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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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剑阁平日里弟子众多,除去领取了门内各项任务做事不在山中的,本部弟子大多都在各自的府邸内修习上乘功法。

  此次在山上的数千内门子弟却都被一阵宏亮的钟声,集中在后山掌门大厅前的临仙广场上。本次掌门回归,加上老掌门白艳心驾临故里,柳静雯长老和在门派内驻守的四长老荆子缊,五长老成茹率门中弟子迎接出很远。当然和掌门同来的还有小和尚白大人,老掌门艳心仙子,南宫家主南宫邀夜;圣医阁掌门辛安然,以及扈从的数位大和尚,佛门女修打扮的艳丽女子。

  柳长老越看越不对劲,怎么除了白掌门在前面引路,其他这几位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女首领豪强,都追随在这位白大人身旁,一副小心翼翼侍奉前后的模样。就连艳心老掌门,按说就是掌门艳剑见了她也得恭迎左右,小心客气招呼。如今这位心黑手狠闻名的老掌门,怎么好似也要给这位白大人颇大面子。

  莫非……柳长老不敢再想下去了,她作下属的观颜色而知内涵,只是这种重要的情报,是否该传递给无韵谷知道呢?更何况她柳静雯身后掩藏的另一可怕大势力,她若也照样通知了,天知道会惹下多大事端来。

  不管柳长老怎么想,几个玉剑阁长老和数千门内弟子此刻都屏气凝神的,恭敬的欠身低头,聆听掌门艳剑仙子训话。

  广场飞仙台上,白艳剑此时浑身散发着天人境可怖凌人的淡淡威压,让她圣洁艳丽的脸蛋上自然露出一股傲然的气质。加上她优雅端庄的姿态,婀娜动人的身条,面对玉剑阁众下属时高傲藐视一切的威仪显露无遗。

  虽然白艳剑高高站在依山势而建的飞仙台上恃案而立,但是下面侍立的一众弟子状态、修为高低,白艳剑还是凭借她强大的玄功神识一目了然。显然她不在的这段日子里,诸多内门精英弟子修为都突飞猛进,功力比她离开时大有提升,特别是几位新晋长老,几乎都突破到凝像境,只是火候修为还有待提高而已。作为门派掌门,她自然得有所表示以表彰其努力。源源不绝的进阶功法和各种神兵利器分赏下去,都是激励门内下属士气和引起同门间好胜比拼的有利手段。

  在赏罚属下之后,艳剑又当众宣告了,本门最近和江湖圣医阁、南宫世家联手黑军伺的情况。当着南宫家主和圣医阁掌门的面,这本是题中应有之义,一桩桩一件件新的任务被她井井有条地分派下去,就连身后一排贵宾客座上高坐的白艳心都不得不承认,在女儿的精心管理下,玉剑阁规模和门下弟子地位在江湖上如日中天,一时无两。有对比就有伤害,南宫邀夜和辛安然心里自然不是滋味,玉剑阁就算眼下摆在明面上的实力,都远远不是她们两个世家门派能相提并论的。

  这两位家主甚至都开始嫉妒,若是她们手下能有玉剑阁如此多的得力属下,那在江湖上的地位该是如何的水涨船高啊。而且看看人家玉剑阁的门派,高手如云不说,一个个无论年纪大小,修为如何,都低头恭身听命,掌门对其发出的指派号令,不但如臂使指俯首帖耳,甚至门下每个人都能为门派效力而脸带傲色、与有荣焉。相比之下,自己门内那些骄兵悍将、倚老卖老的长老属下,七个不服八个不分的模样,跟人家玉剑阁一比,高下立判,不由得两位家主不心服口服。

  白艳剑对今日,当着母亲艳心及她的高丽属下僧人、南宫家主、辛安然等贵客,玉剑阁全体弟子表现也是十分满意的。

  最后在散场前,她又宣布了一件大事。她白艳剑多年前失散的遗子,也就是当今华龙帝国朝中黑军伺的指挥使白离白大人,从即日起,将出任玉剑阁的副掌门之职。掌门不在时,副掌门可行使玉剑门的一切权限,调动门内所有资源力量。艳心仙子一听,脸色变得铁青,但又没说什么。

  这等于是艳剑掌门把玉剑阁双手奉上,此事一经颁布,当场引起轩然大波,知道内幕的觉得本该如此。不知道的弟子纷纷恍然大悟,难怪最近朝廷黑军伺风头大盛,收编了江南玉佛道的势力,还能扶持大公主在西北川为王称霸,最奇怪玉剑阁竟然不遗余力的支持。原来白大人就是掌门艳剑的公子,彼此根本就是一家人嘛。

  很多人还纷纷暗自怀疑,黑军伺原本就是掌门早年布在华龙朝堂里的一颗棋子,只是时机成熟才在此公开宣布而已。当然,小和尚的武功修为是经过老圣认可的天人之下第一人,这也是不用怀疑的。龙生龙,凤生凤,白掌门的儿子肯定不差,也只有白大人这种人中龙凤才配作掌门艳剑的儿子传人。此番,出任玉剑阁副掌门这位高权重的职位,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接着白艳剑又宣布,副掌门白离即将闭关一段时间,用来晋级天人境,更引起了众多弟子的仰视注重。对大多数人来讲,天人境毕竟是传说中的存在。

  按理说,副掌门上任,小和尚该当众对属下宣讲一番。但是白大人最为厌恶的就是繁文缛节,而在母亲面前他更为极力表现的是一副帮助娘亲操劳的助手形象。下属长老和管事高层见了,也更为对白大人放心,毕竟面对华龙第一正派的无上权势,能够做到如此淡然处之的人并不多,所以纷纷流露出佩服敬仰的表情。

  在场唯一眼睛里冒火的人就只有艳心了。本来邪佛将陨,自己回归故国旧派,凭她的实力和艳剑的关系,这副掌门地位理所应当是她的,什么时候轮到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最让她眼气的是,这小崽子侍立在女儿艳剑身旁,亲密的一副母慈子孝的正派模样。但是就在台下一众弟子长老目光所不及的身后处,小和尚的一只手正覆盖在母亲艳剑的饱满香臀上不停的抚摸捏弄着……

  就在艳剑掌门义正言辞的约束门下弟子,公布江湖形势时,这小子竟然当着上千子弟,胆大妄为的将艳剑掌门身后镶着金丝的白袍撩起,从身后南宫、辛安然、白艳剑几人角度看去,名震天下的玉剑阁艳剑掌门白袍之下竟然没穿亵裤,只有一条红色丁字底裤深陷在她肥美的臀瓣里。

  白艳剑掌门隆起的白屁股上还残留着几条被鞭打过留下的血色红痕,在她细嫩的屁股蛋上格外的显眼,再加上小和尚那只不停捏弄蹂躏的大手,让后面几人看得是触目惊心。台下的众玉剑门属下里,可不乏修为高深的凝像巅峰高手,虽然他们不敢轻易放出玄域冒犯掌门威严,但是万一有个胆大的一旦放出感知,小和尚和白艳剑掌门的所作所为将无所遁形,身败名裂。

  被儿子大胆袭臀的白艳剑其实也很紧张,虽然她并非第一次在众弟子面前遭受调教羞辱,但是此次是她儿子亲自出手当众折辱自己。一旦让人发现自己这堂堂正派魁首掌门至尊,给自己的亲生儿子当众狎玩摸弄屁股,自己的脸面还在其次,给白离苦心经营的这份家业和建立起来的威信就此付之东流了。她强行保持镇静的一面放出玄域神识,确认当场没有属下对她所在区域进行探查,一面扭过俏脸狠狠瞪了儿子一眼。

  这小畜生越来越过分了,昨夜折腾自己时,不但逼迫自己跪着给他品萧,还以她一些事擅自作主为由,狠狠的打了她一顿。现在竟然公然猥亵自己,这小崽子竟然还当着后面几女的面,把那条淫靡的底裤用力的拉起,使得那条隐没在她股沟里的布带狠狠摩擦她的阴户和后庭。这小畜生不知道娘亲那里是最为敏感的吗?艳剑暗暗伸出手,一下握住了小和尚的手臂,望向儿子的眼神里流露出哀与求命令的神色。那意思,放过娘亲吧,娘快支撑不住了。

  小和尚就像没看见似的,根本不顾艳剑一边接受他非礼,一边还要装出威严圣洁的掌门模样撑得有多辛苦,底裤是不拉扯了。却将艳剑美臀上一块柔软的嫩肉掐起,狠狠的一拧。艳剑疼得差点变色叫出声来,连忙可怜兮兮的看着儿子,既是表明自己臣服了,又告诉他要注意场合,希望他能适可而止。

  不但是她,就连身后的几名女子都看不下去了。除了白艳心冷面冷心不屑一顾之外,南宫邀夜和辛安然都脸色都非常不自然。她们可是眼看着就近在咫尺的艳剑掌门美好屁股上的嫩肉,给自己相公主子掐拧得由红到肿,再到青紫,而小和尚还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这得多疼啊,在众弟子面前,不用功力护着身子,得需要多么大的毅力才能忍受这种凌辱折磨。就连一旁站立伺候的丫鬟苏悠都不忍地转过脸去,暗自佩服艳剑掌门的忍受耐力,同时众女又感觉到一种格外的刺激兴奋。自然而然她们不约而同的幻想,如果站在那里的不是艳剑掌门,换过是自己,若是有朝一日相公也把自己放在那么一个大庭广众位置,公然猥亵调教她们的身子,又该如何面对。

  以辛安然的淡然沉稳也忍不住呼吸急促了起来,她忍不住不自觉的拉住了一旁徒儿苏悠的手,却发现小丫头的手早以潮湿得厉害,师徒对视一眼,都默默转回头去。不用多说,假若事到临头,她们二人除了乖乖受着,也没什么更好的法子。

  艳心倒是没那么顾虑,女儿是天人,那臭小子不过是凝像境,修为相差悬殊,不想给他胡闹运功反抗就是。她自己不愿抵抗,活该受苦。可艳心并不知道,女儿艳剑不是不想运功护体,早在小和尚的手袭上她的丰臀时,艳剑体内的可怕玄气就放了出去。她的修为深湛,一瞬间就可以将玄气运转全身任何部位,美臀在一瞬间就变得坚过铁石,就是比上蜜臀功驰名天下的南宫家主也不遑多让。然而,她只得意了一瞬间,因为她下身花蒂上的那个隐藏套环毫不客气的放出一道微不可查的电弧……立即就将艳剑的一切抵抗瓦解得一干二净。

  艳剑给那道可怕电击折磨得颦眉紧蹙,双腿夹得紧紧的,身后几人只当她忍不住小和尚捏臀抚阴的刺激,谁能知道她在忍受多么大的耻辱和痛苦。她一对动人心魄的美丽眼眸中含着泪水,看着身旁折磨自己的小和尚,松开了拉着他胳膊的手,转过身去。一副娘亲服了,认了,你若忍心就放手折磨娘亲好了。

  一旁的小和尚见艳剑不敢再反抗,才松开对艳剑下阴处锁阴环的控制,还抬手在娘亲肥嫩的屁股蛋上抚摸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然后就又将母亲臀沟内的底裤拉开,把手指沿着艳剑深邃的股沟探了进去……

  南宫邀夜看得心惊肉跳,艳剑是天人境排名前五的顶尖高手,这一界也没有谁敢说能稳压她一头,就这么给小和尚自己这位新主子如此当众玩弄调教。眼看着男人那只大手,把女人圆润的臀瓣掰开,两根要命的手指顺着女人露出的肉穴有力的捅入,不断抠弄。南宫夫人觉得浑身一阵燥热,下体渐渐的湿了,这位主子可真会胡闹,真是半点场合时辰也不分呢。

  最后,当艳剑宣布小和尚为副掌门时,下属弟子都十分仰望崇敬的看着这位年轻得意的新首领时,其实艳剑身后下体已经给小和尚捅插得汁水淋漓。表面上,艳剑正维持着她慈爱威严的掌门形象看着白离,一副十分期望有加的神态。然而,身后股间不断涌出的淫水正滴滴哒哒地沿着她的圆臀大腿滴落在地上。

  艳剑仙子后来干脆放弃了,任凭小和尚肆意的指奸抽插她的肉屄。她只默默地双手扶牢面前的石案,没有人注意她的双手已经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她对于身后的侵犯再不作任何反抗,因为她自己都已经快掌控不住的叫出声来。艳剑只有凭借着自己高深的修为和多年苦修出来的稳固心境,抵抗着那难以言状的刺激和肉体欢愉,把自己的精神从身体里抽离出来,只有这样,她才能维系住自己庄严正派的掌门形象。

  当艳剑掌门宣布解散的时候,她神情放松的回头目视身后众女时,下面弟子没有人察觉,他们的掌门艳剑仙子已经是给白大人狎玩的潮喷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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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剑阁后山密室里,几位名震天下的女子平静的坐在长椅上,但是她们的内心并非像她们脸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从进入到这间密室,每一个人都感到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冰冷和压力,那种说不出的压抑感,让在座的各位都难以流露出轻松的表情。

  能够进入密室的人并不多,除了南宫家主,辛安然,再就是小和尚白离,他们都是第一次来到玉剑阁这处神秘的所在。对这里熟悉异常的佛母艳心虽然面色如常,是但是她也有些重回故地的手足难安,往事一幕幕可怕的回忆似乎流水般的逐渐侵蚀着她的脑海。

  这几个人都是从高大塑像旁的大门进入密室的,只有掌门艳剑仙子,当她也要跟随几人进入的时候,给身旁的小和尚严厉的瞅了一眼。

  艳剑长叹了一声,又看了儿子意味深长的一眼,便顾不得掌门威仪,撩了下裙子,伏下身子钻的狗洞。小和尚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是他也能猜测到那个狗洞是给谁准备的。说句实在话,在小和尚心目中,其他女子想钻那狗洞还没那个资格呢。

  现在艳剑走入密室里那座安静的屏风后已经半刻钟了,没有任何响动传出,没有人知道那道高大的屏风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又过了片刻,就听嘎嘎的一阵机扩声响起,那扇阻隔了众人视线的玉石屏风被艳剑从里面折叠了起来。众人虽然注意到艳剑的袍襟有些散乱,而且她身上的衣袍下摆已经挽了起来,露出一双浑圆雪白的大腿,但是更吸引众人目光的是,就在屏风后不大的空间里,摆放了一个小小的香案,香案后面是一座晶莹剔透的玉石云床,这件由整块冰玉雕琢而成的云床其实不过是块稍作加工的大冰玉石墩。在云床的平坦处,瘫坐着一位须发皆白,满面深深皱纹,皮肤灰白的垂死老人。

  老者合着眼,一动不动的躺坐在那里,呼吸都让人难以察觉,但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古怪灰白气息,却让人根本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哪怕他是那么垂老那么虚弱。

  南宫夫人和辛安然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恭身施礼口呼,邪佛前辈。唯有艳心仙子,脸上的表情变了几次,然后终究是忍不住眼里的泪水,脸上强撑出一丝笑容,看着残灯油枯的老者,颤声道:「主上,艳心来看您来了。」

  过了良久,艳剑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玉瓶,给老者喂了些什么不明液体。那满脸皱纹的老者才勉强睁开眼睛,瞬间阴暗的密室里精光一闪,不同于之前柳长老来时邪佛眼内的混沌,此时邪佛老者目内的精光仿佛两道寒芒,能洞穿一切一样。

  可惜这种光景只维持了一弹指,目光就很快又暗淡了下去,这一眼好似耗尽了老者全身的力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算撑着动了下脖子,看了眼白离,用一种沙哑难听的声音,艰难的开口道:「小子,你终于还是来了~.」

  小和尚看着面前的老者,无奈的摇摇头,平淡的回复:「小子白离,见过邪佛前辈。」

  「呵呵呵呵……」邪佛再不开口,但是其洪亮沙哑的声音依旧回荡在密室里,「你终究是不肯承认我的身份,不过不打紧……老夫一生快意,不需要你这小东西的认可。」

  说完,邪佛又看了眼一旁手足无措的艳心,冷冷的说了句:「白家的骚货逃奴,终于舍得回来看我这老家伙啦?」

  只是那一眼,艳心就觉得身体冰冷,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了几步,终究是在气势上对抗不住,身躯一软的跪倒在地,慢慢向邪佛云床爬去,嘴里却几分不屑的道:「老不死的,白奴知道你归天在即,何必还在这些后辈面前摆什么威风。在主上面前,艳心我永远是个欠干的骚货,这一点,白奴从来都没有不认过。」

  话虽然这么说,艳心仙子还是跪爬到垂死老者面前,五体投地的跪拜。一旁的艳剑赶忙过来将老者的鞋子除下,然后将邪佛一只干涩僵硬的脚掌放在母亲艳心贴着冰冷地面,艳丽魅惑的脸蛋上,另一只脚随便践踏在艳心的柳腰上,仿佛这一切就理所应当这样,这白家绝才惊艳的一对母女对邪佛这种举措似乎是早就习以为常。

  小和尚见邪佛如此对待娘亲和艳心,脸上现出一阵愠怒,看了看老者,对他笑着开口说了句:「可惜我却是来杀你的。」对于这位无恩养之情,无栽培之义的生父,小和尚丝毫也提不出什么亲情,有的只不过是体内那点传承的牵挂罢了。

  「知道,不忙,老夫还能撑得片刻。」邪佛突然睁开眼睛,但是所有人都注意到,身旁的艳剑身上正泛着淡淡的白气,用一只手抵在了老者背后,好久才松开。

  「南宫家的丫头,当年老夫弄你的时候,你祖母那老货还没飞升,只是哭得厉害……没想到三十年过去,你也继承了南宫家的衣钵。可惜,老夫再没时光品评你南宫家菊蜜茶的奥妙了……不过,没关系,看上去你已入了他的道,由这小子来体会其中妙处也是一样的。记住好好服侍我儿,南宫家应该还有几百年气数。」邪佛眼神看过南宫夫人,就像看过一张收藏的古画,没有停留没有留恋。

  「是。」

  南宫邀夜在这一瞬间,想起了三十年前,就在自己的茶室里。年迈的家主祖母领来的一位满身灰冷气息的老者,就在祖母的无声饮泣中,一句话就占有了她的身子,把她奸淫折磨得生死两难。而一旁当时的南宫家主,她原本至亲挚爱的祖母就只能在一旁垂泪,眼睁睁的看着她给这位陌生人糟蹋,而不曾伸手救援,也没有出言阻止。南宫只记得之后不久祖母就入了天人,这往事尘封已久,如今南宫邀夜连那人长相也已印象模糊了,事后更是无人再提。三十年南柯一梦,南宫邀夜之后再没有见过那老者,也不知此人便是邪佛,但是年少时的阴影从没有一刻远离过她,虽然她不愿记起,她宁愿把那段记忆化成对家主祖母的仇恨,反作用于她的后辈儿女身上。

  可是事到如今,再次面对可怕邪佛的时候,她发现自己除了一句是,竟什么也说不出来。更生不出任何报仇反抗的念头,哎~这大概就是她自己的宿命,南宫家的女人都是为家族而活的。

  「你是圣医阁那穷郎中的女儿吧?不错不错,只是怎么修习的一身毒功。也罢,入了他的道,勉强也能守住这份天道。」邪佛转过眼看着辛安然,冰冷的眼神让辛安然不寒而栗,「当初那穷郎中救过老夫,所以今日老夫就不为难他的后人了……去将那小子身上的慢性毒道去了吧,就算老夫不提,他占了你的道之后自己也会渐渐发觉的。到那时候就再没你的容身之处了。这小东西身上的劫是这一界的,不是你个小小修毒功的女子就能独自化解的。」说完,邪佛就看也不看辛安然,向远处望去。

  辛安然给邪佛说得脸色通红,她悄悄的过去在小和尚身边,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对小和尚说了声抱歉,然后抬手从白离身上吸走了一丝绿光。小和尚倒没什么,身后的艳剑眼中爆射出一丝愤怒的表情,那凛凛杀机辛安然看到了,却只当做不知。

  就在这时,邪佛凝望的方向,一阵隐隐若有若无的声音传了进来,「女帝姜亦君,前来给邪佛前辈送行。」

  「进来吧,这里本就挡不住天人的。」邪佛怪眼一番,有些不耐的回答道。

  众人眼前视线一阵模糊,就发现女帝高大身形已经出现在密室的一面石壁前。此女风姿与艳剑依旧各有风骚,但是见了邪佛还是恭身施礼。

  「老夫面前少来这种假客套了吧。」邪佛瞟了女帝一眼,有些轻蔑的开口:「四百年弹指一挥间,昔日垂髫的后辈都成为一代人物了,看来这气数压是压不住了……你这帝妇还是不放心我对后世的安排,亲自过来看着老夫咽气才放心,对吗?」

  「佛道传承,非同小可举世无双,本宫前来……」女帝望向邪佛,突然脸色一变,拉着一旁的艳剑道:「他……他……就是你所说的那位主上?邪佛……」

  「呵呵,不错,是我。」邪佛躺靠在那里,脸上现出一丝得意,继续道:「当初你天人初成,在雷鸣皇宫取你第一次「天人露」的那灰面内府官,便是本座……不用后悔,虽然你亡夫那小皇上确实绝才惊艳,可惜他遭天妒,寿数只有那些,这是谁也没办法的事。否则老夫想要得到你首次「天人露」续命,还要多费很多手脚,说起来本座还是应该感谢你呢。」

  「亦君不敢。」女帝像看到魔鬼一样的躲避在艳剑身后,怯然的看着邪佛,不知道当初雷鸣威逼大姜,她忍辱献出天人露时候,发生了什么可怕事情。这事就连闺蜜了多年的艳剑都不曾知晓其中细节。

  「不必敢不敢的,老夫平生从不欠人情。此次当着你这后辈的面给那小子斩了,也算替你们应了劫数。庇护了你们几人的平安,了却老夫这一界因果……最后老夫送你们一句,安心守命,既是造化,都好自为之吧。」邪佛指着密室内众位绝艳当代的女子,脸上一阵艳红闪过,又费力的说:「你们几个加上外面那古灵古怪的丫头和这小子什么孽缘,毕竟是你们后辈的事,老夫懒得管了……其他人都请出去吧,老夫和自家人有话要说。」

  女帝南宫等女当然不好反对,纷纷起身离开了密室。邪佛面前的艳剑并未离开,他脚下踩着的佛母艳心几次想挣扎脱身出来,却给邪佛一双脚踩踏得死死的,终知修为不敌,无奈间放弃了反抗。

  「小子……女帝,韵尘,辛姓丫头虽然皆是天人,但是前两位一个占个贱字,一个骨子里就是浪货,都离不得你的道。还有那练毒的,刚才她在你体内收回毒功时,已经受天道反噬,这一生怕是离不得你了。」邪佛勉力的支撑起身子,脸色更为红润,小和尚却知道他已是回光返照阶段。

  「对你来说,最麻烦的还是我胯下这俩白家淫骚货吧?毕竟我佛门邪道和正道不同,不斩亲情。」邪佛看了眼艳剑,艳剑无奈的将自己身子靠了过去。

  「不错,不知道前辈如何安排她二人。」小和尚心中明白,邪佛已在世四百余年,早活成人精,什么也须瞒不过这位,只好实话实说。

  「白家的骚货自然天生便是麻烦,包括后面石室里八个贱货,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们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就让她们都陪我这把老骨头葬于此处吧……至于这俩小的……」邪佛抬起脚,白艳剑白艳心母女身不由己的双双跪在邪佛面前,听候吩咐。

  「我让她转给你的白玉令牌呢?」邪佛伸手朝白离要道。没想到身前的白艳心脸色大变,像让人踩着尾巴了似的尖叫一声:「主上,莫要如此啊~!」

  「啪~!」邪佛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动作不快,白艳心却眼睁睁的硬是没躲开。她是躲闪不开,闭口禅的邪功还锁着她呢,无论她如何运转功法也摆脱不了那一股灰气的遥遥控制。

  「在我面前,也有你这骚货说话的份儿么?省省吧,你才不过百十年的道行,我看你是日子久了你忘了老子的厉害……也罢,人之将死。离儿也不差你一个,你若是不想摆脱高丽神僧的掌控,我就把那令牌收回来,一并给老夫陪葬好了。」邪佛直直的盯着白艳心,那魅惑无限的美妇几次张了张嘴,最终在几番权衡其中厉害之后,还是闭了嘴。

  小和尚白离见艳心再不反对,从随身戒指里将当初母亲传给他的那块玉剑阁白玉令牌取了出来,递给邪佛。邪佛接过令牌,满怀怅惘地看了眼艳心。艳心当场就软了下去,这令牌意味着什么,她自然晓得,于是满脸害怕悲哀的解开胸前衣襟,将她那一对巨乳释放了出来,奉到邪佛面前。

  「啪啪……!」邪佛抬手就对着艳心的奶子一阵狠抽,转脸对着白离说:「老夫靠自身修为的闭口禅本来是无法镇压住白家四百年的,这骚货和她母亲,还有她母亲的母亲、姨娘等等,之所以畏惧我成这样,都是因为我邪道佛门还有一手炼制法器的绝技。」

  艳心听到这里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小和尚却听得瞠目结舌。

  「你只要炼化了这令牌,就是她的神。想怎么玩这骚货都行,玩死她也给老子得受着。是不是呀,骚货?」邪佛又抬手对着艳心的俏脸抽了一记,艳心忍着脸上刀刮般的疼痛,悲声承认道,是的。

  「不仅是这白玉令牌,还有你娘的白玉剑,韵尘的紫泉套装,女帝的天人霸体,都不过是一件我邪佛炼制的法器而已,否则,天下哪来那么多神兵利器,真当那些自古飞升的天人都不识货,会留给你们这些后辈么……可怜她们苦苦修炼,还自以为有缘得宝而不自知……哈哈哈,为了怕影响这大奶婊子的修为,白玉剑上的禁制已被老夫转移到她体内那五只锁身环上而已。白婊子,你服气吗?」邪佛在白艳剑脸蛋上摸了一把,嘲讽的望着她。

  「主上,白婊子,从来都心服口服的。」白艳剑根本不敢躲闪邪佛的抚摸,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对她而言禁制在哪件神器上还不是一样。

  「得了我的传承,其中妙法你自己体会去,至于用不用,那就是你的事了……臭小子,到现在,你还不肯叫我一声吗?」邪佛看着面前的白离,眼神里难得的流露出一丝情意。

  「唉……父亲大人,你该上路了。」小和尚暗暗长叹一声,感叹自己的路,原来都是他早就铺好了的。随后他便满面严肃的叫了他一声,取出一把长剑,寒光一闪的一剑劈出。

  钪~的一声,白离万没想到,流光如电的剑气被满脸皱纹的老人那昏迈暗淡的身体反弹而起。就接着听邪佛叱骂道:「笨蛋,寻常兵刃怎么伤得了老夫。用你那柄无锋剑,记住小子,无锋剑也是我邪佛炼制的,名曰斩佛。」

  小和尚从戒指里寻出取自剑林的那柄无锋剑,回头却见母亲艳剑已经拉扯着邪佛干枯的手,哭得泪流满面。白离的玄气灌注无锋剑,正踌躇间,就听邪佛对着旁边石壁说道:「百晓生,你个不死的老货,要看老子归西就明面看好了,躲躲闪闪装神弄鬼做什么。」

  就见那面石壁上,一个模糊的身影隐现,一个粗哑的声音传来:「邪佛,你我毕竟相识一场,来送送你也不愿么?」

  「圣女已夭亡,这世上也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我一去,这一界再没什么能奈何得了你。看在你我旧日情分上,帮我照看着这小子一二,莫让左半府那几个牲畜毁了他。」邪佛说完,眼睛缓缓阖了起来,他的气息更加微弱了。

  「哪里哪里,你后嗣乃是造化之人,连我这轮回之外的人也躲不掉。将来,还不知道是谁照看谁呢……邪佛贼秃,放心去吧。」那墙壁上身影深深一揖,然后便消失不见。

  就在这时,小和尚白离举手一剑斩下,邪佛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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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离那一剑劈出的时候,密室之外天色霎时昏暗无光,阵阵细雨无声而下,可是距离玉剑阁不远处的山外,依旧是阳光烂漫,仿佛这一刻随着邪佛陨世,天道都混乱了一般。

  室外静立的南宫邀夜和苏悠都长长出了口气,神色放松下来,那人就算再可怕逆天,现在毕竟已经是个死人。谁都知道,死人就没有什么可怕的,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活人。

  女帝姜亦君和辛安然却依然面色凝重,可左右天数的邪佛虽然没了,但是这一界的气运却更为混乱了。到达天人境,其实已经接近掌控了天道,可以卜算预知一些未来的险恶。辛安然初入天道,尚未纯熟,还不如何。女帝可是感悟天道多年,她只觉得此界的气运随着邪佛离世,更加混沌不清了。天命如何,任何人再没把握,这命运说不得还要自己再去争一争了。

  一时间,苏悠拉扯着南宫夫人咬着耳朵说些什么悄悄话。女帝看着身旁神色木然的辛安然,柳眉蹙起,轻叹道:「趁她还没出来,跟我去吧……否则她不会容你活过今夜的。」

  辛安然听罢,面色倒是淡然了很多,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密室里,艳剑仙子和母亲艳心正围坐在小和尚的身旁,两人窃窃私语讨论着什么。小和尚白离自从斩出了惊世骇俗的一剑,就开始盘坐那里,进入冥想休眠状态。

  他的那一剑虽然惊艳,却只不过是在邪佛额头上留下了细若毫发的一丝红线。只这点点伤害,众人便再感知不到邪佛身上的半点生机。但是邪佛身上的灰白之气,也随着那一剑的精华斩出,转移到小和尚身上,一时间灰光缭绕,小和尚软身坐倒,好似在消化那透体而入的强大力量。

  「他就要入天人了。」艳心看着女儿,面色凝重不无担心的说,「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等到他醒来,你我母女不要想再有反抗的余地……这小子有生之年,就是另一个邪佛,他让我们跪着,我们就永远站不起来。」

  「娘亲,艳剑早就是他的人了,哪怕离儿不继承主上的传承,女儿也没留过什么余地……」白艳剑看了眼脸色铁青的娘亲,继续说道:「娘亲你若不想入他的道,尽管离去便是。主上也说不差你一个,那面白玉令牌,离儿方才并没趁机炼化,想来他也不愿对您用强的。」

  「哼……!你是说我还不配入他的道是吗?」白艳心脸上闪过一丝愠色,瞪了女儿艳剑一眼,思索一下又说道:「本来,若是他能听话,娘亲就入了他的道也没什么。以欲制天下,我们白家一统华夷,杀上天去,都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偏偏你这淫货生的孽种,偏要讲情意……没出息的东西。」

  最后一句,也不知道艳心骂得是女儿艳剑还是这位小和尚。

  「娘亲,这个你永远不会懂的,还是别勉强了吧……我是不会放任你伤害离儿的。」说着,艳剑身影一晃,已经挡在小和尚和母亲之间。

  「我不懂,你就懂么?……下贱的淫货,你就那么喜欢给自己儿子操?也不想想,你那点儿伺候男人的本事,是谁教的。」白艳心知道即便现在翻脸动手,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分出胜负的,女儿艳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由她说说过的呀呀孩童。

  白艳剑给娘亲说得粉面通红,想起当日在这后山密室里,母女共同侍奉邪佛的情景,更让她羞愧的赧颜汗下。但是情绪归情绪,内息上她一刻也没对艳心放松过,自从小和尚入定,艳剑气息就一刻也没脱离过母亲艳心的身体。

  艳剑想了片刻,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女儿不想冒犯娘亲,但是我早就说过,他是我的离儿,是我的夫君,也是我的主子……我是他娘亲,不管这方天下、还是上界如何,只要我儿能开心的活着,哪怕这世上尸山血海,艳剑也在所不惜.」

  「哼!!……他醒了,没想到这么快,毕竟是和那老东西血脉相连……这下好了,我就算想对他不利也不可能了,你如意了吧。」白艳心见小和尚悠悠转醒,长叹一声,再不看女儿和小和尚一眼。

  白离此时身上灰光内敛,身形恢复了平常模样,睁眼起身,就看到自己娘亲和她的娘亲,两人针锋相对的模样。小和尚心中暗笑,不由间抬起手来,感受着体内天人境天道陌生而又神秘的气息,转脸嘿嘿一笑道:「恭喜两位仙子,脱离苦海,重获新生……怎么,如今才得自由之身,您二位这就要一决生死么?」

  白艳心和艳剑掌门给小和尚一句话说的,气势瞬间都弱了下来。不管怎么说,今日压在她白家头上,持续了几百年的镇妖石,总算是不复存在了。以白家的雄厚底蕴,重振声威是可想而知的事。两人再怎么说也是一代天人,实力排名一手伸出都不会脱出此数。确实没必要,在这里就分出胜负生死。

  见这母女二人不再斗鸡似的相互对峙,小和尚又恢复了他嬉皮笑脸的模样,走过去拉着艳剑的手,对着母亲亲昵的说:「娘亲,你也劳乏了,可否先出去调息一阵。稍后,待孩儿解决了跟艳心佛母的事,再去找您说话。」

  这小子嘴上话说的虽然漂亮,还是抬手在娘亲艳剑的美妙丰臀上轻拍了一记。

  艳剑心中不快,她知道儿子是什么意思,从气势上看去,这小子虽然还未彻底消化传袭邪佛的天道,但是除却气息不稳之外,小和尚的的确确是入了天人境的修为了。也就是说他从这刻开始,有了使用进入自己身体的资格。以儿子对自己的依恋,女天人里首当其冲的恐怕就是她艳剑,今晚他会怎么折腾她这作娘亲的,还未可知呢。

  白艳剑仙子恶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看着他没脸没皮的样子,也拿他无可奈何。这小子已然继承了他爹的传承,自己也许诺实践认他为主。他如今要睡自己这作娘亲的,不过是迟早的事儿。就算当着艳心的面,在这密室里把她办了,虽然艳剑是天人后期境界,她也没资格反对。况且,即便小和尚现在修为还不如自己,但艳剑她刚刚还在娘亲艳心面前表明态度,还能当着母亲的面,出手揍这小子一顿不成。

  「好吧,是该让你们二人好好谈谈未来了。有些事,白大奶也不好给老爷作主的。」艳剑掌门眼看再待下去,还要吃眼前亏,连忙说了句软话,转身便退出了密室。

  看到娘亲走了,静静的密室里只剩下白离和白艳心两人,不知道为什么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小和尚并没有隐藏他对白艳心诱人身子的兴趣,他用眼睛不断上下打量着这位身体熟透了的魅惑美妇。

  艳心姿色自然是好的,虽然美貌级数略逊女儿艳剑一筹,甚至比女帝也稍稍不如。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魅力却是无与伦比的。这女人是那种属于让男人看上去就会想到床的美熟类型,浑身上下线条凸凹、翘乳肥臀不说,这腰这腿,这脖颈这手臂,从上到下每一寸玉体都散发出阵阵勾人的魅力,让人见了就想剥去她的衣裳。一股不把这绝代尤物揽过来,按在身下恣意蹂躏就不算见识过女人的感觉,在小和尚心底油然而生。

  反观艳心,给这位小了自己几十岁、相貌平庸的小秃驴,竟敢拿这种放肆的眼光打量自己的身子,看得艳心怒气上涌。她心道,老娘睡男人时候,你小子连一滩液体都还不是。虽然她也知道这小贼秃天赋异禀,胯下那话儿号称天下第一阳物。但是不知道怎么,就是不能给艳心仙子一种亲近的感觉。本来已她的骚情本性,是个有利用价值的男子,从虚与委蛇的角度讲,她都应该坦然接受。这些年用过她身子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偏偏这小子放荡不羁的样子,根本无法挑起她的情欲,在她心里某些方面就连那个木讷冷漠的魏阳都不如。

  「看什么看,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别看你继承了主上的衣钵。在你完全炼化他的佛门神通前,休想碰我一个指头。」艳心冷眼一翻,她确实并未把小和尚太放在眼里。这小子不过二十年纪,才入天人,艳剑留给他的剑道也丢了。天道无常,这里面玄妙多着呢。好歹自己也是天人后期,想让她降伏,小和尚还是太嫩了点。

  然而,很快艳心就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低估了佛门邪功的强大。

  小和尚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那支白玉令牌拿在手里,然后轻轻对着白艳心说了句,跪下。

  佛母艳心就觉得浑身一酥,经脉四肢一阵瘙痒,双腿不由自主的一软,然后便直挺挺的跪在了小和尚面前。这他还仅仅是用功驱使法器,尚未用功法炼化,若是小和尚真的炼化了此物,恐怕一个心中转念,自己就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高丽王妃佛母艳心一生心高气傲,能给她如此气受的,整个天下也没几个人能作到。这会儿给自己的后辈胁持,心里一委屈,眼泪就忍不住滚落了下来。艳心也不知道怎么,当日里就是给木雨生那般凌辱鞭打,她都可以坦然接受。平日里,比给男人下跪还淫贱残忍的调教她经历得多了,偏偏在小子白离面前,她竟感到如此屈辱难当。

  「妾身自问没作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你就是这么对待,救过你性命的恩人的么?」艳心语带呜咽,悲情万分的开口哭道。

  「呵呵……原来你也会觉得委屈。」小和尚把手里的白玉令颠来倒去的抛着玩耍,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艳心仙子,大咧咧的道:「小爷倒不是缺你这么个女人伺候枕席。何况当初听娘亲讲,您也确实豁出性命救过我……小爷也不想难为你,只是一件事不明白。」

  「何事?」艳心索性放弃了反抗,端端正正的跪好。反正这小子令牌在手,自己也对抗不了他的拷问。

  「按说您也算一代老牌天人境前辈,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您总是要依靠男人?……当初的木雨生虽然也是天人,但是他那点修为恐怕还不值得您老惦记吧……还有,以白家的玉女功的可怕修为,去当什么高丽王妃?您就算效仿女帝,成为高丽女皇,我觉得都并非什么难事吧……行,就算高丽龙气了得,但是魏阳呢,您何必一定要找个男人,挨那个作践呢?」小和尚修为晋级天人,对这些前辈便不再那么忌惮,何况艳心他本就没怎么放在心上,不过是个辗转于各个强者之间的野心旺盛的女子,所以说起话来也再不客气。

  「你很是奇怪我为什么会以天人之尊,变得如此风骚放荡、艳名远播是吧。」艳心止住泪水,冷冷的看着小和尚,平静的回答:「你以为我是什么?我和你母亲同样练得这玉女神功,都是从娘胎里就布置好了经脉。就如艳剑留给你的剑道一样,天生的就是无上媚体。」

  说到这里,艳心嘲讽的看了小和尚一眼。白离明白,艳心是想对他表明,他娘亲艳剑骨子里也不过是个淫货。

  「另外,后天我更无能为力。我和你娘亲一样,自打生下来就是主上的性奴……在你不敢想象的年龄,我和我娘每日里就得靠身子取悦男人为生。邪佛对我白家女人有多暴虐,今后你可以去问你娘亲。我变得离不开男人,成为一代骚货,归根结底是~~~给打怕了……你可知道,我从小记事起,但凡若有一点表现让他不满意,就要接受怎样的残酷惩罚么?你能想象几十年如一日的接受这种折磨,会对一个女人造成何种可怕的影响么?就连你娘亲和瑶儿……」

  「够了~!」小和尚听了只觉得头脑里嗡嗡作响,他以粗暴的高声打断了艳心的讲述,在小和尚心里根本不忍听到娘亲艳剑和妹妹瑶儿这十几年受到怎样可怕的待遇。

  过了很久,白离才平静下来,他也不多想,抬手将白玉令牌随手往艳心脚前一丢,说道:「你走吧,此生剩下的时光,我希望你能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

  没想到,自己准备就此放她一马的艳心仙子,却突然之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看也不看丢在她面前,关乎她一身拘束禁制的佛门法器,扭着她还算纤细的柔腰,爬了到小和尚面前。

  熟女一双柔软的胳膊抱住了男人的大腿,白玉般的俏脸温存的放在小和尚的腿上,娇柔的说:「白大人何必如此呢……一方天道本就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像白大人您,天生就是作主子的命。您一生下来就是这方天下众生的劫难,最终他们都要匍匐在您的脚下。奉献出任何您想要的东西,财产,家当,女人,信念乃至生命。」

  小和尚有些不认识似的看着委身在他脚下的白艳心,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耳边就继续听到白艳心诱惑十足的动听声音讲道:「只要您能下此决心,白奴就有把握让这天下都尽归于您所属。您就会成为这下界之主,世间万物都归您所有,世间万民都会臣服在主人的面前,要他们生就生,让他们死就死。不论是天人老圣,墨帝,女帝,圣女,韵尘,还是华龙大姜高丽亿万子民,包括你娘亲艳剑,当然还有我……只要主子今日首肯,艳心从现在起,就永远是你的玩物……可能白爷还不清楚,跟我艳心比起来,艳剑这大奶婊子就是个雏儿。白奴能给您从未体验过的至高享受。」

  「是么,你就这么有把握?天下天人虽不过二十之数,但都联合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就拿君姨来说,你让她出卖大姜帝国的利益,恐怕杀了她还更容易些……您也是一代掌门,莫不是在骗我吧?」小和尚还没发昏,他微笑着,动手抚摸艳心诱人魅惑的胴体。他心中暗笑,这妖娆的老妖女是毒药混着蜜糖,一桶一桶的往死里灌他。自己何不装作色销魂授,把蜜糖吃掉,毒药还回去。

  「白奴怎么敢欺骗小主子……只看您是否有称霸天下的决心了。」艳心妖媚的笑着,轻轻解开了小和尚的衣带,她自己不知怎么的身形一扭,诱人身体该露出的地方就全都暴露出来。

  「这对大奶子,并不比娘亲的小多少嘛……你是如何打算的,不妨跟小爷说说。」小和尚一把扯过白艳心柔软的身子,压了下去,在她胸口硕大的乳房上一口就咬了下。熟魅的艳妇那肥嫩挺翘的乳头给他咬得可怜的变了形状,另外小和尚的一只手顺着她妩媚滑腻的大腿摸了进去。

  「白大爷,您轻点儿,疼得很呢……!……啊呀,轻些掐奶子,真的疼呀……」

  不多时,玉剑阁后山密室里便隐隐的传出男欢女爱的娇喘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密室外焦急等候的白艳剑气得脸色苍白的猛一跺脚,转身而去,寻圣医阁掌门辛安然的晦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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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剑阁的夜晚,月明星稀。墨蓝的夜空下,银月的光辉铺满阶前。

  青山脚下一处华庭里,南宫家主邀夜夫人满面愁容的看着亭内悠然自得,正缝制编织什么物件的小丫鬟苏悠。

  「你这丫头倒也放心,白大~呃,主人他在密室里可是和艳心掌门都独处几个时辰了,从邪佛大人陨落就再没出来过……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咯咯,南宫夫人可是吃醋了?」苏悠满不在意的摆弄着手里的香囊,揶揄的回答:「当初公子收容你的时候,不也折腾了大半夜么。艳心仙子姿色又不差的,有什么可奇怪的?」

  「你这丫鬟倒是作得蛮贴心的……好妹妹,既然你这么了解他,跟姊姊说说,此番事了,白公子会给我一个什么身份呢?……侍妾,性奴,还是使唤丫头,总不会是和沈家丫头或是曹江宁一样,要妾身作个家具母狗吧?」说到后者,南宫邀夜浑身打了个激灵,当日小和尚临幸自己,二人倒是做得爽快,前穴后庭都给他用了,就连她驰名天下的蜜臀,都给小和尚抽得肿起老高,一连几日她都只敢卧趴着睡觉。

  但是归根到底,堂堂南宫世家的当代家主要认白大人为主,当一条牝犬或家什,她南宫邀夜还是丢不起这人。所以,此时她才小心翼翼的探一探小和尚贴身丫头的口风。毕竟,南宫夫人对自己这位新主人,还不甚稔熟。

  「南宫夫人,按我说您就别乱猜了。公子特立独行,您什么身份要苏悠说,还不在您自己身上。还要看您那对宝贝千金是个什么态度不是……嘻嘻,说句难听话,公子给您个什么身份您不都得应承着?慢说是您,身为天人的艳剑掌门又如何,白日里公子当着咱们几个的面公然收拾她,你看白掌门可敢说个不字吗?」苏悠看着心慌意乱的南宫家主,又咯咯娇笑道:「今后,您要是肯听苏悠的,我保证您可以在公子身旁稳有一席之地……眼下呀,心急如焚的,怕还是白日里站在台子上那位呢。」

  苏悠猜得不错,白艳剑此刻的确是怒火攻心。儿子成就了天人,本来全是她一手促成的,她这做娘的本该高兴。谁知道离儿刚刚得势,母亲艳心就如闻蜜糖般贴了上去。

  最让艳剑过不去的是,这不争气的小畜生,竟然吃不住诱惑,第一个收拢的天人,竟然不找自己。明知道她在外等候,就那么跟娘亲艳心在密室里欢娱作乐。本来,母女两天人同侍儿子,也是寻常可为之事,只是谁先谁后对于艳剑却极为重要,这代表了她在小和尚心中的地位。难道这小畜生真的喜新厌旧,根本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艳剑不免黯然神伤,她这一肚子邪火可没人倾诉,需要找个倾泻的对象,辛安然自然是不二人选。这女人是自己给离儿选的,让她进白家的门已经是给了她圣医阁天大的面子,竟然不识好歹,敢对她白艳剑的儿子用毒。

  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艳剑一脸浓浓的杀意来内门客房中,寻辛安然的晦气,倘若这女子给不出一个让她满意的解释,二人几十年的交情也说不得了。今夜白艳剑并不介意让这个毒道入骨的美人身死道消。那样一来她的圣医阁交与苏悠搭理,或者根本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然而上天似乎偏偏在跟她艳剑作对似的,白艳剑气势汹汹得找到辛安然的时候,女帝姜亦君又无端地阻挡在她面前。

  女帝的理由也很简单,辛安然算计小和尚,如何处置责罚是一家之主白大人的事。是杀是打是罚,你白艳剑凭什么身份过来兴师问罪。既然大家姐妹都认了他为主,那就别客气,都得按白大人的规矩来。

  艳剑面如寒霜,剑眉倒竖,冷笑道:「姜亦君,你莫要仗着排名在我之上,又练有神体,就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这里是玉剑阁,还轮不到你女帝替人出头挡祸。」说着,艳剑掌门玉手虚抬,一道白光破壁而入。白玉剑带着凛凛杀机出现在艳剑手里,一时间白艳剑的白袍无风自动,凛然孤傲的至尊剑道一旦成型,便使得艳剑掌门不怒自威,盛气凌人。

  整座玉剑阁山上潜修的弟子,都能感受到掌门一怒冲天的威压,但是天人间的矛盾,却不是这些人能插手的。

  女帝一个翻身就站了起来,身上的龙袍也鼓动而起,体内的气势不断攀升。艳剑发怒,她也不敢怠慢,某种程度来讲,女帝就算面对老圣也没有面对艳剑可怕。这母老虎发起疯来,可不是闹得。一旦动手,即决高下,也分生死,玉剑阁掌门手中的白玉剑可是专斩天人的。

  女帝身后的辛安然心下凛然,两位天人后期大能,果然不是她这刚入天人的后进能够比拟的。虽然境界相同,但是修为却有高下。其实女帝打得什么算盘,辛安然心知肚明。无非是大家入了小和尚的后宫,女帝就起了与艳剑一较高下的念头。偏偏人家是母子,说到天边去,打折骨头连着筋。姿色方面,女帝虽然不差,但是江山美人榜上,无论是胸是屁股,女帝都稍逊色艳剑一丢丢。以女帝的骄傲性格,差一点也不行,身份上女帝与艳剑女儿白瑶儿不差上下。她若想压住艳剑一头,自己这个女天人就至关重要了,还有韵尘,再加上她的徒弟苏悠,几人联合一起,艳剑也不敢说就稳能在小和尚那里占得什么便宜。

  如今,两位这一世最顶尖的两位女子剑拔弩张的准备动手,就算辛掌门宅心仁厚也是拦也不成,劝也不是。正在她没奈何间,艳剑便自出手了,辛安然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天人境高手过招。

  艳剑手中的白玉剑光芒逼人,缓缓一剑平平刺而出。她故意舍去平日里斩天道的凌厉迅捷,四平八稳的出招,这是要跟女帝比拼一下功力深浅。

  女帝脸上一笑,说心里话,这一对闺蜜也有近十年没有动手较量过了。她知道艳剑功法了得,特别是感悟了玉佛道金佛降世,体会那上界更高层次的天道之后,艳剑的剑道更为精进霸道了。但姜亦君自诩并不在艳剑之下,眼看着白玉剑稳若磐石,当胸而来,女帝一双玉掌一晃,虚空一拍,便将艳剑的神兵光华打散,夹在双掌掌心之内。

  「咯咯,我当可斩天道的白玉剑如何了得,没想到不过如此。」女帝虽然觉得双掌一热,一股强劲霸道得热力烫得她双手掌内火烧火燎得疼痛难忍。但说起天下忍痛的本事,她女帝认第二,绝没人敢认第一。

  要知道女帝修得是天人霸体,能让她感觉疼痛,一般天人就是拿大铁锤抡圆了硬砸,都休想伤到女帝分毫。有如此战绩,也就是白艳剑的至尊剑道了。

  眼看着艳剑的兵刃难做寸进,女帝得意的笑容还没开始显露在脸上,只听白艳剑冷冷说道:「什么劳什子天人神体,连自己身子都护不住。」

  女帝大惊,低头急看时,自己胸前的皇袍兀地悄然分开,从修长颈下到可爱肚脐,连同她内里的小衣,像给一把锋利无双的剪刀裁过一般,一分而开。想是因为剑气过于锋利,到得现在才体现出威力。如此一来,女帝本就紧绷着的傲人对乳就弹跳而出,圣洁如雪的粉嫩胸脯也跟着暴露出来。

  虽然以艳剑的神威没能破开女帝玉体的防御,但是毕竟是一剑就刺得她展身露体。本来在场没有男人,都是女人露些身子也没有什么,但是女帝这个脸,她丢不起呀。

  女帝面上一热,恼羞成怒的沿着手中玉剑猛地一催发内劲,趁白艳剑奋力低档的空档,身形一晃就原地消失了。

  艳剑掌门觉得眼前一花,心道坏了,她玉剑阁绝学本以轻功见长,身随意动更能展开她剑道的威力。自己还是太小瞧了女帝的功力,想凭着自己的精进,生拼硬刚,舍长就短,借此在武力上稳压女帝一头。没想到此番弄巧成拙,被女帝展开近战身法,要接她一阵近身抢攻。

  跟练体的天人女帝近身肉搏,艳剑莫非是痴心疯了。她还不及后悔,就敏锐的感觉到女帝的巴掌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身后,冲着自己的香臀就拍了过来。这还是女帝念着多年交情,没想着下死手,若是一掌击向她后心粉背,挨上一下,以艳剑的功力不死也得重伤。

  艳剑不及回身,忙将手中白玉剑反手背向一撩。她清楚滴知道凭她仓促应招,是敌不住女帝蓄势待发的。那一掌悄没声息不意味没有威力。但这电光火石之间,艳剑以为凭着白玉剑的锋锐,总可以让女帝有些忌惮。

  「啪~~!」的一声脆响。白玉剑倒是恰到好处得拦住了女帝的巴掌。但是那一掌之力却难以仅凭艳剑兵刃后撩之势化解干净。白玉剑的剑身给女帝掌力反震而开,结结实实砸在艳剑美满滚圆的香臀上。

  「哎哟~!」艳剑就觉得自己屁股上好似给人狠狠抽了一板子,热辣辣得疼不可当,忍不住叫出声来。紧接着便听女帝在身后讥讽笑道:「朕的宝贝剑儿,让你占妹妹的便宜,连朕的衣服都弄破了……再淘气,本宫就还照样,打你的俏屁屁。」

  「哼~!」艳剑听着女帝的调笑,就像当初在大姜内宫,女帝要她扮作宫女,调教她时的口吻一般无二。当即脸上羞臊得绯红,暗暗运足平生功力,凌空而起,双足虚点空中,人剑合一向女帝疾刺而去。

  女帝找回场子,却看到艳剑一剑天外飞仙般袭来,吓得一哆嗦。这疯婆娘莫非真的要跟自己拼命不成。这一剑是白艳剑毕生修为凝聚,气息早已锁定女帝身子,已成不死不休的一剑。女帝姜亦君除却硬接,也再无它途。

  女帝姜亦君说到底不过是想压艳剑一头,并不想跟她搏命。见那一剑来势凶险,连忙抽身疾退,暂避锋芒,可是她情急之下忘了,自己一对硕大妙乳还挺在胸前,毫无遮挡。这会儿女帝身形一退,动作迅疾,那一对雪白美乳不由得上下抖动,美艳不可方物,晃得人睁不开眼。就连对面气息锁定她的艳剑都难免心生嫉妒,这一对妙物端地可人怜爱,如今却两只玉兔似的颤动不已,那乳峰之上俏立的两点红梅更是娇艳欲滴,动人心魄。

  女帝是向后疾退,艳剑是冲锋飞刺,毕竟速度不可同日而语。眼瞅着白玉剑尖吐着剑芒就要点在女帝洁白娇嫩的胸脯之上。姜亦君咬咬牙,也把护体玄气运到极致,那一双雪白粉嫩的奶子上竟然一阵莹光流转。也就是白玉剑加身,否则就算老圣亲至,这时也难伤女帝玉乳分毫。

  然而面对可斩天道的白玉剑,女帝并没有把握用自己胸膛就能接下艳剑这疯婆娘这必杀的一剑。她自忖多少这一剑下来,自己也得受些伤害,心中不由得暗暗后悔惹恼这位女煞星。

  可是就在这时,艳剑持剑的手微微一抖,白玉剑变刺为击。同样是「啪!~」的一声震耳脆响,女帝高耸的双峰上给艳剑狠狠抽了一记。这一剑脊,正抽打在女帝乳尖之上,两枚红润的乳头瞬间就给外力刺激得挺立肿胀起来。加上一双白乳上那抹艳红血痕,甭提有多惊艳动人了。这是小和尚不在当场,否则看了女帝如此艳姿美态,非得大喷鼻血不可。

  女帝胸口给艳剑抽了这一剑脊,虽然没受什么伤,但心理上,却比刺她一剑还难受。虽然知道艳剑是手下留情,但是堂堂女帝脸面并非就不重要了,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地骂道:「你这小淫妇,哪个让你留手了?莫非看不起妹子这身玄体功法么……」话未说完,女帝身形一晃,蹂身而上,又试图跟艳剑近身肉搏。

  白艳剑这回学乖了,身形飘忽不定,心随剑走,剑随意动,再不给女帝近身的机会,嘴里还不忘还击道:「咯咯,妹妹莫怪,当日在后山厅内,艳剑不也是如此招待你的么……君妹子当时叫得动人,艳剑不过想再听听罢了。」

  艳剑这番话说得女帝也是俏脸一红。虽然她讲得是实情,但是当着辛安然,艳剑这贱蹄子怎么什么话都说。两人私密关系怎好就此公之于众,今天不把她拿下好好责罚,如何显出女帝威风手段。

  两女天人气息不断上升,也不在废话,在虚空中你来我往的大打出手。好在两人功力炉火纯青,力道控制得精妙,不曾打出天人毁天灭地的威能,可是剑气掌风所及,室内的陈列摆设就都跟着遭了殃,连一旁观战的辛安然都不得不放出灵域护住自身,免得殃及池鱼。

  就在艳剑和女帝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后山密室里的小和尚、白艳心二人却郎情妾意的刚刚云散雨收。

  白艳心媚眼如丝的伏在小和尚上下起伏的结实胸膛上不停娇喘着。她白皙柔滑的肉体上下布满了给人掐拧扇打留下的青紫,在一双玉峰上还残留着几处啃噬吮咬的血色齿痕,特别是她引以自傲肉蛋般的大屁股上,排满了一道道抽打扇击的红肿,也不知道是给什么工具鞭挞得一副目不忍睹的惨状。

  不仅如此,艳心下身肥厚的肉穴和娇小的后庭菊门都被蹂躏得充血红肿,不停的有股股乳白色液体悄然涌出。虽然给男人折腾得很惨,可是白艳心脸上却毫无不适之色,不但灿然微笑,还嗔怪的轻锤了小和尚一拳,口中媚然道:「你这小冤家,恁地心狠,奴家这一身伤,痛到骨子里去了呢……不知你这作主子的许不许人家运功恢复,若是不能,怕是白奴这几日里都缓不过来,不能伺候了呢……喏,奴的下身给爷插弄得针刺般的疼,你这根宝贝呀,哎~~真是女子要命的克星。」

  此刻小和尚手抚着艳心仙子的粉背,感受着她弹滑的肌肤,品味着体内艳心的天道韵味和她的独特行功法门。这熟妇修习功法博大精深,竟然是走得伴袭之道,专入偏锋,玄气运行的也都是奇经八脉。难怪她很少正面对敌,都是伺敌左右,寻机出手,一举擒拿。莫非……小和尚心里一阵紧张。

  抬眼看去云床上,艳心这时正艰难的挪动着饱受征伐的娇躯,低着头用嘴巴给白大人清理干净了身子,也不管口内肮脏污浊,将小和尚阳物上连淫水带精液一体舔在嘴里含了,一仰脖吞了下去。

  这会儿,熟女见小和尚呆呆的瞅着她,又柔蛇般得缠绕上来。一对饱受摧残的巨乳在小和尚腰腹间揉蹭着,双手按住男人的上臂,粉红的香舌从血红双唇间吐出,在小和尚的胸口来回游弋着,刺激得白离忍俊不禁。

  「我的爷,您的胯下这家伙也太厉害了,破了白奴的阴关不说,下面都给它干肿了……哎呀呀,它怎么又挺起来了,艳心真的吃不消了,主子爷前前后后的已经弄了四次了,今夜放过白奴吧。」白艳心一边挑逗着用柔滑的双腿夹搓着那根又有抬头的小小和尚,一面魅惑着说。

  「服了么?」小和尚细细的体味着白艳心的心法,尝试着将内气沿着功法的经络运行。一时间觉得晦涩深奥,恐怕自己一时半刻也无法参透其中的奥妙。

  「服了,白奴都泄了六七次了,怎敢不服呢……行了,好人儿,别体会了。奴家的功法本就不适合男人修习的。」艳心又把她的俏脸枕在小和尚胸口,痴痴地说。

  「嗯?~」

  蓦地小和尚惊叹了一声,他虽然和艳心纵享艳福,却并没有半点放松警惕,「什么人,在此窥探?」

  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小和尚开口探问时候,上一刻还在他胸口痴缠的艳心,这一刻脸上魅色更浓,一下抬起脸来,喜上眉梢地说道:「可算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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