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伯父太尉府上回来,王雄安排了一下午府内人员搬离事务,总觉得心神不宁,尤其是家族之中还有极其重要的一支力量尚未安排,便是王家的立基之本凤娘营,数十年前曾有一支全是女子组成的军队号为凤娘营,其中女子皆为孕妇,王家崛起之后将安庆打造的如铁桶一般,原本凤娘营也扩大规模,招募家族子弟,原先的女子就成为将领,自安庆被围之后,便一直驻扎在城郊,距离王家府院数条街的距离,调动的玉符也在父亲手中,但是眼下王雄也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将凤娘营安排往湘地,若是调往湘地则意味着安庆彻底放弃,安庆城高墙深,粮草充足,坚守上数月不成问题,如此轻易固守经营了上百年的安庆,实在有些交代不过去。
正思索着抬头却见正厅内灯火通明,心中有些疑虑,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不知是谁正在厅房里,一推开门却发现父亲坐在正中,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身边正跪侍着穿着肚兜的云英姑娘,白生生纤细的长腿宛若脆生的莲藕一般想让人一口吞下,尚未发育起来的胸脯将肚兜隆起一小块,这般刚刚发育起来的雏儿对年过半百的男人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雄儿你来了,为父思来想去许久,有些东西该交给你了」,王雄还未解父亲话里的意思,王离已经站起身打开手掌,手里握着半截玉符,正是调动凤娘营的玉符,「这是我从你伯父府里拿回来的的半截玉符,还有半截玉符由你几位娘亲保管。」
「父亲,孩儿正想说凤娘营的事情,想问父亲要不要将凤娘调出安庆退往湘地」,王离哈哈大笑,抚弄着身边年轻美貌的云英姑娘,久经习武练就的粗大手掌把玩着云英微微翘起的鸽乳,「雄儿如今全权处理家族事宜,凤娘营自然是雄儿处理,不必再和为父商量」,王雄拱手行礼「凤娘营乃是家族重器,孩儿只是暂行权宜之计,不敢擅自逾越。」
王离站起身突然向墙壁凭空挥了一掌,一阵「嗡嗡」声响起,墙壁缓缓向左右两边打开,在云英和王雄两人惊讶的目光中,露出一个半人高的大洞,大洞黝黑深不见底,「雄儿,这里便是家族密道,从这里可以直接通往城郊的凤娘营营地,这些本归家族族长所有,只是你伯父和堂弟战死在野狐岭」话说到这里,王离顿了一下「雄儿,王家将来的命运就交到你手上了,为父在几日前已经通知凤娘营的几位将领来此等候,如今家族的一切都由你来负责了。」
大洞向下便是一溜长长的阶梯,沿着台阶转了个圈,里面竟是别有洞天,灯火通明不时传来女人的嘶喊声,走的近了,便看见几个大肚子的孕妇身上裹着着薄纱正在修炼武艺,武功端的是不俗,其中有容貌相仿的几女武功颇为不俗,还有两姐妹正在对练剑,那硕大紧致的臀部尤为显眼,搭配上丰腴肥廋正好的大腿,宛如浑然天成一般,臀裙下摆极其宽大,王离见了倒是颇为尊敬,王雄知晓这些女子都是王家的女人,与自己皆有血缘关系,只是多说并不认得,王离转头问向王雄,「雄儿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王雄生在王家二十年竟是从未见过此等地方,摇了摇头。
「这里便是王家立基之地,当年先祖便是于此宣布起兵,奋战十数载得封地安庆,从此立下王家百年基业,如今江南局势败坏,家族四面楚歌,百年之基业恐一朝散尽,往后王家便都要靠你了」王离正说着,修炼的几名孕妇见到王离和王雄走过来立即迎上前排成一排欠身行礼。
武功最高的两姐妹跪在正中间,「雄儿你可知此女是谁」王离将正中间的姐姐下巴挑起,美艳的面容眼波流转似有似无的在诱惑着王雄,王雄仔细打量了一番,面容竟是与自己的母亲司徒紫薇有几分相仿,莫不是…,王离笑了笑道「这位正是你的外祖母,上代南宫家主南宫绞妍,也是你二娘南宫星玥的姨母」,「这,怎么可能」王雄惊讶的看向父亲,「南宫家主是何等身份怎会如此」,一根葱葱玉指戳在了他脑袋上,「傻小子,你外祖母若不是出身王家的凤娘营,你娘亲又怎么会嫁进王家呢,再说了南宫家王家本是一体,同气连枝,不必大惊小怪」南宫姣妍却是站起身吐气如兰凑的离王雄极尽,嘴唇快要亲在一起。
王雄下意识的向后躲开,却见南宫姣妍凑得离自己更近了,红艳艳的脸蛋快要挤出水来了,一旁的妹妹也不遑多让,神色娇羞着便靠了上来,王离突然将半截玉符塞到了王雄的手上,看见那半截玉符,南宫姣妍如见了鬼一般,突然惊愕向后退两步,拜伏在地上,王离走了两步上前,撩开南宫姣妍的裙摆,裙摆内力什么都没有,下身的阴户白蓬蓬的,紧紧闭合在一起,粉嫩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幼儿般,王离用玉符拨开阴唇,「嗯」南宫姣妍轻声微微颤动,王离持着玉符轻轻的将玉符缓缓插进娇嫩的阴户之中毫无阻碍,然后宛如融为一体一般,将玉符整根吞进了身体,南宫姣妍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声。
就在王雄不明所以的时候,王离抚摸着南宫姣妍耸起的肚皮,「这便是这些凤娘的命门,怀着的正是王家的骨血,这枚玉符便是用王家历代凝练心血而成,凤娘们怀胎多年下身极其敏感脆弱,只有玉符才能进到她们的身体里,雄儿,将来行赏罚时,只要持着玉符便莫有不从者」,话说着王离便将玉符抽了出来,「不要,不要啊」在南宫姣妍近若痴狂的念诵声中,湿漉漉的玉符被拿了出来,南宫姣妍恋恋不舍的望着玉符,动也不敢动一下。
通道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道皮鞭的破空声传来,而伴随着脚步声的接近,原本正沉浸在王离的把玩之中的南宫姣妍竟是不住的浑身颤抖,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两步,趴着的凤娘们也都瑟瑟发抖埋下头去。
黑色的皮质胸罩遮住一双巨乳,腰间围着一条长鞭,长鞭的末尾垂下来遮挡住若隐若现的下身,头发高高盘起在用黑色墨钗插住,「母犬曹心逸拜见主人」,一个貌美的妇人挺着大肚子先是双腿弯曲而后缓缓向下,两腿大张着让轻纱遮挡住下身膝盖抵在地上,「这便是凤娘营的统领曹心逸,是当年追随先祖的曹元帅曹江宁的女儿。」
「心逸参见主人」曹心逸神色激动,额头抵着王离的脚面,「雄儿你且跟我过来,」王离领着王雄走到众女面前,从袖中掏出一块玉符,挥挥手,一旁还在半跪着的曹心逸站起身走到王离面前大大的分开双腿,王离伸手在曹心逸湿漉漉的下身轻柔摸了两下,「主人」曹心逸顿时一脸春情的望着王离,双颊泛着红光,一双痴狂的眼神恨不得将王离吞下去,只是王离压根没有理会,犹自抚摸着才几下功夫,曹心逸呻吟声越来越大,下身泛滥如潮水般,王离动作轻缓的分开了下身的阴户,一边来回抚弄着孕肚,阴道的腔壁来回涌动着,不多会竟是抽出一快玉符来。
玉符抽出那一瞬间,曹心逸尖叫出了声,下身的阴户如喷泉般喷射出一股水箭,曹心逸支撑不住身子缓缓做到地上,不住的抽搐着,朱唇张得老大喘着粗气,王离将那满是淫水的玉符和刚刚手里的玉符拼在一起,环视众女,「从今往后,凤娘营的一切便由吾儿王雄作主」
「凤娘营参见主人」众女纷纷盈盈下拜,王离转过身将玉符递给了王雄,「雄儿,凤娘营中的将领,每人身体里就有一枚玉符,而她们身体里的玉符都可以与你手上的这半截玉符拼合在一起,由此调动凤娘营,这半截玉符你拿着,按照以往的规矩,要拿着整个玉符到凤娘营之中,正式移交给你,只是还有那半截在你几位娘亲手中,也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回来,时日一久恐有变数,今日先召集她们这几位将玉符交给你,等你从她们手里拿回来完整的玉符,再正式接管凤娘营」,「孩儿谢父亲,孩儿定不负父亲重托」王雄连忙将玉符双手捧住,鞠躬行礼。
回到卧房之中,有两女早已等在房中,见王雄进屋迎了上来一左一右服侍着脱下外袍,正是一星残月苏湘紫和折柳扶风两女,这两女跟随王雄之后一直待在后府之中,前些时间一直没有出现在王雄面前,倒是慕容琉璃和太史姐妹都已经安排去了湘地,早有侍女铺床,「郎君这些时日着实辛苦了,今个便是早些休息吧」,王雄笑呵呵的搂着苏湘紫与林月英两女,拥到在床上,苏湘紫缓缓解开衣扣,露出了内里挂脖肚兜,一拉腰间的系带,露出了腰部却是用纯白色丝绵缠了一圈在小腹部位打了一个小蝴蝶结,别有一番诱惑力,王雄不禁会心一笑,伸手将苏湘紫的腰身搂的离自己更近了,轻柔抚摸纤细的腰肢道「你倒是有心了」,手指轻轻一钩解开了蝴蝶结,白生生的阴户上连一丝毛发也无,如处子般娇嫩。
看着王雄惊愕的神情,林月英从身后环抱住王雄腰身,「湘紫妹妹从夫人哪里学了几手驻颜养玉心法一直勤加练习呢」,话说着顺手将王雄内里衣襟拉开,少妇白玉般的手指在王雄下身来回抚弄着,前后两个美人儿的挑逗立即让王雄来了火气,也不多加言语,翻身胯骑在苏湘紫的身上,将已经昂扬的阳具塞进的处子般紧致的阴户,「嘶」王雄吸了一口气自从管理家族搬迁事务以来甚少有欢爱之事,突然这么一刺激一哆嗦竟是差点阳关尽泄。
王雄在苏湘紫身上驰骋一阵一把将林月英也搂了过来,一个臂膀搂住一个却是快活不已,只是那苏湘紫怯生生的抱着王雄的胳膊问道「少主,其他家族会撤往湘地嘛」,王雄一愣收起心情道「你这话从何说起」,「奴……奴思来想去只觉得眼下局势已无挽回之际,若是奈曼人得了安庆甚至……甚至还要向南,如何是好,少主和慕容家还有南宫家皆有姻亲,不若几家联合保守湘楚,时日一长奈曼人受不得江南气候,自然会退去。」
王雄默不作声,若是能让几大家族联合起来自然是最好的,可是眼下又谈何说起,一想到诸多烦心事顿时没了兴致,搂着两女不知不觉有些睡意,这才刚刚睡下,就听得四面八方突然响起嘈杂之声,坐起身四周火光冲天,王雄急忙披着衣服抽出挂在床头的利剑冲出房门,只见地上已经丢弃着好几具家中下仆的尸体,一道黑影轻松的收割着毫无反抗力的家仆,四处随手丢撒着火把,「尔等何人擅自闯入王家」王雄仗剑冲了上去,黑影抬手一道银刃划过,离得近了这才看清这道黑影竟是个女人,黑袍裹着窈窕的身材,翻转腾挪间竟是露出不少春光,只是王雄哪里顾得上,堪堪侧身避过,好凌厉的剑法,不光是剑法内力也不低,转头向屋里看却发现一星残月苏湘紫和折柳扶风林月英两女却是已经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正在王雄惶神之际,又是两道黑影一左一右扑来,银刃剑锋直指王雄咽喉,「停,宗主有令不可杀他」女人一纵身挡下了两道黑影的剑锋,王雄转头一看却是刚刚那女人救了他,清脆的金属撞击的声音「掌使大人,属下参见掌使大人」两名下属连忙拜下行礼,这女子正是天香宗幻音部掌使希婼,挥手让两名下属退下,抬起利剑指向王雄,「今日不杀你,宗主有令不得伤了你的性命,不过你们王家里的好东西可都要归我们了。」
「什么」王雄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希婼已经带着自己两名部下悄然离开,此时也顾不上这些人,家中乱作一团,到处都是四散逃命的家仆,王雄正要呵斥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一街之隔的太尉府里燃起熊熊火光,看方位正是囤放器械的库房,那里是府库重地还有不少家丁守卫,很明显今夜对方的目的是冲着太尉府来的,王雄连忙收拢逃散的人群,一面派人去通知父亲王离。
离王家不过百米的三层酒楼上,鬼藏正凭窗眺望,看见王家府院内燃起冲天火光,抬手撩开身边站着的女子身上裹着的黑袍,黑袍下空空如也,手指在女子光洁的阴户上抹了一把,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嘶,味已经骚成这样了,看来在王家守着活寡呢」,身边站着的女子正是洛青嫣,被剥的赤条条的她,如洛水神姬一样用黑袍将身体裹住,内里却是赤身裸体。
洛青嫣面色羞的通红,在王家身为三夫人何曾受过这种待遇,只是多年来王离确实不曾恩宠过家中几位夫人,如今稍加引逗便已经是春情涌动,鬼藏将黑袍一下子拉开,「呀」洛青嫣下意识的向后躲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低声道「奴……奴家知错了」,鬼藏冷哼一声道「执鞭」,身后的洛水神姬撩开袍子腰间正缠着一条青色的藤鞭,甩了一道鞭花发出清脆的响声,一边站着的艳刀和艳心姐妹俩面露恐惧之色,洛青嫣颤颤巍巍的蹲下身子,双膝挨在地面,慢慢吞吞的将袍子卷在腰间,只是作为鬼藏胯下最忠诚也是最淫荡的贱婊子洛水神姬毫不客气的扬起鞭子「啊」在洛青嫣的惨叫声中,雪白紧致的臀身被抽出来了一道鞭痕,打的洛青嫣身形一颤。
这鞭子可不是普通的皮鞭,连当年玉剑阁掌门艳剑仙子都抵不住两鞭子的威力,「奴,奴知错,求开恩啊」被抽了一鞭子的洛青嫣手上动作果然加快了,老老实实的跪趴在地上,乖顺的崛起臀部,白花花的臀儿任由施为,又是一鞭子结结实实抽在阴户上,痛的洛青嫣瘫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更要命的是能隐隐感觉到自己下身有了湿润的感觉,「何苦呢,再坚贞的贞洁烈妇也抵不过几鞭子的威力,白家的女人何等的实力不也乖乖的像条母狗一样,是也不是。」
话音刚落,艳心和艳刀姐妹俩连忙齐齐拜下「母狗白大奶拜见主人」,两对硕大的乳房如吊钟般几近要垂近地面了,鬼藏挑起洛青嫣的下巴,矮小的身材倒是没比洛青嫣跪着高几分,「孤剑仙,你自认比白家女人如何,只是可惜白家女人还差一个艳剑如今却是不见了踪影,不然白家历代女子都集齐了」,洛青嫣低服着脑袋懦懦的说道「那位唤作艳剑的,据奴所知,如今应该是在东禅台佛门里。」
「哦,此话当真」鬼藏瞬间来了兴趣,「是奴过往行走江湖时曾听人说起过,佛门最是喜好囚禁武林中的女子,奴长辈之中便有被拘禁于万法塔之中的,故打听过些消息」,鬼藏轻拍了拍洛青嫣漂亮的脸蛋,「很好,今日从王家得了那些宝贝后,便重重赏你。」
没多会一头通体雪白的母犬从窗口一跃翻下,跪在鬼藏面前,手里捧着一枚玉符,正是鬼藏心爱的母犬坐骑香玉姬,鬼藏拿起玉符摸了摸香玉姬的脸蛋,顿时喜的香玉姬围着鬼藏双腿打转,隔些时日不见,这母犬身子愈发的圆润了,圆滚滚的又身材结实紧致,蹭着主人的腿脚讨好,活像一条白毛母犬,鬼藏
拿着玉符在洛青嫣面前晃了晃,「她们认得可是这东西」,洛青嫣点了点头,「按照规矩凤娘们只认玉符,如今安庆城内火光冲天,城郊的凤娘营们必然心急如焚,又有玉符调动,定然领命听从。」
洛水神姬用腕宽的绳索打了个结,从洛青嫣的胯下穿过,横过胸乳的位置将乳房特意突出,最后在腰背上系扣,这样只要洛青嫣一动绳结便会在下身来回摩擦,鬼藏将玉符放在洛青嫣手中,「既然你对凤娘营的女人如此了解,将凤娘营调出的任务便交给你了,相信你不会让人失望的」,洛青嫣领命而去,洛水神姬在身后欲言又止,鬼藏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担心她」,「主子你就这样信得过她呀」洛水神姬扭着腰肢缠了上来,「怕什么,天香宗和清剑宗两宗具归我有,即使是凤娘营又如何,洛青嫣她是个聪明人,能从孤胆女侠混到王侯夫人,可不简简单单靠的是武功,武功比她强的女人多了去了,都变成了大黎世家们的胯下玩物,有几个能登堂入室有名正言顺的名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