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富犹豫再三,决定还是堵一把,因为以前他也没少在石宝家里住,夏天的时候,张雪艳很少避讳他,甚至去年洗澡的时候,还给他搓过背,他可是被张雪艳看着长大的,以前跟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过,所以以前也就没害怕过,等会儿过去就跟以前一样,想必娘娘也不会责怪自己。
就抱着这样的想法,萧富装出迷迷糊糊的样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很是小心翼翼,临离开前萧富还朝睡着的石宝看了一眼,发现他并没有醒过来,这才朝外面走去。
在客厅外面,专门隔出来了个方便的地方,不过只能小号,大号要去外面的公厕,因为被隔出来的地方旁边就是厨房,并且那里放的是便桶,排泄物不能及时冲走,只有晚上才用这里,白天不论大小便都会去外面的公共厕所,穷人的居住环境,也就是这样了,不习惯也不行。
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萧富内心是火热的,屋子里的火炉上一直都温着水,张雪艳想要用热水洗并不困难,萧富来到外面以后发现娘娘正蹲在隔间边儿上,屁股下面放着个水盆,哗啦啦的水流声是娘娘用手往屁股上撩水发出来的。
萧富是装作过来上厕所的,去进隔断那里之前要经过张雪艳身边,他偷偷朝张雪艳的大白屁股看了几眼,不敢多看,就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可就是偷看的那几眼,就让萧富心中无比震惊,虽然光线不强,但白花花的肉臀还是印刻进了他的脑子里,要不是他怕引起张雪艳的疑心,目光决计是不会移开的。
张雪艳早就听到了身后有动静,丈夫的鼾声蹲在这儿都能听到,那往外来的肯定是那俩小子,张雪艳没在意,也没要回避的意思,直到萧富经过她身边时,她才看清了来人,见萧富摇摇晃晃的模样似乎连自己蹲在这儿都没发现,赶紧缩了下腿,生怕萧富会踩到自己。
就在张雪艳抬头想要看清萧富具体位置的时候,目光正好就落在了萧富裤裆那里,内裤被里面的家伙顶的老高,张雪艳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儿睡醒之后,家伙都会是硬邦邦的,毕竟还是年轻么。
可是一个念头像是闪电一样在张雪艳脑中划过,下午那根棒棒在她屁股上顶着,老公没弄几下就缴了枪,自己被吊得不上不下,恨不得找根假鸡巴再捅几下过瘾,这个时候看见萧富裤裆顶的老高,本来还在往屁股上撩水的那只手顿时停住了,因为本已经洗好的蜜穴口,又重新潺潺流出了汁液。
张雪艳有些气恼丈夫的不争气,三两下就打出了弹药,没能满足自己积攒已久的欲望,这会儿竟然让自己幻想孩子的鸡巴,她苦笑了一声,可是萧富顶得老高的裤衩,在她脑子里就是挥之不去。
就在这个时候,萧富已经开始小号了,水流激射在便桶边缘,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这让张雪艳更是无心再继续洗屁股,她的脑子里浮现出一幅画面,年轻的萧富从内裤里掏出一根坚硬的鸡巴,龟头大部分还被包皮包裹着,只将马眼儿周围露了出来,强而有力的水流从马眼儿中激射而出,才能发出这么响亮的声音。
想到这里,张雪艳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胡乱在自己阴阜上撩几下水,把流出来的粘液胡乱冲去,然后拿起毛巾随便擦拭了几下,就往隔间里面快步走去。
萧富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内心极其紧张,生怕娘娘过来责怪自己,虽然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没有犯错,但做贼总是会心虚的,等张雪艳站到自己身边,萧富强压着心中的不安,没有回头颤声问:“娘娘你也过来上厕所啊,我马上就好了,你稍等一下。”
说着,萧富已经解决完毕了,将尿完之后有些变软的鸡巴收进了内裤中,让开了便桶的位置,这才扭头看向张雪艳,这一看不打紧,差点儿没把眼珠子给掉下来,张雪艳只穿了件秋衣,下身光溜溜的站在他身边,两腿之间和小腹的交汇处,有一撮十分漂亮的黑色毛发,刚才洗完屁股她没有擦干净,有几滴晶莹的水珠还粘黏在毛发之中,趁着夜晚微弱的光线闪着光芒,萧富刚刚有些疲软的鸡巴再次散发出了活力,重新把裤衩顶了起来。
张雪艳来洗屁股的时候的确没有穿内裤,在跟丈夫崩锅之前,她去俩小子的住处查看过,已经确定俩小子睡熟了,这才敢光着下身出来,却不曾想萧富会中途出来上厕所。
张雪艳趁着萧富往内裤里收鸡巴的时候看了片刻,果然如她所想,萧富的鸡巴虽然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大,但这孩子还在发育中,以后还会继续成长,难能可贵的是那硬度,就算是刚小号完,也比刚才自己丈夫要硬上那么几分,她飞快地咽了几下口水,微笑着回答:“娘娘不着急,你用完了以后娘娘再用。”
说着,张雪艳见萧富已经腾开了位置,就走过去半蹲在便桶上,准备开始解手,抬头看到萧富还是站在原地不动,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穿内裤,下面完全被这半大孩子看光了,以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她感到十分害羞,正要催促萧富快点离开,却发现萧富内裤里边的家伙重新顶了起来,这次看起来更是不得了,顶得有小半个龟头都露了出来。
“你妈平时管不管你洗屁股啊?你看看你那个地方都脏成什么样子了。”张雪艳不知怎么就蹦出了这么一句,她是既想让萧富快些离开,又想多看几眼那根年轻的鸡巴,这才没头没脑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说完之后她自己都有些害臊。
“啊!”萧富不明白娘娘是啥意思,他低头往自己下面看了一眼,赶紧将自己变硬的鸡巴给捂住说:“没有,我妈从来不管我这些事儿。”
张雪艳吃吃的笑了一声,满不在乎的说:“还藏什么藏啊,娘娘我又不是没见过,夏天的时候我还帮你洗澡呢,这样吧,回头我教教你跟宝儿,男孩子也要讲究卫生才行,要不以后怎么去追小姑娘呢。”
张雪艳觉得自己越说越不像话,赶紧将自己儿子拉出来当挡箭牌,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来掩饰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她的目光落在萧富露出来的那节龟头上已经许久,不说点什么,实在是说不过去。
萧富却以为娘娘在跟自己开玩笑,他捂着鸡巴的手始终都没有松开,支支吾吾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直到听见张雪艳已经开始撒尿了,这才反应过来,这样一直盯着娘娘撒尿算是怎么回事,要是被自己妈妈知道了,还不笑话死自己,他再也顾不得搭腔,逃似得赶紧离开,心脏扑腾跳动的十分厉害,虽然隔间这里光线不强,但娘娘半蹲下来之后,两腿中间的毛毛,还有毛丛中吊着的那块儿肉,被他是看的一清二楚。
萧富重新躺到床上之后,满脑子都是黑色的毛毛,还有黑色毛丛中的那片肉,他实在是好奇那片肉究竟是什么,会不会就是倒钩刺,他想起要是娘娘那片儿肉倒钩住自己,会不会非常疼,会不会也像伯伯那样惨叫出来,满脑子的疑问盘绕在萧富的脑袋里,就连做梦都梦见了自己的鸡巴被钩的全是血,可是却感觉不到疼,反而十分的舒爽。
张雪艳又重新洗了一遍屁股,因为粘液再次泛滥了出来,不清洗干净,这个晚上都睡不好觉,回到卧室中,她看到征服呼噜打的山响,不由得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只得躺进了自己的被窝,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眼前全是萧富那露出来的半截鸡巴头,盘算着以后看能不能找个合适的机会掏出来把玩一番,就在这没羞没臊的幻想中渐渐地沉入梦乡。
正月十五过完就该开学了,萧富和石宝在铁路子弟中学读书,读完这个学期就该升高中,萧富倒是没啥问题,书读的不错,但石宝够呛,别说在铁中读高中了,市里面的其他高中也不一定能考上,就算勉强去上的是白浪费钱,所以石宝打算混过这半年,等初中毕业之后再说。
开学没多几天,石宝在第一个周末放假前,石宝神神秘秘的找到萧富,递给他一张纸条说:“富儿,你看兄弟这魅力怎么样,还没怎么招呢,咱班就有小妞给我递纸条了,约我明天去滑旱冰。”
萧富接过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内容,随手又还给了石宝,他有些狐疑地看着石宝问道:“你不是正跟苏北谈着么,这郭婷婷算是咋回事,我可听说郭婷婷平日里净跟那些混子们在一起,再看她平常的打扮也不像什么好鸟。”
石宝嘿嘿笑了几声,搓着两只手说:“别提苏北了,这娘们儿平时就让我牵牵手,就连亲个嘴儿都不行,可把我给憋坏了,你平时不关注这个,咱们班好些个人都崩过锅,我也想尝尝滋味,郭婷婷是小太妹正好,还更容易上手。”
萧富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不太对劲儿,但哪儿不对他也说不上来,还没开口继续再劝,就发现石宝的神色变得有些黯然,只听石宝接着说:“前两天我爸跟我说了,要是考不上铁中,等毕业之后让我去当兵,好歹当完兵回来还能分配个工作,我觉得在当兵之前能崩上苏北是不可能了,能找郭婷婷过过瘾也不错,等我要是崩上了,回头也带你也去试试。”
萧富轻轻捶了石宝肩头一拳,说道:“去你的,这玩意儿哪还有一起分享的,你能崩上算你有本事,兄弟我自己也能找到,用不着吃你的二馍。”
说完,萧富突然就想起那天晚上张雪艳洗屁股时的情景,白花花的屁股,还有两腿间吊着的那块儿肉,想着想着就起了反应,当又听到石宝絮絮叨叨说话声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事竟然在想好兄弟的妈,着实有些过分,他赶紧把思想拉回到眼前,见石宝有些为难模样就问:“你爱跟谁崩锅就跟谁崩吧,只要你高兴就行,这怎么看着还是愁眉苦脸的?”
石宝叹了一口气说:“你哪还有钱没?给我拿点儿,我可是一分钱都没了,去跟郭婷婷约会没钱怎么行,滑冰场门票就要五块一张,更别说还要买点零食吃!”
萧富想想也是,他摸了摸裤兜,从里面掏出来了个五毛的钢镚,就再没有其他钱了,这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就算是为了兄弟的性福,他这时也凑不出来钱。
石宝早就知道萧富手里面没钱,于是眨了眨眼睛继续说:“不行的话咱们再去零担货场干一票吧,这次多弄点儿,拿出来直接换成钱,以后咱哥儿俩就不用再过这种穷日子了。”
萧富被石宝的想法给吓了一跳,这个家伙为了下半身什么都敢干了,以前都是小打小闹,就算被发现了顶多被训斥几句,看来这次他准备大干一场了,这要是被抓住,肯定就要被送进派出所了。
萧富使劲的摇了摇头,说道:“你忘了十五那天我爸咋说的了,零担货场以后咱们绝对是不能再去了,照你说的干法儿,咱这就叫犯罪,你别说去当兵,连带着我都得跟你一起去吃牢饭。”
石宝听到萧富的告诫,神情立刻就萎靡下来,他有些气恼的说:“那你说怎么办?现在的小妞不花一分钱,别说崩锅了,手都不让你挨一下!”
萧富挠挠头,石宝的苦恼他十分的清楚,自己还不是被娘娘迷的七荤八素,那天晚上遗精了都没好意思说,他犹豫了一下,说:“我爸不让咱去零担货场,可没说不让咱去别的地方啊,咱家那里不是有个工地正在盖房子么,今天晚上咱去顺几个卡子,一个能卖好几块呢,够你去陪郭婷婷玩了。”
萧富所说的卡子,就是盖楼房用来固定脚手架的东西,附近收购站的确收那个玩意儿,他俩再大的本事也顺不了几个,就算被抓到,顶多挨一顿打,没有太大的风险。
石宝盘算了一下,有些不乐意的说:“卡子才能卖几个钱啊,我要是跟郭婷婷崩锅的时候,总得找个地方吧!”
萧富啐了他一口,说:“你的意思是说,我还得帮你把床铺好不是,崩锅的时候随便找个录像厅,黑灯瞎火的你想干什么都行。”
石宝想想也是,郭婷婷那种小太妹估计也不会讲究那么多,能花最少得钱,就能把锅给崩了,这主意也只有富儿能想到了,他兴奋的搂着萧富的肩膀说:“富儿,真是多亏了你啊,兄弟我真要是崩上了,肯定忘不了你,到时候咱俩一块享受。”
萧富白了石宝一眼,没接他这个话茬,他还不懂什么叫做3p,不过就算知道,也没兴趣跟石宝一起崩郭婷婷,那种小太妹不知道被多少人崩过了,他还没有到石宝这种饥不择食的程度,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可玩,到时候肯定能找个称心如意的女人玩。
当天晚上,这哥儿俩趁着工地上的人不注意,一人抱了三个卡子,就从工地上溜了出来,当天晚上就去收购站把卡子给卖了,总共卖了十五块,萧富一分都没要,算都资助给石宝当炮资了,把石宝乐的嘴一直都合不上。
转过天,萧富在家里复习功课,虽然他也贪玩,但必要的复习还是要做的,高中还是要上的,将来能考上大学,不用再像父母那样辛勤工作,就能有大把的钱赚,能赚很多钱就是他最大的理想。
父亲去走车了,母亲去打零工了,家里就萧富一个人,快到中午的时候,萧富听到自家房门被猛烈的拍响,被打搅了得萧富十分不痛快,连喊了几声让对方别敲,这才磨磨蹭蹭的去把门打开,开门之后,发现竟然是石宝在外面站着,这家伙半边脸肿着,身上也有好几个清晰的脚印,明显是刚挨过打的样子。
萧富赶忙将石宝让了进来,忙问:“你不是去跟郭婷婷约会了,这是咋回事儿,在滑冰场被人打了么?”
石宝恼怒地走进屋子,边走边骂骂咧咧的说道:“郭婷婷那个贱逼,竟然敢给我设套,我这个样子全都是被她给害的。”
萧富听他说的莫名其妙,没吭气,知道石宝会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只听石宝继续说道:“妈的,郭婷婷要跟我约会是假的,是刘敬平借着郭婷婷把我给骗过去,还带着高中的那几个混混,幸亏我今天跑得快,要不是非得被他们打残废不行。”
萧富想了片刻才想起来刘敬平是谁,这人跟他们在一个年级,但不同班,好像也在追苏北,不过被石宝捷足先登了,萧富有些奇怪,石宝跟刘敬平比起来,两人的长相半斤八两,但是刘敬平有钱啊,怎么想苏北都应该跟刘敬平谈恋爱,可偏偏苏北就是跟石宝牵手了,要自己是刘敬平也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萧富是站在石宝这边儿的,兄弟被人欺负了,他肯定不能咽下这口气,不过考虑到刘敬平能叫到高中的混混,现在打回去肯定不是明智之举,于是说道:“今天就算了吧,等星期一上学的时候,咱瞅个合适的机会,刘敬平那傻逼落单,咱俩去打他一顿给你出出气。”
石宝也知道现在不可能就报复回来,于是点了点头说:“行,不过今天晚上我就住你家了,晚上我妈回来后,你过去说一声,我妈要是发现我脸成脸肿成这个样子,非得问东问西不可,我可不想让他知道我跟苏北的事儿。”
萧富一口就答应下来,他俩经常住在一起,大人们都习以为常了,自己过去给娘娘说一声,想必娘娘也不会起疑心,突然有个念头在萧富的脑袋里蹦了出来,自己对娘娘起了歪心思,石宝会不会也对自己妈妈有那方面的想法,想到这儿萧富心里面有些膈应,他打算晚上观察观察石宝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