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炭的时候不能再屋里,怕一氧化碳中毒,这会儿已经是烧好的木炭取暖,有个炉筒子把烟送到外面去。天已经麻黑了,东北天黑的早,进了小屋透过大灯泡,我才正经的打量了一下二婶。二婶在微黄的灯光下还挺美的,我怎麽以前没发现……
二婶今天穿了件浅黄色的毛衣,外面是件棉坎肩,没穿外裤,穿着条细毛毛裤,脚上穿着双棉鞋,原来二婶也爱美,不喜欢穿棉裤。那一年,二婶34了,她嫁给叔叔的时候才18,一年后有了弟弟,生小孩的时候才20,二婶比爱凤小两岁,却不似爱凤那样丰满,倒是很瘦,小眼睛,瓜子脸,长相一般,牙倒是很齐,二叔和二婶都是在县里糖厂打工上班,一年也不用晒太阳,不似农村的人那麽黑。
小屋里只有我和二婶,二婶坐在了小板凳上,屋里只有一个小板凳,我就没地方坐了,周围都是马的整整齐齐的乾柴,炭黑的地面泼了水不起灰尘,二婶坐在板凳上,从水桶后面的石头下抽出两本杂志来,不用我说,大家猜到了,那是我一年前留在草棚里的。她拿起来却不给我,翻开几页说:「我挺喜欢这篇儿的。」然后就递给我了,自己翻着另一本。
我拿过来一看,有点傻了,这几本杂志里的内容我是再清楚不过了,虽然好久没看,但是一拿起来就了解整个故事内容。二婶说的这篇是婶侄乱伦的文章,内容写的是城里的大老板的儿子和他同样当老板的叔叔取得小老婆的故事。故事里男主的叔叔年纪大了,满足不了小老婆,于是小老婆便和男主搞在一起。
当时我是不喜欢这篇文章的,觉得离生活太远,我又不是富二代,而且男主是成年人,他叔叔都是老头子了,他那个婶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根本没有乱伦的刺激感。可是二婶这时候拿出这样的文章,分明是诱惑我。我没说话,她又翻开了手上那本杂志,给我看:「这篇我也喜欢……」
我接过来,看了一下,这篇也是我喜欢的,喜欢的原因是描写肏屄的情节很详细,男女主人公的污言秽语写的很诱人。
「好哥哥,肏我,干死我吧……嗯嗯……啊啊啊……用力,好哥哥,亲哥哥,亲爸爸,肏死骚屄妹妹吧」
「嗯,好老婆,好女儿,干死你,老公的大鸡吧好不好?」
「好,好大,老公干我,我喜欢……」
男人拍着女人的大屁股,用力的把大鸡巴插进去……
诸如此类的语言……
我只是看着杂志,不敢看二婶,我总是很被动,希望别人来弄我。
二婶按耐不住了,站了起来,说:「晨儿,我刚才看你小牛子挺大的了,再给我看看呗……」
「嗯」我应了一声,把裤子前面扒下来,露出鸡巴,像要尿尿一样的给她看,这时已经没有刚才那麽大了,半硬着。二婶却不客气,一把将我裤子拉了下来,退到屁股下面,右手温柔的摸着我屁股,左手过来用手指点我的龟头,我的鸡巴全硬的时候大概有13厘米吧,龟头能全露出来,没全硬的时候,包皮在外面,她用手轻轻点我的龟头,我的鸡巴竟然突然全硬了起来,她食指在我的马眼上轻轻摩擦着,鸡巴里有粘液留了出来,她又把粘液涂满整个龟头,我当时都酥了。
她忽然整只手握住我的鸡巴,抓紧了前后套弄着,我很舒服,觉得鸡巴被握的紧紧的,又不疼。
这时二婶站了起来,问我:「晨儿,想不想看婶儿的屄?」
「想。」我已是有气无力的回答她了。
二婶自己把裤子整个往下一推,她穿的内裤线裤和厚绒裤,一把就退到了膝盖下面。看着二婶毛绒绒的屄,我舔了舔乾渴的嘴唇,她又坐到小板凳上,两只膝盖劈开,裤子还在小腿上,小屋里的灯光很暗,虽然灯泡很大,但是暗黄的颜色看不清她屄里样子,只见到一团黑毛。
二婶的屄毛很浓,前面是个倒三角,小肚子上又几层黑黄的妊辰纹,屄毛从前面一直连到屁股后面,屄上黑黑的。我蹲下来仔细看,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真人的……
二婶也很配合的左手扒开黑屄,让我看到里面的红肉,已经是湿透了。右手撑在木柴上,往后仰,叫我看个清楚,而我却除了看,什麽都不会做,只是看,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二婶看我傻在那,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她又用左手过来握我的鸡巴,这时她左手沾过了她屄里的屄水,很粘滑,我的鸡巴被她这麽摸,很爽,她右手拉住我的手,让我从她衣服下面掏过去摸她奶子,她的奶子比爱凤的小,而且下垂,不过我还没看到,只是摸得,这是我第一次摸到老妈以外的奶。
「想吃婶儿的扎不?」二婶再次引导我。
不等我回答,她已经把毛衣拉倒脖子下,露出两个梨型的奶,二婶没穿胸罩,冬天穿的多,看不出来,我配合的把脸凑了过去,像小时候吸奶一样吸着她的扎。我的手也不闲着了,左手握住她的左扎,右手去抱她光滑的屁股,二婶还是左手撸这我的鸡巴,右手搭在我脖子上,回抱着我的头。
不等几下,我就射在她的手上。她赶忙把手收回来,看着我瘫软的表情,叫我赶快穿上裤子,别着凉,然后把手上的精液抹到了木柴上,自己提上了裤子,弄好了衣服。
提好裤子的我马上过来抱紧二婶,在她耳边小声说:「好二婶,我还想要。」
听到孩子的请求,这时的二婶像母亲一样说:「一会儿的吧,别在外面待太久。」我才冷静下来,一会儿老爸叔叔他们一定会问,我们去哪了。
可那时的我竟没有顾及到二婶只是让我爽了一下,自己却没舒服到。
我俩整理好,回了大屋。二婶走在前面,一进屋,二叔问她:「你俩干哈切了?」
「我给大嫂拿了两条刀鱼,让小晨跟我去糗。」我这时才发现二婶手里竟提着一个塑胶袋。原来二叔家的菜和鱼也在菜窖里放着,二婶的意思是让我帮她到窖里去拿东西去了。
二叔也不多问了。这时却和老爸他们喝差不多了,老爸说得回家帮老妈弄菜,而我刚好拿了带鱼应该得回家了,二婶说的「一会儿」恐怕是没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