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枫是我第一个男朋友,二人交往时,他还是交流学生,感情定位为同学。
真正有了肌肤之亲,是在我第一次去他家─婺源,他在星空下向我求婚之后。
这也不过是去年夏天的事。
他开车到车站接我时,穿的很随便,脚趾间还有泥巴,手指甲也是,浑身是烂泥味,我问,你掉泥坑了喔?
他说,去河里帮你抓野味!看来,这野味我肯定不敢吃。
我仔细检视眼前的野人,才发现他很壮,手臂上都有线条,排档时手背还不时露出青筋,一路上谷枫为我介绍婺源的婚俗,好像我就要嫁进这个世外桃的香格里拉。
我们有说有笑,他的嘴唇线条好看。谷枫在香港很老实没胆,但在婺源变得很有自信,很霸气。
他是单眼皮,但眼睛蛮大而且有神,二眼锐利如鹰,发现田里有蛇,把车停在路中央,飞过去到手摛来,就丢在后行李箱,还说这条五斤多,正好吃。
他开车我老回头看背后,皱着眉头,真怕蛇会钻到我脚下来。他一手开车一手放在我大腿上,说:「别怕!只要有我在,你一辈子都没怕这字儿。」
我没抗拒,认同!?可那蛇…
我们边聊天边开车,互相摸着手,最后是蛇让我紧抓着他,二脚翘到仪表板上去了。
抵达他家时,她妈妈迎了上来,见我们还十指紧扣着,遥头问谷枫,你女朋友怎二脚开开,内裤滑到大腿根了。
翌晨,我被鸡啼吵醒,自认起的很早,走出屋外才发现,全村就我在赖床。
谷枫把我所有衣服全都洗过一遍,连内衣裤。他说香港的衣服,再乾净也闻不到阳光的味道。
他把衣物依长短排序,还平均分配间隔,说晒衣服,不只要每件都吹到风,更要确定晒到日头。而且婺源是景区,游客会看,排列整齐攸关村庄的形象。
可不是嘛!游客都会进屋来参观,还拿相机对着我的内衣裤拍照。百年老屋晾新潮亵衣,听游客说很经典,我脸就红了,觉得被亵渎了私密。
我正要上前阻止,被谷枫拉住,还说:「只要你来婺源,都由我帮你洗衣服,收晾衣服。」
蛤?我是大闺女,让男人洗贴身亵衣,还要晾给游客拍照?
忙完衣服,人家都嘛带女朋友去逛景区,谷枫却带我去河边。他牵着我走向烂泥里,这才发现他不时盯着我的胸部,我不排斥大方送,他竟紧张到一身汗,说好热,邀我跳进河里游泳。
全是泥巴水,我又没泳衣?他笑的很灿烂,用水泼我说:「来啦!乡下没在穿泳衣的。」
只能傻笑,他一直说我可爱,不时从后面抱我,我隐约感觉他下体传来的硬度,我脸红着说你可以放开我吗?他问为什么?我娇羞着说没有,被棍子顶到。
他腼腆的笑。问我可以摸胸部吗?我点点头。他手便顺着我的腰窝到胸前,握住我的奶,在耳边喃喃低语说:「宝贝儿,你胸部好大,好软,触感好好。」
我说够了,他才离手并吻了我的额头。
婺源白天观光客很多,晚上整条街都没人车来往。谷枫说要带我去暗暗的地方,我回:这里哪里都嘛好暗,你想干嘛?
他叫我抬头,一往上仰满天星星,好浪漫,我惊呼好漂亮,我好兴奋。
接下来聊什么,忘了!越聊越晚我开始打哈欠了。
谷枫说:你累了,咱回家。我摇摇头说只是有点冷,我还不想回去。他二手抓着我的肩膀说:「你好贪心。等我们结婚后,这些都是你的!」昵在他臂弯里撒娇,直说不想,我才不想嫁到这么偏僻的乡下来。
他突然单手捧着我的后脑,吻我,露出坏坏的表情说:「来不及了!妈妈昨晚认你是我媳妇了!」
想到初见面,就被未来婆婆看到我二脚开开翘到仪表板上,内裤挂在大腿根。
我笑了!
双手环住他脖子,是我主动吻上,他的嘴里有泥巴味,很天然,这是我人生记忆里的第一个男人味。
上网搜寻…个体会分泌费洛蒙影响另一个体,费洛蒙是一种有机酸或类固醇,有些有特殊气味,有些则完全无味…
谷枫身上的特殊气味,或许就是会影响我的费洛蒙。那味道很腻人,浓郁,有时如火如荼,身处其散逸中,会让我全身发热,像浸淫在海里,想要拥抱任何…
我们从温柔的亲吻,渐渐转成强烈的深吻,交缠的舌头引发了,昨儿在河里未尽兴的欲望。他开始隔裙摸我翘臀,接着捞起裙摆摸我的大腿,越来越靠近裙底,此时我感觉自己下面湿了。
我的手被他抓去握着他的坏坏,我感觉他很硬,那话儿上的血管很明显,摸起来的感觉有点凹凸不平的。
把手缩回来,偷偷闻,同样是泥巴味,还多了闷坏了酸酸味,但浓度几近于蛮横。
我像浸在淫海里,不敢乱动,但他的手趁着黑暗,越来越深大胆。谷枫说:你屁股很光滑,邪笑着问:摸前面有违反守贞教义吗?
我盯着他看,娇羞回答不出话来!
还是不敢乱动,让他慢慢拨开大腿,让他更近的摸我私处,有泥巴味的手在裙下游离着。指甲也不剪,隔着内裤摸我桃源,第一次被隔着蕾丝碰触豆豆,我竟然也会全身颤抖。
那泥巴味的费洛蒙如火如荼,又蛮横,知道早晚要给他,但心里又相当害怕:「不要,不可以!再去就失贞了…」女孩子就是这样,明明就想要还要拒绝。
……
从回忆里挣脱出来,我人在香港的警察宿舍里。
只穿着内衣裤,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照亮了我美丽的胴体。
我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收微信。他在婺源很早起,每天都用图片微信为我传送乡下的晨光,说是快递风景,让我配早餐。这是多年的习惯了。
口渴,去小冰箱倒一杯牛奶喝,再把昨儿的生活琐事分享给他,每星期还有疼爱的自拍。
自拍,我都用深如秋水、水灵灵的眼眸,看着镜头,弯弯细眉,露出冷漠、高傲加幽怨的神情。
心情好,就拍一副丰满,高耸的雪乳,或者光滑细嫩的大腿。我喜欢早上,在阳光穿窗而进时拍。谷枫说,那阳光是他从彩虹桥传送过来的。会让我的肌肤,闪着白莹莹的光泽。
今儿换个角度拍侧身,乳浪随着呼吸微微的涌动,那乳顶上小巧的嫣红两点,在晨光中犹如白雪里的两朵红梅,就如自恋的我,傲然屹立在耀眼的警署。
我是九龙城警署之花,浑身雪白骨肉匀称,仿佛精心雕刻出来似的,任何男人都忍不住想要。
今天的晨光很美,感觉拍的还不够。
让镜头再往下,那令人喷血的茸茸草丛在晨光下闪亮。拍什么角度好呢?有感觉却不会拍,看来该去上摄影课了。
临要出门上班了,就随便拍若隐若现,羞答答的美丽花园,就自己收藏在手机里,当甜密的回忆吧!
咔擦~咔擦~拍了好多。
看自拍,是满意,还是手贱?说要自己收藏,还是点选几张传给了谷枫。
〈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快乐,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再补上一句「亲爱的枫,你喜欢吗?第一次拍露点。」
我开始心虚,因为我头一次说谎,没有把遥控跳蛋变成闹铃的事告诉他。
更没有把芋头冰跳蛋的事告诉他。
今天很热,制服又不透风,在想待会若不穿胸罩,直接套上制服就上班,不知会不会被浩文学长笑?
不行!今天有一班巡逻,是由志杰督察带班,我坏他更坏,这可会自找麻烦的。窃笑!
女人出门的时候,都希望穿着心爱男人买的衣服。我却因性感而想坏,我的身材,好想穿谷枫买的衣服,那才是完美的骄傲。
性灵受到圣母的禁锢;爱情得不到妈妈的祝福;心灵愈发想望,欲望愈挡不住。世俗捆的了身体,却捆不了我叛逆的心,和即将爆发的欲。
看着手机里的自拍,好凄怨的眼神,看到那对坚挺上翘的乳尖,好想欺负她,低头看湿湿的秘毛,我明明是东方人,怎会长着金色毛?生气!怪我妈妈。
忍不住了,得自己蹂躏一下再出门。
熟普洱、生普洱,为什么不可以一起泡?
浩文学长说:可以偶儿品嚐,拥有二个男人的霸气,更是3P的刚柔并济感觉。
熟普是谷枫;生普是浩文学长。
记得熟普多,生普少喔!才能喝到柔顺里有一股淡淡的生普霸气香。
明知他在暗示,想吃我。还是装疯卖傻,俏皮的问:如果反过来呢?
他没回答,或许就如威士忌加啤酒,试一下吧!
谷枫,连门都没有,就想娶我。而浩文学长,你想的美哟!
对草海桐言,你们这些男人都是屁啦!
妈妈告诉我,草海桐的半朵花的花形,其实是为了保护自己,就如守贞欢念,可增加我们歧异度,我拘束你,你拘束下一代,才可以演化出更能适应贫瘠环境的物种。
●又是深夜,今天的最后一班勤务,和浩文巡逻。他把车子开到隐密处,他说再十分钟下班了。
「剩下的时间,给我好吗?」我以为是陪聊天,就说好。
才一答应,他灼烫的鼻息拂过我的脸颊,身体慢慢倾过来,他微微施压,感觉有重量时,我看见黑眸闪现要吃人的危险光芒。
「我要吻你!」直白到让我不敢回应。
他身上没有会吸引我的费洛蒙,对他没有抱持男欢女爱的想法,但是那充满男性魅力的帅气脸庞,让我心脏克制不住的狂跳。我从未想过,会将吻送给谷枫以外的男人呀!
「怎么?你怕啦?」
看我没说话,只是低下头,浩文学长动作很快,将我抱住,不疾不徐从我脸颊往嘴唇摩挲,他在诱哄,等我自动开启。
没有费洛蒙也行?没想到他的吻会如此温柔,温暖的愉悦涌遍全身。
「你接吻,眼睛都睁这么大吗?」看我愣住,他话里带着笑意。
我双颊爆热,快速闭上双眼,没想到这样反而让感觉变得更加敏感。
他湿滑的舌头强势的侵入我嘴里,他灵活的舌头,送过来清冽的男性气息。
我全身虚软无力,没想到和不该发生的人接吻,竟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和谷枫像老朋友水到渠成,反而没有这种震撼。
「如何?我的吻够诚意吧?你挺投入,很享受。」他魅惑又显得自信。
我努力克制自己,气虚的说:「还…还不错!」
「这样才还不错?下班,没时间了,下次我给你更多。」
「蛤?还有下次。」浩文直接又大胆,我双颊再度爆热。这学长果然邪淫,还真敢讲!
下勤务后回到宿舍已是凌晨,人很累,也没去洗澡,躺在床上感觉人在飘。
浩文那一吻,在我心里激起深深涟漪,那是难以抚平的悸动。
不解?只是同事没交集的男人,竟然会带给我这么大的心情波动,如果再继续,会有怎么样的变化产生?
他说下次还要给我更多?
囫囵睡着,半夜惊醒,竟然觉得愧对谷枫,做错事的孩子开始哭,愈哭愈思念,哭了又睡,睡到翌日近中午,准备出门上班前才洗澡、洗头。
我住的宿舍是雅房,和姚千莹、林雅婷三个人共用一间浴室。真希望早点轮到套房式的单身宿舍,我就有自己的浴室了。
花洒的暖流,就像有只柔柔软软的手在爱抚我。让水流冲激乳峰,红梅马上绽开,用手搓搓,乳蒂硬了。当花洒往下冲开萋萋芳草时,我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寒颤。
伸手拨开阴唇,桃源洞出奇地痒。让水流对准幽洞直射,好似钻进去千百只虫蚁,爬动啃咬,更加痕痒难禁。
我赶紧将花洒移开,免得自己欲火熊熊。
穿上内裤,疑!昨儿还在浴室的吹风机,怎不见了?
想说只有好同事姚千莹会拿,套上T恤就去敲她房门。还真的有。乾脆在她房间里吹头发兼聊天。
看她房里晾着一起团购的T字内裤,就问好穿吗?她说,是好穿。就跨底布太少会陷到股沟,上班不适合。
「可是我穿不会呀!你看!」她没想到,我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把T恤掀高。
「哇!这件豹纹小T,没买可惜,超屌好看耶。」我心里涌上得意的念头,就说:「那帮我拍个几张?我传给男朋友。」
姚千莹笑着边拍边问:「你上班怎敢穿这么辣呀?逮人,难免动手动脚,穿邦不妥吧!」
我淡定的回:「呵呵!最好匪徒看到豹纹的,知道我不好惹,乖乖就范。你快拍,我赶着上班啦!」
「可是,倪虹…你耻毛没修,那儿激凸又湿濡,入镜没关系吗?」
我自知唇瓣丰厚,尴尬又害羞的说:「拍啦!这叫做想像温度。」不是我懒,是谷枫不给修毛,说自然才是美。
「千莹!今天晚上下勤务时,我带小菜啤酒,陪你吃宵夜。」
警察轮班,来去来去,匆匆忙忙,下班时间还会聚在一起的很少。姚千莹,就是我少有聊得来的同事之一。
她是一个小孩的妈,但身材依然保持得相当好。女儿在东涌,她除了休假,都和我宅在女警宿舍里。
她曾说如果没勤务就会看海,因为海的另一边是东涌,讲到这里时她的眼神中散发出了一种失落,我起初不明白那失落的来由是什么,后来才知道那是种很深层的思念。
她为了儿子,一直希望调到离家近的机场当女警,可是听浩文学长说:志杰督察老是为难她。
二人宿舍毗邻而居,逐渐走向密友,能够开怀地聊天,没有目的逛街,不然就窝同一房喝喝啤酒,看影片看到打哈欠。
忙过一天,再下勤务时又是午夜,当一切静寂下来时,人也随着多愁善感起来。
摊开小菜配啤酒,藉酒相谈甚欢,可能酒力发作,她觉得有点热,拨开了窗帘的一角,望向外边,她在想孩子。
我故意转移话题说:「热?可以脱光啊!」她用微醺的眼看我一眼,没作声。
在她身上逡巡,也是刻意嘻闹,说:一直想看,女人生过孩子,身材会走样到什么程度?
千莹微微叹了一口气说:「想看?那我就脱了喔。」
酒缓和气氛,我啜着酒,眼瞪瞪看她脱掉T恤,和短裤,还把内裤拉开搧了搧。她脱到只剩内裤,再从床上拿来一件透明的薄纱睡衣套上。
我看她全身皮肤光滑,臀部丰满。乳房胀卜卜,乳头是红褐色的就问:你乳房怎还有奶水?
「没空陪儿子,不忍心断奶,每天集奶小家伙就有得吃。你想吸母奶吗?」
她手已经放到乳房上,轻轻一挤,一股白色乳汁从乳头激射而出。
单纯想帮她,那母奶是什滋味?我没感觉。
感叹警察勤务没有规律;想到谷枫在更遥远的内地,我如果嫁到婺源,只会更苦。
心。就像那积郁的母奶,滋味很酸…很酸!
接着我们聊女人独处的自慰,千莹说她用枕头就可以高潮!第一次听到枕头可以。和她讨教了方法,嘿嘿嘿~我也想试一试。
「千莹,你觉得女生唇厚又大,和性欲有关吗?」
「喔?我帮你看一下。」姚千莹慢慢帮我脱下豹纹小T,在酒精催化微醺之下,不觉得害羞,反而感觉有奇异的气氛。
「我怎觉得有关,泄欲一下感觉会小一些。」个人直觉,自己阴唇厚又大,容易受小裤裤一直摩擦,真的会引起性欲。
「哇!羡慕,怎有金色的耻毛,你有西洋血统?」从青春期开始,我就有这个疑问。一开始长毛就是金黄色,妈妈说:黄毛丫头,当然是黄色的。
可是长大后,秘毛变粗,颜色变深,但还是金色的,而且它不卷,直挺挺会反光,漂亮极了。
加上我五官轮廓很深,谷枫说我一定有洋人血统。问妈妈,被骂到臭头,再也不敢追究了。
姚千莹拨开金色直挺挺的秘毛后,更是惊奇。「哇!人名倪虹,唇瓣也红,好漂亮。超可爱喔!看了很想吸一下。」
「蛤!你想吸我那里?」
「嗯啊!我曾在自慰时,幻想和你做爱。」
「喔哦!我从来没想过和女生做,你怎会?」
姚千莹说:我本来就是同性恋,还有一个同卵双胞胎的妹妹叫姚思荥。从青春期开始,只要有一方自慰,另一个就有反应。
到后来,二姐妹花就在一起,每次都做到有一方不行为止。这种行为持续到姚思荥认识孟屒,二人进阶同居,我才自己找春天。
「咱同事这么久,我怎没听你说有妹妹?」
「因为她男朋友误认上错床,造成我怀孕,妹妹误会我抢他男朋友,至今不相往来。」
「原来你儿子是这样来的。你是同性恋,怎会和误认的男人上床?」
姚千莹抓着绵被,说:妹妹交了男朋友后,就搬出去租房子。那一天,我去找姚思荥,她临时有事,就叫我在家里等她,小套房很热,依稀记得解开上衣钮扣,还是热,就脱下牛仔裤,没想到睡着了。
不久,他男朋友孟屒来找姚思荥,拿钥匙开门进来,发现女友躺在床上,顿时起了色心。
孟屒有解释说,房内昏暗真的误我是思荥。上床时他有轻拍我的背部,问:「脱这样,是在等我陪你吧?」
无奈我连着深夜勤,睡得太死,只是迷糊的嗯了一下又继续睡。
于是他对我做了我一次,他说我竟然都没有反抗。半夜他出去吃宵夜,我有醒来,发现湿了一床,还以为是做春梦超享受,于是又继续睡。
等孟屒吃完宵夜回来,又压了上来,这回我惊醒,姚思荥也刚好进来,发现我们赤裸裸,在做那事儿。一生气拿菜刀,把她男朋友和我一起赶走。
夜深人静,姚千莹说完哭的很伤心。我才知道她不只失去妹妹,还得帮妹妹的男朋友孟屒养小孩。
「我之所会当警察,就是想利用职务,把负气行方不明的妹妹找回来,大家把事情讲清楚。」
她大口吞下半杯啤酒说:「每当一个人寂寞,就想要和女生在一起。倪虹!可以陪我泡澡吗?」
我无法拒绝,衣服脱光后,她一直瞄着我的身体。她的欣赏目光,没有让我产生害羞,反而是兴奋!
「怎么个洗法?」姚千莹帮自己和我身体抹了肥皂后,两个人拥抱。
姚千莹身材本来就好,又胀奶大概是34Ecup,可惜身高只有一M六。
女女拥抱,奶头不断和奶头磨擦,我感觉自己下面越来越热。
我也发现姚千莹开始喘息,要我帮她摸下面,我不习惯。是她先下手,帮我,我不甘示弱,帮她,二人开始喇舌。
她坐在浴缸边缘,我手舌并的帮她。一会,她嫌我手感不够柔,把二腿大开,要我改用舌舔弄她的穴。她不断呻吟,我感觉她淫水,不断涌出,她要求我用手指头深入。
「妹妹!用二指,别插太深。」姚千莹当我是妹妹思荥,我只好硬生生用二指插进去。以为她需要,我快速抽插。
很快…姚千莹喊着:阿阿~不行了,姐姐要高潮了!
接着大喊:「妹妹!不要太快,好舒服。」
我以为这样结束了!
姚千莹却拉我躺回床上,她翻身上来舔我的奶头,我开始兴奋了。
她把手伸向我那神秘的地方,不停地动,害我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嗯…嗯」的声音。
没有想到的是,她却停止动作,把手伸到枕头底下。让我更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拿出了一根软棍,不是,是黑色晶亮的按摩棒。
而且是那种两头都可以使用,大约有三四十厘米长,四五厘米粗。姚千莹抓住一头放到我的洞口上上下下的磨蹭。
我的双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人造阴茎的龟头已经被我的淫水弄湿了。
我很怕她想戳破我的…
看我一脸难受,还能坚持说不可以,我是处。
姚千莹不敢造次,分开自己双腿,把那被我弄湿了的人造阴茎插入自己的洞里,姚千莹把双脚翘高开始自慰,房间全是她的淫叫声。
她不断的摇,边摇边不断说:「阿阿…好舒服,妹妹可以用这假屌干我吗?」
「我,要我干你?」我只好接过按摩棒,配合她的需要,抽差速度,越来越快,她呻吟越来越声大声「阿阿~妹妹,我又到了!喔…喔…好久没被你干,好爽喔!」
她说完不断抽抽搐,脸上露出满足微笑!
我好奇的问:「同事都买电动的,你怎用这种双头的?」姚千莹,这是妹妹负气离家之前买的,这是她的男儿身。
我。很尴尬的笑。
看她睡着,当做她醉了,帮她盖好被子,熄灯,反锁房门。
我落寞回房!
一个人躺在床上,我也有亲人要找,不知在何方。印象中从小就没有见过爸爸。问过,妈不说。
从有记忆里,一直是母女相依走过来。拿出妈妈的相片,她不高,体型浑圆,五官轮廓很中国。依稀祖母也是。
而我是扁形的骨架,比我妈高一个头,有西洋人漂亮的鹰勾鼻,却有东方的圆萌眼。难不成!我真是中西混血儿?
那不重要,单亲也没有遗憾,我一直很幸福。
一根稻草,扔在街上,就是垃圾;与白菜捆在一起就是白菜价;如果与大闸蟹绑在一起就是大闸蟹的价格;一个女人不论出身,和谁在一起?这才重要。
知道彼此的秘密,我和姚千莹更亲昵了,我们会彼此照顾,相互俺护,她有线索就邀我一同侦办,她叫我要认真一点,希望我早日通过考核,就可以单独服勤。
我很认真呀?跟着浩文学长也破了不少案子,怎会都没绩效呢?
●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日子,很忙,日子就过的很快!一转眼,已是秋高气爽的时节。
为了去婺源,忍着把休假集在一起,积的愈久,想望也愈浓,只好抽空去慢跑。
和风徐徐,不时吹落几片树叶,那无心的落叶飘呀飘,盘旋不已,正如逝去的青春,轻巧却也无奈的落在地上。
跑了很久,还是不解,参与很多案子,为什么没绩效?
把自己搞到一身汗才回宿舍,舒畅极了!
我等不及要脱去衣服,迳往浴室冲。哇?浴室被人占着。
等半天,怎洗那么久不出来?上前倚门偷听,里面嗯嗯啍啍,是小我一岁的同学林雅婷,她在自慰吗?
「同学,自慰伤身,快一点。」我本意是逗弄同她。没想到她觉得我是恶意跟窥,二人就此结下心结。
当时,见她不回话,我觉得无趣。就走向走廊尽头的男浴室,在男厕听见有人在聊天,我趋前一听,原来是蒋秋与鸡爸在闲聊。
蒋秋跟鸡爸都单身,是二个快到咬粮年龄的高级警员,他俩在署里是出了名的淡泊名利只爱女人,两个人的话题,不是性,就是女人。
他们今天的话题是办公室的八挂,比如谁和谁搞在一起!谁换了伴侣!谁是同性恋!我好奇的听,长知识。
突然蒋秋把话题转到我身上说:「我看倪虹也有点随便,那只色狗才有机会。」
「不知到手了没?她那身材,折寿我都想要。」鸡爸说:「还没啦!我和倪虹上过班,她只是单纯好相处,不是随便的女人。」
「反到是姚千莹,她是有所企图,才会被予取予求…」听声音二人要从男厕走出来,我赶快转头快跑。
一定有人在造谣?怪不得最近有好多男同事总是盯着我的身体看。连在勤务中,也有人敢对我臀部或乳胸做似有若无的吃豆腐。
他们二人出来了,我赶紧走向走廊尽头,再转身回头装没事。彼此擦身而过时,蒋秋和鸡爸还在聊姚千莹。
蒋秋边走边整理裤头,一看到我赶紧把什么塞进内裤里面。真想问他,是不是那里大,怎会绰号叫蒋秋?
心里调皮,但我还是很有礼貌,向前辈打招呼。鸡爸说:「小姑娘!一身汗快去洗澡,别感冒了。」
「对呀!我就是要冲澡,但没浴室,才在这里转圈呀!」
再次回到女浴室,敲门。这一催,林雅婷自慰的更火,超大声的。我只好在走廊转,再转到男浴室,探头,这回真没人了。
没人。嘻嘻…就借我冲一下澡呗!
闪身而进,扑鼻的男人味,脑门一闪,这或许就是费洛蒙?
…个体会分泌费洛蒙影响另一个体,费洛蒙是一种有机酸或类固醇,有些有特殊气味,有些则完全无味…
莫非这味道就是吸引女人的费洛蒙?
头顶的架子上,有男人的内衣裤,不知谁忘了拿走?窄小的浴室,竟有一面大镜子,还放着三温暖的木头凳子。嘻!一定男人坐着自慰用的。
男人还用这般大镜子?
我对着那面大镜子,慢慢地把衣服脱下来,衣服没地方搁,伸手小心拎开男人的臭内裤,白色上头有黄精斑还有体毛。
唉!快。就借冲一下,赶快走人。
全裸了,站在镜前,举起修长的腿,搭在镜前木头凳子上。腿抬高镜子又大,可以看到自己平时也见不到的地方。
这私密当然不给人看,但没这大镜子,有些地方还真连自己想看也看不到。
处女的身体,玉无瑕,实在真美。
镜子反射细致小手,抚摸着维纳斯丘的画面,更美!
哇!果如女警们的传言,男女警有差别待遇。这些男人募资装了数位淋浴系统,除了手持式莲蓬头,二侧还有固定SPA冲水出口,莲蓬头是气泡式的花洒,它在水中注入大量空气,将水滴扩大,感觉水压比女浴更强,喷洒在双乳,够劲!
感觉乳房胀卜卜,奶头翘起了,一时兴起,一手握着奶子,一手拿着气泡花洒,你绩效不好,还想躲?看着水柱,让乳头歪向一边,让乳房塌陷。
你小警员又不努力,怨得了谁?好相处被当成随便。被欺负,想坏,乾脆让坏男人淫虐。
自言自语,纯是自虐想法,竟然让我有异样的快感?
抬头,男人的汗杉就在眼前…脑海有画面。不敢乱动,但肯定是费洛蒙,让我看到男同事结实的胸膛。
在男人群里,男人看我;我也看男人,看男同事穿汗杉,天天看小乳头激凸的画面,寂寞时只要心湖有波动,就会忍不住会幻想。
男人的内裤,和谷枫一样,单身就常是有精斑,还散发着雄性贺尔蒙,腻人,浓郁,几于蛮横,闻到那气味,情绪混淆人就身不由己。
很多想像,在那当下很难克制自己,我竟在男人浴室里,抚摸自己的裸体。
小警员被忽略,气自己不用心,乳房在气泡花洒鞭挞之下泛红,心仍过不去,让水流往下,往我私处冲激!
最近学的,只要心情不好,就会沉迷这种水流自慰,觉得它比十姑娘好。
丰富的水流感,具有按摩功效,让淋浴有更完美的愉悦体验,那种自慰方式无与伦比。
男浴室脏兮兮,但设备新潮。莲蓬头的强力水柱冲击着私处,两片充血的唇瓣,因为水柱冲激而绽放外翻。
看着粉红唇瓣在大镜子里飞舞,像只蝴蝶!我心好热,接着身体忍不住想要…
会不会有男人来?微开浴门探了探,再关上。先是担心接着幻想,很多场所的大镜子都是双面镜。
说不定眼前这就是,白色霞雾升起,镜子里面变成另一个奇妙的视界。
感觉蒋秋跟鸡爸躲在镜子后面,对我说:小姑娘,没人疼,你就自己疼自己啊!
问。镜子:你第一次看女人的身体吧?我的乳房特别饱满,对吧?我丘陵谷壑的形状,任谁看,都很有感觉对吧?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有想让男人看我作贱自己的冲动。
把手伸进二腿之间,滑向从未让男人临幸过的阴部,手指在娇娇嫩嫩的桃源洞口轻轻揉抚,一股少女青春的体热直透大脑。
随时都有会男人进来,这不比在自己房间,我得刻意憋住声音。没想到这种紧张与危险,更加地刺激我的神经。
从没有过的饥渴,莫名剧增,想让男人看我自慰,很冲动。
我沉没在变态的快感里,爱抚阴唇、搓揉阴蒂…欲望慢慢堆积,动作也越来越大,再也压抑不住声音了。
人的欲望永无止境,忍不住了,伸手拿来男人的内裤,嗅闻一下,男人的味道是那么的浓,我全身颤抖。
它的主人会是谁?他一定很强壮,那话儿一定也特别大吧?再这样下去,我会上瘾的。
快感让桃源洞流出汁液,我舒服的淫叫,蒋秋跟鸡爸一定站在镜子后窥视,瞬间产生痉挛,高潮就来了。
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倪虹,看你羞到满脸通红。
恶心!赶快把男人内裤丢回架子上。
把水流放到最大,赶快冲洗被男人内裤碰到的地方。
我心好热,但心很冷,接着身体忍不住颤抖。高潮过后,才觉得自己的私处脏了,一洗再洗怎还有男人的体味?
我没注意,浴室开始积水了。
真的有人进来,我也没发觉,直到有人敲浴室的门。
「倪虹,你躲在男生浴室,做什么?」惊。声音是那个有点色的邱志杰督察。
我不敢出声,急忙开始穿衣服。
「你不需急着穿衣服?我全都录下了!倒带给你听…」
门外果然传来「啊…啊…啊……啊……啊…啊」我一度怀疑我是否听错?
哗啦啦的水声,和着舒服的呻吟声,让我觉得好羞愧,因为我确定,这确实是我刚刚自慰的全程录音!
「你再不开门,这可是影像,不怕外流吗?来,看这里…」
蛤!除了声音,还有影像?
一支手机在隔板上方,正在播放的,是我冲水自慰的画面。这个臭上司,还在门外用碰性的男音加旁白:「嘻!您看,清纯的女警,跑来男浴室,一手搓着自己的胸,带粉色的乳头,多美啊!」
「看。她浸淫的表情,抚摸着自己的屄,还把沾满黏液的手指,拿到嘴里…」
「水珠在雪白的裸体上跳跃,淫荡在灯光下令人血脉贲张,美丽洁净对照男人的臭衣服,经典画面啊!」
看傻了眼,没预期会碰到这种事,我整个人呆住了。
只好听他的话,乖乖把门打开。颤抖抖的小声说:「求你,请把档案删了。」
志杰督察闪身进来,马上将门反锁,本来够小的浴室,更窄了。
看我已穿着那件豹纹小T,他伸手作势要撕去。看我舍不得,他说:「那自己慢慢的脱下来!」整个过程,又被被他全程录影。
才说过从未被男人临幸过,这会儿长官伸出魔爪,完蛋了!我起先是夹紧双腿,死命的抗拒,但一阵强行揉抚后,我全身发热,呼吸越来越急促。
虽然心里抗拒,但身体不敢反抗,那种羞耻,尤其是听到一句:「看你圆润的翘臀,还有这骚屄,我真的想要。不如,就让我来满足你吧?」
什么?我恐惧万分!
一想到要被上司强奸,冰清玉洁的处子就要断送。我脸红耳赤的喊:「不行!人家的第一次,只能给我的男朋友!」
「志杰督察,不要…求你…不行…我还守身如玉,不行…」守了23年的宝贵贞操,圣洁胴体就要被占有、糟踏、蹂躏,两行珠泪狂如涌流。
这话让志杰督察,更兴奋了,他说:「不信,你还是“处”?让我检查…」
他单手搂住我,一手强行抚摸我的双乳,接着掰开我的大腿。我大急,一边叫着「不要…」,手抓头顶的不锈钢衣架,让男人的内衣裤,掉在木头凳子上。
我一边拼命挣扎着,扭动着身躯。一边大叫:「长官,你理智一点,再不停止你就是个强奸犯!」
志杰督察只是淫笑,把我压坐在有男人衣物的凳子上,伸手抓住我的左小腿,往上一抬,我修长玉腿被分了开来。
「啊…啊…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喔…好长官…不要…我求你…」雪白的大腿被打开,神圣不可侵犯的处女地,我的伊甸园完全暴露出来!
「我检查,如果是“处”,就放过你…」
「长官,说话要算话?」他点头。
检查就检查,女警就常这样检查女人,没在怕。更河况,处女的嫣红,是我的骄傲。
志杰督察蹲下,二手把我二腿往上推高,掰的更开,我像一个女犯人,乖乖让督察检查处女膜,并拿手机录下了真实。
「真的是“处”!那。你怎会做出这种淫荡的事情呢?」我眼瞪瞪,无言以对。
「你不要动,不小心弄破了,我不负责喔!」我不敢动,让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摸我的穴庭,说:「你这嫩穴,这个屁股,这身材,太骚了吧!将来,男人会被你榨乾的。」
他伸手捧住我泪流满面脸蛋问:「看你刚自慰那么辛苦,乾脆我来帮你开苞?」
他食言,再次架开我的大腿,拨开我金黄色的秘毛,曝露的粉红,让他兽性大发。惨了!感觉原本想吃男人的,如今反而变成男人眼前的一道美味。
「不行!如果你强来,待会儿出去,我就举枪自尽。」浩文学长说过,志杰督察早就想肏我,我宁死不屈,打算跟他拼了。
果然,他不是十恶不赦的恶人,听我说会举枪自尽,他无奈地放开我。说:「别这样,那咱各退一步,今天你帮我老二口交,算赎回档案吧!」
「口交,不行啦!天主教要守贞。长官,我用手可以吗?」
「玛丽亚!您明白我的处境。请赦宥我的罪过,原谅我一次吧!阿们。」把心一横,向圣母您请一次假。不。帮我向男朋我请一次假。
志杰督察打开水龙头,故意让莲蓬头发出噪音。我生平第一次,帮男人做这种事。
我缓缓蹲下身子,注视着眼前的棒棒糖,先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感觉心跳很急呼吸很喘。用细嫩的手轻轻褪开包皮,我瞬间闻到一股尿腥味。
「啊…啊…你动作真柔,我好舒服。」头一次握住陌生的男人老二,我胀红着脸说:「长官!毛这么多,很恶心也?」
「那正好,倪虹!帮我老二的毛修一修。」志杰督察随手从隔板上,拿一支抛弃式刮胡刀给我。
接过刮胡刀,心想帮长官服务,是可以接受的。很仔细的刮着毛,当我偷瞄长官时,正好他眼光也正瞧向我,害我像做错事似的,瞬间脸红赶紧低头,继续看着他勃起的老二。
七手八脚,实在不会用刮胡刀,我说:「长官!我有女人的除毛刀,介意我用过吗?」
他说,你顺手就好。我从卸装袋中拿出除毛刀,三二下就那勃起的公鸡,剃成无毛公鸡。
「长官!蛋蛋下面全是毛,我一并剃啰!」
志杰督察看来很享受,陶醉于我纤纤小手的抚弄,却突然开口说:「倪虹!你张开双腿成M字型。」
「啊?好!」打开了双腿,M字型?实在不是很懂,这句话的意思。为什么剃毛还讲究姿势?
由于剩下的毛都靠近胯下,我的脸贴他老二更近了,加上小手把它抓过来、转过去的晃,这让勃起的老二一跳一跳的,我更能嗅到男人的腥味。
我没帮谷枫刮过毛,更未帮男人口交,但在谷枫身上,常闻到这种精液的味道。
亲切感,我心中的小鹿也是扑通的跳着,偏偏眼前一跳一跳的老二,实在影响我刮毛的进行,原本仅二指扶着阴茎的手,竟然不自觉的握住,我上下拨弄着皮层,老二跳动更剧烈了。
抬头看志杰督察,显然正陶醉于我的服务,也就放心,更专注的工作。
「啊?长官,它怎突然好热?」他突然全身抽搐,老二瞬间开始射精。
我「啊…」一声,它就喷出一沱。让我吓到,啊…啊…的连连惊叫。
看着手上全是精液,我小脸一阵绯桃一阵热,羞愧到全身无力。赶紧拿过来莲蓬头,用水冲去精液。
它软了,比较不会妨碍剃毛,我又继续动作。我这番举动,赢得志杰督察的好感,他突然没来由的问:「你师傅一定说我很坏,说我想上你对吧?」心里呐闷,这长官怎全知道?
我边剃毛边回说:「没有啦!那是传言。我真的很感谢你,把我从军装巡逻小队调来。我觉得你浑身充满才气,工作上缮群有道,指挥笃定…」
我愈说愈小声,「长官,您唯一缺点,是对女警很纵容,偏颇,男警才会对你所有中伤。」
志杰督察听我滔滔不绝的说出想法,竟然伸手顺着我头发,一脸慈祥若有所思。
缺少父爱的我,对这个有年纪的长官,竟然伸手回应,慢慢抚摸着他的老二,那感觉当他是长辈。
「长官!很不好意思喔,让你射精了!」经我轻轻的抚摸,它吓了我一跳,没想到刚软掉的老二又逐渐的勃起。
「哈?还说哩,头一次这么快射精,真糗!」
「呃!对呀,同事都说你很色…啊,不对;我是说你经验很丰富,怎会那么么快?」
「都嘛是浩文这小子,他恶意中伤我。」
「还说你不色?看。它又勃起了耶!」我用刮毛刀敲着勃起的阴茎,明知他和浩文学长不对盘,我故意支开话题,问:那。你二栋房子还在出租吗?
他却硬拉回话题,说:「江浩文工作能力很棒,你要学他的工作技巧。但他心术不正,你别上当。」
我不相信这些,更何况他想侵犯我。故意又支开话题,问:「那你离婚后,都是自己自慰噜?」
「哈!不然哩。」他又伸手轻抚着我的头发。
或许刚刚射精缓和了对立,加上我说好话,拉进了距离,我竟然裸裎蹲在男生浴室里,继续帮长官刮除蛋蛋和大腿根部的毛。
话题聊开了,他还是想改变我的观念。
「你不信我,没关系啦!我赌输也没关系。我是怕你陷入情网,变成他的禁脔。」
心里呐闷〈赌输〉从何来?这二个不对盘的人,怎有赌盘?而赌注怎会是我?
毛除乾净了。
我个性很直,一心只想用手帮他,换来删除档案。心里想,这长官也对我有恩,闯男人浴室,也是我的错。
于是用小手慢慢套弄,那又再度勃起的老二,问:「你们男生都是这样打手枪的吗?多久会射?」
「哇!倪虹,你问话好直接喔!我看裸女打手枪,都要廿分钟才会射。但现在,怎还有快要奔泄而出的感觉?」
我继续撸着长官的老二,嘻笑的说:「哈哈!我厉害呀,舒服过,要守信用,不然你就是坏蛋。」
志杰督察又拿出手机,开启录影,故意叫着我的名字,说:「倪虹!你撸快一点…我…我,快…快要那个了!」我说:「长官别拍到我的脸!」手则更快的撸着。
「唉!倪虹,如果我真有那么坏,现在是我在忙;而不是你在忙。」
「这是什么话来着呢?」我真的不懂。
「明明就是我要赢的,我竟然同情你是“处”,而错失赢了船票的机会啊!」
船票?当志杰督察说出船票的瞬间,我可以感觉到,浴室里的空气瞬间凝结起来。
「长官别这样说,浩文或许不了解你,同事一场,大家开心就好。」
「唉!既然江浩文,用卑鄙的手段,那我也不用再客气了。」
「倪虹!你让我录一段,你边帮我撸管,边自慰的画面…」与其被奸淫,不如乖乖的照做。
我都照做,不停的做,他开始颤抖,抖!抖!抖!精液一直流出来。
「志杰督察,让倪虹帮你上天堂吧!」这是我当下的真心话。
「我的天啊!就要这句话,我赢了。」看他一脸满足与胜利表情,我要求他删了偷录的档案。
他说好,等我找江浩文拿到船票,一定会删。
这一幕,让我松了一口气,庆幸这一劫,总算圆满解决。因为我选择相信别人,志杰督察一定会删了档案。
我总是一个人,什么都不想,只是听着音乐,或是拿着相机,拍下生活所见的风景。
墙上的涂鸦、路边的小花、满地的落叶、在大楼间西下的夕阳、晒太阳的狗……
我是台上优雅、台下俏皮的人,爱用俏皮掩饰好胜心,从不让人看见我脆弱的一面。
过了一阵子,心里的结还是解不开,志杰督察和浩文学长所谓的船票,是什么票?而输赢的关键是什么,难不成是我的身体?
乾脆把男浴室这档事儿告诉学长,但我没提赌盘的事。
浩文一开始很紧张,知道我没失身,松了一口气。开始骂:「你怎那么不小心。」
当然,还是一直说志杰很色、很坏,所以老婆才弃他而去。他建议我还是早点请调,去警察社区联络办事处,不然早晚会变成他的禁脔。
怪!怎二个人都用〈禁脔〉这二个字来形容我?
不过,自从发生男浴室那件事后,志杰督察或许怕我,真的拿枪做出傻事。
他非旦没对我怎样,反而处处给我方便。
就在昨儿,宿舍管理人通知,我配到套房式宿舍了。我呐闷,姚千莹是学姐,林雅婷绩分排也在我前头,怎我先配到?
宿管说:志杰督察交待,你有特别原因,优先处理。
今儿,志杰督察趁四下无人还向我道歉,说男浴室的影像档,他删了。那事是他一时冲动,真是该死,还打了自己一耳光。
我自己闯去男人浴室自慰,也理亏。如果他不是君子,那一当下,大可直接强奸了我。事件若张扬开来,我很难主张在男浴室被强奸。
害羞、低头轻声的问他,怎帮我争取宿舍?他否认,说一切依程序,他没有出手特别关照。
乱闯男浴室事件圆满解决,开心!
又过了一些时日,我搬进来套房式宿舍。宿舍没电梯,一个人,是浩文帮忙我搬的。
警察宿舍是集合器,容纳几十人,休息。讨生活。男女分栋,隔着中庭,我住女栋的三楼。
对面男栋一二楼是男警宿舍,三楼是高阶警官的房间。当然,志杰督察的房间,就在我对面。浩文说,管理者一定有宿舍的备用钥匙,要我进房要记得用反锁扣炼,免被志杰骚扰。
我会怕,开始气谷枫,当他女朋友,还得靠同事帮忙家。
浩文贴心,要我安心去上班,他要帮我装个秘录镜头,用APP连手机,被侵入时可以录影,平时也可以和男朋友玩直播,传送影像。
等我下班回到宿舍已经夜里十点,冲了热水澡,窃喜。有了自己的小天地,终于可以不穿衣服吹头发。
卧室很简单,十二平米的面积,扣掉浴室,摆了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所剩不多,但向阳的明亮我喜欢。窗帘是没有花纹的浅蓝色,简单朴素。
墙边一字排开,那三个大置物桶。离床最近的是充满想像,很私密,绝对维持乾净,的第三置物桶。再来是,收纳性感内衣的第二置物桶。
唯一三C产品,就只有一台笔记型电脑了。打开了电脑测拭网路,拭着登录浩文介绍,我常去的…情色文学城。嘻!
平时工作太累,休息打发时间的爱好,就是看性感内衣和言情,当然包含情色的。
新宿舍一住,转眼两个月过去了!
秋意更浓,气温骤然降了几度,凉凉的空气让人感到舒适,夕阳余晖,黄中带橙充满水气,从百叶窗渗进来,吸引我,往外看着街景,仿佛看见来时路。
我同期毕业的同学,都开始单独服勤。同事都说我很认真,问我:「为什么还没单飞?」
有的直接挑明讲,要我找人去上头关说一下。
我立志当小警员,无所求。还得找人关说,什么世界呀?我不信。
或许我勤务认真,但是绩效不好?我相信人性本恶,但善念一定会匡正恶意。
这几天,那个来了!
照样要上深夜勤又肚子痛痛,昨儿处理事故,还碰到醉酒的男人,送他回家还被摸来去气死了!
今儿,窗外连连雨,雨绵绵,雨水敲着遮雨棚,烦就觉得吵死了。赶紧把思绪用塑胶袋包起来,怕被雨濡湿了。
心里,丝丝雨,绵绵意,谁惹思念疼了自己?只因爱上多情人。
我很讨厌下雨轮到站交通岗,更怕生理期碰上下雨。偏偏待会儿的勤务,就是在学校门口站交通岗。
最近生理期都会经痛,同事笑我,这是「老处」的专利?比起暖暖包热敷,我更需要的是男人温暖厚实的手。
谷枫远在内地,浩文学长的手可以借吗?敷在肚子上。
或许让他摸摸背,藉由被疼爱的感觉,来缓解小红带来的不适感。
我怎会依赖浩文学长?这实在太不可思议…苦思无解。
孩童下课跑带跳,在雨中横冲直闯,害我淋一身湿。回宿舍脱下制服,打开一瓶威士忌直接喝了几口,躺在床上,觉得心头渐渐热起来,人迷迷糊糊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
我都守贞24年。或许该放弃贞操了!
若向圣母请求寛赦原谅,牠一定会恩准吧?
半夜打电话向妈妈诉苦:「妈!同事说:女人有了性行为,可以缓解生理痛。对吗?」
妈妈用不悦的语气质问:一定是谷枫说的?就是不行。除非我答应把你嫁给他,才可以!
我向妈妈抗议,为啥要对谷枫有成见?她说:利用晚上一个人,抱住棉被,想像躺在男人怀里,慢慢的摸…
妈!我有在听,知道也是会舒服,但是心里空虚呀!
半夜打电话,只是向妈妈讨温暖,结果换来一顿念:啍!谁叫你爱上谷枫?住在乌龟不上岸的地方,他没钱,环境清幽有什么用?
你真嫁去那生活三不便的地方,我老来依靠谁呀?
「妈!别看谷枫现在不好,他以后会发达的。」
纠结,寂寞。十瓶威士忌都不够!
不知过了多久。依稀听到电话一直在响,想爬起来却睁不开眼睛。
摸到了手机想接却按切断;电话又再响,接起来是浩文学长:「快点起来穿衣服,上班时间到了。」
「现在几点?」窗外一样黑,只是雨停了。
「再十分钟十二点,咱俩~巡逻。快穿衣服,乖!抱抱!」
桌上的威士忌,剩下一半,杯子摔破在地上,我竟然导护学童下课后,睡到现在。
迷迷糊糊穿上制服,下楼和浩文巡逻。当然又是他开车,我在巡逻车上又迷迷糊糊的酣睡了二小时,他又把车子开到隐密处,又说再十分钟下班了。
我当然知道下一句,果然他说:「剩下的时间,给我好吗?」我竟然说好。当然也知道,他下一句会说要吻我。
我觉得自己在改变,我需要温暖,反证只是亲吻。
浩文学长看我酒醉初醒,企图得寸进尺,握住我的肩,轻轻施力,将我拉进怀里,让我侧倒在他胸前。
「你真的很很美,又无敌性感!像一幅画,让人想占有…」
「喔?美得让你心动、让你心猿意马…」看我俏皮的接话。他激动的俯首,吻上我的唇瓣,我颤抖着。
我很在意,昨天妈妈骂我,更在意为什么要反对我和谷枫在一起。
叛逆的女孩,很需要疼我的哥哥,让我可以顽皮。脆弱的小手在警察的胸膛上滑行,四处找温暖找依靠。
我用斜睨偷瞄,近距离的接触,醇厚的男人嗓音,从吻我的嘴巴送入肺腑,在我胸腔中震荡,那嗓音和着男人气息,让我泛起了一阵激动地颤栗,脑袋当机,该说醉酒未醒。
但吻的味道很甜美,我抱住他的脖颈,让他尽情的汲取我口中的蜜津。我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以及和我一样快速的心跳。
我的回应让他贪婪,当我惊呼一声时,我胸前的钮扣被解开,温暖的大手已伸进女警服里,我竟然无力反抗?
热度不断的在两人之间攀升,他的手掌很柔,却不安分的四处游移、爱抚,少了衣服的阻碍,我滑腻的肌肤任由他揉捏,让他爱不释手的把玩。
浩文好像带着魔力,让我心脏快停了,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泛起阵阵颤栗。
就在路边,一个女警在巡逻车上,任由男人尽情的抚摸,让他掀起我的女警裙。
手伸到我的私密处,我本能的推开,说:「不要!那个来…」他仍吻着我,点头表示知道。但手很大胆,竟公然在路边,隔着卫生绵,在挑逗我敏感的桃源。
我颤抖着,让他拉我的手,隔着裤子,找到他敏感的龟头,我轻轻帮他划圈圈。
「你愿意给我吗?」我需要温暖、需要关怀;他企图我的身体。
彼此间的需要太强烈。即使没有性经验也知道,这情况再发展下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蓦地,我挣扎了起来说:「好了,下班了!再摸,你裤子要湿了,怎交班?」
浩文说:「今天你要让我的宝贝,这儿,让它舒服!」算报答师傅吧!我努力的,用吻感谢他。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唅进去时,浩文抱住我的头,然后将整根插了进来。突然一下子被顶到喉咙深处,不舒服,想要吐掉。浩文似乎怕失去,连忙抱住我的头,死死抵住。
我喘不过气,胀红着脸,眼眶红红,用力推开,捂着嘴,一阵轻咳,娇喘。
「继续啊,怎么不继续?」浩文看着我握着阴茎却踌躇的模样,换他主动扶着我的头,挺动屁股一下下的动着。
那红通通的龟头,黑黝黝棒身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我脑袋随他的节奏不停上下耸动,小嘴哼唧个不停。
倪虹!自甘坠落已不可原谅了,怎还那么随便?上个月闯男浴室,帮志杰督察打手枪,换来一间套房。
而今,你又帮浩文学长口交,还把真心的吻给他。你贪图什么?想求他帮忙找绩效吗?
人。忘了怎下班的。
心。知道,帮志杰督察打手枪,是被逼的,我没感觉。只是不解,志杰督察给我套房,有何企图?
但今天帮学长,是真心。只是我很怕,心被浩文偷走。
不想去想,但这吻让我有依赖感,心也舒坦许多。还是想,这算抗议?妈妈反对我嫁给谷枫,我就做坏坏的事。
好了喔!倪虹,你坏过了,我们开始重拾精采的自己吧!
我告诫自己。
逼自己不要再想,认真的上班。连着三天,怎都不觉得累?也没睡过头。
生理期乾净了,真好,随便抓床头的小丁,心情愉悦就磞磞跳跳的出门上班。
勤前教育中,长官说要徵求一个女警,当卧底配合抓逼良卖淫集团,我不敢举手,心里马上说我要。
不让我嫁给谷枫,心里叛逆的想坏坏感觉,加上小丁让我越来越湿,屁股不断扭动,就像期待当妓女一样。
会后下楼梯,都感觉湿到大腿根了。
勤教结束后,我还是鼓起勇气,向主办的长官说:说想当卧底,配合抓卖淫集团。
除了心里叛逆的想坏坏,最主要目的,一来只要完成专案任务,就可以单飞。
二来,听浩文学长的话,赶快脱离志杰督察。
三来,也听自己的话,赶快脱离浩文学长。
我很怕,心被浩文偷走。
吃饭后我习惯散步,看着季节交替。
时间不断往前推,我和浩文学长仍维持在师徒关系,但我对他从仰慕转变成依赖。
自从把真心的吻给他后,我何时对他有感觉的?不知该从何时算起,但若要以抓通缉犯,师傅送我跳蛋做为起点,已经整整一年了。
我和谷枫交往进入第十二年,感情生活进入平淡阶段。他或许觉得感情稳定,或许要照顾罹癌的未来婆婆。渐渐少了亲昵,少了问候。
漫漫长夜,何以解寂?夜凉如水,何以驱寒保暖?
和浩文聊起心事,听我抱怨谷枫,他说不会冷落我。
我像一艘没有方向的小船,心。还是没有听劝。
继续驶向坏坏男的爱情海,明知兴风作浪的是他,我却认他是避风港,明知再这样下去我会劈腿、会沉没,会变成他的猎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