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绿帽大成了个青青坟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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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公回去了,我妈宁肯两腿间夹着张画了符的黄裱纸极不舒服也没跟师公走。

  原因很简单,因为按日子我爸得要回来了。

  我爸到没有具体哪日哪天会回来,但一般情况下他最迟不会超过三个月总会回来趟的,时间隔得越久带回来的东西越丰盛。

  果不其然,我爸回来了。老规矩,总是不是晚上也不是白天回来,他总是会在傍晚回到家里,这时天还没黑,但月亮已悄悄代替太阳爬上了枝头。

  「狗妹,快看爸给你带来什麽好吃了回来了!」我爸一回来第一声招呼肯定是打给我的,然后就会变戏法似的从他挑的工具箱里拿出红红绿绿的糖、灯芯糕或者芝麻饼,反正都是山里难得见到的东西,这些东西往往能让我在小朋友面前骄傲到爸爸下次回来。

  「咦,什麽情况?家里出什麽事了?」爸爸第一次放下担子没有招呼我,而是象狗一样嗅了嗅鼻子皱着眉头嘟咙了一句。

  「狗妹他爸,你总算回来了。狗妹差点……」

  「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烙几个饼去。」妈妈起了身才说了半句,脸一红又扭头想去竈间忙碌起来。

  「贵英,别去忙了,我吃过饭的,还带了烧鸡回来给你们吃。狗妹,来,看爸给你带来啥好吃的?」我爸终于恢复自然,一招手我就象一个跳跃的小兔子扑到了爸爸怀里。

  「嗯,我家狗妹长成个棒小伙子了,哈哈,我老田家不会绝后了!」我爸狠狠地在我脸上亲了几口,好象我脸上长了花一样。

  我妈忧虑地看着我们爷俩的亲热,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

  这次爸出去的时间有点长,但带回家的东西真的多,光给我的就有印着大白兔的奶糖,哇,整整一大包呢,我记得还是年前爸爸给我带回过两颗,我拿着舔了足足半个月,就是为了过家家游戏让花妹做妈妈让她舔了两口,然后她帮我舔了一下午小鸡鸡呢。

  还有灯芯糕,用纸盒装的整整两盒,还有芝麻饼、绿豆饼,好多好多饼啊,我都双手都捧不了下,竟然还有罐头,黄桃的、桔子的,我想起那玻璃瓶里的糖水就忍不住哈拉子乱流。

  「龟儿子,拿了吃的还不出去,想耽误老子做正事吗?」看着我的馋相,我爸轻轻地踢了下我的屁股,我赶紧屁颠屁颠地走出门,出门里也没忘了把我屋里那躲在屋梁上瑟瑟发抖的小黑猫黑妹也叫了出来。

  我知道我爸有啥正事做,他不知道我早就在家后门上戳了个小口子,他每次回家和我妈做的所谓正事全历历在目收在我眼底,还不是从担子里拿出给我妈穿的衣服还有吃的象烧鸡腊肉啥的,有时也有钱和粮票,甚至还有戒指、手环啥的,但我又从来没见我妈戴过,不知她藏在哪去了。

  有好吃的我才懒得了解我爸的正事呢,撕开一粒大白兔扔到嘴里,那股浓浓的奶香味一霎那间将我整个身心都荡澜在甜蜜的幸福中,奶糖在口,夫乎何求?

  我不是个大方人,但我不知怎麽对那藏在猫身里的黑妹特别的好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是我师姐让没有姐弟的我备感亲切的原因还是因为黑黑的黑妹现出形来很对我的审美观的原因,总之我毫不犹豫地递了一块大白兔奶糖给黑妹吃,还顺便递了两块芝麻饼给她吃。

  黑妹俯下身子闻了闻,但貌似很不领我的情,奶糖和芝麻饼都没动,只是对着还已经被我掩上的房门皱了皱那可爱的小眉头。

  哼,不要我还不给呢!

  我赌气似的把本来给黑妹的奶糖和两块芝麻饼一起塞进了嘴里,又香又甜,比光吃糖好吃多了,我惬意地躺倒在草坪里,静静地回味着这份难得的香甜。

  「喵喵。」死黑妹又想干吗?现在后悔了?好吧,我就原谅你一次,下次再不吃我再也不会给你了!

  我心里想着黑妹估计是嘴馋想讨我的糖吃了,缓缓爬起身去小心翼翼地翻出块看上去有点瘪的大白兔奶糖想递给黑妹。

  「干什麽呀?」黑妹竟然没接我的糖,用她的猫牙咬着我袖子往我家后门拖。

  你也想看我爸和我妈做正事?呸,真不害羞你个女孩子家家的!

  我已经经过了几次灵与肉的洗礼,知道我爸和我妈的正事后半场就是脱得光光的进行男女最原始的肉搏,没想到黑妹这小丫头还有这种偷窥的爱好。

  我也几天没玩过这种过家家游戏了,虽然师公回去时交代过黑妹,但黑妹却没一次愿意现出原形来和我到床上玩过家家游戏,而我妈却是信死了师公的话,连床都不让我上去睡了,我天天是打地铺睡。

  「英宝宝,来试下这裙子,你看看,真丝的呢!你以前跟我说过想有条象墙上那年画上明星一样的裙子,你看我给你搞回来了。」

  「看看,这是什麽?比墙上那海报上的电影明星的还漂亮吧?当当当当……」

  我爸爸边把一条看上付出真的很漂亮的红裙子摆到床沿上,一手摸出了一条带着两个圆圆的半球形的带带出来,一手拿着一条看上去好小好小的带印着花的布兜兜。

  「英宝宝,快换上,我保证我英宝宝穿上比墙上的人儿还漂亮。」我爸爸很兴奋地拿着那圆圆的兜兜和布条条在墙上那不知从哪本电影月报上撕下的一张穿条比基尼泳装女明星身上比来比去。

  我妈眼睛里象燃出了一团火团,伸手就往我爸手上抓去,但手伸一一半却又象触电似的退缩了回去,嗫嚅着说:「狗妹他爸,我帮你去烧点洗脚水洗下脚吧,你走路也辛苦了。」

  「英宝宝,你到底怎麽了?你有什麽事瞒着我?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我爸一把就把我妈拉到了怀里,很关心地问候道。

  「没有啦,你瞎想什麽呢?我帮你去烧水。」我妈红着脸否认,挣扎着就想离开我爸的怀抱。

  「不对,你中邪了!」我爸一下跳了开来,两步走到他的工具箱边,拿出木匠弹线用的墨斗嘴里念念有词就用墨线象捆绑样在我妈身上弹得纵横交错。

  「刺啦」一声,我爸伸手就把我妈的上衣一撕两半,我妈那两只没有束在捆胸带上的大乳房就象两只刚从山洞钻出的大白兔,扑腾一下弹跳出来,白晃晃地爱煞人。

  扒在门外偷看的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如果现在含上去会不会更香甜?

  我爸没有给我太多的机会,粗壮的身子挡住了我的视线,他竟然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一把把我妈推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妈的裤子褪了下来。

  唉,就算隔了三个月办这正事也不用这麽急啊,反正是你家婆娘又跑不到哪去!

  我在内心诽咐了我爸一下。

  「这是什麽?啊,我问你啊?」

  「不要扯,扯不得啊!」随着我爸的历声喝叱,我妈也一声惊叫想从床上爬起来。

  「啪啪,啪啪」一向把我妈当宝贝似的捧在手上怕摔掉,含在口里怕化掉的我爸竟然扬手就给了我妈两个大嘴巴。

  「不要扯啊,我求你了!」我妈顾不上脸上被我爸打得品角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双手紧紧按着两腿间的黄裱纸不让我爸扯掉去。

  毕竟男女的力气有天壤之别,何况是我爸这种强壮有力的木匠,很快那画满符的黄裱纸被我爸高高地扬在了手上。

  「说啊,为什麽?你到底为什麽?为什麽啊?我哪点对不住你,你竟然背着我偷人!」我爸怒得目眦欲裂,又是摇手给了我妈两巴掌,声音变得沙哑甚至带点哭声。

  「呜呜呜呜,狗妹,呜呜……板爹鬼魂捉了狗妹,呜呜……师公……呜呜,救……狗妹……呜呜……」

  「我日你师公八辈子祖宗啊!你给我戴绿帽,我不把你大卸八块我誓不为人啊!」我不知我爸从我妈那断断续续的呜咽中听明白什麽没有,但知道他很快就知道我妈是被师公干了。

  俗话说,杀父夺妻之仇是最大的冤仇!杀父仇我没见识过,但我爸发出的夺妻之仇让我看到了这愤怒真的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这不能怪师公,你不能去啊!你要打就打我吧!」我爸抄起工具箱里的钢戳子就想出门寻师公报仇,却没想被我妈在床上扑出个身子死死抱住了他的大腿。

  「你给我滚,你他臭女人,我田建国瞎了狗眼对你那麽好,你却给我戴绿帽,你给我去死啊!」

  「我去死啊,你别找师公啊,他是为了救狗妹,我求你了!」

  不管我爸怎麽对着我妈拳打脚踢,我妈就是死死抱着我爸大腿不松手,哪怕被我爸从就要上活活地把她拖到了地上拉着走。

  「滚啊,滚啊,你信不信我杀了你?你个臭婊子你给我戴绿帽!」我爸象是变了个人,边骂边擡脚在我妈身上狠狠地踢着。

  我在门外被这一幕吓呆了,这是我爸?我那每次回来给我和我妈带回好多好多山里见都见不到的洋玩意的我爸?

  「喵喵!」黑妹对着我惨叫起来,狠狠在我手背上咬了一口才把我从吓懵中惊醒过来。

  「不要啊,不要打我妈!」我大哭着从后门绕到前门打开我虚掩的房门冲过去抱住了我爸那没命地往我妈身上踢的另一只腿。

  「哈哈哈哈,田木匠,你也有今天啊!别人干了你老婆你就要死要活的,你使出鲁班术强奸那些黄花闺女或小媳妇时你怎麽没想过今天?老天有眼啊!报应啊报应啊!」没想到我抱住我爸一条腿时我妈突然象个没事人一样坐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指着我爸,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

  「你是谁?你怎麽到了贵英身上?」我爸在荒乱中却依然迅速地从木工箱里找出了一把木折尺拿到手上,倒转着折尺头对着我妈。

  「不记得我是谁了?怎麽这麽健忘?你不是刚拿出那条丝绸红裙吗?不知穿在你老婆身上合不合身?」

  我妈站了起来,根本没有把拿把木折尺嘴里念念有词的我爸当人看,自顾自地走到床沿拿起那条红色印花的丝绸裙子很熟练地穿上身来。这裙子看上去有点紧,但却更好地把我妈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是你?」「是我!」

  「我仅仅是不让你强奸你竟然直接用绳子勒死了我!勒死我还不算,还非得放火烧了我家房子,把我爸妈活活地烧死在屋里!」

  「田建国,你还配有妻有子啊,你这种人就应该送进十八层地狱天天被火烧才行!我死了竟然还敢把我的裙子剥下来送给你老婆。田建国啊,你怎麽是这麽个畜牲啊!」

  我妈指着我爸骂得浑身发抖。

  我早就发现不对劲了,眯上左眼一看果真是那个穿红衣的招娣女鬼魂在指着我爸骂。

  「你怎麽找到我家来了,附上了我贵英的身子?」我爸紧紧地抓着折尺,冷冷地对着那叫招娣的女鬼说道。

  「没想到吧?你该问问你自己,你做了多少孳让才无数受过你害的阴魂宁肯魂飞魄散也帮我找到了你的家门。老天有眼啊,让我先附上了你儿子,如果不是师公那家伙搞鬼我就一直附在你儿子身上,诅咒你老田家一辈子。哈哈哈哈。」

  我不知这女鬼死了怎麽还那麽开心,师公不是说了吗?只要师公在我妈身上干上七七四十九天她一样得魂飞魄散,报啥仇呢,真是的。

  「怎麽啦?想不想干我了?我宁死也不让你干我,现在来干啊!来,来,看看,我这阴道还是粉嫩粉嫩的吧?想不想干啊?来啊,来干啊不过别嫌弃这屄不但师公干过,你儿子也干过。哈哈哈哈,你咬牙干什麽?来干啊,来干你儿子和师公都干过的大骚屄啊!瞪着我干什麽?我还没附体他们就干过了,哈哈哈哈,你老婆不但给你戴绿帽子而且还乱伦啊,和你儿子干屄啊,大家快来看哦,田木匠的儿子干他老婆啊!哈哈哈哈」这个女鬼利用我妈的身子笑得眼泪鼻涕一把抓,你他妈的死女鬼早点死啊,你被我爸勒死了你找他报仇啊,说我和我妈的事做什麽?

  我很怨毒地看了一眼附在我妈身上的死女鬼一眼,但也情不自禁地往门外退了几步,我怕我爸那木折尺打到我身上。

  「骚货,贱货,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爸真的发狂了,骑在我妈身上就拿着那木折尺没头没脑得劈砍下去,打得我妈头上身上一条红一条白的。

  「打啊,打啊,打死最好,打死我真好好解体附到你儿子身上去。哈哈哈哈。」

  打在我妈身上看样一点都没痛到她身上,那女鬼看着我爸那愤怒的木折尺象锋利的小刀一样砍在我妈身上还是放肆地狂笑着。

  我爸不知是不是被她的嘲笑笑醒了,竟然住手不打了,一把把我妈拉起来,拿起铁戳子就氢我妈那丝绸裙子下摆撕得条条缕缕。

  「你,你要干什麽?」那女鬼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我爸顺手把自己的裤腰带扯了下来,瞪着双冒火的眼,拿只手在自己胯下搓了两搓,就顶出了条独目圆瞪的大鸡巴出来。

  「你,你。哈哈,哈哈,来呀,来干我呀,来干我这你儿子和师公前两天才干过的大骚屄呀,快来干啊,看你和你儿子谁更厉害!」我妈才退后两步不知又想起什麽主动迎上前去,伸手就想抓住我爸胯下那玩意。

  我爸刚才的虎气一下不知飞到哪去了,竟然在我妈,不对,那女鬼伸手抓他的大鸡鸡里双脚同时发力往后连退了三步,接下来那胯下的玩意就象煮软的面条一样软沓沓的垂了下来。

  「来呀,来干我啊!没用的东西你也怕死啊,你也怕我附你的体啊?你不是鲁班术传人吗?你不是可以坏事做尽神鬼莫挡吗?来啊,来啊,来干我啊!」

  「啪啪啪啪!」我爸又拿出墨斗在我妈身上飞舞起来,然后又狠狠地在我妈脸上扇了两耳光。

  「不要打我妈!」我那时不知哪来的勇气,看我爸又伸手打我妈一把扑了过去。

  我爸高高地擡起了腿,但终究没踢过我身上,只是抓起我头发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怒吼一声:「给我滚,你个小畜牲!」我身子弱,这一巴掌打昨我半天喘不上气来,只能眼瞪瞪地看着我爸拖着我妈和我妈身子里的女鬼往祠堂走去。

  开祠堂门是乡里最最重大的事情,只有族里有了特别光宗耀祖如家族有人中举当上七品官了那得开祠堂门大摆三天向祖宗报喜,还有就是家族有特别需要团结一致解决的事情发生了,比如和外姓如贺家争坟山争水渠了,那得开祠堂门总动员准备刀棍武器去拚个你死我活。还有第三种,那就是家族出现有辱先祖的大事了比如媳妇扒上了老公公被儿子抓奸了,或者老婆偷人还打残砍杀了老公了,这也得开祠堂门对奸夫淫妇进行活埋或浸猪笼的私刑。

  我爸敲响了祠堂门外的不知啥时候的炮弹壳做的钟,推开了祠堂门。

  钟声就是家族的号令,没多久,打着各式各样的火把的田家男人全在祠堂集中了。

  「田木匠,怎麽是你开的祠堂门?」、「建国,好久没回来了?咦,你敲钟有什麽事啊?」、「今天不是清明啊,贺家人想干什麽?」被祠堂钟声召唤来的田家男人们一脸的雾水。

  「建国啊,你敲钟开祠堂门到底为哪桩?你可不是小孩子,知道这钟敲了是什麽后果的?」族长来了,开口就明显显示了那乡里山大王的威严。

  「族长叔,我敲祠堂钟是因为我家出了亏对祖宗的淫妇蹄子,得交由祖宗法办啊!」

  「什麽?田木匠嫂子竟然是淫妇?」「怎麽可能?她都大门不出的?谁打上她的主意了?啧啧」「就算偷个把人又怎麽样啊?哪家没偷过人,何况谁家媳妇新婚三天不是被族里人干过,这有必要开祠堂门吗?」

  田家老老少少的男人看着火把下摊倒在地上的我妈,议论纷纷。

  「建国啊,你许久没回来了,是喝多了马尿吧?大家散了吧,散了吧。」族长还是不相信出了什麽事,摇摇头就想大事化小让田家的老少爷们都回自己家去。

  「族长叔,我没喝酒,我家就淫妇乱了祖规,不但和师公在屋里淫秽不堪,还,还,还」我爸狠狠地看着萎缩在人群后的我,终究还是没把我和我妈的事说出来。

  「你们看,这屄都搞肿了,还贴着黄符纸!」我爸掀开象一条条门帘挡风布一样的我妈的丝绸裙子,把我妈那红红白白没长一根杂毛的白虎嫩屄一览无余的展现在祠堂里这批如狼似虎的田家男人眼里。

  「田、田木匠,你,你这是什麽意思?」族长看得眼睛都直了,说话都改变了称呼,打起转来。

  「我没有什麽意思,只是这淫妇我要当着祖宗的面休掉,办完休妻手续后就送给大家玩了,玩死算毯!」

  「田、黄贵英,你对田建国说的可有异议?你是不是真的背着田建国偷上了师公?到底偷了几次速速从实招来!」

  一听到要办休妻,很快有就人在祠堂神位前摆出了一张方桌和一条长板凳,那族长装模作样的坐在板凳上,拿着块方木就象戏文里县太爷升堂审案样喝叱道。

  「木匠,你让我死吧,你让我死吧,真的不怪师公!」我妈根本没看一眼审问他的族长一眼,只是擡起头乞求着我爸。

  「田黄氏?竟敢当着历代列祖列宗袒服奸夫,不用多审,事实清楚,准予休妻!」族长审案可比七品芝麻官快得多,根本没给我妈一句申辩的机会,就判决我爸休掉了我妈。

  这一刻起我妈就不再是我妈的妻子,至少在这山村里就是这样!

  「天杀的田木匠,你好狠毒啊,你竟然宁肯把我自己妻子的肉体让所有田家的贱男人糟踏也不放过我!就算到了阎王爷那我也不会放过你!」我妈坐了起来,恶狠狠地对着我爸诅咒说道。

  可惜这女鬼的诅咒只有我爸和我两个有了阴阳眼的人才听得到,如果田家那些急猴猴氢我妈往那刚才被族长当成临时审讯台的方桌上按的老少爷们听到下一句会不会赶紧狂奔而去?

  「你自己都知道如果干了我不会被我附体也会中阴尸毒,你好狠毒啊,你为了报复我宁肯让你们田家的男人全部中毒减阳寿啊!」那女鬼被我爸的墨斗缠妖绳捆在我妈身上死死的,只能扭头恶狠狠地对着我爸吼叫。

  「学了鲁班术,五弊三缺我自然会缺一门,鳏、寡、孤、独、残,钱、命、权我留了命,还有了儿子,还不残废,我还想别的什麽做啥》就算田家男人死绝至少我田木匠还有后,哈哈,我田木匠还怕找不到老婆吗?哪个我看中的女人都是我的?我有什麽舍不得的?我开心的是这麽多男人插进你的阴屄,一个个吸进你一点点阴魂,你还有命附在贵英身上吗?你就等着魂飞魄散吧!啷里个啷,啷里个啷。」我爸竟然得意地哼起小调来。

  「排队,排队,这木匠休掉的妇人既然落在祠堂里,在场的人人有份,但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我是族长得我先来!」那族长奋力扒开那一双双贪婪地在我妈乳房上,小腹上特别是两腿间又抓又扣的臭手,把那裤子往睛一褪就抱起我妈那肥嫩的双腿就想把他那硬得象根烧黑的柴木棍的大鸡巴插进我妈那象洁白的月牙泉似的阴道里。

  「已经不是我们族里的人了,哪分什麽族长不族长的,谁先挨到谁先日,没那个说法。!」这时族长的权威不管用了,那早爬上四方桌的一个二十啷当岁的年轻人一翻滚就爬上了我妈的身子,挺着胯下那杆长枪就往我妈腹下捣。

  总共就一个小屄洞,而且我妈的屄洞还象个处女一样只象个发酵不充分的白面馒头一样,只是微微露出一条浅浅的粉红,这是两根大柴棍似的大鸡巴都想往里面插,哪里能插进去哦。

  谁也不肯放手让一步,这两个还没商量好,旁边这批饿狼似的老少爷们都象听了发令枪声响一样飞快地脱了下裤子,爬的往桌上爬,伸手抓的往我妈身上抓,搞成了叠罗汉玩一样的乱仗。

  我爸刚开始看着还洋洋昨意,却看到这批男人挺着根烧火棍似的肉棒棒在我妈身上乱挺乱捣,结果没有一根插进我妈的屄眼,他急了,顺手抽着他没离身的两边都有尺半长的木折尺没命地往那些光溜溜的屁股上打去,打得那些人都疼得连喊「哎哟」连从桌上爬了下去。

  「急个毛线啊你们急!老子休了妻就打算让你们一个个玩个痛快,但不管怎麽说还是我田建国休的妻,都站了听我的,不听我的老子就不让你们日,老子一戳子戳死她算毯!」我爸不知啥时把木匠的工具箱也带了过来,举着好坏根在家俱上戳眼用的锋利的钢戳恶狠狠地吼道。

  就算休了也毕竟是田木匠休的。虽然很有点依依不舍大家伙还是悻悻地从我妈身上爬了下来。

  「你个天杀的,你等着下地狱吧!就这麽几个男人也想吸尽我的阴魂,你自己上啊,来啊!」缓过气的死女鬼又开口嘲笑起我爸来。

  「你等着吧!一次不够就多几次!我要把你所有的孔里装满男人的阳精,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让一点点阳精漏出来的,我看你魂飞魄散后去哪找我报仇去!」

  我爸对着那女鬼的眼神也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别乱,听我的,三个一起三个一起排好队,我来指挥!」那批欲火焚身的老少男人你推我挤地果真三个三个一堆的排起了队,也不知道我爸到底要做什麽?

  「你躺到桌子上去!对,就是你!」「还有你你站到桌子前头去,对,就那不要动。」「你过来,你把这淫妇抱到桌子上那族长身上去!」「他妈的这都不会啊,把屄眼对准那鸡巴坐上去啊!他妈的你干过屄没有啊!」我爸骂得满祠堂哄堂大笑。

  「还楞着干吗?屁股上不是还有个洞啊?前面那嘴巴难道就日不进吗?」我爸的骂声惊醒了站在桌子前面和后面的男人,赶紧一个挺着大鸡巴也顾不上我妈那屁眼上还沾着点黄色的屎,就是那麽狠命往前一捅,痛得我妈一声惨叫,随着他那鸡巴从屁眼的看出一缕红红的鲜血染着他那脏兮兮的阴毛也一片彤红。

  我妈也才能发出一声惨叫,前面那个小伙子也在此时瞪着双发红的眼睛,双手氢我妈的下巴一捏就把那滚烫的鸡巴狠狠地塞进了我妈那才惊呼张圆的红润的嘴巴里,直干得我妈呜呜咽咽却又发不出声来,只能双手使劲在那些男人身上拍打着。

  「就这样,后面的三个准备,干完了退后依次提成队,干屁股的下次干嘴,轮流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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