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随他们去,你们再快去禀报师尊!」莫漓对着大家说道,她见冷秋声方面实力强盛,仅元婴期修士便有近十人,而自己这边,只有李老、黄老和金明曦三名元婴修士。其余的林远香和朱昧真都和自己一样是金丹期的境界,剩下的原五玫山女弟子也大多都是筑基期。若是一会混战必然不占上风,结果要么战死,要么被擒。
「小师妹不要这么说,你若是落在他们手中,他们便会像对付女邪修一样拷问你,让你生不如死。现在纳兰燕主政,若她拖个三五天让我们见师尊,你就得让他们折磨熟了!」金明曦摇了摇头说道,只是她在说折磨熟了几个字时脸颊泛起了一丝红润,显然那定是针对女子的淫刑了。
「我们和他们拼了,这几年哪个五玫山的弟子不受他们的恶气。」木玫仙子林远香愤然说道。
「是啊,怎么入宫赴宴还得穿成羞人舞姬的样子,弄得我们好像下贱女子一样。」一个女弟子羞涩的喊道。
「还鼓励我们和北狄人通婚,不同意约会便克扣献贡。有几个师姐没有办法只好嫁给他们那些北狄人了。」另一个女弟子生气说道。
「他们竟然公然让那些娼妓招摇过市般的裸露,太贬低我们女修士了,丝毫没有中土礼法。」一个年纪较大的女弟子说道。
「……」众多弟子将怨气吐出,莫漓才知道这几年原来五玫山的女弟子纷纷被排挤、被轻视。整个宗门鱼龙混杂,新来的人行为乖张做事不检点,和深受中土礼法教育的扬州五玫山女弟子们的理念格格不入。几年中自然发生了几场冲突,但都是五玫山的女弟子们吃了暗亏。渐渐的每个女弟子一边抱怨一边都手挽手的站在莫漓身后,意味着同气连枝诀不后悔。
「哼,你们这帮贱人。占用最好的修炼之地,却还整天不满。我现在开始倒数,若是数完十个数,你们便全部视为背叛宗门。到时候就得在屁股上写下名字和娼妓等级了,就好像那些北狄女奴一样,在宗门内的娼馆被千人骑万人跨。而你们这些为首的女子,无论什么修为都将贬为性奴,成为我们的炉鼎被吸干元阴!」冷秋声拿着法碟对着那些一肚怨言的五玫山女弟子威胁道。当他看到莫漓和几位师姐那靓丽的模样时,狐眼放光似乎恨不得立刻将她们扒光衣服,送到寝宫里一边吸取元阴,一边听取她们浪叫的呻吟。
「十!」冷秋声开始倒计时,而他身后五玫宗新招募的弟子都拿出法宝跃跃欲试起来,甚至有几个金丹期的修士,在灵兽袋中召唤出赤裸的女烈马准备在一会的战斗中承担伤害,好可以勇往直前,生擒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子。
看到那几个浑身赤裸有着各种颜色灵纹的女子,莫漓身后的女弟子们都微微颤抖着,那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每个女人都想到了一旦被认定背叛宗门后自己将承受的苦难。成为娼妓或性奴,和这些母烈马一样大多数时间都得羞耻的赤身裸体,任由男人和自己交欢,那种痛苦是每个女子都恐惧的。
「小师叔,要么您就让他们审审你吧。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这就去禀报宗主,这一定是个误会啊。」一个身穿土黄色锦袍的女弟子额头上流出了香汗说道。
「住口!若是小师叔被他们带走,我们还有出头之日吗?这里站着的都是原五玫山的弟子,宗主忍心看着这么多弟子都沦为娼奴吗?」另一个身穿红色锦袍的女弟子辩解说道。
「九!你们这些女弟子,若此时回到我们的队伍里便可免罪。这三年间五玫宗的律法森严,从来不念旧情。因功受奖晋升者有之,因过贬为性奴者也有之!希望你们不要抱有幻想,宗主的法碟在此,几位堂主长老也都在此。本人作为执法长老说到做到,到时候别指望有人为你们求情,罚没所有财产,被人脱光光后可不要哭喊后悔!」冷秋声看着对面有些骚动的女弟子威胁的说道。
「冷秋声你休要威胁!我们木玫峰的女弟子也不知道被你们水堂害了多少人,你这样阴险的小人怎么配手拿法碟!」木玫仙子林远香狠狠地说道。
「是她们投怀送抱,我们郎情妾意和你这胸大无脑的女人有什么关系?不过很快你就得光着屁股跪在我面前了。你作为首恶,定然是要贬为性奴的。我作为执法长老自然要优先处置像你这样的贱女人!」冷秋声缓缓的说道,气得林远香俏脸一红一白的。而他身旁的冷秀山则频频点头,似乎很认同他弟弟的说法。
「八!耿堂主,你们火堂的朱昧真被贬为性奴后,你可有安置啊?」冷秋声有念了一个数后,对着身旁屠夫模样的耿翰林讥笑的问道。
「嗨,还能怎么办?先送到冶炼坊当个力奴,就是晚上得伺候很多男人有点遭罪啊。」耿堂主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子无奈的说道。
「我宁可死也不会去当什么力奴!」朱昧真羞红了俏脸大声喊道,可是却换来对面很多修士嘲笑的声音。
「火玫仙子去当力奴?我真想看看仙子光着屁股搬运铁锭的骚样啊。」一个五玫宗的红衣男弟子说道。
「到时候还希望耿堂主能生擒朱仙子啊,我愿以一根千年灵草换得朱仙子炉鼎的头筹!」另一个身穿黄衣的金丹修士淫笑着说道。显然成为力奴的朱昧真需要在白天赤身裸体汗流浃背的干着搬运铁锭工作,而晚上还有被人采阳补阴吸纳元阴,其中苦楚难以形容。
还没有战斗,对面的这些五玫宗修士便开始商量如何处置朱昧真了,气得朱昧真银牙直咬,眼中喷火。要不是有弟子拦着或许马上就会到对面去和那些人拼命了。
「七!钟堂主,您该如何处置性奴金明曦呢?」冷秋声色迷迷的看了犹如利剑般站在莫漓背后的金明曦,转头问那个魁梧高大的钟泰森说道。
「嘿,这个不争气的小婊子!只能送到我们金堂的女剑坊,供弟子炼器玩乐了。」钟泰森柔情地看了金明曦一眼,哀其不幸的说道。
「哼,想让我成为女剑奴?那得问问我手中的庚金剑!」金明曦不削的说道,剑心通明的她根本不会被刚才的威胁所影响心境。
「嘿嘿,若是金玫仙子成为女剑奴,那在下的这柄宝剑便可以在她体内淫炼了。」一个身穿白衣的金堂弟子淫笑的说道。
「嗨,那么多师兄排队呢,轮不到你啊。等轮到你,那金玫仙子的骚屄恐怕都要被师兄们的上下两把利剑插烂了吧。」另一个白衣金堂弟子回应道。显然女剑奴是将剑修损坏的法器利剑放入女子肉穴中熔炼,其中用女奴的子宫中炼化法器时抽搐的心酸艰苦,以及堪比分娩的痛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承受的。
听到这些弟子目光扫过金明曦美丽的娇躯,然后对她品头论足,这让莫漓十分愧疚。心想若是这为性格刚毅的二师姐真的去当什么女剑奴,那自己就算死了也于心不安。不过金明曦却盯着那两个说话的弟子,似乎是在记住他们的模样,显然准备将那几个羞辱自己的人杀掉。
「六!我看林远香就直接驯化成乳牛吧,这样我们兄弟举办宴会时,定然会给大家奉上木玫仙子的香乳的。」冷秋声一边数数一边盯着林远香那绿色锦袍中鼓胀的巨乳说道。
「你们也太欺负人了!」林远香瞪着可爱的大眼睛狠狠地和冷秋声对望着说道,然后林远香便嘴中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骂着什么,莫漓知道她这个样子是真生气了。
「我们木堂有可以催乳的药物,林远香将是我们木堂的药奴!她的乳汁也只属于木堂!」一个身穿绿衣的木堂弟子辩解道。
「欺负我们木堂程堂主没来吗?我告诉你,就算将林远香贬为性奴,那也得是我们木堂女药坊的奴,轮不到你们水堂说话。」另一个身穿绿色锦袍金丹修为的木堂弟子说道。
「记住他们的长相,一会先杀他们!」金明曦拍了拍气得发抖的林远香,冰冷的说道。
「五!我看毕竟都是同门,贬为娼奴后大家也会念在曾为同门不忍尽情享用,不如我将你们都卖给北狄人,再从北狄人那里换回些北狄娼奴,这样大家也玩得尽兴!」冷秋声一边数数,一边缓缓地说道。当他说道要将莫漓身后五玫山女弟子卖到北狄时,她身后的女子再次骚动起来。
本来即将成为娼妓就让这些女子紧张不已,听闻还要卖到荒蛮的北狄,那紫媚的痛苦遭遇早已经被这些女弟子知晓,紫媚戴着插入丹田的禁灵环当了二十年的婊子,这种经历又怎么能不让寻常女子害怕呢。若是在宗门内受罚,或许还可以翻身洗脱罪名,若是被卖出去,在那些残暴的北狄人手中,必然会被折磨致死,或者被驯服成烈马、乳牛、母犬般生不如死。
「四!现在回来,我们便还是同门。否则不遵从宗主法碟,和修炼邪功的妖女为伍。任何一项罪名都会让你们身败名裂,自身成为娼妓不说,还会连累家族亲友。」冷秋声继续缓慢的说道,却字字诛心。此时冷秋声的队伍中人数再增三成,几乎将莫漓那百十来人的队伍包围起来。也有不少原五玫山的女弟子双手掩面,离开莫漓的队伍加入冷秋声的大队中去。
「三!除了这几个判为性奴的首恶外,你们这些从犯也将贬为娼妓。因为你们叛宗,所以必被判做甲等娼妓,不仅五十年内不得特赦,而且每个月都得一丝不挂的在宗内不同的坊市内游街。你们想想,自己屁股上烙着名字和娼妓等级,在亲友面前赤身裸体被驱赶游街的滋味好受吗?然后还得在娼馆中接客。当然具体你们可以问问伪装成莫漓的女邪修,她就在坊市内裸体游过街,还被迫接客。这是你们原来那个莫漓师叔能做出来的事吗?」冷秋声狐眼扫过一个个抿起嘴巴手挽着手的原五玫山女弟子说道。
「你别说了,我愿意随你们去五枚宗调查。我就是莫漓,清者自清!」莫漓咬了咬银牙说道,她看到这个形势若是反抗,那自己连同这些原五玫山的同门女弟子都将或战死或被擒。此时只有牺牲自己才能保全诸位师姐和女师侄们,到时候哪怕被折磨死了,师尊也会为自己报仇的。
「很好,妖女姝妲!你这一招明哲保身用得很好,我们五玫宗也可以不用发生内乱,留下了种子可以让你豁免。不过作为邪修你要懂得规矩!」冷秋声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看着莫漓说道。
「什么规矩,我随你们去就是了。」莫漓凄然一笑说道。
「这法碟上的你可是一丝不挂的,你穿上衣服算怎么回事呢?被我们五玫宗擒拿的女邪修,没有一个在送到宗内地牢时能穿着一丝一缕的!」冷秋声讥笑着看着莫漓说道。
「小师妹,不可!」金明曦星睦暗淡的说道,她也知道此时对自己不利,若是战端一开面对对方那么多的元婴修士,唯有战死。
「不能脱啊!」朱昧真则微张性感的朱唇说道,额头上却流下了汗水。
「……」林远香没有说话,却紧紧地拉着莫漓华丽的袍袖再不松手。
「脱!」「脱光!」「女邪修脱光!」「女邪修脱光,束手就擒!」和莫漓对峙的五玫宗弟子大声高喊着,每个人眼中都流出猥琐狂热的目光。长期受到的中土礼法压制,这一次在生擒女邪修上得到了疯狂的释放。
而莫漓身后原五玫山的女弟子却安静得吓人,没有人反驳,仿佛默认了这个事实。
「二!若你这妖女再不脱光衣裤,双手抱头,岔腿蹲下被擒,那这些女弟子都将成为你的牺牲品,到时候就没有人帮你说话了。虽然你会在地牢内受尽女子之苦,但是或许总有解脱的时候。」冷秋声冷声说道,看着莫漓的娇躯更是贪婪起来。
「好!」莫漓秋水般的双眸黯然起来,抬起纤手就准备解开那蓝色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服。此时身边尽是五枚宗弟子要求她脱衣的呐喊声。莫漓秋水般的美睦流下泪水,她很怀念在五玫山无忧无虑的日子,她甚至怀念在仙岛上衣不遮体的日子,至少那个时候自己的心不用那么的累。如今的自己背负着无数人的性命,现在自己被污蔑成妖女要在众多五玫宗弟子面前脱光衣服束手就擒,否则就会有很多朋友为自己而死。可是若是在如此多人面前一丝不挂,那自己还有什么颜面做欧阳衍的正妻呢?
「你是齐侯妃,地位尊崇。这里任何一个女子都可为你牺牲,你亦不必愧疚。她们可以为你而死,但你却不能因对她们的愧疚而伤害自己。上尊下卑,天经地义,你可记住了!」金面老者一抬大袖,用念力荡开了莫漓解开扣子的纤手后,严肃的说道。
「不过也恭喜齐侯妃,也算拥有如此值得信赖的班底。」金面老者继续说道。
「一!原五玫山弟子百余人,被妖女蛊惑,不尊法碟。以叛宗处理!从犯皆为甲等娼妓,主犯皆为性奴。好了,抓人吧!」冷秋声大声喝道,然后一摆手,背后的那群虎视眈眈的修士法器,灵宝变向莫漓等一众女弟子攻去。
「天子符节在此,我看谁敢造次!」金面老者大袖再次一挥,一块玉牌浮现在半空中,转眼间那玉牌形成一道通天彻地的白色光柱,上隐有五色灵光闪耀。不仅众多五玫宗弟子的攻击法器全部挡下,那强烈的光芒照射得人不敢直视。
一面巨大的玉牌的虚影浮现在金面老者身后,上面书写着「受命于天」四个大字。一股难以置信的灵压传来,压得元婴修士都不敢直视,金丹修士不敢抬头,而筑基修士只能直接匍匐下去。
「不尊天子者,诸侯共讨之!」金面老者磅礴的声音传遍数十里说道。
「不尊天子者,士族共讨之!」红脸老者和莫漓等五玫山女弟子共同用那肃严的呐喊说道,那声音被天子符节放大后变得极其威严。
「不尊天子者,天下共讨之!」这句话却由玉牌下千百修士共同喊出,包括围攻莫漓的五玫宗大多数修士,其声音响彻四周,其回音不绝于耳。
「我等奉天子符节护送齐侯妃,汝等乱臣贼子竟敢拿出齐侯妃碟抗衡?难道齐侯想反,汝等想反不成?」金面老者威严的说道,在背后天子符节的呼应下庄严无比,让人不敢产生反抗之心。
就在此时远处飞来无数遁光,这些人都是看到天子符节后前来援助的其他修士。所有修习过中土礼法的人,无论是凡夫俗子还是得道老祖,都知道天子符节即为天子亲临。所有中土修士都有义务和责任保护手持天子符节之人,有这份行动后他的事迹将被记录到天子符节内,传至万代享受荣誉。此时见到天子符节,但凡心中有名节的人怎能不来护驾?
「紫阳门,师徒四人前来护驾!」
「黄沙帮,帮主携七人前来护驾!」
「散修邴刚毅,率徒弟一人前来护驾!」
「……」
四面八方无数声音传来,紧接着数千道遁光或快或慢都飞遁而来,仿佛这清空万里的白天多了无数闪耀的流星一样。那些流星都汇聚匍匐在巨大的受命于天的符节虚影之下,宛如众星捧月一般。
「王气未衰,王气未衰啊~ 」红脸老者激动的说道,泛出了泪水。天子符节已有千年未用过了,此时一用竟能唤来如此多的热血儿郎怎么能不让人心情澎湃呢。姬无极后中土已近万年没有天子,但是天子曾经的威严依然在每一个修习五行功法和中土礼教人的心中。而且若是自己的事迹被记录在天子符节中,那将是一生的荣誉。
「这个事可不好玩了,我耿胖子回去修炼法器去了。这是齐侯妃还是妖女的事,你们执法长老看着办吧~ 」耿翰林见到天子符节,惊得一张大脸上五官都凑到了一起。他虽然有着元婴中期的修为,但是依然吓得汗流浃背,对着冷氏兄弟抱了抱拳连忙转身飞遁而逃。
「冷氏兄弟,你可害苦我了!再这么弄,老钟家祖坟都得让人刨了。不干,不干!」钟泰森一收手中大锤,向着天子符节作了几个揖后,也跟着耿翰林转身而逃。
而冷氏兄弟面面向窥,也深知事情不好,于是一言不发化作两道灰光而去。树倒猢狲散,见到几名带头的高阶几位元婴修士逃跑了,剩下的那些五枚宗修士也都纷纷逃散,甚至有一部分修士嬉皮笑脸的加入了莫漓的队伍。金面老者也不追击,看着这些跳梁小丑纷纷逃散。
「老夫手持天子符节护送齐侯妃!愿意护驾者跟随其后!」金面老者手持天子符节威严的说道,然后缓缓向五玫宗的宗门巨野城飞去。四周的遁光不停的汇集到天子符节的白色光柱下,形成了犹如银河般星星点点的长河,填满了一半天空。
「恭迎齐侯妃!」
「诛杀五玫宗乱臣贼子!」
在众人的呼喊中,莫漓被众多修士包围,宛如贵重的天地灵宝一样,被一层层的护盾加持在其中。而真正让莫漓放心的只有李老、黄老以及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的金明曦。
半个时辰后,莫漓终于看到了原本的巨野城,也就是五玫宗在兖州的居所城市。这个地方曾经是北伐修士的驻地,莫漓还在巨野大营内住过几夜,当然也留下了不好的回忆。在击溃北狄人后,五玫宗便利用了当时巨野大寨的地理和资源,新筑大城起名巨野城。
不过现在的巨野城已经完全看不到巨野大寨那荒凉肃杀的气氛了。此时呈现在莫漓眼前的是一片繁荣的景象,八百里的芦苇沼泽变成了一片烟波浩淼的湖泊。凡人的小镇、村庄在湖边犹如套在大湖美颈上的珍珠项链,一座座聚居地犹如珍珠般安详地围绕着丰美的湖泊。
大湖深处散布着无数的人工岛屿,那些岛屿虽然零散但所在位置都暗含阵法玄妙,其中核心处有五座巨大的人工岛屿用青铜栈桥连接着一个更巨大的岛屿,便是五玫宗的宗门所在了。五座岛屿好像五朵玫瑰犹如众星捧月般环绕着中央的巨岛。其他周围的小岛上也坊市淋漓,有的冒着浓烟打造着灵器的小岛,有的绿油油种着灵药的岛屿,还有的牲畜之声不绝的岛屿上养着灵兽的岛屿,当然也有几座岛屿上面有着赤裸戴着镣铐女奴的性奴岛。
金面老者手持天子符节带着莫漓等众人缓慢的穿过了大湖,就当马上抵达五玫宗山门的时候,突然平静的大湖破浪滔天起来,那湖水一下将整个五玫宗包围起来,那些美丽的小岛渐渐消失了,远处一片雷雨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们打开了护宗门大阵!那是烟波缥缈阵。」金明曦皱着黛眉说道。
「我们破阵啊!」远处那些被天子符节呼唤来的修士们纷纷祭出法宝向那大阵击去,用来发泄被符节激励的勇气。无论五玫山的女弟子如何阻止也没有用。
群情激愤的修士们,激起法器向五玫宗大阵攻击着,在那一片雷雨中滑出一道道闪耀的光芒。大阵中雷声轰鸣,法器灵宝的攻击引发了大阵的不停震荡。数千灵宝法器好像一片磅礴的大雨浇灌在岌岌可危的大阵上。
不知道是大阵无人操控,还是刚刚修建起来,灵力存储不足。不到一刻钟那看似威力巨大的护宗大阵便震荡了几下消失不见了。露出了里面五个堂口大岛和无数的坊市,药园,炼器坊等小岛。
「杀啊!」「抢啊!」那些唤来的修士见到这种情况,全都疯狂的冲进五玫宗的坊市内,见人便杀,逢物便抢。与岛上的五枚宗修士开始混战起来,战况变得十分惨烈,双方很快便有了死伤。五玫宗外围的十几个小岛全都冒出了浓烟,喊杀之声不绝于耳。不过符节召唤过来的这些修士显然都是乌合之众,并没有占了什么便宜,倒是毁坏了不少五枚宗那精美的房屋殿堂。
「不可抢劫!」金面老者使用天子符节高喊道,可是下面惨烈的战斗着,谁又能分清楚谁是卑鄙的侵略者,谁又是奋起反抗的勇士呢。莫漓悲凉的看着这一切,刚刚还美好的团结场面,现在却变成了一片无休止的抢掠与杀戮。而且自己再也无法阻止这些的发生,现在就是喊破了喉咙也只能看着杀戮慢慢变大了。
金面老者手持天子符节的队伍还在向前进发,而下面众多坊市内已经开始了零星的战斗。但是五玫山的女弟子却集结在了五玫宗核心处巨岛的山门处,那里又亮起了另一道护宗大阵,那护宗大阵仅仅将中央岛屿护住,护盾呈现水蓝色似乎借助了周围充沛的水灵气凝练而成。莫漓隐隐见到巨岛上亭台楼阁,那风格与五玫山的宝枚峰相似,但规模至少大上了百倍。
师尊便在这里,你的妻子回来了!莫漓看中轴大道尽头的白玉小楼到痴痴的想到。
「天子符节在此,齐侯欧阳宗主不前来拜见吗?」金面老者手持符节,对着山门内的宫殿庭院威严的说道。
「啊~,母狗拓跋鹿,自愿到五玫宗为母畜,给各位大爷请安了。请各位大爷在闲暇之时尽量蹂躏小母狗,再怎么蹂躏母狗,也不足以洗清我的罪孽!」回应金面老者威严话语的竟然是一个妩媚女子的声音。(致敬朱颜血~)
众人浮空在天,没有看到在通向中央道山门旁,有一个石柱,石柱上嵌入了几条乌黑发亮的铁链,一条铁链连接在一个赤裸女子的肉穴里,连接着女子的耻骨。那女子浑身涂满精油让娇躯闪闪发亮,一双北狄女子特有的肥美巨乳上戴着乌黑的乳环,上面拴着铁牌上面书写:「看门母犬」四个字,女子双眼蒙着布条,趴在地上,吐出香舌,对着每一个她听得的声音磕头作揖的说道,撅起的美臀上还用红色小篆书写着:姓名:拓跋鹿,身份:甲等母畜,几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