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敏没有让文泉回分行分给他的那套两居室,要他跟她们一起回家。
文泉很清楚开场白已过,该上正戏了。凑巧的话,今天就把高兰的身子破了。就她那绿豆大的小眼,当着蔡敏的面给她把阴道撕裂她们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大不了自己不在这儿干了。天地之大,何处不可容身。
也他妈的怪事儿,没进门就听见电话铃声响,彩花吃过午饭和他们同时出门去会老乡了,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蔡敏赶紧进屋拿起话筒。听完电话就告诉高兰她爷爷要她过去玩。
高兰一听爷爷奶奶就顾不上文大哥了,跑进自己房间换套衣服出来对文泉说声「拜拜」就冲出门。
随着高兰顺手一带「砰」的关门声,屋子里刹那间变得一阵静寂,蔡敏诡异地对「不知所措」的文泉轻声一笑:「别愣了,傻小子;还不快去冲洗一下,你不是嫌游泳池里脏吗?」
文泉似乎惊醒过来:「我还是回去吧。」
「回去?你可是答应和我好好玩玩的。男子汉也可以说话不算数的吗?」蔡敏扑进文泉怀里,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就去解他的皮带,「男女之间的事你们男人只占便宜不吃亏。和我好,以后你有的是好处。还要我求你吗?」
文泉的西装短裤已掉在地板上,蔡敏的手也已一把擒住他的鸡巴,所谓「在劫难逃」了。文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没和女孩子亲热过,啥都不懂,你不会满意的;我在书上看得多了,要是不能让你满足,你还不恨死我了。」
「放心吧,傻小子;敏姐会告诉你咋令女人满足。」蔡敏妖冶地亲了文泉的腮帮子一口,推着他走向浴室。
有了游泳池里的那一幕,文泉对洗鸳鸯浴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害羞,只时不时憋口气胀红着脸任由蔡敏在他身上肆虐,鸡巴不争气地被搓捏得硬挺着直翘动。他也用双手游览了她的全身,并将手指抠进她的肉洞里搅动了几下。
蔡敏被他的「爱抚」撩得春心摇曳,不禁双手搭上他的肩,一头埋进他的胸口,长叹一声「啊…」
文泉将她搂在怀里,胸膛紧贴在她那对豪乳上揉磨,双手轻柔地就着浴液在她后背、屁股、大腿上游弋,时不时用手指撩逗她的肛门,鸡巴硬梆梆地挺抵着她阴毛稀疏的阴埠:「敏姐真好,其实我也好想你的。只是因为高处长…」
「提他干啥。他是啥好东西?彩花去年来时才十三岁,他也乘我出差把她强奸了,结果闹出事来,还是我回来带着去处理的。要不是碰不到合适的,我早就有情人了。凭啥他玩我不玩?不提他,咱们冲好了到床上去。」
屋子里没有第三者,蔡敏赤裸裸地拥着文泉进了卧室,文泉不客气地将蔡敏一把推倒在床上,站在床边仔细欣赏蔡敏赤裸裸的肉体。
这个骚货!蔡敏顺势仰躺在席梦思上,双手扬起搁在头顶,让一对豪乳挺立在肉嘟嘟的胸部向文泉颤巍巍地打着招呼,微凸的小腹在略嫌丰腴的腰身衬托中一起一伏,三角洲饱满白嫩,只在下端的圆角上点缀着铜钱大的一块杂草,杂草下阴蒂象幼儿指头般耸立着,耸立的下面则是两片紫红色的阴唇夹着一线乳白色的溪流呈八字张开,溪流的源头就是洞开的阴道口;她风骚地将双脚分开,曲张着圆润的双腿向文泉充分暴露出女性的要塞。
「净愣着干啥?快上来呀。」蔡敏看着文泉不停地翘动的鸡巴,娇媚地呼唤文泉。她太低估现在的读书人了,蛮以为文泉被她的放荡给吓住了。须不知咬人的狗不叫,文泉只是在蓄势而已;他发誓今天要把这骚货捅得呼爷叫娘。
文泉跨上床跪在蔡敏双腿间俯下身子,双手落在那对豪乳上搓揉,「色迷迷」地低头看着她:「敏姐,我试试看,要是伺候不周到你可别怪我。」鸡巴跳动着在她的阴唇和阴埠上点来点去,就是不往屄里去。
「快来吧,我都等急了。再不来我可要怪你了。」蔡敏已痒得不行,可文泉的鸡巴却总是只在屄外点来点去,就象找不到洞口一样,她只好伸下一只手抓住他的鸡巴往屄里塞,要他快点日进去。
龟头已经感觉到阴道口的温暖;文泉深吸一口气,扑在蔡敏身上让鸡巴缓慢而沉稳有力地一分一分进入;她的阴道一点紧凑,柔韧的感觉都没有,通天大道一般,宽畅平坦;文泉只觉得有力无处使,鸡巴一下子就轻轻松松地杵到底了,仅仅只是感觉到有那麽一点温暖滑润而已。
蔡敏的感觉就大不一样了,从破身至今,何曾有谁如此温柔细腻地日过她?屄里被温柔擦磨和填充的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绵绵细长的尖叫:「啊……」
高峰当年是把她摁在课桌上使出一箭穿心的狠招戳进她被桌沿挺起的屄里给她破身的,可怜她当时裤子都只刚褪到膝盖上。她们是中学同学,那个王八蛋藉口办黑板报放学后把她留在教室,逐个打发走别人,拖到天黑后教学楼里就只剩下她们两人;他便乘黑一把抱住她,手伸进她衣服里就捏着奶子抠她,没等她从惊恐中醒悟过来就把她摁在课桌上扒下了她的裤子,掏出鸡巴就日进屄里捅破了她的处女膜;屁股挺在桌沿的部位和刚被捅开的屄的那个疼啦!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处女膜被捅破所流的血随着他鸡巴的捅捣顺着大腿流下把她的花短裤都浸湿了一大片。当鸡巴冲开阴唇时,惊恐的她也曾挣扎过;奈何她实在推不开他,也羞于呼救;只能双眼流泪地摊在课桌上拼命压抑疼痛的哭泣声任他戳破她的处女膜并在她刚被捅开的屄里尽情捅捣;婚后他更是想日的时候压上来就捅。近几年她也和几个临时情人有过性关系,可都是见面就直奔下三路的货色,谁知道男女交欢时的恩爱是咋回事儿?
蔡敏的泪水在文泉的鸡巴抵住屄底时随着满足幸福的尖叫流出来,她双手紧紧抱在文泉背后;太棒了!
文泉脚尖点撑着,双腿并紧伸直,裆部使力让鸡巴死死地杵在肉洞底,阴埠紧紧抵住她丰满的阴埠,壮实的腹肌挤压着她柔软的肚子,上身也暗暗使劲压在她肉滚滚的豪乳上,双手捧住蔡敏的脸故作姿态地问:「敏姐,我弄疼了你吗?我说过我没经验的。」
蔡敏双手加劲抱紧他,眼泪仍在不停地流:「没有,你没有弄疼我;泉弟,你真棒!」
「你才棒,敏姐,你下面裹得我好舒服。暖暖的,柔柔的。敏姐,我爱死你了。」嘴里说得甜甜的,可鸡巴杵在屄里一翘一翘地就是不发威,撩得蔡敏心痒难熬。
蔡敏也不是啥淑女,泪眼婆娑地挺动屁股:「你咋不日我,插在里面撩得人家痒痒的;快日我吧。」
「日你啥?」文泉鸡巴在屄底搅动几下,继续逗她。
「好弟弟,别整我啦,快用你的大家伙日我的屄。」蔡敏乾脆扭起屁股用淫语催他行动。
「就来了,敏姐。」文泉开始缓慢地动作,他要把这骚货逼得的发疯。
蔡敏果然被文泉的隔靴搔痒撩得扭腰摆臀:「动作快些,好弟弟,你快些动;快,快使劲捅我。」
文泉逐渐加大捅捣的速度和力量。并渐渐抬起上身用双手按住蔡敏的豪乳揉捏,看着她欲仙欲死地摆动头部。沉重的复仇信念控制着他的欲望,他一点快感都没有,只是一下一下打桩机一样扎实迅猛地攻击她的肉洞。这只是利息!
蔡敏一见到文泉就开始动这个清秀书生的念头,在一个多星期没有性生活后的今天总算如愿以偿,她现在可是「性」趣十足;加上游泳池里的挑逗和刚才的鸳鸯浴,她的性兴奋已达到顶峰;偏偏又碰上文泉温柔的进入和实实在在的捣弄,每一下都直挠到她的痒处;她很快就不知不觉地达到了性高潮,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脑袋急剧摇摆,双手紧抓床单,双脚绕上文泉的小腿,拼命抬起屁股迎接他的鸡巴,宽松的阴道也痉挛着一阵阵收缩。从未有过的兴奋几乎要了她的命。
久经性阵的文泉在蔡敏开始皱眉时就知道她就要完了,只是没想到她的性高潮来得这麽激烈,本来让他畅通无阻地日弄的宽松阴道猛烈地痉挛着一阵阵收紧,阴道壁急剧波动着,小嘴一般紧紧吸吮着他的鸡巴,让他有种举步唯艰的感觉。他机灵地不再抽插,使劲让鸡巴杵在洞底顶住那团凸起磨动,紧握豪乳满怀复仇的怒火享受自己要收的利息。她的肉洞在性高潮时的反应居然比阿姨的还要好。可惜腹部没有动静。
不多一会儿,大概也就三、五分钟吧,蔡敏睁开眼睛满面柔情地望向文泉:「就这麽抱着我,你也休息一下。」
文泉左手搂着她的脖子,右手从她腰下插进去抱着她猛灌迷魂汤:「敏姐,你真好;我从没象这样舒服过,真是爱死你了。」鸡巴却在逐渐松弛的屄里一翘一翘的。
蔡敏当然知道他还没完,双手抱住他递出一个媚眼:「让我歇会儿再和你玩。」
「你别动了,让我继续日。好不好?」文泉可是铁了心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你想日就日吧,我这不被你压着吗?来,亲一下。」蔡敏也想看看这傻小子有多大的能耐,双手在他的腰背和屁股上抚摸,张嘴含住他盖下来的双唇,舌头随之伸了过去。
文泉暗笑着用自己的舌头撩拨着被自己轻轻咬住的舌头,一边使劲压着她的胸脯挺动屁股凶猛地攻击她;看她能坚持多久。
蔡敏刚才那一阵迅猛的性高潮已使她的体力处于严重的透支状态,实在无力应付文泉凶猛的继续进攻,慢慢地她就松开双手摊在床上,舌头也缩回嘴里,呼吸渐渐又变得急促起来。背后的手无力地滑了下去,对着亲吻的嘴也歪向一边。
文泉知道蔡敏坚持不住了,看着她由红润变成潮红的脸,上半身暗暗使劲下压揉碾她的胸脯;鸡巴放慢了抽插的节奏,抽便慢慢地将龟头抽到阴道口,在阴唇间若即若离地停一下再往里钻,插则象刚开始一样慢慢地将龟头送入屄底,在凸起周围搅动几下后再离开。已有六年性经验,见识过近三十个女人的他已知道蔡敏怕这一手,他相信她蔡敏受不了几下就会求饶的。
蔡敏脸上的潮红并没有持续多久便慢慢消褪转青,她已快虚脱了,而身上的男人似乎不知疲倦地仍在折腾她,女人在激剧的高潮后是受不了男人没完没了的捅捣的;这傻小子还真厉害,她暗自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不错的小情人,心中算计着得想办法牢牢地拴着他。可疲乏的身子却不争气,屄里大概没水了,被捅得火辣辣地生疼,她终于忍不住了:「泉弟,歇会儿吧。」
「敏姐…」文泉欲言又止,屁股是不动了,可鸡巴杵在屄底却不停地翘动,很露骨地提示她「箭在弦上」。
这小子还不会心疼人,蔡敏无奈地望着他:「可真服了你,看不见敏姐累得不行吗?让敏姐歇会儿再和你玩,保证让你过瘾,好不好?」
「好吧,你睡一下,我去冲一冲。」文泉「很体贴地」翻身下马。他要让蔡敏以为他很心疼她,又捧着她的头亲了她一下。
蔡敏才不理会他的「欲火焚身」,侧身抱住他的腰,有气无力但却是娇横地要求:「不准离开,好好抱着我,让我睡一觉再和你玩。」
文泉「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好吧。」一手从他颈下绕过抱住她,让她那对豪乳贴在自己胸腹间;一手伸下去握住她的半边屁股,手指钻进屁股沟轻轻撩动,她刚才屄里流了不少骚水,屁股沟里湿淋淋的;硬挺依旧的鸡巴虎视眈眈地顶着她的阴埠。
看着蔡敏沉沉地睡着了,文泉也闭上眼养精蓄锐,等她醒来再整她个落花流水。只有先在床上完全征服她之后才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下一个目标是小保姆彩花,不知道被高峰强奸后她对高家的态度如何,说不定会是一个好帮手。等会儿问问蔡敏高峰强奸小保姆闹出了啥事,最好是能让小保姆恨他们的事。
想着想着,文泉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等到因被压着的手臂发麻而醒来时,梳粧台上的石英钟已指向夏令时下午五点了。
抽出手臂,文泉坐起来将蔡敏翻成仰卧,分开她的大腿骑上去,鸡巴挤开阴唇缓缓钻进屄里。酣睡的蔡敏居然没醒,文泉双手抓住那对豪乳,开始第二轮攻击。
蔡敏当然没法再睡了,娇慎地睁开眼睛:「咋不睡会儿,以后有得你日的。」
文泉加快抽插的速度:「咋睡得着;我还没日够呢。」
睡了一觉的蔡敏性趣又来了,拱起屁股配合他:「你日吧,谁怕谁。」
文泉伏身压下去:「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在讨饶。」
「你厉害还不行吗,再说刚才是刚才,你要再让我死一次才是真厉害。」
「那你就等着吧。」文泉抽身下床,一把将蔡敏拖在床沿横躺着,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鸡巴一挺便捅进洞开的屄眼里。
蔡敏享受着屄里被充实的美妙:「不错,还会玩花样嘛。」
「录影里见多了,只是没实际演练过。」
先败阵的还是蔡敏;不到十分钟,屄里和小腹便隐隐作痛,她不得不要文泉换个姿势:「上床吧,这样搞得我好难受。」
文泉依言上床:「彩花不会现在回来吧?」
「她回来也没关系,高峰强奸她后硬说是她勾引的,是我没相信高峰,好言安抚她,还陪她上医院找熟人给她治伤;她对我可是感激得不得了。」
「治啥伤?」
「高峰把她的下身搞破了。」
「那麽厉害?」
「高峰的鸡巴是有点大,小姑娘太小,加上又惊又怕,屄里大概也没水,搞得屄口也裂开了,屄里也擦伤了;躺床上几天不能下地;还是我回来领她去的医院。」
「她居然没离开你们家?」
「她哪儿舍得,事后高峰给了她500块钱,又保证不再日她;她到哪儿再找这麽好的地方去?钱不少给,活不多干。不就是日了她一次吗,有几个保姆不被老板日的?她只是屄太小,受不了高峰的大家伙而已;高峰也怕再出事,没再搞她。嗯,你有没有兴趣?我可以让你尝尝她的。」蔡敏灵机一动,让文泉日了彩花,岂不好处多多。
「别逗了。敏姐,有你了我还会对别人感兴趣吗。」文泉舞动鸡巴狠捅了几下。
「哎哟,轻点。」蔡敏抱住他的屁股,「别不好意思,你对她不是挺好的吗,平常都有说有笑的。」
「你可别误会,她是你家的保姆,我能不理睬她嘛。再说同是从乡下出来的,多少也有点同病相怜吧。」
「你别急嘛,我可是真心的。我家连她只有四个人;高峰常不在家;兰兰要上学,时不时还跑到她爷爷那儿去;如果让她也和我们一起玩,我们可就很方便了,我受不了时她还能替我接棒,你不用受憋。话由我来说,你只管日就行了。」
「我们玩我们的,怕她日啥?还怕她向高处长打小报告吗?」
「不是,你别管那多,让你日你日就是了。」
「她要是不干呢?」
「那可由不得她。来吧,让我再死一次。」蔡敏又开始摆动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