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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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躲开妹妹的视线,我慌乱的将头扭到一旁,却惊讶的发现,妈妈正站在厨房门口,双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

  刚才的一系列行为,肯定被妈妈看在眼里,想起往日对我的警告,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我强装无事,将头转了回去,问北北:「你刚才说什么?」

  北北趴在沙发上,回头瞧着我,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呀?怎么反应这么慢,傻乎乎的。」

  为了掩饰尴尬,我随口胡诌道:「别开玩笑,我机灵得很。」

  「凌小东!你给我过来!」妈妈娇声厉呵。

  我身子一抖,扭头望去,见妈妈站在卧室门前,一脸怒气的瞪着我。

  再瞧北北,对我吐了吐舌头,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算是对我即将遭受的暴风雨袭击,表示哀悼。

  我僵持了片刻,心想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便磨磨蹭蹭的跟着妈妈进了她的卧室。

  妈妈用力关上房门,回身瞪着我,一脸的怒容,却没说话。

  我心里一阵阵的发毛,沉寂片刻,强装笑脸:「妈,有什么事儿吗?」

  沉默半晌,妈妈冷声问道:「你刚才干什么?」

  我努力装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刚才?刚才……什么也没干呀。」

  「你刚才站在北北身后,你往哪儿看呢?」

  「往哪儿看?」

  我继续装傻:「嗯……我……刚才在发呆呢,我也不知道我在往哪儿看呢。」

  妈妈知道我在装傻充愣,可又拿我没什么办法,气的抬手想要给我一巴掌,悬在半空中,僵持良久,最后还是忍住了。

  妈妈瞪着我,牙关紧咬,压低了声音:「凌小东,你心里有什么想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给我离北北远点!你要敢祸害北北,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妈妈面带寒霜,凤眼乜斜,压迫感迎面扑来,感觉周围的空气都降低了好几度。

  我呆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妈妈低呵一声:「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听见没有?」

  我不由得身子往后一缩,慌乱的点了点头:「听见了,听见了。」然后赶忙解释:「妈,我真的什么想法也没有。」

  因为愤怒,妈妈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盯着我瞧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地平息了怒气,冷冷的对我说了句:「行了,你出去吧。」

  我从妈妈身边闪了过去,打开房门,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北北斜靠在沙发旁,见我出来,刚忙起身凑了过来,神情紧张的低声问道:「你又怎么啦?老妈发那么大的火儿。」

  北北离我很近,几乎快要将身子贴到我身上了,闻着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清香气息,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也没法跟她实话实说,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没事,就是没考好呗。」

  北北将信将疑:「也不至于吧,很久没见老妈发那么大火了。」

  这时,妈妈从卧室里出来,见我们凑在一起,厉声问道:「你们贴那么近,干什么?」

  我本能的伸手推了北北一把。

  北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一脸诧异的瞪着我:「你干什么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摆手笑道:「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北北刚要继续发作,妈妈走到她的卧室门前,转身对她说:「北北,你过来。」

  北北一愣,以为是轮到自己了,朝我皱了皱眉,做了个苦脸,跟着妈妈进了自己的房间。

  临关门前,妈妈警告似的瞥了我一眼。

  虽然我听不见她们在说些什么,不过也能猜个大概。

  无外乎就是对北北一些叮嘱,让她提防着点,离我远点,但话又不能说的那么明白,云山雾罩的一大堆,估计北北也听不大明白。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她们从房间里出来了。

  妈妈见我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样子,不由得恼怒道:「没事干了是吧?坐这儿发呆?回屋看书去!」

  我赶忙起身往卧室里走,斜眼望去,见北北贴在墙根处,原本的家居服和白丝连裤丝袜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运动卫衣和运动长裤。

  北北放假在家的这两天,妈妈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我。

  我为了避嫌,自觉地离北北远一些,她跟我说什么,我都假装没听见,然后趁机躲到一边去。

  对此,北北显得有些不大高兴。

  星期天一早,妈妈要出门办事,不太放心我跟北北独处,晨跑结束之后,便命令我拿上书本,去图书馆复习。

  我觉着妈妈有些小题大做了,稍微发表了一下抗议,就被骂的狗血淋头。

  妈妈临出门时候,再三警告我,必须马上离开家。

  无奈,我也只得照办。

  准备回屋收拾书包,无意间瞧见北北悄悄地溜进了妈妈的房间里,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等我从房间里再出来时,恰好她也从妈妈的卧室里走了出来。

  她进去时,原本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光这两条纤细的美腿,上衣下摆恰好遮住她的小屁股。

  这会儿再出来时,腿上却套了一层薄薄的肉色连裤丝袜。

  我将她从上到下的仔细打量了一遍,有些纳闷的看着她。

  这应该是妈妈的连裤袜吧,为什么会在她的身上?我突然想起了几个月前,陆依依穿上妈妈的连裤丝袜跟我做爱时的画面,那种纯真、羞涩与性感的完美结合,这时又在北北身上完美的体现了出来。

  北北被我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扭捏的问道:「干什么啊?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忙收起心神,问道:「你……偷穿妈妈的衣服?」

  北北小脸一红,低着头嘟囔道:「关你什么事。」

  说罢,踩着拖鞋,快步溜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用力将门关上。

  白天在图书馆看书时,脑子里时不时的会想起早上的画面,天真无邪的少女,上身穿了件宽松的家居服,纤细得少女美腿上裹着代表性感与成熟的肉色丝袜,这种冲击感和反差感实在太强烈了,搞得我有些心神恍惚,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冲动在身体里来回乱窜。

  听从妈妈的吩咐,一直待到下午才回到家里,妈妈依旧在外,北北正在收拾行李,准备返校。

  她已经换上了鹅黄色的卫衣,还有蓝色连衣裙,腿上依旧穿着妈妈的肉色连裤丝袜。

  我站在北北的卧室门前,看着她撅起圆滚滚的小屁股,弯腰收拾姓李的样子,那股子冲动劲儿又上来了,我忍不住问道:「你就这个样子回学校吗?」

  「嗯,怎么啦?」北北回头瞧了我一眼。

  「我就是觉着奇怪,你干嘛要偷妈妈的连裤袜?」

  北北脸上有些羞红,转身过来关门,我赶紧伸手将门顶住。

  北北几次使劲,都没有如愿,瞪着我说:「我穿妈妈的衣服,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让陆依依偷穿妈妈的衣服,那才叫奇怪嘞~ !」

  「呃……」我有些意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北北小脸一仰,哼的一声:「兴你们偷穿,就不许我偷穿呀?」

  「那你总得有个原因吧?怎么突然想起偷穿妈妈的裤袜了?」

  北北小嘴一撅,有些不忿:「我还想问原因呢!好端端的挨了妈妈一顿数落,还不让我穿白色连裤袜了。」

  啊~ !原来因为这个呀。

  嗯……原因我是知道的,但是不能跟她讲。

  我打量着北北,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来,身子一阵烘热。

  北北见我眼睛有些发直,狐疑的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犹豫片刻,我说道:「我就想跟你说一下,你这么穿去学校,会被同学笑话的。」

  「笑话我?」

  北北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少女美腿稍稍的抬了一下,说道:「感觉挺好的呀,有什么好笑的?」

  「太成熟了。」我斜倚在门框上,给她讲解起来:「肉色丝袜贴近肤色,如果腿型好的话,会给人一种很成熟和性感的感觉。小女孩是很难驾驭得住的,总给人一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北北眯起眼睛,斜视着我:「你很懂嘛~ !」

  「嗯……」我清了清嗓子,故意回避这个问题,然后继续说道:「你穿着这妈妈的裤袜,太成熟了,都变成妇女了。」

  「你才妇女呢!」北北不满的说道:「秋冬的时候,我见很多女孩子都穿着肉色打底裤,也没见有人说她们是妇女啊。怎么到我这儿就成妇女了?」

  「那是因为……因为……那就是给年轻女孩设计的。你穿的是妈妈的,那是给妇女穿的,你穿上就很……很不协调,很怪。」

  「行了行了,我脱了还不行嘛。」

  北北不耐烦的嘟囔了两句,转身回到床边,撩起裙子,伸手攥住裤袜腰口,弯腰将肉色连裤丝袜一点一点的从腿上褪了下来,少女白皙嫩滑的美腿重新露了出来。

  这画面始料未及,无论是北北弯腰脱下裤袜的姿势,还是那不经意之间闪现的小内裤,都让我感到心潮澎湃,嗓子眼发干。

  直到北北坐在床边,将裤袜完全脱下来,这才猛然反应过来,忘记关门了,抬头瞪了我一眼,羞红了脸说:「看什么呢!」

  我赶忙转过身去,走开了。

  不多会儿,北北从屋里出来,将手里拿着卷好的裤袜,扔到了洗衣篮里,然后对我说:「妈妈要是问起来了,你替我解释一下吧。」

  「哦。」我斜视着洗衣篮里的肉色连裤袜,点了点头,心里一阵窃喜。

  等到北北收拾行李,离家返校之后,我迫不及待的来到了洗衣篮前,将肉色裤袜拿了起来,放在鼻子面前深吸一口,上面依旧残留着少女的清幽体香。

  就在我内心冲动,陶醉不已之时,房门声响,妈妈回来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将北北的原味肉色连裤丝袜塞进了口袋里。

  当我走出去时,跟妈妈撞了个正着,她瞧了我一眼,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没多久。」我故作镇定,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北北上学去了?」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迈步回到了卧室里,赶忙掏出连裤袜,藏到了枕头下面。

  我的心依旧在狂跳不止,过了好久才算稳住心神。

  最近两天,妈妈对我有些疏远,北北走了之后,对我的态度依旧是不冷不热。

  吃了晚饭,也就叮嘱了一句,回屋学习,然后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我的心里多少有点委屈,我不是不想学习,但因为不能勃起这事儿,心里的焦虑和不安,是没法控制的。

  我希望妈妈可以更加关心我一些,多一些理解和鼓励,不要总是关心我的学习。

  深夜熄灯之后,我躺在床上,沉寂良久,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了那双原味连裤丝袜,放在鼻子面前,轻轻地嗅着。

  裤袜上面已经没有什么味道了,但我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了北北弯腰褪去肉色连裤丝袜的画面。

  我的心中一阵悸动,身子也跟着燥热了起来,胯间软绵绵的肉棒,似乎起了一些反应。

  我将手伸到了胯间,用北北的原味肉色裤袜将鸡巴包裹起来,感受那那份丝滑柔顺,与此同时,闭上眼睛开始想象起来。

  先是陆依依上身穿着校服,下身穿着妈妈的肉色连裤丝袜,躺在床上,一脸娇羞的看着我。

  我脱下裤子,露出坚硬如铁的肉棒,跪在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肉色连裤袜的裆部,一下一下的盯着柔软白嫩的少女阴阜。

  紧接着,画面变成了我将两条肉丝美腿扛在肩头,将脸埋在少女嫩滑香软的足心处,坚实肉棒插在陆依依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内,用力撞击着。

  紧接着,身下的女人由陆依依渐渐地变成了北北。

  我的亲妹妹被我扛着两条肉丝美腿,疯狂肏弄着,她那羞红的小脸转向一旁,轻咬右手指节,左手死死地攥着床单,喉咙里发出急促而娇怯的喘息呻吟之声。

  我感觉身体热极了,包裹在裤袜里的肉棒,已经渐渐地抬起头来,我疯狂撸动着,但始终半软不硬的,跟以前那种硬的像铁一样的状态,完全没法比。

  可能是刺激度还是不够吧?我在脑海里拼命的幻想着,被我疯狂肏弄的女人,渐渐的由北北变成了妈妈。

  妈妈身上穿着制服西装和白色衬衣,扣子解开,领口大敞,一双白腻软滑的如瓜肥乳随着撞击,前后晃动着;下身窄裙被掀起,堆在腰间,肉色连裤丝袜的裆部被撕开一条口子,性感的蕾丝内裤扒到一旁,坚硬的鸡巴在多汁肥嫩的白虎馒头穴里,疯狂的抽插肏弄。

  妈妈纤细的下颚高高抬起,双目紧闭,咬着红唇,丰腴娇美的身躯不停的挣扎扭动着,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如泣如诉的甜腻呻吟。

  肉色连裤袜裹着鸡巴,越撸越快,虽然比刚刚稍微硬了一些,但依旧没有达到满意的程度,但泄意已经来了。

  不会吧,阳痿还没治好,早泄又来了?想及此处,我心里彻底慌了,刚刚勃起的肉棒,又渐渐地软了下来。

  我开始幻想着妈妈的两条肉丝美腿被我分的开开的,劈成了一字马,双手按着妈妈白美玉嫩的大腿内侧,挺动肉棒,在白虎嫩穴中,疯狂抽插,将馒头美穴内的粉红嫩肉带进带出。

  用力撸动几下,突然感觉快要来了,我心里一慌,赶忙停了下来,拼命忍耐着,但半软的肉棒还是跳了几下,将存了许久的浓精一股股的射了出来。

  空虚和疲惫瞬间袭来,我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半晌过后,将沾满精液的连裤袜从鸡巴上拿了下来,卷作一团,随手扔在了床边。

  我真的感觉很累,心里七上八下,脑袋一阵阵的眩晕,这种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这一夜,又是在焦虑和惶恐不安中度过,第二天起床晨跑,下楼之后,做准备活动时,妈妈见我精神不振,一脸的疲倦,不由得蹙眉问道:「怎么回事?又熬夜了?」

  「有点失眠。」我用力揉着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妈妈责备道:「不是不让你熬夜吗?你这样子,怎么学习呀?」

  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有些恼怒,用力挠着头,大声嚷道:「学习学习,除了学习,您还能有点别的事儿吗?」

  「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学习。你马上就要高考了,除了学习之外,还有什么事比这个更重要吗?」

  「有!但是您不关心!」

  「我怎么不关心了?」

  「您要真的关心我,就不会这么问了!」说完,我转身往回走。

  妈妈喊道:「你干什么去呀?」

  「回去睡觉!」

  「你……你不跑啦?」

  「跑什么跑,一点用都没有。」我神情沮丧的嘟囔了一句,低着头快步走进电梯,回到家里,关上房门睡起了回笼觉。

  等我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妈妈准备好了早餐,见我起床,也没生气,柔声说道:「赶紧洗把脸,吃饭吧。再晚就迟到了。」

  我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对妈妈发那么的火,可能是精神压力太大了吧。

  洗漱之后,坐在妈妈对面,低声说了句:「妈,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妈妈面色平和的掀开锅盖,帮我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米粥。

  「我不该对您发脾气的。」

  「吃饭吧。」妈妈低头用起了早餐,没有再说话。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见她并未因此生气,绷着的心弦稍微松了下来。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都在萎靡不振中度过,不仅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还有心理焦虑的原因。

  本来以为妈妈的丝袜可以给我更多的刺激,给我一些信心的,没想到阳痿没治好,又来了早泄,突然之间,我感觉特别没劲,就好像人生失去了所有希望一样,连活着的意义都没了。

  下午回到家时,妈妈并未像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忙活,反而神奇冷漠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抱胸,凤眼微闭,自我进门前就一直盯着我。

  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刚要开口,忽然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双肉色连裤丝袜,皱皱巴巴的肉成了一团,很明显就是北北偷穿,然后被我哄骗到手,用来打手枪的那一双。

  我明明好好地藏了起来,怎么会出现在了这里?妈妈盯着我,面无表情的说了句:「过来。」

  我迟疑片刻,乖乖的走了过去,低着头一言不发,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

  妈妈瞥了一眼桌上的肉色裤袜,然后转而望着我,冷声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我现在唯一想不明白的,藏得这么隐秘,妈妈到底是怎么找到的?

  「这个……」我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想要编一个合理的解释出来。

  「你真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吧?」

  「怎么敢呢?您的话我时时刻刻记在心里,犹如仙音入耳,余音绕梁。」

  「行了!你别给我贫了!」

  不等我说完,妈妈便打算了我的话,凤眼乜斜,轻咬下唇,沉寂片刻之后,沉声问道:「你不是你……阳痿了么?你不是说你变太监了么?那这里面是什么呀?」

  我知道妈妈指的是我昨晚射在连裤袜里的浓精,挠了挠头,小声问了句:「鼻涕?」

  「你把你妈当小孩子呀?」

  我想不出该怎么解释,只能撇了下嘴,将视线移到了一边去。

  「早上我发现少了双袜子,我一猜就是你拿的。」妈妈叹了口气,怒其不争地说道:「你……你这是旧病复发了呀?你又管不住自己了是吧?」

  「不是我拿的。」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说道。

  「不是你拿的?谁拿的?怎么就在你屋里找到了呢?」

  「这个……」

  「咱们这个家里,除了你我之外,就剩北北了。不是你拿的,难不成是北北拿的?」

  这回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虽然确实是北北拿得,但又不能跟妈妈说,这是从北北腿上脱下来的,被我骗来的原味裤袜,那罪过可比现在大的多了。

  我脑子里突然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反正事已至此了,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干脆实话实说算了。

  「妈,您的裤袜是我拿的,拿来干什么用的,您也清楚。我没办法了,实在没办法了。除了您……那什么能让我有点冲动之外,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

  妈妈瞪着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将头一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您明白。」

  「我不明白!」

  我也急了:「那您是非要让我跟您明说了呀?」

  妈妈急的张开了嘴,却欲言又止,最后赌气的将身子转到一旁,沉声说道:「明天上午给学校请假。」

  「干什么呀?」

  「带你去看医生。」

  「还看医生?那医生有什么用呀,除了说点屁话鼓励鼓励我,就开点安慰剂,这都几个月了,一点起色也没有。这倒好,阳痿没给我治好,早泄又出来了。」

  说完之后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但又一想,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妈妈似乎也被我的话给惊到了,回头瞪着我,脸颊潮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太过尴尬,有些不好意思了。

  「行了,赶紧回屋复习去吧。」

  「复什么习呀!就算我真考上了清华,病治不好,有什么意思?」我嘟嘟囔囔的回到了卧室里。

  一晚上,我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妈妈也没有喊我吃晚饭。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饥肠辘辘的爬了起来,发现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苍白,疲倦不堪。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我心里感觉很是愧疚,想要道歉,偏又张不开口,洗漱一番之后,坐在桌前,抹抹的吃起了早饭。

  妈妈给班主任请了半天假,上午带着我去看医生。

  可能是昨天闹得有点太尴尬了,自始至终再没什么交流。

  原以为妈妈带着我去医院的,没想到最后停在了一栋写字楼前。

  下车后,我随着妈妈往楼里走,等电梯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妈,您不是要带我去看医生吗?」

  妈妈沉声说道:「带你来看心理医生的,是从朋友那里打听来的。」

  「怎么又看心理医生?」

  妈妈扭头瞪着我:「你觉着你心里很健康吗?」

  我无话可说。

  我的心理是不怎么健康,这我承认,至于什么原因,其实我明白,妈妈也明白。

  以为这事儿,我前前后后看过很多次心理医生了,他们那一套说辞,我早就熟悉了,感觉没什么用。

  心理医生的诊所在十八楼,是个看起来挺温柔的中年妇女,胖胖的,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见面之后,跟妈妈热情的打着招呼,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闲谈几句之后,医生就带着我进了会诊室,妈妈则直接坐在沙发上,扭头望着窗外,发起了呆,对房间内的陈设没有丝毫兴趣。

  这医生说话技巧很高,对我的情况也比较了解,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得了,她问什么,我就是实话实说。

  能有一个人,可以吐露一下压着的心事,也是很舒服很爽快的,我紧绷许久的心弦,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医生看了一下时间,说:「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离开房间之后,看见妈妈手里端着茶杯,站在窗前,眺望远方。

  我心想,妈妈这有点太随意了吧。

  医生同妈妈低声交谈了几句,妈妈不住的点头,然后安排了一下下次的会诊时间,我们便离开了诊所。

  等电梯时,我偷偷地打量着妈妈,不知道那心理医生跟妈妈说了什么,但妈妈的情绪看起来有点低落。

  半晌后,电梯门开了,刚要迈步进去,发现里面人有点多。

  妈妈有点犹豫了,里面的人问道:「进不进呀?」

  我估计妈妈是不愿意跟这帮人挤在一起的,尤其最前面的还是几个男人。

  我抢先一步进去,用身子往里硬挤了一下,给妈妈让出一块空间来。

  后面的人嘀嘀咕咕的埋怨起来,妈妈想了一下,走了进来。

  当电梯门关闭时,我为了不引起妈妈的反感,身子拼命的向后挪。

  开始时,还没什么感觉,等到了十五楼时,下去了两个人,原以为可以宽敞一些了,没想到又上来了一个胖大婶,直接把剩余的空间全给占了。

  妈妈被挤的向后挪了挪,身子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后背上。

  可能等一下要去公司,所以她今天穿的依旧是西服窄裙,黑色连裤丝袜,以及尖头细跟的高跟鞋;她的长发盘在脑后,露出白腻修长的脖颈;浑圆挺翘的屁股顶在我的裆部位置,再加上那股子如兰似麝的馥郁体香,只觉得身子一阵燥热,鸡巴跳动两下,竟然渐渐地抬起了头来。

  虽然勃起程度不是很高,硬度一般,但现在天气尚暖,裤子单薄,直接顶在妈妈身上,肯定能够察觉到的。

  我就这么一直用裆部一直顶着妈妈,享受着肥美圆臀那肉弹弹的感觉,心里一阵舒爽惬意,一阵内疚自责。

  好在妈妈没有吭声,直到一楼,随着人流涌了出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哒哒’声。

  妈妈低着头,走的很快,我紧跟在后面,不知该不该为刚才的事情向她道歉。

  上车之后,妈妈坐在驾驶位上,愣愣的望着前方。

  我坐在一旁,偷偷打量着她,面容一如往常,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等了好久,妈妈轻叹一口气,转动钥匙,发动了引擎。

  因为只请了半天假,我被送到了学校,下车前,我低声向妈妈打了声招呼。

  妈妈迟疑片刻,说道:「你已经是复读生了,没有重来的机会了。今年是你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一年,不管怎么说,你都要以高考为重。你明不明白?」

  我沉吟半晌,无奈的点了点头:「我明白。」

  妈妈本能的抬起手来,将要碰到我时,却猛地停下了下来,悬在半空,犹豫了好久,终于放在了我的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小东,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你一定要稳住心神。」

  说来,妈妈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抚摸安慰过我了,我的心里暖暖的,有些内疚,又有些茫然无助。

  下车之后,妈妈就去上班了。

  坐在教室里,老师在讲台上讲课,我的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想要集中精神学习,可偏又无法实现,我实在想不出来,无法勃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下午放学回家,妈妈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我回屋换上了家居服,然后去卫生间方便。

  在经过洗漱台时,无意间朝洗衣篮里瞥了一眼,意外的发现,里面放着一条黑色连裤丝袜,看样子应该就是妈妈今天上班时穿的那条。

  我愣了一下,走进卫生间里开始小便,脑子里却想着,妈妈为了防我偷拿她的原味裤袜,每次换下来后,都藏得好好地,怎么今天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放在了洗衣篮里?难道又是在钓鱼执法?没道理呀!我都这模样了,再钓鱼,根本没一点意义啊。

  难不成……妈妈把换下来的裤袜放在那里,故意让我偷的?这……似乎有点道理……妈妈最关心的是我的学习,而我因为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因素,压根没法学习,妈妈就把原味裤袜拿出来,好让我稳住心神,安心学习。

  这逻辑似乎说得通。

  可是……以妈妈的性格,她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吗?我心情有点激动,却又不敢确认。

  站在洗衣机前,望着洗衣篮里的黑色原味裤袜,可以想象,几个小时前,它穿在妈妈性感修长的美腿上。

  那轻薄透亮的感觉,只看一眼就让我心头狂跳,兴奋不已。

  我犹豫了好半天,始终无法下定决心,我是真的害怕这又是妈妈的一次考验。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卫生间,走到了出房门前,见妈妈正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腰间系着围裙,站在厨台前忙碌着。

  「妈,我回来了。」我小声打了个招呼。

  「嗯。」妈妈答应一声,并未回头看我。

  「用我帮忙吗?」

  「不需要,赶紧回屋看书去吧。」

  「哦。」我转身刚要走,妈妈忽然扭头喊了声:「小东。」

  「啊?」我转回身,疑惑的望着她。

  妈妈张了下嘴,欲言又止,脸上表情看起来十分的纠结,最后说道:「没什么,马上就要吃饭了。你休息一下,吃饭完再看书吧。」

  「哦。」我离开了厨房,站在卧室门前,心里琢磨着妈妈刚才的态度,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却又不好意思直说。

  难不成,跟那双原味裤袜有关?犹豫了半晌,重新回到了卫生间里,望着洗衣篮里的那条轻薄透亮的黑色原味裤袜,心里痒痒的。

  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又光又滑,就好像摸着妈妈的黑丝美腿一样。

  看样子,妈妈似乎是有意让我拿去,缓解心理压力的,可我始终下不定决心。

  就在我犹豫不决之时,妈妈低头进了卫生间,我吓的腿都软了,忙将手缩了回来。

  没想到,妈妈抬眼见我站在洗衣机前,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显得有些尴尬,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妈妈一连串的行为举止,不禁让我浮想联翩,但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晚饭时,我和妈妈面对面的坐在餐桌两旁,低着头,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我想着说点什么,试探一下妈妈的心意,可想了半天,也不知怎么开这个口。

  难不成直接问妈妈,洗衣篮里的那条原味裤袜,是不是特意为我准备的礼物?

  就这时,妈妈反而先开口了,低声说道:「你……我知道你最近压力挺大的,可能……我也有一部分责任。你尽量放松就好了,妈妈不会再逼你了。」

  我不知道妈妈这话是否出于真心,但总觉着她的态度有点怪怪的。

  晚饭后,回到卧室里,坐在书桌前,我绞尽了脑汁,使劲的琢磨着妈妈的这一番话。

  又想起洗衣篮里的那双黑丝原味裤袜,难不成那真是妈妈给我的福利?对!

  妈妈肯定是想到这一层!只有把我的病治好了,我才能放下心来,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复习之中。

  如果,那条原味裤袜是妈妈不小心放在洗衣篮里的,那现在肯定已经被她收走了;如果是有意放在哪里,让我拿走释放压力的,那现在一定还在那里。想及此处,我一咬牙,起身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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