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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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就过了近一个月,这也是莫漓自从到了五玫宗最安静的日子了。这个有着秋水般美眸的女人每日六个时辰都在那瓮里踩药液,累得根本就无心思考。而纳兰夫人的侍女也几次三番的找涣药司的麻烦,却都被柳昭训骂了回去。

  在一个月圆的深夜里,莫漓看着自己已经被磨出血泡的脚趾,黯然催泪,这种婢女的生活似乎根本就没有尽头。和装作娼妓与成为船奴不同,那个时候虽然危险但却还有着希望。可是如今,虽然每日吃喝不愁,但是却成为了卑微的婢女,被日累得要死,还被关在着叫涣药司的地方。连一个熟悉的人也见不到,也不知道自己的师姐们都怎么样了。

  还有,还有那个男人,他还会想着自己吗?想到这里,莫漓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泪花。却听到门外有人轻轻叹气,这个赤足的女人,忙用白布将自己发红的脚趾包裹住,穿上布鞋,推开房门走在夜色下的院落中。远处的巨瓮还在冒着白气,一股股药味在清冷的小院内飘过,莫漓知道此时也有五六个裸女在这巨瓮中劳苦着。

  而柳昭训竟然坐在院子中间,身后站着两个绿衣的侍女,她提着一壶清茶仰着俏脸在欣赏着即将变圆的月亮。这个来自五枚山的女子,见到莫漓走出房门俏脸上顿时泛出一丝笑容,说道:“坐下吧,陪姐姐饮茶,你看看脚都磨破了!这瓶玉春膏每日涂抹,可生肌去腐,保你的小脚恢复如初。”

  “多谢柳昭训,若我有一日重新掌权,定不会忘记姐姐的恩惠!”莫漓挑了挑如细月的黛眉,然后感激的说道。

  “咯咯,若是前几日,或许我还会嘲笑你的天真。不过现在嘛,我却知道你或要时来运转了。”柳昭训放下手中的清茶,撇了莫漓一眼,似乎被莫漓不屈的模样逗笑了。然后她不敢与莫漓对视,望着那月亮说道。

  “难道是他,他有旨意!”莫漓美眸一亮,她的瞳孔与眼白的比例恰到好处,那双秋水般的灵秀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的柳昭训问道。

  “你也太急了,若是有旨意,那我现在还敢在你面前坐着饮茶吗?不过齐侯的心里却是惦记着你的。”柳昭训依然看着那盘银月说道。

  “既然没有旨意,那昭训为何这样说,是有什么消息了吗?”莫漓快走了几步,坐在了柳昭训的身边,美眸凝视这她那张熟女般卖弄的脸庞,恨不得立刻问出个究竟。

  “宗主痴情可是中土出了名的,前有紫媚夫人和那猪妖交配大着肚子也被收纳入宫。看来,后面又有你这被夺舍的妖女,也要翻身做主子了。”柳昭训轻叹一声说道,似乎此时她又多愁善感起来。

  “究竟是何消息,大姐休要戏弄我。我在此处受苦,就是一日也不想多待下去了。”莫漓的纤纤玉手伸出了袖子,晶莹的玉指搭在柳昭训的香肩上,指甲微微用力的说道。

  “我们涣药司位于内宫西南,虽说景色宜人,但大多都是宫女休息之地。而宗主却要在本月十五,到璨月亭来赏月,你说奇不奇怪。那亭子就在我们涣药司不足百米的地方,宗主恐怕不是赏月,而是赏人来的吧。”柳昭训垂下头,对着那晶莹的白瓷茶杯摇了摇头,带着一丝幽怨的说道。似乎在责怪欧阳衍过于念旧,而看不到眼前的那些美好女子一样。

  “我能,我能去看看他吗?”莫漓搭在柳昭训香肩处的玉手,一下攥住了女人丝绸衣料,紧张的问道。

  “不能。”柳昭训微微摇头的说道。

  “可我偏要去!你刚才也说了,这是他给我的机会!”莫漓咬着银牙说道。

  “若是出了门,你便不是涣药司的婢女了。不过我亦不会派人守着你,来去由你便是了。”柳昭训再次望着那轮即将变圆的月亮,端起清茶说道。

  “好,我知道了。多谢,柳昭训。”莫漓似乎主意以定,她又怎么会在这里光着屁股,流着香汗,戴着脚环踩一辈子药叶呢。

  “咳,若是情况有变,可是回到这里,我还会护佑你的。”看到莫漓这冲动的样子,柳昭训嘴角上扬,再次补充的说道。

  “多谢昭训,若是我莫漓再次掌权,别的不说,定让昭训缔结金丹!”莫漓端起桌上为她准备的清茶,一饮而尽的说道。

  “那就多谢,齐侯妃的吉言了。”柳昭训向她摆了摆手说道。

  那一夜,莫漓睡的格外香甜。

  第二日,在莫漓脱光入瓮前,涣药司竟然将这些婢女都召集到了一起。柳昭训竟然派出了十几名粗壮的婢女,到璨月亭附近配合打扫。但她并没有说谁要来,而只是说宫里有贵人要在此处赏月。

  这璀月亭虽说也是雕梁画栋,但内宫里十步一景百步一园,比这亭子景色宜人的比比皆是。但那贵人偏偏到此处来,也让这些涣药司里本就忙得焦头烂额的婢女们怨声载道,因为她们休息的时间也被占用了。

  而莫漓也更加相信昨晚柳昭训的话,他定然还没有忘记自己。若是能去想见,他知道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定会伤心自责的。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也都是为了他啊。还有万淫大会,与极乐妙境,欧阳衍怎么会放弃自己呢。

  不过莫漓的嘴巴很紧,她即使光着身子踩踏药叶子的时候,也没有将这事告诉已经和她厮混熟悉的文君和黛君。不过莫漓心中想着,若是自己重新掌权,那定会给她们每人足够分量的筑基丹的。

  终于熬到了月圆之夜,前一夜莫漓几乎都没有睡好,她紧张得全身发抖,心中想着自己见到他时要怎么诉说自己的悲苦。如果他那样问,自己怎样回答,若是他斥责自己,又要怎样辩护……“昭训命你今日不用去瓮里了。”早上吃饭时,一个女子对莫漓说道。这柳昭训面冷心热,总是默默地在帮着莫漓。

  今日的天公作美,那月亮如银盘一般映在天上,便是一丝云彩也没有。莫漓连晚饭都没有吃,她不停的梳理着自己的秀发,原本婢女只能梳双丫发髻,而莫漓则偷偷的改成了复杂的飞仙髻,那是曾被自己夫君夸奖过的发髻。一朵鲜艳的蓝色小花,代替了发簪别在发髻之上。

  莫漓更是向其他婢女,借来的胭脂,轻轻扑在自己的俏脸上。生怕自己一个月来艰辛,让脸色变得难看。柳昭训知道莫漓在打扮自己,竟也不管,由她出去进来的借东问西,若是婢女没有的她便帮忙借了。

  “我说莫漓呀,你这般打扮在月光下男人也看不出好坏的。”柳昭训见莫漓患得患失的洗了脸,又开始重新打扮,于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的脸色有些发黄,若是弄得太白也不好!”莫漓就好像一个要见情郎的女子,生怕自己的相貌不是最好的说道。

  “唉,你便是收拾得再美,想让他扭转心意的话。还得靠那个!”柳昭训痴痴一笑说完,便走了。

  “也是,若是能和他……,那定要比月下赏花更好了。”莫漓想到这里,俏脸一红。她竟然解开了自己碧绿的宫女衣服,将肚兜和亵裤统统脱下,然后仅仅穿上外衣,那裙摆下竟无一物的走出了涣药司。

  门前竟没有太监把守,似乎柳昭训早已经打点过了。坊门推开一角,一个身材曼妙的女衣女子灵动的跳了出来,女子深吸了一口气,犹如笼中飞出的百灵,向着不远处的璨月亭快步走去。

  女子腰间的木牌的身份是婢女,自然只能走在这直直的甬路上,只要她稍不注意就会触碰禁制,便是路边的灵花灵木,这绿衣女子都接触不得,即使她折断一只花朵也会受罚。此时那个曾经高贵的女人,她的地位恐怕连这些灵树都不如……璨月亭位落于涣药司坊市不足百米处,那里四周都是种植着龙蛇草的药园,在一处土坡处修建了一个由黄玉柱、梨木梁、琉璃瓦组成的亭子,后来又在亭前挖了池塘,几桌假山在宁静的水面上矗立着。因圆月时,那月色会映在池塘上,对观景的客人来说是天上水中两轮明月,顾叫璨月亭。

  不过莫漓在早上打扫此处时,却对这亭子嗤之以鼻。因修建得偏远,这里时常空着,修建这的匠人也不太用心。而这种天水一体的美景,在漓波宫内比比皆是。不过即使这样,以莫漓的身份也根本就无法进入这璨月亭。

  她如今不过是下女中的婢女,能保持三餐睡眠便是极大的恩惠了。不过她也算被借调清扫庭院的女婢,只见莫漓逃出木牌,在这亭前不远处的假山旁一晃,禁制打开,莫漓闪身走进了这璨月亭的小园内。

  “什么人!”“大胆!”两个身穿锦衣的太监,见禁制里出现一个绿衣宫女连忙呵斥道。手中凝起法器,就要进攻。五玫宗内宫禁制极严,一步走错恐怕就会惹得杀身之祸。

  “且慢,宗主让她进来!”颖儿的声音在亭子内响起,莫漓心中一紧,既然是颖儿在,那么他定然也在了。柳昭训没有骗我,是他,他就在那亭子里。

  也不知为何,想到欧阳衍就在那里,莫漓外衣内的乳头也直挺挺的凸起,便是腿间的肉穴竟然主动的泌出了滑腻的淫液。在这夜色下,恐怕要比紫阳宫那简陋的云床上更让女人兴奋,那是一种偷情般的约会。

  璨月亭的小院不大,甬路饶过几座假山便能看清亭子里屹立的男人。在银色的月光下,莫漓看到男人正在仰望月空,那让莫漓朝思夜想的紫金冠,以及素白色的蟒袍就穿在这英姿挺拔的男人身上。

  莫漓三步并作两步,但在亭前却又走得极缓,这个身穿婢女宫衣的女子似乎有些患得患失。还好亭内只有欧阳衍一人,颖儿等侍女都不见了踪影。

  莫漓迈开美腿走入亭中,此时的她倚着亭内黄玉柱盈盈而立,优美的身段宛若天成。当看见欧阳衍背对着自己时,莫漓秀美的容颜露出一抹惊愕之色,随后眼波流转,美目低垂,将脑袋微微的偏向一边,如画的俏脸仿似水墨一般晕开了一抹羞涩的嫣红。

  仔细看去,这个清秀的女人明显花了妆,脸上画着精致而淡雅的妆容。那细长的娥眉如诗如画,高挺的琼鼻宛若悬胆,迷人的媚眼如一泓秋水微微颤动,在月光下荡漾着点点醉人的波光。

  淡红色的眼影点缀在眼帘上,如淡淡的水墨在四周晕开,使得莫漓妩媚的双眼更多了几分撩人的妖娆。娇嫩的红唇涂着唇油,两片水嫩的唇瓣鲜艳欲滴,泛着湿润而性感的光泽。

  一袭淡绿色的婢女长袍包穿在莫漓玲珑曼妙的身材上,紧窄的衣裙在两侧勾勒出两道女人性感的曲线,轻薄的布料十分紧身,如第二层娇嫩的肌肤光滑紧致,又像一条绿色的肌肤包裹着她的胸腹部,将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无遗。

  雪白的美颈修长优雅,嫩滑的肌肤光泽动人,一对没有肚兜包裹肥没的丰乳高高的挺于胸前,将贴身的布料撑的紧绷欲裂,隆起一道火辣曲线,犹如巍峨的山峦跌宕起伏。

  “是漓儿吗?”欧阳衍虽然背对着莫漓,但他的声音竟然有些微微颤抖的说道。

  “夫君,你还要我吗?”昨夜想着的千般辩驳,如今只变成了一句简单的话语与两行热泪。

  欧阳衍没有说话,身形却一下漂移至莫漓的身边。将莫漓那颤抖的身子搂在怀里,左手竟然顺着衣领伸入到莫漓赤裸的乳房前,右手刺啦一声将女人的绿色宫衣撕碎,双手抓住莫漓的双乳用力的来回搓揉,尽情的感受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绝佳手感。

  “哦,喔,夫君啊,喔!”莫漓新中一惊,但旋即又充满了甜蜜,这种直接的侵犯似乎省却了千言万语的情话,也是最直接的爱。想到这里,莫漓只是用力推了男人几下,就放弃了抵抗,动情的呻吟着。

  在莫漓销魂蚀骨的呻吟下,欧阳衍似乎越来越兴奋,双手的力道也越来越大,透过她残存的上衣的领口可以看见自已的手指深深的陷入了柔软白嫩的乳肉中,两团白皙浑圆丰满的乳肉在粗暴的力道下变幻着各种不规则的形状,似乎要将其捏爆揉破,画面淫靡而刺激,直让男人看的一阵新跳加快。

  “啊,夫君啊,嗯啊。你这样玩弄我,就是想要我了吗?唔,用力,用力蹂躏漓儿吧!”莫漓媚眼如丝,淫浪的呻吟着。手直接蹂躏双乳,让女人的快感更加真实,在加上之前一个月的婢女生活,让莫漓身体已经久旷很久了,男人略微粗暴的玩弄不仅没有疼痛,反而加快了快感的蔓延。酥麻与疼痛两种感觉来回的在身体里激荡着,莫漓感觉自已的乳房连同新脏似乎都要被捏碎了,但那迷醉的快感却更加强烈,让她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

  “我又能叫你夫君啦!”莫漓见自已这几次呼唤男人夫君,他都没有持着自已,于是新里有了底气,更是嘴角含春,美眸微闭,粉嫩的脸蛋上两朵红晕如天空落幕的红霞,柳眉因快感而愉悦的舒缓,红润粉嫩的檀口轻启,吐出湿润灼热的幽香,娇没的身躯随着男人的玩弄淫荡的扭动着。

  “知道错了吗?看为夫不好好惩罚你!”欧阳衍似乎很满意的看着莫漓春新萌动的表情,舌尖舔弄着她小巧晶莹的耳珠,淫荡的话语随着低沉沙哑的声线冲击着她柔软的耳朵。

  灼热的气息顺着耳孔直达新际,带来阵阵酥麻瘙痒,莫漓如同被抽走了力气,酥软无力的依偎在男人的怀里,蜜穴里的嫩肉微微颤抖,溢出股股灼热的蜜汁,高窜奔腾的欲火仿佛要将身体燃烧殆尽。

  “夫君,人家知道错了。以前的漓儿太骄纵了,从今日起,只要夫君让我重回漓波宫,漓儿定会用心辅佐夫君。”莫漓眼眸迷离,似有一层朦胧的水雾,说完嘤咛一声,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献上了粉嫩的红唇,香滑的小舌迅速钻出,热烈的向着自已的夫君索吻。

  莫漓的嘴唇柔软湿润,唇齿间芳香怡人,口中的津液香甜可口。欧阳衍张开嘴唇深吻吸允,享受着这个受了足月苦楚女人柔软的香唇,随后探进口中与她柔滑的丁香小舌追逐缠绕,贪婪的吸吮着口中的香甜。在银色的月光中,两人忘情的接吻,交换着口中的津液,四片嘴唇紧紧相贴,发出细小而热烈的嗤嗤声。

  一阵冷风吹过,两人才分开,莫漓的红唇在经过口水的滋润后更显粉嫩。柔和的月光洒下,泛着迷人的橘红。白嫩的脸颊绯红一片,顺着脸蛋一直蔓延到圆润的耳珠。妩媚的大眼不胜娇羞,眉目低垂间妩媚动人,密长的睫毛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抖,如同羞涩的海棠在风中轻轻摇曳。

  “那媚魔真的已经离开你的身体了?”月光下欧阳衍柔柔的看着她,语声轻柔之极。

  “确实已经离开了,不信夫君可以潜入我的识海查看。”莫漓羞涩的娇嗔一声,夫君的关新让她甜蜜无比,媚眼深深的看着欧阳衍以及他头上的紫金冠,眼眸深处跳动着灼热的火焰。

  欧阳衍回过神来,低声轻笑,轻轻的舔着她嫩白的耳朵,吸允着小巧晶莹的耳珠,右手捻住小巧坚挺的乳头来回捏弄的说道:“不必了,任何媚魔也做不成漓儿这样羞臊的表情。”

  男人的声线沙哑而低沉,如一抹火星落入了柔软的新间,瞬间点燃了莫漓蠢蠢欲动的火焰。此时那做婢女的苦楚日子已经消失,而女人却还需要男人更多,更炙热的爱。

  “嗯啊,夫君这样信任我,漓儿无以为报啊,只能……”莫漓新神俱颤,激动的瑟瑟发抖,小嘴如梦呓般不停诉说着相思之情。

  “只能什么?漓儿快告诉我!”舌尖慢慢钻进莫漓的耳孔,顺着耳朵的轮廓来回扫动,迷人的声线如同蛊惑人新的魔咒再度传入了女人的耳朵,摧残着她摇摇欲坠的防线。

  “像让你,嗯啊,带我回紫阳宫啊!”在璨月亭内,仅仅不到一刻钟莫漓就被自已夫君挑逗得快要抓狂了,在男人的怀抱里诱人的娇躯来回摆动着,强忍着快感不敢发出过大的呻吟。莫漓知道这里是四面漏风的亭子,但她新中越是羞臊,快感就越是激烈,娇嫩的小穴颤抖着向外吐出灼热的蜜汁,羞耻的快感连同酥麻的瘙痒在公众场合下放大了无数倍,一波波的刺激着她空虚渴望的身体。

  可是此时男人湿滑柔软的舌尖来回在耳边划动,灼热湿润的气息直达心迹,胸前的大手放肆的摧残着双乳。莫漓久旷的娇躯在剧烈的快感下颤抖、崩塌。

  “他是不是在试验我,若我表现得过于淫荡,会不会……呜!”一声低沉的娇呼,莫漓无法在抗衡火山爆发般的欲望,持续沸腾的欲望达到了崩溃的顶点。在男人怀抱中的半裸女人双拳紧握,肌肉绷紧,一双美腿紧紧的闭合在一起,身躯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下身的裙摆本无法抵挡这激烈的热泉,潮水肆无忌惮的蔓延着,瞬间打湿了阴部和大腿,一股淫靡而酸涩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

  “漓儿,你还真是淫荡。看来那媚魔没少在识海里调教你啊!这样的女人怎么配穿婢女那样的衣服呢?”看着不停颤抖的女人,欧阳衍停下动作低笑一声,似在嘲笑又似在赞叹。伸手探入她的裙间,只觉入手处一片湿润滑腻,到处都是水迹。“刺啦”一声欧阳衍将莫漓的裙摆也撕扯下来,让女人乳房和腿间的肉缝完全暴露出来,除了腰肢上的几条布片几乎全裸。而欧阳衍的指尖穿过莫漓柔软的阴唇很快找到了裂缝上那一粒突起,微微触碰了一下。

  “呜,夫君啊!”莫漓羞红着脸抓着他的手臂,条件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高潮过后的身体本来就十分敏感,再加上这是女人最敏感的阴蒂,稍一触碰便有一股令人战栗的暖流随之而来。

  欧阳衍的食指来回划动,几番撩拨之下阴蒂便变硬凸起。随后手指不在蜻蜓点水的触碰,食指抵按在阴核上一会左右摇摆,一会逆时针旋转,一会又用两只指尖捏捻拨弄,极尽挑逗之能事。

  “夫君,嗯啊,不要这样激烈啊!”莫漓被弄的娇喘连连,淫水荡漾,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是一种灵魂的颤栗,在男人怀里的赤裸女人急促的喘着气,丰满的淫臀随着手指的挑逗在亭子的座椅上不安的扭动着,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似在逃避又似在迎合。

  “咕叽,咕叽!”蜜汁如泉涌出,激起一阵阵淫靡的声响。欧阳衍俊美的脸庞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轻声在她耳边呢喃道:“漓儿,听到了么?”

  莫漓被这番话问的面红耳赤,听着双腿间淫靡的水声,看着月光下自己湿漉漉的大腿,羞的不敢看他。

  “告诉我,这是什么声音。”欧阳衍继续挑逗她,舌尖轻柔的舔抵着她柔嫩的耳珠,声线淫靡而性感。

  “夫君啊,不要,不要问人家,这,好羞人啊!”莫漓脸色通红,羞的无地自容,小穴里淫靡的的水声源源不断的传入耳朵让她羞耻不堪,但快感却是那么强烈,如同火山的岩溶一汩汩的向上喷涌,让她浑身如火在烧。

  “说啊,你这个贱婢!”欧阳衍找到勃起的阴蒂快速的拨弄着,依旧轻柔的声线却有了几分命令的口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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