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木放学后上了桃花山,爬上一棵林子里最高最大的野桃树。
在离地大约有五六米高的地方,有两根向同一方向伸出的粗大树枝,莫小木用桃枝稍微捆绑一下,成了一架软床,放学后就一个人爬上去躺着乘凉,瞌睡就睡,不瞌睡就仰脸看天上变化无穷的云彩。
刚躺下,听到有脚踩在树叶上的飒飒声,一轻一重应该是两个人,莫小木侧过脑袋往下看,发现是双喜和香叶。
双喜是莫小木的一个本家哥,香叶是后街的一个闺女,长的很漂亮。
两个人来到树下不走了,前后左右看了看,二话不说就抱在一起亲嘴,亲得吧唧吧唧响。
双喜把手伸进香叶的衣服里,摸她的奶,一边摸着就把身体和香叶的贴紧,用自己的大腿根磨蹭香叶大大腿根,看得莫小木光想笑,赶紧憋住。
双喜和香叶儿只顾往旁边看,却没抬头朝上看,所以就认为周围没人。就是往上看也看不到莫小木,因为他身形小,而且他把自造的那架软床,用旁边的桃枝横七竖八编织得密密匝匝,下面人很难看到他,但他却可以从桃枝的间隙里,毫不费力的看清楚下面。
莫小木就憋住气津津有味的看,觉得很有意思。
一眨眼的功夫,下面的情况就有了发展变化,双喜已经把香叶的一只奶子,从她衣服里拽了出来,用手在上面挠,挠得香叶身体扭摆着说:“痒痒死了!”
双喜嘻嘻一笑问:“痒到哪里了?”
香叶说:“快痒到下面了。”
双喜又问:“好受吗?”
香叶笑着轻轻咬一下双喜裸露的肩头,骂他:“坏死你!”
双喜不说话了,也不挠了,手拿着香叶的奶子玩耍,翻来覆去的玩,像揉面一样的揉,用指头肚在她的奶头上拨弄,眼睛却看着香叶的脸。
香叶的奶子很大,雪白的很圆,莫小木在心里想了好一会儿,也想不到合适的比喻,反正是像过年时候蒸的大馒头那么大吧,很暄很新鲜的颜色,奶头红滴溜丢的,莫小木吞了一口唾沫,心里替双喜着急:怎么不吃啊,要我早就把它吃嘴里了!
双喜不是不吃,是还不到时候。
摸捏了一会儿后双喜就吃了。
但是吃也不好好吃,而是用舌头舔,伸出那么长的大舌头,在香叶的奶头上“噗噜噗噜”的舔,舔得香叶好像很难受的样子,用劲踮起脚尖,用自己尿尿的地方磨蹭双喜尿尿的地方,嗓子眼也好像爬进去了虫子,断断续续的“嗯哼”莫小木很不理解,被吃的难受为什么要磨蹭下面尿尿的地方呢?就听双喜问:“湿了没有?”
香叶说:“你不会摸摸!”
双喜就把手伸进香叶的裤里摸,说了句:“流很多水了呀!”
一边说一边用手在香叶的那个地方鼓捣,直把香叶弄得乱哼哼,双喜却把手拿出来,放鼻子下面嗅一下说:“香!”
“香你就吃呀!”
双喜真的用舌头舔手指头,舔了再继续摸香叶的奶子。
香叶有点神魂颠倒了,用自己的下面更加拼命的磨,自己解开衣服,把一个雪白的大胸全露出来,让双喜尽情的吃,尽情的摸,而她自己的手却伸到双喜的裤裆,先是隔着裤子拿住双喜的那个东西乱摇晃,觉得不过瘾了,手直接伸到双喜的大裤头里使劲摸。
又摸了一会儿,香叶一下子把双喜的裤头拽下,看得莫小木差点儿“呀”的一声叫,因为他看到双喜的那东西一下子从裤头里跳出来的,着实吓了他一跳:我的妈呀,那么大一根大家伙,又粗又长,而且硬的很,气势汹汹的朝上挑起来,莫小木这回找到比喻的东西了,像条昂起头嘶嘶吐着芯子的大蛇头!
香叶看着那么丑陋的东西居然一点惧怕也没有,爱不释手的又玩弄一会儿,突然蹲下,也顾不得让让双喜吃她奶子了,竟然一嘴把他的那东西吞了进去,然后就一吞一吐的弄起来,直把双喜弄得像打摆子一样的一哆嗦一哆嗦。
莫小木正看他哆嗦着好玩呢,双喜却一下子恼怒起来,只两下就扯下香叶的裤子,屁股一挺把他的那东西插进她的身体里,弄得香叶忘乎所以的“嗯哼”了一声,然后两个人就嘭嘭嚓嚓的弄得热闹起来。
他们俩快活,却是苦了树上的莫小木,那树被两个人弄得乱摇晃,好在是树大根深,要不莫小木非得被摇下来不可!
他虽然在树上看的是全景,但有些细部却看不到,最让他不爽的是,因为香叶的屁股靠在树上,他几乎一点都看不到,而他最想看的是香叶的屁股,而不是双喜的贼屁股一撅一撅的大动,气得莫小木不行,就动脑筋想整双喜一下,摸摸腰里却忘记带弹弓,就掰了一小段树枝,对准双喜的屁股弹下去。
双喜的屁股目标那么大,自然是一弹一个准。
双喜“哎哟”叫一声,香叶忙问:“咋了?”
“掉个树枝,刚好扎我屁股一下。”
“可疼!”
双喜一边说,动作却没有停止,反而对香叶说,“换个样子弄吧。”
说着就把香叶的一条肥白的大腿高高的搬起来,又一个劲的鼓捣起来。
莫小木看到自己一击不凑效,心里更气。
不过现在他虽然看不到香叶的屁股,但是因为下面两个人换了角度,他却能看到两个人的肚子接触的那块地方了,看到双喜的那个东西,真像蛇钻洞,钻进香叶的身体里,在里面进进出出的,香叶胸前的两只大奶有节奏的摆动,白晃晃的两个大奶上面全是汗,晶晶莹莹的反射太阳光。
本来想睡一会儿的,全被这两个搅了,却一时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情急之下爬下身子,掏出自己的那个小东西来,对准双喜的那根大蛇,淅淅沥沥撒下一串尿。
双喜又被惊到了,说一声:“下雨了?
香叶正被弄到兴头上,有点不耐烦的说:“大太阳咋会下雨呢?小鸟飞过撒的尿。”
她说的也是,莫小木本就没有多少尿,撒下来的时候风一吹,落到正地方的就剩很少一点了。
看来没有什么办法能制止他们了,莫小木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好受,自己在树上难受。
终于等到两个人收工了,莫小木听到双喜“啊呜”叫了一声,身子就软了下来,趴在香叶身上一动不动,死了一样。
直到两个人穿好衣服走远,莫小木还趴在树枝上想问题。
他是个爱动脑筋的孩子,想到的第一个问题是,两个人弄这事情,要收工的时候男的会“啊呜”一声叫,像狼嚎一样,女的也“哎哟”一声唤,像是回应。
他想的第二个问题是,男的做这活儿不轻巧,双喜搞完趴香叶身上好一会儿一动不动,一定是累的。
他这里想完,人家也早就走远了。
莫小木揉揉趴得酸麻还有点疼的胯骨和肚皮,悻悻的准备下树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