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否极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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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身上女子你来我往,只觉幽谷被插得要破。虽说这女子技巧还不若邵雪芊熟娴,动作也不如辛婉怡温柔,但霓裳子热情如火,那微微的缺憾在现在的她根本算不得什么。

  她一边享受着幽谷之中火热的快感,挺身迎合间只觉那高潮一波波地将她掩没,偏在她还来不及全心享受时新的一波又冲了过来,令霓裳子承受得愈发欢快,一边却忍不住分心去听邵雪芊与吴羽的对话。若非双目仍然受缚,只怕现在的她也没办法集中耳力去听另外一边的话语了。

  没想到自己这般投入,竟还无法诱得邵雪芊妒意冲昏头脑,即便已被吴羽爱抚地浑身发烫,唔嗯吟哦之声连正痛快着的霓裳子都瞒不过,妒意与情欲交相影响下,邵雪芊还能保持理智,看来这两人的关系,还不是普通的奸夫淫妇,自己这番心思只怕功败垂成。虽是如此,现在的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想痛痛快快地先爽上一回,在身上女子的抽插之下泄了身子再说。

  猛地一波浪潮袭来,霓裳子爽得娇躯僵硬,幽谷深处仿佛生出了吸盘,将入侵物紧紧吸啜,甚至连身子都缠紧了不放。身上之人即便同为女子,淫具的感觉也远非真实肉体可比,给霓裳子这么一缠一抱,感受到身下女体沸腾的热情,本还想保着些冷静,帮着邵雪芊先把霓裳子搞定了再说的她,不由自主地也投了进去。

  两女一矜持一柔媚的喘叫声中,只觉精关尽开,那泄身时无比美妙的滋味,差点令霓裳子为之晕厥,身上的女子更是不由自主地瘫了,一时再动弹不得。

  虽然靠着丰富许多的经验,没在这次高潮中爽到昏过去,还留着一丝丝的清醒,但霓裳子自己也知道,说不定痛快得晕了过去还算好呢!接下来……只怕就轮到吴羽上场了,此人以逸待劳,也不知连番征战后的自己能否承受得了?便要败,宁可输给女人,也千万别败在男人身下。

  「哎……不要……」只可惜霓裳子的希望在接受下一轮的攻势之时,便已烟消云散。当身上的女子离开了她,霓裳子本还想喘一口气,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根火烫的肉棒便已破体而入,出乎意料的强壮火热也还罢了,当那肉棒火辣辣地烙过她娇嫩的幽谷肉壁,有一种难以想象的感觉竟似针般刺入身子,弄得霓裳子忍不住娇声呻吟,几乎没哭叫出来,「哎……好烫……唔……别……」

  嘴上说着不要,霓裳子的肉体却无比诚实,被烙过的嫩肌带着三分羞涩和七分渴望,将火烫的入侵者紧紧拥住,任那异样的火热袭遍周身,灼得仿佛被肉棒烫过的不只幽谷,而是整个人都被肉棒烙上了。

  本来在连番高潮后已然酸软无力,在方才那波强烈刺激后累得像是连动根手指都难的胴体,在那火烙之下似被灼出了深藏骨内的力气,四肢紧紧地搂着他,那哭叫虽似疼痛不堪,更多快活喜乐,加上她热情的反应,不知情者看来绝不会以为热情的霓裳子是被强奸的那一方!

  本来霓裳子也不该这般狂野地献出自己,一来对男人而言,能够予取予求的对象总觉得少了一分征服感,霓裳子深知此理,对上男子总会先用上欲擒故纵的手段,二来她连番淫战,就算采补之术已练成了本能,总要喘一口气才好尽施所学,这完美的肉体、这高雅的气质,绝不是为了被男人彻底征服所创造的,对霓裳子而言,与男人的床上风流绝非单纯的寻欢作乐而已!

  但是没有办法,虽说采补之法已修到了极处,就算高潮泄身,肉体仍能本能地采撷阳气,但只要是人体,总有人体的限制。方才被双头龙淫具插得连连高潮泄身,却丝毫没有阳气补充,霓裳子早已泄得气虚力竭,此刻一接触到真实的男人,肉体便如久旱逢甘霖,那本能的需求再也压抑不住,体内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这男人抱得紧紧的,让他彻底痛快地满足自己,至于那些有的没的,早不在霓裳子心里了!

  更何况这吴羽不只引诱女人的手段高明,光看他一边让众女轮番奸淫自己,一边让她们在旁观赏,诱得众女情欲昂扬,忍不住对他愈发渴求的手法,便知此人必是老练淫贼一名,只怕床上经验不会输自己太多。

  现在当真交合,久经床笫的霓裳子一触到他的淫物,便知此番不妙。表面上吴羽的肉棒没什么特别,但霓裳子却感觉得出,此人身上必有古怪,那肉棒竟是一触便令自己有全然献出自己的渴望,即便自己身子已饥渴至极,这般强烈到无可遏制的需求也绝对有鬼!

  只是霓裳子想反抗也来不及了,那肉棒犹若火烙,狠狠地从饥渴至极也敏感至极的幽谷口,一下烙到深处,灼得霓裳子不只心花怒放,连身体好像都开了花,只渴望着狂蜂浪蝶尽情采取。

  她搂紧了吴羽,半开的樱唇不住喘叫着,哭叫出无比的活色生香,泛汗的香肌在灯下艳色更添三分,手足更是不肯稍松地搂紧他,只想和他融成一团,快乐的哭声彻底暴露了霓裳子的降伏。

  就在霓裳子娇躯如受电殛,被那肉棒灼得香肌发烫,仿佛连花心都已全盘开放,将那难以想象的滋味全盘接收的当儿,突地眼前一亮,原本缚眼的黑巾飞了出去,吴羽那伤痕累累的脸登时便在目前,搂住他的肢体顿时一窒,毕竟吴羽那脸着实不太好看,要不受影响实是不易。

  但一来霓裳子早被欲焰控制,浑身上下有的只是渴望和需求,那寻幽访胜的肉棒既强壮又充满生命的热力,正合她的需要,二来霓裳子久经床笫,能上她床的自然不会只有俊美的文人雅士,形相丑恶的江湖人反倒占了大多数,这等程度的惊吓本就没法令她失态。

  何况现在的霓裳子正舒爽得神智茫然,眼前虽见吴羽丑恶形容,她却只是一窒便已回神,将身心再投入那欲仙欲死的美妙之中,搂紧他的肢体丝毫没有放松,热情投入的雪白肌肤满是酡红,美得无法形容。

  没想到给吴羽那张脸突如其来的一吓,竟没有把霓裳子吓得哭叫出来,床上承欢迎合的动作更是一点不停,愈发热烈地将身心投入,邵雪芊不由咋舌。

  虽知从亭中被擒开始,霓裳子多半已有心理准备,何况对这淫妇而言,只要淫欲满足就好,哪管在身上发泄的会是什么人?但见她竟能如此投入享受,邵雪芊也不得不佩服,这淫妇为了活下去,可真是非常的努力呢!

  虽说心下早有准备,可一来眼前景象太过惊人,邵雪芊早被吴羽污染个彻底,仍是不敢卒睹,二来看吴羽和旁的女子颠鸾倒凤,邵雪芊心中难免妒意,一转眼却见才刚从霓裳子身上起来,犹自娇喘的解明嫣竟是满面潮红,看得眼都直了,粉嫩娇柔的肌肤透出渴望的晕红,玉腿更不住厮磨,就好像正被吴羽蹂躏着的不是霓裳子,而是自己一般。即便先前她早被吴羽占有了,邵雪芊也未曾见她如此模样,哪想得到此刻会见到这般景象?她搂住了解明嫣,轻声开了口。

  「怎么了,明嫣?难不成……给荣华大师『开导』过后,你……也真看得开……可以放开了?」

  本来羞人的想象虽被邵雪芊打断,但吴羽的勇猛就在眼前,霓裳子的呻吟娇喘更是不绝于耳,哪里移得开心思?加上邵雪芊话语中刻意强调,更将她心思引入非非,解明嫣自然知道邵雪芊是什么意思,她羞红了宜嗔宜喜的脸蛋儿,偎在邵雪芊怀中,眼睛却离不开眼前淫媚的美景。

  「哪……哪有?雪芊你……你真的被你那奸夫带坏了……连这等话都说得出来……大师才不会说这种事……」偎在邵雪芊怀中又似挣扎又似撒娇,好一会儿解明嫣才敢开口,樱唇喷吐出的芝兰芳香,却是一般火热。她这才发觉到自己的异样,怪不得邵雪芊会问出这般羞人的话。

  但眼前春宫正自火热,邵雪芊的怀抱更热,连辛婉怡神色微涩之间也是艳红无伦,解明嫣也知道自己很难保持正常,索性放开矜持,与邵雪芊相偎相依,纤指轻巧娇柔地在她身上动作起来,乱得再难自已。

  当听说吴羽的计划,解明嫣便知他之所以弄自己上手,不只是为了让邵雪芊有人共犯下,心理压力少些,更重要的是让自己三女轮番上阵,好把霓裳子弄得昏头转向,再也无法自拔地沉沦淫欲之后,要征服她也轻松些。一个美女做到这等地步,也真不知该说是幸还是不幸。

  可就算不管其他,光看邵雪芊的面子,解明嫣便知这个忙不能不帮。本来她还保着万一之想,最好是不用到自己,就算要轮自己上阵,也要保持冷静,不能将体内淫荡的本能展现出来。

  只是她的心思仍然逃不出吴羽的算计,虽说为掩人耳目,她趁今日去访荣华大师,好让大师开导于她,再寻机出归离原过来。本还想着或许能幸免,没想到还是得换自己上阵!

  更过分的是看的时间虽不多,但向来娇稚的辛婉怡却如此投入,加上这霓裳子也不知怎么练的,即便双目被黑巾所缚,透不出云雨欢爱时美目的万种风情,可便只暴露在外的胴体动作之间,都能令观者淫欲本能地蠢动,让她不由自主地投入其中,竟就这样在吴羽面前被那淫具弄出了高潮!

  虽说现在被拉了开来,可解明嫣的心思一时间却转不开,加上邵雪芊好生促狭,竟将喘息着的她就这般搂在怀中轻怜蜜爱,像是要发泄没被吴羽疼爱的空虚,甚至连她幽谷里那淫具也不拔出来!肌肤厮磨之间,那苦乐相参,却又无法发泄的滋味,才真让解明嫣难受到了极点哩!

  尤其更糟的是,解明嫣原就最习惯在脑海里胡思乱想,现在被邵雪芊拖了下水,胡思乱想间自然而然地抹了层旖旎的粉红艳色。看着吴羽伏在霓裳子身上大展淫威,仿佛一个狰狞可怖的魔鬼正痛快蹂躏着一位圣洁美貌的仙子,而这娇美圣洁、人间无天上有的高贵仙子非但无心反抗,还在魔鬼的胯下羞喜承欢,蠕动着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圣洁肉体,纤腰迎送、雪股挺抬地迎合魔鬼的款款抽送,喘息之间爱意迸发,好像整个仙肌玉体都在云雨欢合间快乐喘叫、享乐着……

  任谁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会感到不可思议!尤其解明嫣与吴羽不是没有云雨之缘,虽说她没有邵雪芊或辛婉怡那般投入,快乐远不若二女之强烈,但比起石渐,吴羽在床上的本领高明太多,解明嫣也不是不知霓裳子所受的滋味。

  她一边看着,一边在脑海里描绘着,自己在床上被吴羽这般淫玩之时,难不成也是这般淫荡美丽的景象?边想着边不由连魂都快要飞上天了。

  本来也不认为荣华大师真会开导解明嫣肉欲之事,毕竟荣华大师虽说不像旁的僧人那般道貌岸然、规行矩步,看不下世间污秽事,否则也难与威天盟交好,可终究是修佛之人。即便看出解明嫣受男女情欲事所困,也不会讲到这方面。

  但看到解明嫣娇羞无伦,整个人仿佛还沉醉在方才与霓裳子的交欢之中,甚至连身体都还火热着,自己也是情欲未泯的邵雪芊着实忍不住,一边调笑着一边对她上下其手,只差不像旁边吴羽和霓裳子那般打的火热,甜腻的交欢声不绝于耳。

  「讨……讨厌……别来啦……」虽说身体里面确实有所需要,自己与邵雪芊又早有肌肤之亲,但身边就有一对野鸳鸯正自交欢情浓,那女子又才弄得自己神思昏然,整个人疲软无力,解明嫣哪堪再度风雨?

  她柔弱无力地推拒着邵雪芊愈来愈坏的手,一边软弱地呻吟着:「别……别对明嫣使坏……嗯……现在……现在事情还没完……你……别这么快就……就懈怠了……要是……要是出事……啊……不要……」

  原还想阻止邵雪芊的动作,但当邵雪芊玉手滑下,轻握住了那一端还插在解明嫣体内的淫具,耍弄般地微微一抖,解明嫣登时娇吟出声,整个人都软了。

  霓裳子这女人还真是厉害过丫头,都已经泄了身子,体内竟还余韵未了,给邵雪芊这一拨弄,解明嫣差点哭了出来,「你坏啦……」

  「不坏……明嫣怎么会喜欢?」纤手一握,感觉上就好像握住了肉棒一般,虽说不似动情抬头时那般火热,但霓裳子的余温未散,那物又做得逼真,邵雪芊不由吞了吞香唾,感觉自己好像又大胆了一点。

  虽说身子已不知被他坏过了几次,但她可真想不到玉手握上去会是这等感觉,纤手娇颤之间,虽带怯意却不愿松手,半闭上美目,感觉就好像自己正握着吴羽的淫器一般。

  感觉到邵雪芊纤手微抖,那淫具在体内不住震颤,动作虽说不大,但一来插着的正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二来体内情欲已炽,感觉更是强烈,解明嫣不由口干舌燥,搂住邵雪芊软语求饶:「拜……拜托你……别……别这样……大不了……唔……待会儿……待会儿明嫣任你……任你为所欲为便是了……」

  「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们就看看好戏吧!」虽说肉欲的渴望极其炽烈,但自己也在霓裳子身上泄过,邵雪芊也知道这淫道姑不好应付,吴羽若胜了还罢,若他没把霓裳子搞倒,自己就得再接再厉,试试能不能将霓裳子征服。

  她怏怏地停了手,在解明嫣晕红火热的颈上亲了一口,美目带怨微艾地看向床上交欢正美的两人,樱唇微嘟,却没有把怀中瘫软的解明嫣放开。

  说真的,邵雪芊认识解明嫣也不是第一天了,尤其有了肌肤之亲后,自然更知道这好姐妹的恶习,何况自己也刚在霓裳子身上试过滋味,自然知道那意犹未尽的感觉。

  想来现在在解明嫣心中,浮现的不只是吴羽在霓裳子身上大逞淫威的模样,还有她在吴羽胯下婉转承欢时的春宫美景。只稍代换一下,那被蹂躏的欲仙欲死、神魂颠倒的就变成了自己,那景象想想也觉羞人,偏生羞人间又有快意无限。

  尤其吴羽生的那般模样,搞上手的又都是出众美女,那强烈的反差使得那画面愈发动人心魄。看着在吴羽身下尽力逢迎、眉黛含春,整个人都快要被欲火烧化的完美女体,连邵雪芊自己都心动了,更何况是怀中这意犹未尽的美人儿?

  也不知是要给旁观的三女示威,还是霓裳子的肉体真有如此诱惑,吴羽干得格外落力,腰臀撞击的啪啪作响,勇猛得一点不似怜花惜玉之人,偏偏现在的霓裳子也已欲火焚身,再管不得接下来会有什么后果了。她鼓其余勇,雪臀不住挺送迎凑,配合着吴羽的节奏,每一下深插都让肉棒直透花心,口中透出的呻吟更是甜美得无可救药,仿佛正被送上云端,舒服到无以复加。

  「啊……好美……奴……奴要死了……哎……公子你……你的宝贝……怎么这等厉害?又大又硬、又粗又热……唔……每……每一下……都刺到奴的花心里去……啊……刺得奴美上天去了……这么……这么棒的……唔……好厉害……公子你……啊……好会玩……玩得奴花心都开了……哎……好……好棒……好美啊……奴……真的要丢了……」

  将这淫妇弄得只知淫言浪语、逢迎娇喘,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加上抽插挺送之间,只觉肉棒被那幽谷甜蜜火热地吸吮着,好像里面生了无数张嘴一般,抽出时还好,一旦深入,就好像无数的吸吮舔舐,舐得整个人毛孔都开了。

  尤其霓裳子已然动情,娇躯紧紧地缠住了他,细致的肌肤被欲火灼得发烫,那触感说不出的美妙,香汗淋漓更使得交合间快美兴奋异常。吴羽忍住那蠢蠢欲动的冲动,肉棒时浅时深、或轻或重,搔得霓裳子精关尽开,阴精痛快流泄,再也止抑不住。

  「哎……公子……公子真会玩……玩得奴家欲仙欲死了……」也不知泄了几次,那肉棒火热的刺激比之淫具真不知要好上多少倍,霓裳子泄得魂都快飞了。

  她知道自己这回丢得很厉害,被三女淫玩得气虚体弱的身子,如何受得住这老于此道淫贼的玩弄?这次自己当真要败了!她拱起身子去迎合、去享受,痛快地体会着惨败的滋味,现在的她只想被身上的男人彻底征服。

  「啊……好棒……这么强硬的宝贝……唔……想必……想必邵夫人就算……就算本不愿意……被你玩了之后……也就乖乖臣服了……这么棒的滋味……便三贞九烈的侠女也要投降……何况是奴……啊……又要丢了……」

  倒是真的没有想到,霓裳子这厮心机竟深到这种地步,即便身心都已沉醉在肉欲之巅,仍不忘挑拨他与邵雪芊之间的关系,却又说得如此自然,配合上他此刻的意气风发、大展淫威,简直就是自己做给她的真凭实据!

  这根刺一埋,也不知什么时候会爆发,吴羽甚至不敢转头去看邵雪芊一眼,狂放之间,这股气却是难忍。一咬牙将霓裳子环在自己脖颈上的玉手压在她身侧,自然而然地拱起上半身,腰臀用力肉棒抽插得愈发猛了,干得霓裳子只能婉转承欢,再无法动乍。

  「哎……公子……唔……好厉害……这么硬又……又这么猛……奸得奴……奴又要飞了……」恍然不觉吴羽的怒气,只知自己从与他一起寻欢作乐,变得只能承受他的赐予。

  霓裳子双手被牢牢压住,再也没法去抱他,只能扭腰旋臀,纯让幽谷去承受那强悍的攻势,高耸的美峰失去了紧夹的束缚,随着腰臀的旋动,弹跳得愈发妖冶艳丽,配上她的娇喘,令男人格外欲火狂张,再难收拾。

  「奴……奴家泄得好爽……好舒服……哎……奴的……奴的身子要……要碎掉了……要被公子玩坏了……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啊……整个人……里头全都给公子玩透了……呜……这么棒的滋味……公子真是……真是人中之龙……啊……淫得奴欲仙欲死……奴美得……美得什么都献给你了……公子……把奴……吃干净点吧……」

  双手被紧紧压制,只有一双修长玉腿仍有力地环在男人腰上,勾动着下体撞击不住作响,令房中气息更添旖旎。霓裳子眯着美目哭叫出声,淫荡娇媚的动作完全展现了绝代妖姬的冶艳风流,令身上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征服感狂升猛涨,只知拼命地挺送肉棒,在她迷人的幽谷里深入浅出,勇猛无比地犁庭扫穴,将那柔媚幽谷的每寸嫩肉都占有得彻彻底底。

  若非先前霓裳子已泄的太多太猛,体内淫功难免受到影响,这等狂抽猛送的干法,其实是最容易让男人一泄如注的。

  「奴……奴要丢了……哎……公子……采……采了奴的精吧……奴的里面外面……奴的一切都给你了……」感觉到此生前所未有的强烈快乐就在眼前,霓裳子再守不住精关,已不知被摧残了多少次的花心终于尽放,阴精美妙地哗然涌出,再无保留地被吴羽畅饮。

  那种被男人予取予求、彻底享用的滋味,让霓裳子痛快地又泄了一滩,即便如她的床笫经验,这般快美也是头一回,令她再不愿自拔。

  感觉肉棒顶端被一波接着一波的阴精浸泡,那酥麻酸痒的滋味直透心底,就算吴羽在床上已不知采过多少女子元阴,但这般滋补美味的却也是凤毛麟角。

  他一边采撷着她,一边再受不住地伏下身来,将肉棒深深探入霓裳子谷底,破开那早已崩溃的精关,直直地探到了子宫里头,只觉一搔一刮之间,又探出了几许清凉。而霓裳子那似疼似爽、彷若回光退照的哀吟,酥得人心都麻了,诱得吴羽不由将肉棒探得更深了些,好把霓裳子刮得更干净更彻底,一点都不放过。

  正自畅快之间,又见霓裳子美目迷离、肌香肤艳,一幅魂游天外的美样,虽知此女表面圣洁,内里却是淫荡无比,可那欲仙欲死的媚态却令人魂为之销,令人不由想愈发深刻地占有她。吴羽不由俯下身去,捉住了这稍纵即逝的大好机会,狠狠地封住了霓裳子樱唇,好生吮啜起来。

  一来男女之事对霓裳子早成本能,二来这一回她真的泄到太过火,此刻不只身体高潮,仿佛连芳心都冲上了天,迷糊之间再也没有反抗甚至吊人胃口的念头,对着那充满侵略性的口舌,自然而然地启唇迎接。

  终于被放开的玉手不自觉地盘上了男人的脖颈,半推半就地送上了自己的樱唇和丁香小舌,和他缠绵热吻起来,咿唔之间仿佛连魂都被吸到他嘴里去了……

  只是霓裳子终非平凡女子,即便尝到了此生未有的高潮滋味,仍比一般女子清醒得更快,很快便发觉了自己的失态,马上改搂为推,想要推开这正自轻薄自己的男人。

  可惜她才经过连番的淫欲飨宴,身心都美得似欲飞天,娇躯柔弱无力、肌肤柔嫩敏感,哪里还有抗拒的力气?何况在征服女人之后,男人哪能容女人清醒过来逃离自己的怀抱?

  吴羽一坚持,霓裳子便软了下来,羞赧柔媚地任他享受一番,只觉身子无力抽搐,酥美之间意犹未尽,甚至幽谷里像还在泄着。

  「你……」轻咬银牙,一句话才出口,霓裳子便觉不对。从破了处女身时起,她早已习惯了不在旁人面前暴露出真实想法,否则高潮之后神魂颠倒,最是难以守心之时。以她的床笫经验,只怕那颗芳心已不知被人看穿了几次,可现在的自己却差点忍不住那羞怒的本能,显然方才的冲击实在太过激烈,甚至令她一时失去了护守的本能,连忙换了语气,「公子……好厉害……啊……」

  「少来!」本来吴羽虽身为淫贼,但怜香惜玉却是深化心底的本能,对才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泄得仿佛魂都飞了的女子,便再有气也硬不起来,偏偏方才欢快颠狂之际,他竟忘情地吻了霓裳子,那火热柔嫩的唇瓣虽是味美,令他也好生享受了一番,但吻了之后吴羽便知不妙。

  他之所以奸了霓裳子,是为了让她彻底臣服的手段,可这唇舌交缠却是有情男女才有的心魂交会,那模样落入辛婉怡和邵雪芊眼里,自己岂不凄惨?心念电转,吴羽只能先想办法转移话题。

  「别以为方才的就是全部……道长若不说出商月玄的下落,接下来……还有道长享受的呢!」

  「奴……奴家不知……」娇喘着将话吐出来,霓裳子娇躯酥软无力,加上现在吴羽还紧压着她,那结实的肉体接触,仿佛令还在体内徘徊的高潮滋味始终不退,让霓裳子的话彷若呻吟,甜得似可挤出蜜来。

  她纤手轻推着吴羽胸口,却柔弱地推不开他,散乱的秀发还带湿气,轻轻地在枕上拍动着,那举动与其说表现出抗拒,还不如说表现出柔若无骨、软如花蕊的身心臣服。

  「没想到……道长仍然嘴硬着呢!」虽知霓裳子表面柔弱,内心却坚持,要从她口中撬出情报来并不容易。可都已经泄成这副模样了,她还嘴硬得很,身为男人的吴羽难免感到失威。

  他嘿嘿一笑,伸手在霓裳子贲挺的美峰上轻轻扭揉着,弄得才刚泄身,还没从那快乐的滋味里清醒过来的霓裳子一阵柔媚呻吟,纤手推拒的动作愈发软了。那柔怯的模样,令人不由征服欲望大起,正自肌肤紧贴的霓裳子自然感觉得到男人的冲动,舒服得差点连最后一点推拒都要松掉了。

  「不……不是嘴硬……啊……公子……夫人……别再玩弄奴了……」美目轻眯,感觉不只吴羽的手在胸前使坏,邵雪芊的玉手也袭上身来,显然看吴羽和她调情,邵雪芊虽难免妒意,却也分得清轻重,知道此刻必须集中火力对付她,霓裳子不由娇吟。

  身心都被征服,对男女之事的渴望便冲破了一切,偏偏她的采补功夫虽已臻化境,但这功夫对同为女人的效果大减,吴羽又不知练了什么功夫,光只肌肤接触就令她情动难抑,这对奸夫淫妇简直就是她天生的克星,教她想坚持都难。

  「若想招供,就得快招,否则……道长这淫荡的身子骨,雪芊可是很有兴趣的呢!」听霓裳子欲语还羞,看她柔弱的仿佛只能任人采撷,别说吴羽下体隐约之间雄风渐炽,连邵雪芊自己都快受不了了。她责怪地瞪了吴羽一眼,却非气他对这淫妇轻薄。

  「当日君山派一战,道长说要纳雪芊入门,教晓雪芊如何引诱男人,现在正好……让雪芊看道长亲身示范。不若待会我姐妹再一起上,试试道长连女人都想诱上手的绝妙手段,等道长受不了时……再交给他来个痛痛快快的结尾……」

  「别……别这样……哎……奴……奴乖乖招供就是……再那样搞……奴……奴也要受不了了……」听邵雪芊半带戏谑半带认真的胁迫,霓裳子不由声音更软。

  这般快乐虽是前所未有,但她自家知自家事,不论自己原就元阴松散,难耐淫战,光看方才众女轮流上阵的手段,霓裳子便知自己落入她们手里,只有乖乖待宰的分,她也只能排除对正道中人的成见,选择与其合作。

  何况就算她不这么选择,到最后也只能乖乖就范。男女阴阳相吸本是天理,她淫荡的本性早随着采补之术深入骨髓,以往在床上胜多败少也还罢了,现在肉体完全被征服,之后只会愈来愈容易在对方淫威之下败北,即便她爱极了那快乐到极点的惨败滋味,可也不希望自己只能俯首听命,毕竟她还有个锦裳门要顾,就算心中想极了成为吴羽胯下淫荡的俘虏,好歹也得等给锦裳门布置好后路才能放手,「求……求求公子……哎……夫人……别……别再动手……奴……说不出话来了……呜……」

  「道长还是快点说吧……」见霓裳子如此软弱求饶,肉体的反应如此明显,完全是一副已不堪采摘,却又难耐淫欲刺激的挣扎模样,旁边的解明嫣和辛婉怡已露不忍之色,连邵雪芊都有些松手了,可吴羽在霓裳子傲人美峰上动作的手,却没有丝毫停歇,「既然要逼供……就得确认道长无法扯谎才行……道长还是快些把所知之事吐将出来,在下若不满意,可是不会停手的……」

  「可不是吗?」虽说心中已有不忍,毕竟善泳者溺于水、善战者殁于阵,霓裳子床上何等诱惑淫媚?在吴羽的种种手段下还是落得如此,换了以前或许邵雪芊还会幸灾乐祸一番,但现在的她却只觉兔死狐悲,可此事关乎自己儿子的大业,邵雪芊自知绝不能手软,吴羽既扮了黑脸,这白脸就只能交给自己了,「道长身子保养得这般好,别说他了……就连雪芊都爱不释手……若道长不快些招供……雪芊可……可忍不住想要……想要再要一次道长了……谁教道长这般美丽诱人呢?」

  「是……哎……反正……反正奴什么都吐出来了……奴的精……全被公子采得干干净净的……自然是……是该乖乖吐实……」一语双关地开了口,却没能阻住两人的手。霓裳子一边在两人手下婉转呻吟、娇弱不胜,一边心中暗想,以往她只怕自己身子不够诱人,不够令人色授魂与,可今日却变成如此后果,确是始料未及。

  边欲迎还拒地推阻兼享受着,她一边将自己的所知全都吐了出来,混在无尽甜美的娇喘呻吟,仿佛说的不是剑拔弩张的武林密事,而是甜美快乐到极点的男女欢淫。

  听霓裳子说明,吴羽和邵雪芊对视,手下虽是不停,令霓裳子边说边喘、边喘边说,也不知情报与肉欲的呻吟声哪边多些,心下却不由电转,甚至表情都不像开始时那般轻松了。

  据霓裳子所言,当日听得商月玄与一戒僧的死讯后,锦裳门和云天七宗立时戒严,可无论是她或晏驾幽,心下都是惴惴,毕竟便不论两人都是高手,光看背后污衣帮和玄袈教的实力,武林中恨得想取两人之命的人不少,但真有这本领的,便不算凤毛麟角,也是屈指可数。

  玄袈教的一戒僧也还罢了,毕竟这人武功虽是极高,性格却高傲自负,从不让本门护卫随侍身边,便算不得轻而无备,可若敌方有与他相捋的高手,要伤他性命却也不算太难。

  但商月玄生性却是谨慎小心,好像每个善于智计的人都是如此,出入必有高手随侍,却还是被人一举狙杀,甚至连与他一起的数位污衣帮高手也都无幸,消息传来教霓裳子如何不惊?

  人在江湖本来就难免恩怨情仇,何况同在黑道联盟,就算锦裳门不占风头,可得罪的人绝不会少二人太多,来犯者若只因着私仇针对二人便罢,若其因不在私仇,又或连自己也是对方的目标,霓裳子自忖可未必逃得出生天,毕竟无论本身武功或帮派势力,她可都比不上两人呢!

  最糟的是,偏偏选在这等时机!虽说黑道联盟势大难惹,但才在君山派损兵折将,虽说曹焉之死令十二连环坞实力大损,少了能压制同盟诸派的筹码,霓裳子心下着实欢喜,但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不说,这一仗表面上两边罢兵谈和,可实际上却是黑道联盟输了一仗,又得罪得君山派深了。

  君山派本身还不妨,但若因着姬平意的关系,联络上威天盟,即便威天盟内几个盟友已散,这等联盟的实力对受挫的黑道联盟而言,仍不是个好应付的对手,教她如何能不小心翼翼?

  后来风云变幻,十二连环坞竟接纳了马轩及其手下的影剑门,趁着黑道联盟大会的时候一举发难,令十二连环坞稳定盟主之位。表面上虽没露什么破绽,但霓裳子与晏驾幽都是江湖打滚几十年的人精,哪里猜不到夏侯征既和马轩沆瀣一气,先前商月玄与一戒僧之死,哪里会没有这两人的筹划在内?偏偏敌人势大,又控住了污衣帮与玄袈教,她便与云天七宗联合也非对手。

  那段时间霓裳子心中犹豫惊怕,也不知该乖乖听从马轩号令,还是得准备暗中串联,看能不能推翻这压在顶上的大敌,表面上却还得保着泰然自若,免得锦裳门的弟子们不战自乱。

  毕竟锦裳门全为女子,修习采补之道者先前又多有不堪回首的过去,虽是混迹黑道,却多半非出本心,其心之坚定本就输四周刀头舔血的男子一筹,一旦军心大乱,只怕还不用马轩筹谋定计,光只是影剑门人那久于沙场的凶相杀气,就足以令大半门人战意丧尽、束手就缚了。

  女子立足江湖比男人辛苦不少,修习采补之术的女子又是其中最易为人所轻的,若是她这做头领的稍稍软弱一下,锦裳门恐怕就要变成旁人的附庸,可兹事体大,若一个不好,说不定惹得马轩拿自己来开第一刀。正当霓裳子心慌之时,一封信到了她的手上。

  直到与那人会面,霓裳子的心才放松下来。这商月玄果然不愧老奸之名,见识头脑还在武功之上,一发觉自己被影剑门的人缀上,立时便看出其中不妙,竟趁机隐于幕后,留下叶谦做为傀儡。任马轩再多智,也难知自己选来领导污衣帮的人,竟是商月玄伏下的暗椿!

  原先商月玄的主意是想从马轩与威天盟势不两立这方面下手,毕竟对背叛者而言,原本的主子才是最不可容忍的存在。本想着马轩一领黑道联盟,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出征威天盟,将这眼中钉肉中刺拔除,而只要马轩一动手,大军移动之间,他便可趁机与霓裳子、晏驾幽等取得联络,在战乱中将马轩、夏侯征与威天盟一起铲除,到时黑道联盟虽损伤惨重,但声威大振,正可招兵买马,立下不世霸业。

  若是无法如此完美,那便放过威天盟,最多是再留下十二连环坞,而后利用歼灭影剑门的功绩与威天盟化敌为友,至少暂时稳下这敌人,再来全心应付声势大衰的十二连环坞。到时候就算黑道联盟难以威震江湖,要守得一方安稳至少还做得到,在江湖上,活下去可比争霸更为要紧。

  没想到马轩这厮果然沉着,即便害死了商月玄与一戒僧,又就任黑道联盟盟主,竟没有乐昏丫头脑,马上对威天盟出兵,反而先行整顿内部,迫得商月玄一计不生再生一计。

  先命叶谦假报仇之名挑衅翔风堡,无论胜败都可将少林派引进这混水里,再联络霓裳子跟马轩唱反调,打乱马轩阵脚,让他没有时间彻底稳固内部,只要其中再生变故,商月玄便可从中取机。

  其中一些心思霓裳子自不会表明,但商月玄对马轩的敌意却也说的清清楚楚。只是为了避免被马轩发觉端倪,商月玄的行踪极其隐密,就连霓裳子这盟友也不知详情,只有商月玄找她,可没有她找商月玄的分,这可就难倒了吴羽。

  无论商月玄再有能为,在暗中伏下了计划对付马轩,毫无联络之下,他可没有这默契与商月玄配合。一般江湖中人或许打算临机应变,但对他这等谋士而言,不能先定胜机便开战,乃是兵家第一大忌,双方实力差距太大,万万不能有错。

  娇喘着软在床上,媚目如丝的霓裳子只觉身子活像要散了一样,被吴羽的手段真弄得欲仙欲死的她,即便还没全被征服,一时间也真的是无力反抗了。

  她软挨床上,唇角挂着一丝美得不可方物的笑意,蜜得似可掐出水的脸蛋和娇甜愉悦的神情,便是身心俱失的明证。「求……求求你……唔……公子……夫人……奴……真……真要爽死了……哎……待事了之后……嗯……再……再这样弄死奴吧……」

  听霓裳子这般娇媚可怜的软语求饶,邵雪芊心中可真是百感交集,纤指一动便想制昏此女,却又怕方才摧残过甚,若是制了她穴道,也不知会否伤到霓裳子身子,竟是难以动作。

  换了以前,别说心生怜惜,只怕要废她武功邵雪芊都不会有半分迟疑,可现在别说自己也尝到了身为淫妇的无边快美,光想到方才占有这美女时的享受,邵雪芊心中竟不由想要把她留下来,尔后再好生玩弄一番的冲动,偏偏那中间又有一丝妒意,邵雪芊甚至不知自己心中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看邵雪芊竟没动手的打算,吴羽暗松一口气。虽说男人永远不懂女人心,但他混迹女子群中这么久,对邵雪芊的心总了解几分。

  她既没打算对霓裳子下重手,自己多半也可逃过一劫。他伸手一振,锦被顿时铺开,将霓裳子娇弱的胴体包裹其间,再不露半点春光。

  「既是如此,暂时也没办法。」吴羽微微一笑,只见被中的霓裳子美目轻飘,锐光一闪即逝,显然听出能得生天,让霓裳子的心防也不由稍有松动。他指尖一弹,几许锐风隔着锦被解开了霓裳子体内禁制,「道长休息一晚后再回锦裳门……等以后商帮主与道长联系之时,还请道长帮忙带句话,就说……说声吴越同舟便可。至于商帮主打算如何,就再看商帮主的想法吧!」

  「嗯……」若换了先前被解开禁制,说不定霓裳子还打算发难,无论如何,脱出敌人的控制下总比在敌人手中好些,但便不说此刻手足兀自酸软,便有十成轻功也使不出五成。

  光是两边现下已达成的协议,自己只要带句话给商月玄便可,与其擅自行动,打乱了两边的默契,还不若就照着吴羽所言行动,一来尝过自己的滋味,看他们这样儿,想必已打消了辣手摧花的意图,二来即便她不信任正道中人,但若能给马轩扯后腿,这事儿她可甘愿得很呢!

  吴越同舟之语,对两边现在的状况贴切已极。同在一舟上遇得风浪,即便有深仇大恨的吴人和越人,也得衷诚合作,好面对难关。而脱离风暴之后,两边自然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行我的独木桥,便如两边可以面对马轩这强敌,至于事后……该争霸便争霸、该自守便自守,再无瓜葛。

  「既是如此,奴家这句话……便带回去了。」虽知吴羽的让步一是基于商月玄的神秘,对自己再动手也逼不出下落,二是为了避免减少应付马轩的筹码,毕竟采补之术虽效果高绝,但怎也比不上自身修炼的内力,便把自己吸干了,吴羽的功夫也不会立刻变的比马轩高上几倍,还不如留下自己,至少在对上马轩时多个高手。

  但也不知是刚才的快乐太过强烈,还是她也对合作动了心,此刻霓裳子的回应难得心甘情愿,「只望……能够解决马轩这厮……之后事就先不管了……」

  「不过呢……」美目飘向旁边的邵雪芊,看她那复杂的神情,霓裳子也知她心中妒意未消,却有更多的心思阻住了她的手段,那模样令人不禁想逗逗她,「邵女侠的床上功夫着实厉害,嗯……若有机会,奴……还想再试试方才的手段……还请……还请邵女侠好生怜惜奴家,下手轻一些……」

  「下手轻了,你才会真不高兴吧?」没想到这淫妇没正经几下呼吸,又开始乱说话起来,偏偏方才的快活,余韵犹在胸中。

  听她这又带挑战又带挑逗的言语,邵雪芊竟不由觉得腹下又火热起来,若不是为了现下该放霓裳子回去,她可真有种难以言喻的冲动,想把这被中完美无瑕的诱人裸体,再压在身下好生享受一番,「以后若有机会,雪芊再给你个痛快……切磋……自是要的……」

  「是啊……」霓裳子甜甜一笑,媚得春花都要失色。突地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据奴所知,马轩虽全力稳定内部,与夏侯征合作让影剑门足以领袖联盟,对威天盟却另有谋略,只是他意欲如何,奴却是无法可知。公子、夫人晚些回到威天盟,还得小心应对才是……」

  见霓裳子已去得远了,邵雪芊转回头来,看着吴羽心下不由有气。先前霓裳子在时,她还可顾忌自家人的未来,加上回味先前种种,勉强压下胸中妒意,现下霓裳子走了,她心中那酸意却再也压抑不住。若非吴羽连一眼都没望向霓裳子,自顾自地想着什么,怕她早要爆发了。

  不过邵雪芊也知道吴羽多半在想什么,马轩那厮若真打算用谋,接下来便是吴羽要伤脑筋应对。她轻轻一推吴羽肩膀,「管他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万事都等回威天盟再说。」

  「夫人说的是。」嘴上应了句,吴羽正打算举步,突地一声低喝,一抹白光自林间射出,直射吴羽身边!吴羽正自思索,邵雪芊又站在另一边,一时间竟没法反应,让那白光笃地一声钉在门板上,微微颤抖的飞刀柄缠着封信函。

  从这距离来看,林中之人出手力道着实不弱,显也是武功高手,不过那飞刀准头取得恰好,显然并无敌意。吴羽苦笑地取下信函,一看却不由变色荣华大师,昨夜遇刺!

  【第十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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