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穿的厚,她只是轻轻摸过,完全没啥感觉。
“我看你这小鸡巴样,也就小不点……”丽姐瞧不起的说道。
“你隔着裤子能摸着啥?”说着我就把丽姐的手往我裤裆里送,丽姐也不含糊,手在我鸡巴上抓了一把,我聊到兴致时自然微微勃起,尺寸并不小。
丽姐抓了一把就把手抽了出来,“就这一下就硬了?”
“……”我没啥回答的,就色眯眯的看着丽姐。
“别鸡巴打你娘的主意,我那儿都是小妹儿,你要玩包便宜……”丽姐还在宣传她的皮条生意。
不过美色当前,我只对这个风韵犹存的熟女感兴趣,要什麽小妹儿。
“谁稀罕小妹儿,我就要老娘……”不待她抽手一把把她摁在床上。
对待这样的女人,能多占一点便宜就占,经历过小风小浪的我也知道在什麽时候博得利益。
别看丽姐身体宽硕,但毕竟是个女人,就这麽一压,她就很难反抗了。
“小屄崽子,肏你妈的,给我下来……这麽没大没小的,拿我当啥了?”丽姐略微的生气,但是反抗的并不用力,看来也并不怕我。
“咋的,姐,让你吃口嫩草,不乐意啊?”我并没有强上,压在她身上也嘴上占着便宜。
丽姐穿的拖鞋掉在了地上,一双大白腿露在外面,我压住了她右腿,左腿稍微挣扎这在空中乱踢。我穿了绒裤和线裤,勒得鸡巴难受,刚才经过她一摸,又一个翻身,绒裤退下来一点,鸡巴撑着线裤和内裤顶在大腿上。
“滚犊子,你妈了个屄的,老娘可不是给你肏的……你给我下去!!!”
我是不喜欢强来的,上次强奸爱凤,虽然过程刺激,可是事后看到她失落的眼神,伤心的表情,着实难受,不想再做这麽畜生的事。
一翻身,我下了她身体,躺在床上拉了一下裤子。“哎,开个玩笑……”我的语气没有被吓到的意思,只是觉得老娘们儿不上道,没了兴致,所以说的很生硬。
“开鸡巴毛玩笑,跟我开玩笑……”丽姐一下子坐了起来,有点生气的口气说着,一面去找甩飞了的拖鞋,我这时才看到,丽姐没穿内裤,拉了一下丝质的睡裙,挡住了浓密的黑毛。
只这一瞥,我又稍有了兴趣。
“哎,不是,丽姐,你跟我闹,我就都你玩呗,干哈那麽当真,人家是正经人,不干那事。”
“啥事?你还想肏我啊,给你俩胆儿。”话头是她挑起来的,所以她这下倒不气了。“本来看你跟咏莉的挺熟的,想给你介绍俩小姑娘耍耍,谁道你还……你还……”
“我都说了,我对小姑娘儿没兴趣,就喜欢老娘们儿……”
“肏你妈去,跟谁这麽没正形?”丽姐好气又好笑的教训我。
“那你当我妈呗?”
“哈哈哈,肏你妈的……滚你妈了个屄的,肏你妈……哈哈,小屄崽子,真特麽不要脸……”一面哈哈的说着,一面粉拳一顿锤我。
“哎哎~~~姐,别打,真事,我稀罕你这样的……”躲着丽姐的捶打,一面嘴上占她的便宜。
“别跟我扯犊子,小屁孩不搞对象搞老娘们儿啊?”
“咋滴,不让搞啊,你们老娘们儿不就爱吃童子鸡麽?”
“瞎扯,你们这些孩子小时候喜欢老娘们儿,老了就喜欢小姑娘了……”
“那我也是现在喜欢你……这样的的……以后喜欢小姑娘……”
丽姐放荡的性格显然没把刚才的非礼当回事,不过似乎真的意识到我这单买卖做不成,有点对我没兴趣了,于是有想走之意。
“想找小姑娘了对我电话……”
说着从羽绒服兜里甩出一张开片,便站起来往外走。我接过卡片,原来只是一张写了电话的白纸,毕竟丽姐不是会所经理,大概只是个民间打皮条的鸡头。
“丽姐,常来玩啊……”我没动屁股,还不饶调戏的招呼。
丽姐果然还是没把我这个小屁孩放在眼里,径直走了出去,没再理我。隔天,又碰到常姐的时候,她也问我阿丽有没有跟我推销过生意,我只说没啊,那天饭后没见面,常姐不知是丽姐跟她说了什麽还是知道丽姐就是那样人,提醒了我一句没事别听她瞎忽悠,她那才没啥美女,都是离了婚的老女人想赚钱。
我没在意她这些内容,但觉得这样的提醒蛮像自己家的姐姐关心自己一样,说起来常姐比我姐也小不了几岁,想到这还有点亲切。
就这麽又过了半个月,相安无事,一个普通的晚上,我依然是在床头小桌上打游戏,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注意力。
“苗苗啊,有事麽?”
“我妈让我过来待一会……”苗苗站在门口腼腆的就说了这麽一句。
“啊,进来吧。”把孩子让进屋,我擡头看了一眼楼道里,静悄悄的,顺手关了门。
有人在屋里,我就没带耳机打游戏了,苗苗坐在我的穿上,看着我电脑屏幕里的画面,一动不动。大概过了十几分锺,门外有些躁动声,似乎不止一两个人吵吵闹闹的近了对门。常姐家的门一关,听不到屋里说些什麽。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又一阵躁动声,一堆人噼里啪啦的脚步声离开,安静了几分锺,常姐来敲门叫苗苗回去。
我没问什麽,看着常姐淩乱的头发和哭过的红眼,想必是遇到了什麽麻烦。她比上次让苗苗来躲避的时候要更狼狈,也许是麻烦大了。
这之后的一个星期,苗苗又来躲过一次,之后就被常姐送去了姥姥家,在这上课的时候,被请假送回老家,我想常姐的麻烦一定不小。
我是不敢多问,常姐是风月场的老经理,黑白通吃,她遇上的麻烦十有八九是黑社会,我哪敢乱猜。
值得一提的是,这段时间在海外镀金的乔震回了趟国,第一件事居然是把宿舍的几个哥们找来聚聚,才毕业一年好像半辈子没见似的。当然给面子来的只有我跟微微,还有隔壁宿舍的阿远。乔震跟王威不来往,二虎真的考到了北京,留在长春的就我跟微微。酒足饭饱当然就得满足一下下边这杆笔。
微微找借口溜了,阿远大学的时候跟乔震玩的很好,但是不贪女色,于是最后去三温暖的又只是我跟乔震。这次我做东,带他到佳俪,咱有人啊,大客户当然介绍给常姐。
来到佳俪,乔震就被场面和我跟常姐的关系惊倒,于是第二天他又叫我去。第一天我打肿脸充胖子,把三个月的零花钱都搭进去请客,第二天还去,老子当然囊中羞涩,本来想找个借口推脱,不过震子的意思是又叫了个哥们儿,这次他做东。
我去,常姐给我面子,打八折,就是给震子面子,让人觉得震子的同学中也有面子大的人。
震子的哥们儿其实就是他一表哥,约莫有个三十多岁了,哎,富二代的亲戚当然也是有钱人。其实震子是个官二代,他爸是林业局一个什麽副局长,这个表哥看上去挺严肃的,谁知道进了浴室,就是个大色狼,一晚上什麽都叫,搓澡、按摩、修脚、可乐、宵夜,最后还来个双飞,不亦乐乎。
据说之后的几天震子和他表哥还经常去,震子回国这几天,玩了个够,走之前,说是正好过生日,又把大家叫到一起吃了个饭,他表哥和微微、阿远等人也悉数到场。
酒足饭饱后,大家相谈甚欢,我跟震子的表哥坐的挺近的,那晚没少聊,不过聊得全是女人啊,哪里玩啊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