中间宽两头窄的粉红胭脂。这是一个沼泽地带,不断涌出的温泉溢出裂谷,大部分向下流经会阴滴落,在椅上形成一抹湿迹,还有小部分将杂乱阴毛黏成一股股。那颗硬硬的花生米已完全勃起露出,傲立于胭脂堆靠上端,如同王冠之上那颗红珠!
章小奇将鼻尖拱入大裂谷,感觉奶娘显然正在发情,老屄中那股特有的骚腥味儿浓烈异常,在在撩拨着他那亢奋的性欲,忍不住含住小红珠啯吸,舌尖时而拨弄红珠,时而在谷底来回扫动,卷起一缕缕黏乎乎、藕断丝连的蛋清吸入嘴里。
随后嘴唇向下来到谷底下端温泉发源地,『咻』地一声,将溢满洞口那一汪蛋清吸干,搔痒痒地撒娇道:「没想到奶娘下面的奶也这么多,这么好吃,奶娘多挤点儿出来,儿子还想吃……」
但见玉门突然张开一个铜钱大小的洞口,蜜道幽深之处的红色媚肉也依稀可见,只见蜜道内那一堆堆粉嫩胭脂如同盘成一圈圈的蚯蚓一般,蠕动着张合不已,媚肉每张合一次,便有一缕蜜汁溢出,最后猛地收拢,顿时挤出一大股温热的蛋清。
小奇一口吞下,如此重复三次,朱若文忍不住大声呻吟道:「女人的白带有那么好吃么?」
小奇喃喃地道:「奶娘的老屄好骚哦,好喜欢吃奶娘的白带……」
朱若文呻唤道:「你喜欢奶娘就挤给你吃个够!你躺下……」
她学着柳嫣娘那种女人撒尿的姿势,把胯间移到小奇脸上,面朝着他蹲下,阴门紧贴着他的嘴,用来当夜壶,竭力挤出白带喂他吃。小奇双唇旋磨玉门,将大门磨开之后竭力将嘴巴拱入,用双唇使劲啯吸里面的媚肉,舌尖在含入嘴里的娇嫩媚肉之上扫来扫去,感觉上面凹凸不平,有一些硬硬的肉钩,不时还用牙齿轻咬那些媚肉。完了,尚未忘记将舌尖深深顶入幽深之处,左右上下来回搅动……
朱若文被舔舐得大声呻吟起来,将阴门紧紧顶住小奇嘴巴,前后左右来回磨蹭,将黏乎乎的淫汁涂得他一脸都是,空气中散发出越来越浓烈的淫靡气息,斜伸背后的右手捞住屌儿一直未曾松手,此刻愈发用力地揉弄起来,似乎恨不得将它扯断。这根屌儿,此刻也已勃起到了极限!
窗外偷窥的家伙,此时屌儿也已硬得难受,忍不住伸手握住,来回套弄起来,弄到舒爽处,正要哼出声来。
恰于此时,但闻一阵细碎脚步声响!
他转头看去,遥见一位发挽宫髻、身材曼妙的宫装丽人,正沿着花径盈盈而来。但见她风华绝代、清丽绝俗,气度雍容华贵,眉目间不怒自威!
待看清她的容貌之后,那人不禁吓得魂飞魄散!因为这位气势凌人的宫装丽人,正是天门云梦、玉珠公主赵凤吟!
见是一向御下极严的长公主驾临,吓得那家伙噤若寒蝉,屌儿立马疲软下来!
他知道长公主武功深不可测,自己很可能会被发现,一时屏住呼吸,眼睛虽万般不舍,也只好暂时离开小孔,蹲下身子,隐入花丛之中,一动也不敢动!
赵凤吟跨进小院大门,绕过天井厢廊,入大堂、进雅厅,直奔朱若文卧室。
赵凤吟是因心中有些疑问,想找朱若文商量一下。来到门外,听见她在里面大声呻吟,心中微觉奇怪,便轻轻敲了几下门。
房中沉迷于淫靡气息中的二人过于亢奋,未曾留意到敲门声,对此自然毫无反应。赵凤吟诧异之下轻推房门,房门缓缓开启,见此情景,不由羞得面红耳赤!
一时间呆若木鸡,站在门外不知所措!她有些好奇地向男孩胯间瞟了一眼,但见那根一柱擎天的屌儿已涨得发红,被朱若文套弄得青筋暴跳,一付随时都会射精的模样!
朱若文但觉瓤内奇痒无比,急促地娇喘道:「哦!我的儿,你那么喜欢肏老屄,奶娘就让你肏个够!」
她将胯间后移,阴门对正棒头缓缓坐下,嫩屌齐根而入。
前后左右耸挺几下之后,但觉怀中空虚,不够畅怀,便将小奇上身拉起,将他搂在怀里,低头热吻起来……
半晌之后喃喃地道:「乖儿,快来吃妈妈的奶,妈妈的乳房好涨哦!」
将小奇的头按向乳峰,托起沉甸甸的右乳,将紫涨硬挺的大奶头塞进他嘴里。
小奇使劲啯吸着乳头,性欲亢奋到了极点,竭力向上耸动下身,却被奶娘骑住而动弹不得,只得任由她在上面予取予求,旋摇耸挺个不停!
「天啊~如此淫靡禁忌的交媾姿势,亏她也想得出!」
赵凤吟看得心中惊叹不已,但觉乳儿涨涨,下面痒痒地一片湿热,伸手进去一摸,不知不觉间,亵裤下裆已被浸湿了一小片。她心里一再告诫自己,不该窥人隐私,然而偏偏迈不动脚步,似乎潜意识中,还想继续看下去。
她此刻又是害羞、又是震惊,还隐隐有种偷窥春宫的刺激!注意力全被朱若文吸引过去,否则以她灵识之强,早就发现窗外蹲着的家伙了!
朱若文翘臀耸动半晌,瓤内依然有种空虚之感,感觉自己无论怎样努力,棒头也无法到底。这是屌儿长度不够,她自也无法可想。
然而小奇在下面已然龇牙咧嘴,射意汹涌,感觉再这样下去,非马上射出不可。他将奶娘推倒在贵妃椅上,跪在她胯间,重新将屌儿塞入后,下体猛烈地耸动起来,这样似乎更加深入一些,感觉更爽!
他来回抽插了几十下,但听奶娘唤道:「我的儿,让我抱抱你……」
小奇伏下上身趴到她身上,二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朱若文低头和他接吻,半晌之后,由于小奇的头只能够到她酥胸之上,她觉得脖子都酸了,只好又托起肥乳喂他吃奶……
难忍瓤内深处空虚之感,她不由得夹得更紧,希望获得更多快感。小奇却已爽得稀里糊涂,再次勉力抽插数十次之后,屌儿突然绷直、硬到了极点!
朱若文察觉到他的异状,颤声道:「我的儿,你就要射了么?再多坚持一会儿,我也要舒服……」
将小奇抱得死紧,阴道更是竭力收拢、紧紧夹住屌儿,下体旋摇耸挺,猛烈地迎合起来!
可惜小奇已经忍无可忍,只听他大吼一声,已然一泻如注!
朱若文但觉棒头剧烈跳动不止,往瓤内喷入大股大股热烘烘的精液,虽竭力抱紧他的身子,依然触摸不到深处那最痒的所在,实有到喉不到肺之感,不由娇嗔不已地道:「就你这样,还来招惹狼虎之年的中年女人?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的,真是好难受!」
随即见小奇已然射得昏天黑地,一脸疲惫,又有些不忍地道:「算了,你也累了,趴在奶娘身上好好休息……」
小奇射完之后,神智清醒过来,趴在奶娘身上有气无力地道:「奶娘对不起,没让您舒服……对了,我射在里面,您若是怀孕咋办?到时欧阳门主又该和您吵架了。」
赵凤吟见她那付意犹未尽的模样,心道:「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话还说得真不错!却不知我一心想着的那人,又是怎样?嗯~他跟他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身材差相仿佛,那个……也该差不多吧?当然也不一定……」
胡思乱想一番,忽地感觉自己咋会如此无聊?「都是被若文招的,为老不尊!此刻她若发现我在此,撞破了她的好事,必定会很难堪!」
念及于此,转身悄然离去,将门缝重新合上。
隐隐听得关门声,以及厢廊上细碎脚步声传来,偷窥之人心知长公主已经离去,便又将眼睛凑向小孔~朱若文啐道:「你射得舒服的时候,咋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呢?你们这些男孩子啊,就知道自己舒服,不关心女人的感受!月经刚完七八天,算算时间,这两天正是排卵期,不过我这把年纪,应该没那么容易怀孕吧?」
章小奇说道:「我是说万一怀上呢?」
朱若文道:「那也只好生下来咯~你不是最喜欢吃奶么?到时又有得你吃了。」
小奇一口含住大乳头:「我现在就想吃!」
又使劲儿啯吸起来,弄得她呻吟不止,腰肢忍不住又扭动起来。
小奇哼哼唧唧地道:「听说俊哥哥也在这儿,怎么没见他?」
朱若文想起那个不成器的孽子,没好气地道:「别提那个不成器的东西!象花痴一般,跟他爹一个德行!成天找小丫鬟厮混,也没几个待见他,真是丢尽了我的脸!」
小奇不解地道:「说起俊哥哥他爹,我倒是知道,原是本门弟子,名叫欧阳山,欧阳门主之侄,十多年前由于和您有染,门主发现后,被本门按门规处死。奶娘既对他如此不屑,当初为何要跟他那……那个呢?还生下俊哥哥?」
朱若文恨恨地道:「说起来真是冤孽啊!当年长公主怀孕,作为她的乳母,她觉得我奶水足、质量也好,希望我仍能做她孩子的乳母,我也很愿意,便夜夜和门主行房,可两个多月过去,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小奇知道,奶娘少女时代因姿容出众被选为宫女,虽身材不错,容貌在后宫佳丽中却不算非常出色,一直未被皇上宠幸,后配于门主欧阳冶,因奶水特足,又被选进宫成为皇家乳母。欧阳门主绣衣阁出身,原为大内高级侍卫,若说奶娘是奶牛场里的一头母牛,他便是种公牛,要及时让奶牛受孕,好不断产出乳汁。
念及于此,他不由笑道:「那时门主不过四十五岁,正当壮年,也许是年轻时为奶娘配种次数太多,您在床上又~又这么骚,这么厉害,兴许未老先衰啦?」
朱若文啐道:「奶娘一心想怀孕,跟骚不骚没什么关系。你说得也有道理,这十多年来,门主是越来越不行了,要不我也不……不会和你这样。可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当时从未想过要另找男人,只好干着急。可有一天,竟发现山儿偷看我洗澡!我是他婶婶,也不好拿他怎样,呵斥一顿也就算了,谁知他竟得寸进尺,说他憋得难受,掏出棒儿让我摸……当时他才十七,棒儿翘得好高好硬!我一时迷了心窍,又急于怀孕,当他将我按在床上求欢时,便从了他……果然一个月之后,我便发觉有了身孕,生下俊儿这个私生子。」
小奇道:「难怪俊哥哥见了女人就来劲儿,原来是有遗传啊?」
朱若文道:「可不是~更可恶的是,前些天我来月经时,月经带丢了两条,后来发现竟是俊儿偷的!我揪住他一问,原来有天他躲在床后,居然偷看我换月经带,从此迷上那根红色布带儿~真是无语,我可是他母亲啊!」
小奇吃吃地道:「奶娘的骚屄被他看见没有?」
朱若文气呼呼地道:「我在换月经带时,得先清洗下面,双腿岔得那么开,他咋会看不见?」
小奇道:「我想,俊哥哥当时屌儿都硬了吧?」
朱若文道:「怎会不硬?我就是有天找他有事,结果见他躺在床上,一边闻着我月经带上的味道,一边自慰,才发现是他偷的,当时他那根东西翘得老高!」
小奇道:「不管怎样,我从小和他一起吃您的奶长大的。等奶娘怀孕有了奶,我可吃不完,还得跟他一起吃……」
朱若文打断他道:「喂你吃奶可以,他我可不敢~万一他……」
小奇道:「大不了奶娘就象安慰我一样,也安慰安慰他嘛~俊哥哥这年龄正是想女人的时候,丫鬟们不待见他,您就让他在您身上发泄一下……」
朱若文怒斥道:「闭嘴!亏你知书达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她心中也在暗骂:「小奇已和亲娘母子乱伦而不知,居然还想拉我下水!可恶~」偷窥之人闻言,不由浑身一颤~直到此时,小奇的屌儿依然留在奶娘阴道之中,大约是见她尚未尽兴,希望自己能重振旗鼓吧?朱若文门户宽松,只要不刻意夹紧屌儿,也不至将它挤出来。
此刻奶娘这么一动,已经疲软的阳具多少又有了点儿硬度,便试着轻轻动了几下。朱若文心慌慌地腻声道:「我的儿,你还在里面动?当心把我的瘾儿给勾上来,又想要你了……」
小奇不太服气,有意又动了两下。朱若文忍不住『嗷』地叫了一声,搂紧他屁股,肥臀耸摇着旋磨起来。但觉一阵奇痒钻心,阴道不由自主地夹紧屌儿,却……
她不满地呻唤道:「我……我都夹不住东西,好难受啊!」
小奇但觉屌儿正被挤出,主要是硬度不够,忙不迭地叫道:「奶娘别夹了!再夹就更没东西吃了,且让我缓一缓……奶娘,好长时间没见过小郡主了,她还好吗?」
朱若文道:「还好吧……我的儿,我就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我劝你呀,还是死了那条心吧!缇儿仙女般人物,身份尊贵,能配得上她之人,绝非寻常之人,她可是……」
小奇道:「可是什么?」
他此刻提起这个话题,多少有些意淫的成分,希望自己能借此重振雄风。
朱若文道:「这你别管,你只需要知道,缇儿不可能喜欢你就行。」
小奇道:「那长公主呢?我有希望么?」
朱若文叹了口气,缓缓地道:「要说起来,驸马走了这么多年,长公主也够难的了,我倒真希望她能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可这些年来,她就是一个也瞧不上!好容易对罗刹门中那位萧公子青眼有加,可偏偏来自敌对阵营,不见得能有什么结果。若她真的愿意接受你,我倒是求之不得。对了,刚才你应该先去她那儿问过安了吧?」
小奇道:「去过,对我蛮好的。」
朱若文沉思半晌,摇了摇头道:「你可不要误会,她对你好,不过因为你是萧……」
忽觉失言,忙岔开话题:「你缓过劲儿来没有?棒儿杵在里面痒酥酥的,我又想夹咯……」
言罢瓤内稍稍紧了紧。
小奇但觉屌儿又被挤得往外滑,忙不迭地紧贴着奶娘一片滑腻的胯间,依然难阻颓势,忙叫道:「还是不行,再夹就出来啦~」朱若文悻悻地道:「我看算了吧~没那个能耐,就不要来撩拨老娘!你躺下好好休息吧~」小奇道:「我还得回去准备一下,就不休息了。无论如何,作为儿时伙伴,我挺想念小郡主的,还是希望奶娘替我通传一声儿,就说我想见见小郡主。」
朱若文叹道:「奶娘可以替你问问,可缇儿见不见你,我就管不着了。」
小奇笑道:「孩儿省得。」
起身穿好衣裳,告辞而去。
躲在窗外偷窥之人见小奇走后,又等了一会儿,见朱若文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鼻息匀停,鼾声隐隐传来,心知她已睡着,便由小花园绕过厢廊,来到卧室门外。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现出了他的身形。
咦~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正是朱若文的小儿子欧阳俊,当年她和丈夫侄子欧阳山私通所生的私生子么?他竟偷窥生母洗澡,以及自己好兄弟和她的春宫戏!
他见母亲依然酣睡,忙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回身想将门闩好,可手抖得厉害,尚未栓上,却弄得门闩『啪』地一响!
他心惊胆颤地回头一看,还好,并未把母亲惊醒,屏住呼吸勉强定了定神,抑制住乱七八糟的心跳,好容易才将门闩上。
站在门边,他显得有些犹豫。虽然母亲那丰腴成熟的玉体令他欲火中烧,但他还是禁不住心中打鼓:「她毕竟是我亲娘,淫母可是人神共愤、大逆不道之事啊!虽然我曾偷看母亲换衣……」
「换衣~」两字掠过他脑际,心中不由想起十天前,在凤吟宫母亲卧室之中的那一幕:「那天我趁母亲不在,偷偷溜进她卧室,想偷点零花钱,未曾想她忽然急匆匆走了进来!
听见脚步声,我吓得忙钻进床下躲起来。她进来之后,叫丫鬟给她打来热水,将小木盆放在床前,随后将门闩好,居然在床前、我眼皮子底下开始脱裙袄,最后连亵裤都脱了!
我吓了一跳,忙看向母亲胯间,以为可以看见她的屄,谁知胯间还兜着根两指多宽的红色布条,布条前后分别连在她腰间那根白色细绳上,中间由胯间兜过,从我那个角度看上去,窄窄的红布带从中间把阴户一分为二,将肥厚的暗红色外阴唇勒得冒出红布带,向两侧高高凸出,上面浓密柔软的屄毛都清晰可见。那条薄薄的红布带兜住阴门的部分,有一片红色血迹,后来才知道,那是妈妈的经血……
那一大丛屄毛浓密之极,呈倒三角形状,起始于隆起的小腹部下端,阴阜的上方,将大馒头一般的阴户完全覆盖,毛茸茸地由红布带两侧连根露了出来,现出两排长长的屄毛,由小腹下延伸到胯间……雪白的小腹和红布带之间,那两丛黑亮的屄毛特别醒目,真是好诱人啊!后来我才知道,红布条便是妈妈的月经带~随后,妈妈解开腰间那根细绳,把月经带也脱掉!哦~妈妈的屄好大,屄洞儿半开半合之间,尚有一些血迹,由于离得近,我都能闻到好大一股腥臊味儿,害得我棒儿都硬了!随后妈妈蹲下身子洗下身,洗完之后擦干,又换上一条干净的月经带,把换下那根脏的随手扔进水盆里,并把水盆塞进床下,正好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穿好裙袄之后,她就出去了……
我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妈妈已经走远,赶紧拿起月经带藏进衣袖,匆匆溜走。
那几天我经常躲在床上,一边闻妈妈月经带上的味道一边手淫,有次竟被她发现,被臭骂一顿……现在想起来,妈妈的老屄好诱人,屄洞儿好大哦,天~实在憋不住啦!妈妈,请您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