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某些事情反抗远比不反抗的后果要遭。
渡边晴美若是不推还好。她这一推,不亚于主动和那凶根的物什接触。
瞬间的触感,异性相吸的大道人伦。让她不由自主的做出了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毫无疑问,女人对柱状物体,总是有种与生俱来的偏好。并且总能无师自通,在接触到柱状物体之后,做出最附和生物规律的活塞运动。
“天啊……我……我这是在干什么?!”
手中的炽热。在渡边晴美即将沉沦的那一刻,唤醒了她的意识。抬起迷蒙的双眸,渡边晴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做出的一切。
泰笛半是享受,半是诧异的盯着渡边晴美,脸上还挂着一丝说不出古怪的笑意。
“完了!完了!什么形象都没了!”
渡边晴美简直羞愧欲死,下意识的便捉着什么东西盖在脸上。
小女生掩饰羞意的举动原本没有什么不妥,可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拿着那凶恶之物,然后又把那凶恶之物当成遮羞的物什。
这明明是一幅让浓度人看了鼻血长流的场景,偏偏身在其中的当事人却是一无所觉。
渡边晴美只是觉得自己脸好烫、好烫,仿佛放在火炉上灸烤一般。一股若有若无的腥甜味道,不住的往她鼻孔里钻。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在这个时候,居然想起了少爷的坏东西?”
渡边晴美完全没有想到,根本就不是她不知羞耻的想到了什么坏东西,而是她手里握着的就是那坏东西!更过分的是她还用自己柔嫩的小脸,不住的摩挲。
“嘶!”
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泰笛都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表情。才能表达自己此刻复杂地心情。
最先他打开浴室地房门。却不穿衣服,本来是想好好戏弄戏弄渡边晴美这东夷小女生来的。
怎料想,她看到自己之后,就像是拜金女郎看到金山,大色鬼滚入众香国里似的,那眼神炽烈的连泰笛都有些害怕。
还好,接下来她的反应让泰笛松了一口气。只要她的反应还算正常。泰笛就可以按照原先的计划。一点一点的戏弄这小女生。一点一点的攻陷她地矜持阵地!
谁料想,让泰笛惊叹不已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每每当他以为自己对女人有了足够了解的时候。女人总是能够给他以别样的惊喜。
“你这小妮子突然就那么蹲下去也就罢了,可是……可是你胡乱挥什么手?你胡乱挥手也就算了。干嘛还握着我地……要害。往自己脸上贴?你确定……你真的是在害羞,而不是在挑逗我吗?”
忍了又忍。再三忍,再四忍,泰笛总算是没有把心里翻滚地想法说将出来。因为,他心里隐隐有这样一个想法:如果说出来,肯定就不好玩了!
“晴美,你是不是又想喝牛奶了?”
泰笛轻咳了一声,用自认为比较平和,听在渡边晴美耳中却是无比猥琐的声音提出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我为什么要喝牛奶啊?”
迷糊中的小女生。显然思路有些跟不上泰笛。她还在羞愧,还在迷糊鼻子里萦绕的到底是些什么味道。
“因为,漂亮的女人都是爱喝牛奶的……”
咳!咳!说完这句话,泰笛自己都忍不住一个劲儿的暗咳。这个说法实在是太淫荡、太邪恶了,简直已经超出了人类淫荡的极限,达到了超级淫荡那美克星人的程度。
“是哦,那我也要喝。”
渡边晴美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下意识的就凭借着女性本能,义无反顾的奔向美好的明天。
“你要喝啊?那张开嘴巴,对!真乖……嘶……别放在嘴巴,要含下去才可以!”
仿佛是着了魔似的。渡边晴美半点反抗的意识也没有,一步一步的,依着泰笛的指挥,把手里握着的滚烫的牛奶注射器放到嘴边,还下意识的用冰凉的小舌头舔了一下。
“好像有些不对哦……”
被心底那一丝灵光唤醒,渡边晴美迷蒙的双眼逐渐开始恢复清明。
“喝牛奶应该是用杯子,怎么可以用热乎乎、肉嘟嘟的注射器呢!”
彻底清醒过来的渡边晴美瞪大了双眼,盯着自己手里的“牛奶注射器”。
“啊~~”
事实证明,女生的声带高度永远是没有极限的。只要找到合适的方法。用来摧毁耳膜简直是轻而易举!
泰笛的身体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完全不用他的大脑下令,自动的切断了听觉系统的外部信号收集。
可是家里的玻璃却没有这项功能,以渡边晴美的身体为圆心。但凡处于距离她直线距离五十米之内的玻璃器皿,像是点燃了的礼花似的,接二连三的爆掉。
“噼啪!”
“啪!啪!啪!”
“酷啦啦!”
等到渡边晴美的声流攻击告一段落,泰笛的听觉系统方才恢复正常。他扫量了一下四周,摸着下巴道:“这下倒是省去了拆下来的时间,直接换新的就好。”
“少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渡边晴美可以对自己最敬爱的母亲发誓,她原本是想好好的痛骂泰笛一场的。可之前已经经历过非常激烈的内心挣扎,这个时候再怎么热血上头,她也不会做出会导致最坏后果的事情。
于是,在残酷的现实磨砺下,曾经的豪门千金,自发的用温柔且哀怨,委屈且柔弱。非常能够打动男人坚硬心肠的语气和表情对泰笛撒娇。
没错!就是撒娇!
已经认清了事实的小女孩,很清楚用什么手段才能报自己的一箭之仇。
眨呀眨的双眼,像是璀璨星空中最耀眼的一对双生子。纯洁的小脸,好萌……好萌……好萌……那对仿佛是会说话似的睫毛。仿佛能深入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似的……那迷人的小嘴,是那样的粉红,粉的就像XX,红的就像OO……
“咕嘟!”
有那么一瞬,就那么一瞬,泰笛差点真的就被渡边晴美无比可爱的面容和表情给打败了。他差点就把自己当成了无恶不作,罪不可赦的大坏蛋、大淫棍。
最后还是渡边晴美那张迷人的小嘴,唤醒了他的良知……哦不,应该说是邪恶根性。
食髓知味的泰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么渴望,渴望狠狠的品尝一番蝶振的滋味!
“我的好晴美,我怎么了?”
用强是不好的,粗鲁是不好的。把瓷娃娃一般的她给揉碎了,可就没得玩了!上前踏了一步,泰笛终于还是在最后关头说服了自己,没有强自把什么东西塞到渡边晴美嘴里,让她想吃也得吃,不想吃还得吃,还要笑着吃。
“你……哼!”
渡边晴美翻了翻白眼,没有半点让人不爽的地方,反倒别有一番妩媚。
“你想骗人家给你那个……还问人家你怎么了,真是太坏了你!”
“坏?”
泰笛嘴角浮起一丝坏坏的笑容,道:“是不是这个样子呢?”
说着,他的手不老实的摸上她的酥胸,在那敏感的尖端轻轻的弹了一下,又运出一股内力在指尖上,围着那里的敏感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的肆虐了一番。
“啊喔哦!”
前一刻,渡边晴美还能严谨的按照汉语拼音的规则,以高贵的美声姿态,使用花腔唱法,唱出猫儿挠心一般的春天感觉。
下一刻,她便彻底回归了自然,再也不顾什么流派,什么艺术,只是单纯的顺着自己的感觉,疯狂的吟唱着属于春天的歌谣。
然后……她就湿了,比诗人还要湿的湿了。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当女人成为诗人的时候,总是需要一点坚硬的力量支持。有些人选择卧式,有些人选择直立式,有些人选择坐式,而渡边晴美的选择却是口含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