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波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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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你们要干什麽,你们,你们别过来。」慕容尔雅哪里料到新婚之夜竟是这般场面,看着猥琐丑陋的苍生妒与那凶神恶煞的贪狼朝她走来,当即不断蜷缩着身子,不断的呐喊。

  便在她呐喊嘶吼之时,苍生妒猛一擡手,自手中飞出一颗丹丸,正落入慕容尔雅的口中,慕容尔雅还未反应过来,苍生妒便上前一步,瞬间捏住尔雅的下颚,朝上一贯,那丹丸便顺利入得尔雅喉中,尔雅双目圆睁,惊恐道:「你们给我吃了什麽?」

  苍生妒转过身来,朝着吴越笑道:「这药名叫『忘情丹』,包管她明日忘记今夜之事,吴少爷,苍某这便不客气啦。」

  吴越虽是心中不服,但终究知道轻重,当即换了笑脸:「两位护法先请,在下也便多长长见识。」

  「啊!」的一声嘶喊,吴越顺声望来,却见着那不苟言笑的贪狼此刻化作一条淫狼,不多时已脱光了身上的衣物,赤裸裸的站在慕容尔雅身前,贪狼浑身黝黑,腹下尽是健壮凸起的劲肌,胯下长龙不算粗大,但胜在直长,隔着老远看上去活生生一根烧火棍模样的龙根就这样随意在尔雅眼前晃悠,自是惹得这久居闺中的大小姐惊声呼救,然而吴越早已将这新房之外的家丁护卫撤去,此刻的新房之中,慕容尔雅再无幸免可能。

  贪狼欺身而上,一把拉起蜷缩在床脚的红袍佳人,拦腰抱起,便朝那秀榻之上扔去,慕容尔雅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得他施为,这一扔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好在床榻柔软,慕容尔雅这一摔还未受伤,可随着软床轻弹,那胸前一对白兔自是荡得涟漪不断,眼见着佳人惊魂未定,贪狼一手扯住慕容尔雅的小脚,将那香靴狠狠一扯,尔雅的白玉小脚再度显露人前,连带着的,双脚被贪狼握在手上,身体被向前拉去,整个人拉成弓形,虽是不断挣扎,但在贪狼的手中却是无甚变化,只得任由贪狼拉近距离。

  贪狼也不多话,平素不苟言笑的脸上此时已是红光满面,淫欲高涨,美人胯下挣扎嘶叫,更叫他兴奋异常,当即欺下身去,一把扯开慕容尔雅的那身大红喜服,「嘶啦」一声,喜服被撕成碎条飘散空中,慕容尔雅立时尖叫,可每一声交叫都伴随着下一声「嘶啦」,慕容尔雅再无力气,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这身新婚喜袍被撕成粉末飘散于她的新婚洞房之中,而她本应嫁予的男人,却是站在门边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冷眼旁观。

  「兄弟忒也粗鲁,这小妮子还是处子之身,你可别把人给肏死了才好。」苍生妒不知何时已然脱光全身衣物,挺着个大肚腩便朝新床走来,

  贪狼虽是不喜说话,但对着苍生妒却是不甚傲慢,稍稍擡起头道:「教主也说了,对这等婊子就该如此,」言罢,便低下头去,大嘴立时覆在慕容尔雅不断娇呼的小唇之上,狠狠吻住。

  「呜呜。」慕容尔雅刚刚才经历过吴越的温柔初吻,此刻却是被这身形如狼的恶人重重吻住,两番感觉竟是完全不一,那吴越虽不是个好人,但毕竟装作正人君子,吻她之时甚是温柔,一时还令她忘乎所以,而眼前这恶人,全然不顾自己感受,大嘴时不时的咬着自己的唇瓣外侧,疼得自己轻吟不断,而那可恶的舌头竟是不朝里钻,而是游离在外,不断舔舐着她的唇瓣外侧,用那舌头分泌出的口水将自己的唇瓣全部打湿,令她甚是恶心。

  可她的感觉又有何用?古人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己既然已经答应嫁给那吴越,可新婚之夜见得这吴越是个恶人,便一心只念起别的人儿。莫非真是我错了?慕容尔雅心中一片凄冷,竟是不知何故冒出这股念头。正当她思绪万千之时,忽觉下身骤然一凉,慕容尔雅不由得再叫一声,眼神透过压着自己的贪狼朝着下身看去,却见着一堆白花花的肥肉出现在自己脚边,苍生妒猛地一扯,便将尔雅的亵裤扯掉。

  慕容尔雅曾幻想过新婚之夜,她的丈夫温柔的为她解开每一粒衣扣,为她轻轻褪下她的每一件衣裳,她更曾经稍稍幻想,若是她那丈夫便是温润如玉气度不凡的秦公子,那该多麽美妙啊。然而事与愿违,她的秦公子此刻「雌雄莫辨」,更不可能出现在此处,而剥下她下身衣裤的人已然凑到了她的眼前,淫笑道:「兄弟,这般尤物,俺也忍不住了。」言罢立刻将头埋于佳人胯下,朝着那淫穴之地伸出舌头,轻轻一舔一吸,立时叫慕容尔雅惊呼出声:「呜呜,呜呜。」

  奈何口中仍有贪狼的大嘴覆盖,哪里容得她多言,便是这般双口齐下,慕容尔雅被压在二人身下娇喘连连,不多时眼泪涌出,手口不断挣扎反抗,但只得为这两位武功高强的摩尼教护法徒增兴致罢了。

  嫩穴清泉爽口,芳唇香津四溢,这二人一上一下配合甚是熟练,一个攻势强烈,朝着那芳唇不断旋转着舌头,与那佳人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之时,另一个便温柔以待,朝着那圣地蜜穴轻轻舔吻,而过了一小会儿,便会攻守交替,苍生妒猛地魔蛇出洞,不断用舌尖探入那佳人未经人事的处子幽穴之中,对着那柔嫩的阴蒂狠狠抵押,朝着洞中流水重重一吸之时,佳人上身的舌头便会停下脚步,只是稍稍缠住舌头,保持着深吻之状,任由佳人感受胯下的波动。

  便是这样一环接着一环,二人舔舐许久之后,却是互望一眼,极有默契的翻过身来,慕容尔雅还未等到片刻喘息,只见那臃肿如猪的苍生妒竟是骑上身来,竟是挺着他那粗壮的肉棒顶在尔雅嘴边,「天!」慕容尔雅脑中一片混沌,第一次见得如此粗壮巨物出现在眼前,立时不知所措,这巨物散发着些许腥臭,而且朝着自己的嘴边撞来,「莫非他要将这东西塞入我嘴中?」慕容尔雅稍稍升起这股念头,便觉天旋地转,「这麽大,我的嘴哪里能塞得下。」可却还未待她多做思考,胯下有升起刚刚传来的异样酸楚,原来那贪狼已然交换到苍生妒的位置,趴在床脚朝着佳人蜜穴舔舐起来。

  「呜呜,不要,不要!」慕容尔雅被这一番刺激,惊得险些张嘴,果然,她才稍稍抗拒,苍生妒已然挺着粗大肉棒冲了过来,慕容尔雅紧咬牙关,死不退让,任凭着苍生妒不断顶撞着自己的牙关之地,苍生妒本想趁贪狼侵袭她私处令她娇呼之时挺入佳人嘴中,可却不料慕容尔雅倒还机敏,见一击不成,也不着恼,当即双手朝下狠狠一抓,竟是一把握住慕容尔雅的一对白嫩娇乳,如此柔滑硬挺的娇乳握在手里立时叫苍生妒好不舒爽,可他却是无心多磨,两只手同时发作,竟是将那佳人胸前一点嫣红缓缓向外一捏。

  「啊!」慕容尔雅即便再能忍受,可也敌不过这最为敏感的乳头之处如此吃痛,立时大声哀嚎,苍生妒再不错过机会,肥腰一挺,那粗壮的肉棒活生生挤入尔雅的芳唇之中。

  「呜呜!」佳人芳唇再次被堵,尔雅只觉嘴中、脑中均是一片恶心,可那肉棒不似贪狼的魔舌一般只是轻轻舔舐,这肉棒宛若大闹天宫的定海神针,入口之后立时越变越大,竟是在自己嘴中不断壮大,撑得她都合不紧嘴,而苍生妒却是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当即一把抓住尔雅的一头披散的长发,开始缓缓的抽送起来。

  「啊,嗷,啊,嗷,嗷嗷!」慕容尔雅有口难言,整个身体都难有力气抵抗,苍生妒肏得正爽,贪狼亦是紧跟节奏,胯下魔舌较之苍生妒更长几分,已然深入到蜜穴深处,朝着那穴洞之中的肉壁嫩膛狠狠一顶,一扫,慕容尔雅再也无力抗拒那股奇异之感,紧绷着的白嫩玉腿竟是不自觉间擡高了几分,伴着下体之中突然涌起的一股潮水,慕容尔雅终是进入人生第一次高潮,美腿缓缓落下,泉流不断涌出,慕容尔雅双颊晕红一片,本想喘息一二,可苍生妒却依旧在有规律的抽插深入,初时还只入到牙关以内,可随着佳人的高潮来临,苍生妒也顾不上许多,竟是一步胜似一步,一顶超过一顶,自牙关以内,直入舌根,甚至是深入到那喉管之中。

  见得慕容尔雅俏脸涨得通红,苍生妒心知火候到了,急忙从佳人芳唇之地抽出肉棒,挂着佳人玉津的肉棒摇曳在慕容尔雅眼前,可慕容尔雅无力多看一眼,此刻的她终是得到点点喘息之机,急切的不断呼吸,她知道,若是那恶心的肉棒再多呆一刻,她便会气血上涌,保不齐便将她昨夜吃过的饭菜干呕出来。可这时苍生妒拔出肉棒,时间拿捏得切到好处,不免让她松了一口气,高潮余韵过后,又不知还有如何的风浪等待着她。

  雷声阵阵之后的暴风骤雨显然不会等待多久,苍生妒的肉棒依然坚挺,哪里肯等它软下去,慕容尔雅还未来得及多想,玉体竟是被苍生妒一把扶了起来,贪狼也已起身,缓缓的走到佳人背后,而那肥丑恶人已然坐在自己跟前,挺着那粗大肉棒向着自己的蜜穴而来。

  「别,别碰那里,我求求你们。」慕容尔雅不由得升起最后一丝理智,她知道,若是那处的贞洁被夺,那她便再不是清白之躯,从今以后,她再也不是清清白白的闺中小姐,而只是一个不幸的妇人,横眼望去,那令她不耻的所嫁之人正靠在门边冷眼而视,似乎那眼神之中还带着些许兴奋之色,尔雅只觉更加绝望,「嫁予他,未来何在?」

  眼下却不是思索未来的时候,一声淫笑传来,苍生妒不合时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新娘子不让我们碰这里,那你觉得后面如何?」

  「啊?什麽?」佳人仍旧处于懵懂之状,却觉着臀间一丝热感传来,扭头一望,却见那样貌凶狠的贪狼已然靠在她的身后,竟是挺着那修长的黑棍抵在自己的臀间细缝一带。

  「这里,这里也不行,别,别,不要…」惊惶未定的慕容尔雅已是连话都说不清了,这二人一前一后,纷纷将那可恼玩意儿抵在自己的门户之前,剑拔弩张,好不骇人!

  可这二人却是并不理会尔雅的哭喊,二人一前一后将尔雅夹在中间,相视会心一笑,一个扶住雪肌玉腿,一个托住柔软翘臀,纷纷将自身长枪顶在慕容尔雅前后两端的穴口之处,慕容尔雅心中如坠冰渊,从未间断的呼喊也已停了下来,那胯下长龙所传来的滚烫坚硬的触感已经告诉了她,她再没有保持自己处子之身的可能了。

  「啊—」一声凄婉决绝之声在这本是欢喜含羞的新房之中传出,清纯动人的闺中小姐,有着京城第一美人儿之称的慕容尔雅,此刻正与两个容貌怪异之人融为一体,她的身前,貌丑如猪,体态臃肿的苍生妒满脸淫光,胯下粗壮的肉棒刚刚正夺走了自己的处子红丸,此刻,正在不断进出,享用着佳人那处子幽洞之内的旖旎风情;而她的身后,身形瘦削面目阴冷的贪狼目露嘲讽之色,不断的托起自己的柔臀儿来回挺动,那细长的黑枪生来就是后入菊穴的上佳之物,每次挺动都比前头来的疼痛更甚几分。

  疼,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断传遍慕容尔雅的全身,她不断的嘶吼、咆哮,早已忘了自己本该在这洞房之中低声细语,婉转承欢,此刻的她宛若疯妇一般,不断的朝着这两只魔鬼呼喊,而魔鬼终是魔鬼,又怎能理会凡人的呼救。新瓜初破,慕容尔雅只觉谩骂嘶吼都无济于事,疼痛得难以自持的她竟是向前狠狠一躬,一口咬在苍生妒那浑身是肉的肩头。

  「嘿嘿,咬吧,咬得越疼苍爷我越喜欢。」苍生妒身为摩尼教护法,岂会在意这点小疼,任由着怀中佳人的狠咬,胯下巨龙越发用力,随着慕容尔雅的用力而用力,竟是每一次都顶在佳人花芯最深之处。「啊—疼,啊啊,我,我不要了,啊啊,出来,啊!」随着这一阵抽插,慕容尔雅已是语无伦次起来,泪水早已沾湿了眼眶,不断的从脸上滴下,滴在新床之上,滴在苍生妒的肩头,或是滴在她二人结合之处。

  「嗯!」一声闷哼响起,慕容尔雅回过神来,只觉背会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已然几乎没有知觉的她似乎隐隐还能感受到菊穴之中火辣辣的疼痛越发迅捷的传来。前头的苍生妒却是咧嘴一笑:「兄弟,你又输了!」

  原来他二人向来喜欢一前一后同时施为,自然偶尔也比试一番持久的本事,早先几年,却是贪狼刚硬如铁常常得胜,而近几年苍生妒体态不断扩张,床上的本事也是越发厉害,此刻贪狼沿着这处子菊穴抽插许久,已然有了射意,苍生妒也感知出来,当下放缓抽插速度,只是用手继续稳住佳人的嫩滑玉腿,二人配合自是默契十足,一边稳住不动,一边则是其疾如风、侵略如火了,贪狼从不刻意隐忍,有了射意自然便是一阵狂抽猛插,双手抱住那两瓣雪白的翘臀儿,钢铁一般的身子便是一阵不弱于他轻功速度的挺动,「啪啪啪啪啪啪…」 便似那每逢佳节之时京城上空燃起的烟花一般,一道接着一道,从不间断,看得人眼花缭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而她胯下的新瓜之妇又哪里能忍得了这般狂风暴雨,那本是语无伦次的呻吟娇喘此刻却又变成了一连贯的尖叫惨呼,贪狼这般狂抽持续了足足一炷香之久,面色由黑到红,终于迎来了胯下的小腹中的一阵火热,「吼!」的一声,贪狼死死的握紧那雪白蜜臀,双手几近陷入肉中,捏得尔雅生疼,胯下长龙猛地开闸,一道精光水柱喷薄而出。

  「啊!」终于迎来这阵风暴的慕容尔雅心头一松,疼痛无比的她早已忘却那射入自己臀缝之中的精液是多麽的难堪与恶心,她只知道随着这阵哆嗦,那条钢铁一般的长龙终是软化而出,伴着心头的一阵松动,慕容尔雅只觉脑中一晃,就地下沈,竟是疲倦得晕了过去。

  「兄弟也忒猛了些,哈哈,这又被你肏晕了,叫兄弟我难受得紧啊。」苍生妒一把抱住晕倒的慕容尔雅,一边抽出已然软化的巨龙,颇为无奈的朝贪狼抱怨,贪狼默不作声,却是早已退出身来穿好衣物,朝着房外走去。苍生妒虽还有心继续玩弄这美艳新娘,可他也知道若是再弄醒她,怕是难保药效已过,再难叫她忘记今夜之事,当即朝着门边的吴越笑道:「吴少爷久侯了,这番还多谢了您的招待,您这不守妇道的小娘子当真是动人至极,吴少爷今后有福了。」言笑之间,却也是起身着衣,跟随贪狼的脚步而去。

  吴越强忍着他的嘲讽,心中暗恨,他也知道自己靠着身份权势才能拜在夜十方座下为师,与这摩尼教的老人不同,当下只得忍气吞声,望着渐渐远去的二人身影,吴越暗咬牙关,手中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回过身来,见那慕容尔雅此刻全身赤裸的躺在新床之上,虽是满身淫靡之气,胯下与身后蜜液精血混为一团,可依旧能从她昏迷的面容之上散发出新婚妇人的红润色泽。吴越在门口一直并未离去,自是本着一份猎奇之心,见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在床上被人肏得死去活来,不知为何,竟是由心底里生出些许莫名的兴奋,也不知是报复这不守妇道的娘子心中念着那「秦公子」,还是与生俱来的生理本能,吴越自小流连花丛,本就是京城有名的风流公子,后追随夜十方习武,更是演变成了京城有名的「落花公子」,但即便是上过的女人再多,也从未体会过这种眼见着属于自己的妻子受人淩辱的异样滋味儿,想到此处,吴越只觉胯下一阵火热,当即将昏睡的佳人拦腰抱起,向着新房之外走去。

  ***  ***  ***

  吴越早有计议于新房之中邀摩尼教高手擒获琴桦,故而在新房外早将下人遣散,此刻出得新房走了老远,才见得有家仆出没,家仆眼见着新婚少爷一身红袍未脱,手里抱着用被子裹着的少奶奶,纷纷有些惊奇,但也不敢多想,虽是深夜,但吴越一声吩咐,家仆们自然紧赶慢赶的去准备沐浴的汤药了。

  彩屏之后,红花散落,那一池刚刚烧好的温水正是舒适至极,吴越在下人服侍下除却衣袍,便又遣散了众人,独自掀开将尔雅裹住的那团红被,缓缓将佳人抱入水池之内。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吴家的浴池虽是比不得那传说中的华清池,可吴越却是觉得怀中的佳人绝不逊色于那杨贵妃,怀中的佳人仍在昏迷,想到她刚刚被两位护法强暴之时的凄惨模样,一向自诩风流的吴越竟是忍不住升起一丝怜惜,一手探入佳人的芳草之地,搅弄着清水在佳人的玉穴之间缓缓清洗。透过纯净无暇的浴水折射,吴越只觉水中看到的佳人玉腿更显修长,稍稍清洗完尔雅受伤的玉穴,他的大手便忍不住朝着尔雅的玉腿摸去。本就柔嫩顺滑的玉腿在温泉里摸起来更为舒爽,大手来回抚慰竟是不觉有丝毫停滞,光滑得似是与水面融为一体。

  「可惜这等绝色便宜了那两个家伙,」吴越心头不禁有些遗憾,可若没有摩尼教相助,自己怕是早成了琴桦的刀下之鬼,不过想到琴桦,不免又想到与琴桦面容一般无二的「紫衣剑」秦风,不由眉头一皱,「这贱人都已成了我的妻子,却心里还想着个女人,当真愚昧。」吴越轻笑一声,抚慰玉腿的手渐渐游走到那两瓣柔软的红臀之上,说是红臀,自是因为刚刚受贪狼的一番猛肏,那对粉臀早已被捏得青红一片,吴越见状不由有些气愤:「这两个老不死的,连一个穴儿都不给我留着,当真可恶。」可心中骂归骂,可一想起那臃肿如猪的苍生妒和那面目凶狠的贪狼将他怀中的佳人前后夹成一块儿,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立时叫他食指大动,连胯下的活儿都硬挺了几分。

  「干不到第一次又何妨,老子以后可以天天肏你。」吴越坐拥佳人,岂有耽搁的道理,本就被那活春宫闹得心中欲火高涨的他再不忍耐,下身稍稍一挺,那早蓄势已久的长枪肉棒便径直贯入佳人玉穴之中,池水顺滑,顺着池水进入自然轻松许多,但即便再是顺滑也难掩慕容尔雅的蜜穴肿痛,新瓜初破的尔雅虽是昏迷,可胯下再度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亦是叫她秀眉微蹙,连芳唇都似乎有些感应的咬起牙来。

  「嘶!」吴越虽是轻松插入,但那穴内却是异常紧致,毕竟是新妇小穴,那才经开采的玉穴之中肉壁还未挤开,而吴越却是自信自己的长枪不弱于苍生妒,当下缓慢进入,长枪摩擦着玉穴之中的每一处肉壁嫩膜,直将昏迷之中的慕容尔雅摩擦得越发疼痛。

  「啊,不要,疼。」

  吴越越插越是深入,直至他的长枪及第,一枪刺中那花芯之地时,才稍稍停下,可吴越哪能就此罢手,既是探得宝洞深处,自要好好开采一番,当即向后一缩,身体猛地一顶,直将那慕容尔雅活生生的肏得哭喊起来:「疼,疼,不要,别来了,啊!」娇吟之时,那对晶莹的美目渐渐睁开,映入眼帘的竟是吴越那张布满情欲的面容,不由身子一紧,触碰到下身,立即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尔雅才惊觉似乎有一根坚硬火热的棍子正在她的玉穴之内。

  「啊!」慕容尔雅尖叫一声,双脚向后一蹬,立即挣脱了吴越的怀抱,连小穴也将吴越的肉棒挣脱出来,看着眼前赤身裸体的吴越,感受到不着寸缕的自己,当即双手抱胸,不断向后靠去。

  「娘子,怎麽,才睡了一觉就不认识相公了?」吴越心知此刻正是慕容尔雅药效发作之时,当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措辞。

  「我?相公?这是在哪?」慕容尔雅喃喃念道。

  「自然是在我们的家了,莫非娘子忘记了今日是我们成亲之日?」

  慕容尔雅稍稍回忆,却是记得白日里自己被吴家的八擡大轿擡入吴府,与吴家的小少爷拜了天地,此刻,自己正应是吴家的媳妇了。可对于今夜之事,尔雅只觉脑中一片混沌,望着这一池温水,疑惑道:「我们,我们刚刚?」

  吴越见她戒备心思已消,不由走得近前,一手轻轻搂住尔雅的蛮腰,轻笑道:「刚刚我们才行过周公之礼,尔雅初经人事,竟是欢喜得晕了过去,我只好命人备下温水,让尔雅好生休息。」

  「啊?」慕容尔雅本就羞涩,听得「周公之礼」、「初经人事」这些话儿早已羞得不知该把脸面置于何地,可还不止于此,自己竟是欢喜得晕了过去,那岂非是自己贪恋淫乐,一念至此,慕容尔雅更觉难堪,眼前的丈夫幸好并不怪罪,反而能体贴自己,心中不由一暖:「尔雅啊尔雅,你终是嫁为人妇,相公对你如此关怀,今后可再也莫想些逾越之事了。」她所想的「逾越」之事自然是指她的「秦公子」,可她此刻以为新婚已成定局,随着贞洁之躯不在,对那「秦公子」的点滴爱慕不由得也弱了几分。

  吴越见她面色变幻,心知这良家小姐已然开始接受自己,心中暗笑:「任你何等心思,今后还不是任我调教。」旋即将心思提到那逃走的琴桦,心中不由一荡:「若是能将她掳来,将她二人一块儿调教,该是何等刺激?嘿,若是那女扮男装的紫衣剑未死,将她三人置于一地,想必画面会更加精彩。」吴越越想越多,胯下的巨龙也越来越挺,竟然从水中慢慢擡起,竟是在水面上露出一点龟头影子,尔雅本是一双美目在吴越身上打量,可看到这骇人场面,不由捂住芳唇,惊道:「相、相公,有蛇!」

  吴越顺着她的眼神一望,不由哈哈一笑,轻轻捏住尔雅的玉手顺了下去,竟是摆弄着尔雅的玉手握住自己的巨龙,轻笑道:「这是相公身上的蛇,娘子可得好生侍养。」

  慕容尔雅心中一羞,才稍稍触碰到吴越的滚烫长龙,便如触电一般松开,低下头去:「你,你欺负我。」

  「娘子莫羞,你刚刚可还喜欢得紧呢。」吴越一手握住长龙,轻轻摆开佳人玉手,便朝着佳人玉穴缓缓挺去,今日几番刺激,可还未真个销魂,吴越心中似有火烧一般,竟是不顾慕容尔雅的娇羞抗拒,腹部一顶,将长枪再度挺入。

  「啊。」慕容尔雅痛呼一声,身体微微抗拒,但眼前男子这般强势,倒叫她不好拒绝,一想到刚刚云雨之时自己竟是兴奋得昏迷过去,脸上不由更是羞燥,「慕容尔雅啊慕容尔雅,这一回儿可得矜持一些,切不可再晕过去了。」

  池水涟漪四起,二人之间水花不断,吴越挺动着他自信的长龙,由轻插浅入到迅猛而击不过一会儿功夫,可这一会儿功夫却是让慕容尔雅渐渐适应了胯下的撕裂痛楚,慕容尔雅只觉随着那恼人的棍儿的捅入,自己渐渐习惯起来,从起初的强忍痛楚到渐渐放开声音,慕容尔雅亦是变化神速,不经意间已然忘却了几丝娇羞之意。

  「相公、相公,相公…」毕竟是官家小姐,即便是高潮之中亦是不知该呼唤什麽,但从开始的哭疼变成这略有起伏的「相公」二字,吴越便已满足,「这才第一次,待我多多调教于你,怕是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认识了。」吴越心中如是想到,长枪已至顶峰,吴越忽觉腹下一阵热感,当即屁股一紧,双手狠狠捏住那纤细的腰肢两侧,将长龙对准了蜜穴顶处,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相公,啊啊,相公…相公啊……」

  高亢的呻吟不断自吴家的浴房传出,回荡在吴府后院之中,好在吴越又有先见之明遣散了家仆,否则这吴家少奶奶新婚之夜被肏得呼天喊地的消息只怕第二天便传遍府中了,那让名门闺秀的慕容尔雅如何自处,不过此刻的慕容尔雅却是浑然忘却自己的身份,只能彻彻底底的融入她新婚相公的欢爱之中。

  ***  ***  ***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一番云雨作罢,殿中的二人均是大汗淋漓的躺在床榻之上,互相依偎在一起,好不惬意。

  这二人却并非刚刚经历新婚之喜的吴越与慕容尔雅,这大殿金碧辉煌,正是紫禁城中的皇家书房,除了当今圣上萧烨,又有何人能够在此行乐。

  只是萧烨手中拥着的却并非是他的哪个妃嫔,这女子身娇体柔,眉目含春,正值青春大好年华,却不正是前不久刚刚被封为太子妃的陆家小姐,陆祁玉自那日被萧烨尝了甜头,便经常被秘密安排来代「太子」请安,萧烨本就老迈的身躯不知为何遇上这水一般儿的儿媳却是犹如枯木逢春一般,近一个月来在这御书房中夜夜笙歌,旦旦征伐,早已被这陆家小姐迷得忘乎所以了。

  「父皇,太子今日回京了,臣妾以后可不好常来了。」陆祁玉一面低声轻吟一面攀上萧烨的耳鬓,似是在轻轻撕咬,又似在说着悄悄密语。

  原来萧启逃婚出宫之后,萧烨本是要治罪的,可为了给陆祁玉一个好的名分,便编出一个四皇子因公外出寻访之由,不降反升,竟是直接册封为太子。这本是一个荒唐的理由,奈何朝臣们倒也没人反对,要知道现如今的大明只有四皇子这一根独苗,哪里还有别的选择,再说上一任太子外出寻访是做什麽?那可是在江南请动了烟波楼,惊雪亲率「饮血军」北上大同,大败匈奴的战绩还历历在目,此刻关头,萧启以太子之身外出寻访,给面临鬼方压力的朝臣们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莫非朝堂要再请烟波楼,与之摒弃前嫌?

  可人们哪里知道,此刻的萧烨早已将什麽烟波楼、鬼方忘诸脑后,他的心中,正盘算着要如何再度与这可心儿的儿媳妇好生温存。虽是九五之尊,可这悖逆人伦之事若是传了出去难免受到群臣愤慨,一个处理不当,难免闹得不可收拾,故而萧烨此刻眉头紧锁,作出一幅苦思冥想之状。

  「父皇,臣妾听说每年五月,依照惯例,父皇当去夜孤山上狩猎,而今已至五月,为何今年没了消息?」

  「今年鬼方进犯,战事不顺,朝臣哪还有心置办狩猎。」

  「父皇何不以无心狩猎为由,让太子代您前去,一来朝臣们也希望看到太子早日成长,二来,若能支开太子…」说到此处,陆祁玉不由面露羞红,将头埋在了萧烨怀里。

  萧烨闻言稍稍思量,微微点头,望着陆祁玉娇羞模样,更是懒得思考:「好主意,哈哈,美人儿可真聪明。」

  看着萧烨穿戴整齐大步流星的朝着殿外走去,似是马上便要吩咐人手安排这「狩猎」之事,陆祁玉微微一笑,悄悄唤来跟在身边的宫女,低声道:「速去告知教主,夜七欲幸不辱命。」

  ***  ***  ***

  「什麽?武林盟主?」琴桦惊异叫道,可眼前这小厮却不似作假之人,只得稍稍沈思起来。

  自吴府逃出,她便前来这城北城隍庙中寻找线索,可这破庙杂乱不堪,显是早已荒废,又哪里来的姐姐的线索,正当她失望之际,一名青衣小帽的家仆却是寻了过来。

  「可是『紫衣剑』秦公子?」

  琴桦满脸惊疑,她此刻依旧是男儿装束,故而又被人错认为姐姐。但此刻她正愁没有姐姐线索,故而故作镇定:「何事?」

  那家仆见果然是秦公子,豁然道:「可算寻到你了,秦公子,我家老爷邀您前往泰安的『望岳庄』商议大事,要小的一定得寻到您,可教小人一路好找。」

  「为何知道我在此处?」

  「庄主言秦公子与灵虚道长曾经约好了再此相会,故而遣我再此守候。」

  「你家庄主?」

  「秦公子莫非忘了,我家庄主正是望岳庄的主人雷振雷老爷,三年前还与您有过一面之缘,小的还记得三年前您与灵虚道长的一场大战,那可真是…」

  这小厮还待吹嘘,琴桦却是按捺不住,当即喝道:「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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